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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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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福儿道:“只要弄到粮,咱们就大功一件,至于去淮南怎么样,那还用说吗?”
  老常瞧了瞧柳福儿这单薄的身子板,一拍钱老四,道:“老四,你跟着去一趟。”
  钱老四拉长着脸,小小的动着嘴唇,到底没能说个不字。
  王二悄悄溜了过来,见她背上的小包,道:“大兄,你要出门?”
  柳福儿点头,道:“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与你们汇合。”
  王二急道:“我也要去。”
  “你不能去,”柳福儿摇头,道:“你跟郎君去寺里,打探清楚存粮情况,让郎君心里有个数。”
  王二不想和柳福儿分开,揪着她袖子不肯撒手。
  “听话,”柳福儿微微瞪眼,道:“郎君收你入门下,你总要让旁人瞧瞧你的本事,不然岂不让人笑话。”
  “我不怕人笑话,”王二嘀咕。
  “那郎君呢,我呢,”柳福儿道。
  王二低下头,扭着手指头,不吭气了。
  柳福儿扯回自己袖子,道:“没多久,最迟明天晚上,一准追上你们。”
  “那你说话可要算话,”王二紧跟着一句。
  柳福儿点头,转头见老常已把钱老四说服,并交代,“出去之后,一切都听大郎的,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钱老四老实的点着大头,抬眼见柳福儿看来,便一拱手。
  柳福儿忙回礼,笑道:“劳烦钱四叔带我一程。”
  钱老四性子爽直,答应了便不含糊,他立刻去牵来健马,大马金刀的跨上去。
  柳福儿搭着王二肩膀,踩着马凳,小心的坐在后头。
  刘护卫从领队那儿拿了入城办差的证明,很快策马赶来。
  柳福儿朝老常和王二一拱手,没等说话,就听老常暴喝一声“驾。”
  柳福儿没防备惯性往后一仰,人差点从马屁股那儿栽下来。
  马似乎察觉不对,一尥蹶子,马尾巴如钢鞭般扫来。
  柳福儿呀的叫了声,用违反重力与力学的姿势一下子坐起来。
  柳福儿痛苦的捂着腰,没能发难,就听钱老四嫌弃的道:“坐稳了,掉下去我可不管。”
  柳福儿吓得不轻也气得很,可她不会骑马,想到接下来这百八十斤都得交给他,也不敢争辩,只紧紧揪住钱老四衣服,咧着嘴被裹挟进了风力。
  刘护卫在前,一马当先。
  钱老四不甘示弱,夹着马腹就去追赶。
  这下可苦了从来都没骑过马的柳福儿。
  马上的颠簸绝对超出她的想象,没过多久她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胸腔。
  好容易坚持着跑到隐约看到人烟的地方,柳福儿正想说歇歇吧,刘护卫就过来道:“过了这个镇,前面不远就是朱家桥,咱们再快着些,定能赶在宵禁之前进去。”
  钱老四吆喝着一甩鞭子。
  柳福儿只听一道鞭响在耳边炸起,屁股就跟坐在暴烈鼓点上,她就是鼓皮上的一粒细沙,跟着颠来颠去,方向全不由几。
  柳福儿被彻底颠迷糊了,待到钱老四扯住缰绳时,她还紧揪着钱老四,如小老鼠似的缩在他宽阔的背脊之后。
  钱老四动了动,柳福儿下意识的跟着缩了缩,刚好完美把自己遮好。
  刘护卫已翻身下马,见此情景不由笑了。
  钱老四被笑得羞恼,一个侧身横抓,就把柳福儿扯出来,顺带扔下马背。
  “哎,”刘护卫一惊,抬手要拦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看着两眼转圈的柳福儿如面袋子一样的掉在地上。
  柳福儿哀叫一声,人还僵僵的,没有动。
  刘护卫赶忙扶她起来。
  柳福儿痛苦的咧着嘴,一点点挪着腿站稳。
  钱老四下得马来,见她这般,便道:“瞧瞧你这样,身上没有四两肉,也敢说要来弄粮?”


第十五章 古刹后山有玄机

  “不然谁来,”柳福儿咬牙。
  她怎么没有肉了?
  除开前胸和屁股,其他地方她肉可多着呢。
  再说弄粮靠得是脑子,又不是靠屁股和胸。
  刘护卫低声问她,“你可还好?”
  柳福儿点头,松开他的搀扶,道:“先进城,挑个最富贵的坊市住下再说。”
  刘护卫便去牵着自己的马,在前与守门的兵士交涉。
  很快三人便顺利入了关卡。
  几乎差不多的时候,车队也停在白马寺山脚。
  打着香疤的小沙弥前来问询,得知是徐家来人,忙请入寺。
  至于其他人,庙里没有那么多地方,只能在山脚清出一片空地,供他们安歇。
  徐四随沙弥拜望主持。
  眉须皆白的老主持慈眉善目,和气悲悯,徐四风清朗月,温文有礼。
  两人一番寒暄,相携往客院而去。
  王二心里记挂柳福儿交代的事,一直留意周围的情况,当跟过第一道门楼之后,见没人留意自己,便悄悄溜了。
  寺中有贵客,除开负责客舍院落的知客外,厨房负责膳食的也很忙。
  王二顺着食物的香气,一路寻来。
  趁着做饭的大和尚没有留意,他悄悄拿了两个酱菜蒸饼,外带一点酱烤蕈片。
  大和尚忙完了一边灶台,转过眼见蕈片少了一点,顿时大怒,叱骂帮厨的小沙弥嘴馋。
  小沙弥委屈不已,却又无处诉冤。
  王二窃笑,转去僻静地方。
  此时徐四已与住持提出要购买胡饼一事,住持问明所需数量,便吩咐人去准备。
  王二饱吃一顿出来,正好瞧见僧人们三三两两一组,或抬粮,或舂麦子。
  王二顺着僧人们的路线,一路寻到粮仓。
  此时,仓外还有人在把守。
  王二也不急,这种大型粮仓是一定在檐下留又通气孔,从那儿就能一览粮仓内里。
  僧人们搬抬了将近一刻钟左右,方才关门离开。
  两个和尚一前一后去了边上的棚子,显然他们便是这里的看守。
  王二伏低身体,趴在草丛里又等了一会儿,果然就见一和尚提着风灯出了棚子,绕着粮仓巡查。
  待到他转了一圈,重又回去,王二才小心来到仓边,灵巧的攀爬上去。
  没多会儿,他便轻巧的下来,顺着早前藏匿的小路一路往南。
  走了差不多半盏茶,远处传出车轮压路的咕噜声,王二一个闪身躲进树后,小心窥探。
  小路的转角,一盏风灯摇曳而来,隐约照出小沙弥憋红的脸和缓缓前行的独轮车。
  车子很重,所行之处都会留下一道深深的车线。
  秋夜凉风将食物的香味吹散向四方。王二抽抽鼻子,嘀咕道:”有粮的就是不一样。”
  宵夜都来两顿。
  王二摸摸肚子,似乎又有点饿了。
  他扭脸望向大厨房的方向,那里乌漆嘛黑一片,应该是熄灶了。
  王二怪笑一声,脚下一滑,自动自发的朝小沙弥追去。
  小沙弥推着车子来到一黑黢黢的洞口边,距离洞口有些距离的棚子里,又有七八个汉子或坐或站着。
  看到来人,汉子们陆续围过来。
  当看到边上还放着两瓮素酒,不由笑道:“今儿是什么日子,竟然有这么好伙食?”
  小沙弥赔笑,道:“住持说,诸位在这儿日夜受累,十分辛苦,刚好小寺素酒才刚酿好,便送来与诸位尝尝鲜。”
  “那老儿倒是识趣,”汉子们呵呵笑着把瓮搬下。
  小沙弥帮着把汤和饼搬下来,拖着底下大大的竹篓道:“这是给下面那些人的,主持说,人要是少了盐,就没有力气,耽误好汉们的时间就不好了。”
  汉子们呵呵的笑,摆手道:“知道了。”
  小沙弥陪着笑,推着车走了。
  汉子们摆开一排大碗,将素酒倒出。
  昏黄的酒液才一入碗,便飘来浓郁的酒香。
  倒酒的汉子喝了声好,率先端碗,与其他人一碰,仰头干了。
  王二从山石背后探头,瞧着这些人觥筹交错,他慢慢接近搁在洞口附近的胡饼。
  洞口里,有人同样也在小心翼翼的爬出。
  两人都如谨慎而又警惕的狸猫,轻巧无声的往竹篓靠近。
  王二个子高,手也长,率先掀开竹篓。
  在他想要去拿时,一只乌黑的小手先他一步,将饼拿走。
  王二抬眼,就见半尺处不知何时出现一张乌漆嘛黑的小脸,其上一对招子晶亮如狼眼。
  王二呀了声,条件反射的往后躲闪。
  半丈外,汉子们似乎有所察觉,立刻问:“谁?”
  小脸的主人本是要往回跑的,听到这话,忽然顿住,竟重又爬回了竹篓边。
  王二大急,急忙招手,示意他过来。
  不想他却呲牙露出一个笑脸,便低下头安静的啃饼。
  有汉子阔步走了过来,看到有人偷饼,二话不说就是一脚。
  王二眼睁睁看着那小小的人影一下子飞出几步之外,并痛苦的蜷缩成一团。
  汉子凶狠的拎着他脖领起来,再踢一脚。
  这回儿那人落在地上,没有动弹。
  汉子啐了一口,提着竹篓放到喝酒的桌边。
  汉子里有人说,“干脆叫个人上来,把饼分了吧。”
  另外又有人说,“急什么,早前咱们吃不上饭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可怜咱们一分。”
  这话一出,立刻得了响应,于是又有人道:“一顿不吃也饿不死他们,来来,咱们继续喝。”
  汉子们吆喝着重又喝起来。
  王二静等了会儿,才跑去那人跟前,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那人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翻身,却力不从心。
  王二赶忙帮他转身,一入手才知他有多轻,多瘦。
  那人张张嘴,便溢出一丝血意,眼眸也黯淡了许多。
  王二很是过意不去,便道:“刚才那种情形,你跑了就是,他们就是发现我,也追不上的。”
  “你腿脚要真那么厉害,就帮我个忙,”那人粗重喘息,嘴角不时沁血,该是伤了肺腑了。
  “你帮我去报官,就说这里有乱民在此偷挖矿洞,意图造反。”
  “这些人是乱民?”王二一惊,“你也是?”
  “我和兄长,还有下面的好多人都是,”那人连喘好几口气,才道:“都是被掳来的。”
  王二松了气,好家伙,话也不一道说完,吓他一跳。
  王二迟疑了下,那人又吐了口血,王二心里顿时一阵不忍。


第十六章 不打你还留着你

  他微微点头,道:“我这就去,你且等我消息吧。”
  他抬眼望了望喝空了一瓮酒的汉子们,一步步退去。
  客院里,徐四正准备宽衣安歇,小乙便来回禀,“王二郎求见。”
  “让他进来,”徐四汲上鞋子,来到榻边坐定。
  王二入门,拱手道:“郎君,这寺里共有大仓两个,粮差不多囤了两千石还多。”
  徐四点头,如此之多,那明天他便可以多借些了。
  赶了一天的路,徐四也累了,难得能睡在床上,徐四便打算早些歇了。
  他侧目,无声示意王二可以退了。
  王二却迟疑道:“我回来时遇到些乱民,我怀疑跟东桓那边有关。”
  “何以见得?”
  徐四睡意顿时消散。
  王二道:“他们在后山偷开私矿,还抓了许多无辜,又克扣口粮,我听他们的意思,早前他们也是苦出身。”
  徐四抿了抿嘴,道:“叫王领队来。”
  小乙立刻转去一旁的耳房,没多会儿,王领队便一身便服的进来。
  徐四道:“白马寺后山疑似乱民出没,你过去看看,再来回禀。”
  王领队神情一肃,立刻叫上几个护卫出去。
  约莫小半个时辰,才面色凝重的折返
  “四郎君,后山的确盘踞着乱民,”王领队道:“且势力还不小。”
  徐四一惊,如此他岂不是把自己送进贼匪巢穴了。
  王二驳斥他道:“不过八九个人而已,也算势力?”
  王领队轻蔑斜了王二一眼,道:“那你可有去他们身后的山林?”
  “这个矿洞产出的该是铁矿,矿洞边还有运矿的车子”他道:“棚子后面已经被人踩出一条路,看痕迹还很新。”
  徐四点头,道:“派人下去,吩咐一声,天一亮咱们就启程。”
  王领队也是这个意思,立刻派人去山下通知老常。
  王二一听急了,忙问:“郎君,那些人咱们就不管了?”
  “不是不管,是管不了,”徐四道:“我猜,这里已经被黄二郎盘踞,那后山便是他打造兵器的所在。“
  他道:“这样重要的地方,他不可能只留守几个人。”
  王二一脸不服。
  徐四道:“你别忘了,这庙里可还有好些和尚呢。”
  王二抿着嘴思忖。
  这庙里的和尚他一共就见了那么几个,除开住持,那个知客一脸笑眯眯的,也瞧不出什么,倒是那个厨房里的很是凶,不过几片蕈,就骂得小沙弥狗血淋头。
  “这件事到此为止,徐四严肃的道:“既然他们不愿引起争端,那我们就装作不知,这样对大家都好。”
  王二很不甘心,可他没有办法说服徐四。
  走出正房,他仰望明亮的皓月。
  如果大兄在这儿,肯定会帮他救出那个还没有他高,瘦得一摸都是骨头的小郎的。
  屋里很快一片漆黑,徐四头痛的揉揉额角,往床榻去。
  如此,借粮的计划也需再行斟酌了。
  只希望大郎那边顺利一些才好。
  徐四轻叹口气,缓缓闭目。
  而在朱家桥东边坊市里,被徐四报以厚望的柳福儿正衣衫光鲜的进了最热闹的花楼。
  声声丝竹,缕缕清音,女子与男人的窃语混在暧昧朦胧的晕红灯光里。
  柳福儿信步闲庭的进来,立刻有眼尖的花娘折身而来,随之还有一缕香风。
  柳福儿皱了下,钱老四立刻上前,虎着一张脸,张开蒲扇大的手掌,用力一推。
  柳福儿挺了挺脖子,下意识的瞄了眼花娘半掩着的丰腴。
  乖乖,这一巴掌下去,该不会拍平了吧?
  花娘花容失色的向后歪倒,眼见就要后脑壳着地,才险而又险的被一恩客扶住。
  忙着招呼客人的假母急忙过来打圆场,道:“郎君是第一次来我这春香楼吧,瞧着面生啊。”
  柳福儿笑着点头,道:“途径此地,听说你这里是此地最好的,时不常的还有新鲜可见,便过来逛逛。”
  “郎君慧眼,”假母笑得眼睛眯成线,精光不带死角的瞄着柳福儿上下一圈,顺带着瞄刘护卫及钱老四,尤其是两人身后的两个鼓鼓囊囊,又重得直往下坠的包裹,笑得更真切了。
  她笑吟吟的引三人去一雅间。
  柳福儿坐在正位,刘护卫立刻从怀里拿了个荷包丢去假母怀里,道:“置桌好酒菜。”
  “郎君且稍后,”假母一甩香帕,出去张罗好酒好菜。
  柳福儿三人立刻出来,顺着楼梯来到三楼。
  此时三楼里面,最大的厢房里正奏着欢快的曲子,鼓点刚要压着节拍应和,银铃更是一阵快似一阵,到最后几乎连成一片。
  刘护卫拉开一点槅门,瞄了眼,朝柳福儿点头。
  柳福儿朝钱老四一呲牙,道:“四叔,你来。”
  钱老四瞪她一眼,提步就把门踹开。
  喧闹霎时一惊,所有人都维持在静止的姿势,唯有场中一身穿胡服,神情妩媚的娘子还在兀自旋转着,长长的裙摆飘然蓬起,清脆的铃音在此时分外响亮。
  不得不说,这娘子舞得很美,身法也很妖娆。
  柳福儿瞄了两眼,便徐步入内,在她停下来之前,悠悠拍了两下掌。
  娘子一脸不安的缩着脚,看向坐在上首,尚且不及弱冠的小郎。
  两个年纪不大的白面小厮紧张的立在小郎周围。
  那小郎嫌弃两人碍眼,一把推开,道:“你谁呀?”
  柳福儿微微一笑,来到上首的桌案旁,刘护卫眼明手快,立刻搬来坐榻。
  柳福儿坐定,环顾一圈,见都是些乐师一类,便目光落在他身上。
  “自我介绍一下,某姓柳,家中只我一个。”
  小郎斜眼,打断道:“哪来的狗奴,也敢来这儿撒野。”
  他话音未落,只听一声脆响,左腮木木的胀痛。
  小厮瞧着小郎脸上鲜明的五个红痕呆了。
  小郎是家里的独苗,从小到大连点皮都没碰红过,现在这样……
  两人泪流满面,完全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如何。
  小郎怔愣的摸上腮帮,不可置信的道:“你竟敢打我。”
  柳福儿笑道:“你要不说人话,就不止打你,废了你也行。”


第十七章 儿子善舞爹果断 

  小郎捂着腮帮,看好似从没动弹过的刘护卫,没有吭气,身子倒是坐得略正了些。
  柳福儿很满意,知道守规矩就好沟通。
  她道:“郎君贵姓?”
  “朱,”小郎腮帮肿起,吐气有些含糊。
  “朱郎君,”柳福儿看他,“适才还有一句没说,某乃是徐家门客,”她问:“淮南徐家,你可知道?”
  小郎赶忙点头。
  柳福儿道:“现下徐家有一桩生意想要交与旁人,郎君可愿为朱家一谋?”
  小郎看看她,又看看刘护卫和钱老四道:“并非我不愿,只是我尚未及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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