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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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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们领着各自亲随散开,韦大紧跟着负责守此城城门的马都尉。
  此时,油锅里的油已经烧得冒烟。
  马都尉瞄了眼,道:“带些火折子上城墙。”
  其后,两亲随得令,立刻去办。
  城下,侯泰盯着隐约走动起来的城墙,面色微凛。
  显然,此时的城里已经有所防备,抵御程度定会呈倍数增加。
  只是江南危急,他身在千里之外,便是赶回去也晚了。
  为了自家的生存,此时的他只能尽全力一拼。
  夜晚的天空乌云笼罩,将一弯细细的月芽彻底遮掩起来。
  侯泰轻吐了口气,展开手臂,挥了挥。
  被刻意遮掩起来的冲车吱呀的往前走着。
  马都尉伏在城墙边,细细的看了会儿,才发现冲车所在。
  他咬了咬呀,暗骂守城兵士废物。
  这么大个家伙,他们竟然没能提早发现。
  韦大这会儿也看到了,他有些赧然。
  “去把城门的闩木加固,”马都尉道。
  韦大领命,带着两兵士下去。
  其后,马都尉呼喝道:“把大石和木桩挪上来,把油锅也端上来。”
  兵士们叠声应着,急促的往下奔着。
  韦大和兵士扛着两个巨大的木桩往城门行去。
  才刚来到城门下,就看到一人影晃动。
  韦大一怔,道:“杨大,你在这里作甚?”
  杨大扭过脸,朝韦大呲牙一乐,忽的用力一扳。
  闩木向上快速一弹,猛地跌了下来。
  “狗贼,你敢,”韦大立时明白杨大意图,他扔了闩木,一个箭步上去,想要阻止杨大拉开城门。
  杨大闷不吭声,只在他奔来之时,瞅准他空门,用了全身的力气撞了过去。
  韦大一个踉跄,往后倒去。
  杨大借机去拉厚重的城门。
  两兵士见不好,急忙过来帮忙。
  但此时城门已被杨大拉开一道缝隙。
  昏黄的火光瞬时透了出去。
  侯泰大喜,急忙喝令道:“城门已开,儿郎们,冲啊。”
  战事未起,敌城先已洞开。
  这是何等的运气。
  吴家军登时军心大振,兵士们皆振奋着往城门冲去。
  城墙上,马都尉感觉不妙,忙巴着城墙往下看。
  当看到隐现的一道缝隙时,他大怒道:“快下去,速速把城门封上。”
  兵士急忙分兵向下。
  只是已是为时晚矣。
  吴家军推着冲车,将门彻底撞开,同时将正在撕斗纠缠着的杨大韦大等人撞去一旁。
  杨大靠着城墙,透过重重人头望着对面的韦大,低低的笑。
  杨大恨得几乎要把牙根咬断。
  他握紧佩刀,冲进人潮,试图以一己之力抵挡。
  只是几万人的大军可不是儿戏,他才挥舞了两下佩刀,就被冲进来的兵士扎了个透心凉。
  连带的另外两个兵士也送了性命。
  靠近城门的兵士一脸凶光的瞪向杨大。
  杨大急忙弃了佩刀,道:“我可是与你们一边的,这城门便是我开的。”
  侯泰正好冲门口进来,听得这话,他看了眼杨大,吩咐兵士道:“把他单独请去一旁,待会儿我要见。”
  兵士领命,过来时神情明显不一样了。
  杨大大喜,心知自己是走了大运了。
  他侧目,见侯泰往城里去,便道:“大人,我知晓周节度使所在,我领大人过去吧。”
  侯泰停下来,摆了摆手。
  兵士立刻侧身退后。
  杨大看了眼兵士,试探的迈步。
  见其并未阻拦,这才喜滋滋的跑去侯泰跟前。
  “大人,节度使已经返回府衙传信,若是快些,说不定还能阻其求援,”杨大半躬着身体,小意往前引路。
  此时,城墙之上只剩下尾声。
  侯泰见大局已定,便淡淡睨他一眼,带着兵士随他来到府衙。
  杨大正要上前,侯泰看了眼身侧。
  亲随立刻上前,将其推开,并带着兵士蛮力破门。
  府衙的门是用实木制成,却也敌不过兵士们的冲撞。
  没两下,大门便破开,亲随带着兵士们鱼贯而入,而后将门打开。
  侯泰提步往里行。
  杨大赶忙跟上。
  府衙里,书吏们瑟瑟都做一团,仆从们也都哆嗦着蜷与角落。
  吴家兵士手持刀枪冲进去抄检。
  没多会儿便寻到周节度使。
  侯泰带着两个亲随过去。
  周节度使手背与身后,神情冷冷的睨着侯泰。
  侯泰拱手一礼,道:“见过大人。”
  周节度使鄙薄的掀了掀嘴角,转开眼,理也不理。
  侯泰也不气。
  他直起身,淡声道:“把周大人请去别处歇息。”
  兵士立时走上前,周节度使一甩袖管,冷声道:“我自己会走。”
  他迈开大步,往前行。
  途径杨大,他顿住脚,冷冷的盯着他,确切的说是盯着他身上的那身衣裳。
  杨大心虚,下意识的想要躲闪。
  只是在躲开的一瞬,他便想到周节度使现下的处境。
  他挺起胸膛,堂而皇之的与之对视。
  周节度使冷笑的反手一抽,便将其后兵士的佩刀抽出。
  杨大背脊一凉,急忙向旁边闪躲。
  周节度使并非精通六艺之人,手上速度不快。
  杨大完全可以躲闪开来。
  忽的他脚下一个踉跄,人竟往刀口撞了过去。
  杨大转过脸,正见侯泰收回脚。
  “大人,”他瞠目的喃了句,没等发出质问,便已再没有知觉。
  周节度使一招得手,便将佩刀扔下。
  他背过颤颤的手,冷睨侯泰道:“别以为这样,我便会谢你。”
  侯泰耸了耸肩,道:“你想多了。”
  周节度使提步,行了两步,他顿住道:“百姓无辜,望你善待。”
  “周大人放心,”侯泰道:“此城便是我吴家以后的根基,百姓好,我吴家才会好。”


第五百零八章 转移

  短暂的休整过后,侯泰修书与吴大郎。
  将当下情形告知,并请其立刻发兵,与他以东南两个方向直取饶州。
  并道,若能取下此地,吉州便是孤城,势必难以持久,兵败也是早晚的事。
  南州城外,吴大郎与崔八郎的战事一直处于胶着。
  自家老窝又被徐家攻打,偏他又被崔八郎拖着,动弹不得。
  传给侯泰的信又迟迟没有答复,这让他怎能不着急。
  如此煎熬了两天,终于盼到侯泰来信。
  知晓他那边的情况,他顿时精神大振,喝令整军,准备发兵。
  洪州城里,柳福儿只比吴大郎晚了一天知晓建州情况。
  她轻叹了声,与梁二道:“看来吴家是打算换地方了。”
  梁二嗯了声,道:“怎么说?”
  柳福儿道:“吴家兵力有限,多半都跟着出来了。”
  “徐大又在打临安,侯泰去打建州,也不回援,显然是已有了盘算。”
  “建州是一道治所,与临安地位等同,且距离淮南甚远。估计他是想要把建州当成另一个临安,如此也能免除卧榻之侧,伏有猛虎的情况。”
  “他倒是想得挺美,”梁二笑道。
  柳福儿摇头,道:“想法是美好的,可惜现实是残酷的。”
  柳福儿是从无到有,建立起的江陵,没有人比她知晓其中的艰难。
  “吴家经营临安多年,才换来现下的局面,若是换了地方,便要重新再来。”
  “吴节度使年纪大了,未必有重新再来的决断。”
  临安城里,吴节度使带着吴二郎,率领全城的兵士百姓,与徐大苦战。
  两日的急攻,非但没能将城池拿下,反而兵力折损不少。
  立功心切的徐大不由心生急躁。
  一路跟来的巴幕僚趁机道:“郎君,王都尉骁勇,不如将其调回来?”
  “不可,”卢幕僚赶忙道:“吉州乃是要地,关系到徐家以后的大计,绝不能有失。”
  巴幕僚笑道:“守着吉州也是为了蚕食吴家,现下咱们打得便是吴家老巢,只要临安一破,其统辖的各地定会心思浮动,到时便可一举拿下。”
  “吉州早晚还会回到咱们手里。”
  徐大目光微微闪动。
  “一派胡言,”卢幕僚斥道:“此城攻不攻得下来,还是未知。”
  “若调回王都尉,万一失了吉州,这边又不成,岂不落得竹篮打水?”
  “若兵力充沛怎会攻不下?”
  巴幕僚冷笑,道:“莫不是你不相信郎君的能力?”
  “你,”卢幕僚气得面色铁青,“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几时这般说了?”
  “好了,”徐大喝止住争论不休的两人,道:“此事我再思量思量,两位且回吧。”
  巴幕僚恭谨应是,拱手退出。
  卢幕僚却看出徐大心动,他拱手道:“郎君,吉州城绝不可失,还望郎君三思。”
  徐大点头,目送他出去才苦恼的搓脸。
  卢幕僚所说,他不是不知道,但现在的问题是,这边急攻几日也没有进展,再过两天,侯泰带兵回来。
  两厢一回合,他也就没有机会了。
  徐大好似驴拉磨一般的在地上转圈。
  直到转得晕眩,才歪斜的跌坐到椅子里。
  第二天傍晚,得了休息的徐家军暂时恢复些元气。
  入夜,徐大领兵再一次强攻。
  一夜的兵戈交战,还是没能破城。
  待到天明,他不得不下令撤退,并驻扎与十里之外。
  巴幕僚再次老话重提。
  卢幕僚依然驳斥。
  只是,这一次,徐大只请了卢幕僚回取歇息,将巴幕僚留下商议军情。
  卢幕僚落寞的回去自己营帐。
  才一进去便沉沉一叹。
  负责照顾他的兵士小心看他一眼,奉上巾帕。
  卢幕僚摆了摆手,捋着胡子思忖了会儿,便折去案几后写信。
  待到封好,他递给兵士,道:“速速送往饶州。”
  而此时,饶州城外,吴大郎与侯泰呈犄角状逼近。
  徐四探清所来兵力,第一时间往洪州送信。
  梁二很快带兵来援。
  只是他只擅陆战,便知屯兵陆地一面。
  吴大郎很快得知西城有重甲大军驻守的消息,知晓是梁家军后,他顿时气恼写信给侯泰,半抱怨半谴责的痛斥柳福儿与梁二背信弃义。
  侯泰对此只能报之苦笑。
  吴家与柳福儿之所以结缘,不过是机缘巧合的那一点雪中送炭。
  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柳福儿也一点一点的还了。
  真说起来,柳福儿并不欠吴家什么。
  反而是吴家,被她接二连三的救场,真要较真,还是吴家亏欠她和梁家多些。
  侯泰将信烧毁,回了信,命亲随带着大半兵士化整为零,悄悄向东去。
  他留在营寨,稳定军心。
  如此过了两日,侯泰命亲随扮他,居中坐镇。
  他单骑追赶。
  三日后,吴大郎领兵试探性强攻。
  老对手崔八郎迎战。
  如此几场过后,吴大郎便龟缩迎战,就此不出。
  徐四到底在病中,他所用的汤药又是让他陷入昏睡。
  好在还算对症,徐四也就乖乖的喝了。
  某天他自觉状态不错,便让人抬他去城墙上。
  仔细探查过被围的两座城门之后,他面色凝重的将崔八郎与崔五郎叫来,道:“你二人这两天可有看到吴家统帅?”
  崔八郎点头,道:“昨儿我还看到吴大郎寻营,不过瞧他那样,怕是不会出兵。”
  徐四点头,看向崔五。
  崔五郎迟疑了下,道:“侯泰应该也在。”
  “应该?”
  徐四轻声重复。
  崔五郎道:“前些日子侯泰时常出来巡查,我偶尔能见到。可这几天,也不知怎么回事,侯泰一直留在营帐未出。不过据哨探说,他一直都是在的。”
  徐四闭了闭眼。
  崔五郎到底是书生,不懂战事。
  这种事情便是亲眼所见,都未必是真,何况是猜测。
  他吸了口气,道:“我们中计了,侯泰定已经不再这儿了。”
  “不再了,那他能去哪儿呢?”
  崔八郎道:“该不会带兵回江南了吧?”
  徐四没有说话。
  他们发现得实在太晚了,便是开拔留下的痕迹也一早被抹掉。
  “我这就给大郎君去信,”崔五郎道。
  “不必说得太细,”徐四道:“只将猜测说与大兄就好。”


第五百零九章 攻城

  徐四无意隐瞒或是推卸责任。
  只是崔家兄弟不过是看在亲戚的情面上,过来帮衬的。
  这事不论如何,都不能将罪责落与他们头上。
  徐四命崔八郎带兵,与吴大郎放手一搏。
  崔八郎这些日子因为担心被两面夹击,一直不敢太过放手,现而今得令,他两眼放光的走了。
  崔五郎担心弟弟太过冒失,急忙跟上。
  另一边徐大知晓侯泰要来,更是越发急躁。
  他再次发信,催促王都尉尽快动身,带半数兵力来援。
  王都尉此时却是万分为难。
  吉州此时便是直面刘家的关卡,若这里有失,那其后的南州和饶州定然不保。
  可若不领命,以徐大的性子,若是怪罪下来,他一家老小性命皆不保。
  王都尉左右纠结,始终无法决断。
  如此两日之后,跟前才刚升上来的长史找来他官房。
  “都尉,大郎君那边的,你看……”
  长史摊开手心,露出小巧的竹筒。
  王都尉瞳孔猛地一缩,手如被烫到般的往后一缩。
  长史料理全城事务,对于徐大的招令,王都尉并没有隐瞒。
  长史将竹筒搁在案几上,踟蹰片刻才道:“都尉,老朽在徐家也过了半辈子,有些事看得还算通透。”
  王都尉定睛看他。
  长史道:“都尉一腔忠义,为徐家不吝性命,大郎君便是知晓这些,才将此城与你。”
  王都尉没有做声,只是眼里有暗暗情绪流动,脑中闪过那时大郎君对他托付的情形。
  “然而都尉可曾想过,若没有徐家,我等又是什么?”
  王都尉皱眉,道:“某是个武夫,不懂那些弯弯绕,长史想说什么,直言便是。”
  长史道:“都尉,不论我们做什么,都有个前提。”
  他有些意味深长的道:“我们都是徐家的家奴。”
  王都尉表情微变。
  长史捋着胡子,笑笑,拱手退下。
  王都尉手指缓缓收紧,手背因着用力,暴起条条青筋。
  傍晚,王都尉领一万徐家军出城。
  没出两日,侯泰便收到探子来报。
  他急忙传令商船靠岸,令哨探折返去探情况。
  三日后,哨探传信,徐家确有战船自南而上。
  侯泰歪头想了想,传令再探。
  哨探不敢靠太近,只凭着战船数目估量,少说也有万余人。
  侯泰摸着下巴,呵笑起来
  亲随见他面带喜色,不由道:“都尉,可是临安之危已解?”
  侯泰摇头,道:“若成,自是能解的。”
  他命船队打散,以寻常商货船只,徐徐折回。
  王都尉带着船队浩荡穿过河道,侯泰坐与寻常的客船内,避让着船队通过。
  兵士从外面进来,递上竹筒道:“大郎君来信。”
  侯泰点头,将蜡封捏碎,不经意瞄见其上的一点血迹。
  他眉头轻轻皱了皱,将纸条摊开。
  其上也是血迹斑斑。
  看过纸条,侯泰嘴唇紧抿,传令兵士,明日集结最快速度直奔吉州。
  三日后的清晨,天色才刚微亮。
  吉州的守城兵士忽然发现城外几里之外不知何时集结了一片战船。
  放眼一望,几乎半坐城池都被其包围。
  兵士吓得汗毛竖起,还是勉强看清其上战旗,才急忙忙报与守吏。
  守吏奔上城墙,看到那黑压压的一片,连滚带爬的奔去府衙。
  才要进门,便看到另一守吏也如他一般的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道:“你那里也是?”
  两人瞪大了眼,皆面色惨白的进里报信。
  长史正与书吏们商议政务,书吏们听得消息,顿时失色万分,道:“都尉才走,吴家便到了,这可该如何是好?”
  长史到底经历过风雨,短暂的惊慌之后,便镇定下来。
  “莫慌,”长史声音稳而沉,极大的安抚了众人。
  他环顾一圈,道:“四郎君现在饶州坐镇,大郎君行前曾言明,若有大事,便可往饶州求助。”
  “饶州距此不远,我等只需坚守至四郎君赶来即可。”
  书吏们和守吏等都是徐家出身,都知晓徐四的本事,闻言也都安下心来。
  长史道:“烦劳两位守将率众守住西北两座城门,我这便去库房,将军需即可送去。”
  守吏领命。
  长史道:“战事将起,城中必定慌乱,烦请诸位多多安抚,务必平定下来,让兵士可以专心对付外敌。”
  书吏皆拱手应承,带着早前的公文等物,可快速出去。
  偌大的厅堂,顷刻空阔下来。
  长史直到这时才改早前的笃定,露出一丝愁色。
  吴家来袭,定是知晓了此时吉州空虚,又无战将阵前指挥。
  亏得都尉早前挖沟垒墙,便是城门也重新加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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