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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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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三把笔墨等物重又收拾妥当,梁二拍拍刘大,拉他坐去卸下来的车辕旁。
  坐定后,他吩咐几分骑兵去附近看看,能不能逮个野兔野鸡一类。
  郑三瞧他这架势是要长待的意思,便将毡毯卸下来,铺在地上,以便兄弟们轮流休息。
  另外一些则去周围弄些柴火,没多会儿便点起了火。
  柳福儿拿来瓦罐,倒水放药,架在火上熬。
  待到涩涩的药香浮动周围时,负责打猎的几人都提着收拾差不多的野鸡野兔过来。
  柳福儿确定火候到了,便把瓦罐撤了,腾出地方。
  刘大趁着柳福儿没注意,把打听来的消息告知梁二。
  梁二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在意。
  以鱼为形的玉佩数不胜数,他自己就有好几块。
  他叮嘱刘大,说话就要算话,一定要把玉佩找到,交给他。
  夜幕时分,众人团坐在火堆旁,吃着烤肉,就地安寝。
  待到天色将明,众人便动作起来。
  因着周小六不在,郑三暂时担当车夫。
  一行人往武安方向挺进,待到将将能看到城池的距离,一单骑飞奔而来。
  待到近前,柳福儿定睛,认出是周小六。
  周小六快步来到梁二近前,拱手道:“禀参军,昨日黄昏,城门守卫已将信收入城中,直到此时,城里都未有异动。”
  梁二挑眉。
  看来,这个管大郎到还能沉得住气。
  他道:“你继续留守,到了约定时间,他若未出现,不必滞留。”
  周小六领命,重又上马,远去。
  梁二转头看看四周,指了不远的树林,道:”就去那儿吧。”
  众人驱马入林,迅速进入布防准备。
  刘大眨巴着眼,看着才一进去,就有两个攀上高树,当起了瞭哨。
  郑三将车赶到树林的正位,等柳福儿和刘大下来,才把车卸了。
  又几息,有人从里面出来,道:“禀参军,发现三条踩出来的小路,可以确定最近两天都有人走过。”
  梁二点头,道:“就地歇息。”
  众人很快散开,柳福儿发现刘大愣神,便拐了下,“你不是一直想要见见梁家军的风采吗?怎么着,惊着了?”
  刘大干笑一声,蔫蔫的寻了个树根坐下。
  柳福儿浅勾嘴角,从褡裢拿了胡饼,递给他,又去给梁二送去。
  梁二一早瞧见两人窃窃私语,便道:“他说了什么?”
  柳福儿笑着摇头,道:“待会儿让兄弟们警醒些。”
  “我有数,”梁二把手指放在嘴边,打了几个短短长长的呼哨。
  响亮的哨音在林中回荡,待到消散,周围已是万籁俱寂。
  秋日的阳光露过已然稀疏的枝叶照射进来,缓缓的熏染上一点暖意。
  就在众人都有些懈怠之时,远处出现两个黑点。
  瞭哨仔细查看半晌,扭头喊道:“参军,小六带着人来了。”
  梁二睁开眼,淡声道:“带了多少人?”
  瞭哨看了会儿,道:“就一个。”
  梁二从地上起来,微挑着眉毛,道:“走,去迎迎管县丞。”
  刘大笑呵呵的跟着,似乎并不知晓早前柳福儿的防备一般。
  这反倒让梁二高看他些许。
  众人出了林子,才一上官道,就见管大郎与周小六一前一后过来。
  还没到近前,管大郎便拱手阔步行来,待到两三步外,便长揖一礼,道:“仁勇校尉管大拜见梁参军。”
  “管校尉快快请起,”梁二忙长揖回礼,道:“二郎见礼了。”
  管大郎忙扶住梁二,两人抱臂起身,四目相对,均漾出丝丝笑意。
  初次见面的生疏顷刻间消散,距离一下子近了许多。
  众人簇拥着两人进入树林。
  盘膝坐定,梁二单刀直入,言简意赅的表示边关此时缺粮,继续救急。
  管大沉吟半晌,没有开口。
  柳福儿道:“你在此偏居一隅,可能还不知晓。如今的中原各处战乱频起,各地节度使劝都囤兵自重,即便边关危在旦夕,也都推诿着,不肯应敌。唯有梁帅怜惜百姓,不忍其流离失所,慨然帅兵以抗。”
  管大微微点头,以他的了解,梁帅是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第四十七章 小炉醅小酒 

  柳福儿又道:“按说梁帅之举,朝廷本该大力鼓励,奈何,”她顿了顿,道:“朝廷积弱已久,便是原本从淮南拨掉的粮草也因乱民横行,而彻底搁浅,更别提防守外敌所需的辎重和甲胄刀枪了。”
  “这如何能行?”
  管大不止一次的上过战场,最知道工要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
  “谁说不是,”柳福儿叹气。
  “梁帅清廉,财帛有限,即便倾尽家财,也只顾得了将士们身上的甲胄和武器,其他的就,”她微微摇头,露出无奈之色。
  管大紧抿着嘴,抬眼见梁二及众人都露出戚然之色,心不由软了几分。
  “县里倒是有粮仓,存了些去年的沉粮,明府前两天才刚发话,说要典卖出去,你们若是急需,我可以做主,把那些拿出来。”
  “当真?”
  梁二惊喜不已,片刻又有些为难。
  管大知他囊中羞涩,便道:“银钱之事你不需担心,我来想办法。”
  刘大偷瞄管大,咧了咧嘴。
  依他的了解,这位武安县的县令可不会贱卖沉粮。
  上千石的粮食,买下来可不是个小数目,管家这次可要倾家荡产,没准舅娘的嫁妆也保不住了。
  柳福儿捕捉到刘大那一瞬间的神情,否决道:“这样不好。”
  她道:“武安有囤积大批粮食的仓库,想来这里的明府跟上层关系不错。”
  管大点头。
  柳福儿道:“自古以来,上下级维系关系,最好的方法就是利。大约,这些粮食所得银钱,不会全数归武安明府。”
  “如果我估计没错,再过些时候,还会有人过来川蜀之地寻粮,到时粮价定会上涨。”
  “别处涨价,你这里却没有半粒,明府怎会不怪罪与你?”
  梁二想要粮,却不想牵连袍泽,便道:“那你有什么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没有本钱,就只能做无本买卖了,”柳福儿笑眯眯的。
  “这个好,”梁二哈哈大笑。
  管大侧目看侃侃而谈的柳福儿,没想到瘦弱单薄的小郎出手却很霸道。
  柳福儿拱手道:“只是此事还需县尉帮忙,不然定不能成事。”
  管大没有出声,刘大着急的扯他袖子。
  管大看了眼他,才道:“管粮仓的就两个护卫和一个小吏,我可以帮忙调开,但现在的问题是没有船,另外出城的闸口,没有明府的手令,他们根本不会放运粮船出城。”
  “这么严,”柳福儿皱了皱眉,问管大,“这附近几百里,除开武安,还有别处有粮仓吗?”
  “有,”管大道:“不过都比较小,只有武安靠水,地也好,每年都能得个好收成。”
  柳福儿左手捏着右手指尖,半晌她侧目看梁二,道:“若再等些时日,边关那边可要紧?”
  梁二眉头皱紧,最终轻摇了下。
  柳福儿舒了口气,道:“那咱们再等等吧。”
  她道:“只是要劳烦县尉家眷多出来游玩几遭了,不然那些兄弟可是进不去了。”
  “没问题,”管大笑道:“我这就回去准备,傍晚内子便会过来。”
  管大说罢,起身告辞。
  待到天色擦黑,一辆马车姗姗而来,孟三娘撩了车帘下来。
  因着天晚,宵禁就要开始,众人匆匆见礼,也顾不得寒暄,便按事前说好的,由柳福儿和梁二与周小六先打前锋。
  车子在宵禁的前一刻来到城门外,守门兵丁急着关门,见到车上的标记,只草草看一眼,便放他们入内。
  耳听得城门吱呀吱呀的沉重声音,柳福儿和梁二对视一眼。
  如此真材实料的大门,想来闸口那边也不差多少。
  车子摇晃着进了管家后门。
  刚一挺稳,就听管大招呼人来拆车板。
  几声咔咔的响动之后,车板拆下。
  挤成一团的三人分三个方向散开。
  梁二和周小六各有武艺在身,只一个翻转,便扶着车板站定。
  柳福儿为怕自己身份暴露,一直紧紧缩成个团,这会儿松开,她脑子是反映着要扶着车子站好,可惜身体不争气,胳膊腿全酸麻得好似坐上电门。
  眼见她就要后脑壳着地的摔个结实,管大急忙上前去扶。
  梁二一个滑步技巧的挡开管大,健臂一捞,就把柳福儿如拎包袱样的揪起。
  “疼,疼,”柳福儿痛苦的皱着眉头,凄哀惨叫。
  梁二收了收手劲,也跟着皱眉。
  看到她站定,才松手道:“你就不能稳当些。”
  柳福儿四肢和肩膀都胀麻得厉害,胳膊还残留着他手指钳过的痛楚。
  过多的疼痛渐弱了她语言的对抗能力。
  这让她实在很不甘心,奈何此时不成,便只好拿眼一下一下的剜。
  管大呵笑着打圆场道:“车子狭小,委屈诸位了。”
  “哪里,”梁二道:“劳烦二位冒险带我等入城,我才要过意不去呢。”
  管大侧身请三人入厅堂。
  孟三娘笑吟吟道:“我这就去准备晚饭。”
  她轻拢披帛,往一旁行去。
  管大招呼她窖好的烧酒取一并出来,又道:“内子擅厨,更擅制酒,经她手制出来的酒那是清冽醇厚,极是好喝。”
  “当真,那待会儿可要多喝几杯了,”梁二舞勺之年便随父兄在军中厮混,战场撕斗的汉子没谁喜欢甜兮兮软绵绵的果酒花酒,唯有烧白才最得他们的心。
  梁二随管大入内,柳福儿眼见跟前眨眼就没了人,赶紧抓着周小六,一步一挪的跟着进去。
  少顷,孟三娘带着个扎着丫髻的女童上进来摆上酒具,并在每人案前都摆上一瓮酒。
  巴掌大的小炉炭火极旺,间或蹦起一点点的火星。
  柳福儿挑眼去看小炉边上的小小浅口小锅,暗揣这玩意儿是干嘛用的。
  梁二低咳一声,将铜锅摆在小炉上,并捏着长长的勺子,去瓮里舀了勺酒,搁在里面,而后抬眼看下首的柳福儿。
  柳福儿微张了张嘴,这就是传说中的红泥小炉醅小酒了呗。
  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干白老先生做过的事。
  可惜她墨水有限,做不来文绉绉的诗,只能多喝两杯了。


第四十八章 发酒疯的最新模式

  柳福儿欢快的舀了一勺,放在铜锅里
  带着浅浅琥珀色的酒液在铜锅里荡了又荡,随温度高升,酒中的酸气尽散,随之而起的是诱人的酒香。
  柳福儿虽然不好酒,可这香味实在太香,勾得她嘴里唾液泛滥。
  柳福儿咽下口唾沫,抬眼看到梁二似笑非笑。
  管大将酒倒入碗里,双手举杯,平举与胸道:“梁帅仁义,以己挡外敌与外,参军勇毅,不远千里奔走筹措,某虽不才,可也有一颗爱民之心。某愿竭尽全力,助诸位不辱使命。”
  他得慨然无比,言罢便往前一推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梁二听得心头澎湃,高喝一声,将铜锅里的酒倒出,跟着干了。
  柳福儿比较精,端起来先舔了下。
  才一探到温度,她就急忙去吐舌头。
  乖乖,这也太烫了。
  柳福儿转脸去看。
  管大到出酒后,还说了些话,这会儿工夫也就凉了,可梁二却是直接倒出来就饮,那温度想就知道有多高。
  看到梁二痛苦的想要吐舌,却又顾忌颜面而不得不忍耐的舀了勺凉酒喝下,柳福儿偷笑着挑着眉毛。轻吹酒盏,等稍适口了才一口饮下。
  不得不说,这里的酒真是不错,非但不杀口,还十分的润,咽下之后,温热的酒让整个十分温暖,就连口腔都散漫着粮食的香气。
  柳福儿赶忙又舀一勺放在锅里,并耐心的等着温热。
  酒过三巡,饭菜才摆上桌。
  因着明日还有事情要做,众人不敢贪杯,只饮了几杯便开始用饭。
  在座四人,除开柳福儿,都是在军旅里混过的,吃起饭来那叫一个风卷残云。
  柳福儿才刚吃半碗汤饼,三人已经搁筷。
  别人都不吃,就她一个人在那儿扒拉,也不像话。
  柳福儿犹豫的摸摸还没饱的肚子,能恋恋不舍的跟着放下。
  梁二斜了眼她碗底,道:“粮食珍贵,都吃了。”
  柳福儿闻言,正中下怀,她歉意的朝管大一笑,忙抱着碗开吃。
  管大回以一笑,与梁二道:“此番行动,最难的便是弄船。我明日先去船坞那边看看情况。”
  “那个不急,”柳福儿把脸从碗里抬起来,道:“还请县尉明日起多去城门处,若有东南方,尤其是江淮地区的人员入城,那时再去探察也不迟。”
  梁二侧目,道:“你是说徐家?”
  柳福儿点头,道:“黄二能这么快起势,肯定有两把刷子,淮南富庶,他不会那么容易退走。”
  “何况你又往淮南赶了那么多人过去,徐家粮食不多,不出来寻粮,是等着饥民暴乱吗?”
  梁二皱眉,“你怎么肯定他们会来这儿?要知道,这附近可是还有粮仓的。”
  柳福儿淡笑,“因为这儿最大。”
  她道:“徐大做事只想要直接利益,这里粮仓最大,又占了地利,可以以最短的时间运回。他不来这里,还能去哪儿?”
  孟三娘来到门边,道:“屋子已经收拾出来,可以安歇了。”
  管大看梁二,见他没有反对,甚至还隐约同意的模样,便起身送三人去客房。
  管家不是很大,出了厅堂,转出正房边上的圆月门,便是一片绿树花草。
  三人的屋舍就掩在这边花红之后。
  进入小院,柳福儿笑问在哪里烧水,便去了那边
  梁二的汤药还差几幅,正好趁着再次歇息,一并喝完。
  入夜时,柳福儿端着才刚熬好的药出耳房,周小六正好路过,柳福儿想着再烧些水,好生清理一番,便顺手把碗递给他,示意送进去。
  周小六连连摇头,道:“参军酒醉,我可不敢招惹。”
  柳福儿嗤笑,“他哪儿醉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嘛。”
  “你有所不知,”周小六道:“参军喝酒从来都是那般,等到过后没有人了,才会再次反劲。”
  柳福儿不信,撇嘴嘀咕,“不想去就直说,还再反劲,就没听说还有这样的。”
  她又把碗往前送了送。
  周小六连连后退,软声道:“你可饶了我吧。”
  柳福儿无奈,这院子里除开他,就没别人,她只得自己过去。
  正房的门扉虚虚的掩着,柳福儿推开,歪着脑袋,小声喊了声参军。
  耳畔传来自己略显发虚的声音。
  柳福儿翻了个白眼往屋外,发现周小六不知何时也挪蹭到门边,正在她上方探着头张望。
  柳福儿反手向上,把碍事的脑袋拍开,直起身,佯作镇定的往屋里行去。
  屋里十分安静,半开的槅扇吹来夜风,将垂地的帐幔吹出一层层波浪。
  柳福儿掂着脚,来到内室。
  宽阔的矮床上,梁二手脚打开,正面朝天的仰躺着。
  柳福儿转脸看向身后,周小六无声鼓励,表示他会在后面支援。
  柳福儿瞪他一眼,心说吓唬谁呢?
  她又不是没照顾过梁二,这位睡起觉来,比她养过的中华田园犬都乖。
  周小六好心反被嫌弃,顿时憋屈得很。
  想要走,又见到柳福儿搁了药碗,还大无畏的往前凑,甚至有叫醒梁二的打算。
  他赶忙溜去门边,提醒道:“赶紧走,参军醒了,自己会喝药。”
  “药凉了,药性会减,得趁热喝。”
  她说着话,就去推梁二。
  周小六想说能差多少,转眼就见梁二睫毛剧烈一颤,他一个箭步,跨到门口,又想起屋里还有一个,赶紧回身。
  床榻上,梁二茫然的睁开眼睛。
  他先是看了看屋顶,而后转眼看向柳福儿。
  柳福儿微笑,“药好了,趁热喝。”
  她侧身去端药碗,梁二一手擒住她肩胛,一手横栏她腰际,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他长腿一勾,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就已经把她锁住。
  接着他一个翻身,就把她俯趴着按倒在了床上。
  薄薄的软垫之下是坚硬的床板,柳福儿的前胸被剧烈挤压着,疼得她凄惨大叫。
  周小六急忙奔到跟前,拉着梁二道:“参军,那是柳大郎,快松手。”
  梁二看也不看周小六,以身体压住柳福儿,只以一手一脚就将周小六拦下。
  柳福儿则趁着这个机会捞到边上的瓷枕,反手扣到梁二头上。
  瓷枕发出一声脆响,碎裂成千百瓣散落四方。


第四十九章 人有失手,再所难免

  梁二攻势一顿,他呆呆的看柳福儿,迷离茫然的眼睛有了瞬间聚焦。
  柳福儿小心肝颤颤,赶忙赔笑,道:“失手,失手,一时失手。”
  梁二张了张嘴,没发出一点声音,人就栽倒在她身上。
  强壮的身体重重撞上她肩胛,柳福儿张大嘴,感觉胸腔里仅剩的一点空气都被挤压出去,她就是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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