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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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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娘子抿着嘴,秀气的笑。
王二一早跟她说过怎么认的这个姐。
大抵当时他也没想到,一个如同儿戏一样的承诺,就真的多了一个比亲姐还亲的姐。
柳福儿转脸交代丫鬟务必照料好谢小娘子,尤其过些日子,月份大了,许多事情都要万分小心。
又闲话一会儿,柳福儿才回去。
赤槿拿着才刚量完谢宅的单子过来。
柳福儿瞄了眼,忽然的想起解梁二腰带的那一幕。
她道:“派人去江南采买些寻常娶亲用的物什来。”
赤槿呆了呆。
柳福儿比了比腰,给她递了个眼神。
赤槿似懂非懂的点头,上前给柳福儿宽衣。
柳福儿道:“客院那个这两天怎么样?”
赤槿咧了下嘴,道:“还好吧。”
除开被护卫逮住几次之外。
柳福儿挑眉,看赤槿。
赤槿咧嘴,道:“这两天他出来走动的有点勤,不过路不太熟,总是迷路。”
柳福儿眯了眯眼,道:“是找静娘吧。”
她道:“静娘怎么样?”
“吃得有些少,听青苗说,心情一直都不太好。”
柳福儿叹了口气,道:“派人把静娘的院子守住了,绝不能让他进去。”
赤槿低应。
院外,梁康拖着润娘过来。
远远的就听到他喊娘娘。
柳福儿笑眯眯的去门口。
看到亲娘,梁康松开润娘,一溜小跑的过来。
柳福儿蹲下,张开手臂,等他扑到自己怀里。
软软的小胳膊顺势搂住她脖颈,小小身子依赖的靠来。
柳福儿抱着他起来,道:“有没有想阿娘。”
“想,”梁康凑过来,吧唧亲了口。
柳福儿瞬间圆满了。
熊孩子什么的,都是别人家的,她家这个可是乖巧暖心小可爱。
当晚,柳福儿搂着小可爱睡得喷香。
而在不远的客院。
自称姓水的山小郎急得抓耳挠腮。
门外,每隔半刻钟便有一队兵士巡逻过去。
这么密集,还只巡这里,明显就是在盯他。
山小郎烦躁的揪着榻几上的丝绦。
待到差不多全揪光之时,他终于耐不住了。
跳起来,跑去外面。
还没出门,便有护卫过来,问:“郎君可是有事?”
山小郎面色沉沉的嗯了声,道:“我要见柳城主。”
兵士看了眼天色,为难的道:“都这么晚了,不如等明天可好?”
“我说我要见城主,”山小郎声音拔高,道:“马上。”
兵士叹了口气。
好吗,你是客,你有理。
兵士去寻老常。
对于这位,老常也头疼。
他道:“我去问问。”
他来到已经上闩了的月洞门,拍了几下。
门里,传来几声走动声。
老常道:“山郎君要见城主。”
守门的婆子拉开门,道:“常管家,不是我不通传,正院的灯一早就熄,这会儿怕是都睡熟了。”
老常嗯了声,转头去客院。
山小郎正怒目等着守在那里的兵士。
老常软语道:“城主已经歇了,你若有急事,不妨说我与,我来想办法。”
山小郎瞪眼,道:“说了你能办?要是办不好,两城绝交,你担得起吗?”
老常一凛。
这位在山郡守心里还是很有位置的,若真因此把事情搞大,就不好了。
老常重又回到月洞门,道:“去请城主吧。”
婆子见他那样子,便知道定是棘手,忙快步去正院。
叫开了们,将事情回禀。
小丫鬟尽力通传,没多会儿,里面便灯火通明。
很快的,柳福儿从里面出来,待遇到老常,便道:“怎么回事?”
老常摇头,道:“原因没说,只是闹着要见你。”
柳福儿嗯了声,快步来到客院。
还没进门,就看到对峙双方。
她道:“怎么了这是?”
兵士见柳福儿过来,忙拱手见礼。
柳福儿点头,示意老常把人带走,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折腾什么?”
见到柳福儿,山小郎不自觉的两脚并拢,道:“我想见管娘子。”
柳福儿挑眉,“你脑子坏了?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再有,你要见就让你见,你以为你是谁呀?”
山小郎嘴唇蠕动了下,道:“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不凶她就是。”
“那也不行,”柳福儿断然拒绝。
“为什么?”
山小郎一脸受伤。
他都退了,她怎么还不依不饶。
柳福儿道:“山郎君,你莫不是忘了,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娘子,随便出来跟你见面,你觉得合适?”
山小郎嘴唇用力的抿起。
半晌他道:“那你要怎样才让?”
柳福儿假假呵笑了声,道:“你要见她作甚?”
山小郎看了眼柳福儿,张嘴欲言。
“要是道歉,我会帮你转达,”柳福儿面带笑容。
山小郎盯着她,动也不动。
奈何柳福儿的脸皮绝对针扎不透,他这点功力,在她这儿就是小意思。
她打了个呵欠,道:“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回了。”
她转头要走。
山小郎道:“要是我娶她呢?”
柳福儿顿住,缓缓转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该不是这个都不懂吧?”
柳福儿丢给他一个冷笑,迈步走了。
候在门边的兵士们也在她走之后,陆续散了。
山小郎呆呆的立在那里,许久许久。
第三百八十二章 送去历练
翌日,柳福儿才刚起来,孙礼就来报。
府门一开,山小郎就出去了。
柳福儿挑眉,道:“去哪儿了?”
“瞧方向,像是官驿。”
柳福儿点头,让他继续盯着山小郎的小院,看他回来如何。
孙礼离开之后,赤槿上前,道:“该是寻山郡守做主了吧?”
柳福儿转眼看她。
赤槿面带笑意,望向管静的小院。
柳福儿扯了扯嘴角。
吃过早饭,又陪梁康玩了会儿,孙礼来报,山小郎回来了,脸色难看得很。
柳福儿点头,交代重槿给管静多做些顺口的,才去府衙。
谢大正好也过来,两人一同进门。
坐在厅里,谢大搁了手里的杯子,道:“今早我去陪山郡守用饭,刚好遇到山小郎。”
柳福儿看他。
明白他想说什么。
“你可想好了?”
柳福儿诧异,“早前你不是很赞同吗?”
谢大道:“早前我不知山郡守家里如此复杂,如今掌家的是继母,虽说是山小郎姨母,但跟他关系素来不睦。”
“最为重要的是,他继母如今怀有身孕,据说可能是男丁。”
柳福儿皱眉。
这样就真是有点麻烦了。
“再看吧,”她露出些苦笑,道:“儿大不由娘,孩子的主意大着呢。”
能做的也只有在满足她愿望的同时,让她尽可量的过得好而已。
谢大有些明了她的意思,转而道:“复州城有些事情,山郡守可能要回去了。”
“他请托你我帮忙照顾山小郎。”
柳福儿挑眉。
谢大笑道:“他本是要亲自来的,但被山小郎一闹,他反倒不好来了。”
柳福儿有些不悦,道:“怎滴,静娘就这么不入他眼?”
谢大见她一副护犊子的样子,不由笑了。
“你呀,”他摇头,道:“你也不想想,你称他世伯,山小郎与你平辈,管娘子却是你晚辈……”
这要结成姻亲,辈分还怎么论?
柳福儿多云转晴。
所以,是因为儿子胡闹,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么,又没有血缘,不过是称谓而已。”
虽然来这里多年,但有些观念是根深蒂固的,对这种事柳福儿并没有这里的人看的那么重。
何况这里也不是没有父兄辈娶同辈女儿的。
谢大道:“这可不只是称谓而已,若山郡守别不过来,这事怕是不成。”
柳福儿撇了下嘴,道:“那孩子脸上的伤基本落痂,剩下的只能寻好的祛疤膏药了。”
她道:“总在府里闲着,也不是个事。我打算把他扔出来捶打捶打。”
谢大笑了。
柳福儿不敌他洞悉目光,瞪他道:“你觉得哪里合适。”
“先跟着吕三郎吧,”他道:“他底子有点差,编入柳家军,怕吃不住那苦。”
柳福儿点头,道:“人在府里,你去领吧。”
谢大点头,起身。
解决了府里不安定因子,柳福儿便回书案后面办公。
而在城主府的客院,山小郎怒瞪谢大,“你死了这份心吧,我绝不会给你们当跑腿的。”
谢大神情温和,目光自下而上端量他。
山小郎却觉得他就像挑拣哪处更肥更好吃的屠户。
他不自觉的背脊发紧,两脚紧并。
谢大道:“你家里的情况,我多少知道一些。”
他道:“仰着继母鼻息,很不舒服吧?”
“要你管?”
山小郎瞪他。
“你的死活,我是管不着,”谢大道:“但管娘子不可以。”
“这孩子自小在城主跟前,虽说没有血缘,但城主已将她当成自己女儿。”
他道:“没有哪个母亲会把女儿许给一事无成,连家业都没得继承的家伙。”
山小郎用力抿起嘴。
半晌,他道:“柳城主说的?”
语气明显软化下来。
谢大笑了。
这还用说?
但他还是点头。
山小郎眼睛一亮,他往前挪了两步,道:“我跟你走,不过我不去那个什么队。”
他道:“我要进柳家军。”
“等你把那个什么队里的人都打败了再说,”谢大侧身,示意他跟自己走。
山小郎深吸一口气,迈步出门。
待出了客院,他往内院望了眼,便随着谢大头也不回的走了。
当晚,柳福儿回到家便解除管静的禁令。
山小郎离开的消息也在柳福儿有意的放水下,传到管静耳中。
管静闭着眼,长长吐气。
青苗道:“娘子,你莫急。等城主气消了,咱们出府看他去就是。”
管静摇头,道:“不去了。”
“娘子,”青苗诧异。
管静笑了笑,落寞的垂下眼。
姨姨骂得对,他们爱护她,她也不能让大家失望。
很快,便是重阳。
因着赋税的改制,城里百姓的日子好过许多。
家有余钱,逢年节定要庆祝一番。
于是,登高之日,百姓们自发的在坊市里张灯结彩,有手巧的还酿了茱萸酒,做了菊花糕、麻葛糕,趁着清晨微明之时,送到府衙门口。
来人搁了便跑,兵士追都来不及。
没办法只得等谢大来了回禀。
听说是百姓送来的,谢大笑了笑,道:“也是大家心意,收下便是。”
他道:“跟兄弟们说清楚,莫要吃了还不知情。”
兵士笑着应是,出了门去。
柳福儿进来,听说这事,便道:“百姓都过节了,咱们也过。”
谢大看她。
他可是知道老常早在前几天就开始准备了,满府张灯结彩,麻葛糕、米锦糕的,不下七八种。
柳福儿呵笑,道:“我是说出城过。“
“登高望远嘛。”
话音未落,门外兵士捧着竹筒进门。
谢大过去接过,打开一看。
“过节的事还是放放吧,”他道:“咱们被谏官弹劾了。”
“什么?”
柳福儿拿过来,扫了眼,道:“这也是在意料之中。”
毕竟她可是明晃晃占了那么大个城池,捎带大片能产金子的大山。
她道:“让朱小郎寻机探探朱家的意思。”
在当下,在剑南,言官已不是只凭一腔忠义热血直谏了。
谢大点头,回自己官房写回信去了。
柳福儿坐去自己书案后,撑着桌子叹气。
请罪的折子应该已经送到,但那只是门面而已,大家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倒是唐皇,现下的态度实在不同寻常。
怕不是想等着梁家班师再来问罪吧。
第三百八十三章 要我,我也不能忍
一晃便是几个月,即便梁二时常写信回来报平安,柳福儿也还是惦念。
而在边关,梁二带着闪骑营浴血而归,其后紧随着大批牛羊等物。
回到营地,葛先生笑吟吟的迎了梁二,道:“二郎君英勇。契丹受此重创,定会收敛,边关该有三五年的安生日子过了。”
梁二呲牙一笑,抹了把脸上的血迹,进帅帐回话。
梁帅照例板着张脸,对于儿子的功绩,他只点了下头,说,“还不错。”
梁二呵笑。
梁帅道:“收拾一下,准备拔营。”
梁二啊了声,道:“这么急?”
梁帅沉沉嗯了声,道:“你田世伯出事了。”
梁二面色微变。
“突厥打来了?”
眼见儿子傻愣愣的盯着自己,梁帅道:“他拿了朱宕长子,拒不放人。”
梁二无声哈了下。
以田家和梁家交情,去个人,商量一下,难道不能给这个面子。
梁二抬眼,见梁帅面色沉沉,也不敢多问。
只会,他真是万万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的会是田家。
这可是要受千夫所指,要被史官记录在册,遗留千年百年的。
梁帅斜了儿子一眼,道:“还愣着作甚,还不收拾一下,整兵出发?”
梁二哦了声,想要拔脚,又顿了下,道:“我不等大军一起?”
梁帅道:“等着大军得什么时候?你先去。”
“见到他,好言相劝,让他万勿冲动,坏了自己半辈子的名声。”
梁二微挑一边眉毛,撩了帘子出来。
葛先生正在边上看兵士收拾帐篷,见他出来,便道:“要去河东?”
梁二点头。
葛先生道:“田节度使之事,你怎么看?”
梁二警惕看他。
葛先生笑了。
“放心,不会告诉你阿耶。”
梁二道:“河东千里沃土,突厥一直虎视眈眈,是田世伯一直守着,才逼得突厥不能越境一步。”
“由此可见田世伯向君之心。”
“而今他这般行事,我猜定会被逼急了。”
葛先生笑着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唐皇早前颁下公文时,他虽然不愿,但也还是打算受领的。”
“可朱家大郎一到河东,没等彻底交接清楚,便迫不及待的增加三项赋税,还打着给唐皇选秀的名义,暗地里却将那些娘子收为己用。”
“就这还不满足,他又盯上了田节度使家的小娘子。”
他顿了下道:“田七娘,你该知道吧?”
梁二点头。
那是节度使中年得来的嫡女,宝贝得很。
“他还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那里被田节度使经营多年,他的一举一动皆有人报与田节度使。”葛先生道:“梁帅接到唐皇诏令,不得不去河东。二郎君心里有些数才好。”
梁二在心里盘算了下,点头道:“多谢葛先生提点。”
葛先生捋着胡子,含笑望他朝正给爱马扫土刷毛的闪骑营兵士吆喝。
没多会儿,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重又冲出城门。
河东治所距离梁二此时的城池不过五百余里。
梁二一行三马换乘,日夜不停,不到四天便赶到治所城下。
此时,城池的高墙兵士环绕,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梁二命跟来的兵士远远停下,他一个人来到城下,请见田节度使。
兵士看他一眼,似是认出他是谁,急忙去里面回禀。
很快,一身着重甲之人出了城来。
没走到近前,便拱手见礼。
“原来是梁司马,”他睃了眼后边跟着的兵士。
仅百余而已。
“边关战事未歇,司马这是……”
梁二从马背上跳下来,道:“带我去见世伯。”
那人呵了声,道:“这个,怕不太方便。”
“少废话,我有急事,”梁二抬手。
那人反手一挡。
手被强力震开,梁二挑眉,一个扫腿,外带擒拿,将来人脖颈扣在臂弯之间,道:“田事儿,少跟我事事的。现在立刻,带我进去。”
田四郎用力呛咳着,被迫往后仰倒。
“都尉,”守在门边的兵士急急奔来,频叫着放人。
梁二手臂微一用力,道:“让开。”
田四被勒得面色涨红,急忙道:“都聋了,还不闪开?”
兵士们迟疑片刻,到底不敢拦,却也不敢走远。
两方僵持着一点点往府衙过去。
围绕着两人的兵士也随之越来越多。
田节度使挤开人群,正看到自己儿子狼狈不堪的模样。
他拧着眉头,盯着两人,道:“这是干什么?”
梁二扭头,见到来人,便松手见礼,道:“世伯,小侄失礼了。”
“你放肆,”田四捂着脖子,嘶哑着道。
“你闭嘴,”田节度使百般嫌弃的瞪了眼儿子。
看看人家英武儿郎,再看自家这个,田节度使真是分外的不顺眼。
田四憋屈的不吭气了。
田节度使朝梁二露出个温和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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