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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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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近宵禁,柳福儿回到府里。
  赤槿迎她进里间,盥洗完毕,赤槿帮她通发,道:“十娘子适才来了,坐了会儿才走。”
  柳福儿闭着眼,道:“她可有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赤槿道:“不过两眼发青,像是几天没睡好的样子。”
  柳福儿淡淡嗯了声道:“明天让重槿炖些补养的送过去。”
  赤槿搁了梳篦,道:“娘子,我看十娘子是真的上了心了,谢长史那边,真的不行吗?”
  柳福儿睁开眼,从镜中看赤槿。
  赤槿忙垂下眼,道:“是我失言了。”
  柳福儿微扯嘴角,道:“这事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解决的事,待我问过谢长史,再与大兄商议过后再说。”
  赤槿忙点头应是,拢好她轻薄的里衣,扶她上床。
  夜半,柳福儿猛地惊醒。
  赤槿从脚踏起来,点了灯,撩开帐幔,道:“娘子,可要喝些水?”
  柳福儿定定看她片刻,醒悟刚才只是个梦。
  谢大前来与她告别之事,并不曾真的发生。
  只是那梦真的十分真实,就如才刚发生一般。
  柳福儿呆坐片刻,忽的撩了被子,从床上跳下来,道:“给我更衣,快。”
  赤槿不知发生何事,呆了一瞬,急忙去床围拿衣裳。
  两人一个套,一个系,很快将衣裳打点妥当。
  柳福儿提脚就往外去。
  赤槿急追道:“娘子,这会儿小心,还是让常叔送你吧。”
  柳福儿此时心急得厉害,片刻也等不得,便道:“去叫孙礼,先去坊市叫门。”
  赤槿忙披上半臂,紧跟着跑出去。
  柳福儿则从角门过夹道,直奔外面。
  一路小跑的来到城西,才一进到病患歇息的营地,就见谢大所住的帐篷里点着灯烛。
  柳福儿疾奔过去,正好与从里面出来的小丫头撞了个正脸。
  她拉住人道:“里面如何?”
  “不太好,”小丫头随口回了句,便冲去炉火上拿药。
  柳福儿撩着帐幔,往里看。
  谢大眼睛紧闭,无知无觉的躺着。
  陈郎中半抱着他头,正强行灌药。
  只是谢大牙关紧咬,汤药能入口的只有少许,大半都洒在陈郎中和床单之上。
  包娘子眼睛望着,手还在用力按压他穴位,根本无暇顾及。
  眼瞧着两人脸都急变了色,柳福儿转眼,见小丫头正在倒药。
  她抿了抿嘴,将口罩戴好,冲进去道:“我帮你。”
  她说话时便绕去谢大另一边,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扒开他嘴唇,探进手指,硬生生的把他牙关撬开。
  牙齿开合,咬在她指头上。
  “城主不可,”陈郎中和包娘子皆惊得大叫。
  柳福儿翻了个白眼,道:“别废话,赶紧。”
  小丫头端着药碗急忙忙跑进去。
  陈郎中接过,试了试温度,便托着谢大的头,继续强灌。
  略微有些热的汤药顺着她的手指流进嘴里。
  谢大舌头僵直,动也不动一下。
  陈郎中手法熟练的摩挲谢大喉咙以及胸腹,让汤药得以顺利入腹。
  一辆灌了两碗,陈郎中方示意柳福儿把手指拿出。
  包娘子扯了柳福儿直奔帐篷外。
  她吩咐小丫头再熬了两服药,而后寻了个灯火明亮的地方,细细端量她的手。
  反复看了两遍,见只有两个不算太重的牙印,她才松了口气,道:“你也太莽撞了,你可知晓,你这手若是破了皮,再过几天你就得躺在这儿。”
  “没事,”柳福儿笑道:“我皮厚着呢,再说我每天都喝药预防,好歹也能管点用。”
  包娘子瞪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帐篷里,陈郎中声音忽的拔高。
  包娘子斜她一眼,甩了句“别进来,”便赶忙回了帐篷。
  柳福儿这才伸出手,瞧上面的牙印,心里一阵接一阵的后怕。
  她不是不知道后果的严重,只是在那时,脑子里只想着不能让谢大就这么死了,一个冲动便冲了上去。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把手伸进他嘴里。
  那会儿再把手拿回来,也晚了。
  帐篷里,包娘子很快从里面出来,她扬声叫小丫鬟去那些米油,转而快步来到柳福儿跟前,道:“谢长史醒了。”
  “真的,”柳福儿弯了眼笑。
  包娘子道:“适才那些药都吐出来,还得继续熬,这里有我们两个看着,你先回去吧。”
  柳福儿点头,转身要走。
  包娘子叫住她,拿了两包药来,道:“回去立马煎服,片刻也不能耽搁。”
  柳福儿笑了笑,接过来,道:“放心,我也怕死的很。”


第三百五十八章 防御性隔离

  回到府里,柳福儿径直去了外院,盥洗更衣,喝了两大碗汤药,才去榻上小憩。
  翌日,孙礼来报,谢大病情略有和缓,大抵是昨晚那一吐,将积郁在肺腑之内的毒气散出,人已经恢复意识。
  柳福儿嗯了声,并没有从隔间出来。
  竹帘轻薄,随风轻而缓的拍打门框。
  柳福儿似乎有些发懒,斜卧在榻上养神。
  孙礼低着头道:“要不要叫人过来。”
  “不用,”柳福儿摆了下手,道:“去把吃食拿来。”
  孙礼便老实的将吃食送来。
  这一送便是三天。
  整整的三天,柳福儿连正厅的房门都没出。
  老常和赤槿等人开始还没觉察。
  还是梁康两天不见阿娘,终于忍不住扯了润娘要去寻她。
  润娘带着梁康来到前院。
  梁康羊羊的乱叫。
  柳福儿听到梁康动静,瞬时冲到窗边。
  耳听得声音越来越近,她猛的喝令润娘,“把康儿带走。”
  润娘听出柳福儿语气不善,急忙转身。
  梁康听到柳福儿声音,本是咧嘴。
  但看自己越离越远,立时不干了。
  他啊啊的大叫,却还是无法阻止润娘的动作,于是他便一咧嘴,嗷的一嗓子嚎哭起来。
  听着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声,柳福儿的眼泪就下来了,但她还是呵斥,道:“没听到我的话?还不带小郎君走?”
  老常等人听到动静急忙赶来。
  听到柳福儿的话,众人才感觉出不对。
  老常急忙问发生何事。
  柳福儿止了他要进门的行为,隔了窗子,道:“没事,我过几天便出来。”
  老常心知有异,不好问柳福儿便去问孙礼。
  这一问才知晓柳福儿竟然那般的胆大。
  老常跟谢大相处比柳福儿要长许多,两人出得跟自家子侄一般。
  这样的情况,他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如此又扛了两天,包娘子终于控制住谢大的病情,来府里回禀。
  老常和赤槿如同救星一般,急忙将她推进正堂。
  柳福儿在隔间批阅公文,抬眼见是她,便出来道:“你怎么来了?可是谢大有起色了?”
  包娘子点头,将脉诊搁在案几上,示意她放上去。
  “我没事,”话是这么说,柳福儿还是把手放了上去。
  包娘子抿着嘴,仔细诊了两遍,又看了她舌苔,才道:“目前来看还好,不过瘟疫需要一定时间才能发作。我给你开两副药,若有不适,立刻停了,再让人来寻我。”
  柳福儿点头,道:“谢大怎么样了?”
  “不错,已经能坐起来了,除了身体弱些,倒也没有大碍。”
  包娘子开了张方子,收拾东西走了。
  柳福儿把方子给孙礼,让他去配药,又叮咛道:“以后再有公文就送去给谢长史。”
  孙礼领命出去。
  柳福儿回到桌案后,将尚未批阅的拢好,待到孙礼回来,便让他送出去。
  喝过药,柳福儿便开始犯了迷糊。
  才躺下来想要睡会儿,老常便来敲门,道:“福娘,二郎来信了。”
  柳福儿从榻上起来,把手从竹帘伸出去。
  老常把竹筒交给她,踟蹰了下道:“福娘,包娘子说怎么样?”
  “说没事,”柳福儿笑道:“常叔,你别担心我,我这也是防患未然,并不一定真的会得病。”
  老常叹了口气,心知若不是真的心里没底,她又怎会把自己圈起来。
  隔间里,柳福儿拆了竹筒,拿出信来。
  一摊开,她不由愣了下。
  巴掌大小的纸上密密麻麻,都是有些凌乱的蝇头小字。
  她伏到案上,仔细的看,好容易才看清上面写的内容。
  大抵是从别处听到江陵得了瘟疫的消息,他通篇皆是让她远离疫情,万勿以自己和康儿为重,千万不要涉险一类的叮咛。
  柳福儿将纸条来来回回看了几遍,转去榻上,躺平了将纸条摆在眼前,慢慢的嘴角上扬起来。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竹帘发出一声撕裂一般的响动。
  柳福儿皱眉,转眼看去。
  却见梁二一身戎装的立在那里。
  “二郎,”柳福儿呆呆的看着他。
  梁二阔步来到她近前,将她一把抱住。
  冰冷的甲胄贴近面颊,臂弯用力的勒着她肩背,柳福儿低啊了声,道:“你怎么回来了?”
  声音哽咽,气音微破。
  柳福儿立刻抿起了嘴,将头埋在他腰腹处。
  梁二怜惜的摸着她头。
  在他印象里,柳福儿是一个便是面对绝境也会咬着牙,想办法破解的人。
  这是到了什么境地,竟然把她逼成这样。
  梁二蹲下来,与她平视。
  柳福儿眼眶里还有泪花,但她不想他看到,便低下头,把脸藏在他肩膀上。
  梁二顿了下,最终没有勉强。
  柳福儿却在这时想起,她现在情况特殊,不好与他太过亲近。
  她道:“你回来得正好,明天便是康儿的周岁,我这两天累得狠了,你来操办可好?”
  梁二背脊微挺,半晌他道了声好。
  柳福儿让开一点,道:“这身甲不重啊,还穿着。”
  梁二嘴角微弯。
  战时,甲胄日夜都不离身,他一早就习惯了。
  柳福儿推他,“还不快去换了。”
  语气娇嗔亲昵。
  梁二站起来,解开扣带。
  柳福儿道:“这里人来人往,怎好在这儿换?”
  她道:“你去内院。”
  梁二抿了抿嘴,沉默的将甲胄歇下,随手扔在边上。
  长臂一伸,将她抱在怀里,顺势滚在榻上。
  以女上男下的姿势,仰倒着。
  柳福儿低呼一声,瞧着近在咫尺的脸,急忙别开头。
  梁二腾出一只手,捏着她下巴,强行把她正过来。
  后挺起脊背,头向上用力,轻啄她唇瓣。
  柳福儿抿着嘴,屏着气息。
  梁二轻咬着她唇瓣,一点一点,缓慢而坚定的一步步掠夺。
  柳福儿闭着眼,被动的承受着,努力按捺着氧气消耗之后的憋闷。
  梁二盯着她越发红润的小脸,终究不忍的离开一些。
  柳福儿急忙转过头,大口的呼吸。
  待到好一些,她转过头来。
  见梁二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她微微低头,道:“你都知道了?”
  “你说呢?”
  梁二还是盯着她。
  柳福儿心虚,忙躲开他视线,俯身趴在他胸口。
  有力的心跳一下下传入耳中,听着这韵律,柳福儿闭上眼。
  梁二仰头,看着头顶的承尘,手轻轻的摩挲她脊背。


第三百六十章 郎君可否婚配?

  又憋在房里三天,包娘子前来诊脉。
  确定柳福儿没事,才算解了禁足。
  包娘子开了方子,道:“一日三顿,先喝三服。”
  “不是没事了吗?为什么喝药?”
  柳福儿合了才刚咧起来的嘴道。
  “这是补药,”包娘子道:“你心力损耗太巨,不好生补补,可是会影响寿元的。”
  梁二一听,忙道:“娘子,以后有什么事就交给我,你好生养着就好。”
  柳福儿挑眉,道:“我几天没去府衙,估计公文都已经堆成山,要不你去把那些都批阅了?”
  梁二哦了声,理了袖子,当真要走。
  柳福儿急忙拉住他,道:“你都多久没再这儿了,城里的情况你了解吗?”
  “不了解,”梁二摇头。
  柳福儿娇嗔的剜他一眼,道:“那你还去?傻乎乎的。”
  “你都说了,我自然要去做,”梁二含笑望她,眸色温柔。
  包娘子纠结着脸,无语看着这两货。
  被炯炯眼神盯着,皮厚如柳福儿也有些不好意思,便道:“康儿在小跨院,你去看着些。”
  梁二朝包娘子笑了笑,叫来孙礼,命他去配药,方才出门。
  待到他走远,包娘子道:“我真应该把方子里的甘草去了。”
  “为什么?”
  柳福儿诧异。
  包娘子瞪眼,道:“我怕你齁着。”
  柳福儿忍不住笑出声,道:“你还说别人,忘了你把我一人晒那儿的时候了?”
  包娘子不吭气了。
  柳福儿道:“陈郎中家里简单,人也好,对你也不错。”
  她道:“要不我帮你做主?”
  包娘子垂了眼,面色转冷:“那是你不知晓他还有一个未婚妻。”
  “没有吧,”柳福儿瞪大眼。
  这个徐四可没说啊。
  包娘子扯了扯嘴角,道:“是他的青梅竹马,没等下订,人就去了。”
  柳福儿点头。
  这就难怪徐四查不到了。
  “不过人都已经去了,你该不会连这个也介意吧?”
  柳福儿道:“你可要考虑清楚,我觉着陈郎中脾气真不错。”
  足以承受她的暴脾气。
  包娘子收了药枕,道:“这事你就别费心啦,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定会找你。”
  “毕竟,”她一顿,道:“我熟悉的人里,就你厉害。”
  柳福儿呵呵。
  虽然知道她是在夸自己,但为啥就是觉得她话里有话呢。
  送了包娘子出门,才走到游廊,就见司空十娘从远处的游廊经过。
  背脊微弯,肩膀耷拉,全然没有从前的精气神。
  柳福儿侧头问赤槿,“谢长史这几天可有来府里?”
  赤槿道:“小郎君抓周的那天早上来过,送了玉印便走了。”
  柳福儿皱着眉头,想了片刻道;“你去寻全四来。”
  又叮嘱,“悄悄的,别被人瞧见。”
  赤槿点头,快步出门。
  梁二从小跨院过来,见柳福儿若有所思,便问:“想什么呢?”
  柳福儿微微摇头。
  不是她不信梁二。
  只是这事到底关系着十娘闺誉,他一个郎君,还是别知道的好。
  她转眼道:“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梁二呵呵笑道:“我教他点东西,他正在练着。我让润娘盯着,就回来了。”
  柳福儿点头。
  既是有润娘看着,她就放心了。
  她道:“我有事去趟府衙,你先歇歇。”
  她转身去里面换衣裳。
  梁二跟着进来道:“再过一个时辰就午时了,不如吃完饭再去。”
  “不行,”柳福儿手里不停,嘴上应道:“这事比较急。”
  她说着转身,赤槿手快,将披帛搭在她肩上,紧跟在后梳拢裙摆。
  被干脆利落回绝,梁二不吭气了。
  不想柳福儿经过他时,忽的伸了手,轻勾着他下巴,道:“等着我,回来陪我吃饭。”
  眼睛微瞟,甚是魅惑。
  梁二剑眉微挑,两眼放出贼光,大手蠢蠢欲动。
  柳福儿急忙往前两步。
  待来到门边,她转头朝梁二坏笑了下,快步出门。
  梁二看着门外,呵呵的笑着叫正冲外面回来的赤槿熏香烧水。
  另一边,柳福儿直奔距离不远的府衙。
  谢大在官房里批复公文,见她过来,便从案几后面起身。
  柳福儿止了他动作,坐去他旁边。
  上下端量了会儿,道:“休养的不错,气色恢复的差不多了。”
  谢大笑道:“这些日子就喝药了,气色要是再不好,都对不起那些药钱。”
  柳福儿笑道:“能养好就好,一点补药罢了,跟你的辛苦想必,实在不值一提。”
  谢大弯了弯唇,定睛看她道:“多谢你了。”
  “怎么这么客气,”柳福儿道:“你跟我是朋友,是亲人。亲人有事,我还能袖手吗?”
  谢大微微的笑,目光如水波流淌。
  他的亲身经历告诉他,便是同一血脉的亲人,也会见死不救。
  而他们只是朋友,是追随者与被追随人。
  但当危机来袭,她却能义无反顾,全然不顾生死的来救他。
  这份情义,足够他铭记一生。
  柳福儿却受不住他这样看着,便侧过脸,道:“我今天来是找你有事。”
  “你说,”谢大笑着转开眼。
  柳福儿轻咳一声。
  跟个郎君说这种事,她也好尴尬的。
  她道:“十娘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谢大收了笑意,淡声道:“早前是我疏忽,以后我定会注意,绝不会再与司空娘子再有接触。”
  “哈,”柳福儿瞪大了眼。
  这什么情况?
  谢大抬手,道:“城主若是不信,我可以起誓。”
  “不用,”柳福儿急忙打断,道:“你让我捋捋。”
  她道:“你跟十娘怎么认识的?”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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