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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影照沉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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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针线上给姑娘取几套合身的衣物。”
      沈鱼点了点头,道了声劳烦,想了想又说:“你以后还是叫我沈鱼罢,实在不必一口一个姑娘的叫着,我原不过是清平坊里打杂的下人罢了,现在……也不过是李总管送过来给爷做通房丫环的,实在是,当不起你一句姑娘。”
      疲q看了沈鱼一眼:“像清平坊打杂的下人这样的话,姑娘以后还是莫要说了,免得爷听了不高兴。进了栖意园,又入得了爷的眼,您自然当得起疲q这句姑娘。栖意园里人别自然不敢轻视了去,姑娘也不可看清了自己。”沈鱼知道他一是片好意思,又想起柳淮扬阴沉的脸,忙点了点头。
      疲q见她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有些放下心来,径自去针线上帮她去取新衣过来,心里想着以后还是要仔细提点着她一些,也好过一个不小心跟着受皮肉之疼。
      方才听沈鱼说了句她是李总管送过来的,着实让他大吃一惊。他家主子那阴沉不定的性子,几时由着旁人往栖意园里塞过人,这姑娘倒例外了一次,也没见她长得如何出挑,倒是还比老夫人跟前那几个还差上一截,难不成真如自己所说,恰巧入了爷的眼?
      疲q摇了摇头,一时不能窥探其中的奥秘。
      沈鱼看着一屋子的精细物件,又摸了摸床上精致的被褥,叹了句官家生活果然细致,还是熏了香的。又想了想自己在清平坊里跟几个人丫环挤着住的那间下雨还会漏水的破屋,心想不能比呀,不能比。
      净房里的洗澡水已经备好了,疲q送来的几套衣物就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梳妆台上还放了一盒首饰。沈鱼摸了摸头发上的那根木头簪子,叹了口气,认命的退了衣物,跳到浴桶里,洗掉从前的种种,以后她就是柳府二爷的通房丫头沈鱼。
      只是不知道静婉如何,那柳家大少奶奶又是不是个好相处的呢?
      又想了想自己分明是过来做丫环的,却又怎么弄成通房了呢?
      一个猛子扎到桶里,想着溺死算完,想归想,到最后还不是乖乖的穿上疲q送来的衣物,坐到铜镜前梳妆。
      衣裳倒是合身的很,沈鱼摸了摸,是上好的云锦。
      从进了清平坊开始就再没穿过新衣,到底是个看脸的朝代,想她一个原是让会卖去做歌舞姬的失势小姐,却因为长相混成个杂活丫头,哪来的新衣给她穿呢?
      尤静婉倒是想给她几件新的,耐合自己的身板不争气,同静婉一比太过瘦小,只能捡了她的旧衣穿上,还算合身。
      想到这里,沈鱼赶忙摸了摸胸前,吐了口气,才安心了一点。
      好歹长大了一些,又安慰了下自己,天葵初至,还有机会再长一些。
      转念一想又有些郁色,想她沈鱼已经十六七岁的年纪竟才有过初潮,她记得静婉她们十二三岁便已经有了的,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哟。
      伸手搭了搭自己的脉,脉搏跳动的沉稳有力,也没什么毛病,看面相除了有点子营养不良,她一向是能吃能睡的。
      归根原因清平坊的伙食太差,坊里的管事嬷嬷怕姑娘们长胖,卖不到好价钱,整天一水的稀粥清菜,姑娘们好在还有各种养颜滋补的丸子可以吃,沈鱼一个打杂的就没这么好命了。
      沈鱼瞧着这栖意园里最不差的就是名贵药材,就之前伺候柳淮扬喝下的那一碗,她至少从味道里面分辨出了十几味名贵的药材,其中还大剂量的放了天山雪莲这种有钱也没地儿买着的稀有物种,想她也是中医世家出来的,二十多年也不过只见过几次。
      沈鱼觉得肉疼,这根本就是暴殄天物,有什么病需要放这许多?
      虚不受补的道理,难道温方这个大夫不懂得?还是真如果柳淮扬所指,他就是个蒙古大夫?
      沈鱼独自胡思乱想的空当,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接着便听疲q在门外道:姑娘可收拾妥贴了,趁爷现在正在书房里,奴才先带您去主屋熟悉一二,过一会儿便是晚膳的时间,怕是还要姑娘过来伺候着。
      沈鱼应了一声,将半干不湿的头发麻利的挽了起来,拿起先前的木头簪子正要往头发上插,又想起了什么,赶忙放下,打开手边的手饰盒子挑了两朵精致素雅的珠花,簪在鬓边,照了照铜镜,倒是比先前多了几分颜色。
      果然人要衣装,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待沈鱼打开门,等在门外的疲q却是在心里惊了一惊。
      这会儿的沈鱼,一身天水碧的云锦外衫衣裙,掐腰阔袖,又是才刚沐浴新妆,不期然的倒是显出几分大家小姐的娉婷之姿。
      疲q不敢多看,暗自觉得惊奇,蒙了尘的明珠自家主子也能看出机巧,禁不住又在心里崇拜几分,便带着沈鱼去了润泽堂。
      沈鱼跟在疲q身后迈着细碎的步子,心想自己这就算走马上任了吧。
      她何时穿过这样精致的衣裳,竟是才知道那家闺秀们的那套文雅的小碎步子,全是过长的裙摆约束着出来的,步子大了可不是要踩住了。
      润泽堂里,疲q交待的认真仔细。
      柳淮扬的种种喜好厌恶生活作息,及他这房里的一花一草种种枝叶末节一一说的详细无比,让沈鱼有种竟是托付终身的错觉。
      沈鱼不敢马虎全都一一认真的记了。心里想着,这倒像个老妈子的活计,伺候的完全是吃喝拉撒么,绝对是话糙理不糙。
      沈鱼一边听着疲q反复的交待,一边却又想不明白,柳淮扬身体分明不好,却又哪里来的经历生出这许多刁难人的习惯出来,只听着就觉得难伺候的很。
      单只说他喝茶一项,便是繁琐的可以,柳淮扬身子不好,茶水又性寒,喝不得。
      故他白日里饮的是参茶为主的养生茶,那水只用涑月泉里的出来的,涑月泉在帝都以外百十里处,每天差着人快马加鞭的去取来,供他饮用。那茶具也是极有讲究的,用的是三年烧制不出一套的青花薄胎官窑。
      夜间喝的是温开水,只留三分的温度,热不得冷不得,且要的是即喝即有……
      沈鱼想,就算是生活的这样的精致,也没将他的身子养的更健康一些,倒是那性子养的比旁人更古怪一些。
      交待完柳淮扬屋里的琐事,疲q便言说让沈鱼自己到处看看,好生休养几日,爷那里并不着急伺候。
      沈鱼并没有依着依着疲q的建议四处看看。
      疲q走了以后,她就回了厢房里,打从清平坊里出来,这大半天,她就没吃一口东西喝上一口水,五脏六府早就唱上了空城计。
      桌上的那几碟子点心她可以是瞄了很久了,这会终于可以找着机会就着热茶吃上几口了,味道倒是不错。
      **********
      沈鱼栖意园里待得这几日,算是她入了清平坊里以后,最为清闲的日子,虽说不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却也是相差无几。
      小厮叫三七的过来敲门,她正翻一本话本,精彩处将将看到一半。
      三七对她很是恭敬,一口一个姑娘的叫着,说是二爷有话,让她去书房里伺候。沈鱼原想问他一些书房里的详细,免得一会子自己一个不慎再出了差子,谁知那小厮三七回说,二爷的书房是不让下人随意进去的,除了疲q他们只能再外面伺候。
      沈鱼想她的脸倒是比别人大了一些,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脸。
      沈鱼走到柳淮杨的书房门前敲了下门,低低的唤了句爷。
      半晌里面传出柳淮扬清冷的声音::“来了却不进来,难不成还让爷出去请你?”

      第8章 调戏?

      沈鱼听他应了,这才推了门进去,心想,借个胆子给我,也是不敢劳烦你这位大神的驾。
      柳淮扬执笔俯案,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宽大的沉檀书案同他青色的衣服融成一片,隐去了他半个身子,越发显得他的脸色有些太过苍白。
      沈鱼垂首走了过去,福了福身,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铺在案上的宣纸,一树梨花,开得芳华正茂。
      原来是在作画。
      沈鱼只得站在一旁候着,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就怕是扰了那位的雅兴,自己承担不起怒气。
      许久,才听到画笔落案的声音。
      柳淮扬拿那张新作好的画,绕开沈鱼,走到临窗的春榻旁,将画放在那檀木小几上晾着。
      沈鱼跟在他身后待他放好,才将拧好的湿巾帕递了过去,侍候着他坐在春榻上,端起桌上的参茶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做完这些,沈鱼才又走到案前将那支上好的狼豪,放入笔洗里面,漱了干净,又将桌案收拾的妥贴,方才又退至一旁,安静的不发出一点声响。
      柳淮扬喝着手里的参茶,抬眼盯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青碧色的云锦外衫,束腰及地,显得体态纤纤。半干不湿的长发简单挽了个发髻,两朵素雅的珠花开在鬓边,许是衣服称的,许是刚沐浴过的原因,倒是显得她原本面黄肌瘦的脸莹润了几分,原来那几分穷酸的气息也是一扫而净,颇为顺眼。
      柳淮扬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开了口:
      “疲q这衣装饰品选得倒也入眼,明儿缺了什么只管告诉他,别因为这些枝叶末节,丢了栖意园的脸。”
      沈鱼心里却想着,看这位柳淮扬深居简出的情况,以后怕是自个出栖意园的机会少之又少,却又哪有来的劳什子机会去丢他栖意园的脸呢?
      想归想,沈鱼面上却不敢带出来一分,只管点头应是,恭顺的很。
      柳淮扬看她如此,弯了弯嘴角,想着以后自己的生活或许再不似从前那般无趣。
      旁得不说,至少沈鱼棋艺尚可,比起悔棋同翻书一样随便的温方,她倒是个好对手,至于长相,他又看了一眼,身着碧色长裙的沈鱼,眉眼之间透着几分清秀灵巧,虽不是花容月貌,他看着也算顺眼。
      *********
      作者撇撇嘴旁白一句:瞄了一眼营养不良的沈鱼,电线杆子一样的身板:温方说的有理,柳家二爷眼光的确独特。
      *******
      他将视线从沈鱼身移开,落到方才完成的那幅画上,心思一动又问她一句:”你可会作画?“沈鱼摇了摇头回到:“回爷,奴婢不会。”
      柳淮扬点了点头,沉默了半晌,似有不死心之意:“字……总归会写的吧?”
      沈鱼并不知道他闹的什么明堂,只喏喏的应了一句:“会一些,写得并不算顶好。”
      不算顶好?柳淮扬扬着眉毛玩味着这句话的意思,笑了笑,又追问一句:“比你的棋艺如何?”
      沈鱼认真想了想,这该如何比?
      沈鱼的祖父一辈子开的药方写的病例,皆是一手的飘逸行书。
      蒙他老人所赐,沈鱼五岁起便开始习毛笔字,祖父嫌她活泼太过,沉静不余,便拿了文徵明的字帖给她临摹,沈鱼哪里耐得住那位大家一手的笔法严谨,精细工整的小楷。迫于祖父的威严,还是耐着性子习了几年。
      后来,偶然得见文徵明一幅晚年所书的梅花诗卷,一手行书写得清新俊逸,一笔一画皆透出的恬淡平和的风神气息——深得她的心。
      于是她硬半道改弦更张,弃了那一手已经略有模样的小楷,改写行书,单这一幅梅花诗卷她写了便不下几千张,字里行间已显现五分神、韵,余下五分便是她自己的风格,颇有些自成一派的意思。
      沈鱼的祖父同下棋老头倒是也夸过她几次,她自己自然有几分得意,练得更加卖力。
      什么事儿,无论出发点是主动的又或是被动的,过程总要自个儿去经历,那便选自己最喜欢的那一种方式去走这一遭,沈鱼从来如此。
      “怎么?爷问的问题,让你为难?”
      柳淮扬看着半晌没有言语的沈鱼,扬着好看的浓眉,问了一句,语气平淡,倒是没有生出情绪。
      沈鱼笑了笑:“回爷,是有些为难。不过若仔细分辨倒也好分胜负,奴婢的字跟奴婢这手棋艺比起来,奴婢觉得棋艺略逊一些。”
      “哦?”柳淮扬一脸的兴致,一副愿闻其详的神情。
      沈鱼不慌不忙的回答:“并非奴婢字写的多好,只是奴婢这手字只有奴婢自己写得,旁人写得再好,也不是奴婢的风格,然并不能相提并论,棋艺终归是讲究输赢的,这天下胜过奴婢的实在是数不清楚的。”
      沈鱼这话扯的颇有章法,明朝的文徵明如何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在时间夹缝里存在的兴业王朝。
      她的字,可不是独一无二么。
      柳淮扬听了她这番歪理,倒是染了一脸的笑意,并没用一贯的清冷的声音嘲讽她几句,而是拿起小几的那幅新落成的梨花图递到沈鱼手里,淡淡的说了句:“既然如此,那便为这幅画,落个题罢。也省得爷再提笔,闹得手酸无力。“柳淮扬如是说,倒是让原本想原本想推托的沈鱼一时无法开口,只得认命的从他手里接过那幅梨花图,乖乖的走到书案前,将画铺好。
      执笔研磨。
      然后,一挥而就。
      沈鱼写罢,低头看了看了题了字的画,又抬头看了看春榻上坐着的柳淮扬,他微侧着头望着窗外的芭蕉不知在想什么,大约是感觉到了沈鱼的视线,回头问了句:“好了?”
      沈鱼点了点头,柳淮扬抬了抬手,示意她过去。
      沈鱼拿起画吹了吹的半干不湿的墨迹,小心翼翼的拿去递给柳淮扬审阅,可不就是审阅么。
      沈鱼突然又有些担心,若是自己的字入不得柳淮扬的眼,让他觉得辱没了他那幅画工精良的水墨梨花,可怎么好,若是他跟自己较了真,让她赔,她除了包袱里的那一两银子,现在浑身上下可都是他的,包括她自己,如今她是他的通房丫环,那卖身契可不就在他手里么?
      从将画放入柳淮扬手里起,沈鱼就一眼不落的注视着他的脸,企图从那细微的表情里分辨出一丝他的情绪喜好。
      沈鱼的惴惴不安从一开始便全落到了柳淮扬的眼中,他原还真的以为,他费了二三天的时间画就的那幅春景梨花图便这么废的时候,低眼一瞧,倒是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心里暗赞一句,她的字倒是写的着实不差。
      沈鱼那句不算顶好,原本在柳淮扬这里有些夸大之嫌,这会子倒让他觉得显出几分谦虚了。
      这一手笔锋流畅意气平和的行书,倒是出乎了柳淮扬的意料,一般女子一贯书从小楷,她倒是异数。
      不过,她的字虽是行书,却也带了几分小楷的的笔意出来,笔势圆融婉转,且开合有度收放适宜,颇有大家之风,却又让人看不出出处。
      至于沈鱼提的那句词——
      春时风入户,几片落青衣。
      柳淮扬牵了牵嘴角,一时有些脸黑,她倒是胆大,竟也敢……
      这算什么,是调戏么?
      柳淮扬冷眼凝眸看了一眼垂手而立的沈鱼,倒有些了然方才她那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原来也还是知道害怕的,牵起的嘴角终于还是透出些许愉悦出来。
      却说沈鱼实则并无此意,只是她一进栖意园,但见坐在梨花树下的柳淮扬,脑中现出的便只是这一句,他画得又是梨花,让她觉得应景,才写了下来。
      原是唐代一位叫皇甫冉的诗人所做,是首爱国的诗。
      巧解逢人笑,还能乱蝶飞。春时风入户,几片落朝衣。
      沈鱼将朝衣更改成青衣。
      他可不是一袭青衣坐于梨花树下么,染了一身的香雪,叫人分不清他苍白的皮肤同梨花相比哪个更白一些。
      柳淮扬将手里的画至于小几上暗自思量一番,让个新来的通房丫头调戏了可不是个光彩的事儿,不管她是无心还是有意,这画定是不能让温方那厮看了去,新仇旧恨的,难免他不会生出许多不堪入耳的言辞出来嘲笑。
      不过沈鱼这句春时风入户,几片落青衣。
      倒是让柳淮扬黑脸过后,无端生出几分受用出来,却不知是不是他素了这许久,好不容易遇到个似沈鱼这般胆大的,又恰好入了他的眼。
      二十几许的柳家二爷,那颗冰冷了二十多年的心,一朝让个沈鱼一个黄毛丫头搅乱了原本的平静无波,若真说出去,谁又肯信?
      柳淮扬轻咳一声,又饮了一口参茶,倒是不若往日那般苦了,有些没话找话:“你的字倒是写的好,清平坊里的都同你一般么?“沈鱼听他语调平稳言辞亲切,一颗提着的心这才放下。
      想了想才又回道:“奴婢这琴棋书画不过略通其中一二罢了,自是不如其它姑娘们多才艺些。”
      不如其它姑娘多才艺?
      柳淮扬笑了笑,有些不置可否。

      第9章 试探(一)

      不如其它姑娘多才艺?
      柳淮扬笑了笑,有些不置可否。
      清平坊是什么地方?歌舞声乐才是一众女子的主要专营。
      沈鱼这些,只怕并非出自清平坊的□□,况且她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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