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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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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呀,朕的皇后,是在看什么?”
  萧纬笑眯眯地凑近尹秀靖,自然而然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熏香。这个熏香,在她的记忆中一直存在着。软绵绵的,甜腻腻的,像是大夏天吃的冰激凌,还不及入口,却已经化了。这种味道,太甜蜜,太容易让她失去戒备。情不自禁中,手;指huaguo嘴;唇,倒想起之前的那个吻来。对,就是这股甜蜜的味道。
  尹秀靖转过眼神,笑了笑,指向竹墨:“皇上来是为他吧。倒不是我故意刁难静贵妃,只是这个人吧,太过嚣张。若不教训教训,反倒以后会给静贵妃添乱。”
  “皇后是好心。”萧纬嘿嘿笑了几声,冲竹墨使了个眼色,“既然皇后开恩,给皇后磕头后,就滚罢。”
  竹墨“是是”几声,挣脱雪青的压制,跪行到尹秀靖脚下,磕了几个响头。他硬是把头给磕破,活生生在额头上弄出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渗出来,瞧上去倒有几分可怖。弄完后,看了眼萧纬,连滚带爬的跑了。
  萧纬叹了口气,这世道人人在装,就看谁装得比较高端。竹墨根本就不需要那么下血本,可是为了在她面前表现,连面子都不要了。转念一想,这幅心思倒是坚韧,同一般小侍不一样。
  “皇后要不要告诉朕,为何要留到朕来了才放人?”
  “皇上,皇后是想帮您给静贵妃卖人情。”雪青笑嘻嘻地走近,大概发现萧纬的沉默,意识到自己稍显逾越,忙退了几步,躬身道,“回皇上的话,皇后事事为您着想。最近听到风声说,静贵妃托人传话回去,说受到皇上冷落。皇后担心皇上,正好借着这个因头,让皇上与静贵妃和好。”
  萧纬这几天晚上,就混在尹秀靖这里,根本就没有和任何后宫的男子混一处。说冷落嘛,倒也沾点边,但赏赐什么可都没落下。许媛皑不是那种不识趣的,几日冷清都忍不住的人。转念一想,哎哟喂,这就是宫斗啊。要换了传统宫斗剧本,皇帝就算不全信皇后的话,也会对静贵妃有芥蒂。
  “哦?”萧纬神情淡了下来,“皇后对后宫男子的动作,也真是耳聪目明。”
  冷眼斜了过去,那雪青一脸你怎么不按剧本演的诧异神情。不过闪眼间,雪青就笑嘻嘻的回应:“回皇上的话,哪里需要耳聪目明。听说,静贵妃可是怨气连连,上回和元婕妤在流水台偶遇,还说了几句酸话。”
  “住嘴!”萧纬冷冷呵斥,“你什么身份,竟敢搬弄主子的是非!”
  李常侍闻音知意,上前就想推雪青跪倒。可男女身高本就有分别,李常侍又是常年弓腰,身量上比雪青矮了半截。而雪青大概是穿越小说看太多,一时间的本能反应,是以为李常侍要赏他耳光子。被新时代洗礼过的他,怎么可能会甘心李常侍打巴掌呢。就见他一个侧身,便将李常侍手腕握住,稍稍用力推了一记,李常侍就鬼哭狼嚎地扑倒在石子地上。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数秒,可立时由嘻嘻笑笑的娱乐台,转台法制节目。雪青居然敢当着她面打李常侍!萧纬蹭地站起,好好好,上辈子你主子毒死我,这辈子,我还没窝囊呢,你就敢当面打我的人!
  “来人!”
  “皇上!”尹秀靖扑在地上,扯住萧纬的衣摆,满脸的惊慌,已不复之情清淡模样,“雪青不是有意的。他,他就是天生莽撞,何况,您,您也知道他之前得过疯症。并不是他有意为之。”
  萧纬恨不得一脚踹开尹秀靖,心里的小算盘啪啦啪啦打得响亮。借着这个由头,干脆先把雪青给弄死吧,没了雪青,尹秀靖说不定就能安分。
  还没定下决议,尹秀靖揣摩萧纬脸色,见她已露出杀意。慌慌张张中不得不用了尹枫这个护身符:“皇上,您饶了他吧。当年我娘将雪青送到我身边伺候,其实是将他当做尹家公子这么教养的。皇上,看在我娘的份上,求您开恩。”
  要是杀了雪青,会不会逼得尹秀靖和她决裂,以至于尹家先动手?尹家兵马富足,她才刚开始筹备,根本没有胜算。
  “皇后,你也会心疼身边人。那朕的人当着朕的面被人教训,你倒告诉朕,要如何处置?”
  尹秀靖犹豫地看向李常侍,又看看雪青:“不如,不如……”
  他话未说完,李常侍滚回萧纬脚边:“多谢皇上关心,小人,小人没事。千万别为了小人,伤了皇上同皇后的情谊。何况,”李常侍压低声音,细细提醒,“皇后马上便要回门,少了雪青伺候,怕是不方便。”
  萧纬冷笑一声,“回门?”她一甩袖子,负手走到凤来殿门边,冷眼回眸瞥向尹秀靖,“就算是皇后担保,朕也不能饶了他。宣司刑局岗才,将雪青拖去石巷重打二十大板。”
  “皇上。”尹秀靖还想申辩,萧纬已快速打断:“这就如同皇后对静贵妃的心思一般。朕也实在担心这莽撞的小子,给皇后闯祸,好好教训一通说不定能好些。”她暗暗哼了声,“只是皇后回门,没了雪青伺候确实会不方便。这回门的事作罢,皇后,写封家信于尹尚书跟她说明缘由罢。”
  “皇上饶了他吧,二十大板下去,只怕只怕……”
  “皇后!”萧纬重重咬音,“二十大板下去,并不会要他性命。朕没有当场打死他,已是顾虑皇后感受,莫要得寸进尺!”
  萧纬又哼了声,看着五大三粗的司刑局常侍,把雪青压制着推推搡搡出去。那雪青颇是硬气,没有呼天喊地要皇后救他,也没有卑躬屈膝地求饶。脸上满是沉思,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这幅神情,瞧在萧纬眼里,却是让她从心底突然冒出股说不出的不安。
  而另一边竹墨连滚带爬地回到韵冉殿,那满脸憔悴不提,额头上的血迹斑斑,委实的触目惊心。他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皇后刁难,多亏皇上帮忙,才算将他给赎了出来。许媛皑听得心碎一地,真真觉得萧纬对他情深意重,可恨那尹绣靖仗势欺人。
  竹墨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直指额头:“主子,您心胸宽厚,又为人和善。若您要成了皇后,哪里会这么对待下人的。小人,小人真为您不平。”
  许媛皑身边也有自己府里带过来的贴身小侍,但毕竟是读书人家出身,没有竹墨那么伶牙俐齿。隐隐觉得竹墨这么说话,总归会招惹祸端,忍不住打断竹墨:“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万一让人听去了,还以为咱们主子,对后位有觊觎。”
  许媛皑顿了顿,侧过脸不让许圆瞧见他的神情:“嗯,竹墨下次别这么说了。”
  竹墨自然比许圆会察言观色,瞧着许媛皑听到皇后之位满脸心动,便知道说到他心坎上去了。可这话不能敞开了说,点到为止,再时不时提那么一下,才会让人心痒难耐。拍拍膝盖灰站起来:“是是,小人不会给主子惹麻烦。”他嘿嘿笑了几声,“今儿个皇上瞧上去,可俊朗了。身上那身衣裳……”
  许媛皑一边听着竹墨说话,也回想到今儿在静思殿瞧见萧纬了。脸不由红了红,那被萧纬碰到的手背,忽然滚烫滚烫。另一手惶惶覆盖上去,可那滚烫的触觉,顺着手心,痒兮兮地窜进去,沿着手臂一路狂奔到脸颊,便轰然点地满脸通红。
  皇上真是温柔。许媛皑心道,竹墨这么说,哪里能说出皇上万分之一的风流来。
  “皇后真是厉害。”竹墨快速看了眼许媛皑的神情,“拿看书做幌子,和皇上嬉闹。”眼睛微微弯起,嘴里反而是愤愤不平,“还借故老往皇上身上靠。”
  那个该死的贱人!没有德行,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不是同那些乱七八糟地男人一样,要使些狐媚的法子,勾引皇上。
  “后来您知道怎么了,皇上问皇后为什么要扣着小人不放,皇后居然说要替您管教下人。”
  “那我倒是承他的情了。”许媛皑终于恨恨说话,揪着帕子,冷冷哼了声,“这种恩情,我是要好好琢磨怎么归还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许媛皑其实是蛮一根筋的人。
我到底写了什么,要被锁呀,六月飘雪啊

  ☆、第十六章八月十四日应茗

  
  “原本皇后定了今日回门,天大的荣耀。可你说,偏突然吃坏了肚子,浑身乏力,凤来殿一步未出。那定好的回门,也不得不作罢,只让人稍了封家书回去。”
  “啧啧,我可听说,皇后身边的雪青常侍给送去石巷,半夜才拖回来,命呀,可去了大半。”
  应贵人走过十涧阑,听两个宫人躲在假山后闲聊,不由停住脚步。池鱼眼珠一转,叉腰冲着那宫人喊道:“嚼什么舌根!也不怕把自家性命给说笑掉了。”
  应茗淡淡翘了下嘴角:“你倒是好心呀。”
  “回主子的话,小人也听说皇上前几天震怒。可这趟浑水,他们这些下人搀和什么。万一闲言碎语流到别人耳里,又被那有心人说一句瞧见主子在,但却不加喝止,那岂不是要替人应罪。”池鱼弓着腰,眼睛只瞧着地上,“小人自从进了主子的扶摇殿,便从未二心。小人虽没读过书,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小人还是懂的。”
  应茗沉吟片刻。她封为贵人,便没资格带身边的贴身小侍一同入宫。也多亏了这点,他还不至于在其他公子面前抬不起头。
  他老娘应侍郎是个腐朽的性子,跟在许辅丞后面,兢兢业业。天大的钱财从老娘指尖流过,但凡留下一些,他们家都能吃香喝辣的了。可惜呀,老娘却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清廉,恨不得每天敞开大门,让那些人知道他们应府除了应有的俸禄,其他呀,一概没有。
  “哦?说什么荣说什么损的。我这个贵人,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咱们两个呀,平安度日便好了。”
  应茗浅浅笑了声,果然见到池鱼满目不可置信,片刻后又是热了眼眶:“主子,您,您,是是,不管主子怎么样,小人总誓死追随。”
  “说这些做什么呀。”应茗将手搭在池鱼肩膀上,轻轻拍了下,“皇后吃瘪,静贵妃该高兴了。你说,这时候,要不要去凑个热闹呀。”
  池鱼弯了弯眼,显然对应茗的信任极为高兴:“主子,小人觉得,就按平时的请安去。毕竟皇上同皇后没生气,不过是气那个雪青常侍。更何况,听说雪青常侍可是当着皇上的面,推了李常侍一下。皇上没杀了他,已算是天恩浩荡。”
  “嗯,你说得也有道理呀。”应茗沉吟一下。他并不在乎要附庸谁,只想借着谁的名目,先让皇上瞧见他!一定,只要皇上看到他的话,一定不会忽略他的。想到这里,那双脚再次隐隐作痛。皇上喜欢小脚,许媛皑可以绑,他也可以,何况他肤色白皙,等绑成,一定会让皇上爱不释手。
  这天意偶尔也能从个人愿。应茗顺着十涧阑一路往映月湖去,萧纬正好带着李子树,想绕个远路去凤来殿安抚尹秀靖。这么一来,两人倒是在回廊上见个正着。
  应茗还没来得及去行礼,就觉得身后有人推了他一下,脚下又生疼着,一个站不稳,居然就狗爬似地扑在萧纬脚下。萧纬吓了一跳,李子树先冲出来呵斥:“应贵人,您这是怎么了,惊扰到了皇上!”
  池鱼扑通跪了下来,带着哭腔,:“求,求皇上恕罪。应贵人他裹了小脚,正在练习走路。见着皇上,一定是又惊又喜,可脚上疼,行礼不稳,所以才会在御前失仪。”
  应茗心里松了口气,池鱼容貌不佳没了威胁,可口齿伶俐便是助力。“是是,还请皇上恕罪。”
  “哦,你是应茗?”萧纬低下头,先瞥了池鱼一眼,再转到应茗脸上,恍然大悟地一击掌,“你娘是应奉机!她是个好官,朕很喜欢。”回转头问李子树,“子树,今日便去应茗那里用膳罢。”见应茗欣喜若狂,顿了顿,笑道:“不过之前,要帮朕个忙,皇后同朕置气呢,你去劝劝。”
  什么叫当头冷水浇下,应茗此时的心情就映照这种感觉。袖子被池鱼拉了拉,才反应过来点头:“是。只是嫔妾人微言轻,只怕皇后不会听嫔妾的劝呀。”
  “朕还当这后宫人人和睦,难不成各人有各人的主意?”
  “不不,嫔妾不是这个意思呀。”
  萧纬哈哈哈大笑,拉住应茗的手,轻轻拍了拍:“那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等朕处理完政务,晚上寻你一同吃饭。”
  应茗心砰砰乱跳,他做梦都没想到,会那么轻易见到皇上,此时还跟她双手交握。会不会是做梦?那要去劝皇后,做恶人的事情,突然变得无关紧要。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他要怎么笑,怎么说话,才能让皇上记住他,不会爽约。
  憋了半天,满脸通红,才算应了声:“遵旨。”
  萧纬又是大笑几声,松开他的手:“应茗那么懂事,一定能劝得皇后软和。若是你觉得一人去不好,去找静贵妃一同也无碍的。”
  许媛皑!应茗咬咬牙,又说了句:“遵旨。”
  萧纬勾起嘴角,“行了,那就去办罢。”说完,带着李子树就同应茗擦肩而过。走了小会,李常侍忍不住问:“皇上,您这是?”
  “子树,朕不想去啊。”萧纬烦恼地一甩扇子,用力扇了几下,“那雪青也是命大,打不死还居然活了。”
  “哎哟,皇上,还好雪青是活了。不然皇后娘娘要是不悦,又要累皇上前朝烦恼了。”
  “朕知道。”
  萧纬用力扇着扇子,今日在朝上大吵一通。原本以为站在她这边的许忠,听到整个朝上一直在谈论,钱钱钱。引经纶点,把她给骂得狗血淋头。好像她提钱就是庸俗,就是不够圣明。作为一个皇帝,怎么能谈钱呢,应该谈谈理想,谈谈如何宽厚对民。
  尹枫没有别的意见,只记挂着要收税。已经强行从秋收税里,衍生出耕种税,人力税,田地税。别说,每个税收都有名目,也都有理由。比如说耕种税,因为天下都是皇帝的,土地也是皇帝的,你要在皇帝的土地上种东西,当然要付租赁费。那田地税呢,就是说你用了田,那么总要付点保养费吧。
  切。萧纬不屑撇撇嘴,老顽固,老混蛋。要么只能谈理想,要么就要使用暴、政搜刮民脂民膏。哼,如果没记错,再过一个月,叙州便要闹水灾了,到时候赈灾的银子谁出,灾民怎么办!
  “皇上。”黄门小侍飞跑过来,跪在萧纬脚下,“骠骑将军陈永年,京畿侍郎文礼言在静思殿求见。”
  萧纬一听她们两来了,闷闷地心情稍微转好。回静思殿的脚步,比之前去凤来殿的脚步,不知道要轻快多少。入了殿门,就瞧见陈永年和文礼言并肩站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树影斑驳,一人穿青,一人穿黛,修长身影印在地上,竟然是说不出的相配。
  “给皇上请安。”两人一同行礼,等萧纬站起,文礼言笑眯眯的继续说道:“臣大胆,想请皇上出宫走走。”
  “好。”萧纬想都没多想,便立即答应下来。陈永年一挑眉毛,举起手里提的包裹:“便服。”
  陈永年给的便服,还真的是便服。用粗布织的成衣,宽宽大大,根本不合身。李常侍在旁边又开始唧唧歪歪,怎么给皇上穿这种衣服啊,那怎么显得皇上威严之类毫无营养的抱怨。萧纬倒是不在乎,她已经决定全部的全部,要相信陈永年,那么陈永年让她这么穿戴,必定有他的道理。
  果然,等她穿戴好,文礼言再一次笑眯眯的要求:“臣大胆,请皇上出宫后只听只看勿言。”
  萧纬歪歪头,扇骨轻轻拍了下文礼言的肩膀:“好!朕今日全都听你们的。”
  李常侍在旁着急地插不上话,好不容易见他们脚步迈开,忍不住急吼吼插嘴问:“那,那小人呢?”
  “烦请李常侍在静思殿替皇上照应。”文礼言回头稍稍作揖,“可不能让旁人知道皇上出宫。”
  萧纬心砰一跳,那前世被人害死后带到现世里来的疑心病,突然冒出来。脑子里胡思乱想一通,被骗出宫,然后杀掉。不对不对,陈永年不会害她。
  眼神不由自主投到陈永年脸上,恰是瞧见他正温柔看向她,墨绿眼眸带着午后独有的金线光芒,像是暖风轻抚她的面颊。那该死的小心脏,猛地漏跳一拍。疑心病去了,可怀疑自我的精神冒出来了。难不成,因为被男人伤害后,现在喜欢姑娘了?
  萧纬惊疑不定,慌慌张张去回想永娘风流眼神,心思稍定。哎哎哎,看来得求求永年,干脆把永娘给她好了,免得她胡思乱想对陈永年下狼爪。
  李常侍咬着手指,眼巴巴看着萧纬跟在陈永年他们身后离开,自然是吩咐谁都不许进静思殿。萧纬跟在他们身后,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又靠着陈永娘来确定自己的喜好。倒是一路无话,出了宫。
  天气热烘烘的,路上行人瞧着也有些疲怠。萧纬出行一贯的,她独自一人在前,李常侍跟在她半步之后,其余全部跟在她身后,恭恭敬敬,安安静静,大气都不敢出。但今儿个,全部倒了。她半步之差,跟在陈永年身后,陈永年寡言,那文礼言简直是一刻不停,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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