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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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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略有不同。太医想亲来把脉,陈永年怎么都不同意,就这么一拖拖到现在。
  陈永年放在桌上的药只剩最后一颗,不知道是为了最后保命还是怎么地,陈永年始终没有去碰过。可今儿他看上去太不对劲,想必皇上忍不了了。
  “你叫太医也没用。”陈永年笑了声,头仰起靠在软榻架子上,眼睛又闭了起来。“尹沉勇果然是将门之后,倒是没让我失望。不过,就凭她,确实不足以撼动你的江山。”
  不得不说,繁忙的时间就过得飞快。太医去查陈永年的病,却查出和萧纬之前一样的症状,萧纬愣愣听了半天,看李子树眼神闪烁的样子,却连开口问话的勇气都没有。
  宫外在尹沉勇之后,又出了一支名正言顺的护皇军,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和尹沉勇干了起来。尹沉勇的军师出乎意料的阵前倒伐,转过去护皇军的队伍。这么一来,尹沉勇被恶狠狠教训了几次,便退居北方自立为帝。
  朝上杀了尹秀靖的喊声突然高涨起来,甚至对萧纬肚中的孩子都有些异样的声音。萧纬本能觉得这一切都和陈永年脱不了干系,但见他日渐消瘦,再加上知道陈永年中过一样毒的原因,那些问罪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终于到了大年,萧纬不得不参加尹秀靖举办的年会。自然要和她的后宫们欢聚一堂,说说笑笑。人在宴席,心却早飞到了陈永年身边。她想,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习惯每天要和陈永年说话,一起吃点东西,缺了一天心里就觉得少了点什么。
  李子树受了皇上的关照,亲自给陈永年送过年的酒席。见陈永年焉焉地靠坐在窗下,像是什么都没想似的,眼神空洞地看着夜色。终于忍不住开口劝道:“陈大人,皇上都忘了,您也,您也想开点。”
  “所以,其实我也该忘记是么。”陈永年依旧看着星空,并不期待李子树的回答,默默说了下去,“我不该执着。”
  “哎哟,也不是这么说是吧。您看,您看皇上都有您的孩子了。您和皇上对着干,以后怎么收场。”
  陈永年猛然间愣住,整个人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耳边叽叽喳喳地声音散去变成他自己的幻想。好在李子树一边吩咐人放置宴席,一边笑着帮陈永年夹菜:“小人是看着您和皇上在一起的,一心盼着你们好呢。可就是不明白了,最后怎么会成现在这副样子。”
  见陈永年始终没有转过身,不免叹了口气:“陈大人,皇上可是从没对人像对你那么真心过。您看她忘了以前,可每日还是往这儿跑,您就知道有些事情忘得了,有些事情怎么都忘不了的。”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陈永年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不敢相信耳边听到的,欣喜又悲伤地不晓得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你又为什么不告诉她,让她重新记起来。”
  “小人哪敢呢。您是不知道啊,”李子树重重拍了记大腿,一直憋着的秘密终于能够吐露出来的畅快,“那时候,您两次假死,皇上几乎就跟您同去了。若是再说以前的事情,那皇上,皇上怎会有命在。”
  “那现在呢,你为何不说。”
  “哎哟,陈大人,您只顾着大人了,还有个小皇女呢。”李子树比划了下凸起的肚子,突然想起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抖了抖,嘿嘿笑了两声,“陈大人不会害小人的对吧。小皇女不稳,都几次三番保不住。太医一直关照要静养,静养,可皇上不听。若再有什么刺激到皇上,那皇女可怎么办啊。”
  “李常侍,你和……倒是聊得来。”尹秀靖的声音突兀加入,身边站着的自然是皱着眉头的皇帝。
  李子树抖得厉害起来,完蛋了,都被听到了,怕是要砍头。可脚还抖地跪下,皇帝总算开口解救她:“朕刚来,就见你们聊得高兴。在说什么?”
  没,没听到吗?李子树求救地看向皇后,总算是同盟军啊,看见皇后冲她摇摇头,李子树松了口气。谄媚笑道:“小人在劝陈大人多吃一些呢。”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没听见么……╮(╯▽╰)╭

  ☆、第八十九章 二月十二日 坦白

  
  萧纬一大早被噼里啪啦的炮竹声给吵醒,想起昨晚开宴时,特别允许了宫内放炮竹。揉揉眼,倒想起昨夜在陈永年这儿喝酒,过了半夜便闹着不回去,歇在了书房。她一有动静,李子树就冲了进来伺候。眨巴眨巴眼,仿佛想从萧纬脸上看出点端倪。见她脸色平静,才算松了口气,那昨天晚上的对话确实是没有被皇帝听清楚。
  “陈永年呢,醒了么?”
  “陈大人醒了呢,皇上要见么?”
  萧纬歪头想想,今天过年可以休息三天,心思一动,便起了昏君的主意。皇帝也是人对吧,总也要休息休息,不如带陈永年出去走走。
  “把落英苑看守起来。朕,要带陈永年去那里问话,不准任何人进去。”
  见李子树慌慌张张点头,又露出了然微笑,心里虽然有点别扭,但总算是体会了一把皇帝任性的美好滋味。
  落英苑位于宫里最南边的地方,和蓬莱海遥遥相望。取名落英是因为苑里种满花草,一起风那些应节气的花瓣便会飞扬起来,让少女心复活。
  落英苑被清场,除了站在苑门里的李子树外,所有侍卫都被赶到苑门外等候。不知道是害怕他离开还是担心陈永年的反叛之心,虽然萧纬心有不忍,但依旧不放心让陈永年吃恢复力气的解药。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陈永年斜坐在轮椅上,似乎想要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点,可却没有力气调整姿势。他似乎从没有过的冒出怒气,“我是反贼,想夺你皇朝,你做什么要留我的性命。”
  萧纬惊诧瞪大眼,过了片刻眼中惊疑的神情抹去,露出笑容,轻声说道:“你在担心什么。我留着你的命,自然有我的道理。”萧纬突然之间将朕的自称去掉,极为自然,自然到她自己都没发觉。
  “尹沉勇也好,保皇军也好,让他们争斗,正好让我的军队休整。真是老天保佑。”
  “哦,你以为保皇军,是真的保皇么?”陈永年像是疯病发作,恨不得每个字都要挑衅,“那所谓的保皇军只是为了逼近皇城的幌子。”
  “也是你安排的?”萧纬好笑起来,“那你为什么告诉我,你告诉我我便有机会防备。你的胜算便不大。”
  陈永年定定看着萧纬,片刻后眼神温柔落到她小腹上,歪头想了想,牛头不对马嘴问:“什么时候生?”
  萧纬正打算发表关于战争的长篇大论,就被陈永年突兀的打断。咦了声,才回答:“六月吧。”
  “六月还暖,倒是好日子。”陈永年沉默起来,抬头望着天空。是他的孩子呢,真是该死,他到底在做什么见鬼的事情。
  文礼言越发逼近皇城,挥舞的旗帜就是清除尹家余孽。皇后他是无所谓的,可为什么这孩子居然是落在皇后头上。就算此时他大喊大叫说孩子是他的,再让李子树作证,萧纬会相信吗。现在唯一的办法,竟然是帮着皇帝抵御文礼言。
  自从知道萧纬肚中的小孩是他,万事皆在掌握的陈永年,已经乱了方寸,也不思考李子树骗他的可能性,或是从心底里就坚信孩子是他的,不愿意做任何怀疑。
  “我不明白。”萧纬停下脚步,推着陈永年坐到廊下,早有侍从生起热乎乎的暖炉供在周围。她拍拍不存在的灰,随随便便坐在廊中地板上。双手托腮,看着庭中大树上花瓣飘落。
  “你一边说着反我,一边又像是在帮我。李子树说话半遮半掩,你中得又是和我之前差不多的毒。到底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看着你,总觉得,总觉得……”
  陈永年愣住了,他以为萧纬永远都不会问,他也永远找不到机会启口。犹豫片刻,深吸了口气:“你觉得什么?”
  “总觉得我们很靠近,不,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超过了好朋友的关系?”
  “是又如何,和现在有什么关系。我是反贼。”
  “住口,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好。”萧纬皱皱眉,仿佛看到自己踮起脚尖狠狠咬破陈永年的嘴唇,就为了让他住嘴不要说些扫兴的话。真是改不了的脾气,萧纬心想,又被自己吓了一跳。
  “现在我问你,我们的关系,到了哪一步?”陈永年听不懂萧纬那么直白的话,眼神在萧纬脸上转了一圈。过了小会,萧纬再次补充问,“我是问,我们是处于我让你进宫的阶段,还是你已经进过宫。”
  萧纬挠挠头,她其实很想问他们两个有没有嘿咻嘿咻过。可是就算她心再宽,也实在说不出口。好在反贼聪慧啊,脸红了一片,却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
  萧纬叹了口气放弃这个话题,双手撑在两边,人往后用力伸了个懒腰:“好吧好吧。”突然想起之前下的决心,一定要为自己忘记陈永年的事向他本人郑重道歉。拉拉陈永年的衣服,等他转过头,一本正经说,“我知道你为了我忘记你而生气。不过那不是我故意的,所以,麻烦你原谅我吧。”
  “要是你那时候跟我这么说……”陈永年说不下去。
  当时他冲动离开,一面是因为药性没法长久待在萧纬身边,一面倒真是因为萧纬对他浑然不认识,更何况还听说和皇后永娘亲密。嫉妒心起,恨不得掀了这天下只为让她注目自己。造反的理由荒唐可笑,却是真正对萧纬忘记过往的不甘心。
  “现在也不晚。”萧纬站起身,嘿嘿笑了几声,“你一直待在宫里,外头造反的是尹沉勇和你没半点关系。保皇的人作乱,自然也和你没干系。”
  陈永年猛地抬起头,看见萧纬站在阳光下,笑容璀璨地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可是下一秒,那好不容易升起的期望,就被打破了。
  萧纬双手环臂,歪头笑道:“领头的那个是文礼言,我要你去劝降。”
  原来如此,仿佛有根针一下子戳破陈永年不停出现的希望泡泡,他默默地想,萧纬刚才说得那些不过是想让他做饵,去抓获文礼言罢了。
  “也好。”陈永年淡淡应了,转过头不去看萧纬神情,“你需要我什么时候去?”
  “不急。”萧纬没看出陈永年神情变化,还想着果然道歉是有用的。“等余新来报。”
  彼此有了打算的两人,总算不再去提公事。萧纬想得简单,既然承认错误,也知道自己以前和陈永年有一腿,等事情平定,就光明正大和陈永年有腿就行。虽然觉得陈永年态度转变太快有点奇怪,却没有深究下去。
  在落英苑的三天,没有公事烦恼,将宫外的纷扰全部隔绝。是萧纬和陈永年两人,真正享受两人世界的三天。
  陈永年有时想,他一直拼命想要的,就是这三天里的日子。没有任何后宫的妃子来寻,也不需要萧纬去哪里坐坐。两人就算呆坐,都不觉得有任何烦闷。更是因为心里知道萧纬肚中孩子的出处,对这三天的和睦相处,感受地格外浓烈。
  要用他一辈子无法动弹,去换和萧纬的平静生活,他都甘之如饴。可是,这种美好的日子,仿佛昙花一般,夜里盛开,不等天明便会败落。
  三天后出去,军情急报,北方的尹沉勇居然降服了,只是她投降的对象是保皇的文礼言。文礼言靠着尹沉勇的证词,宣告天下,宫里的皇帝被皇后控制,如今朝政都落入皇后手中,皇帝如同傀儡。
  看到这份军报,萧纬都能气笑了。文礼言这么没根据的胡乱猜测,居然还有人信。一想也是,现代社会的某些网络宣传也是如此,一闭眼就传谁管对不对的。
  文礼言势如破竹,传言她像是豁出性命的战斗,每场必为先锋。而尹沉勇在北方和她遥相呼应,而平原王女,居然背弃盟约,从雪莲城入关占了关卡。唯一庆幸的,是她占据雪莲城之后,便不再进攻,既不同文礼言联盟也不同萧纬的军队接触,像是坐看好戏的姿态。
  萧纬坐不住了,虽然口口声声说要陈永年帮她降服文礼言,但是一颗心就怕陈永年出去之后又借假死遁走。好在余新和她训练的亲卫勇猛,暂时没有让文礼言他们冲入京畿。
  宫里的气氛因为宫外闹腾不已而沉寂着,尹秀靖却是烦躁不堪。这宫外传得沸沸扬扬说是他控制了皇帝,可谁知道他不过照料后宫而已,连皇帝的面,最近也稀少见到。上回,听见李子树和陈永年多嘴,生怕皇帝知道真相,一直胆战心惊的,好在皇帝并没有追查下去。
  田常侍匆匆进来,嘴里轻声埋怨:“这个李常侍还真是看人下碟,天天跑去梧桐殿请安的,都不见到这儿来。明明您才是皇后。”
  尹秀靖不在乎李子树对他有多少恭敬,只是每次听到李子树和陈永年接触,都担心的不行。就怕李子树说着说着,把什么都说出来。那他的地位,他的希望就全部没有了。更会因为沉勇愚蠢的造反,让皇帝说得信他,烟消云散。
  “我记得你说,李子树藏着本欢喜册?”
  “是呢。”田常侍愤愤不平,“明明您放了他一码,居然不懂感恩。”
  尹秀靖咬咬牙,该下决心了,决不能因为犹豫不决,反倒让人占了先机。
  “最近皇上心情不好,这事情我得替她拿主意。宫闱大事,不能姑息。”他站起身手指紧紧扣着扇柄,赶走李子树的话,那以前的事情都可以掩饰掉吧。一定可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倒霉的李子树

  ☆、第九十章 二月十五日  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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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二月二十日 走或留

  
  萧纬从没想到,在电视里经常看到的悬赏启示,终于轮到了自己身上。忧心陈永年这幅死样子,暗暗祈祷陈永年没事,面上还要强硬地装作不在乎。
  不过几天,神医居然就寻到了。简直是巧到可以写进书里的情节,隐居山涧的神医,不顾外头烽火连天,带着随从游玩到京畿。一见告示,就先拿出解药让人送进宫里。
  李子树不在的日子里,尹秀靖身边的田常侍先替了过去。田常侍听到神医送药的消息,眼珠一转便想拖一段时间。他是真的存了要害人的心思。李子树不在,田常侍才暂时当上大常侍的位子,让他尝到权利在手的滋味。一边同情故主皇后的憋屈,一边便想着要怎么将这权利给巩固起来。
  李子树是一脸精明往往让人心生防备,可田常侍不同。本来就是老实巴交的脸,再加上说话又慢,看上去就有些蠢笨,不让人戒备。
  他先问了句,得知神医只有这颗解药,便自个儿端着解药跪在梧桐殿门外:“皇上,说是寻到了神医,还送了解药过来。”
  萧纬淡着口吻让他进来,心里咚咚狂跳,盼望这是真正能解毒的药物。田常侍一脸老实,双手举过解药,嘴里却犹犹豫豫地说:“皇上,小人总觉得有些蹊跷。”
  想要去拿药的手停了片刻,萧纬哼了声:“说。”
  “小人想,告示没贴几天,怎地就有神医到了。神医没有把脉,怎地能对症下药。小人想,最近外头不太平,怕是有人居心叵测。”
  萧纬沉默起来,确实如此,神医那么笃定地送药进来只怕和陈永年有些关系。她想过,告示出去,等于是给陈永年的同党一个入宫营救的机会。可要是不贴告示呢,陈永年会死么?一想到这里,心痛得难以自已。甚至念头在叫嚣,不如让陈永年出宫。与其让他渐渐虚弱死在后宫,还不如放他自由自在,就算同她作对都无所谓。
  “皇上,”田常侍揣摩着萧纬的神情,提出建议,“反正神医已经找到了,不如将这药先给谁服着看看,若没毒,让神医再做一颗。”
  萧纬一怔,心里暗暗赞同。确实不能因为心急,就胡乱用药。赞许地对田常侍点头:“你想得确实周到。”田常侍忙转身想处理掉这颗药,不料听萧纬关照,“把这药送去太医院。”
  她见田常侍出去松了口气,既然有药到了,那就能让陈永年先服最后一颗解药,缓解他的病痛。在再一次病发前,只要研制出解药就行,说不准那神医能够彻底清楚毒素。
  本来想去见见陈永年,可想到他此时昏睡的憔悴模样,就是一股自责无法控制地从心头燃起。叹了口气,吩咐人给陈永年不再服用失去力气的药物。心想,就算混进来是同党,只要能治好陈永年便好。
  “这这,这也太冒险了。”候在宫外驿站里的黄太医抹了把脸,脸上的易容连睡觉都不敢去掉,贴在脸皮上难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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