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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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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纬不知道啊,她兴高采烈的上朝,又兴高采烈的退朝。可往静思殿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拐弯,直接就往梧桐殿去。
  恩,很好,重兵把守。恩,很好,陈永年歪歪坐在椅子上,显示没有力气逃跑。咦,不对!那个化了妆的是谁。老天啊,陈永年是太无聊了吗,干嘛没事去画眼线和点绛唇啊。
  萧纬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眼前的一定是山寨陈永年,不是原版的!“嘿嘿。嘿嘿。”旁边猥琐的笑声再起,斜睨过去,李子树一脸“我懂你的皇帝”搓着手笑道,“小人觉着,陈大人上妆之后,真是国色天香啊。”
  “你,子树啊,你能不能不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情。”萧纬捂着额头,不敢相信李子树居然会有这个脑洞。她叹了口气,挥挥手,“得了,打点热水过来,让他清洗。”
  陈永年失去了力气之后,只能歪在软榻上。身上衣裳被换成了宫里主子的衣裙,又因为时间匆忙不是定制,显得有些不合身。使得歪着的时候,领口被拉大了一些,露出半截脖颈下的漂亮锁骨。
  他总算是抬眼看向萧纬,淡淡笑了声:“没了力气,没法行礼。”
  “反正你也是反贼,不把朕当皇帝,行不行礼对你来说无所谓吧。”萧纬有些不明原因的和陈永年抬扛。转过眼看向热水被端了上来,努努嘴,“快点把你脸上的东西擦掉。”
  陈永年勉强坐直,半嘲讽地看着萧纬,眼波流转中,因为妆容而显得艳丽起来。萧纬莫名地不敢直视陈永年的双眼,就觉得心跳加速,整个房间里闷热的很,有点喘不过气来。眼神又情不自禁落到陈永年的锁骨上,心里竟然想着,真是漂亮,好想摸。
  被自己好色的念头吓了一大跳,萧纬捂嘴咳了声,转眼就见李子树嘿嘿嘿地站在旁边。是恼羞成怒的呵斥:“子树,把朕的奏折都送入梧桐殿里。”
  见李子树匆匆离开,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陈永年。萧纬心道,这该死的炭火怎地烧得那么旺,真想把厚重外衣给脱了。可是脱了之后,会不会被陈永年误以为她是好色的昏君呢。
  管他呢!萧纬咳咳两声,装模作样说了句:“好热啊。”果然收到陈永年惊诧的注目,可手已经去解扣子了,只能硬顶着注目和焦躁的心思,把外衣给脱下。松了口气后,便盘腿坐在陈永年身边。
  陈永年沉默看了她眼,便继续抖着手去擦脸上的颜色。萧纬暗恨自己干嘛不让个常侍帮忙,陈永年不知道要抖到什么时候才能擦干净啊。心里一边抱怨着,一边竟是情不自禁就拿起帕子帮陈永年擦拭眼妆。
  萧纬手指在碰触到陈永年脸颊时,瞬时呆住了。心里大喊,昏君啊,她就是见色起意的昏君啊,连反贼都不放过!诶,不对,她是真的对陈永年起了占有的心思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两个人单独相处,应该就是好玩中带着点无奈。

  ☆、第八十七章 十二月十七日 对立

  
  虽然萧纬不想承认,但她想对陈永年靠近的心思却是赤果果的展露在自己面前。手指有些发抖的收回,低下头眼角飞起,瞥见陈永年涨红了脸有些惊诧又有些无奈的神情。暗暗骂了自己几句,故意说道:“你这副鬼样子,朕没办法和你好好说话。”
  “哦?”陈永年低着嗓音,垂着眼帘,指尖浸在水里晃晃荡荡,一圈一圈涟漪,将他倒影弄得捉摸不定。“我这副鬼样子么。”
  萧纬一下子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眼珠乱转看见放在一边半圆案桌。桌上有陈永年换下后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而在衣裳上面是一个打开盖子的药盒,里面整齐放了五颗药丸。
  萧纬咦了声,“怎么,你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让太医来看看?”她总觉得自己和陈永年相处时候的感觉很奇怪,有点舒服有点怀念,甚至有点久违的高兴。话题渐渐偏离反贼和皇帝,而趋向于朋友间的相处。
  萧纬想,大概是因为本就是幼年伙伴的关系吧,虽然记忆缺失了那么一块,但不影响内心的感觉。
  “治不好的病,用药拖着罢了。”陈永年用一种快要行将就木的语气说着,似乎不大在意萧纬一瞬间痛苦的表情,却转而狡黠炸了眨眼,“对我的病最了解的太医,无非是以前的黄太医吧。不过她也说了,没法治。”
  “那你,拖着病体,还义无反顾地反朕。到底你脑子有什么问题!”
  萧纬终于将一直想问的话说出口,顺便也狠狠地表达她对陈永年脑子是不是有毛病的疑惑。还以为陈永年会说出一番以天下为己任的大道理,没想到他倒好,轻轻巧巧瞥了她一眼。那眼线被擦拭地花了,却无意中从眼角处开始拉长,在陈永年一股阳刚中添多几分阴柔的媚态。
  萧纬被这么一瞥,心又砰砰砰乱跳。脑子里突然有儿童不宜的画面出现,而且最可怕的是,女主角是她,而男主角正是面前这个反派。
  糟糕!打满马赛克的画面之后,肚子里的孩子极不识趣地踢了她一脚。一手捂住肚子,还要装作毫不在意地扭过头,将那些莫名其妙却又真实的可怕的画面压下去。
  “也没什么,”陈永年没有看出萧纬的不自在,仰起头看向窗外被落雪沾惹地点白点绿的树,像是同萧纬自在喝茶般笑道,“只是不想叫你皇帝,不想走在你的身后。”转过眼,眯眼笑看萧纬。心里默默补充下去,想光明正大地叫你名字,想同你并肩站着。
  最近宫里传出了个可怕的谣言,皇帝从民间抢了男人进宫,就锁在梧桐殿。真是走过路过不能错过的精彩流言,让一向平静沉寂的宫里,一度掀起讨论风潮。
  尹秀靖心里隐隐有些明白关在梧桐殿里的人是谁,刻意对自己说皇帝不会如此荒唐,但却随着本心不约束宫中议论。身边的常侍为了保持一贯的老实本分的形象,再怎么用力都打听不到真相。除了跟踪李子树的时候,发现她忙前忙后给梧桐殿装置,什么好的衣裳首饰都送了进去。
  “皇后,您得管管。”田常侍趁着没人注意到的时候,用练就的微微动嘴皮子就能说话的技能,轻声劝尹秀靖。
  尹秀靖瞥了他一眼,也是一如既往看似沉默地下棋,轻声回应:“我能做什么。皇帝喜欢谁就宠着谁,不是常理么。”
  “小人知道,可,可现在皇上有孕,这是顶要的大事。”田常侍抿抿唇,有点犹豫地说道,“要是,要是那人稍微起、点坏心。那,那在皇上同他一起的时候使点坏,那孩子可不容易保住。”
  隐晦的语言让尹秀靖一愣,再看田常侍的神情,竟然明白了他想说的意思。尹秀靖心里哂笑,若是田常侍知道实情,他怎会以为那人会弄死自家的骨血。歪头忽然想到,陈永年并不知道皇帝骨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陈永年还以为孩子是尹家人呢。
  好笑起来,陈永年拼命要落他自己的孩子,而作为陈家仇人的他,却拼命想保住仇人的孩子,真是阴差阳错的安排。冒出股恶作剧的心思,要是陈永年真是狠下心弄掉了孩子,到时候再告诉他实情,那陈永年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皇后,皇后。”田常侍恨铁不成地地轻呼,这孩子可是皇后保住根基的法宝啊,皇后怎地傻了,居然任由皇帝乱来。“别怪小人多嘴,孩子要是没了,只怕皇上对皇后的心思,也会冷的。”
  皇帝的心思?对他热过吗。尹秀靖心砰地一跳,伸手捂住胸口,倒是想起那夜里他胡乱写着萧纬名字的场景。那么想将自己的心意告诉皇帝,但可笑的,他却没有开口的勇气。
  尹秀靖站起身定定想了想,手指勾起放在桌上的折扇微摇,要是能有孩子,起码还有丝割不断的牵连吧。
  “既然已经送进宫里来了,作为皇后,我也得去看看那人。”尹秀靖侧首看向田常侍,眼神中有股说不出的哀意,“也是许久没见皇上,去请安也好。”
  这几天宫里议论的事情萧纬不是不知道,也告诫自己不能太过过火。可是退朝,总会忍不住往梧桐殿走,连政务都从静思殿搬到了梧桐殿处理。
  陈永年病歪歪地靠在软榻上,脸上倒也没有被囚禁的恨意,见萧纬看着奏折发愁的时候,还会说两句他自己的见解。
  “都入宫有五日了。”陈永年在萧纬低头看着奏折时,突然冒出一句。见萧纬抬头看他,露出一抹笑容,“快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萧纬心里立即算了一圈,五天里面她得到的消息只是余新已经将东西送去了平原,但是平原否认和尹沉勇有关。商贸的事情虽然想得很好,可平原根本不买账,说没有钱,要么白给,要么运回去。
  “一些小道消息。”陈永年笑了笑,他对萧纬的表情了如指掌,知道她起了疑心。眼神转到依旧放在桌案上的药盒,里面的药被萧纬拿掉一颗,他硬挺到昨天用了一颗。还剩最后三颗,其中一颗是真正的解药。
  “尹沉勇在北方反了,跟从的人不少。”
  “乌合之众,能有什么用!”萧纬先恨意满满骂了声,又想到既然陈永年说跟从的人不少,那指不定尹沉勇的声势不小。换了语调,试探问道,“你在这儿倒也能知道消息,耳目倒是聪慧的很。”
  “你不用怀疑护卫,没人给我传递消息。只不过是我进宫前与文礼言商议的,要我入宫不回,就扶持尹沉勇出头作乱。”
  陈永年转过眼瞥向萧纬,见她脸颊两边有散发落下,飘飘荡荡在耳垂边,细细缠上戴着的耳珠。颤着手指费力想去碰触碎发,可手在空中一半又收了回来。
  “我一直想知道,尹家已经真正反了,你还怎么护着尹秀靖。”
  “哐当”清脆的瓷器破裂声音在门边想起,萧纬侧过身去看,应该是尹秀靖手里端着的什么东西碎了一地。她转过眼去看陈永年,恰是和他对视,彼此心里明白,尹秀靖必定听到陈永年咄咄逼人的话语。
  “给皇上请安。”尹秀靖数着自己的脚步,慢慢走进屋里,反手将门给关上。快走几步,跪倒在萧纬脚下。
  好像总是给皇上跪下,尹秀靖心想,表姐反了,不管是谁操纵,应该已死的尹家又反了是个事实。他没办法去想自身,却是暗暗愤恨表姐的不自量力。
  “皇后,都听到了么。”萧纬像是故意为之,伸手拉起皇后,敏感地觉察到陈永年侧对她的半边脸僵硬了一下。“你给朕说说,尹沉勇是怎么回事?”
  “不论身后是否有人指使,表姐谋逆是实情。”尹秀靖不敢去看陈永年。母亲是陈永年害死的,而他杀了陈永年的弟弟。陈永年知不知道那时城外遇袭,也是因为他的杀意。
  只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陈永年,相貌和永娘真得一点儿都不像。只能用眉目如画来形容吧,墨绿的眼眸转而看向他,果然是含着嫉恨。真是再美的人,再强的男子,都脱不了一个情字烦恼。
  想通这层的尹秀靖,突然对陈永年升起由衷的同情。他和皇上只有他单方面无法表达的感情,可陈永年和皇上都有孩子,到头来却都被皇上遗忘了。“谋逆之罪不能姑息。皇上应该昭告天下,让天下不懂事的百姓都知道尹沉勇的反心,然后抓住她杀了她。”
  “皇后好手段。”陈永年语气有些变调,明显嘲讽的嘴角翘起,“难怪能撺掇永娘送良药给我,让我差点命丧班学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  陈永年可不会想尹秀靖那样,把心里的事情都藏起来。

  ☆、第八十八章 一月三十日 过渡

  
  总是给皇上跪下呢,尹秀靖心里苦笑。眼角瞟到屋边,三排比人还高的书架,还有看着就极为舒服的木头书桌。皇上是把静思殿都搬到这儿来了吧,果然是没人能比的情意,就算忘了,按着本心还是会想方设法地靠近。
  “皇后怎地不替自己辩解辩解。”
  皇帝像是不大在意陈永年对他的指控,眼睛还盯着奏折,只是语气有些平淡,太过平淡了。尹秀靖心想,这是不在乎我的意思吧。
  “我没有。”尹秀靖死死握住拳,指甲卡进手心,有股刺疼传到脑子里,让他鼓足勇气否认。
  “哦?”皇帝总算放下奏折,眼神转来死死注视他的双眼,“朕,可以相信皇后你吗?”
  尹秀靖一股热血涌到脸上,就觉得整个人都要被皇帝的注视给灼伤了。耳边似乎听到轻蔑的笑声,是陈永年。那股热血瞬间结成冰块,僵硬着表情,却硬是咬着牙点头。
  屋里被温润的香氛环绕,可在尹秀靖的心里却是冰凉冰凉的,皇帝不会相信他的,他已经给自己的命运下了结论。
  可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居然弯下腰拉着他起来,像是笑了起来:“朕信你。”
  尹秀靖第一反应先看向陈永年,见他好整以暇地半靠在软榻上,眼睛透过窗户看着远处,仿佛眼前的一切全部同他无关。
  “你看他做什么,他是反贼。朕绝不会相信反贼。”皇帝话中有别的意思,可尹秀靖不想深究。一瞬间从无奈失望到期望的转变,已足够他在寂寞时候回味。
  尹秀靖昏昏沉沉地走出静思殿,半想哭半想笑,手里还紧握着折扇,脑子里糊里糊涂想着,今日皇上瞧着不怕热,让他没有机会能够靠近帮她扇扇子呢。
  等尹秀靖离开,屋里再次笼上一片沉默。过了很久,萧纬才哼了声:“你在怪朕不替你出头么。”
  陈永年摇摇头,“我早就料到了。这也是我之前不愿进宫的原因。”他转过眼不去看萧纬,“你说要给我看你怎么护住你的江山,不如你放我出去,让我能看个清楚。”
  之前不入宫的理由?萧纬装作没听到后半句话,只顾着陈永年说的理由想了半天。原来之前也有让陈永年进宫的呀。哦对了,她用力击掌。
  “朕想起来了!”萧纬瞪大眼看着陈永年,见他白皙脸上似乎泛起期待的红光,“朕是不是曾经答应过,要罩着你护着你!让你入宫。”
  陈永年期待的神情瞬间跌入深渊:“算是吧。”他瞥过眼又看了看药盒,轻轻说了声,“时间不多了。”
  萧纬没过多久就自以为明白陈永年说得时间不多是什么意思。北方的尹沉勇出乎意料的勇猛,背后有独臂军师的策划,还有暗藏在四周的反皇党协助。在京畿的尹家旧部被严加看管起来,可总有一些有办法溜出去和尹沉勇的部队汇合。
  萧纬不明白,为什么她没有苛捐杂税,虽称不上明君,但也不是昏君,为什么还有人附和尹沉勇这些反贼。陈永年说,那是因为每个人都有欲望,他们投奔尹沉勇并不是因为相信她能带领她们走向繁华盛世,而是相信她们可以靠着获得的武器还有那听上去名正言顺的理由,去夺取他们想要的,财势女人。
  “那你要什么?”萧纬问。说起造反的初始者陈永年,他可悠闲地太不像话了吧。陈永年像是明白萧纬意思,用一副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装不知道的神情淡淡说着:“你知道的。”
  就这么焦头烂额中过了一个多月,总算是快到年关。虽然外面一片乱七八糟地闹腾,宫里依旧是装饰一新迎接新年。尹秀靖自从那天被萧纬说了信任之后,整个人都比之前看上去精神许多,皇后的架势也越发浓了,宫里的事情处置起来井井有条。可唯独对梧桐殿绕着走,能不靠近就不靠近,要什么给什么,这副姿态作出后,后宫里也稀少有人再议论梧桐殿男人的事情。
  萧纬兴冲冲地跑进梧桐殿,还没说话,先抢过桌上的书本用力扇了扇:“总算余新打了个胜仗,让尹家退避到满图去了。”
  “恭喜。”陈永年说完又闭上眼睛,歪在软榻上,似乎昏昏沉沉地睡不醒的样子。
  萧纬皱皱眉头,上前搭了陈永年额头,呀,竟是烫得厉害:“怎么病了都没去唤太医!”萧纬瞪向李子树,“你怎么照料的。”
  李子树多想喊冤,她还照料得不够多吗。天天流水似的往梧桐殿里送好东西,选得人都是勤快老实的,恨不得每一刻都有人盯着陈永年,连喝汤都怕烫着他。不过生病这种事情,不是她能控制的啊。
  “是是,小人有罪。”李子树刚转身要去叫太医,陈永年眯眼摆手:“没用的。”
  陈永年用力摇摇头才像清醒过来,李子树忙识趣地帮忙扶起他,让他靠着软榻坐直。陈永年先谢了声才说:“就一个胜仗你就那么高兴么,”勾起嘴角笑道,“看来,我是赢定了。”
  萧纬有些心慌意乱,明知道陈永年是为了转移话题,还是顺着他的话语问下去:“哦,为何这么说?时间拖得久,那帮乌合之众必定会因利益而产生分歧。你以为到时候还能赢了我们么。”她得意笑了声,却快速对李子树使了个眼色。
  李子树明白过来,蹑手蹑脚冲了出去。陈永年有病她和皇帝都知道,皇上甚至拿了陈永年的药让太医院查,只查出于皇帝之前服的药极为相近,却略有不同。太医想亲来把脉,陈永年怎么都不同意,就这么一拖拖到现在。
  陈永年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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