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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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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十二月十一日 各有打算
田常侍伺候在寝宫里,就听到皇后在床上辗转反则,睡得极不踏实。眼巴巴睁着眼,不敢睡过去,就怕皇后呼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脑袋沉甸甸地几乎快要睡着,就听皇后静悄悄的起床声音。天暗沉地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见到银白光辉的月色,透过一格格的窗棂,挤进屋里,硬是弄出一片冰冷的水色。田常侍没有动弹,心里却不知道为何为这个沉默的皇后,有些憋屈起来。
尹秀靖不知道正被身边的人同情,他倒是怎么都睡不着。听到陈永年还活着,和真正见到他感觉全然不同。陈永年是真的真的回来,来夺他的性命的。
或许陈永年知道永娘是他害死的吧。尹秀靖歪头想了想,嘴角不由自主翘了起来。生平唯一一次对人起了杀意,竟然都是他们陈家,难不成这就是老人们说得宿怨么。
赤着脚走在厚实的喜蝠地毯上,像是踏着挤进来的月色,走到窗下。轻轻推开窗,一股凉风涌了进来,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再望过去,竟是下雪了。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接雪花,可刚刚触到手心,那雪花便融成一粒泪般的水珠。
怔怔看着水珠,本想叹气的心思,不由自主又笑了起来。不管怎么样,他总算也享受过几天清闲舒畅的日子。唯一的遗憾,竟是从没有同皇上真正的亲密过。
走到案几前,摊开宣纸,就想写点什么宣泄自身无法言语的情绪。可数度都无法落笔。那悲春伤秋的词语不愿意去写,可硬要写些欢喜的词句,却没有这股心境。那股矛盾犹豫,又难以抉择,等真的落笔之后,竟然大不敬的写出了皇帝的名讳。
他大吃一惊,本能地去看周围。见田常侍依旧睡在外间没有动静,四周依旧是安静的夜晚,松了一口气后,那突然想要宣泄的情绪,找到了正确的出口。
“萧纬,萧纬,萧纬。”尹秀靖先是慢慢地写,到后来写地飞快,直到可以铺满书桌长短的宣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皇帝名字,这才重重喘了口气,将笔随意一丢,手指轻轻抚摸笔划。那满心满腹地都鼓鼓涨涨地欢喜,可是,他忽地将纸撕破,揉成一团丢向一边。
侧首看向窗外孤单月牙,对皇上的这番心思,只怕是要带进棺材里了吧。
同样无法成眠的还有萧纬,她是正大光明地没有睡。李子树已经悄悄揉了好几次睡眼,可见皇上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催了一次两次的,总不能一直在催下去。太医给皇上服了药,让她静养,她好嘛,找了地方志仔仔细细地看。
“子树,朕问你,若是你,你会怎么办?”
李子树默默打了个哈欠,她很想说要是她就先睡觉。但她还是堆砌出崇拜的笑脸,勾着背:“皇上说得什么,小人不明白。”
“哈哈哈,也是也是。”萧纬靠在软榻上,边闭目养神,边将陈永年说得条件一一说了出来。最后又问,“换你,怎么办?”
李子树打了个冷颤,这陈大人是发疯了吗,竟然要落了自己的骨肉。她挠挠头,现在将皇上腹中孩子是陈永年的事情说出来,会添堵吧。她这么一犹豫,再次错过了解释的机会。
就听萧纬自问自答:“朕怎可被他威胁。若是答应一次,下次再来威胁怎么办。不过陈永年不是好对付的,是朕的劲敌。”
李子树松了口气:“是是,皇上说得对极了。何况,陈大人虽占了雪山,但毕竟人少。若不答应招安,皇上派个兵过去,简简单单就能平了。”
萧纬笑得厉害,手中地方志卷起,直起身子就敲了记李子树的额头:“你就会拍马。你自个儿看看,你就知道为何陈永年那么自信。”她忽然斜睨过去,“你怎地一直叫他陈大人,他是反贼。”
李子树暗暗腹诽,谁知道陈永年最后会不会进宫当妃子啊。现在占点口头上的便宜,将来指不定就吃亏。恭敬一点,总比被秋后算账好。
嘿嘿讪笑地接过地方志,正是雪莲城和雪山的。她匆匆翻了几页,虽不大明白,但看地图倒是略有点明白皇帝意思:“皇上,您是说,陈,陈大人占了天险地利?”
萧纬不再追究李子树称谓的问题,点点头:“是啊。单看地图,你便明白了。更何况,刚才朕看了地方志,那些地方的百姓远离京畿,受京畿派过去的官员压迫。这百十年来,多有抗争。再者,又连通关外。每逢寒冬,便要受平原欺凌。咱们这些当官的,可从没去帮过。哼,”萧纬站起身,敲敲脖子,“难怪陈永年选那里作为大本营,本都是有反心的。振臂一呼,谁不附和。”
“还有尹家!居然贼心不死!”萧纬眯了眯眼,大概突然意识到已晚,掩嘴打了个哈欠,“得了,今儿先睡吧。明日朕还得问问咱们皇后,是否尹家旧部同他联系。”
陈永年回到陈府,甄本瞧见他受了伤,惊呼一声,匆匆帮他包扎。可再怎么问,陈永年都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仔仔细细叮嘱甄本一定要看牢武王爷,这是他们能顺利入京和顺利离开的王牌。
药性因为见到萧纬而更加严重起来,他捂着心口,难怪当初黄太医一直叮嘱他不能再见到那个人。躲在雪山上的日子,借着缓解的药丸,才让药性克制住。可现在见到萧纬后,被缓解的疼痛,克制的毒性,都没用了。
心中翻腾的血腥气,一阵一阵涌到喉咙口,心口血的味道竟是有点甜甜的。摸索到药盒,打开后手指稍稍在解药上停留片刻。他知道黄太医每次的把戏,他从不说穿,只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坚持多久。不过每次看到解药时,都会拿起丢掉,可此时他却犹豫了。
陈永年的犹豫,并不是因为见面后萧纬不分青红皂白的那一刀。而是在他说出杀了皇后,杀了孩子时的,萧纬眼神中的拒绝。
他越发不明白起来,尹家是萧纬的仇敌。他之前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帮她铲平尹家。可为什么,现在只是斩草除根,萧纬却拒绝呢。耳边想起文礼言告诉他的情报,皇上同皇后情深,时常在一起谈天说地。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是因为解药,还是萧纬原本就对他无意,只是因为药性才勉强一起。
“啪”合上盒子,陈永年不愿再想下去了。只能再试一次,若是萧纬在听到尹家召集旧部后,还不愿意杀了皇后和腹中尹家骨血,那,那他就服药。不愿意让自己像个笑话一样,为了萧纬而发疯发狂,患得患失。
等待萧纬决定的几天,陈永年自然联络了文礼言,让她将尹家推出水面。文礼言不说其他,只是问了句:“可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么,陈永年看着手中字条苦笑。这几天里,他打听到皇上往雪莲城关卡屯兵,打起得名目是严冬将至,保护边境百姓不受平原欺辱,又减免了雪山附近村落的赋税,查处地方贪官苛吏。
萧纬的这些举动,无非是想断了他走民间的后路。百姓不会在乎谁做官做皇帝,百姓只想要轻税好官。这种旗鼓相当的想法,让陈永年说不清高兴还是失望。高兴在于萧纬果真如他所想,是好皇帝。而失望则是,萧纬的态度表明,她不会对他妥协。
时间飞快,在听到尹沉勇在北方自立为王时,陈永年再次深夜入宫。萧纬像是早就料到陈永年会来,毫不在意他突然出现,甚至还客气的赐坐。
陈永年看着萧纬冷静的笑容,突然冒出手足无措的感觉。到时候了吗,他想,是到时候了断了吧。
“朕知道你会来,是为了尹家在北方称王吧。”萧纬轻轻抿了口香茗,歪头看向陈永年。和他面对面坐着喝茶,真是好怀念的滋味啊。可要是他再不臣服,是要杀了他吗?萧纬安排了侍卫躲在屋顶上,只要听到落杯为号,便一涌而上杀死陈永年。
陈永年勉强露出笑容:“我来是为了问你,考虑得如何?”
“朕的后宫,朕的皇后,朕的血脉,怎能被你随便威胁。”萧纬笑了笑,语气平静。手指紧紧握着杯盏,只要一放,就能杀了陈永年,永绝后患。
“那么久没见,倒是没想到你对皇后那么痴情。”陈永年的语气说不出的失望,让萧纬心砰地一跳。好想碰碰他的脸,抚平皱起的眉间。
萧纬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侧过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明白自己对皇后不是什么痴情,也根本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意。或许是被尹秀靖清雅的姿态吸引,被前世的记忆干扰。可她是知道的,她心里喜欢的是另外一个人,并不是尹秀靖。
“你那么帮着皇后,是因为,”陈永年眼神落到萧纬的小腹上,“是因为孩子么?”停了片刻,抬起眼仔仔细细看着萧纬的表情,“就算尹家再次反了?”
萧纬勾起嘴角,却不回答。她有点糊涂了,陈永年来见她到底是干嘛。上一次也是,从没感觉到真正的威胁,倒有点像是叙旧,又像是豁出性命的孤注一掷。
“她能有什么出息,”萧纬放松了姿态,将杯盏放在茶几边,看似无意的将手放在杯盏旁边。只要手指一动,茶杯就能掉在地上。“难不成,你以为尹沉勇靠着挖出的天预,就能颠覆了朕的皇朝?简直笑话。”何况,从地底挖出神迹什么的,那可是朕玩剩下的。萧纬抿抿唇,却没说出口。
不料陈永年却替她说了出来,“确实,毕竟那是皇上曾做过的神迹把戏。尹沉勇不过拾人牙慧,皇上瞧不上也是确实的。”见萧纬吃惊的眼神,露出一股恶作剧的神情,笑问,“可天下百姓,没有皇上这么睿智。”
“原来是你!”萧纬眯了眯眼,手指已经靠近茶盏,一定是陈永年扶持尹沉勇。那么果然是要杀了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很快就要进入喜闻乐见的男女嘉宾互动环节
☆、第八十六章 十二月十二日 囚入宫中
萧纬在犹豫,候在屋顶的护卫,以及由李子树偷偷引进来的士兵在等着皇帝的号令,杀还是不杀?
“砰”得一声,让萧纬吓了一跳,转过眼去看,原来是窗户没有关拢。被夜风吹得,窗户重重敲在窗栏上。陈永年跟着她的眼神去看,片刻后转过脸。就趁萧纬不在意的时候,突然将桌上当做号令的杯盏握在手里。
他像是浑然没有在意萧纬惊诧地瞪圆双眼,勾起嘴角笑了记:“是我扶持的又如何,你想杀了我么?”
萧纬手指缩成拳头,心惊胆战地看着那杯盏在陈永年修长手指间晃晃荡荡,生怕他一个没拿稳就落在地上。可转念又想,本来就打算杀了陈永年,要是他自讨死路,这就是天意。
“朕只是可怜你。”萧纬扬起下巴,冷冷注视对手。他那双墨绿眼眸中藏着什么触手可及,却碰不到的东西,好像非常的重要。“尹沉勇是个蠢货,朕只怕你就算把自己性命搭上去,都不可能让朕有半点损失。”
“哦,那么确信么。”陈永年低头看着杯盏,青釉光滑,还有兰竹为纹。
忽勾起嘴角笑了笑,他还记得,萧纬曾经说过一个故事。故事里有个皇帝有个大臣,皇帝将酒盏摔在地上,便有人将大臣冲进来杀了。她那时候哈哈大笑,看着他说就要用这招去对付尹枫,让他做冲进来杀死尹枫的护卫,而她要做那个谈笑风生的皇帝。
现在萧纬确实成为将别人生死握在手心的皇帝,而他却变成与她对立的臣子了。
“你要喝茶,朕让人给你奉上。这是朕的茶盏。”萧纬皱着眉,似乎想要他把茶盏放回桌上。
“你是担心我把茶盏摔破么。”不出所料见到萧纬吃惊的眼神。那双曾让他沉迷怀念的双眼,透露太多他不想知道的信息,比如说,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了你之类的。
陈永年嘴角翘起,是啊,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萧纬在听到那句话后突然的反应,居然是直接抢过茶盏重重摔在地上。第二步的反应,便是不顾挺着肚子,从桌上抄起砚台直接就往他脑袋上敲。
首先窜进陈永年脑中的想法就是,她是真的要杀了我。
铺天盖地的悲伤,像是涨潮的海水从他心底里蔓延。他应该狠下心和她对立,毁了她的皇朝,把她从此禁锢在他一人身边。而不是傻兮兮和她坐着喝茶,用万分虔诚的心意祈祷,她在同他相处时会想起以前。
本能去握剑柄,可手指刚触到时,却又起了自暴自弃的念头。何必呢,何必贪恋什么。
脚步声急促,应是很多护卫涌了进来。陈永年等着寒冷兵器刺入身体的感受,可却听到萧纬大喊:“留活口!”
陈永年睁开眼去看,萧纬站在层层围住他的护卫后,扬起下巴笑得极为得意:“陈永年,你以为扶持尹沉勇就会让朕为难么。哼,朕就让你亲眼看看,朕是怎么巩固朕的万里江山!”
似乎突然意识到刚才打到陈永年额头的力量有点弱,只是青紫,居然都没出血。明明是下了狠手,为了拖延他逃走的脚步去打的。可砚台快要落到陈永年额头时,手里竟然少了力道,偏是软趴趴的碰了一记。
有些别扭的再次哼哼壮了气势,就听李子树语调怪里怪气的问:“皇上,那,要关入兵部还是尚刑司的大牢?”
关入哪里?萧纬嘿了声,大概是真的抽风了,心里竟然只冒出一个兴高采烈的荒唐念头,陈永年,你不是说你绝不入宫吗,现在就让你待着。
“就送去……送去……梧桐殿吧。”
“梧桐殿?”李子树阴阳怪气地问,语调提高,仿佛夹杂点暧昧疑惑。真有点恨不得一拍大腿说“皇帝你真好色”的感觉。
萧纬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看她抖抖索索收回眼,可偏脸上还露出让人讨厌的猥琐的笑容。萧纬想,奇怪奇怪,为什么要把这个反贼关进后宫。但似乎这种命令是她很久以前就一直想要做的,拖到今日虽然有点怪怪的,但好歹终于达成了。
不管是谁,甚至连反贼陈永年都露出皇帝你脑子坏掉的表情,可不过瞬间,反贼居然脸红了。这该死的反贼脸红了,这让好色的皇帝情何以堪。
萧纬掩饰地哼了声,还想说什么雄心状语,李子树极为妥当地在一边厉声说道:“今日看到听到的事,不准外传。只要听到一点点风声,不管是谁透露,所有人全部谢罪。”然后她转过身殷勤暧昧的问道,“皇上,您看陈大人送去梧桐殿的事,不能大明大方的去呢。”
是啊,得偷偷摸摸的。咦,不对,她是关个反贼,不是强抢了民男啊!
“你做事妥当,你去办吧。”萧纬发誓那句话是讽刺,可李子树却像是得了多大的夸赞,一副我懂得,吩咐人安排鸾轿进静思殿。然后萧纬眼巴巴看着陈永年被堵住嘴巴,教科书般的强抢美色的流程,就这么被送去梧桐殿。
李子树嘿嘿踮脚站在萧纬身后,跟着她恋恋不舍的眼神,也恋恋不舍地看着轿子抬走。转而看到萧纬猛地转过身,她惊吓地往后退了一步。就听到皇帝像是自语,又像是冲谁发火:“国家大事怎能儿戏!朕又不是昏君,怎么,怎么回事。”
“皇上,您是天下之主,何必勉强自己。”李子树说着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不过刚才让陈永年去梧桐殿的命令一定是头晕才会胡乱下的。不对不对,一定是她为了探察出陈永年下一步的计划,和尹家的事情,才这么做的。这是……对!缓兵之计。
“那个,梧桐殿,朕……”
“别担心皇上,小人会让人守在那里。只是陈大人武艺高强,若是松绑,担心会脱逃出去。”
“给他吃失去力气的药!”萧纬眯了眯眼,给自己荒唐的决定找到合理的理由之后,脑筋终于再次正常的运作起来。“不能让他有力气脱逃,也不能让他寻死。他是朕抓住那些反贼的王牌。”
陈府苦苦守候的甄本,守了一个晚上,见天色渐亮,进宫的陈永年还没有一丝半点的消息。心里便有些慌张起来,匆匆混到宫门外,四处打听,却没有听到昨夜宫里进贼的消息。颤颤抖抖跑到北门焚化场去打听,也没听到宫里有运出不知名的尸首。
她慌乱起来,首先想到的便是飞鸽传书给文礼言,再排了人将武王爷偷偷运到京畿附近的乡下藏起来,然后自个儿就偷偷在皇城附近转悠。
甄本一众着急上火,在宫里面的陈永年却享受到了主子的待遇。这一切,当然要归功于“我都懂得”的李子树了。
被押到梧桐殿的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李子树就带着人进来逼他喝药。陈永年一副随便你怎么样吧的心思,完全没有拒绝。只是等用了药松绑之后,才发现手足无力,真正成了娇弱的男儿。又是几个看上去就木愣愣的常侍进来,手脚麻利给陈永年换衣服,甚至还上了妆容。
他觉得好笑,他闹了一个那么大的圈子,最后的结果还是进宫。那他之前何必别扭,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这么一想,竟然又是悲哀又是说不出的滋味。
萧纬不知道啊,她兴高采烈的上朝,又兴高采烈的退朝。可往静思殿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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