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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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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要开席了,快些请三皇子出来。”有人在帐篷外嘻嘻哈哈哈高声招呼。
王女掀开帘子,拍拍来人的肩膀:“正是,今日得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招待贵客。”她回转头笑道,“两位大人一起吧。这等烦恼事,不如先丢在一边,等明天太阳出来再说。”再面对来人时笑道,“这三皇子也不知怎地,死了。让巫医过来看看,别有瘟疫害了我们族群。”
来人一怔,再次笑得嘻嘻哈哈哈,没心没肺,像是王女口中说死去的,不是尊贵的三皇子,只是他们平原上随处可见的牛羊:“得令,只是不吉利呢。那酒还喝么。”
“当然喝啊。还有来参加喜宴的客人呢,虽然喝不了喜酒,一般的酒还是要敞开肚子喝的。”打发来人走了,王女坐回帐篷,招呼许忠她们坐下:“咱们等巫医来看了之后,再一同去赴宴。”
巫医倒是没拖多久,就匆匆进来。只是手里还拎着酒壶,也不行礼,站在毓秀面前上下端详:“哟,中毒死的。”他酒壶往桌上一放,便想挽起毓秀的袖子。可偏袖子被毓秀捏得紧紧的,不得不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自然就见到他袖口绣的年字。
“殿下,你看。”巫医指了指,“三皇子的名讳么?”
许忠探眼一看,心跳得快要控制不住。毓秀痴恋陈永年的事情,她还是略有耳闻的。不过这个三皇子也太大胆了!居然在嫁衣上,绣情人的名字。她脑筋一转,随口瞎编:“这,这是我们的习俗。说是要年年有余,讨个口彩。”余新看了眼许忠,虽不明就里,也跟着点头。
“哦,有趣。还以为是谁的小字。”王女探究一笑,继续让巫医看下去。许忠抹了把汗,心里又是对死掉的毓秀暗暗骂了几声,就听巫医说:“死了不久。服了剧毒的药物,眨眼间毙命,也没受痛苦。”
许忠猛地击掌:“一定是身边伺候的小侍干的。不然那小子去哪里了!真是恶毒,真是恶毒!”
“好了,许大人,既然如此,还请你允许开关门,让我的狼骑入关捉拿凶手。”
“这……”
“既然我不能代表三皇子去捉拿真凶,还请许大人余大人给皇帝修书一封,请她命人带三皇子的遗体回京畿罢。”
“殿下,这件事情,容我同余大人商议,再给殿下答复可好。毕竟,三皇子是已待嫁的身份入平原。此时,入了平原就是你们的人。要是再将三皇子送回京畿,不妥当呢。”
王女眼珠一转,“好。就给你们时间商议,来来,一起去喝酒。正好见见我的贵客。”她领头出了帐篷,留了巫医看管尸体。一改刚才在帐篷里的冷漠神情,笑嘻嘻的呼朋唤友,仿佛三皇子根本没死,她也是正逢喜事的新郎官。
余新和许忠不知情,一心还只想先敷衍下王女,再想对策。可不想,安排在避风廊的宴席上,坐在头人右下手的,竟然就是已经死去很久的陈永年。
晚上的天气寒冷,余新却禁不住满身大汗。许忠颤了半天的肩膀,才凑近余新咬耳朵:“是,是我眼花吗,那人,是陈尚书?”
“正是。”余新咬着牙,将字句一个一个的蹦出来。她心道,三皇子一死,和平原的联盟已经毁了。现在还要想着赔偿的事情,来安抚这些野人的心。可要是半路杀出个陈永年,就不知道事情该如何收场。明明他已经死了,为什么却出现在这里。
“两位,许久不见了。”陈永年笑眯眯地看着余新和许忠,举起酒盏遥遥敬了一杯,像是旧友重逢,没有半点疏离神情。“两位给三皇子送嫁,真是辛苦了。”他抬起头往四周看了一眼,又转过去看向王女,口气熟稔,“你怎地不让三皇子出来喝酒,难不成是怕咱们这些粗人吓坏他了?”
“哦,哪儿的话呀。”王女拍拍陈永年的肩膀,转身一指余新她们,“你问她们,为什么三皇子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毓秀死了,说不定更幸福一点。他是抱着为爱人牺牲的念头,怀着会和爱人重逢的期望死去的。
☆、第八十章 十一月三十日 并不是好的时机
月牙慢吞吞出现,便快速地跳到半空。一团浓厚的黑云遮了一半月色,显得星空明亮。
余新站在被夜风吹得不停晃动的篝火前,被点名说明三皇子的情况。四周冷眼下,余新冷汗布满背脊,好在军人的秉性让她依旧挺直脊梁:“三皇子,薨了。”
“啥?”王女深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大声嚷嚷,胳膊肘顶顶陈永年,“你们这些人说话,怪里怪气实在听不懂。三皇子中毒死了,什么红了不红了。”
嘈杂的喜宴因为王女这句话突然间寂静下来,不出所料,所有人的眼神都放在了余新脸上。又不过片刻,又看向三皇子死掉毁了联盟后,最大的得利者,陈永年脸上。
正在沉默中,刁钻的许忠终于想出办法。比余新更快走到陈永年面前,手指几乎抵住陈永年的鼻子,大声怒斥:“陈永年,你这个不忠不义的逆贼。借着假死远遁,现在为了破坏皇上和平原的联盟,甚至不惜杀害三皇子!”
“我?”陈永年一怔,忽仰头笑了起来,“我陈永年绝对不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何况,我为何要破坏皇上同平原的联盟,平原和我情同手足。”
王女拿着酒壶,仰起头将酒水直接灌入口中,稍停片刻,才点头道:“三皇子真是可怜,袖子上绣着年字。明明想讨个口彩,可哪里想到,非但不吉利,还把命送了。”
陈永年一愣,薄唇慢慢抿起,像是怒极了忽地勾起笑容:“真是可怜的很。我因为身份的关系,远遁在雪山。今儿个就我同几位下属出来。论起来,怎么可能下手去害三皇子。”
“休得狡辩!怎么需要你亲自下手,你手下去办便是。”
“哦,原来许大人的意思,皇上送三皇子嫁入平原,居然都没个护卫。随随便便都能让人下手么。”
“你!”
就见陈永年一甩袖子:“虽说我已脱离萧国,但总是旧臣。三皇子身故,殿下若是允许,还请让我祭拜。”
“那是当然。只是今日喜宴却成了丧礼,实在对不住各位来赴宴的贵宾。”王女举起酒盏向四周敬酒,“我先干为敬,还请原谅今日怠慢。”
在一阵回礼奉承甚至窃笑声中,陈永年双手负后,身后跟着文礼言留在雪山的甄本,和亲卫原净,在王女手下的带领中,往放着毓秀的金顶帐篷方向去。
平原每顶帐篷门口,都有架起一人多高的火架子,可偏金顶帐篷没有。手掀开帐篷一角,就见里面黑漆漆的,有两个人影一动不动地面对面坐在椅子上。
甄本惊呼一声,倒吸口凉气:“陈将军,这,当心有诈。”
领路人嘿了声,“抱歉抱歉,咱们平原习惯,死人待着地方,是不能点全亮的。还请陈将军多多包涵。”她顺手将油灯递给甄本,“想必陈将军要祭拜皇子,我就不打扰了。”
陈永年说了声“有劳”,掀起帐篷闪身走了进去。甄本和原净对视一眼,无奈中也只得跟着进去。进去后,就听见有人在打呼噜。三人脚步猛地停了下来,甄本火把往那声音方向照去,才看见睡着的人是平原巫医,而他对面坐着的,正是三皇子的遗体。
陈永年猛地怒火腾腾燃烧起来。平原人也太过怠慢毓秀了!往前站了一步,就见毓秀因为中毒,死后相貌变青,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可怖。人已经僵硬,斜靠在椅背,被硬掰开的手指,因为僵硬收缩成爪,小指还勾着衣袖。
甄本虽说跟着文礼言反了,但对待三皇子还是有故主的情谊。意识到平原人根本不把三皇子当回事,早就怒火冲天,现在借着看守人的怠慢,更是怒气冲冲地打了下去:“大胆大胆!”
巫医哎哟几声,捂着脑袋匆匆站起,揉着醉醺醺的眼,哎呀一声:“原来是陈大人,啊,哦哦,我先退下先退下。”
陈永年沉默地看着巫医离开,不管甄本低吼,轻轻握起毓秀的手,自然也看到绣在袖子内侧的“年”字。微微叹了口气:“真是痴儿。”转念一想,自己也是如此。为了得不到的人,不惜用尽手段,也要去争取。
环顾帐篷中,在最里面有张本就准备给毓秀的床。横抱起毓秀,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脱下披着的斗篷,刚想盖在他的身上,忽然就见到毓秀胸口的地方,露出信封一角。飞快将信封拿了出来,低头一看,竟然是自己写给他的信件。不免又叹了口气,顺手放在袖袋里,再将斗篷盖在他身上。
“文礼言回来了吧。”陈永年淡淡问了声,嘴唇轻抿,明明怒极了,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她就没有让你对我说什么?”他转过身面对甄本站着。
甄本一惊,文将军确实回来,只说先带了尹家几个藏身,其他并无交代。低下头轻声回了,福至心灵,忙辩解:“不不,文将军不可能这么做的。”
“算了,既然同许忠她们照面,想必皇帝”陈永年微微停顿,“应该很快就会得知我尚在人间的事情。”
“那武王爷呢?”
陈永年挑起眉毛。春熙是探子的事情,他早就知道。故意吩咐村长给她安排亲事,让她以为村落里人对她没有戒心。而村落里干活的男人,并不全都是村落的土著,占了很大部分的,其实是他带入村子的海盗。
武王爷的人马入村,虽说来势汹汹,但毕竟路途遥远人已疲惫不堪,再加上对村民的轻视,一来一往,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更是武王爷上山时,就被陈永年亲手擒拿。武王爷一战输得干干脆脆。
“有用她的地方,先留着。”
余新她们没有带足干架的人马,只能眼巴巴看着平原王女笑嘻嘻地送走陈永年。自然,她们之后快马加鞭,累死了好几匹驿马将事情传到京畿萧纬耳里。
陈永年对毓秀的死耿耿于怀,他对毓秀是同情的,甚至是同病相怜的。只是当他气势汹汹想对文礼言发火的时候,却见到她颇为艰难地用独臂把另一个空落落的袖管扎起,那股火就这么被压了下去。只是耳边突然响起,文礼言曾说的那句:“要是得你一辈子内疚,我也算值得。”,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咦,你找我。”文礼言扭扭脖子,这一路兼程,日夜马行,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留意到陈永年脸色不好看,笑了声,“你是来冲我兴师问罪么?”
“你又何必害三皇子。”陈永年平淡说道,皱皱眉,还是上前帮文礼言拉了下衣裳,“他……”
“你怎地这么想我。”文礼言笑了笑,又摇头,“药确实是我的,不过我给了尹家兄妹,看他们抉择。何况,在我看来,他们做得没错。害了皇子,断了所有后路,只能义无反顾跟着咱们。”
“不说这些。平原王女就像狡诈的狐狸,看似恭维,其实根本不把皇帝或是咱们放在眼里。只等着时机,狠狠咬我们一口。”陈永年勉强转过话题,虽是极不爽毓秀的死,但毕竟不是文礼言下得手,就将这恨意自欺欺人地丢到尹家身上吧。
许忠被当做人质押在平原,余新带着手下,日夜兼程累死了好几匹良马,才到京畿。匆匆进宫,见皇帝正挺着肚子在静思殿转圈,而皇后居然浅笑着坐在一边,低头看书片刻,便抬头和皇上一问一答。
余新暗叫这不是好时机,可眼前那么多麻烦事,不得不报啊。心里斟酌着:“皇上,不好了,三皇子在进平原时,中毒身亡。”
萧纬脚下停滞,慢悠悠转了过来:“你说什么!”
尹秀靖先一步上前,扶住萧纬,转过身语气淡淡,却含着不容置疑的怒气:“余将军,皇上有孕,你怎可这么……”
萧纬斜睨一眼,让尹秀靖将话咽了下去。只是毓秀身亡委实是她没有料到的事情,说是一下子心慌意乱也不为过。好在有尹秀靖在旁扶了下,不至于显得太过惊慌。
“继续说。”
“是。平原毫无诚意,但许大人现在被押在平原做人质,他们要皇上给个说法。为何要把,要把,已死的皇子送过去。”
“还有,”余新犹豫起来,抬头看了眼皇帝,忙又低下头,“陈永年没死,在,在雪山。那些匪徒,就是他的手下。”
“什么,没死!”萧纬和尹秀靖同时惊呼起来。两人词句相同,但语境却全然不同。
萧纬突然间松了口气,有块一直压在胸口的巨石,终于挪动了位子,能够让她顺利呼吸。一直以往,以为是怀孕引起的燥热,此时像是春风又至,将热腾腾的气息给吹了散了。
甚至有些忽略后面的话,只重复问:“真的?没死?他,看上去怎么样。”
余新不敢抬头,皇帝的问话听上去平静极了。可是谁知道是不是怒极的表现,毕竟陈将军欺君,现在还反了。
“确实。是微臣和许大人亲眼所见,那时他正带着下属在平原赴宴。许大人还说,还说,三皇子的死,必定是他指使。”
“不可能。”萧纬第一时间反驳。她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就算明白余新的意思是说陈永年反了,但她还是相信陈永年。转过念,并没有留意到尹秀靖猛地僵硬的表情,只轻轻笑道,“果然没死,朕就知道,陈永年是不会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他们两在那么多章节后,终于要重逢了。
话说,你们有没有看阅兵式,不知道为什么,看得时候热泪盈眶,特别是老兵出来的时候,拍到位老兵敬礼的镜头,要命,会心一击,眼泪都流出来了。
☆、第八十一章 十二月五日 重逢
“子树啊,你说朕是不是特别的英明神武?”萧纬现在只想和人说话,如果没有人,或许她会拿面镜子同自己说话。让尹秀靖退下后,一时激愤毓秀的死,一时又沉浸在陈永年还活着的莫名喜悦中。
李子树现在也很为难啊。她总不能鼓掌说,“皇帝你好帅你好聪慧啊!”毕竟三皇子才死,凶手不明。而且,说实在的,李子树是对萧纬和陈永年感情最清楚的人,人家感情的结晶还在肚子里,掰指算算,几个月后便会瓜熟落地。可偏两个人,真是,一个忘了一个反了。
“那个,皇上,当然,当然。”好在该拍的马屁条件本能的说出口。见萧纬意犹未尽的样子,又说,“哎,难怪皇上坚决不去陈尚书的大礼,原来早就料到今日。”
“哈哈。”萧纬干笑几声,她哪里能掐指一算有今日的结果。只是她不愿意看到陈永年死气沉沉,一动不动地躺在棺木里。那不是陈永年,她一直这么对自己说。
好了,表扬完自己,就该办正事了。“为什么陈永年会反?杀了毓秀的是谁?哦,不对,说不准毓秀是自尽的。”萧纬嘴里念念叨叨,下意识地一下一下轻轻抚摸凸起的小腹,“先试探一下。”转过头,见李子树眼巴巴地看着她,忽笑了起来,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汤里笑意盈盈,像是说不清有什么快乐事情藏也藏不住。
“招安。”萧纬眯眯眼睛,“只要陈永年愿意带着部下臣服,朕不会计较他之前的事情。不过,毓秀的事情,确实难办。”眼珠转了一圈,平原人每年寒冬入关,无非是为了粮食衣裳草料。不如干脆用赔礼的方式,开通商贸,给他们特别优惠的价格。只是,那些野人居然敢扣留许忠!哼,也要布下重兵,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只是,萧纬叹了口气,她有心无力。余新同她的暗兵不能动,武王爷和带去的人马杳无音讯,还有一些跟着文礼言反了。另外兵马一部分是尹家旧部,她并不信任。真正属于她的亲兵,才刚刚训练起来,更不想有任何损失。
要是陈永年在就好了,萧纬想,他总是能帮她解决很多事情。所以,他到底为什么反,是因为她忘记了和他小时候的事情吗。那,那就给他郑重的赔礼道歉吧。
尹秀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凤来殿,他脚下虚无,像是踩着棉花,没有着力。田常侍依旧苦着脸扶着他,直到回到房间,田常侍关紧门窗,才压低声音问:“皇后,你到底怎么了?”
尹秀靖手指搭着额头,竟然在微微颤抖。陈永年没死,他居然没死!明明永娘说陈永年喝下了安眠酒,班学也让人假扮了马匪去杀他。为什么没死。那,那朝堂上的尸体又是谁的。
真是该死!尹秀靖大约是第一次骂人,出口后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可是,痛快后,又是烦恼地不知所以。听田常侍问话,不由拉住他的袖子,颤着声音说:“那人,那人要回来了。”
“谁?”田常侍说完,忙又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往外张望一下。匆匆走回,“别慌,皇后。别慌。你想想皇上,想想子嗣。”
“是,永娘的兄长。之前假扮女人,还被封做尚书。”尹秀靖叹了口气,寻到身边的折扇,打开慢慢扇着。心里却想着,等陈永年招安,只怕他是没有机会再帮皇上扇扇了罢。
田常侍满脸莫名:“这您有什么好怕的。除非,除非皇上对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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