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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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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尊位的,到底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萧纬冷眼看着李子树苦着脸出去关照,心里对永娘的看法到不仅仅于此。她刚才说什么放尹枫一马,不过是说笑。好不容易忍气吞声到这种地步,怎么能功亏一篑。
  虽然尹枫死了,尹秀靖可有可无,但却是她肚中孩子的父亲。说来怪了,她现在没半点风花雪月的念头,也难以于后宫亲近,这孩子倒是要好好保住,说不准是唯一的血脉。这唯一的血脉,正是尹家翻身的王牌。
  要是永娘做点什么出来,让皇后失态,倒也是能逼死他的借口。这样,继承人有了,名声有了,国家也太平了。只是,永娘他也不想多留。
  看人影闪动,是李子树回来,躬身汇报:“回皇上的话,已经让人去宣陈贵人觐见。”说着,又吞吞吐吐看了眼皇帝。
  萧纬好笑摇头:“你有什么就说什么罢。”
  “皇上,您真没什么地方不舒服么?”李子树先问了句,见萧纬眉毛挑高,忙转过话题,笑笑道,“虽说小人不该多嘴。但皇上前阵子忘了好些事,有些还是同陈贵人有关。”
  “哦?为何之前不说,现在要说。”
  “是,是小人失职。只是小人原先以为陈贵人从此便替皇上修行,没,没想到后面出了变故。”
  李子树还想说什么,门口小侍轻声说道:“陈贵人到了。”
  萧纬瞥了李子树一眼,却是先一步绽开笑容看向门外款款走入的永娘。在阴冷夜晚,永娘却穿得极少。衣领倒三角的敞开,露出锁骨,那身银白衣裳上的绣花,隐隐有些眼熟。
  李子树垂下眼,不管走过她的永娘露出你好不识相的眼神,还是死赖着不走。她对皇帝忠心耿耿啊,皇帝肚子里还有孩子呢,不能被永娘给害了。
  “子树你,”萧纬话还没说完,李子树忙谄媚着笑道:“是是,小人明白,小人就在里面伺候着。”
  萧纬一怔,哈了声,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李子树这幅装模作样的防备,倒是又多看了几眼永娘。
  明明是娇媚的样子,一双天真的大眼,漆黑中透着几点欣喜的光芒。若是正常的女人,或是会对他心动吧。萧纬心想着,竟沉默下来,想听听自己心动的心跳声。可惜,心口依旧是麻木冰冷,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她不禁耸耸肩,那永娘却先哭了起来:“皇上,阿姐死的好可怜,可皇上却不陪永娘去吊唁。”
  哦,果然埋怨了啊。可萧纬根本不想提陈永年这个名字,连想都不愿意去想。只说道:“知道了,别哭,快起来说话。”
  “皇上,阿姐说,皇上会好好照顾永娘,可现在,永娘都好久没见到皇上了。”
  萧纬揉揉眉,突然觉得把永娘叫过来说话是个糟糕的主意。她一直在试图不去提陈永年这个人,试图让自己彻底忘记她。可这个永娘总是时不时将他挂在嘴边,真是想忘也忘不掉。
  “朕说知道了。”她冷冷呵斥一声,见永娘猛然抬起惊诧的脸,深吸口气,换回温和的语气笑道,“朕想同你说说话,你若是老是哭哭啼啼的,可没什么意思了。”
  永娘这才破涕而笑:“是。永娘明白,皇上以前也总说喜欢永娘的笑呢。”
  是吗,说过吗,大概忘了吧。萧纬瞥了眼努力装成透明人的李子树:“上茶。”盯着走到门口关照的李子树的背影,突然冒出一句,“朕为何将你送去广明寺?你可还记得。”
  萧纬记得,她醒来后,李子树说是因为冒犯了皇后。要是永娘将皇后咬出来,那是不是能借这个理由逼死皇后呢。心思这么转着,可看向永娘的眼却逐渐冰冷。永娘也不是她想要留在身边的那个。要是没有皇后,没有永娘,她腹中的孩子谁来照料更好?皇后的尊位总不能一直空着。
  在她犹豫的时候,永娘先一步跪了下去:“是永娘之前不懂事。可,可这都是因为皇后逼迫的呀。”萧纬哈一笑,点点头,鼓励他继续说下去。果然,永娘便恨恨地将之前的事情全部推到了尹秀靖身上,而尹秀靖害他的缘故,只是因为他去伺候皇帝给她解毒。
  “解毒?”像是一颗碎石击散枷锁,记忆里似有些画面冒了出来。不过,永娘的意思是,她曾经中过毒。而这毒,是永娘被她宠幸才能解的。“你说那天晚上?”
  见永娘肯定的点头,心里冷笑,那天晚上,丹册里记载的是皇后的名字,也是有这腹中胎儿的时候。若永娘说得是真的话,那肚子里的孩子,便是永娘的?
  可是,萧纬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只是眼神越发冰冷起来。她中过这种不堪的□□的事情,若是传出去,有损国体。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七夕节快乐呀。都出去约会了吗?
陈永年和萧纬的七夕
萧纬:朕想……
陈永年:七夕,今天
萧纬:对对,朕想说不如……
陈永年斜睨:七夕,今天
萧纬:知道知道,朕是想说……
陈永年:(冷脸,沉默
萧纬:听你的
陈永年:良宵,苦短

  ☆、第七十一章 十月三十日 无人怜惜

  
  李子树颤颤抖抖站在阴影处,试图连影子都不要出现在萧纬眼前。她关照好上茶,转身回来后,听到的,恰好是永娘委委屈屈的说了声:“就是因为永娘伺候皇上解毒,才让皇后嫉恨。”
  她真想大喊不妙啊不妙!这下子本来一门心思的忠心耿耿,就要变味成居心叵测了。李子树缩了缩脖子,又往阴影里站了一点。可依旧感觉到上位者的冰冷眼神。
  萧纬笑了笑,伸手向永娘招招手:“坐到朕身边来。”
  永娘惊喜称是,也不在乎李子树还看着呢。一扭一扭靠着萧纬坐下,小心翼翼将头靠在萧纬的肩膀上。殿里温暖如春,又有甜甜的香氛在身边环绕。桌上烛光一闪,倒像是回到许久之前,那晚星空之下。
  永娘忍不住轻叹一声,感到萧纬的手;慢吞吞的抚摸他的头发一直到脖颈。修长的手指在他脖颈处停留,禁不住兴奋地颤栗起来:“皇上,好久好久,您没这么温柔的对待永娘了。”
  萧纬倒没想到别的地方,敷衍地说了句“是么”,手指却试图用力握住永娘的脖子,再用力一点,这多话的永娘就会死在手心里罢。
  眼神扫向李子树,对李子树只字未提中、毒的事情,极为不满。虽说是为了她的颜面,但李子树是她近臣,不管什么事情,都该对她知无不言。
  永娘和尹秀靖一样,尚不知道死亡的威胁在他们两个头顶闪过,还一味觉得之前温柔的皇帝已经变了回来。永娘更甚,除去了陈永年之后,便觉得剩下唯一的障碍便是皇后。她倒是不知道,皇后借着那天解毒,将皇帝肚子里的孩子归为己有。不然的话,她也不至于只说皇后嫉恨的话了。
  萧纬在一瞬间掐住永娘的脖子,在他轻微的吃惊呼疼时,脑子惊醒过来。猛地推开永娘,站起走了几步,停下脚步,等转过身时,脑中对永娘还是尹秀靖先死,已经做了抉择。
  “朕中毒的事情,你还同谁说过?”
  “皇上,永娘身边的缮柒就知道啊。李常侍更是眼睁睁看着皇后将永娘赶走呢。”
  “让你受委屈了。”萧纬露出一丝浅笑,“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朕会给你做主。”
  永娘倒是一怔,不过瞬间整理神情,天真的眨眨眼:“皇上,永娘不要什么做主。不然,皇后又要生气了。倒不如用做主,换成跟永娘多说说话就好。”
  “真是懂事。”萧纬拍拍永娘的脸颊,“朕知道了,先回去吧。”
  永娘离开后,静思殿安静地只能听到李子树瑟瑟发抖的急促呼吸声。萧纬却突然噗嗤笑了出来,语调听上去并没什么不高兴的:“李子树啊,难怪你同皇后,都这么戒备着永娘。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好戏。”
  “皇上,皇上。”李子树扑通双膝着地跪倒,膝行到萧纬面前,扬起脸唉声叹气,“小人明白再怎么解释,皇上都不会相信小人的苦衷。可小人真的是对皇上一片忠心啊。”心思转了半天,刚想干脆一股脑儿将事情都说出来得了,皇帝又开口了。
  “就是想着你是一片忠心,你现在还能在朕跟前说话。”萧纬敲敲桌面,“这件事情,传出去对朕的名声不好。你,看着办吧。”
  李子树抬起头,咽了口口水,隐约明白皇帝说得你看着办是什么意思,却不敢肯定。得到萧纬冷眼,忙又低下头。
  “朕不喜欢聒噪的人在朕的面前晃来晃去。”
  “是是,小人明白。”李子树抬起头,谄媚笑笑,“再送出去修行么?”
  “修行?”萧纬一挑眉毛,这李子树怎么回事,“连同他整个宫的侍从们,都得清理的干干净净。”
  本来想用永娘来逼死尹秀靖,可偏扯出这么一大通事情来。要是传了出去,肚子里的孩子,首先要引人质疑生父,再者便要从碟册上改动。这么一大堆麻烦事情之后,孩子落到永娘名下,唯一血脉的出生,便不够高贵。
  李子树愣在那里,却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在她记忆里,皇上并不是会将杀戮视为平常事情的人。萧纬见李子树愣神,不耐烦的皱皱眉头:“怎么回事?”
  “是是是。”李子树不得不叹了口气,又觉得永娘真是自寻死路。话那么多干嘛,说些讨好的话,说不准让皇上开心了,也没事。现在一来,性命不保。
  “但也不能平白无故的,”萧纬揉揉眉,毕竟还是已故陈尚书的弟弟。想到陈永年,整个人忽然愣住,眼神呆呆地看着远处,总有奇怪的感觉,在心口窜来窜去,再被麻木给遮盖住。“你看着办吧。”
  自从陈永年死了,萧纬睡觉便极浅。偶尔做梦,醒来后,只记得自己站在紫薇树下,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周围,前面有个熟悉的背影渐行渐远。
  可今天想到陈永年后,居然睡的极为踏实。那灰蒙蒙的梦又出现了,只是这次背对她的人影,转了过来,看不见眉目,只见到那人带着护颈,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天之后,李子树居然得到密报,说永娘宫里藏着扎针的小人。带人去查,果然在永娘床底寻到一个写着皇后名字的小人。虽然永娘口口声声说冤枉,但她身边最贴近的缮柒却是一口咬定是永娘做的。李子树禀告萧纬后,便将事情传给尹秀靖:“皇上吩咐了,让皇后处置。”
  尹秀靖倒是五味杂陈。他站在拱廊下,看着跪在石板上的永娘,头耷拉下来,无精打采,哪里有几天前见到时的洋洋得意。这天气又糟糕的很,尹秀靖站着看了一会,天便落雨了。劈里啪啦地落在地上,溅起泥水洒到永娘的身上。
  这时永娘才像回过神似的,缓缓将头抬起头,恰好看到正看着他的尹秀靖。神情一怔,便愤愤咬牙切齿:“你这个恶毒的男人!一定,一定就是你,故意陷害我。我已经得皇上宠爱,我还要做什么扎针小人来害你!”
  尹秀靖嘴巴张了张,他本性懦弱,不然不会被小侍出身的雪青一直欺辱。现在虽然在萧纬的宽容下,找回了点大家公子的气势,可此时被永娘一吼,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永娘想起平时和缮柒说得笑话,立即大吼出口:“你们尹家完了!你定是想靠害我,让皇上关心你,爱护你。哼,笑话,皇上现在巴不得除掉你呢!”
  李子树躲在一边听着连连跺脚,这皇后也太没用了。这样下去,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要出口啊。可没想到,不等她救场,尹秀靖像是终于回过神,寻回了自己的声音。
  清淡的声音虽然不高,却能压过永娘歇斯底里的喊叫:“自从本宫入宫,便是皇上的人,尹家只是外戚。再者说,本宫已是皇后尊位,何必要同你一个小小贵人过不去。倒是你,心高气傲,何时将我们这些封位比你高的,放在眼里。”
  他停了会,笑了起来:“至于天恩如何,也不是你我可以妄自揣测的。可如今皇上没办本宫,本宫便是皇后,便能办你!”
  永娘一怔之下,发疯般的大喊起来:“来人啊,来人!我要见皇上,我有要事要禀告皇上。是,是皇后,是皇后害死……”
  话音未落,尹秀靖已快步走到他面前,恨恨一个巴掌打下。喘了口气便厉声呵斥:“来人!将这个贱人的嘴,给本宫堵上!”
  几个虎背熊腰的常侍冲了过来,飞快用帕子将永娘嘴巴堵住。永娘又是挣扎又是心慌,倒真真切切哭了出来。泪水加上雨水,在他脸上冲刷出两道水痕。
  可不想,眼巴巴看着尹秀靖飞快转身,只见到代表皇后的凤裙在眼前划出一道大大的弧度,便听尹秀靖冰冷的声音宣布:“陈永娘祸害宫闱,理应当诛。念在其姐为国有功,便赐毒酒一杯。”
  哟,李子树心一颤,虽说结果是必然的,倒没想到皇后也挺狠心。只是要不要叫停?刚才陈贵人嘴里说得害死,是害死谁。但也不等她多犹豫,尹秀靖身边的侍从已经拿了毒酒过来。
  尹秀靖清冷的话语再次冒了出来:“灌进去。”
  那些侍卫怎会怜惜永娘可怜巴巴哀求的大眼,连看也不看,拉出帕子,就直接将酒灌了下去。就听永娘一阵撕心裂肺地狂咳,又奋力地想呕吐出来。可不管他怎么挣扎,不过短短时间,他深深吸了口气,便软趴趴跌仰面倒在地上,滚圆的双眼,死不瞑目地看着灰暗的天空。
  雨更加地大了,哗哗地落到永娘身上。前几天还在宫里风光无限,连皇后都要敬他三分的永娘,此时就像块丢在地上的破布,没有人会为他驻足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永娘终于死了。仔细想想,他的死真是必然的结果呢。

  ☆、第七十二章 十一月一日终于反了

  
  虽然永娘做扎针小人来害尹秀靖,让他心里愤怒。但也是因为防备着永娘,怕他将给陈永年吃药的事情说出。一时激愤中,给永娘灌了毒酒。回报皇帝时,尹秀靖还有些胆怯,生怕皇上发怒。倒是没想到,皇帝只是点点头,就让他回去了。
  只是大约有什么报应,永娘死后第二天,他宫中的人,竟是一夜之间得病暴毙,整个宫里死的干干净净。又因为这件事情蹊跷的很,宫里传得鬼影重重的。尹秀靖怕得左右睡不好觉,最后还有李子树出得主意,用一张黄色封条,将那里干脆封了起来。
  没有皇帝的允许,李子树自然也不会将皇帝已经知道,尹秀靖并不是让她受孕的人的事情说出来。于是,尹秀靖在震惊皇帝对永娘的死,连一点点伤心的表情都没露出来的同时,也不免暗暗庆幸自己和李子树的谎话没有露陷。这么一来,不用提心吊胆担心永娘无意中说漏嘴,或是让他知道实情受他威胁。现在宫里唯一知道这桩事情出处的,只有李子树,而李子树正是促成这桩事情的人。
  尹秀靖站在窗下不由默默叹了口气。因为皇上觉得宫里不吉利,放了好多个人出去,尹家内线或是也在名单上,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遣送出宫了。如此一来,让现在的他就同个哑巴聋子一般。
  回头看了眼木然站在他身后的常侍,知道是皇帝的人,反倒轻松开口:“田常侍,本宫真是奇怪,那永娘做什么要弄小人作死。明明皇上对他青眼有加。”
  田常侍长得魁梧,下巴下有拼命刮都去不掉的暗青胡须:“回皇后的话,小人不知。”他大概看到尹秀靖黯淡的眼神,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这就是命吧,想要得太多,反倒失去原来就有的。”
  尹秀靖心头一喜,田常侍和其他伺候在凤来殿的人一样,沉默寡言,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今儿却是头一遭能正常同他聊天了。心里高兴,脸上先是表露出来,有些不敢相信,又强忍着不露出来的笑容:“你说得对。”
  田常侍飞快看了尹秀靖一眼,再次垂下眼帘,将自己的神情掩藏起来。他心里明白李常侍将他们调过来伺候皇后的原因,只是这么多日子下来,皇后没有惹事生非,不管对谁都彬彬有礼,对下人也体贴的很,心里的天枰自然是偏向皇后的。要不是皇命在身,他也愿意同其他伺候主子的常侍一样,为主子出出主意,说说话。
  尹秀靖见田常侍不再说话,不免失望地叹了口气。摆摆手:“把本宫的棋盘摆上。”
  “是。”田常侍吩咐弄好之后,点燃檀香,垂手伺候在尹秀靖身边。见他手握书册,一个人下棋的模样,却是从心底里冒出一股子凄凉。大约是大风大雨的缘故,禁不住让他心软。居然又开口说了句,“皇后,最近宫里在传,说是外头又不太平了。”
  尹秀靖落棋的手缓了缓,忍住高兴,慢慢将棋子落下:“嗯?”了声。等了片刻,不免微微侧首,浅笑问,“若是方便,不如说说。”
  既然开口,那就打破了之前沉默的习惯。伺候在这里,必须要沉默,必须要寡言,其实对正常人来说,真是憋的慌。现在打开说话的闸门,田常侍将听到事情,也不管真假,一股脑儿的吐露出来。
  尹秀靖转念间,淡淡说了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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