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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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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雪青让永娘得宠,总不会是因为个人兴趣。要么永娘知情,要么雪青是为了给永娘一个惊喜?想想就觉得不可能。萧纬抿抿唇,雪青是必定不能留,只是永娘……叹了口气,还是等和永年商量一下,再做打算。
  “李子树,把雪青押到尚刑司,狠狠地打。”萧纬摇摇头,还没说打完就丢出宫去,永娘就接口劝了句:“皇上,宫内最忌装神弄鬼。若是留着雪青,他又有些小聪明,只怕,只怕将来更会惹是生非。”
  “那你的意思?”
  “永娘求皇上给雪青恩典,赐他毒酒,干干净净上路。”
  萧纬真的吓了一跳,这人命的事情在永娘嘴里是那么轻飘飘的,可她却不由点头同意。上辈子身边不顺的事情,都是因为有雪青在搅合。这辈子容他活那么久,一点都不安分还是在不停搅合,实在是让人烦不甚烦。
  “既然你帮他求情,就这么办吧。”萧纬淡淡说了句。她眉毛挑了一记,看了眼李子树,那李子树忙躬身称是:“是,小人这就去办。让小人先将雪青押到尚刑司,免得弄脏陈公子的地方。”
  萧纬强压着怒气过来找永娘训话,却忘了吩咐护卫将门给看牢,不让别人听壁脚。于是乎,他们三个商量好端端地,突然间门被人用力推开,雪青像是发了疯似的冲了进来。
  “放屁放屁!这见鬼的地方,你们这些人都疯了!陈永娘,你居然对着女人摇尾乞怜,简直是疯子!”他一边吼着,一边冲进来双手握拳,就往萧纬脸上打去。
  萧纬原本以为雪青骂永娘,是冲着永娘去的。可哪里料到,他居然脚步拐弯,直接就拿拳头来揍她。她往边上一侧,脸上已被拳头蹭到,火辣辣的疼。李子树尖叫一声,人扑到雪青身上抱住:“来人!来人!护驾!”
  雪青双手用力,恶狠狠一下一下击打李子树的背脊,嘴里骂骂咧咧:“陈永娘你好歹毒!你是怕那个臭八婆看穿你的计划,想杀我灭口吧。告诉你,门都没有!我有主角光环,我是穿越者,我一定不会死!”
  不等雪青说完,“砰”一声,花瓶碎片从雪青后脑勺四溅。就见他眼睛瞪得滚圆,直愣愣看着前面,嘴里还说喃喃着:“不,不可能。我,我还没有……”人就重重压在李子树身上,被李子树奋力一推,便软绵绵倒了下去。
  雪青倒下,萧纬就见到永娘还握着花瓶破裂的瓶口,面色惨白站在雪青身后。他突然抬起眼,呆滞地看着萧纬。双手一松,也不管那碎片满地都是,忽然间双膝跪在地上:“皇,皇上,小人,小人真的全都不知情。愿,愿以死明志。”
作者有话要说:  就算是主角,就算是穿越者,也不是万能的呢
明天开始是隔日更哈,不过多写了就会放上来。

  ☆、第五十一章 九月十一日 以死保节

  
  在朝上连连打哈欠的萧纬,深刻意识到家和万事兴的道理。昨天晚上闹了半天,最后将雪青送去尚刑司,永娘虽然没有惩戒,但还是命人将永娘居住的宫殿给围了起来。回到寝宫,居然一晚上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心里慌乱,脑子里乱哄哄的,居然都是雪青的话:“我是穿越者,我有主角光环。”
  她呵冷笑一声,前世里,她正是以为穿越者是万能,仗着主角光环,对外在的变化视而不见。最后的下场,却是丧国丧命。
  萧纬一手托腮,一手无意识地一下一下敲打扶手,倒是没听到那帮老太太又在吵什么。突然听到尹枫的大嗓门:“皇上!叙州水灾,灾民纷纷离城,皇上应派兵围堵。”
  “什么!”萧纬一怔,叙州水灾居然比她前世发生的时间要早。那国库银两是否已够赈灾?她先去看应奉机,“赈灾的钱?”
  “皇上,国库虽有盈余,但若是灾祸严重,恐怕也撑不了多久。”应奉机话中有话,“且钱库进项似有些异常。”
  尹枫却立即插嘴呵斥:“说什么赈灾!如今灾民闹了起来,就是匪徒!皇上应派兵镇压。免得灾民闹到京里,既带了瘟疫过来,又会让京中大乱。”
  “放肆!”大约是萧纬头一次在朝上声色俱厉,那帮没怎么把萧纬放在眼里的大臣们瞬间安静下来。眼巴巴看着萧纬面色发冷,“大胆!朕的臣民为何会变成匪祸,你们这些当官的有没有想过原因!如今,正是救灾的时候,居然因为害怕瘟疫,害怕闹事,就要朕去镇压这些无辜百姓。你们,你们真是当得好官!”
  尹枫脸上微微涨红,片刻后,硬梗着脖子辩驳道:“皇上心慈仁厚是百姓之福,但有匪徒故意在其中浑水摸鱼,怎可姑息。”
  哼,想浑水摸鱼的就是你吧。萧纬眯了眯眼,本能地去看战友陈永年。见他倒是带着浅笑,双手负后站在他固定的位置。像是心有灵犀,也转过眼去看萧纬,微不可见地冲她缓缓摇头。
  萧纬重重拍了下扶手,“尹枫说得有些道理,如此,便将进京通道封闭,入京需要有文书。只是,京城之外,搭上木屋帐篷,让太医院轮流派大夫去就诊。开仓救灾。”她哼了一声,站起身,冷冷环顾那群貌似恭敬的大臣,忍不住淡淡笑了声,“民众官寡,官俸取之于民。你们若是不想着好好对待百姓,百姓怎肯心甘情愿养着你们白吃白喝。”
  萧纬冷冷退朝,倒是没瞧见陈永年因为她这番话,禁不住绽开的大大笑容。陈永年环顾一圈面色尴尬的老太,心里一股因为萧纬对百姓的仁厚,而与有荣焉的自豪感。片刻后,他不由叹了口气,皇帝这番见解落在尹枫眼里,只怕会加快尹枫造反的计划。
  陈永年跟在队伍最末慢吞吞地往宫外走去,抬头看看灿烂阳光,心里却是泛出一股焦急。这几天都没进宫,也不知道萧纬身体好一些了没有。那颗解药被他随手丢进抽屉,既然两人都不需要服用,那也没必要再出现在眼前。眯了眯眼,恨不得立即就天暗下来,可以让他偷偷进宫去瞧瞧萧纬。
  忽然眼角瞥见不远处红色回廊上,有个小侍模样的人探头探脑。心里砰一跳,难不成是萧纬也想见他。装作无意地落在最后,等那些人离他有些距离,才转过身去。果然,那小侍一见陈永年落单,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又匆匆忙忙跑了。
  陈永年低头看去,一枚眼熟的镯子正躺在他掌心。微微一想,便记起来,这是上回永娘出宫回家的时候,爹爹亲手给他带上的。为什么永娘会让人给他这个?出什么事了。这么一想,居然有理由不立即出宫。倒是拐了个弯,替了帖子,求见皇上。
  萧纬气冲冲回到静思殿,心里还是怒火难掩。李子树在旁边抖着肩膀,深深感慨做皇上身边人是如此的不容易。皇上最近的心情波动也太频繁了点吧。不过,她挠挠头,皇帝还是有先见之明的。瞧瞧,自从看到祥瑞,反而关了一个,伤了一个,今天叙州还闹起来水灾。难怪皇上昨天那么不高兴。
  有小侍在外轻声讯问:“李常侍,陈将军求见。”
  李子树先去瞥皇帝,果然见她生气团团转的动作忽然停下,哼了声就坐回位子。李子树松了口气,讨好问道:“皇上,要不要见?”
  “嗯。”萧纬随手拿了本奏折,装模作样地看。这家伙,自从上回见面之后,就不知道偷偷进宫来看她了,都两天了!
  陈永年通报后进来,见到李子树不免有些尴尬。李子树也尴尬啊,她嘿嘿笑了声,低下头:“小人在外头守着。”陈永年站在原地,目送李子树摸着鼻子退下,还很贴心的把门给关上。转过头,就见萧纬像是根本没看到他似的,坐在书桌后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陈永年往前走了一步,猛地意识到他还没请安,又往后退了一步:“给皇上请安。”
  萧纬拿眼角瞟了陈永年一眼,“嗯”了声,“起吧。”她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哦,陈永年来见朕,所为何事啊。”
  这官话说得顺口,可却不是心底里想要说得话。可怜萧纬,她多想陈永年不管不顾走近她,问问她身体好点了吗,想没想他。可惜,陈永年爆发的甜蜜,就像一晃而过的错觉。此时见他站在下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上倒像是握着个镯子。
  咦,难道是给她的?萧纬心里先一乐,忍不住又开口问:“嘿,你怎么又变回去了。”
  陈永年这下也像是松了口气,摇摇头,确实像萧纬心里期盼的那样,不管不顾走到她面前,手轻轻搭上她的额头:“好些。不烫。”
  萧纬“啪”打了他手一记,挑眉一笑:“你就跟我说这个?”
  陈永年倒是勾起笑容,搭在她额头的手,瞬时滑下抚摸萧纬脸颊:“全好了。”他歪头又笑了笑,“怎么回事?”说着手掌摊开,那镯子就现在他手心里。
  萧纬还没联想到永娘,依旧以为是陈永年给她的镯子。刚想笑嘻嘻地接过,嘴里还转着那句:“那么客气干嘛。”陈永年却同时开口问:“永娘,出事?”
  这下子好心情降落下去,萧纬收回手,淡淡瞥了眼镯子:“哦,这又是谁给你传的消息?”
  陈永年摇摇头,将镯子放在桌上。单膝半跪在萧纬面前,双手握住她的手:“不知。那人匆匆。”他又笑了笑,“疑心?何必。”
  “嘿,我也不是疑心你。”萧纬被说破心事,有点尴尬。眼睛又往镯子瞟了一眼,倒是想起曾在永娘手腕上见过。“我打算把永娘送出宫。”至于永娘帮她解毒的事情,依旧是说不出口。低头看着陈永年沉默,深深吸了口气,倒是也不提雪青装神弄鬼,编造永娘贵人的鬼话。只模棱两可说道,“总觉得留着他,不大好。既然无心,何必留着他。”
  陈永年总算脑子清楚,没有多问。心里觉得永娘独独让人送镯子出来有些奇怪,但是面对萧纬自然将疑惑藏了起来。何况他原本就极为忧心萧纬和永娘时间长久,会对永娘移情。此时要把永娘送出宫来,也算是好事。等他将永娘接回陈府,找族长开祠堂。正式认了永娘为弟弟,给他找个正经人家,风风光光嫁人,想必也能稍微弥补永娘替他入宫的艰难。
  “也好。”陈永年点头,伸手摸摸萧纬脸颊,“什么时候?”
  萧纬心里一松,还以为死男人会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让她生气。还好,陈永年一没问为什么,二没乱吃醋。眼眉弯了弯,语调轻松起来:“我本想认他为义弟,但,”她歪头想想,可惜出了这桩装神弄鬼的事情,她就有点信不过永娘。“就怕朝上那帮家伙烦人。我就多给些钱财,算是给他准备嫁妆。我们再一起替他好好选个人家,给他嫁人。”
  陈永年轻舒了口气,果然萧纬和他心意想通。肩膀被萧纬拍了一下,顺着她的动作一起站起身。转过眼,见她脸色沉凝,片刻后便听她叹了口气:“私事聊完,咱们得说说公事。我总觉得叙州水灾的事情,大有文章。”她沉默片刻,才说,“你明儿让文礼言乔装,去叙州探察。多带些人去。”说完仰起头,“若是现在发作,有几成机会?”
  陈永年皱皱眉头,“五成。”手心钻进萧纬温软的小手,禁不住牢牢握住,低下头轻抵她的额头,“还需忍耐。先办武王爷。”
  “嗯。”萧纬笑了声,扬起脸,见陈永年和她贴的及近,忍不住就踮起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喂,你都不想我吗?”
  “辗转难眠。”陈永年勾起暧昧笑意。
  啧,这是在调戏她吧。萧纬刚想反攻,就听门外李子树用力咳嗽,颤抖着声音说:“陈公子让人送了绣品过来。说定要立即交到皇上手上。”
  萧纬皱眉,这没眼力价的李子树。“放外头吧。”
  “我今儿就带他出宫。”陈永年突然冒出一句,“嫉妒。”
  诶诶,萧纬心情瞬间爆好。哈哈大笑几声:“宫里到处想要讨好我的男人,你都不嫉妒,单单嫉妒他?”见陈永年轻哼一声,忙转过话题,“好好,我跟你一起去,送送他。你们得悄悄的走,省得让人议论。”
  两人定了心意,出去时也不看永娘送来的是什么。只是出了静思殿,两人就一前一后,规规矩矩地往前走。只是这么规矩,不由心里升起一股别扭,恨不得立时回到静思殿才能喘口气。
  永娘宫里是一片寂静,只听到缮柒时不时抽泣两声。陈永年和萧纬进去,立马觉得气氛不对。整个宫里的人,不怕忌讳都穿素白。缮柒跪在地上欲言又止,独独不见永娘。
  “永娘呢!”
  “回,回皇上,公子,公子他,他说清白已失,以死保节。”
作者有话要说:  永娘直接跳过一哭二闹,直接奔三上吊去了……

  ☆、第五十二章 九月十一日 小插曲

  
  清白已失?永娘说得清白是指什么!
  站在身侧陈永年的眼神似有所指,让萧纬只觉得一阵烦躁从脚底蹭蹭窜到脑门上。可现在瞧瞧,这好端端华丽的宫殿,却被弄得一片素缟。
  “公子想必快要去了。”缮柒在旁抽抽泣泣加了后半句。
  陈永年猛地从她身边穿过,用力推开大门,正巧见到永娘踢倒绣凳,人摇摇晃晃挂在房梁之下。萧纬眼睛瞪得滚圆,慢半拍后才大吼:“救人!救人!”
  不等一帮人再拥过去,陈永年跳跃而起将白绫割断。永娘软绵绵倒在陈永年臂弯里,颤着睫毛,泪珠子滚滚从眼角滑落。他也不看萧纬,手无力捏着永年的衣襟:“阿姐,永娘无用。只是,永娘已同皇上,同皇上……没了清白,出宫还是要连累你们。不如,不如死了,清净。”
  陈永年死死抿着唇,他最担忧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么。他微微侧首回转,眼神看向身后手足无措的萧纬。见她脸色亦是苍白,心里微微一软,却又自嘲暗暗笑了几声。
  “皇上。”他开口唤了声,可声音却是干哑。喉咙口像是很久没喝水,干燥地说不出什么话来。
  萧纬也听到永娘说什么没了清白。她之前先入为主认为永娘已经和她进行最后一步,才让毒性解除。然后便是惊惶中想掩饰起来,都没仔细问过李子树到底怎么回事。现在看永娘寻死,虽然心里烦躁,但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竟也一时说不出话。
  他们中隔着个永娘,这么沉默对视。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挪开了视线,才听萧纬叹了口气:“先传太医来看。”她抬起头看了一圈素白,“把这里撤干净,没得添了晦气。缮柒,好好看着陈公子,若再有事,你们都一个个陪葬罢。”她说着,有些讨好又有些尴尬的说了声:“陈,陈将军,跟朕来。等太医医治之后,你再来看他也好。”
  陈永年沉默着将永娘放到床上,刚想离开,袖子却被永娘抓住。低下头见他睁着黑溜溜的大眼,惊慌地拼命摇头:“阿姐,阿姐。”陈永年轻轻拍拍他的头,神色黯淡:“我明白。”
  萧纬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虽然隐瞒确实是她不对。但她也没想到,永娘会那么过激。依旧是沉默着回到静思殿,李子树脸色也难看的不得了。她不明白怎么回事,皇帝为什么要送陈公子出宫,留在宫里养着不过多口人吃饭,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宫里还有佛堂,让陈公子去修行也没什么。
  还是照着老样子,李子树将门给关牢了。陈永年双手环臂,沉默看着脚下地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对皇帝说。干脆给永娘册封?他心里总是不乐意的。可是,永娘出宫嫁人,眼瞧着不能成行,那还能怎么办。
  “册封吧。”陈永年突然叹了口气。见萧纬怒气冲冲跑到他眼前,他伸开双手将她一下子拉进怀里,“我明白。可你说,怎么办?”
  “你,你不生气?”萧纬仰起头,疑惑地问道,见陈永年勉强露出大方的笑容,心里却是不由一酸,“是我的错。可我,可我那时候脑子不清楚。”
  “我知道。”陈永年倒是暗暗苦笑,这大约也是他起了贪心的结果。如果给了解药,皇帝应不会同永娘有关系,但也会忘了他。手指勾起萧纬头发,见发丝在指缝中滑落,“嫉妒的要命,却无计可施。”
  萧纬一怔,眼眶似有什么滚烫地东西要滚落下来。慌张别过头,死死咬着唇。忽然瞧见有副绣品靠在一边,倒是想起昨天在永娘房里见过。大约是时间匆忙,除了一只离群单鸳在湖中用彩线绣成,其余,都用炭笔描绘。若是平时,会觉粗糙。可此时看看,却像是早有预兆。
  她猛地抱紧陈永年,“我不该让你难过的。不过好在,咱们还在一起。”萧纬仰起头,眼巴巴看着陈永年,“是吧,咱们还是在一起的。”
  陈永年“嗯”了声,神情淡淡,“说起来可笑,我不担心你移情其他人,单单怕他。”他低下头,手指轻轻划过萧纬眉眼,“虽说你我心意明了,我却是时刻担忧着。”话语略停,指尖抵住她嘴唇,不让萧纬说话,“现在心里难受,但你我都能将心事坦诚,倒又是开心的。”
  照进殿堂里的阳光变色转为昏黄,被窗格子化成一块一块斑驳的影像。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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