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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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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永年一颗乱糟糟恨不得插翅飞到萧纬身边的心,总算在文礼言的逼问下,略略恢复常态。他眯了眯眼,墨绿眼眸在灰暗的天色下,突显一股子的暴虐。他愤愤一拳将文礼言击倒,撑地站起:“有理。夜探。”
  文礼言呵了一声,手背胡乱抹掉嘴角流出的血:“嗯,你一个人去,我在宫外带兵接应。万一你也陷入其中,少不得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陈永年牢牢握紧剑柄,点点头。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变暗,更因为落雨的关系,头顶上的天空,像是被罩了层雾蒙蒙的深灰布幔,只觉得压抑地喘不过气似的。身上已换了夜行服,担心宫里被换人,不敢再从原先能偷偷入宫的通道进去,而是转道西边落霞亭那里。安排在宫里探子已偷偷摸摸等在那里,接应陈永年入宫,压低声音忙不迭将得知的情况一一汇报出来。
  “陈将军,属下听闻皇上今日免朝,便去探听消息。哪里想到,就见陈公子身边小侍,扶着陈公子慌慌张张在凤来殿周围走动。一路小声低语,说是皇上被皇后给软禁了。属下不敢枉信,去探听时,凤来殿被围了水泄不通,只有皇上身边的李子树能走动。只是她从午间进去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属下不敢拖延,便命人报信。”
  “嗯。”陈永年应了一声,猫着腰一路窜到凤来殿。看向内应,“等,信号。”说完,观察左右无人,便脚尖一点飞到围墙上,趴在围墙往里细看。倒也没有剑拔弩张地紧迫,不过确实是有士兵把守。
  心里正是疑惑,就见尹秀靖和李子树从屋里出来,尹秀靖脸色平淡,细小的声音似乎在说:“少不得明日还得罢朝。李常侍,你看着安排下去罢。”李子树连连点头,又是讨好笑说:“是是,皇后安排的妥当,小人自当遵从。”
  陈永年心惊,难不成是因为萧纬身边人倒戈么。盯着李子树陪同尹秀靖拐过一边,飞快跳下墙头,弯着腰躲过守卫,几步冲进屋里。不知屋里情况,尚不敢开口,却已见掀开的床幔里,有个熟悉的人影躺在床上,不知生死。
  一颗心从心口跳到喉咙尖,又苦又涩一阵阵翻涌而上。再也顾不得什么,三步并成一步,人冲到萧纬床边,见她一动不动躺在床上,首当其冲的竟是她惨白惨白的脸色。陈永年惊恐地不知如何是好,手指颤抖地先去试探萧纬鼻息。
  萧纬不知道啊。她刚用了黄太医的药,比中午喝的要苦上几百倍。苦哈哈喝完,就觉得头晕想睡。迷迷糊糊地似乎听到有细小的声音传来,以为是李子树倒是没有搭理。可渐渐就闻到熟悉的青草气味,那是陈永年独有的味道。心里还禁不住哂笑,她是多想陈永年啊,怎么都会想出他的味道来。眼睛不由睁开一条细缝,那想念的人不正在她眼前吗!
  她的睁眼,让陈永年吓了一跳。原本忽上忽下满是悲愤的心,一下子惊喜交织。飞快将她搂进怀里,直到软香入怀,闻到她的味道,感受到她先是一怔,再是满心欢喜的回抱。那恍恍惚惚的心情才算是稳定下来。既然心定,先是去问:“软禁?”
  萧纬一怔,忙摇头,“我病了。”见陈永年眼睛一眯,像是在说你病了怎么会病在皇后这里的疑惑。慌慌张张解释,“你相信我,我跟尹秀靖没有半点干系!”咽了口唾沫,将永娘给藏了下去,“我昨天到这里来坐坐,哪里想到却昏了过去。黄太医查了之后,才说是之前的毒没有解干净。”
  她没有注意到陈永年刹那间流露出来的自责懊悔,耸耸肩继续说了下去,“说这两天要静养,说是静养就能好。不过,”她嘿嘿笑了几声,想起李子树复述扶月的话,“扶月好歹招了一点,说是这情人草是有两颗解药。要两人一同服用,那药性才能解。一人用了,一人未用,那未用的人,可会糟糕透顶。好在呀,那天晚上,不是扶月是你。”
  她笑眯眯将头靠在陈永年肩膀上:“我不管到底是不是药性让我们两个在一起。既然解药都没有了,那就算了吧。也免得你我疑心对方。”
  萧纬这话说完,让陈永年越发僵硬,藏在怀里的那颗解药仿佛着了火烫着他生疼。“我去找药。”他舔舔干巴巴的嘴唇,“把扶月交给我审问。”
  “死了。”萧纬冷哼一声,人离开陈永年半靠在床头,“居然敢这么作弄朕。若是那天是他同我,哼,那我药性发作,也只能求他相解。可他已服了解药,那只有我会对他情深,他对我可以不管不顾。哼,卑劣!”
  陈永年细细听了下来,倒是松了口气。想了想不甚肯定的问:“你的意思是说,你我都中了药。只要你我都不服解药,那,那也没什么大碍。”
  “是啦是啦。”萧纬拍拍身边,“过来,陪我躺一会儿。服了药的那个,说不准会将两人过往忘得干净。没服的那个却是再也忘不了,情动时若是那人不愿相拥,那没服药的那个,可是大大的糟糕。”见陈永年听话地坐到她身边,心里大乐,难得陈永年没有扭扭捏捏,“扶月一定是要利用情字要挟朕,哼,该死。”
  “嗯。”陈永年轻轻将她搂在怀里,“也好。就算有解药,我也不会服用。”他轻轻呼了口气。解药虽能解除情字烦恼,可若没有烦恼,怎会有快活的时候。就算世事多变,若留着此时这番回忆度日,也不枉费此生。
  萧纬嘿笑了笑,她本来就觉得她喜欢陈永年不是因为药性的关系。那就算陈永年喜欢她是因为药性,她不管是真心的,还是服了药的,只要能喜欢她一辈子,那又怎么样。耳边听陈永年这番如同誓言的叹息,心尖上更是染上一层蜂蜜,甜滋滋地流淌全身。伸手环抱住他:“我,我也不会用。”
  两人这番短短甜言蜜语之后,立即想到正经事。“你怎么进来的?”
  “你别恼,我听说你被软禁,本想带兵闯宫。”大约是听到萧纬说她也不会服用,那颗折磨陈永年的药也变得不再重要。他叹了口气,语调故作轻松,却是在说吓死人的事情,“好在被文礼言拦住。”陈永年蹭地坐了起来,“礼言还在宫外等我讯息,一有不对,她便会带着我们藏着的兵马打进来,将你救出去。”
  “你!”萧纬是哭笑不得。是谁放的假消息啊,居然说她被软禁了。万一这个一根筋的陈永年真的闯宫,她怎么处置才好啊。轻轻拍了陈永年一下,“你怎么,如此莽撞,就算是真消息,也该徐徐图之!”
  “我,担心。”一向不会说甜言蜜语的陈永年,今儿像是被糖水浸泡过了。满嘴的甜蜜,真是让萧纬从里到外都甜的快要融化掉。他说着,眼神划了过来,落向伏在他怀里,正仰头看着他发怔的萧纬脸上,“若你有碍,我亦要与你同生共死。”
  管他什么该死的药!陈永年像是被突然开了窍,又或是存着进宫后和萧纬一起抗敌,必死的心思,让他猛然间认清了自己心意。明明是在乎的不行,做什么非要装作这个不介意那个不在意呢。既然萧纬也自承不管药性,也要同他在一起,他又何必总是别别扭扭惹她烦恼。
  这番心意,总算是历经这番惊惶才算明白过来。虽然脑子想着文礼言还候在宫外等他消息,可看着萧纬满眼喜悦的,竟是情不自禁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眼,她的唇。满腔的温柔,已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好了就立即搬回去。”
  咦,萧纬还沉浸在陈永年仿佛被电击后开窍的甜蜜中,就听那死男人猛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啊,你说什么?”
  “我说,”他凑近萧纬耳边,有滚烫呼吸传了过来,惹得她人软绵绵的不知所措。听他压低声音,一本正经地说道,“等能走动了,就马上回自己寝宫去住!”
作者有话要说:  老实人总算开窍,真是为他们着急。
不过那软禁的假消息,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传出去的捏。尽请期待,雪青开始作死

  ☆、第四十八章 九月八日 雪青的作死 1

  
  来时悲悲壮壮,如同赴死。回去时却是满心欢喜,心意安定下来的喜悦。虽然对假消息来源甚是疑惑,但想着萧纬看上去虽然无碍,可脸色惨白亦是不作假的病了,便不想拿这些事情去烦恼她。心里暗暗拿定主意,等天明,得好好的讯问黄太医那药是怎么回事。
  陈永年偷偷摸摸地来,偷偷摸摸地走,瞒过了守卫的眼睛,却没想到还有一个人目的明确,死死盯着凤来殿。等他身形出现凤来殿再到离开,都被那个人给看进眼里。
  萧纬甜滋滋地想着陈永年,等他离开,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一根筋的木头人是在吃醋啊。哎哎,她不过在这儿养病,都被他要求快点搬回去。可是因为喜欢,对方的任何醋意,在萧纬的心里都是甜到不行。当然,就算陈永年不说,她也不能老待在凤来殿,瞧瞧,连软禁都冒出来了。
  “皇上?”李子树在屏风外悄声唤道,“是您刚才起身了吗?”
  “进来。”萧纬心思一动,等李子树进来,见她眼珠子乱转,忍不住呵呵笑了声,“得了,朕知道你在找什么。他走了。”
  李子树一惊,哎呀,难怪刚才看到有人影在院子里一晃,果然如此。可她又不能对皇帝质疑,只能舔着脸笑问:“那,皇上是要歇息了吗?”
  “朕问你,扶月如何?”
  “是是,小人心怕还有用处,不敢杀了他,依旧只是用刑。”
  “哦,杀了他吧。”萧纬冷哼一声,“还有她的住所,都给朕烧了干净。”
  “是是,但,但皇上的解药,可,可怎么办?”李子树慌张讯问,万一解药被藏在什么地方,一把火可就再也没有了啊。
  “没有解药,就是最好的解药。”萧纬勾起一丝笑。她跟陈永年说过,扶月已死,让陈永年绝了寻解药的心思。她倒不是怕陈永年有二心,只是一旦事情有了回旋的余地,那便会有变数。还不如一开始就将结局给封死了,那大家都心定。
  李子树不明白萧纬的心思,但也只能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刚皇后问,是否明日依旧免朝。”
  萧纬摇摇头,“不行。”顿了顿,“你给朕小心翼翼的查,居然有人传出朕被软禁的假消息!万幸这次尹枫没有动作,万一尹枫趁机发难,朕又在病中无法防范,哼。”还有陈永年的消息渠道从哪里来的,那个宫中密探又是谁?转念一想,她干什么本末倒置,去寻什么陈永年的纰漏。
  李子树忙应下了,见萧纬神情萎顿,忙说:“皇上,您别想了,快些休息吧。”
  萧纬点点头,想起那男人的要求,开口吩咐:“明日下朝之后,便搬回去住。”
  昨晚永娘衣冠不整的回去,让雪青和缮柒咋舌不已。见永娘满脸悲愤,缮柒不敢多问,只是雪青却意有所指的笑道:“得偿所愿?”永娘愤愤转过眼,心里对雪青冒出一股子愤怒。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雪青明明看出他神情不对,居然还故意来问他。
  这雪青仗着有尹家的消息渠道,说是请他收留,可在雪青眼里,什么时候将他永娘当做过主子。平时说话也是莫名其妙的,说什么若是男人当权,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也只有他默默的藏了起来,不去告发他。
  想着要仰仗雪青的消息,不由将内心愤怒给按捺下去。等今天天明,永娘又想候在凤来宫外,说不准能遇到皇上,少不得要求她做主。他不想再等,再委屈下去了!宫里那些人的冷眼,已经看够了。就算是替身,也该有替身的身份。何况,何况昨天晚上,皇上面前,他,他都脱光,失了清白。
  雪青却是一股为他着想的神情,硬是将缮柒打发去做吃食,自个儿陪着永娘去等。在门口晃荡的时候,也不知道雪青抽了什么疯,眼珠子乱转,忽然又莫名其妙说了句:“莫不是皇上被皇后软禁了?”吓得永娘慌慌张张就要拉雪青离开,雪青却是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若是皇上被皇后软禁,那我们可怎么办。”
  永娘是一门心思想要谋夺富贵名分还有萧纬的宠爱,但他不傻。听雪青这么三番四次说了这么句大不敬的话,心里也直打鼓。雪青这么说话,倒不像是说给他听的,倒像是给别人传什么消息。
  存了疑虑的心思,对雪青也格外上心起来。晚上听到有动静,便悄悄缩在窗户去看,果然见雪青勾着腰,快步离开。不敢去跟,死死等在宫里,等下半夜的时候,才见他偷偷摸摸的回来。来不及想通什么关节,却见雪青仰着头,笑眯眯地走到他门前,“笃笃笃”竟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永娘心里慌乱,忙做出刚刚醒转的样子,大声打了个哈欠,拖着鞋子,慢吞吞开门问:“那么晚了,什么事不能一早说么?”
  雪青将门一推,自顾自走了进来,一副大爷我最大的样子坐在窗下。倒了杯水喝了口,见永娘由镇定到疑虑又开始慌乱,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才猛地开口:“皇上和陈将军,有关系吧。”
  “什么!”永娘先是惊呼一声,忙扑过去把门给关紧,心思乱转。雪青知道了,他知道了多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家姐是皇上发小,你不早就知道了。”
  雪青好整以暇地看着永娘神情,他其实并不知道全部。只是那日清晨见永娘和陈永年说话,似乎对话中有什么进宫不进宫的话语。陈永年神情诡异,永娘更是语气闪烁,显然是有隐情。尹家的关系是靠不住了,只能依靠永娘。不对,对他来说,应该是控制永娘,让永娘作为他一步步达成目的的阶梯。
  昨夜永娘愤恨回来,雪青便知道宫中有变。皇帝又从不在任何主宫宫中留宿,知道留在皇后宫中,就更是奇怪。等扶着永娘去晃的时候,见着熟悉的面孔,不由甘冒奇险,想试探陈永年。果然不出所料,等到晚上,便看到陈永年出现在凤来殿。
  “仅此而已吗?我看不止吧。”雪青又喝了口茶,有种扬眉吐气的痛快感。将茶盏放在桌上,“若是让人知道,你的长姐是皇帝内宠,你说,宫里那些主子会怎么对你?宫外那些大人会怎么对待她?”
  永娘一怔,雪青还不知道公子是男人?放下半颗心,冷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痛快点。”
  雪青呵呵笑道,“急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你统一战线的人。”他顿了顿,心道,现在明白了,永娘根本就不受宠,只是因为陈永年而得到的特别照顾。就算他拼命去想些妙招帮忙,也是没用。那么眼前只有两条路,要么利用永娘威胁陈永年,要么帮永娘除掉陈永年,让他真正得宠。
  他站起身,拍拍永娘的肩膀,毕竟是长久以来对尹秀靖养成的习惯,居高临下,略带同情的说道:“我明白你为什么不受宠了。真是可怜。”话语落下,手被永娘“啪”一声,用力打掉。雪青一怔,眯眼冷笑,“脾气到大,只是这种小脾气,不如等到真正得宠的时候再发。”
  见永娘眼睛瞪的滚圆,雪青哼地冷笑一声:“你要不要保自己,还有保你那个好阿姐呢。”说完,起步作势便要离开。果然手刚刚搭上门框,就听身后永娘冷冷问了句:“你要什么?”
  雪青一笑,转过身对永娘笑道:“其实我要的,也是你要的。我只是一直在寻个同伴而已。”他勾起笑,慢慢走回位子,“你不觉得这四方天地之下,并不适合你我男人居住。住在这里,等待宠幸的,应该是外面那帮婆娘。”
  永娘不敢接口,雪青说得话他不想听也听不懂。他四处流浪,无家可归的感觉,就算是此时偶尔回想,都会让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四方天地之下,再小再孤独,也是一个家,是个可以容纳他,给他遮风挡雨,没有人来欺凌他的地方。为什么一定要从这里跑出去,跟外面的女人拼搏。让女人自个儿拼力,给他留个安稳的地方等待她回来不是更好吗。
  雪青见永娘不接口,又是冷笑一声:“你真是被圈养的狗,都不懂怎么露出牙齿了。”
  永娘抿抿唇,露出牙齿要咬的是外敌,而不是给他衣裳给他屋子的主人。他不懂雪青到底在愤恨什么,难不成之前在尹家过得不痛快。转念一想,雪青的过往关他什么事,如今雪青正拿公子同皇上的事情来威胁他,就算他是被圈养的狗,露出的牙齿也该对准雪青。
  “你说得有理,可我们手无缚鸡之力,哪里做得到你说的。”永娘幽幽叹了口气,装作无奈的坐到雪青身边,“雪青啊,我明白你的无奈。若是实在不想在宫里,不如,不如我送你出去,让阿姐给你一大笔钱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雪青总是找错同伴,威胁错人。他想摆脱女尊男卑的身份,以为他的穿越就是拯救这个国度的男人,帮他们起义,哎,真是想太多了。

  ☆、第四十九章九月十日 雪青的作死2

  
  真是乱糟糟的长篇大论。永娘坐在屋里,看着灯火噗嗤发出火花,又看着眼前的雪青走来走去,手势激动,像是在说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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