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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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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吧。”萧纬见尹老狐狸退步,她自然也顺杆子往下,“皇后朕是喜欢的,可他,之前总是听那雪青的话,搞得自己不男不女,实在难以接受。如今倒是好了一些,你放心,今晚朕会去瞧瞧他。”
  等尹枫离开,萧纬叹了口气,时刻上显示就算她匆匆出宫也赶不上陈永年的练兵。不由遗憾地叹了口气,“子树啊,这事情怎地一件接一件,总是不得清闲。”
  李子树陪笑几声,揣摩着皇帝的心思,问了句:“皇上,您统管着天下,自然事情繁多。”见萧纬挂起不屑笑容,心里大叫不妙,马屁拍到马腿上啦。又想转个话题,忙又笑说,“皇上还要出宫么?只是现在快到傍晚……”
  萧纬又盯着时刻看了一会儿,心里一边叫嚣出去出去,看不到练兵,再见见陈永年也好。另一面又喊,这个陈永年老是莫名其妙生闷气,反正已经来不及了,干脆丢他一天不理他。
  “先去看看皇后罢。”她揉揉眉,尹枫的意思,她怎地不明白。不过留着个不能人道的尹秀靖,总比再送一个人进来的好。何况,还得用尹秀靖来拖延尹枫。
  无奈啧了声,换下戎装,身穿玉龙便服带着李子树就往凤来殿去。到了凤来殿,看一色沉默的侍从,心里不由一乐,这里倒是有趣,都不说话么。回头瞥了眼李子树,见她满脸讨好的笑容,心里一转,嘿,那就是李子树的杰作了。
  推了门进去,就见着尹秀靖散了头发,乌发长发随意落在身后。傍晚昏黄的阳光,从开着的窗户外肆无忌惮地冲了进来,落在他鸦青长袍上,将他脸上神情更是衬托地懒散。而那身长袍正被他松松垮垮披在身上,一脚曲起,斜靠在软榻上,斜长凤眼边看书册,边自己和自己下棋。
  萧纬一怔,一时间竟是迈不动脚踏进去。那该死的前世回忆,不合时宜地窜了出来,试图干扰她此刻的思绪。还不等她开口,尹秀靖终于看到她正站在门口。脸上一愣,笑了起来,合起书册站起身:“给皇上请安,让皇上见笑了。”
  “看什么,那么入神?”萧纬不知道要说什么,到这里来坐坐以蒙蔽尹枫的借口,似乎站不住脚。她自问不是花心的人,可竟是被尹秀靖刚才慵慵懒懒,毫无戒备的神情恍惚了心思。
  尹秀靖又笑了笑,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变故,对皇帝就少了那么一份正常男人的期待。因为能够让李常侍取书来看,赶了雪青离开,甚至因为皇帝换人,使他不用制于母亲强压之下,心底里居然是有股对萧纬的感激。
  此时见萧纬神情轻松,他又觉得两人说穿了心事,根本就不需要扭捏什么,一股子坦坦荡荡的神情:“还是多亏了皇上能让李常侍取书给我,正巧寻到了本古棋谱。反正长日无聊,自己跟自己下棋,倒是悠然自得。”
  他笑着拍拍软榻上不存在的灰,请萧纬坐下。转过身倒了茶水送到萧纬手边,才继续说了下去:“上回母亲说,要将我堂哥送进宫给我作伴,我想想,我实在是喜欢冷清,便拒了。”
  萧纬借口喝茶,垂下眼帘眼珠乱转,先胡思乱想怎地都是装女人,尹秀靖瞧着挺正常,那死鬼怎么那么别扭!她倒是忘了关心则乱这句话了。
  “尹枫甚是担心你的身体。”萧纬嘿笑了声,见小侍都已经被赶下去,人也不由放松起来。踢掉鞋子盘膝而坐,“她怕是等不及,很快会送人进来,为朕延续血脉罢。”
  尹秀靖一怔,过了片刻,淡淡笑了声:“身体的事情,我无法可想。母亲怎么决断,我自然怎么遵从。”他说着,半靠在软垫上,修长手指夹起一枚黑子,默默盯着棋盘,似乎是犹豫该如何落子。
  萧纬忍不住斜睨过去,见他神情淡然,像是担心又不像担心。一时间她忽然觉得局促起来。若是尹秀靖像之前那番装模作样,她还好面对。此时这幅悠闲自若,却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尹秀靖相处。可是,疑心病发作,人之所有会改变,自然是有什么目的。那尹秀靖的目的是什么,自保或是听从尹枫的安排,试图夺取宠爱。
  沉默片刻,尹秀靖像是突然从棋子中惊醒。抬起头倒是笑了起来:“我这个人闷的很,倒是让皇上陪着我发呆。”他转过眼看了眼窗外天色,“天暗了,那皇上是不是让李常侍来……”
  暗了吗!萧纬又是一愣,她猛然间发现,自己在尹秀靖这里频繁走神。既然天色暗了她就得回去,可心里存着对尹秀靖的疑惑,抿抿唇:“今儿就在你这里用了膳再走罢。”
  “是。”尹秀靖也不见喜色,也不见厌烦。只像是突然邻居来窜门子,惊讶之后便是顺理成章的接受。他站起身,吩咐侍从安排膳食,手搭在门栏上,忽回头,正巧和萧纬对视。两人眼眸中都落出几分惊讶,又匆匆挪了开眼,“皇上,趁着他们在安排,不如咱们来一局?”
  萧纬仿佛听到时钟倒转的滴答滴答声。她笑盈盈坐在软榻上,尹秀靖亦是弯了眉眼,下棋不过寻个乐子,到头来还不是输了的萧纬,将棋盘抹乱,故意洒了些落到尹秀靖身上,再小心翼翼一枚一枚去他身上寻……
  猛然间她站了起来,不知道在掩饰什么心慌:“突然想起朕还有政务未处理完,你自个儿吃吧。”慌不择路就想逃开这里,到了门口,鬼使神差地又说了句,“别老闷在屋里,得空也得出去走走,散散心。”
  说完后,真是恨不得立时消失在当场。这些话语,这些惊慌失措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她预定的剧本中。为什么会突然间那么失态!脑子不明原因的糊涂起来,扶月妩媚的笑容,替换掉陈永年站在紫薇树下脸。她踮起脚,咬破了谁的嘴唇,是谁背着她从京畿回到皇城。前世里同尹秀靖的缠绵,他的脸突然模糊不清,可细枝末节却又格外清晰。到底怎么回事!
  身体忽然热了又突然冷了,像极了扶月给她服药那晚的痛楚。猛然间,脑中传来尖利的啸声,仿佛是有人用锯齿,一寸一寸在割她的脑袋。好疼!
  “皇上,皇上。”李子树在身旁喊得撕心裂肺,甚至都听到尹秀靖惊慌地呼声:“快快,传太医!”到底怎么回事?她昏昏沉沉,只觉得人一轻,应是被人抱着送到床上。天旋地转,眼睛半点都不敢睁开。听尹秀靖在身边急忙忙走动,冰冷的手指轻轻搭在她的额头,又是一声惊呼:“太医呢!快点,皇上发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  药性发作了

  ☆、第四十四章 九月七日 又需要解毒?

  
  火烛不停晃动,照影投在墙上晃晃悠悠,像极了此时躺在床上惊惶不知所措的萧纬。她因为想起同尹秀靖过往亲密,而突然头疼起来。不知道缘由的,手脚不能动弹,只觉得头疼欲裂,刚才一瞬间似乎还叫了陈永年的名字,不会被那些家伙听到了吧。
  耳边突然听到尹秀靖同李子树说话,更是心慌意乱。万一让尹枫知道她这副鬼样子,用护驾的名义调动宫中护卫,借此架空她的权利,那她前面做得那些安排,好不容易将人都换干净的举动,都要付之东流!
  “皇上总是叫着陈将军的名字。李常侍,不如,不如让陈将军进宫见驾?是不是皇上有什么事要关照陈将军啊。”
  李子树抹了把汗,她是不乐意让陈永年进宫的。万一皇帝和陈将军有私被传了出去,对皇上声誉有碍。但是刚才,皇帝谁都不要,就是叫陈将军的名讳,这这这,难办!
  眼珠子滴溜溜转到尹秀靖脸上,虽说皇后倒不像怀着别的心思,可李子树毕竟天天混在萧纬身边,知道皇帝对尹家的忌讳,自然不会对尹秀靖放松警惕。万一传的是陈将军,来的是尹枫的人,皇帝又病了,对尹枫可是个天大的好机会。
  心思这么一转,忙堆起苦哈哈的脸:“皇后,小人已让宫门封闭。这宫里宫外的,都无法让人传消息。不如,不如先听听太医院怎么说。”她顿了顿,虽说依旧摆着苦脸,但语气已不容置喙,“何况皇上病得突然,又在您这儿昏了过去。小人想,为了避免宫内起了误会,不如对外宣称皇上在您这儿歇息可好?”
  尹秀靖一怔,回头看了昏迷中的萧纬一眼,听明白李子树的弦外之音,倒是挤出一丝苦笑:“李常侍安排的妥当。”
  萧纬硬邦邦躺在床上,本来心慌意乱,可是听到李子树的安排,不免暗暗给她点赞,果然是忠心耿耿。这么一晃神似乎好了一点,可动了动手指,糟,脑子里立即像是跑进装修队,轰隆隆地钻头声。
  她忙不敢乱动,只能等太医过来诊治。太医院首一路狂奔而来,她听说皇后报恙,皇上有旨,若是看不好就提头来见。只是没想到跑进凤来殿,李子树守在门外,皇后好端端坐在床边,躺在床上的却是看上去脸色惨白的皇帝。这下子双脚一软,扑通跪在地上,不等说话,却听皇后低低呵斥:“做什么!还不快点帮皇上诊断。”
  萧纬等着她给出体检报告,没想到那太医瞧东瞧西,过了好一阵子欲言又止。果然,连尹秀靖都等得火起:“到底怎么了,实话实说!”
  “是是是。皇上中了毒。”
  “什么!”尹秀靖和李子树同时惊呼起来。惊呼完,李子树铁青着脸一挥手,那本来安排在尹秀靖宫里的人,便沉默着退出寝室。
  尹秀靖淡淡看着李子树一番动作,冷笑一声:“看来李常侍认定是我要害皇上。”
  “今儿皇上没去过别的地方,也就来皇后这儿坐坐。哪里想到,坐坐坐坐,就坐出了病。”李子树脸色严肃,分毫不让,又转过眼去看太医,“你可瞧清楚了,眼前中毒的是皇上。不论皇上能不能好,单今天你查出皇上中毒,你就脱不了干系!黄太医,为了您自己的前程也好,性命也好,皇上是必不能出事。”
  “是是是。”黄太医快速看了尹秀靖一眼,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不过本能的求生,还是看着尹秀靖叹了口气,“皇后,那药重了。不如,不如把解药拿出来,给皇上用了吧。”
  尹秀靖呵呵冷笑,别过头,“我没做过,哪里来的解药。”他终于想起他皇后的身份,抬高下巴,冷冷呵斥,“李子树,黄太医,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无缘无故怀疑本宫!”
  “小人也是为了皇后清白着想。”李子树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豁出去了。毕竟她是萧纬的人,只要萧纬死了,她也没得活。不管是忠心也好,为求活命也好,自然是跟眼前的尹秀靖硬碰硬。“黄太医,你为何说话吞吞吐吐,到底是何毒、药!有无解药。”
  黄太医烦躁地皱着眉头,“这,这是,房中术。若是服了少,倒是,倒是不错。”她又快速瞄了尹秀靖一眼,“可是吃得多了,那,那就麻烦了。将女子精血调动到一处,又来不及舒散,那,那会气血攻心。”
  尹秀靖一怔,忙看向李子树,心思一动,不知道李子树知不知道他不能行房。若是知道,那就能证明他的清白。毕竟,他又没法和皇帝做什么,又何必冒险给皇帝下毒。果然,李子树在知道之后,面色一沉,但是看向尹秀靖时,却是稍微缓和了语气。
  “既然如此,黄太医为何不去配解药?”
  “是是是。只是我若去配药,恐怕需要一点时间。等我连夜配制,也要明天晌午才能得药。”
  “那你的意思是说……”
  黄太医烦躁地拉拉衣襟,像是周遭空气太闷:“若是皇上舒散一些,倒也能撑到我配药回来。”
  萧纬一听,惊惶地眼珠乱转。这个庸医是想找人随便跟她干点什么啊。这可不行,她接受不了。李子树突然间从聒噪的身边人,进阶到萧纬肚子里的蛔虫。语气犹豫又问:“若是忍到明日,会有什么大碍么?”
  “这,这我也不敢确诊。这药性有些奇特,”黄太医又静静把脉片刻,“并不是刚刚中毒,像是已有几天的光景。前几日没有发作,那必定是,”她停了停,突然意识到谈论皇上私生活有点不妙,只能硬生生转了话题,“那毒性缠在心脉,我只能勉力为之。”
  萧纬硬忍着头疼,动了动手指,总算被李子树看到。李子树忙凑过去问:“皇上,皇上您醒了?”
  “扶……月!”萧纬紧闭双眼,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把罪魁祸首给说出来,“再不给解药,就杀,杀了他。凌迟!”
  “是是,小人立即去办。那现在是,”李子树犹犹豫豫,也不敢去看坐在一边的尹秀靖,压低声音问,“让陈公子来?”
  来个屁啊,还不如快点把陈永年抓进宫里来啊。萧纬很想骂人。肌肤相亲,就应该是两情相悦下才发生的。你喜欢我喜欢,顺其自然。这种硬性行为,感觉就很奇怪,接受不了。何况,她答应过陈永年的,只有他和她,不会有第三个人。金口玉言,不能反悔。
  不过刚刚进阶成功的李子树,显然这次没有揣测到萧纬的心思,见她痛不欲生的样子,一边恨恨关照底下人先去揍那个扶月要解药,一边却滴溜溜看着尹秀靖,面无表情叹了口气:“皇后,不如,不如您先去侧殿休息?”
  尹秀靖蹭地站了起来,心里愤愤,他是没有权势,现在却还要被个小小侍从赶来赶去么!可不等他张口斥责,李子树苦着脸叹了口气:“若是皇后照顾的话,那皇上忍到天明,不知,不知……”
  那一瞬间,尹秀靖猛地眼前一暗,心上不知落了多少的灰,厚重地让他禁不住发抖。“也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不过,李子树,”他冷着脸,毫不客气连名带姓地说道,“不管是谁,都得悄悄的来,记在我的名下。今日你若敢大胆扫了我的脸面,明日等皇上清醒,我定要你加倍还来。”
  “皇后放心,小人让皇上在此歇息,也是存在不想让人知道的念头。”李子树低下头也不敢去看盛怒下的尹秀靖。叹了口气,吩咐悄悄地传永娘进凤来殿。
  永娘倒是不明就里,被人偷偷带进凤来殿。刚抬头就见皇后铁青着脸坐着,旁边的李子树苦着脸,欲言又止。只是不过片刻,忽然有人端了碗黑漆漆的药过来,远远就能闻到一股苦味。心里一慌,刚要拒绝,下巴被皇后身边的人捏住,一仰头,那滚烫的药水顺着喉咙口划到心肺。
  苦到了极致,忍不住就趴在地上干呕:“你,你,李常侍,永娘做错了什么!永娘,永娘要见皇上。”
  “哎哟,陈公子,皇后是在抬举你呢。”李子树哎哎两声,又转头看向尹秀靖,“皇后,这药效极快,是否可以让小人带陈公子进去了。”
  “什么,什么药?”永娘拼命抓住衣襟,那该死的药下肚之后,浑身发冷,手脚冰凉。甚至,甚至连子孙袋都觉得有些麻麻木木的。
  “也没什么。”尹秀靖站了起来,终于露出一丝皇后的架势,略带恨意地看着永娘,“不过帮皇上在不甘不愿下,少一些麻烦罢了。”顿了顿,又划出恶意的笑容,“好好替本宫伺候皇上,旁的那些,劝你不要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  毕竟后宫最大的还是皇后呀,要作弄永娘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第四十五章 九月七日 无药可解

  
  夜色星空,长夜漫漫。陈永年双手搭在回廊栏杆上,眺望皇城方向,不由叹息。手心大小的木盒,藏在靠近胸口的地方却是烫得厉害。木盒里头是今儿刚刚寻到的情人草的解药,本想立即奔皇城送给萧纬解毒。可不过片刻,便犹豫起来。若是毒性解了,那之前所有的甜蜜亲昵都会成为水中泡影。
  就这么犹豫来犹豫去,宫门落锁,倒是让他松了口气。将解药小心翼翼藏在身边,突然冒出一股自私的念头,不如,不如再等等,等他尝够这甜蜜的滋味。何况说不定时间过去,萧纬还真的喜欢上他了,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放下烦躁的心思,便觉得夜风渐凉。收拢记衣服,忍不住再次抬头看向皇城。隐隐有昏黄火光在城墙上,飞快晃动。陈永年眯了眯眼,嗯,守卫换岗么。
  不过片刻,心思再次转回到萧纬身上,手指轻轻抚过被她咬伤的嘴唇,想到萧纬说的承诺保证,一颗心涨得满满的欢喜,笑已不受控制地挂上嘴角。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睡了么。有没有和他一样,站在远处,静静眺望着他的方向。
  陈永年不知道,他的片刻犹豫,让萧纬现在陷入要被永娘解毒的尴尬场景。当然,要是陈永年知道,他一定会亲自出马解毒。
  萧纬没有昏迷啊,她听到了李子树的安排。心底里把李子树给骂得狗血淋头,可偏是动弹不得。手指发疯似的想握拳撑床起身,可是只要稍微一动,头就疼得快要裂开。正是左右为难,那原本乖巧的永娘,却像是发了疯,扑到她身上,先是哭诉皇后欺负他,给他吃了什么药。再然后,竟敢!竟敢!对她动手动脚。
  贼老天,萧纬在心里愤愤,是,她是女皇帝可以三宫六院,但是她不愿意。既然她不愿意,就应该听她的。干嘛安排这出戏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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