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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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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册封?”李子树实在是聒噪补刀小能手,恰是将萧纬最不想去解决的事情给提出来问。萧纬幽幽叹了口气:“子树啊,你现在倒是越来越多话了。”
  “是是是,小人有罪。”李子树嘿嘿笑了几声,顿时明白萧纬的意思。可她却闹不明白,皇上看上去对永娘青眼有加,那天晚上若是宠幸,正好是提拔永娘的好时机。为什么却什么都不提呢。这帝皇之气,实在太难看懂了啊。
  萧纬瞪了李子树一眼,“对了,你去给永娘赏东西。亲自去,浩浩荡荡地去,得让全后宫都知道。”她皱了皱眉,这样是不是能让欺负永娘的人收敛一些?“还有,明天朕要出宫。你偷偷放话出去,就说朕带着永娘出去玩儿了。”
  她忽一笑,那帮修墓的家伙,也该出来活络活络筋骨。“就说朕悄悄带着永娘出宫,去城西的铜雀台玩水去。”
作者有话要说:  雪青会有什么愿望,穿越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要是能穿越的话,哎,我也不知道要穿越过去干嘛,赚钱?米虫?和皇帝谈恋爱?你们呢。

  ☆、第三十八章 九月五日 广明寺

  
  恋爱是一种飞蛾扑火的决断。因为你需要和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分享你的生活,心情,一切。这种分享心甘情愿,甚至对方要是不在乎,还会有被忽视的失落。
  对萧纬来说,这一世的爱恋,应该是谨慎小心的。可不明白为什么,自从知道陈永年是男人之后,她的心情雀跃,比前一世对尹绣靖的迷恋,更胜一筹。因为这种雀跃喜欢,让她面对陈永年吞吞吐吐的解释,都选择了相信他不会害她。对永娘更是爱屋及乌,关怀备至。
  说好的两人约会,最后变成了四人对对碰。萧纬带着永娘出去,心里本是有些愧疚,可见候在城门的陈永年,身后还跟着沉着脸的文礼言,倒是由原先的愧疚变成了说不出的不爽快。
  只是脸上没有露出一丝半点,反而笑着迎了上去:“甚好。今日没有君臣,只有故友知己。”
  “谢。”陈永年嘴角勾起淡淡笑意,侧过身对文礼言说道,“永娘,照顾。”
  咦,陈永年是因为知道她带永娘出宫,所以才会带着文礼言吗?扇骨敲敲掌心,哎呀,真是忘了。昨天还是她自个儿特意关照李子树,将带永娘出宫的风声传出去的。
  萧纬嘿了声:“去哪儿?”
  文礼言快速抬起头看了萧纬一眼,转过眼恭恭敬敬问道:“皇上是想看戏,还是随意逛逛?”顿了顿,“若是看戏,不如去铜雀台。但陈将军昨日说,皇上想必要去礼佛,若是如此,不如去广明寺。”
  “都安排好了?”萧纬看向陈永年,见他虽然神情淡淡,但墨绿眼眸却是含着笑意。也不由自主跟着他,脸上挂上浅浅的笑,“朕虽想看戏,但永娘胆子小,还是去广明寺罢。”
  这三人打着哑谜,永娘心里急得不行。自从公子泄露身份,他心里便开始不安起来。此时见皇上同公子眉目之间,已经流着他根本不想看到的情愫。若是公子也入宫,那他这个替身还有什么作用。
  何况眼前三个人,一定在说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秘密!要是,要是他也能挤进这个群体,知道他们的秘密,那必定会让皇上更看重。
  明明知道他们在打哑谜,还做出一副天真的样子,怯生生插嘴:“皇上,永娘没瞧过戏。永娘胆子大的很,看戏也不错。”
  萧纬一怔,拿扇柄轻轻敲了下永娘的额头,哈哈哈大笑几声:“看什么戏,又吵又闹的。不如去广明寺,朕,不不,我记得那边还有条小溪,你还能划船。”
  永娘心里一沉,揪了记帕子,却是笑得欢畅:“好好!永娘还没划过船呢。”
  闲闲扯扯中,几个人弃车骑马。永娘不会骑马,便让文礼言带着他两人共骑马。萧纬看永娘坐在文礼言身前,脸颊涨得通红,心里一动。要是事情了结,让永娘跟文礼言在一起,倒也不错。
  “铜雀台。”陈永年驱马在她身旁,语调低哑,“若是无人准备,那该如何是好?”
  萧纬“哦”了声,心里不免怀念寡言的陈永年。看看,现在放肆起来了诺,居然敢质问她。“不是有你嘛。”斜睨过去,那眼神却是不经意地媚了起来。今天陈永年穿的休闲,白袍玉带,宝剑在侧,倒是翩翩美少年。
  陈永年先是被萧纬的眼风撞得心脏怦怦乱跳,又听她语气信任依赖,心里越发是情不自禁地高兴起来。仿佛扮女人的前半生终于得到了解脱,原先以为寂寞一生的孤独,现在也有地方得以安放。
  可片刻后,便垂下眼盯着手里的缰绳发愣。眼前每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场景,不管是萧纬的笑,还是她的嗔怪,都是因为药性啊。一时间既盼药性永远不解,一时又担心药性结束,便要面对萧纬的疏离,一颗心上上下下,难以安稳。
  忽然手背被覆上萧纬白皙的手,惊诧地先去看跟在身后的文礼言,见他们正在聊什么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才低低说道:“皇上。”
  “咦,我说过,今天没有君臣。”萧纬笑了声,也学着他的样子,贼兮兮地说,“过会,让礼言带永娘去划船,咱们说好的,去骑马。”
  “嗯。”陈永年毕竟马术了得,那马驱得稳妥的很,和萧纬的白马贴得极近。仗着宽大衣袖,手反转过来,同萧纬十指相扣,仿佛只要放开就再也碰不到似的紧紧握住。
  萧纬他们过来游玩,自然用陈永年的令牌让僧侣清场。到了广明寺后,四人中文礼言板着脸,陈永年沉默,也只有萧纬和永娘说说笑笑。萧纬先假模假式地带永娘去看了神迹出现的地方,再带着他们去了小溪边,双手一拍:“这船小只能坐两人。礼言啊,永娘便交给你照顾了。”
  等文礼言沉着脸同永娘坐船,萧纬飞快转身,情不自禁抓住陈永年的手:“我刚看他们共骑,羡慕得不得了。”
  陈永年“嗯”了声,眼神飘远,确定文礼言看不到他们,才说道:“也好。正好我也有事同你商议。”
  咦,现在是谈恋爱啊,不是说公事的时候。萧纬耸耸肩,不过对这个木头人来说,陈永年还是有一点点的进步。
  将萧纬的白马拴在岸边树上,牵着陈永年的大马装模作样,一本正经地先离开溪边。左右看看,广明寺后山没有香客,没有闲杂人等,心情瞬时放松下来。
  只是后院林子多于平地,说跑马实在不够现实,不过倒是能让两个人坐在马上,慢悠悠地越过林子,看看花看看草,看看阳光透过树下洒在面前的星星点点。
  萧纬舒服的吁了口气,整个人靠在陈永年的怀里,感觉他从一开始紧绷着肌肉,到后来渐渐慢慢放松,刻意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一点,心里不免暖洋洋,惬意的很。五指伸开挡在眼前,透过指缝看着眼前的景色,都同往日不同。
  “皇上。”陈永年在耳边轻声唤道,“那扶月……”
  “你是想求情,还是查到他的来处?”
  陈永年沉默片刻:“他是武王妃带进宫中。宫内消息并无外传,臣去……”
  “好了,这些事情你查到结果再来同我说。”萧纬侧过头,抬眼弯弯眉目,“现在正是休闲的时候,不要提扫兴的事。”她说完,倒是想起另外一件扫兴事来,犹豫片刻,还是开口,“有件事,跟你打个招呼。那天,那晚,咱们,咱们的事,我让人记到了永娘的名下。还望你别介意。”
  陈永年一怔,原本放软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手指不管不顾紧紧扣住缰绳,他知道这个安排是最好的。要是想正名,就必须进宫,可他并不愿意。
  “会,会有孩子么?”陈永年鬼使神差问了一句。他听阿爹说过,当年母亲神勇,和阿爹同房一次,便有了他。也知道女人靠记录和男人同房,来确认孩子的亲爹是谁。只是,若真有了孩子,要叫永娘父妃么。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他的孩子怎么能认其他人做爹。
  “哪儿有那么巧。”萧纬嘿笑了声,侧身面对陈永年,严肃正经地直视陈永年的双眼,“要真有那么巧,我可不管什么保皇不保皇的,咱们一家三口得住在一起。”见陈永年沉默,双手捧住他的脸,逼迫陈永年与她对视,“喂,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依旧得不到陈永年的答复,让萧纬从心底里开始不爽快起来。这个家伙,就这么恨进宫,这么不愿意待在她身边吗?
  用力把他拉向自己,同时自个儿也凑了过去。绛唇轻点,得不到木头人回应,萧纬嘿笑了声,探出贝齿轻轻咬了他一记,见陈永年唇色变红,手指轻轻抚摸过齿印。
  却见陈永年再次僵硬起来,倒是有些好笑地放开他,歪头似笑非笑:“朕从没宠幸任何一个男人,所以,如果有孩子就必定是你的。你要是不愿意进宫,我也不为难你,只是这孩子的出处,你倒是替朕想想怎么安排。”
  萧纬半真半假开着玩笑,却看见陈永年神情变化,由晴转阴。还不等再说两句将气氛缓和过来,人猛地被压到马脖上,瞪大双眼就看陈永年略带恼怒的神情向她逼近。
  片刻之间,唇已被夺。也没什么抗拒,也没什么难熬,自然而然,口舌交缠。像是早就应该如此,也就只能如此,才能将两个人拉得更近一些。至于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试探也好,内疚也好,愧疚也好,不管什么东西,都丢到九天之外。
  眼前,现在只剩眼前,青青的树,暖暖的风,还有陈永年带着甜蜜的吻,将萧纬给牢牢包裹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和喜欢的人有亲密接触,真是一桩说不出的快乐事。
话说,6月18你们有没有疯狂大采购,我守着淘宝很久,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想买东西的欲望!女人没有购物欲,真的好惨的。(>﹏<)

  ☆、第三十九章 九月五日 圆谎的谎言

  
  对萧纬来说,满眼的陈永年和他眼中倒影出来的自己,真真假假,纠纠缠缠,真是快活。陈永年固有的舒服气息,像是大雨之后,遍山青草的香味。萧纬睁开眼,又闭上眼,适才那猛然间的亲吻,仿佛将她带回到前世,沉浸在爱情蜜糖中的滋味。
  她揉揉眉,到底怎么回事,像是有什么诡异的东西在她脑子里窜来窜去。将此时同陈永年的甜蜜,和前世与尹秀靖的相处,搅合起来,比较起来。
  “怎么了?”陈永年的声音略带沙哑,他凑到萧纬耳边,双手环住她牵着缰绳,“是我鲁莽。”
  “没事。”萧纬从奇怪的思索中脱离,人靠在陈永年的胸膛,听到他心脏有力的“咚咚”声,禁不住笑了笑,“只是吓了我一跳。”她扭过头,笑眼盈盈,“不过我很开心。”
  两个人极为默契地不再提要是有孩子的事情,只享受眼前两人在一起的平静时光。可惜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匆匆流逝,特别在快活的时候,更是消失地匆匆忙忙。
  两人在林子里闲逛,也不过是为了避人耳目。这林子不大转了几圈,倒是又回到了溪水边。远远就看见绿衣的永娘坐在溪边,正仰着头和站在一边的文礼言不知在说什么。
  “瞧,他们两个倒是挺般配的。”萧纬嘻嘻笑了几声,“我现在看文礼言在你身边,总觉得不放心。”
  “你我之事,已分明。”陈永年舔了舔嘴唇,他倒不是有心要瞒萧纬;文礼言早就知道他是男人的事情。只是听萧纬几次三番的问,显然介意的很。既然如此,又何必给她找不痛快。“同她说明,无碍。”
  “哦。”萧纬耸耸肩,跟文礼言说清楚了啊。但按照现在这个世界的设定,哪个女人愿意居于男人之下?要是文礼言依旧同以前那样,却是可疑了。
  “辞官,我挽留。”
  “哦。”萧纬语调升高,神情越发轻松。这就符合设定了嘛。这么看来,陈永年并没骗她。永娘说过的曾经,大约也只是陈永年对文礼言的信任而已。“要是她愿意留,我也会赏赐她!”
  说道这里,离岸边已近。两人不再骑马,而是一前一后往溪水边走。永娘先看到了,忙站了起来,拉着裙子就往萧纬方向小跑而来。
  “皇上,阿姐,你们去哪儿啦。小人本来想找你们,可文大人不让小人去。”
  萧纬眉毛挑了一下,文礼言倒是很清楚,万一让永娘来找他们,看到某些不该看到的场景,那就不好收场了。“朕,不,我和你阿姐商量事情了。坐船可好玩?”
  永娘紧紧抿着唇,眼神在萧纬和陈永年脸上转来转去。细心的他看到陈永年的嘴唇破皮,又有些红肿。再看萧纬和陈永年虽是沉默,但时不时会有眼神交汇,每次眼神的接触,又满是暧昧的情愫。永娘心里隐隐约约察觉,皇上怕是和公子已经情定。
  心里明明又急又闷,可还是舒缓神情,拉着萧纬的袖子,笑眯眯的点头:“好玩。水清清凉凉的,特别舒服。只是”他吐吐舌头,“文大人实在是闷,不管小人说什么,她都只答一个嗯字。”
  萧纬自动自发联想文礼言沉默的原因,是还没从陈永年是男人的真想中恢复过来。心里不免有些好笑,还是自己接受能力强,不过要不是她之前就对陈永年暗暗有些心动,只怕她现在也会同文礼言一样吧。
  这么想着,又想帮陈永年拉拢帮手:“礼言,永年说,你想辞官?”
  文礼言猛地抬头,先看向陈永年,才扬起笑脸点头:“正是。臣老弱,实在没办法为皇上办差。”
  萧纬哈哈笑了几声,“你老弱?当初是谁在朕面前拉满弓的,又是谁说要记下欺君之罪,好好替朕办差将功赎罪。”她往前走了几步,拍拍文礼言的肩膀,“礼言啊,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若你愿意留下,朕自然会念你从龙之功。”
  “是。”文礼言笑了笑,却再看向陈永年。见陈永年的眼神始终跟随着皇上的一颦一笑,根本没有多余的关注留给她。暗暗哂笑,这么多年的护持,自以为能在这人心里留个特殊的位子,岂不知不过是自作多情。
  文礼言本就洒脱,一旦想明白陈永年并不心仪她,便将感情的事,潇潇洒洒放下。撇开感情的因素,她对陈永年是真心钦佩。男人居然能带兵,能上战场,不由得她不佩服。虽说她是第一个知道陈永年秘密的人,也是替他保守秘密至今的人。可惜,却不是一个能将他拢入怀里的人。感情之事,本就身不由主,怪不得别人,怨不了自己。只希望,皇上对陈永年不是一时的新鲜,而是能长长久久的珍惜。
  “皇上,天色不早,不如快些回宫?”文礼言追问一句。又拿了永娘做借口,“陈公子怕是累了。”
  萧纬一击掌,“也好,今日乘兴而来,尽兴而归。只是铜雀台那边,永年你们再替朕去看看。”她转过头对陈永年一笑,“等明日,再听你们回报。”
  说完,翻身上马,既然要留陈永年他们去看铜雀台的战况,永娘自然要自己带回宫。萧纬和陈永年情定,对待永娘除了爱屋及乌之外,还有些拿他顶在前头应付流言的愧疚。除此之外,真的是坦坦荡荡。她根本也没多想什么,伸手将永娘往马上一拉,由他侧坐身前。
  驱马再次面对陈永年时,却见他神情黯淡,心里不明白是怎么了,但当着大家的面也不能多问。只得笑了笑:“得了,那朕先回宫了。”
  文礼言沉默地注视陈永年的黯然神情,忽然重重拍了记他的肩膀:“我说,你要是喜欢,何必硬是将她推远。”
  “昙花一现。”
  两人没有言明,却都明白对方在说什么。文礼言叹了口气,她何尝不担心皇帝对陈永年是昙花一现的喜爱。只是如今也只能顾着眼前,想不了将来什么事。
  “那为何不守在她身侧?”
  “守?何用。”陈永年慢吞吞地挂出丝苦笑。他的心结不能同文礼言讲,若是让文礼言知道,现在他和萧纬的爱恋,是基于那该死的药性上,只怕连文礼言都会对他的卑鄙嗤之以鼻。他仰起头,“现在这样就好。”
  停了片刻,陈永年冲文礼言深深作揖,“适才多谢你圆谎。”他勾起笑容,将刚才那副黯然去除干净。又恢复成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皇上疑心你早知道我男子身份,多番试探。我担心君心多疑,会害了你。”
  文礼言哈哈哈大笑,“我知道,你放心罢。我之前替你保守秘密至今,自然会继续替你保守下去。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帮你,直到你不需要我为止。”她说完后,猛然发现一不留神将心意小小溜了些出来。心里慌乱,匆忙去看陈永年神情,见他似乎根本没意识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苦笑。
  只关注喜欢的人的神情,语态变化,不仅是陈永年的习惯,萧纬也是如此。她带着永娘骑马,心里清风明月,根本没什么别的念头。可依偎在她怀里的永娘却不是这么想。对永娘来说,他根本不介意皇帝会有多少个男人,他只要是其中一位,是最受宠的那位就行了。
  原先一切都好好的,他替公子入宫。替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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