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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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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纬的解释,让陈永年心思转了一圈,那药性确实厉害,皇上果然迷恋上他了。禁不住抬眼去看,倒是和萧纬对视正着,见那人笑盈盈的眼,笑盈盈的嘴,心砰一跳,舍不得挪开视线,又怕被人看出端倪,硬是低下头。他已让人去寻解药,不过若真的寻到手了,到底要不要给萧纬服用,只怕又是个难解的问题。想到这里,陈永年匆匆忙忙将念头抛下,不敢再思量下去。
  等退了朝,萧纬没心思去看什么奏折,兴冲冲换好衣裳,吩咐李子树看管静思殿,熟门熟路出宫,直接就去了校令局。一进去就瞧见陈永年正在发呆。
  “咦,你怎么啦。”萧纬语气轻松。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在重蹈覆辙,当初喜欢上尹秀靖,也是如此。一门心思的喜欢,看到他就无法控制地从心底里冒出高兴来。而现在对待陈永年,竟也仿如当年。想到这里,心情不免沉了记。可见到陈永年抬起头,不过小小犹豫,就带着淡笑向她迎来,便将胡思乱想给丢到脑后去。
  “我今儿找你,有很多事要问。”萧纬看看左右没人,嘻嘻笑了两声,手指勾住他的护颈往下拉,“我现在知道你寡言只是为了不露陷。但现在,既然你我已经坦诚,今天你可要多多和我说话。”
  陈永年顺着她手指往下低头,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故意,薄唇已先一步蹭到她的唇上。两人同时吃了一惊,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萧纬见陈永年这幅被轻薄的羞愧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吧,这个世界的女人,在谈恋爱时要主动一点。
  可不等她主动,那个应该羞愧到脸涨红的陈永年,却主动地勾住她的腰,往他自己身上紧了紧。萧纬倒是怔住了,咦,陈永年是开窍了吗。
  “好,你要,你要我说什么,我都说。”陈永年薄唇划过她的脸颊,落到她耳边。放松下来的陈永年,声音比以前要来的低沉一些,金石之音,倒是好听的很。
  “你们?”不合时宜的人永远不会缺少。文礼言扇着扇子,本来还是悠闲的潇洒模样,可一见到眼前两个不应该相拥的人搂在一起,姿势还那么的,嗯,暧昧,保持微笑的脸终于崩坏了。可文礼言毕竟脑筋灵活,心思一转,说了句,“皇上找陈将军密谈,臣在门外守护,不会让人进来。”人就快速出去,还顺手关了门。
  萧纬扑哧笑出声,“难怪你信她,果然是机灵的很。”说完这句话后,不由想到永娘说得曾经,装作无意地问道,“她这个样子,倒不像是以为我有飞花的癖好。反倒是像,”停了停话,仰起头眼睛笑眯着,“反倒是像晓得你本身就是男人似的。”
  话说完,装作不留意地样子,眼睛往别处看去。等陈永年沉默片刻,才听他淡淡的笑了声:“怕也是心慌,只是她一向冷静。”
  “所以,她并不知道你是男人?”萧纬又是追问一句,这次她是死死盯着陈永年,看他嘴唇微动,少许后才摇了摇头。萧纬的心一跳,那永娘说的曾经是根本没发生过,还是陈永年在骗她。
  转念间,陈永年已经放开她,歪头笑了笑:“还想我说什么?”
  “哦,也没什么。就是明天你让陈安人进宫陪陪永娘吧。”萧纬将疑惑放进心里,又立即追问,“你昨晚怎会突然进宫?”
  说道昨晚入宫,便想起昨天的解毒。萧纬脸红成一片,可这是她最大的疑惑。要不是陈永年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又怎会对她昨日困境了如指掌。更何况,一直无音讯的陈永年,又为何突然昨天回来。这些疑点不解释清楚,她的疑心病必定不会好的。虽然对陈永年情不自禁的喜欢,但心里警钟长鸣总没什么乐趣。
  眼巴巴看着陈永年,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才听陈永年叹了声:“我突然想起扶月公子是谁,心里难安。”
  陈永年心思转了一圈,他竟也不知道如何解释,那天见过扶月,又听她轻轻招顾,心里便存了不安。一路南下,另派人去查扶月。可其中有武王爷的原因,委实查得不容易。等收到扶月信息,才发现扶月就是当年,他背萧纬去讨茶喝的甄家公子。甄家因为卷入朝野斗争而被抄家,可不知道为什么,用的抄家名目,竟是怠慢皇室,对皇女不敬。知道这点后,本想传书示警,可心里难熬,抛下还在扛着神迹的人马,带着文礼言快速回京。
  见萧纬沉默,陈永年不免苦笑,他用的理由确实荒唐。可事实就是如此,像是有个声音一边骂他混蛋,一边祈求他快点来救她。
  单膝跪了下来,可还没开口,就被萧纬阻止。扬起头,见她双手负后,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却格外疏离。陈永年心慢吞吞沉了下去,若不是有迷药,只怕萧纬根本会疑心他在宫里安插人手。沉默过后,萧纬仿佛想通了什么,舒了口气,低下头双手搭在陈永年肩膀:“朕信你说的。但你千万不要骗我。”
  萧纬选择的相信,不是全然相信陈永年的解释,而是相信陈永年不会害她。两人对视小会,萧纬拍了记手:“匆匆出来,我也得回去了。明日那些人都凑在一堆,倒正好许我们清闲半日。”
  陈永年“恩”了声,有些不确定,又有些想趁着药性放纵一下的念头:“那明天,咱们去骑马?”
  咱们啊。萧纬细细品了两遍,嘿,终于可以约会了。心里先笑起来,脸上也带了些出来:“那,咱们,明天见。”
  因为这“咱们”两字,让萧纬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入宫。又不想立即回静思殿去看奏折,绕着远路往玄石林回去。一路真是看什么都顺眼,连往日里瞧着讨厌的雪青都没那么厌恶。
  咦,真是雪青!谁允他出来的,好大的胆子。
  “给,给皇上请安。”出乎意料的,雪青先一步跪了下来,全然没有之前的自傲,甚至还带着害怕。他缩头缩脑地跪在一边,双手往身后不晓得在藏什么。
  萧纬冷笑一声,雪青能这么规矩?不会是在想什么鬼主意吧。哼了声:“大胆,居然敢在宫里鬼鬼祟祟!”刚想叫人把他拖下去,又想到了永娘可怜兮兮地求饶。就这么一点点时间的犹豫,可怜兮兮的永娘,抱着一只毛绒绒的花猫,从斜刺里咋咋呼呼跑了过来。
  “皇上皇上,您怎么到这儿来了。”他笑嘻嘻地揉着绒毛,也不行礼,一副娇憨可掬的样子。歪头冲萧纬笑问,“皇上,你在生谁的气啊。”
  萧纬斜睨过去,见他三色耳珠顺着他说话的动作,在他耳垂下荡起小小的金色涟漪。衬托他乌黑溜圆的眼珠,恰是可爱的紧。萧纬对永娘一直因为陈永年而特别宽容,此时见他讨好的笑,倒也不能继续板着脸。上前摸摸花猫,笑了笑:“你在这儿玩呢,朕说过,不准雪青出来。你怎么,把朕的话当做耳旁风么。”
  永娘眼珠在萧纬脸上滴溜溜转过一圈,幽幽叹了口气:“小人哪儿敢啊。不过小人闲得很,宫里的各位主子都,都,都各有各的去处,也就只有永娘一个人孤零零的。”他揣摩着萧纬的脸色,讨好地将花猫举了举,“可不想宫里有这些小玩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都聚在玄石林里。”语调转而兴奋,脸埋在猫毛里蹭了蹭,“后来,雪青还教小人怎么抓麻雀,有趣的紧。一时忘形,就让雪青同小人一起来了。”
  雪青这时将双手摊到萧纬眼前,一只手掌大小的麻雀在他掌心里瑟瑟发抖,大约是怕麻雀逃走,他拇指死死按着麻雀的脚。萧纬往他身后瞧了一眼,原来是用簸箕拿筷子顶住半边,里面撒些小米,再用细绳绑在筷子上。等麻雀进了簸箕,用力一抽把筷子抽掉,簸箕就能把麻雀给罩住了。
  “是不是很厉害!”永娘嘻嘻笑了几声,将花猫放在地上,双手接过麻雀,小心翼翼的抚摸,“真是笨呢,怎么会被抓住呢。”
  “怕是,怕是刚才伤了脚。”雪青轻声轻气地在旁说道,“不如放了吧。”
  “放了岂不是让那些贪吃鬼给吃掉啦。”永娘皱了皱眉,歪头去看萧纬,“皇上,不如让太医来看看。”
  “扑哧”萧纬忍不住笑了声,“你呀,怎地那么好心。你要救它,自己救去。”
  永娘“嗯”了声,倒是满脸认真,“好,小人定要把它救好。”转过眼又是叹息,“也怪小人闲的发慌。皇上,您同皇后说说,千万别让阿爹进宫。虽是您的恩典,但后宫这地方没规矩就不成方圆。小人没名没分的,凭什么让自家人进宫,阿爹也没脸面同别人应酬。”
  “嗯?你是在说朕为何不给你册封么。”萧纬眯了眯眼,这件事情确实难办,已经给了份位,却一直没有正式的册封,说起来对永娘很不公平。可是,现在满心满脑的都是陈永年,要她怎么去册封别的男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萧纬对陈永年的相信,有大半原因是因为陈永年是她前世有愧疚,今世为数不多可以相信的人。
有些时候,我们也会将眼睛半睁半闭,来守护自己内心的相信吧。

  ☆、第三十七章 九月四日 承担后果的觉悟

  
  因为喜欢一个人,内心满满,就无法再填充另一个人的存在,就算是名义上的册封也难以做到。萧纬看着永娘的笑脸,乌黑的双眸,一时间竟是无法回应。
  她有时觉得自己是个奇葩的存在,在这个满地男人随便选随便讨的地界里,居然还保持着一生一人的执着和天真吧。可不晓得为什么,心里却不知缘由地叹了口气,不知道她今生喜欢的那个人,会不会用同样的执着感情来回应她的。
  “皇上,”永娘恰到好处地打断萧纬的短暂思绪,“小人才不是抱怨皇上不给小人册封。说真的,小人是陈家人,”他看上去小心翼翼,却努力地挺了挺胸脯,满脸与有荣焉的骄傲,“小人同阿姐一样,只对皇上效忠。不过是,”他笑了声,“深宫无聊,各宫主子捉弄个无名无分的小人,也算是派遣寂寞的乐趣。可小人实在不乐意卷入这种争锋中,还请皇上可怜可怜。”
  “倒是朕疏忽了。”萧纬揉揉永娘的头发,触手温润,隐隐有清草的香味。永娘说得没错,他一个人在深宫中,没有名分为屏障,没有宠爱为护卫。单单靠她的另眼相看,反而会将永娘推进争斗。现在听永娘表白心意,再联想到陈永年的忠心耿耿,心里自然温软起来,越发觉得永娘可怜兮兮又偏是体贴的很。
  “那皇上,明儿,明儿能不能让阿姐接小人出宫逛逛。”永娘叹了口气,“小人可等了好久了。”
  这,萧纬一下子无言以对,明天是两人约会啊,带个永娘算怎么回事。摸摸鼻子就想说不,可见永娘满心期待的样子,那个“不”字就说不出口。好吧,反正她和陈永年来日方长,这次就先带永娘同去解解闷。
  “嗯,你准备准备,明儿跟朕一同出宫散散心罢。”
  永娘笑嘻嘻地看着萧纬离开,那抱着麻雀的手就瞬间松了开来。断了腿的麻雀重重跌在地上,正巧落到花猫的爪子下。
  “哎呀,这麻雀脏兮兮的。”永娘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转过眼笑眯眯地对雪青点头,“果然你耳目聪敏。”
  “是,皇后虽将小人逐走,但宫外人并不知道。皇后也不知道,小人还留了条尹枫特意给他安排的耳目。既然皇后自甘隐市,那对耳目自然是给陈公子用了。”
  永娘乌黑眼珠一转,眼波荡了一圈,倒是颇为天真地笑道:“雪青对永娘真是好,永娘不晓得如何回报呢。不过,你让我养猫养鸟做什么,我可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些畜生。”
  “皇上喜欢,陈公子最好也喜欢。”雪青眯了眯眼。他是瞧不上永娘一股子市井气,可放眼整个后宫,也唯有永娘有心去争这宠爱。其他宫里的男人,就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听说前几天元音侍寝,各宫都眼热起来。可不知怎么回事,第二天一早,元婕妤的宫殿就被士兵围地水泄不通,连李常侍都被赏了好几板子。但是不管怎么打听,什么风声都听不到,不晓得元音是怎么忤逆了皇帝。不过,无心插柳,倒是让他打听到,皇帝和陈永年单独密谈。
  雪青向永娘扫了一眼,陈永年是朝廷新生力量,又是皇帝的发小,永娘将来的前途显然光明的很。要是永娘能接受他的想法,那他穿越的意义,才会真的得到实现。
  “是是,受教了。”永娘嘻嘻笑了一声,脚尖踢了记趴在一边啃麻雀的花猫,“对了,多捉点麻雀来。免得一会儿死了一会儿死的,皇上来了瞧不见可糟糕了。”
  萧纬自然不知道永娘在身后的神情变化,虽然明天的两人约会变成了三人行,但对她来说,还是期待雀跃的很。回到静思殿,被揍了一顿的李子树一瘸一拐地迎来。满脸的苦大仇深,见着萧纬先跪下行礼,再偷偷摸摸地说道:“皇上,那,那贼人今儿试图自尽。”
  “咦,救回来了么?”
  “是是,小人去瞧过了。救回来了。只是,只是气息虚弱,怕是撑不了多久。”
  “是么。”萧纬笑了声,斜睨过去,“你倒是精神好的很,看来给你上板子的,心疼你的紧,都没认真打。”
  “哎哟,求皇上留了小人这条贱命,为皇上效忠。”李子树轻轻扇了自己两耳巴子,才揣摩着萧纬的语气,转过话题,“元婕妤那边,似乎,也不大好。”
  “瞧瞧,一个一个都觉得死了就能解脱了呢。”萧纬啧啧两声。
  她不是什么圣母,别人犯她,她自然要回报过去。仔细想想,万一那药性灵验,看到的人又是扶月,那别说她的报仇计划,只怕这一世也要白搭上去。到底是谁给扶月的药,扶月又是怎么进宫的,怎么会和元音搭上线,怎么说通元音将他送到她的寝宫,谁才是最底下操控的人。这一串追究下去,只要细想,就会后怕。
  “那个教书的,寻到了么?”萧纬揉揉眉头,接过李子树递过来的茶水,轻抿了口。将奏折一本本翻阅,比之前好了许多,已经能看到一些真实的汇报了。可喜可贺。又因为想到叙州水灾,仔细看了那块的奏折,却是半点苗头都没看到。
  李子树看萧纬神情严肃,心里大叫不妙,皇帝又不开心了。抖抖索索回答:“寻,寻到了。已经续弦。听说,还是元婕妤入宫的那天,办的喜酒。”
  萧纬手下一停,脸上倒是带出笑容来,“这可不是巧了么。”手里拿着叙州州府歌功颂德的奏折,在桌沿上敲了几下,“朕记得,集文司的那帮老家伙里,有几个写字写的很好。”
  “皇上,您的意思?”李子树觉得已经跟不上萧纬的思路,以前皇上多好猜啊。现在的皇上,能看出她高兴不高兴,可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已经瞧不出来了。大概是大婚之后,就会有的帝皇之气吧。
  萧纬脸上慢悠悠浮出笑意,倒不是因为脑补到李子树的胡思乱想,而是想到陈永年这家伙以前写字的笔锋极为锐利,常被陈恩泽嘲笑。现在想想,其实有许多小细节,都在不停地告诉别人他是个男人。
  “逼问不行,那就诱供罢。”萧纬瞄了李子树一眼,“让元音出宫住到元掌案府里。至于后面的事情……”
  “是是,小人明白。”李子树抹了把汗,这是要给元婕妤下套啊。不过皇上让元婕妤出宫,那必定是对元婕妤这次犯上恨得不行,只是念着还没抓住指使人,才隐忍着。“那,那贼人呢?”
  “扶月啊?”萧纬嘿了声,她不知道前因后果,也不想承担不属于她的过错。扶月不管是不是有人指使,有胆子来算计她,就要有觉悟承担后果。“他不是想寻死么,丢到水牢里,不准睡觉不准吃饭不准任何人跟他说话。等他什么时候想招,什么时候再找人跟他说话。”
  “好了好了。”萧纬敲了下桌子,“你也别愁眉苦脸,朕明白那天你也被下了药。不过你毕竟是朕身边最亲近的人,要是你都失守,谁来管朕的安危。那板子是警醒你!”见李子树欲哭未哭的,整张脸皱巴巴地揉成一团,忍不住又笑问,“上药了没,若是还疼,去找太医看看。”
  “小人谢皇上关心。小人,小人还有一事,”李子树尴尬地垂着眼,“那晚,最后是哪位主子,要不要记册?”
  萧纬一怔,倒是忘了这回事了。皇帝和后宫亲热,是必定要记入丹册的。这儿并没有男人受孕这回事情,生孩子的苦差事还是女人来干。要是不记日期,男人又多的话,难免会分不清谁是亲爹。之前母皇在后宫寻欢作乐,除了几个特别喜欢的,其余的都是被明令服药,以免受孕。
  这么一想,手不由自主抚摸上小腹,那一次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心里笑了笑,哪儿有那么巧。再者说,现在要是有孩子,可真不是什么好时机。
  “皇上?”
  “哦,记在永娘名下罢。”萧纬脱口而出,不免暗暗对永娘感到愧疚。心思一转,还好明儿带他去散心,顺便得跟他交代两句。
  “那,册封?”李子树实在是聒噪补刀小能手,恰是将萧纬最不想去解决的事情给提出来问。萧纬幽幽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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