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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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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想到永娘这时候回来了。看他还穿着刚出宫的衣裙,跪在眼前时,一身素雅浅绿,真是将周围不知道穿衣品味的男妃们,甩了不晓得多少条马路。
只是临近结尾,永娘出乎意料的第一个出现,那原本用来离间用的雪青,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刚刚探出身子去挥手,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挂个完全,就见许媛皑和应茗从永娘身后飞跑出来。眼睛就这么一花,听到永娘大叫一声,再回过神时,永娘已五体投地扑倒在地上。
萧纬还没开口,尹秀靖已经立起,一摆手:“快,宣太医!扶起陈公子!”顿了顿,语气冰冰冷冷,又混合着无可奈何,轻声自语,“怎么办,瞧着是静贵妃推的,可……”
萧纬冷眼瞥向尹秀靖,他倒是时刻不忘宫斗。不过,刚才的情景确实没有看清。永娘跑在最前面,雪青跟在其后,看上去也不像想争先的样子。只许媛皑和应茗气势汹汹地从他们身后跑出来,若说有人故意推搡,那倒是只有许媛皑和应茗有可能。
“皇上。”永娘低低抽泣,双手摊开,碎石陷入皮肉,瞧着血肉模糊地。疼得直抽冷气,心思转了一圈,还是说了句,“是,是小人御前失仪。”
雪青跪坐在永娘身边,扶着他叹气:“可惜了,明明是你拿了头筹。”
萧纬匆匆从石亭下来,走到永娘身边,扶住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看。脸上被树枝也划开了,还被蹭破了皮,不晓得会不会留疤。
许媛皑和应茗面面相觑,手足无措走到萧纬身边,许媛皑结结巴巴说:“臣妾,臣妾根本没碰到他。”应茗也吓得连连点头。尹秀靖快步走近:“雪青,你说!”。雪青“嗯”了声,“刚才太快,小人没瞧清发生什么。”
尹秀靖微微皱眉,倒是立即转口不再提谁推到之类的:“没眼力价的,都不知道去扶陈公子上轿鸾。”
萧纬很想在这种关键时刻,来一个公主抱,可惜她既不习武,力气也不强壮,要公主抱男人还是有点为难了。挥挥手,让小侍过来扶着永娘上轿,然后用一种愤怒的眼神,往周围杵着的四个男人脸上刷了一圈。
“皇上,真的不是臣妾。”许媛皑眼眶先红了一圈,对印着他今天一身的绯红衣裙,倒是相映成趣,红上加红。眼圈下有重重的黑眼圈,应是没有好好睡觉的缘故。“皇上,臣妾和应贵人早就走在陈公子前头,可不知道他从哪里窜出来的。我们只想加快脚步越过去,可半点都没有害人的念头。”
应茗此时也有点糊涂,他和许媛皑看到永娘在跟前,就加快脚步。等到了永娘身后,两人就分开,从永娘身侧穿了过去,明明没有碰到永娘,可哪里想到,刚刚越到前面,就听永娘摔倒了。不过此时此刻,保静贵妃,就是保他自己。
“皇上,嫔妾也不曾碰到陈公子。嫔妾和静贵妃确实是从他身侧越过,但都不曾碰到。”心思一转,看到束手站在皇后身侧的雪青,抿抿唇,难不成是他?或是,陈永娘故意用的苦肉计?可心底疑惑怎敢宣之于口。
萧纬哼了声,“好了!朕心里明白,是谁起了歪念。”语气冷冷,“都散了罢,明日,你们几个都得去探望永娘。”
尹秀靖低低应了一声,瞥了雪青一眼,那双涂了蔻色的双手,最终还是没得在萧纬眼前露出。心里既是愤愤,又不免有些庆幸。毕竟洗脑洗了十几年,要他一下子放下身段,露出娇弱的一面,还是不容易的。
雪青轻轻在他身后咳了一声,尹秀靖惊醒过来。走到萧纬面前屈膝叹道:“原本今儿人月两团圆,可不想却出了这番纰漏。累皇上扫兴,倒是我的失责。明儿,我定会好好查,看到底是谁,”语气一停,往身后两人看了过去,“是谁,竟敢在皇上眼前耍花招!”
萧纬心里淡淡一笑,这尹秀靖倒是厉害,借着这个机会是想要作弄许媛皑了吧。心里藏着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了一番,现在在用尹枫的人赚钱,尹忠死脑筋一直在阻止她赚国库,哼,给她点颜色看看。
“好罢,就交给皇后处置。”萧纬揉揉眉,哼了声,“好端端的,真是扫兴!子树!摆驾纳翠阁。”
不是以宫以殿为名的,自是来宫里做客的永娘的住处。纳翠阁分上下共三楼,左右各有环形木梯而上。立在三楼窗台,能将眼前一片竹林放进眼底。
萧纬在尹秀靖面前演完戏,便真正开始担忧起陈永娘来了。男女颠倒,想必陈永娘会非常担心他的容貌受损吧。“子树,太医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回皇上的话,听到回报,说太医院副院首刚刚到纳翠阁。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嗯。”萧纬叹了口气,飞来横祸啊!怎么和永年交代啦。
到了纳翠阁,就见上下三楼灯火通明,有小侍捧着铜盆“笃笃笃”飞快上楼。萧纬一怔,看上去架势有点吓人。也不让人传唤,带着李子树飞快上了三楼,瞧见永娘半躺在床上,两手已经被白布包扎好了,可左脸颊上不晓得涂了什么,看上去红通通的,可怖的很。
“怎么样,怎么,怎么脸成这幅样子?”
萧纬快步走到永娘床前,太医已退到一边,请安之后,抬头回应:“回皇上的话,涂的是伤药。好在救治及时,只要按时涂药,脸上不会留疤。不过,这药涂上之后,要忌口,不然伤疤落去,那伤痕还是在的。”
“嗯。”萧纬点点头,“缮柒!好好照顾你家主子。”回过头仔仔细细看向永娘的伤口,“永娘你还好吧,放心,朕让皇后去查,到底是谁害得你。”
永娘一怔,这次虽然是静贵妃或是应贵人下的狠手,但他没有大碍,查出来又怎样,最多训斥静贵妃一顿。可对他来说,就是彻底得罪了静贵妃这方。再者说,虽然今儿承了雪青的情,但不代表他会傻傻的做皇后对付静贵妃的棋子。
“是小人心急,自己绊倒的。皇上不要牵连别人。”永娘急忙开口,又匆匆别过头,“皇上别看,丑得很。”
“你倒是善良的很。”萧纬再次感慨永娘小天使,被别人害了都不愿意告状。“说吧,你要什么恩典?”
“咦?”永娘转过头,长长睫毛一扇一扇,不可置信地看着萧纬,片刻后,低下头,声音细细,“可,可不是永娘先到。”
“朕金口玉言,你却不信么?”嘴上说着话,人已经毛手毛脚地抓住永娘的手,隔着包扎,一下一下摸着手背。
周围识趣的都撤了,不识趣的李子树还杵在那里,眼珠乱转。心里嘿嘿猥琐的笑了几声,果然不出她所料,皇上对陈公子果然不同。陈家,看来是要发达了!
永娘低下眼,倒是看到李子树还站在不远处,内心也不免唾了口李子树不识趣。可眼前,还不得不抽了抽手:“皇上,您说什么,小人自然是信的。”
萧纬嘿嘿猥琐的笑了笑,隐隐觉得笑声很耳熟,转过眼就瞧见露出同样笑容的李子树还杵在那里。人倒是惊醒过来,糟糕,差点就忘了还没跟陈永年报备呢。不对,说不准永娘的恩典就要册封!那就不能怪她,金口玉言的,陈永年也只能认了。
“说罢。”
期期盼盼的东西突然到了眼前,永娘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左右想想,歪头说道:“今儿小人被人说是不入族谱的外室公子,”见萧纬脸色一冷,忙抓住萧纬的手摇了摇,却碰到伤口,呲牙咧嘴的忍疼,“小人不敢提别的请求,只求能有容身之所。”
“既然入宫,这儿就是你的家。”萧纬毕竟没有永娘的遭遇,现代人对族谱的概念也不是那么深,并没听懂永娘的请求。“宫外,陈府便是你的父家,何必搭理那些长舌夫。”
永娘被这么一说,话语噎住,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笑道:“皇上说得没错,如今能在皇上身边,自然是小人安身立命之所。只是……”心思一转,看来皇上对族谱的事情不够上心,不如让公子来求。
“皇上,今儿回去的时候,看到恩泽堂姐了。”永娘低下头叹了口气,“挥舞着马鞭,气势汹汹,质问为何阿姐谋求京中职位,却不提携族人。还说,他们这种穷亲戚,天不怕地不怕,若有人不顾及族人,他们也不会照顾情面。那恶狠狠的架势,就像要打阿姐和小人,真是吓煞人了。”抬起头,眼里眶着泪,楚楚可怜,换谁都会怜惜,“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们那么恶毒,要是能不再见到他们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能不再见到他们就好了啊”这句话可是大有深意。
☆、第二十三章八月十七日求神
不再见到,有很多种解释,而听到萧纬耳朵里,倒是让她一激灵。萧纬一边想着那陈恩泽怎么那么讨厌,一边倒是又想起以前的事情。可眼前的永娘柔柔弱弱的,眼汪汪的看着她,她不免也只得恨恨的说了句:“好,明日朕就收拾她。”
永娘是松了口气,要是皇帝能把陈恩泽除掉,那陈家宗室便没有威胁,也不怕有人认出他这个冒牌货。何况,他这么做,也是替公子出气!
那月色朗朗中,萧纬看着永娘的神色由幽怨到喜色,一时间摸小手的兴致都没了。她本来以为,按照永娘善良的性格,一定会帮陈恩泽求情,倒没想到那柔弱的外表下,对陈恩泽的心倒是挺硬的。
“那永娘多谢皇上。”永娘匆匆福了福,见萧纬沉思,又急忙忙出口,那恩典可不能忘,“皇上的恩典,永娘不敢奢望。只求皇上能多多照拂阿姐,这次回去,问起阿姐官场上的事情,永娘虽是不懂,但阿姐闷闷不乐的样子,永娘,永娘好难过。”
“朕的恩典,可不是人情。官场上的事情,也不见得是朕一句话,还要看永年堪不堪重用。”萧纬不冷不热回了句,那颗火热腾腾的心冷了回去。站起身,淡淡看了永娘一眼,“朕金口玉言绝不食言,你好好想想再同朕说罢。”
永娘打了个冷颤,他虽是不懂朝堂的事情,可看脸色的本领是一等一的。见萧纬冷清下来,立即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慌慌忙忙拉住萧纬的胳膊,人贴了上去:“小人刚才只是跟皇上抱怨两句,皇上莫要嫌小人烦。皇上,皇上的恩典,小人想明白了,只要,只要皇上能,能亲近小人。”
说着想起以前在街头看流莺招客的姿态,脸红了红,将衣裳腰带一扯,那身衣服就顺着肩膀划了下来。永娘跟在陈永年身边,虽然没有习武,但也是跟着陈永年练习。衣裳脱落下来,不是瘦巴巴干扁扁的身材,有锁骨有肌肉。身材匀称,又有早些年受苦留下的疤痕,独独多了几分这儿少有的男子气概。
萧纬震惊了,这儿有船戏!
她犹犹豫豫,想来想去,一边恨自己迂腐,一边还是唉声叹气地帮永娘将衣裳拢好:“你别这样。若朕要幸你,自会正大光明等你册封之后。”语气顿了顿,“可是你那好阿姐,不见得喜欢你入宫。等过阵子,咱们三头六面问个清楚,你若想留,朕便册封。你若想走,朕就风风光光送你出宫嫁人。”
萧纬转身离去,自然没有瞧见永娘听到萧纬这句话后,神情是有多惊诧,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到床上。
第二天上朝,萧纬在经历了昨晚被永娘色诱后,精神萎靡。等三呼万岁,就见到可以没规没矩,四处撒欢的武王爷,她老姐,正站在武官首位,笑嘻嘻地盯着她。
“哟,大皇姐来了。”萧纬想起在将无巷见到武王爷,本来打算第二天嘲笑她,可没想到,听说武王妃大发雷霆,将武王爷给禁足了。“想必王妃大发慈悲。”
武王爷再厚得皮也不免红了红,随意拱拱手:“家门不幸啊!不如皇帝下旨,让我休了那泼人!重新娶门好亲事。”
“哦,好亲事啊。”萧纬故意拉长语调,见武王爷居然也一副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的怪怪眼神看过来,不得不悻悻收声,“皇姐今儿正好来给朕做个决议。”
萧纬叹了口气,“朕总想给先皇先后修缮陵墓,可应奉机却说现在没钱。你说可怎么办?”她指指尹枫,“尹爱卿说不能消弱军防,许爱卿说,既然朕已大婚就该是时候开科举,为朝廷广纳人才。可这些都要钱。皇姐,你给朕拿拿主意?”
“两位都说得有理。”武王爷双手一摊,翻了个关我屁事的白眼,“不过一文钱憋死英雄汉也是有的。臣听皇上问时,似乎心中已有解答,就不要为难咱们这些蠢笨的,直接吩咐臣等办事就可以了。”
“哎呀呀,朕哪里有什么主意。”萧纬叹了口气,见尹枫和许忠斗鸡似的互相瞪眼,心里暗暗一笑,冲站在队末,正在发呆的陈永年招招手,“朕想,让永年去庙里替朕祈福。对了,”她一击掌,“朕记得皇家寺庙位于梅山,风景秀丽,咳咳,朕是说,灵气得很。不如平日里,宫里无人去的时候,开放出来给百姓祈福,念佛的人多了,上天自然庇佑我朝。”
萧纬打的是开放旅游业,带动周边经济的小算盘。周围人却是叹了口气,觉得皇帝昏庸,办不来朝政,还要求老天帮忙。
不过萧纬昏庸对尹枫自然是好极了的事,特别是现在,那赌场来往的银子,交到国库,大约也只是十之五六。尹枫发财了,手里有钱就能招兵买马,所以看到萧纬昏庸行事,她便越是开心。不过萧纬另一个丈母娘,许忠就有点不爽,眼前的萧纬就是扶不上墙的的烂泥,恨不得立即把儿子接出宫得了。可恨地是,现在儿子对皇帝痴心的很,拖着一家上下就这么义无反顾的上了皇帝的沉船!
于是在这么一番看上去复杂,但其实挺简单明了的心理活动后,尹枫立即点头:“皇上说得有理!陈将军年少有为,替皇上祈福,真是恰好的人选。”
许忠嘴唇动了动,却说:“皇上,你开放了山门,那庙里的素食开支,又是一大笔。”
咦,萧纬疑惑地看了过去,许忠怎么了,你不是嫌弃我老是算钱嘛。倒是看到应奉机不停点头,收到萧纬眼神不由接着说了下去:“庙里的素斋提供给百姓吃,也不是不行。不过,不过现在国库空虚,正是节俭的时候。”
“放心吧,百姓的香火钱,就能弥补。”萧纬摆摆手。许忠叹了口气:“梅山高耸,又一直不让百姓进入,只怕没人会去。哪里来的香火。”
“既然没人去,又哪里来的额外支出。”萧纬托腮笑了笑,只笑不达眼底,许忠实在太唠叨了。冲李子树使了个眼神,李子树忙尖着嗓子吼了声:“退朝。宣,陈将军入殿。”
陈永年默默走在去静思殿的青石路上,这条路熟门熟路,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只是中秋一别,不过短短一日,却像是隔了不晓得多少年似的。此时走在这条路上,偏从心底感到一丝陌生。禁不住暗暗叹了口气,人真是娇惯,一旦习惯了某人,某事,某种场景,离开不见后,便是如此的抓心。
“陈将军到!”小黄门细声细气在殿门通禀,陈永年像是刚刚惊醒,仰起头,又挂上万年不变僵硬脸,沉默着踏了进去。
“陈姐姐。”萧纬拦住陈永年行礼,笑眯眯勾着陈永年的手腕拉到书桌前,点点放在正中间的奏折,“快看,朕,”她兴奋的用力点头,“朕,终于有一封真正是写给朕的奏折!”
陈永年退到一边,不去看奏折内容:“好。”
“嗯,真是好。看来,陈姐姐说得对,”萧纬没有留意陈永年的神情,自顾自说个不停,“朕若忍让不去上朝,那帮老家伙就会以为朕昏庸。呵呵。”眼神微眯,话语停了片刻,忽抬起头看向陈永年,“陈姐姐,朕让你去上香,也是为了国库,不,是为了朕的军饷!”
陈永年微微皱眉,极为不解:“香火?”他犹豫的问了声。
“没错。”萧纬哈哈哈笑了几声,将奏折打开又细细看了一遍,确实是忠心的,不过太过莽撞。现在尹枫权倾朝野,居然还敢上奏折弹劾。而自己所有的奏折都会经过兵部,这封奏折能到她的手里,可见是有人存心的。心思一转,举起奏折摆了摆,“这个人不错,朕很喜欢。可惜要杀了她,才能让尹枫相信朕的无能。陈姐姐,你说这可怎么办?”
自然收到陈永年矛盾不知道怎么开口的表情。萧纬禁不住又笑了几声,和陈永年说话就是好玩,特别是看到他不乐意多说话的表情,就更让人愉快啦。
“陈将军,”萧纬正了神色,“朕今日特封你为朕的替身,替朕去梅山广明寺祈福。朕想,若朕是明君,天命所向,寺里必定会有神迹出现。”转过眼,露出捉狭笑容,“若有神迹,那不管朕要杀什么人,都得先停一停。”
陈永年一怔,脸上渐渐浮出一丝了然淡笑。眼神和萧纬在空中突然间交接,刚才突然而至的陌生感就这么消失无踪,取而代之,依旧是能够定心站在她身边的温暖。
“陈姐姐,朕朝内无人,若没有你,朕不知该如何是好。”萧纬握住陈永年的手,真心实意说道,“朕每每回想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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