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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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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在克制,这种态度让她很安心,他是真心实意爱她护她,把她当成了稀世珍宝。现在她已经不再害怕他了,熟悉了之后,她觉得他虽然时不时陷入暴躁的状态,但他对她是真诚爱惜的; 比那些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他跟她说成亲吧,她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自己的心意,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楚元的吻渐渐从头发移到额头,然后是脸颊,最后停在她的唇。他的吻渐渐从缠绵变得急切,这么多年的 似乎在此时都有了答案,所有的痛苦和狂暴都停在了一个宁静的港湾,他想,从今后他也是有家的人了。
他在她唇边喃喃低语:“咱们拜堂去。”
他抱起阮宁,慢慢来到瓣香宫的中庭,这里种着两棵月桂,冬天里依旧青枝绿叶,又恰好一样的高矮,并肩站着,楚元轻轻把阮宁放下,低声说:“就在这里吧。”
他向背上解下一个包袱,打开了取出一件礼服披在阮宁身上,轻声说道:“这是我母亲下降时穿过的婚服。”
阮宁站着没动,任由他动作笨拙地为她穿好了礼服,扣上了红宝石雕成的扣子,这晚没有月亮,微弱的星光下楚元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一阵子,露出一个婴孩般纯真的笑容:“你真美。”
阮宁也笑了,说道:“我也这么觉得。”
楚元笑得更开心了,很快又取出一件正红色的男人袍服给自己穿上,又从包袱里摸出一对红烛点燃了,拉着她双双在树下跪倒。
“就让天地给咱们做个见证吧。”楚元看着她,“委屈你了。”
“有天地给咱们做证见,还委屈什么?”阮宁笑说。
她猜皇帝应该没答应楚元娶她的要求,要不然楚元不会用这种方式成亲,不过无所谓,她本来也不很注重形式,更何况她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想到这里她有些惆怅,楚元不经意中流露出的忧郁实在让她担心,她不知道自己离开后楚元会变成什么样子。
没有父母高堂,也没有亲朋好友,寂静的夜里只有他们两个对着两棵月桂拜了三拜,还没等到她直起身,楚元已经迫不及待将她重新抱在怀里,吻着她说道:“从今往后,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嗯。”阮宁低声答应着,心底突然涌上一股暖流,在这一刹那,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爱他了。
楚元抱着她往回走,她忙说:“喜烛!”
她记得新婚之夜的喜烛不能吹熄要一直烧到天亮的,如今那两只喜烛在露天里放着,怕是坚持不到明天,连忙叫住了楚元。
楚元没想到她还惦记着这样的细节,这种细微的小事让他猛然意识到她像他一样认真地对待此事,他欢喜到了极点,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在她脸颊上响亮地一吻,伸手捞起两根喜烛,大步往里面走去。
“你慢些。”阮宁有点着急,他走得太快,她怕喜烛被带起的风吹熄了,慌张地伸着手去挡火苗。
楚元果然放慢了步子,喜烛朦胧的红光映着他的脸庞,阮宁看见他眉梢眼角都是喜意,从未有过的轻松愉悦,他的欢喜也感染着她,此时她才意识到已经成亲了,这个紧紧拥抱着她的男人就是这个世界上跟她最亲密的人,这让她无端地战栗,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她突然就没法再像从前那样坦然地面对他,只能娇羞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暂时遮挡,他的身体有些发烫,反而让她本就动荡的心更是激烈地跳动起来。
红烛被安在妆台上,楚元把她抱在膝上,急急地去解刚刚他亲手扣上的扣子。那个雕成喜子形状的红宝石扣子精致却难解,楚元把脸靠的很近仔细看着,阮宁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处,让她起了一层层的粟米粒,可是连这种不安里也带着狂喜,她有一刹那甚至盼着他干脆粗暴地扯掉扣子算了,然而他突然抬起头冲她一笑,扣子解开了。
接下来的一切顺畅的没有任何阻碍,很快他就除掉了她身上所有的遮蔽,激动地看着眼前娇羞的女人。他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幅完美的身体,然而今时今夜是不一样的,她嫁给了他,从今往后,他们两个的命运将紧紧交缠在一起。
身体也是。
喜烛是不能吹熄的,阮宁现在有点后悔不该把它们带进来。天亮了,让她没地方躲藏,连最细微的表情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她在慌乱中扯起被子蒙住自己,很快,楚元也钻进了被中,他健壮的身体热得烫手,带着满满的压迫感俯在她身前,声音喑哑:“宁宁……”
狂乱的吻像暴风雨一般落下,很快遍布全身,他一处都没有放过,贪恋又爱怜,生怕弄疼了她。但即便有点不适阮宁也顾不上了,她是狂风大浪中的一叶小舟,随着他的狂荡起起伏伏,面前永远是更高的高峰,理智和清醒早已抛弃了她。
在前所未有的极致渴望中她用力地搂紧他,努力地想更近一些,她的热情很快得到了楚元的回应,在他终于闯入禁地的霎时,他发出一声低低的长呼,瞬间绷紧了身体。
阮宁咬着被子没有出声,觉得一阵冷一阵热,像是刚被丢在火中炙烤,立刻又被投进了冰凉的水里。这种古怪的体验让人晕迷,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更多一些,还是渴望更多一些。
楚元极力忍耐着,温柔地亲吻着所有能触到的地方,希望能帮她放松,然而她很快缠了上来,修长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迷离的眼眸里全是春意,她像叹息又像呢喃一样唤着他的名字:“阿元,阿元……”
楚元再也忍耐不住,理智被抛在一边,整个世界缩小到了极点,只剩下眼前的她,而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拥有她。
喜烛哔哔啵啵地燃烧着,晕红的光亮笼罩着纱帐,轻绡的帐幔像水波纹一样震颤动摇,帐中人不知道疲倦,不肯停歇,低低的娇吟声伴着烛花爆开的声音,终夜在殿中萦绕……
阮宁又是被楚元的吻唤醒的,她努力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酸疼,连话都懒怠说。楚元的眼中有餍足的笑意,然而一旦吻上她的唇,他的呼吸又粗重了起来。
阮宁忍着疼向床里挪了挪,颤声说:“不要……”
体力太好的男人带来的欢愉虽然是极致的,但欢愉过后的疲惫也是加倍的,她觉得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被他拆了一遍,此时只想躺着一动不动。
楚元很想忍,可一旦尝过她的滋味,又怎么能忍得住?他耐心地哄着她说:“你累了就别动,我来。”
“不要!”阮宁急了,大声说道。
昨夜他也是这么说的,但即便不动,她也累得够呛,只恨这阵子楚元把她调养得太好,即使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她也没有昏晕,还总是不由自主被他带进新的狂热,严重透支体力。
楚元追过来紧紧地贴住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低声在她耳边说:“就一次,好不好?”
“不要!”阮宁继续往床里挪。
手却被他抓住了,他牵引着她一路向下,很快发现了新的乐趣,阮宁面红耳赤,用被子蒙着脸任由他折腾,耳边不断传来他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这声音像催啊情的药,让她一阵阵激荡。
红日高照,光线透过门窗的缝隙照进来,还没有燃尽的喜烛一起,造出一片迷离的光影,在锦被制造出的黑暗中,阮宁听着他的声息,模模糊糊地想,他应该真的很喜欢她吧。
许久,楚元猛地停住动作搂紧她,用力吻她,他的唇舌近乎粗暴地吮吸着她的,在交缠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叫她:“宁宁,宁宁……”
阮宁再次被他带动,忘情地回应,脑中却不知怎的想到她将来是要离开的,在突如其来的恐惧中她掉着眼泪,哽咽着说:“别忘了我。”
楚元怔了一下,很快说道:“不会,无论死活,永远在一处。”
阮宁的眼泪掉得更快了。
楚元慌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只能急急地吻去她的泪水,柔声安慰:“别怕,有我在。”
他一遍遍重复着,她的心终于慢慢安静下来,于是她意识到,不仅他需要她,她也需要着他。眼泪渐渐止住,她回手抱他,认真许诺:“无论死活,永远在一处。”
喜烛将将燃尽的时候,楚元为她穿好了衣服,柔声说道:“我带你去见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笨宁全情投入的时候好像不多
第125章 125
楚元的父亲,驸马都尉张渭住在离皇宫很远的南城; 一般来说公主府邸都会建在位置比较好的地段; 阮宁很好奇为什么晋元大长公主的府邸为什么这么偏僻; 不过等到了地方才发现,根本没有公主府; 张渭住的只是普通的官员宅第。
她以为是晋元大长公主死后,府邸已经被收回; 随口问道:“公主府已经收回内府了吗?”
楚元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答道:“没有公主府,皇帝并不同意我母亲的婚事。”
阮宁见他迟疑; 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心里十分忐忑; 轻快的气氛突然消失; 楚元感觉到了,他在马背上搂紧她的纤腰; 在她耳边上轻声说:“别怕; 你什么都可以问。”
阮宁心里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怔忪之时,已经来到门前; 楚元抱着她翻身下马; 亲自上前叩响了门环。
张渭自己来开的门,他是个清瘦儒雅的男子,眉心处有两道深重的皱纹,然而目光却温和莹润; 让人一见就生出亲近之意。他看见楚元时喜出望外,满面笑容地说:“元儿回来了!”
“回来了。”楚元的脸上也难得的出现了笑意,楚允正很不喜欢他见张渭,总是用各种理由阻挠他回驸马府,所以他事先并没有给张渭传信,而是一大清早直接过来了。
他牵过阮宁,向张渭说道,“父亲,这是宁阮,我们昨天成亲了。”
张渭连连说好,跟着悄悄背过去抹去眼中的泪光,握住楚元的手说:“这样的大喜事,快去告诉你母亲一声。”
张渭说着话,快速打量了一下阮宁,她并没有穿王妃的服色,而且事先并没有任何消息说楚元要成亲……张渭心中叹息,看来皇帝并没同意这桩婚事,果然是她的孩子,只要认准了,天底下最强横的皇权也阻挡不住他的决定。
他拉着楚元快步走向正屋,几架屏风之后是一个雅洁的卧室,雪青与姜黄两色的帐幔低低垂着,妆台上摆着透雕的玉香炉,又有一个雨过天青色的梅瓶,插着一枝半开的红梅,晋元大长公主的灵位就供在妆台上,用珊瑚和绿松装饰的铜镜架在旁边,光洁的镜面映着梅花的身影,好像这屋子的女主人从未离开过一样。
阮宁立刻意识到,这应该是晋元大长公主当年住过的屋子,大约从她过世之后,这屋子就没动过。想到刚刚一路走过来时一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见,张渭又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阮宁心想,看来这个驸马对过世的公主用情很深。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楚元,也许他遗传了张渭的性子,所以对她这么好。
也是这时候她突然发现,楚元的容貌跟张渭一点儿也不像。
楚元亲手点了三支香,拉着阮宁在灵前跪倒,低声说道:“母亲,儿子成亲了,特意带妻子来看你。”
张渭没忍住,背转身又开始抹眼泪。
叩头之后,楚元扶起阮宁,向张渭说:“皇帝近来越发固执,我准备带她离开京城。”
张渭吃了一惊,连忙问道:“走得了吗?是否有了妥当的法子?”
这不是楚元第一回想走,但皇帝总有法子逼他回来,而且每次只要楚元离开,皇帝就会杀掉瓣香宫近身伺候的宫人和太监,试图用这个法子让楚元内疚,这一两年来楚元已经不让任何人进殿服侍,许多事能省则省,尽量不牵连无辜。
张渭的眉头不自觉地又锁在了一起。都说楚元嗜杀,但他杀的,基本都是皇帝派去监视追踪他的卫队,而且他知道,许多时候并不是楚元想杀人,而是他被逼得暴怒,无法控制自己。真是冤孽,也不知皇帝什么时候才能放过他?
楚元笑了下,淡淡地说:“走不了也得走,不能让她像我一样一辈子受皇帝的摆布。”
张渭追问道:“元儿准备去哪里?”
“去边疆,杀敌。”
楚元很早之前就这么决定了,他心中蛰伏的怪兽只能靠杀戮来发泄,而战场是最适合杀戮的地方,更何况只要他拼出战功,掌了兵权,皇帝便是想在困住他,也无能为力了。
张渭想了一会儿,郑重点头道:“极好,虽然苦了些,却很适合元儿。”
他转过身在怀里摸了一阵子,最后从里衣的袋中取出一只翡翠的镯子递给楚元,道:“这是你母亲最心爱的物件,如今你成亲了,拿着吧。”
镯子上还带着张渭的体温,楚元双手接过,摩挲了一会儿,突然顽皮的一笑,说道:“皇帝疯了似的找它,我就知道是父亲藏起来了。”
“是啊,”张渭也露出了笑容,“陛下虽然拥有天下,却也不是为所欲为。”
笑声中楚元牵起阮宁的手,小心地把镯子套在她手腕上,阮宁骨架小,镯子的圈口刚好合适,映着光看时,皓腕上如同环着一痕碧水,光影变幻,美不胜收。
张渭叹息一声,道:“要是你母亲能看见,肯定很欢喜。”
楚元没有说话,阮宁感觉到他的手有些发颤,忙与他十指相扣,楚元低头看她,轻声说:“没事。”
就在此时,院中传来一阵吵嚷声,跟着仆人飞快地跑来说道:“陛下驾到!”
话音未落,楚允正已经沉着脸快步走了进来,他接到消息说楚元擅自去了驸马府,生怕张渭背地里挑唆什么,立刻不顾身份追了过来,此刻他对着张渭训斥道:“大胆张渭,朕说过不许你私下里见宁王……”
他一句话没说完,突然看见阮宁腕上的镯子,猛地抓起她的手,颤声道:“这是阿沅的镯子,怎么在你手里?”
“阿沅当日说过,将来元儿成亲时,就把这镯子给元儿的妻子。”张渭语调平静,“臣刚刚完成了阿沅的嘱托。”
“放肆,阿沅心爱的东西,这个罪奴也配!”
楚允正急怒之下,亲自上手去取镯子,阮宁使劲缩手,就在此时,楚元一把攥住了楚允正的手,目光中全是阴冷:“松手!”
楚元力大无比,楚允正疼得脸色发白,不由自主松开了,惊讶地说:“你,你为了这个女人打我?”
楚元冷冷地说:“她是我妻。只要我活着一天,谁也不能欺辱她。”
楚允正握着生疼的手,难以置信:“包括朕?”
“包括你。”
楚允正气到发抖,本来楚元就越来越不服管,有了这个女人以后更是变本加厉,他阴鸷的目光盯着阮宁,暗自决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她,免得楚元再为了她跟自己作对。
楚元拉起阮宁的手仔细检查过,见没有受伤,这才对张渭说:“父亲,儿子先走了。”
“好,你……保重。”当着楚允正的面,张渭纵然有千言万语也没法多说,只能一路送他到门口,眼巴巴地看着他走远了。
留下楚允正在屋里没人搭理,他看着晋元大长公主的灵位,看着周围处处都是她气息的摆设,突然颓丧到了极点,自言自语地说:“阿沅,是不是你九泉之下还在恨着我,所以儿子才会这么待我?”
“阿沅不恨你,她只想要解脱。”张渭站在门口处,接了一句。
“滚!”楚允正暴怒,“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张渭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都是怜悯:“譬如掌中攥沙,陛下,越想攥的紧时,失去的也就越快……”
禁城之中,楚元翻身下马,带着阮宁踏进了东宫,他径直走向楚襄的书房,推门说道:“太子,我与她昨天成亲了。”
楚襄放下手中的笔,半晌才说:“父皇怎么说?”
“随他怎么说吧。”楚元压低了声音,“我要带她离开,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 恨不得立刻写完,立刻开新坑,啊,我真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
第126章 126
几天后楚元偶尔路过御书房; 正碰上楚襄在抱厦里等着给皇帝回事; 两个人说了几句闲话; 楚元抬头看见廊檐下又短又细的冰挂,便道:“一到冬天宫里就无聊的很,又没什么事情可做,又没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连这冰挂都比外面的小; 没什么看头。”
楚襄随口说道:“宫里烧地龙,暖和; 冰挂长不住; 肯定比不了颐园行宫,那边地方大屋子大; 靠着山又比城里冷; 就是同样下雪也比城里下的大。”
颐园行宫是皇家避暑的地方; 靠着东颐山; 温度比城里低不少; 往年冬天有空闲的时候皇帝有时也带着宗室近臣去行宫冬猎; 不过今年边疆战事吃紧,再加上楚元这阵子跟皇帝一直有些龃龉,所以楚允正也没心思去玩,他不提; 底下的臣子自然也不敢说。
楚元皱着眉头说道:“天天闷在宫里,跟坐牢差不多。”
从他进门说话时,楚允正就已经听见了; 他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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