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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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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宁这才放下心来。
  马儿慢慢走着,阮宁发现昨夜楚元杀人斗狼的痕迹都不见了,有大块地面上的积雪已经被掩埋,大概是皇帝的人连夜处理的。
  也不知道楚元为什么杀那些人?那些人也都是官兵,难道皇帝不打算追究吗?那还真是宠爱他呢。
  阮宁漫无目的地想着,身后的楚元也没再说话,半个时辰后,路边渐渐有了人烟,又走了一阵子,远处出现了一群人,领头的男人张望了一阵子,突然大喊一声:“贱人!你竟敢逃跑!”
  梁复。
  他虽然看见了阮宁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也看见他们身后跟着官兵,但他不认识楚元,而且他从昨天找到现在已经气急败坏,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折磨阮宁,根本顾不上那么多,只是飞快地跑过来,嘴里骂道:“贱人,你是我一千两银子买来的,谁给你的胆子敢逃跑?看我不弄死你!”
  他还没跑到跟前,楚元身后的卫队中已经跃出两个人,抽出腰刀一左一右对准他,冷冷地说:“宁王殿下王驾在此,不得冲撞!”
  宁王?梁复吓了一跳,立刻想起关于这个王爷杀人如麻的传说。但他太不甘心了,他好容易等到报仇的时候,好容易买下那个女人,可恨既没有得手又没有折磨就被她逃跑了,怎么可能甘心?
  他愤愤地说:“宁王殿下也得讲理吧?这女人是罪臣的家眷,官府里发卖我一千两银子买的,她是我家的贱奴,我要带她走!”
  阮宁紧张地抓紧了楚元的衣襟,如果被梁复带走,她肯定比原主的下场更惨,她想求楚元帮忙,不过还没等她开口,楚元冷漠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说她是贱奴?”
  控住丝缰的手突然拉紧,楚元的靴刺在马肚子上一夹,黑马长嘶一声直冲冲朝着梁复冲去,高高抬起了前蹄。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不合格,这两天一直在改,好害怕被锁着,呜呜呜


  第118章 118

  阮宁坐在马背上,被前半身整个跃起的黑马掀得向后一溜; 结结实实地扎进了楚元厚实的胸膛。
  而黑马的前蹄则重重落下; 不偏不倚踩上梁复的前胸; 在马头晃动的间隙里阮宁看见了梁复震惊恐惧的脸; 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紧接着梁复的脸扭曲狰狞了; 伴随着肋骨断裂的脆响; 梁复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但楚元并没有罢手; 他扯起缰绳拉得黑马高高地抬起前蹄; 再次踏向倒在地上的梁复。
  又是几声脆响; 梁复的腿骨被踩断了; 他惨叫着,满头大汗; 涕泪交流。
  阮宁不敢再看,杀陌生人和杀认识的人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体验; 虽然她不喜欢梁复,但这样残暴的场面她更害怕。她紧紧地闭着眼睛; 她想逃得远远的,但她又不敢动; 她害怕一动就会掉下去被黑马踩死; 于是只能在恐惧中抓住唯一可依靠的楚元; 用空着的手捂住耳朵,尽量不去听。
  “你害怕?”楚元很快发觉了她的异样问道。
  阮宁闭着眼睛不敢回答,眼泪却从睫毛的缝隙里滑下来。这一夜一天; 简直是个噩梦。
  “睁开眼睛。”楚元淡淡地说。
  阮宁闭得更紧了。
  “睁开。”楚元的声音稍微高了些,语调里是不容抗拒的威严。
  阮宁哆嗦着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对待侮辱你的人,不要心软。”楚元的黑眸盯着她,一字字清晰地说道。
  没等阮宁回话,他第三次提起丝缰,直接从梁复身上踩过去,扬长而去。
  我没有对梁复心软,我只是害怕你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杀人。阮宁心里想着,却一个字也不敢说出来。
  楚元依旧一只手搂着她,缓缓地向城门的方向走去。梁复应该没有死,他虽然狠狠收拾了他,但并没取他的性命,这是头一回他下手时留了活口,因为他不想吓到她。
  昨天夜里他没怎么睡着,所以她做梦时那种惊恐无助的模样他全都看在了眼里。他杀过很多人,但他从来不会做与那些人有关的噩梦,他很难理解她怎么会为这种不相干的事怕成这个样子,但他觉得应该顾惜她的情绪。
  更何况有她在怀里,他燥郁的心情已经缓和许多,不像从前那样迫切地需要用杀戮来发泄。
  一个时辰后,大队人马来到了城门前,那里停着两顶大轿子,身后各色旗帜整整齐齐,仪仗分列两边,显然是有大人物在场。
  楚元勒住了马,但没有下马。
  轿门打开,一个面容威严、身材颀长的青年走了出来,向楚元说道:“宁王。”
  “太子。”楚元翻身下马,跟着长臂一舒把阮宁抱下马,“我要带她回宫。”
  太子楚襄在原文里出现的次数并不多,但阮宁记得他比楚元这个表叔还要大上几岁,楚元进宫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楚襄在照顾他,两人的关系十分要好,虽然楚允正不太喜欢楚襄,甚至还想过废掉他,但楚元一直都是楚襄的死忠派。
  楚襄根本没在意阮宁,他的目光紧张地盯着楚元受伤的右肩:“怎么受的伤?有没有处理过?还疼不疼?”
  “一时大意,被狼咬了一口。”楚元露出一个极浅淡的笑意,“不碍事,不用管。”
  “你速速回宫,传太医院医正到宁王的瓣香宫候着,就说宁王被野狼咬伤了。”楚襄向一个小黄门吩咐道,那个小黄门答应了一声,立刻转身小跑着进了城。
  楚襄这才第一次把目光投向阮宁,他极快地在她身上打量了一遍,似乎是觉得还行,于是转向楚元说道:“跟孤回去吧,父皇因为担心你一夜没睡,一直在等你的消息。”
  楚元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沉声道:“他自己派人盯着我,难道还不知道我去了哪里?有什么可担心的。”
  楚襄像是安慰一样拍拍他的手,轻声说:“回去吧。”
  阮宁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即使楚元比楚襄小,但他从辈分上来说也是楚襄的表叔,但眼下的情形楚襄反倒像是他的长辈,对他关怀备至。
  楚元没有再坚持,他默默地又把阮宁放回马背上,自己也跟着上马搂住她,看向了楚襄:“我带她一起,太子乘轿吧。”
  楚元觉得,既然她很担心逃奴的身份,那就由他带着她光明正大地在京中走上一遭,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后有他撑腰,看还有谁敢找她的麻烦。
  楚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由不得仔细打量了一下阮宁。他和皇帝都曾经搜罗过美人儿送给楚元,京中的名门闺秀也有不少曾向楚元暗送秋波,但楚元从来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兴趣,但是眼下他对这个女人似乎很上心。
  他觉得眼前的女子的确是个举世无双的美人,但楚元并不是好色之徒,不至于为了美貌而对她另眼相看。他暗自惊诧,决定回宫后好好向楚元问个明白,再让人查清楚她的底细。
  楚襄坐进轿子里,楚元搂着阮宁骑马,仪仗队伍浩浩荡荡地穿进城门,一路黄土铺地,清水洒道,老百姓们隔得远远地瞻仰天家风采,猜测宁王怀中女子的身份,距离城门不远的霍家里,霍柔站在阁楼上远远眺望,看向楚元的时候眼睛里全都是渴望,看见阮宁时又变成了无法掩饰的嫉妒。
  那个贱人竟然有这样的好运气,老天真是瞎了眼。可是眼下,她怎么才能想法子接近宁王呢?霍柔陷入了沉思。
  阮宁在瓣香宫见到了当今皇帝楚允正。他是个保养得很好的中年男人,从楚元踏进宫门后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急急地说:“伤到了哪里?快让朕看看。”
  楚元对他很是不恭敬,他仍旧紧紧搂着阮宁,有些不耐烦地说:“太子叫了太医,让他们看就行。”
  “快去给宁王诊治!”楚允正一叠声地说。
  阮宁觉得更怪异了。皇帝竟然亲自到楚元的宫里来看他,还因为他的伤紧张成这幅样子,到底是有多宠他?联想到皇帝根本没拿正眼瞧过楚襄,阮宁心说,该不会是想废了楚襄立楚元吧?可楚元只是公主的儿子,根本也没资格继承皇位啊!
  “怎么会被狼咬到?那些废物是怎么护卫的?”楚允正看着楚元的伤口越来越生气,“来人,宁王的卫队一律下狱问罪!”
  “不必了,都被我杀了。”楚元大咧咧地坐下,侧身把肩膀对着旁边战战兢兢的太医,声音里全是嘲讽,“陛下今后再派人监视我的话,还是找些不会被我发现的高手吧,那些人的确全都是废物。”
  楚襄低着头假装没听见。皇帝一直有在楚元身边安插眼线,宫女、太监、美人、侍卫,各色服侍的人里都有皇帝的钉子,昨天楚元独自出宫,卫队里的钉子照惯例偷偷跟着监视,没想到楚元突然暴怒,杀了个寸草不生。
  楚允正丝毫不觉得尴尬:“朕是担心你的安全。”
  楚元冷哼一声没有接茬,只是搂着阮宁,任由太医清洗伤口,用针线缝合。他好像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疼,阮宁在旁边看着皮肉被线收紧,听着针线扎进皮肤里的轻嗤声,一层又一层起着鸡皮疙瘩,身子也哆嗦得像风里的树叶,可楚元却面不改色,只是安静地坐着。
  也许是阮宁发抖的动静太大,楚允正终于注意到她,跟着问道:“她是谁?”
  “被陛下砍了脑袋的宁相的女儿,宁阮。”楚元抬眼看他,“我要给她洗脱罪奴的身份,今后她跟着我。”
  “太子去办吧。”楚允正向楚襄说道,“速去。”
  “儿子领命。”楚襄看了楚元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走了。
  “宁阮,”楚允正扫了阮宁一眼,“今后好好伺候宁王,如果敢有一丝懈怠,朕就砍了你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琢磨怎么搞事情


  第119章 119

  阮宁不怎么怕楚允正,比起楚元身上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楚允正给人的感觉虽然有些捉摸不定; 但并不能让她敬畏。
  她低眉垂眼地听着他的威胁; 正准备敷衍一句时; 楚元已经抢先开了口:“我的人我喜欢就好; 不劳陛下费心管教。”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出现了; 阮宁觉得楚元简直是在故意找茬,哪有这样跟皇帝说话的?
  但楚允正的反应也出乎她的意料,他没有生气; 反而认真地打量了一会儿阮宁,点头说道:“你身边一直没个合心的人伺候; 朕很不放心; 如今你能找到一个中意的人是好事,以后就安心在宫里待着吧; 不要再到处乱走。”
  “瓣香宫不缺服侍的人; 我带她回来也不是为了伺候人的。”楚元淡淡地说:“再说我带不带人回来; 跟我要不要留在宫里也没什么关系吧。”
  气氛越来越尴尬; 在场的宫女太监都把头越垂越低; 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 只恨不能立刻隐身。
  楚允正一连碰了几个钉子; 这种情况之前不是没有过; 但那时候都只有他们两个在场,顶撞也就顶撞了,最多生顿闷气; 可眼下有阮宁还有太医,楚允正的火气也开始往上蹿,沉声道:“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这么跟朕回话?”
  “不然陛下杀了我?”楚元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楚允正低喝了一声:“不要以为朕不敢!”
  楚元嘲讽地抬眼看了他一下,似笑非笑。
  楚允正的火气越来越压不住,喝道:“统统退下!”
  太医早就想走了,听见这句话如蒙大赦,丢下缝了一半的伤口立刻撤退,太监和宫女们也很快走得干净,阮宁本能地想走,却被楚元搂得更紧了,她疑惑地看向楚元,楚元毫不在意地说:“你不必走。”
  “退下!”楚允正立刻命令。
  楚元没有理他,反而握住阮宁的手说道:“有我在,别怕。”
  他的手意外地暖热,让人安心,阮宁决定听他的。
  她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靠着楚元的臂弯安静地站着,楚允正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冷冷地说:“很好,知道听主人的话,还算懂规矩。”
  楚元冷笑一声,道:“谁说我是她主人?也不是谁都像陛下一样把所以人都当成奴才。”
  楚允正再也忍耐不住,怒道:“你非要跟我做对吗?!”
  他生气到了极点,青筋暴跳,脸色也涨得通红,楚元没有再还嘴,只是默默转头看向了别处。
  许久,楚允正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再次说道:“宁王,你让这女人先退下,朕有话跟你说。”
  “陛下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楚元回头看着他,声音淡漠,“陛下今后不要再派人监视我了,我想走的话,没人拦得住。”
  楚允正看着他,又是无奈又是生气,有千言万语却都说不出口,最后高声叫道:“太医,进来给宁王疗伤!”
  太医战战兢兢的,还没进殿,楚允正已经转身离去。
  没有皇帝在场,楚元身上那种让阮宁很不安的执拗气质立刻消失了,伤口缝好后他随手扯下了外袍,吩咐宫人烧水沐浴,太医连忙劝阻道:“殿下身上有伤,不宜沾水。”
  楚元皱眉道:“总不能伤不好便不能浴身吧?我不耐烦这些规矩。”
  “殿下实在想要沐浴的话须得避开伤口处。”太医下意识地看了阮宁一眼,“可以让宫人们小心服侍着,不要沾到水就好。”
  楚元看了眼阮宁:“你来。”
  阮宁:……
  这才刚认识就有浴室戏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呢!
  瓣香宫的浴室用珊瑚和玳瑁装饰着,又挂着几架珠帘,看起来如梦似幻。阮宁躲在珠帘后面等楚元宽衣,眼睛的余光影影绰绰看见他裹着一条布巾跨进池中,虽然隔着串珠看不很清楚,但也能发现他身材修长健美,如果不是有许多伤疤,几乎称得上完美。
  尽管很怕他,但她依旧心痒痒地想偷看,又忍不住猜测他身上的伤都是哪里来的。
  就在此时,楚元突然说:“过来给我沐发。”
  阮宁低着头慢慢朝他跟前挪,路过浴池时飞快地瞟了一眼,那条该死的布巾漂在水面上挡住了大好风光,水面以下的什么也看不到。
  她小心地取下他的玉簪和束发冠,厚密的长发瞬间披散下来,结结实实地攥了一手。他的头发粗硬黑亮,根根都透着不驯,就像他的人一样。阮宁取了一条布巾垫在他的后颈让他靠在池沿上,小心地用水勺浇着水打湿他的头发,那些坚硬的头发很快变得柔顺,一束束伏在她手里,顺滑可爱。
  越过他宽厚的肩膀能看见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不多不少,正好六块。阮宁小心地把头发挪到左边避开他肩膀上的伤,然后用丝棉把澡豆搓出泡沫涂在他头发上,动作轻柔地冲洗起来,她的双手在洗发,一双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的腹肌,越来越心痒。
  据说腹肌练得好的话,戳一下就像戳在钢板上一样,也不知道楚元是不是这样?他应该会让她帮着洗澡吧,或者可以趁机摸一下看是不是很硬?
  楚元闭着眼睛躺着,触觉比平时越发敏锐。他能感觉到她柔软的手指不停地在他的头皮和发梢上摩挲,她的力气不够大,似乎也不懂得认穴,她按压头皮时其实并不如太医做的解乏,但她的每个动作都让他平静安心,在他的人生里很少有这样放松的体验。
  带她回来真是最正确的决定,只要有她在,他燥郁的心境总是能找到一丝平和。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楚元的思绪渐渐放空,在无比的轻快体验中,他突然很想说说话。
  “瓣香宫是我母亲未出降时的居所。”他轻声说道。
  阮宁恍然大悟,怪不得这里的装饰看起来那么少女气息,原来是晋元大长公主没出嫁时住过的地方。
  “我三岁进宫,一直住在瓣香宫,别处的布置都已经改了,唯有浴室一直还是当年的模样。”楚元又说。
  三岁,好小呢,那么小没了母亲,又养在宫里,怪不得现在性子古怪,动不动就要杀人。
  “十二岁之前我从来没踏出过皇宫一步,皇帝把我看得很紧。”楚元依旧闭着眼睛,“不过,他不可能困住我一辈子。”
  他的声音里带着厌倦和寂寞,阮宁忍不住怜惜,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楚元立刻感觉到了,他伸手向后握住她的手,跟着拉到唇边吻了一下,低声说:“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我需要你。”
  阮宁其实并不想留下来,她怕哪天惹他不高兴了就会丢掉性命,但此时的他手湿湿的,声音也湿湿的,他这么强悍的人竟然需要她,这些都让她心软,于是她低声说道:“我怕你杀我。”
  楚元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打开她的手在手心上吻了下,声音低沉:“我不杀你。我怎么会杀你?”
  他过了二十几年才遇上这么一个特殊的人,怎么舍得杀她?
  阮宁本能地相信他,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
  头发洗好,擦得半干,用一根丝绦挽住,轻轻放在他左肩上,阮宁犹豫着要不要退下,又听他说:“帮我浴身。”
  她下意识地想终于可以摸一下腹肌了,脸上却火烧火燎起来,慌张地不敢去看。
  哗啦一声水响,却是楚元转过来看她,他有些疑惑他都吩咐了为什么她一直不动。
  于是他看见了一张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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