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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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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宁眼睁睁看着他脱掉半幅长衫,露出一支劲瘦的胳膊,跟着寒光一闪,他划开了自己手腕上的血管。
  伤口浸在水中,以确保不会凝固,阮宁惊呼一声,急急地问:“你做什么?”
  “别怕,一会儿就好了。”顾连章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一会儿蛊虫就出来了。”
  池水很快变成了赤红色,阮宁越来越怕,心像被掏空了一样,她不停地叫着顾连章的名字试图阻止他,泪眼模糊中只看见顾连章的嘴唇越来越苍白,他撑起上身又吻了她一下,笑着说道:“我要点你的哑穴了,你再叫下去我怕我自己舍不得。”
  阮宁发不出声音,只是不停地流着眼泪,池水变成深红,越来越粘稠,她能看到顾连章眼中的亮光越来也少,不知道过了多久,顾连章伸出苍白的手在她手腕皮肤的鼓起处划了一个口子,断断续续地说:“刺了一个一字,算你还我的。”
  一个豆大的黑色虫子蠕动着从伤口处钻了出来,阮宁拼命想告诉他可以了,蛊虫出来了,但顾连章仍旧在割着自己的血管,让血出来的更多,蛊虫犹豫着徘徊着,足足有一刻钟功夫,这才完全离开阮宁的身体,爬向了顾连章。
  蛊虫接触到鲜血的一刹那,顾连章迅速掏出一个火折子,在自己的手臂上点燃了蛊虫,伴随着一股恶臭,蛊虫消失无踪。
  顾连章用尽最后一口真气点开了阮宁的穴道,微微一笑:“好了,别怕。”
  阮宁在巨大的震惊和悲痛中几乎失去了语言能力,她没想到顾连章竟然用这种激烈的方式让自己留在她的心里。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欢快的标准女声跳了出来,“要不要救他?”
  “快!”阮宁吼了一声。
  张敬冲进来时,顾连章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呼吸也渐渐平复,池中仍旧是浓重的深红色,刚刚发生的一切如同梦幻。顾连章在震惊与迷惑中吩咐道:“立刻杀掉秦织。”
  “宿主,眼下你怎么选?”标准女声提醒道,“走,还是留?”
  “留。所有的奖励都用来兑换时间。”
  阮宁现在有点理解为什么她穿梭了几个世界奖励却少得可怜了,肯定都被她拿去兑换时间了,难道那些世界的病娇也都像顾连章一样深情决绝,让她无法抽身吗?
  “太后娘娘,”顾连章的手仍旧有些凉,他小心翼翼地将她带伤的手腕送到了自己的唇边,“臣给你刻了个一字,不如你也给臣刻一个,两下扯平?”
  “扯不平,”阮宁用袖子抹着脸上残存的泪,“我要刻个蠢字。”
  秦织被杀之时,魏恕同时暴毙,原来秦织也在他身上下了子蛊,以防止他日后背弃她。
  魏婴顺利登基称帝,奉阮宁为太后,尊崇备至,顾连章依旧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同时兼任东厂和锦衣卫的统领,权势一时无两。
  魏婴十三岁大婚后,顾连章致仕归隐,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全身而退的权宦。
  太后阮宁不久后染病不起,从此开始静修,余生再未见过外人。
  月光下的官道上,一辆没有车夫的马车缓缓行来,车厢中不时传出说笑的声音,车门突然被推开,顾连章上半身刚探出去,立刻又被一只纤纤素手拽回来,阮宁笑靥如花:“顾督主,你还欠我刺一个字,眼下月黑风高,正是大好时机,不如就在这里刺了!”
  嗤啦一声,纱衣被从中撕开,露出结实的肌肉——“救命啊,非礼了!”顾连章低低笑着四处躲避。
  “就刺个蠢字!”银针在手,阮宁向着最诱人的腰窝处刺了下去,“顾督主,忍着!”
  (《厂公与太后》全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一时兴起突然写完了,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哈哈
  下个故事是女山匪和病弱公子,敬请期待哦~


  第95章 女大王的压寨相公

  密林之中,秋日明澈的光线乍然暗了下来; 在无数深绿浅黄的枝叶掩映下; 四个穿皂衣的解差沉默地推着一辆小车,车上躺着一个穿囚服的俊美男子; 只是他脸上毫无血色; 奄奄一息。
  车子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 渐渐来到一个天然形成的深坑跟前; 头顶一声乌鸦叫; 解差的脸色顿时狰狞起来。
  “就是这里。”领头的黑脸解差抽出腰下的朴刀,毫不留情捅向被押送的囚犯; “老鸦报丧,老天让你在这里死。病书生; 好叫你死个明白,有人花五百两银子要我们在路上结果你,冤有头债有主; 你死了冤魂去找掏钱的人,莫要缠着我们。”
  病书生的眼皮无力地抬了抬; 他身体本来就差; 否则也不会得到病书生这个绰号; 失手被官府抓到后又受到严刑拷打; 带着一身重伤被押送了一天; 哪儿还有力气反抗?
  “大哥,”一个细眼睛的解差按住了刀把,脸上浮现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这小子细皮嫩肉的,先让我玩玩再说。”
  “我排你后面。”另一个黄脸的解差急急地说,“娘的,长得比南风馆里的小倌儿都好,老子惦记好几天了。”
  黑脸解差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说:“出息,好好的女人不要,成天想着弄屁股!”
  他虽然骂着,到底还是叫上剩下的一个解差去边上蹲着吃喝酒吃肉去了,这两个兄弟一直喜欢玩小倌儿,也不是头一回对押解的犯人下手了,他早已经见惯不怪。
  细眼睛兴冲冲地跑过去,伸手在病书生脸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乖乖,忍着点儿疼,头一回都不受用,等我那兄弟再来你就习惯了。”
  病书生没吭声,看起来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了。
  他身材十分消瘦,细眼睛轻轻松松把他翻过来,爬上去拉扯他的裤子,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手指尖上猛地一下锐疼,指甲缝里已经被插进了一根泛着青光的银针,呼吸突然被攫住了,他眼前一黑,一头栽在病书生身上,脸上渐渐黑紫起来。
  半刻钟后,心痒难耐的黄脸汉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细眼睛仍旧趴在病书生身上,根本没有下来的意思,黄脸汉啐了一口,立刻解着裤子跑过去,嘴里说道:“老三,你有完没完,老子等你很久了!”
  他站在车边随手推了下细眼睛,哪知他竟然扑通一声掉下去不动了,黄脸汉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手指尖上也是猛地一疼,跟着也一头栽倒。
  许久之后,黑脸解差不耐烦地喊道:“你们完事没有?”
  并没有人回答,黑脸解差用袖子擦着嘴,大步流星往车前走,很快,他看见两个兄弟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车子上的病书生合着眼,似乎也死了。
  黑脸解差心下一惊,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半路截胡?他立刻抽出朴刀,又叫上剩下的一个从另一面围上来,走到近前时才发现,两个兄弟面色发黑,都已经死透了。
  黑脸解差立刻看向病书生,他衣衫凌乱地躺着,眼睛闭得紧紧的,似乎也死了。究竟怎么回事?黑脸解差心惊肉跳,趴低了身子去摸病书生的鼻息,就在此时,死了的病书生忽地睁开了眼睛,飞快地向他鼻孔中弹了下指甲,一股淡黄的粉末瞬间被黑脸解差吸进肺中,下一息,他瞪大眼睛嗬嗬叫着拼命抓挠喉咙,疯了一样狂奔乱跳,一个不小心一头扎进了深坑里。
  变故来得太快,剩下的解差本能地挥刀向病书生砍去,但病书生比他更快,又一根银针被射进解差眼中,解差惨叫一声捂住眼睛,黑色的血从眼眶里流出来,很快,他栽倒在几个弟兄的尸体上。
  周遭重新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病书生极其沉重的喘息声,许久,他努力撑起身体挪下车,从解差身上搜出干粮和烧酒吃了,又坐着歇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将解差的衣服都剥下来堆在一边,又把三具光溜溜的尸体推下了深坑。
  他身体虚弱,每动作一下就要歇上一阵子,但到底也都弄完了,落叶和解差的皂衣混在一起,他摸出火折子点燃了,跟着从车上的包袱里取出一件白色的湖纱道袍换上,把烧得正旺的衣服和自己换下的囚服一起踢下了深坑。
  衣服和尸体混在一起冒着浓烟和火苗,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慢慢扶着连绵不绝的树干向密林外走去。
  刚刚踏出密林,几个佃户打扮的男人一拥而上将他抓住,大声叫嚷道:“大爷,又抓到一个!”
  病书生没有反抗,这些人大约也是来要他命的,只是暗藏的毒针和□□刚刚都已用完,唯有耳朵里和发髻里还藏着两颗毒丸,但他们人太多,必须暂时隐忍示弱,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下手。
  一个穿箭袖、绑扎腿、高而壮的大汉很快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了病书生一番,摸着下巴上的短胡子说:“这小子都快死了,我不要他!你们几个,带他去镇上找个大夫看看!”
  病书生有些意外,原来并不是他的仇家。
  一个瘦小的佃户笑着说道:“二爷,这书生虽然瘦弱些,生得可俊哩,要不先带回去给大姑娘瞧瞧?”
  大汉又打量了一番,摇着头说:“生得是比你们都强,行,带回去凑个数,周六子,大爷我先带他回去,你去请个大夫到庄子上给他瞧瞧病,快着点儿,别磨蹭!”
  瘦小佃户周六子答应了一声,撒腿跑了,剩下几个佃户簇拥着病书生往另一个方向走,跟他们一起的还有另外几个被绑起来的年轻男子,病书生不动声色地瞧着听着,很快明白了,这几个年轻男人和他一样,都是刚刚被大汉抓到的,只是,抓他们做什么,难不成这汉子也是个好男风的?
  病书生瞟了一眼那几个年轻男人,有白有黑有高有矮,共同点是都很年轻,而且生得齐整。
  这年头,单身男子出门也不安全了。病书生摸了下耳朵里的药丸,脸上露出一丝狠戾。
  就在此时,一个佃户笑嘻嘻地说:“今儿这几个小子比昨儿抓的更好,大姑娘肯定能挑出一个满意的,二爷,您老这回肯定能娶上女婿!”
  大汉唉声叹气:“不好说,我家丫头挑剔的很,要是今儿的还看不上,明儿咱们还得出来抓人!”
  病书生的眼皮动了一下,原来是给自己女儿抢男人的,也不知是怎么个彪悍的丑女,居然需要出来抢男人?
  一行人很快走进了一个大农庄,穿过几处院落,走进一个漂亮精致的跨院,佃户们都退了出去,几个男人拴成一串被大汉牵进门,他粗声粗气地喊了一声:“宁丫头,出来看看爹给你抢的新女婿!”
  语声未落,一个高挑个头、修眉俊眼的少女从里面走了出来,带着几分迷茫反问了一句:“给我抢,女婿?”
  阮宁。
  她刚刚穿过来,还没闹清楚状况。
  背景资料很快传进脑海,这是个乱世小言文,男女主分别是两个山头的瓢把子,天天对打打出了感情,最后携手造反,成了开国帝后,而她穿的这个角色也叫阮宁,是女主的母亲,也是女主长大之前最著名的女山匪头子。
  阮宁:……
  说好的美软娇路线呢?一不留神你给我弄了个女山匪?
  “丫头,瞅瞅看,有没有你喜欢的?”阮宁的父亲,高壮大汉阮士信走上前来一巴掌拍在她肩头,差点没把她打趴下,“爹爹今儿抓来的都是俊后生。”
  病书生有点意外,这个女人并不丑,甚至可以说很美,言语行动也很正常,怎么会需要靠抢来找男人?
  “娇娇,这是什么情况?”阮宁也在问同样的问题。
  背景资料很快传进脑中,阮士信,家大业大,武功高强,爱妻如命,哪怕妻子陈氏只生了一个女儿,他也坚决不肯纳妾生子,只想为女儿阮宁招一个倒插门的夫婿继承家业。但阮家族人都盼着把自己儿子送到阮士信家里承嗣,但凡阮士信看上了哪家男子,他们就跑去打砸,最后谁也不敢跟阮士信结亲,阮士信只能带人到处给女儿抢亲。
  阮宁顿时对阮士信产生了好感,这种好爹放在古代真是很难得了,但是抢来的男人未免也太不靠谱了?
  标准女声有不同意见:“宿主,眼前的男人中就有这个文的病娇。”
  这么快就有了?真是好运气呢。阮宁挨个看过去,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脸色煞白,扶着廊柱才能勉强站稳的俊秀男子——难道是他?
  “是。”标准女声很快确认。
  阮宁:……
  这倒真是个字面意义上的病娇,病入膏肓,娇软易推倒。
  “你叫什么名字?”阮宁指着病书生问道。
  病书生依旧微垂着眼皮,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季明韶。”
  “就是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个温馨向的小甜文啦~


  第96章 女大王的压寨相公

  红绸布、红灯笼和红蜡烛都是早就预备好的; 不到一个时辰; 阮家庄就装扮得红红火火,一看就知道要办喜事。
  可惜陈氏并不这么想。她声音虽然温柔; 神色却十分坚定:“不行; 那个季明韶身体不好; 宁儿不能嫁他。”
  “好,那就不嫁。”阮士信一向最听娘子的话; 连忙向阮宁说道。
  “娘,我要嫁他嘛。”阮宁拽着陈氏的袖子; 噘着嘴撒娇。
  陈氏叹口气; 轻轻抚着她的肩,柔声说道:“宁丫头,给你招婿是为了支撑门户; 只要招赘一个像你爹这样能干的夫婿,将来就算我跟你爹走了,你们也能应付你大伯和三叔; 但是季明韶,他年纪轻轻身子就弱成这样,你让我怎么放心?”
  背景资料继续放送,阮宁的大伯阮士明,长房长子,当初分家时拿的是头一份的家产田产,按理说应该是兄弟三个中最富裕的,可惜他本事没有又好排场; 没几年功夫把家产吃干喝尽,如今他一房正妻五六个姨娘还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一大家子全靠典当过日子,早就盯上了阮士信,想把小儿子过继到阮士信名下好继承他的家产。
  三叔阮士起,平生最喜欢赌博,连祖宅都输给了别人,眼下住着阮士信的一处空宅子,一心想把二儿子过继给阮士信,他老婆朱氏又盘算着让阮宁嫁给自己的侄子朱二旺,这样阮士信家的财产就能被他家包圆了。
  阮宁倒抽一口凉气,阮士信从小习武,十几岁就在道上混,结交的朋友不少都是绿林好汉,按理说已经够横了?可就连他也拿自己的兄弟没办法,更可怕的是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像阮士信这种没儿子的绝户把家产交给侄子继承,不给自己的亲生女儿是理所当然的,真是万恶的旧社会,吃人的封建宗族啊!
  阮宁有点头大,那个季明韶确实太弱不禁风,她怀疑如果她今天强行洞房的话,那货保准当初吐血身亡,指望他去对抗阮家族人还不如指望她自己,但是,以她的智商和武力值,对上阮家族人这种无赖角色,估计也讨不到便宜。
  还是祈祷阮士信长命百岁比较靠谱,至少也要撑到她征服季明韶,完成任务为止。阮宁心想,待会儿换个什么养生的辅助给阮士信好了。
  阮士信拍拍她的手背,声音像陈氏一样柔和:“宁丫头,你娘说得对,得找个扛得住事的汉子照顾你,季明韶虽然生得俊,但是太弱,护不住你。”
  “身子弱养养就好了,反正我就看上他了。”阮宁继续撒娇。
  到最后两口子磨不过她,只能决定暂时不办婚事,但要留下季明韶。
  “二郎,抓紧时间再找个比季明韶俊的,到时候宁丫头改了主意就好了。”陈氏悄悄叮嘱阮士信。
  季明韶被分在离她闺房最远的一个院子,从位置上一看就知道阮士信两口子并不希望女儿跟他接近,这个结果也让季明韶松了一口气,这下他可以放心养伤,不用成亲去应付那个陌生女人,等伤养好了就回去,查清楚到底是谁出卖了他。
  门外放了半缸水,想来是给他用的,季明韶在牢里住了几天,正是浑身难受的时候,身上带伤也搬不动水缸,看看四下没人,干脆解了道袍,光着身子站在院里舀水冲洗。
  刚洗到一半,忽然听进门外有个女人声音说:“大夫,病人就在这里。”
  门打开了,季明韶来不及跑,只能用盆子挡住了关键部位。
  阮宁:……
  真白。真瘦。伤真多。这幅小身板还敢冲凉水澡,也是作死。
  季明韶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完全没有寻常的女子应该表现出的害羞和紧张,反而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好像在检验货物一样,这粗鲁的举止让他突然生出了一丝兴趣。
  然而很快,阮宁想起了少女们在这个场合下应该有的正常反应,她连忙捂住脸,夸张了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季明韶刚刚萌生的一丁点兴趣立刻消失无踪,他扔掉木盆,对头发花白的大夫说道:“背上和胸前有鞭伤,后心有箭伤,腿上有刀伤,有没有好用的金创药?”
  阮宁等了一阵子才重新进去,季明韶在涂药,穿了牛鼻短裤,大片苍白的肌肤涂了棕黑色的药膏,老大夫正忙着包扎。阮宁有点好奇,这个病秧子怎么伤得这么惨,谁干的?
  据说男人在生病时特别容易勾搭,稍微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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