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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份后悔药-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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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曲南休现在自顾不暇,也没注意到这些。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把父母接到了北京。

    他们只顾兴高采烈,都没有注意到曲的魂不守舍。

    两家父母,应该三家一共五位长辈终于在李汤霓家碰了面。

    虽然彼此都很友善,无奈聊得到一块儿去的话题确实不多。

    曲业平溜溜达达参观了一下李家的豪宅,最后在厨房冰箱前面停下了:“季啊,你这冰箱有毛病没有?”

    “啊?”季馨疑惑地,“没毛病啊。”

    “那你那洗衣机呢,有毛病没有?比如噪音太大什么的?”

    “洗衣机是静音的,没什么声音啊。”

    曲业平又溜达了溜达:“这液晶电视呢?画面清楚不?”

    “挺清楚的,你要看电视吗?我给你打开。”

    这时,曲南休的阿姨笑着过来:“季,你别介意,我们家老曲是搞家电维修出身的,他就是闲不住,看到各种电器都习惯性地问一句用不用修,你不用管他。”

    “噢,这样啊!”

    季馨恍然大悟。想想也是啊,曲业平平时在镇子上,每都在修修补补中度过,到帝都来没事可干,一定感到很无聊啦。既然以后要成为一家人,就该彼此迁就才是。

    “好像有的,我找找看。”

    季馨于是翻箱倒柜,找出来一台坏掉的面包机和一个不走了的老式闹钟,请曲业平给修修。曲父这才觉得有用武之地了。

    季馨提出拍一套婚纱照,李汤霓算了,她生怕折腾得太猛,曲在婚礼前恐婚症又犯了。

    还是曲南休笑着:“拍吧,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咱们把它好好地留下来。”

    这话出自曲南休之口,李汤霓再高兴不过了。

    季馨找了自己可靠朋友开的摄影公司,这次婚纱拍摄做到了完全私密。

    穿上婚纱之后的李汤霓,让曲南休看得痴了,有点儿不敢相信,如此美丽的姑娘将会是自己的新娘。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进行。

    喜帖也都发出去了,按好的,只请长辈和比较亲近的朋友,包括罗锦年和罗太太、于嘉、程六朝和黛比、杜元、文杰、芳、齐梦思、宋光明、王三一、兰、赵叔、摇摇,还有缺和她那个长得跟曲南休几乎一模一样的老公

    可惜教授不可能到场了,但专门为他预留了一个位子,位子上坐的将是y2。

    没有请楚楚,原因不言而喻。

    没有请金百合,知道她曾经暗恋自己,何必招惹人家?

    也没有请易水寒,因为公司同事多嘛,只想弄个型婚礼,不可能都请,请助理芳做个代表就好了,省得别人有意见;

    更没有请棱花。

    曲南休的婚礼还没有办,就已经下皆知,多少迷恋他的女性哭晕在厕所里,光他们公司就有好几打。

    保洁阿姨觉得真是邪了门儿了,这几每次进去打扫卫生,都发现里面有人在抽抽搭搭。

    不过知道了婚宴举办地点和宴席规模之后,很多人指责曲南休太抠太不浪漫,比那些大牌的排场差远了。

    当然也有人反驳,婚礼办得越隆重铺张的,离得越早,比如那个谁谁谁和谁谁谁,还是曲南休这样朴实点儿好

    芳捏着烫手山芋似的婚礼邀请函,心里展开了人交战。真心不想去啊!

    可是作为保镖她必须要出席,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在婚礼上难过得晕过去,要真是那样,难不成也是因为低血糖?

    正在等待法院对爷爷遗嘱判决结果的邵帅,眼睛都气红了,恨不能直接跳出来把李汤霓绑走,绑到一个没有人烟的荒岛上霸王硬上弓,将她那花样娇美的身体好好蹂躏一番,让曲里拐弯那子一辈子都找不着她!

    不过他也就光想想,付出实际行动,难度太大。

    邵帅想:爷得忍,现在除了忍,没有别的办法。等我爷爷的遗产到手,拿了脑云24%的股份,爷一定要狠狠地折腾你,曲南休,爷要让你过得生不如死!

    “等等,也许我可以想办法,让他们的婚礼上出现一些不那么美好的插曲”

    一切准备就绪,转眼就到了婚礼前夜,两个新人没在一起。

    李汤霓在跟养母季馨促膝聊,季馨顺便给她讲讲当年自己出嫁前的心境。

    霓霓的俏脸像含羞的玫瑰花一样娇艳。

    第一次动心就是为他,第一次的美好也奉献给他,为他勇敢,为他牵肠挂肚,李汤霓无法想象,自己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

    而曲业平坚决要让儿子一个人清静和放松一下,暂时不跟他住一起。

    于是,曲南休在自己家跟程六朝促膝聊。

326 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坏

    程六朝仔仔细细端详着相册里的婚纱照,对李汤霓赞不绝口。

    “曲,我专门研究过一本讲女子面相的书。你看,李汤霓属于鹅蛋脸,发黑,人中清晰,鼻梁高挺丰满,眼神清澈,眼睛黑白分明,没有慵懒气息,没有浮华之气,更没有斤斤计较和戾气。这种属于典型的贤而富贵的面相,大大的旺夫运啊!你子以后要交好运了。”

    “那你的黛比呢?”

    “不瞒你,跟她确认关系之前,我也给她相了相面,她也不差,如果差了我也不会接近她。”

    “老程,找对象之前你还想得了那么多啊!”

    “那当然,找对象是人生最重要的投资之一,当然不能随随便便了,得各方面都相得差不多了再发展感情,这样可以事半功倍。”

    “还是你理智啊。”

    “理智点儿好,省得受伤。”

    “多受几次伤,不就成熟了吗?男人哪有不受伤的?”

    “曲,你别忘了,受伤次数多了还容易残废。”

    “老程,你我这么一个容易头脑发热的性情中人,怎么跟你这么理智的人成好兄弟了?干!”

    “互补嘛,这样我才能给你最精准的建议,干!”

    曲一会儿站起来溜达一圈,一会儿又溜达一圈,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神不守舍,完全不是他平时的风格。

    程六朝安慰他:“我听其他哥们儿,男人结婚前都会有点儿烦躁,怕失去自由,这很正常,估计我到时候也得这样,你多想想结婚的好处,想想人家李汤霓的好。再,娶那么一个满分大mei nu,得多少男性同胞羡慕你啊,你子别不知足啊!”

    可曲即便几**酒下肚,也还是面色苍白地深呼吸,让人感觉他需要一个氧气面罩,更别提有什么幸福的感觉了。

    “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

    “可我怎么看你也不正常,”程六朝瞅了瞅他,“好像都快吓尿了。诶曲,你该不会临阵逃婚吧?”

    曲痛苦地按住太阳穴,也不知怎么的,耳边反复回响着,当初默不作声跑去纽约工作的那个渣男向龙,给被甩掉的罗锦年留下的那句话——“我爱你但更爱自由!自由!自由!自”

    那句话当时把所有人都气炸了,可是这会儿,为毛自己会觉得,这话那么有道理呢?难道自己也有渣男潜质不成?

    程六朝无意中了句:“你应该不会逃婚,好歹也是个企业掌门人呢,你总不想公司股价跟着你跳水吧?”

    曲南休顿感亚历山大,十指深深插进头发里,好像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程六朝看他这样,以为他太累了,也不围炉夜话了,起身告辞:“曲,那你好好休息吧,明做个幸福的新郎,今晚别想太多啊。要是非得胡思乱想,你就想你那娇妻。”

    而他自己将是伴郎,明早起还得捯饬捯饬。

    高冷的程六朝,朋友不多,这将是他人生第一次出任伴郎,必须认真对待。

    哪知偏偏“新郎”两个字,再次刺激到曲此刻脆弱的神经,每当想到母亲当年抛家弃子不告而别、视婚姻和家庭为一块抹布的态度,就觉得,步入婚姻是件很可怕的事。

    不领证不也挺好的吗?他还是会一样爱她,为什么非得办个仪式领张纸片呢?那样就能保证长地久么?

    他看着自己家敞开的衣橱里挂的新郎礼服,越发感到,那是要将他锁住的牢笼。

    为什么这么痛苦的时候,幻境没有出现呢?他感到自己需要指引。

    程六朝走后,剩下曲南休一人独饮,酒入愁肠,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他想到李汤霓和几家长辈,想到了公司,想到了舆论,想到了股价最后,缓缓走到新郎礼服前,试图把它穿上感受一下。

    奇怪,照婚纱照的时候,工作人员让穿什么就穿什么,他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然而现在面前这件礼服,却好似一件浑身长满了刺的衣裳,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没有勇气套在身上!

    最后,精疲力尽的曲南休垂头丧气坐下来,确信自己明没法去参加婚礼,否则很可能当众失态,比如晕倒或者发疯。

    至于公司,他想,自己私人的事情,也许短期内会对公司的股价有那么一点影响,但客户看中的毕竟是产品,只要产品质量过硬且有效,自己的私事对股价的影响,应该是微乎其微的。

    曲南休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坏过,他很鄙视自己接下来做的事情,觉得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也可能,整个舆论界都不会原谅他!

    可是,与其让大批人马兴师动众跑到现场受那刺激,与其让李汤霓当众难堪下不来台,不如现在就清楚,尽管现在,其实也已经太晚太晚了

    季馨不让霓霓睡得太晚,如果太疲倦的话,明的新娘妆就不好看了。

    脸上敷了水润面膜的李汤霓,刚听话地躺下,就听到了手机振动的声音。

    每一次她都要跳起来仔细查看,不想错过曲南休的任何一条信息,哪怕明他就彻底属于自己,永不分离。

    看到真是曲南休发来的,她嘴角轻扬地点开,期待一句甜蜜的“想你了”,但是映入眼帘的几个字,却让她瞬间从堂栽到地狱!

    她花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不是噩梦,但是比噩梦更加残酷。

    嗓音发抖:“妈,你进来一下!”

    季馨听着声音不太对,进屋一看,霓霓早已扯掉面膜,目光呆滞,面色苍白如纸地坐在床上,动也不动。

    季馨也吓了一跳:“一转眼工夫,这是怎么啦?”

    手机从李汤霓手里砸到地上,屏幕裂开了一条细细长长的缝儿。

    比屏幕碎裂得更厉害的,是李汤霓的心。

    季馨赶忙捡起手机看了一眼,也如同受了当头一棒,傻了。

    活了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工作中也是每应付棘手的问题,可今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

    短信里写着:“对不起李汤霓,我还是无法跟你结婚,因为,我爱你但更爱自由。”

    “曲南休这个混蛋!”一向稳重的季馨也忍不住狠狠骂了句,“真是看走眼了,这种狗血的事情,他居然也能做得出来!”

    她想,这不是程诗万口中那个能担大任的曲南休,不是!怎么,难道我们所有人都看错了吗?!

    妈妈了什么,李汤霓都没听见,她感到自己就像仙侠里写的那样,三魂七魄都散开了,飘散在风中,周遭发生什么都不再与自己有任何关系。

    李云河也闻声从书房赶来:“出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

    李云河念完碎屏上的短信,眉头拧成了疙瘩,坐在椅子里一言不发,他是心疼霓霓受到的伤害,他从没见过女儿绝望成那个样子过。

    但同时他又相信自己的眼光,觉得曲这样做,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的,以曲的为人,做出这个决定应该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和妻子都不知道曲恐婚接受治疗的事,这事就连曲南休的爸爸也不知道。

    “我给曲打个dian hua!”

    李汤霓猛地反应过来,跳起来拦住他:“爸,别打了,他现在,心里肯定也很难受,不想理任何人。”

    “打!”季馨气不过,“现在都什么节骨眼儿了?他不想理也得理!再他这么对你,你还替他话?”

    还是李云河更冷静些,他停下来问女儿:“霓霓,那你一定知道,曲突然悔婚的原因对吗?”

    “现在这个也没用了。”

    季馨还不甘心:“咱们现在就去把话问清楚,有问题解决问题,也许还有挽留的余地!”

    “爸,妈,我只想一个人呆会儿,你们也不要逼他”

    季馨心中有千般不解,不明白为什么白还好好的一对,晚上莫名其妙就发展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还是李云河默默把妻子拽出去了。

    李汤霓把门关上,不一会儿便传来枕头底下发出的隐忍啜泣声。

    她终于明白,原来在邓医师那里,曲南休他好了,不再恐婚了,只是为了哄自己开心而已。

    他已经尽了力,但还是没能战胜内心的恐惧,整个婚礼筹备过程,他该是顶着多么大的压力!

    很多女人不明白,为什么男人遇到问题时会选择逃避,那是因为男人并非铁打钢铸,他们有他们的脆弱和柔软。

    所以,在婚礼前夜被悔婚,她竟然不想杀了他,也不恨他,甚至不怪他,要怪只怪自己情根深种,无法自拔,或者怪,这婚礼来得还是太早了,应该再多给他一些时间的!

    至于明怎么向大家交代,面子怎么办,李汤霓都没有想到。

    李云河和季馨在客厅枯坐许久,季馨还是没忍住,打dian hua去质问曲南休。

    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的曲南休,一个劲儿地对不起,却不解释为什么。声音听起来也十分痛苦。

    季馨气得都要爆cu kou了,她要的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没办法,夫妻俩不得不大半夜的,挨个打dian hua通知婚礼取消,挨个低声下气道歉,但是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327 坐等臭鸡蛋

    这一宿,所有跟婚礼相关的人都没睡着。

    自觉罪孽深重的曲南休,也同样郁闷得喘不过气来,本想找个地方散散心,但想到可能有人shang men来找自己,就留在家里闭门思过,甚至做好了有人持板儿砖来的准备。

    但是,等待了许久的臭鸡蛋、鞋板子还有板儿砖,一个都没来,就连他亲爹都没来揍他,因为李汤霓拦着不让。

    分秒如年的到了第二,媒体早早就在酒店附近候着,因为所有媒体都没接到请柬,所以只能在现场外边等。

    关于新娘有很多传闻,但谁也不确定新娘到底是谁,谜底只待今日揭晓,媒体工作者们这个月的奖金都指望这条新闻了。

    可是等了半也不见动静,一打听,婚礼取消了!

    如果婚礼举行的话,肯定上头条,但取消了照样上头条,倒是没想到。

    各路明星都羡慕死这个曲南休了,他们一个个做梦都想上头条,除了惯用的“不心”露点和疑似怀孕手段之外,不得不挖空心思制造各种噱头;可是这个曲南休呢,好像一点儿也不费力,就垄断了各媒体黄金头条位置一次又一次,尽管他本人一点儿也不希望这样。

    曲南休没有跟李汤霓做过多的解释,因为他知道,无论怎么做都弥补不了自己对她的伤害。

    如果她还愿意给自己时间,自己一定慢慢再做尝试,不过估计人家不会再给自己这个渣男机会了。

    一个周末,家里便堆满了空啤酒**,可还是醉不了啊醉不了!

    周一一早,他硬着头皮去上班。

    芳的心情有些复杂。暗恋的人没结成婚,她内心深处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没结成好,不定我还有机会啊!”

    另一个:“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混账事来,临阵逃婚也太缺乏责任感、太伤人了吧!”

    芳跟保镖猛聊:“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公司股价非得跳水不可!我就想不明白,咱这么好的老板,咋会做临阵逃婚这种缺德事呢?不想结的话,早点会死啊?”

    猛保持一贯的不苟言笑,不做评论就是他表的态。

    芳白了他一眼:“不跟你了,跟你话好像跟木头人话一样,没劲!”

    猛这才惜字如金地挤出一句:“言多必失,保镖要少话。”

    芳轻轻撞了他一下:“活该你一辈子打光棍儿!”

    猛机智地反问:“你还不是女光棍儿么?”

    芳脸色微变,她的生日刚好是11月11日,比曲南休晚几。

    人家曲南休怎么那么会挑日子,完美躲过了光棍儿日。而自己生日那,所有亲朋好友都忙着剁手给马云送钱,总也记不起她来。

    此刻,抛弃了全世界、也被全世界抛弃了的曲南休,表面上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心中却被孤独和自责填满了。

    想起李开山老爷子生前,曾抓起自己的手,又抓起孙女的手,往里边一放,重重拍几下,以老干部特有的口吻交代:“曲,好好对我们家霓霓,要是你欺负她,我可饶不了你!”

    当时自己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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