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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份后悔药-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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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子剑一脸费解和不满——我费那么大劲帮你出头,你就这样对我?

    也对,他出国读书时年纪还小,思维比较西化,直来直去的,其实并不善于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

    而对李汤霓来说,丢饭碗不是多大件事,大不了再找工作就是了。

    当初曲南休当汽车销售的时候,也一度出现过众叛亲离的现象,当时他压力很大,李汤霓也跟他说,大不了就不干了。

    不过曲南休比较能忍,还是扛下来了,但李汤霓不行,自觉呆不下去了。

    容子剑强忍怒气说:“你跟我进来。”

    “砰”地把门一关,两人在里面说话。

    没过几分钟,门又重新打开,李汤霓平静地回到座位开始收拾东西,容子剑黑着脸在里面坐着。

    再过一会儿,大家收到李汤霓的群发邮件,说感谢大家这段时间的帮助。。。。。。

    这一天,大伙什么活都没干,净看热闹了。

    这一天,容子剑关着门枯坐,一直没出来。

    李汤霓去人事部办理完离职手续,情绪低落地压马路。这回运气不会再那么好,遇见钱多多那样不遗余力逗自己开心的朋友了吧?

    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给曲南休拨了过去,“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过了一会儿再打是占线,再过一会儿干脆关机了。

    李汤霓苦笑一声,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贱?

    过分的热情和过分的冷漠都受不了,看来只有于嘉那种不冷不热、不温不火、一边挖苦一边鼓励、打一巴掌揉三揉的风格,对自己最合适。

    好在于嘉工作时间自由,一呼即应。

    从头到尾听完之后,于嘉清了清嗓子开始专家点评:“李汤霓,你白你富你美,你就像好的资源一样,大家都想抢占,知道吗?只不过各人抢你的方法不同。要是在古代,男人得决斗,赢的那个才能抱得美人归。现在呢,决斗倒是用不着了,但是也有看不见刀剑却又分明刀光剑影的斗法。有人靠憨厚朴实和尽心竭力打动你(比如钱多多);有人靠运用自己的权势为你撑腰,来赢得你的好感,不过显然失败了;还有一种,就是你们家小曲这种天生好命的,你需要安慰的时候,人家连个人影都找不着,但你偏就喜欢他,肯定是你上辈子欠他的。”

    “谁说我喜欢?我都伤心得想分手了。”

    于嘉的口才是李汤霓望尘莫及的,不拦着她能滔滔不绝讲一个钟头不带重样的,要不然怎么培训员工呢?

    她开始了滔滔不绝的劝说:“其实我挺欣赏你们经理的勇气,敢爱敢恨,敢做敢为,再说人家说得也都是实话,也没歪曲黑白是不是?事情处理得合不合适咱另说啊,跟这样的人谈场恋爱,一定是轰轰烈烈的。我就恨我老公太怂,遇上事儿从来不敢大张旗鼓护着我。有一回路上明明是别人追尾我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居然下来给人道歉说对不起,我们开得太慢了!还主动给人赔了三百!给我气的,三天没理他!”

    李汤霓笑,每次于嘉讲她和她老公吵架的事,都那么津津有味儿,听着不但不令人生气,反而让人觉得很有爱。

    “尽管如此,”于嘉话锋一转,“小曲还是比那个容经理更适合你。小曲那人大度,他没来关心你,一是因为忙,二是因为,很多事儿他根本没把它当个事儿,说明他心宽啊。而且如果换了他,即使护着你,也肯定不会让人当众难堪,他宁可自己难堪都不会让人下不来台。这才是胸怀!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以后的路才会越走越宽呐。”

    已经释怀了的李汤霓笑着问:“曲南休是不是给你什么好处了?今天嘴上抹了蜜似的一直替他说话?”

    于嘉也笑:“还用给我好处吗?小曲这人就是有这种魅力,让人不由自主从心底里夸他,你可要好好珍惜眼前人啊!”

209 诚征老板不帅的工作

    曲南休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安然渡过一次情感危机。于嘉说他傻人有傻福。

    不过于嘉为了让李汤霓不再郁闷,悄悄打电话给小曲说了下情况,叫他买束花啥的去哄哄人家。

    曲南休听得稀里糊涂,但是叫他买花他记住了。

    可花不能吃不能穿的太不实用,还不如买点有用的。

    于是,他擅作主张,捧着一束扎成花样子的九十九支棒棒糖去找李汤霓。

    那些棒棒糖包装得五彩缤纷十分漂亮,而且闻着也挺香,不比花强多了嘛。

    李汤霓看了“扑哧”一乐,这像是曲南休干出来的事。

    这束花是实惠又实用了,可到时候得花多少银子补牙呀?

    “于嘉都告诉我了,你工作丢了,咱不怕,咱再找,大不了我养你,”曲南休皱起眉头真心替别人发愁,“就是那个女同事惨了点儿,以后她可怎么找工作呀?”

    虽然廖颖陷害自己,让李汤霓很生气,但她恨不起来,因为早就听说廖颖暗恋容子剑的事情,这么一来,反而能体会廖颖失落的心情,就算扯平了吧。

    李汤霓最喜欢的就是小曲的胸襟,这也是为什么,多少高富帅都无法从他这个穷小子这里抢走她的原因。

    财富可以慢慢累积,但不是每个人的心胸都会越来越宽广。

    “所以说害人真心不可有,更加不许害你。”曲南休捧起她的脸,“李汤霓,你这人气也太旺了,以后我得把你看紧点儿,要不然该让人给抢跑了。”

    “就你还看我?我有的时候把手机打爆了都找不着你。”

    “以后一定注意,”小曲煞有介事地计划着,“那份工作辞了也好,咱们再找一份经理不帅的工作,最好是个老太太,这样我也能放心点儿。”

    “扑哧——”

    这边感情危机化险为夷,那边,罗人雁心中始终压着块大石头,那就是无法继续监控曲南休脑中的气泡,其实他挂心这个比牛肉干多多了,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不善表达的人,瞎调侃的时候或许可以妙语连珠,但一到说心里话就没词儿。

    他听说幻觉好久没有出现过,也还是不放心,因为只要有一次在不恰当的时候发生,小曲就有可能发生意外。无奈身在医院,没法继续对他那奇异幻境的产生根源进行研究。

    不过,罗人雁对此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虽然在一般人听来可能太过荒唐,他没对任何人说过。

    罗人雁把监测的艰巨任务交给了摇摇,摇摇比他还上心,二十四小时留意着,万一监测到曲南休脑神经附近某个气泡变大,将有碰触神经致幻的危险,必须争分夺秒打电话通知他。

    曲南休还在用当年脑神经俱乐部参加活动赢来的那部爱疯8,当时算是领先全球99。9%的人拿到,那可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

    可现在呢,x果公司早都出爱疯12代了,他那台8落伍喽。不过只要有接听电话和发短信这俩功能,对他这个跟不上潮流的“老干部”来说,足矣。

    这不,电话就来了。

    继母从老家打电话来关心他,聊着聊着随口说到,棱花又生了个女娃,把她婆婆气坏了。

    就这一句话,曲南休的心情跌到谷底。老天爷就不能可怜可怜那个善良的女人吗?

    继母又顺口说,你爸身体还行,就是很想念你,老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曲南休鼻子一酸,热血上涌:“你跟我爸说,我今晚就到!”

    管它呢,把工作一扔,实验室那几个哥们儿多担待,自己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程,这次没忘了告诉李汤霓一声,只说回家看父母。

    “我跟你一起去好吗?反正我暂时还没新工作。”

    “你别去了,主要是有你在,我爸他们有点儿放不开,以后再去,反正早晚是一家人啊。”

    “那好吧。。。。。。”

    小曲有自己的想法,他得去看看棱花,李汤霓跟着不方便。

    跑去给家里买东西,到了玩具区,不由自主停下脚步。

    女销售问:“给多大孩子买啊?”

    曲南休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会儿说:“三岁多吧,女孩。”

    销售给推荐了一堆,完全没有经验的小曲照单全收。

    忽然想起了什么:“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呢。”

    “刚出生的不用买,她妈就是她最好的玩具。”

    “哦。”

    曲南休天真地想,母亲那么大个人,婴儿怎么玩啊?

    其实刚出生的婴儿,只玩妈妈身上两个长得一样的东西就够了。。。。。。

    看着手里那堆粉嫩粉嫩的物件,曲南休又想,将来要是李汤霓生个女孩,我一定宝贝得不行,长大和她一样漂亮,多好,将来那些臭男人非踏破我家门槛不可;不过男孩也不错呀,可以跟他爹我一起踢球打篮球,多爽。不行,踢球的话一个不够,至少得生半支球队才行。

    火车汽车逛荡了数个钟头,亲人难得相聚,自有道不尽的千言万语。

    第二天,曲南休说想去看看棱花。

    她住的是镇长家自己盖的房子,还有个大院子。

    院门开着,老远就见到里面滚出个皮球来。

    接着,一个小女娃从里面追出来,刚好一直追到曲南休脚下。

    小曲捡起皮球还给她,见她水汪汪的眼睛透着机灵,秀气的眉毛和漂亮的脸盘,跟棱花一模一样。

    曲南休心中涌动着一股柔情:“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妈妈说,不要跟陌生人讲话。”

    稚嫩的童声和一本正经的小表情,把原本心情不怎么明朗的曲南休给逗乐了。

    “我不是陌生人,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他从背包里拿出给小姑娘的礼物,“这些都是叔叔专门送给你的,你跟妈妈说一声,曲叔叔来了。”

    小女孩见了玩具,笑得像花儿一样,但只开心了几秒,就又愁眉苦脸奶声奶气地说:“奶奶在骂妈妈。”

    曲南休心中一凛,在院门口凝神听去,果然传来镇长老婆高声骂骂咧咧的声音。

    “为什么?”

    小姑娘解释道:“妈妈洗碗的时候摔了一个碗,奶奶说她没用。”

    曲南休心如刀割。棱花刚刚才生完二女儿还没一个月,你们居然让她洗碗!难道全家上下那么多人,就没有别人能洗吗!

    “你爸爸在家吗?”

    “在。”

    曲南休更来气了:“爸爸在奶奶面前护着妈妈吗?”

    “爸爸什么都听奶奶的!”

    童言无忌,也最真,曲南休难受得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但他还是要去敲门,正大光明地作为老朋友,进去见棱花一面,为她说几句公道话。

    为了不引起误会,他这次还专门给镇长带了烟酒。

    经过走排场的寒暄客套话,曲南休终于能够与棱花见上一面了,不过其他人也都在场。

    镇长老婆话里话外流露出,没个男娃续香火,以后可怎么办的意思。

    她家三个儿子,各个都生的是女娃。

    棱花脸庞消瘦而悲伤,眼睛还红红的。

    她猛地见到曲南休,像触了电一样,然后整个人一直在抖,差点晕倒。

    赶紧说自己不太舒服,先回房间了,都没怎么跟曲南休说话。

    小曲努力抑制住心痛,却装作轻松地打招呼,然后对棱花的家人进行劝说。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能再重男轻女啦。女孩子好啊,知冷知热小棉袄,哪像男孩,满心就知道往外头闯,跟我似的,老长时间才回来一次。而且现在,还有什么事儿是男人能干女人不能的?就说我们单位,好几个特有成就的都是女同事,还有好多女院士。哦还有还有,就在前不久,第一位获得诺贝尔科学奖项的中国本土科学家、第一位获得诺贝尔生理医学奖的华人科学家,屠呦呦,就是女士。。。。。。”

    “说那些都没用,女娃早晚是要嫁人的,嫁了就是人家的了,连姓都存不下,唉,再努努力吧,我就不信了!”

    曲南休瞠目结舌地问:“还努力啊?棱花还得生啊?”

    “那可不,她又不工作,在家没什么事,接茬儿生呗。”

    小曲的心开始滴血了,怒气冲上头顶。

    他真想站起来大骂这家人一通,然后拉起棱花就走,带她逃到一个没有恶婆婆、没有生育压力的世外桃源去。

    然而这太不现实,一是自己这么大反应会让人怀疑他和棱花的关系,二是自己的家人还住在镇上,总不能让他们以后没有好日子过。

    经过这几年的磨砺,曲南休愈发成熟了,做事情之前考虑得也越来越多。

    但还是渴望回到小时候,青梅竹马的两个人,互相关心,互相帮助,土路上、山坡顶、小溪边,到处都是他俩的欢声笑语。

    那时候,棱花的笑颜真的像花儿一样。

    回忆着回忆着,曲南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那时候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因为那种发自内心的充满欢喜的笑容,应该只对自己喜欢的人才能做出来!

    而自己曾经为了知道她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自己,而纠结不已。

    曲南休再次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下手呢!

    虽然自己的经济情况没有镇长家好,但是绝对会把棱花当手心里的宝一样疼爱,可现在什么都晚了,这必将是他终生无法弥补的遗憾!

210 我不要忘记你

    曲南休自认是条硬汉,宁流血,不流泪。

    但这一晚,家人都睡了,他独自坐在房间里,默默垂下了男儿泪。

    在他的整个童年少年时代,棱花是当之无愧的女神。

    她美丽,她温柔,她善良,她勤劳,她任劳任怨、不求回报、掏心掏肺地对自己好,她让自己春心萌动,也是自己头一个想要娶的女人。

    那么好的棱花,如今沦为人家的生育机器,过着毫无尊严、毫无幸福可言的生活。

    短暂的见面时,她眼中死灰般的绝望就是证据。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当初的迟疑和懦弱造成的!

    可现在还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以自己现在的外人身份,想破头也于事无补。

    每次想到这些,心就像被刀一下一下地剜着,鲜血淋漓,痛得不能自已,觉得自己欠棱花一辈子的幸福。

    有一种人在遇到问题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把责任都推给别人,推得干干净净与自己无关;而曲南休这样的正相反,平时没事儿就总想把全天下责任抗于一身,出了问题,更是大包大揽到自己身上,宁愿自己一人痛苦,不要别人受伤。

    忽然,曲南休想起了什么,现在恐怕也只有那个东西可以用来止痛了。

    他以最快速度,从背包里摸出了随时需要优化和测试、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第二代后悔药。

    他看着这个目前唯一能有效疗伤的东西问自己:“要不要彻底忘记她?”

    忘了她就没有痛。

    现在有了这种技术,忘记一个人,忘记一段伤,不再是什么难事。

    “不,也许在我忘记棱花之前,应该先让她忘了我,这样她的痛苦就会少一些了,我不能只顾自己。”

    可是,怎样才能再次和她见面?怎样才能说服她接受后悔药呢?

    实在想不出,只好抱着一线希望给她打了个电话,幸好棱花的手机号这么多年都没变。

    “棱花,是我,现在说话方便吗?”

    “南休?”棱花非常意外,她一边接一边关上了房门,“没想到你还会给我打电话,方便,小妮子睡着了。”

    沉默。

    双方都有点不自然,今非昔比了,如今再联系,弄得好像在搞不正当关系似的。

    曲南休抓紧时间切入正题:“棱花,你现在是不是过得不太好?”

    “好也是一辈子,不好也是一辈子,反正我不是已经答应过你,不再做傻事吗?你好就行了。”

    绝望又苍凉的语气。尤其那最后五个字,又把某人的心给刺疼了。

    曲南休鼓足勇气,决定把心底攒了多年的话说出来,如果现在不说,可能以后永远都没有机会说了。

    “他们这样对你,你这么痛苦,我心里也不好过。棱花,其实我喜欢了你好多好多年,我很后悔没有早点告诉你。如果当时我勇敢点儿说出来,你会跟我吗?”

    这个迟到多年的问题,终于问出口了。

    棱花咬着嘴唇,心中确实怪他不早说。其实她等这句话也等了好多好多年,等得望眼欲穿,一直等到他走入了对她来说望而生畏、光怪陆离的帝都生活。

    如果他早说了,她就是死也不会嫁到镇长家来,就算吃糠咽菜也要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会。。。。。。”

    这一个字,已经包含了曲南休要的所有答案,只可惜时光不能倒流。

    他两眼一黑,还好很快缓过劲儿来。

    “棱花你听我说,我在大学里学的是生物,这几年搞脑神经科学的研究,我们研究院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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