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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色生香_雨凉-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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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一蒙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深沉的目光里全是火气,刚毅的脸绷得又紧又硬,仿佛随时会崩碎般砸向她。
  “王妃,王爷让你过去。”他先是对着罗魅冷声道。
  “乖宝,别理他!”罗淮秀拉着女儿的手,又打算去整理包袱,“等我把我的东西收拾好了,我们再带着司痕离开。”
  “你敢!”安一蒙猛的低吼,并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包袱,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顷刻间,里面折叠好的衣物散落了一地。
  罗淮秀立马炸毛了,上前就逮着他衣襟推搡,“安一蒙,谁让你乱扔我的东西!”
  安一蒙刚想将她两手抓住,罗魅已经先一步将罗淮秀拉开,“娘,你冷静些!”
  罗淮秀抱着她,眼眶里的泪水瞬间滑落下来,“乖宝,带我走……我们不要再寄人篱下……”
  罗魅抬起头,只见安一蒙沉着脸正挡着她们去路。她眯了眯眼,面无表情的道,“安将军,我娘这阵子在安府多亏了你照顾,既然她不想再在安府生活,还请你高抬贵手别再纠缠。”
  安一蒙铁青着脸,后牙槽磨得嚯嚯响,带怒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她们。
  “乖宝……”南宫司痕突然掀帘走了进来,并绕过安一蒙径直走向母女二人,然后将她们拉开,对罗魅低沉道,“不是说要替为夫抓药么,怎跑这里来了?”
  他苍白的脸色,气虚的嗓音,罗魅这才想起自己竟把他的伤给忘了。于是忙拉了拉罗淮秀,“娘,你先等等,等我把他伤势处理好了再说,否则我怕今晚他会高烧不断。”
  女婿的摸样罗淮秀也是看在眼中,也没再继续闹腾了,赶紧催促女儿,“乖宝,走走,快给司痕抓药去。”
  罗魅‘嗯’了一声,以瘦弱的身子架着南宫司痕没受伤的肩膀,准备带他离开回之前的帐篷。
  罗淮秀也要跟着去,可手腕突然被安一蒙抓住。她没好气的回头怒道,“放手!我女婿要是有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安一蒙抓着她大怒,“你还能再无理取闹一些吗?”真想掐死她!难道她女婿受伤是他造成的?
  罗魅突然停下脚步朝他们望去,目光落在安一蒙紧抓着自家母亲的大手上,再看看他脸上快喷发的怒火,她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安将军,别让我娘动了胎气。”
  语毕,她同南宫司痕走出了帐篷。母亲有孩子做护盾,她相信安一蒙再冲动也不会拿孩子发气。相反的,她从安一蒙眼中看到了对她母亲的在意和紧张……
  帐篷里,罗淮秀也没闹了,只是冷冷冰冰的开口,“放手,别跟我拉拉扯扯的。”
  她眼眶红着,眼珠子左闪右闪,就是不愿让那些眼泪夺眶而出。
  安一蒙放开了她。
  罗淮秀蹲下身把地上散落的衣物全都拾了起来,安一蒙沉着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动作,直到她把衣物放在床尾并未收进包袱中,沉冷的脸才有了一丝温度。
  罗淮秀在床上坐下,佝偻着腰,低着头,沉默不语。
  安一蒙也没有离去,而是走到她身前站定,高大的身躯像石像般伫立在床边,顷刻间让她眼前的光线都暗了。她抬起头看着他又冷又硬的脸,含泪的目光充满了冷漠。
  “我就如此不值得你信任?”安一蒙咬牙问道。
  “呵呵……”罗淮秀嘴里发出冷笑,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举到自己脸颊旁,挑衅般的开口,“打啊,你刚刚没打到的,现在可以继续。我要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打成什么摸样!”
  “你!”安一蒙猛的抽回手。
  “呵呵……”罗淮秀继续冷笑着,只是笑着笑着,她突然伏到床边干呕起来,“呕……”
  “淮秀!”安一蒙赶紧坐到她身侧,伸手在她后背上拍着。
  “滚开……咳咳……”罗淮秀扭着身子,并不领他的好意。
  看她被呛住,安一蒙更加不敢放开她,拍她的力气都带着一丝温柔,像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罗淮秀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抓着他衣襟又捶又打,“你说,我跟着你到底有什么好处?你高兴了哄哄,不高兴了就想动手吗?我们不求你跟我们成为一路人,也没要你为我们做过分的事,你凭什么对我吼?妇人之见?那是你以为的妇人!”
  她气,那是因为他的反应!凭什么骂她?凭什么看不起她?没他们这些男人,她一样活得精彩、一样活的潇洒!说她没见识?她前后两世加起来几十岁的人了,会比他们见识短?
  “好了,别气了。”安一蒙沉着脸将她肩膀搂上。
  “放手!”罗淮秀去激动的想推开他,“你给我闪边,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了!”
  “别闹!”安一蒙非但没松手,反而将她按在胸膛上,大手僵硬的拍着她后背,似乎这样能让她消气,“注意着身子,别伤到孩子了。”
  “关你什么事?”罗淮系被他勒得紧,双手绕过他腰身不停得拍打他的背,比起他的动作,她下手可重多了,“安一蒙,你别假仁假义的,我最看不惯你们这种虚伪的人了!什么在乎我,那都是骗人的,哄着我就是为你生孩子的!”
  “不是。”他斩钉截铁的回道,并收紧手臂将她牢牢圈住,任她双手随便在自己身上动武。只要她不拿孩子撒气,什么样都行!
  三个月的肚子,尽管穿着厚实,平时也看不出来她是孕身,可真挨着她碰着她的时候,那肚子还是有些不同。不大,但有突凸感,就跟肚子上长了多余的肉般。
  “安一蒙,我真想咬死你!”罗淮秀拿他后背当沙包,直到打累了才消停下来。
  “嗯。”安一蒙冷冰冰的应了一声。
  “嗯毛线!”罗淮秀骂道。
  “别说咬了,只要你和孩子没事,就算要我命,我安一蒙也会给的。”安一蒙突然在她头顶低沉的开口。
  “安一蒙,你看着正派,其实还是个只会花言巧语的男人……你同别的男人没有区别……”罗淮秀眼泪不停的往外涌,瞬间将他胸襟浸湿。
  “谁说的?”安一蒙低头怒道。想到她把自己同姓薛的相比较,他就忍不住火大。
  姓薛的那是小人!
  “你再吼试试?”罗淮秀眯了眯眼,哽咽的抽了一口气。
  “我……”安一蒙脸黑。
  罗淮秀推了推他,低下头不愿再理他。
  安一蒙的手突然摸到她肚子上,贴着那并不起眼的突凸处,他拧眉低声道,“不许再撒气了,我可以把你女儿当自己的女儿,但你必须同样疼爱我的孩子。不是只有她才是你的骨肉,这个孩子一样是你的骨肉。”
  罗淮秀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深不见底的双眼,“那你会去告密揭发吗?”
  安一蒙没好气的瞪她,“我何时说过?对我有何好处?只是为了能够升官发财吗?你觉得我就是如此贪图名利之人?”他们安家从未巴结过谁,到如今的地位都是靠实力得来的,他需要去迎合别人?
  罗淮秀撇着嘴低下了头,好吧,她承认自己有些过激了。主要是他当时那个样子……
  带着薄茧的指腹突然贴上她的眼,为她拭去那些模糊了她双眼的泪水。
  她一动未动,耳根有些发烫。
  也不知道自己哪门子发疯了,都几十岁了居然能这么和他闹。
  “时候不早了,你先休息,我去王爷那边看看。”安一蒙接着要为她脱去外衫。
  “我也要去。”罗淮秀不甘留下。
  “你好意思再去他们跟前闹?”安一蒙没好气。她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不生气的时候她好得不行,把他的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会为他下厨做羹汤,会提醒他外出要注意安全……可就是一点都惹不得,惹急了就跟猫儿变老虎般凶悍。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罗淮秀推开他,欲下床。
  “慢着!”安一蒙突然喝道。
  “还有事?”罗淮秀有些不耐烦。
  安一蒙什么都没说,突然执起衣袖给她擦了擦脸……
  ……
  另一处帐篷里,罗魅等着管家去买药,南宫司痕躺在床上,大手一直抓着她的小手不放。帐篷里多了两盆炭火,逐渐的驱走了他们身上的寒意,但夫妻俩神色都沉沉闷闷的。
  南宫司痕是担心她身子着想,而罗魅则是担心他身子出状况。
  别看南宫司痕外伤裂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他损伤了些内力,内外伤合在一起,他情况能好才怪。
  好在安府的人办事效率也快,很快把罗魅要的东西都找齐了。
  罗魅重新给南宫司痕换上自己调制的药,又让人煎了一副草药喂他服下。看着他硬撑着还不愿睡去,罗魅不由的在他耳旁低声哄道,“你安心睡觉,我哪都不去,就在这里陪你。你要赶紧睡,今晚撑过去明日就会好的,等你好了再守着我睡。”
  她在他药里加了些东西,就是希望他能美美的睡上一觉,可没想到这男人毅力如此强,眼皮都打架了还硬撑着。
  “嗯。”南宫司痕这才点了点头,合上眼皮的那一瞬间,眸光依然带着不舍。
  “睡了吗?”罗淮秀走了过去,轻生问道。
  “嗯,睡了。”罗魅一直看着那张苍白无力的脸。只有她知道之前是有多凶险,他绷紧了所有神经,只为不让她受一点伤害。最后暗卫合力把一堵又高又厚的墙体击倒的时候,他也出了力。
  “乖宝,没事的,别想那么多。”罗淮秀抱了抱女儿的肩。
  “娘,我没事。”她只是感动他对她的保护。除了母亲外,他是第二个视她如生命的人……
  ……
  另一处院中的帐篷里,安翼放开怀中被他点了睡穴的女人,披着外袍坐到桌边听手下带来的消息。
  “什么?他们杀了太子?”黑暗中也能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惊讶。
  “是的,公子,小的亲耳所闻,绝对无假。”手下低头应道。
  “呵呵……”安翼突然低笑出了声,邪肆的笑声耐人寻味。
  “公子,此时该如何做?可是要小的把消息……”
  “不!”手下话未完,安翼将他打断,“这事泄露出去对我们没好处,以我同蔚卿王的关系,到时候恐怕还要受连累。”
  “可是公子,可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您不是正想对付蔚卿王吗?”手下略有不解。
  “呵……”安翼又轻笑起来,嘲讽他的笨,“我是想得到蔚卿王身上那份藏宝图,可是我也不能把他交到皇上手中。你啊做事是精灵麻利,可是脑子不够用,你想想看,要是皇上知道太子是死在蔚卿王手中,还不得逼他交出藏宝图?到时候我们想要那一份会更加麻烦,不仅麻烦,说不定皇上下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我。”
  “是是,公子说得在理,是小的没考虑周全。”手下茅塞顿开,赶紧认错。
  “行了,这事必须烂在肚子里,不许对任何人泄露半句,知道吗?”安翼突然沉下声警告。
  “公子,小的知道。您放心,小的会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嗯。”安翼满意的点了点头。想到什么,他起身往外走,“既然他们来了我也应该去瞧瞧,你随我一同去。”
  “是,公子。”手下随着他走出了帐篷。
  床上,原本被安翼点了睡穴的女人突然坐起了身,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再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些话,她眼里闪动着晶莹的光,那些光泽很快顺着脸滑下……
  要不是亲耳听见,她做梦都不会相信身为王爷的好友,这个男人居然有着如此大的野心。他不仅贪婪的想要王爷的藏宝图,他还想对付王爷……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王爷可是把他当兄弟的!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风流了一些,却没想到,他不仅人风流,心更是阴险狡诈。夫人快为安家生孩子了,他们两家人已经算是亲戚了。可他居然有加害王爷的心思……
  她该如何做?该如何做?
  “呜呜呜……”脑袋里不断回响着安翼所说的话,墨冥汐捧着脸嘤嘤泣哭起来。
  她怎么就跟他在一起了呢?
  她怎么就如此傻,居然去相信他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居然相信他会对自己负责……他连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都不放过,这样的人还有何真心?
  他说他会为了她去向安将军求情,让安将军退了和苏家小姐的婚事。可自她到安府后,从未听他提过半句……
  她怎么会如此傻,居然去相信他满嘴的谎言!
  他若真心待她,不会这么偷偷的和她来往,他若真心,不会一直拖着婚事不退……
  她傻!
  凭她这样的出生如何能登大雅之堂?如能能做他安家的长媳?
  她不过是乡间里一个农女罢了,她这样的身份竟不知廉耻的妄想他会钟情于她……
  蜷缩在被窝里,墨冥汐哭得更加不能自已,许多画面在脑海里回放,让她既悲痛又懊悔。越是回想那些过往,她心里越是痛苦不堪,仿若万道利剑穿击着她的心口,凶狠的将她的心剁成一块块……
  他绑架夫人让她当英雄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让夫人更加信任她,那瓶‘保胎药’就是最好的证据!
  她傻!差一点、差一点就害了夫人和她肚里的孩子……
  ……
  金銮殿——
  当太子南宫兴毅的尸体被抬到大殿中时,文武百官震惊了,南宫翰义从高高得龙椅上走下,颤抖的抱住儿子,当场悲痛大哭。
  “皇儿……朕的皇儿啊……”
  南宫兴毅尸首完好,但死状狼狈。衣袍不再华丽,而是沾满了灰土,破损不堪。容貌也不再俊美,白皙的脸上同样沾满了灰土,被划伤的肌肤血迹早已干涸。甚至不知道死了多久,浑身已经僵硬,再无一丝温度。
  如此凄惨的一幕,伴随着南宫翰义悲恸的哭声,文武大臣们跪成一片,无不低头垂泪。
  抬南宫兴毅回来的侍卫跪在地上,如实禀报着发生的事,“启禀皇上,太子被发现时正掩埋在断墙之下,小的们将太子救下时,发现太子殿下已经……已经……”
  南宫翰义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抱着儿子的头依然陷入悲痛中无法自拔,“朕的皇儿……朕的皇儿啊……”
  “皇儿……皇儿……”突然,方若霜的身影冲进大殿,飞一般扑向他们父子,看着没有反应的儿子,抱着他没有温度的身子,方若霜‘啊’的一声尖叫,“啊……皇儿啊……”
  她哭声刚出,但因为受不了这份刺激,突然脑袋一歪倒在了儿子身上。
  “娘娘!”跟着她前来的宫人赶紧上前搀扶起她,并紧张的呼道,“快……快宣御医……娘娘昏过去了!”
  很快御医来了,就连验尸的仵作都来了。
  方若霜被宫人搀扶着回寝宫了,留下仵作当场为南宫兴毅验伤。
  经查,南宫兴毅身上除了被乱石划伤的痕迹外,并无其他致命的外伤。仵作通过摸骨断出他体内两处肋骨均断,但他眼耳口鼻内皆有大量灰土,说明被断墙压住前还活着,他的死很显然是活活痛死的。
  “朕的皇儿……皇儿……”南宫翰义抱着儿子,似乎怎么都不肯相信儿子已经死了。
  “皇兄……皇兄……”在场的皇子也围着他们失声痛哭。
  一时间,庄严肃穆的金銮殿里全是哀痛不已的哭声。
  ……
  薛府——
  得知太子亡故的消息,薛家的人震惊不已。
  薛太夫人激动的不断追问儿子,“太子如何死的?这是真的吗?会不会弄错了?太子怎么能死呢?他要是死了,我们柔儿可怎么办啊?”
  她还指望柔儿嫁入皇家好光耀门楣呢!太子这么一死,那她柔儿还如何嫁?她薛家如何办?还有机会皇家沾亲吗?
  薛朝奇坐在太师椅上,抓着扶手说不出话。对这桩婚事,他比任何人期望都高!
  太子乃储君人选,一旦他登基,他柔儿怎么说也是一位贵妃,说不定以后还有可能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而他以后在朝中的地位只会越来越显赫,所受的器重只会越来越让人羡慕……
  可太子如今却……别说高官厚禄了,恐怕连现在的官位也要深受影响!
  他在太子在世时攀附太子,甚至帮助太子打压其他皇子。像他这样的太子党以后该如何面对其他皇子?
  “朝齐,你说话啊!”见儿子只顾发呆都不理睬自己,薛太夫人不满的追问道,“娘问你呢,你倒是把一切都说清楚啊!”
  “娘,儿子不知道该说什么。”薛朝奇扭过头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唉!”
  “朝齐,你可不能不管这事啊!太子没了,可我们柔儿还在啊,这婚事是皇上定下的,你得找皇上问清楚,要如何安置我们柔儿。否则,我们柔儿以后可怎么活啊?”
  眼看着大婚将至,却发生这种事,说是家门不幸都不过为!太子那个短命的东西,自己死了不算,还连累她的孙女,真是……真是可恨啊!
  若是皇上收回圣旨、撤了这桩婚事还好说,但若是皇上不愿取消这桩婚事,那她的柔儿这辈子岂不是毁了?
  提到这事,薛朝奇脸色更加不好了。尽管心里烦躁得很,不过他理智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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