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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色生香_雨凉-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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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魅朝南宫司痕看去,只见他点了点头。
  见安翼还在旁边,她皱眉问道,“汐汐呢?”
  安翼冷漠的撇嘴,“在偏房。”
  “你把她送我们这边来,别让她一个人待着。”
  “……嗯。”对她的提议,安翼倒也没拒绝,只不过沉默了片刻才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
  女人们都离开了。
  安翼这才对安一蒙道,“爹,我先去忙。”
  安一蒙点了点头,“去吧。”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他暗自叹了口气。自从让翼儿娶苏念荷以后,他们父子就没再好好说过话,更别说谈心了。以前他们父子见面的时间少,可见着面也会说一些暖心的话,翼儿时常还会调侃他。
  他觉得,他们父子有必要好好说一次话了……
  ……
  今日发生的事,大家最关心的还是结果。
  南宫泽延给足了南宫司痕面子,知道今日百官在蔚卿王府做客,直到晚上宴席一过,才连夜宣召文武百官进宫。南宫司痕也没能推脱,有人欲密谋篡位,这等大事他哪能袖手旁观?
  罗淮秀也没急着带孩子回安府,同奶娘一起把两个孩子哄睡以后就去罗魅房里聊天了。
  说起今日的事,罗淮秀虽然解气,可也有她放心不下的,“乖宝,你说要是苏家出了事,会不会把恨转嫁到大宝和小宝身上?”
  罗魅拉着她手安慰道,“娘,你能想到的安将军也能想到,所以你别多想,这事让安将军去处理。”
  罗淮秀愁眉不展,“苏家因为苏念荷的事对我们本来就怀恨在心,这再出事,他还能放过我们?不怕他野心大,就怕他狗急了跳墙,什么事都敢做。”
  罗魅冷静的摇头,“娘,这事还得看皇上的态度。依我看,应该死不了人。”
  罗淮秀不信,“南宫宏当众把话说得如此明显,这纂位之心百官都可作证,皇上会饶过他们祖孙?”
  她对南宫泽延不是很了解,但罗魅却见过南宫泽延,对他登基以后所做的事也清楚,还做过一些分析,所以她才表示那对祖孙应该有活路,“娘,南宫泽延上台以后以仁德治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他那人我不敢说有多了解,但他很聪明,这一点司痕都能作证。南宫宏虽然狂言,可他到底只是一个孩子,南宫泽延如果杀他,反而对他有负面影响,我猜他应该会放过南宫宏一马。”
  罗淮秀更揪心,“放过他啊?那我们不是更没法安心了?”
  莫说她心狠要去对付一个孩子,这年代,弱肉强食,稍不注意就有麻烦上身。就算她相信南宫宏会变成一个好孩子,可她也不相信苏家会善罢甘休。南宫宏有身份有地位,苏家现在就指望这么一个外孙出人头地,如果南宫宏有意外,苏家不会迁怒别人,鬼都不信!
  如果南宫宏死了,那也真怨不了任何人,都是苏家在背后操控把这么一个孩子往火坑里推。她去同情有什么用?同情就能免自己和家人的灾祸?
  这一晚,母女俩都没睡,都在等着进宫的人回来。
  而另一边的罗家,此时已经上下都乱套了。
  从上午罗明旺在蔚卿王府亲眼目睹苏侦仲和南宫宏被大内侍卫带去宫里后,他就派人偷偷往家里送回消息。
  罗太夫人听说后,心一颤瞬间晕了。
  朱佩玉都吓得双腿发软,在府里急得直哭。
  其他人更不用说了,各院的妾室、府里做事的下人,各个人心惶惶,彷如杀头之日就在眼前般。
  苏家欲扶持嘉裕王谋朝篡位,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而罗家和苏家是姻亲关系,能逃得了?
  就在朱佩玉心急如焚之时,丫鬟突然来报,“启禀夫人,大少夫人要生了!”
  朱佩玉猛的从椅子上起身,震惊道,“如何回事?大少夫人这才七个多月,怎么可能就要生了?”
  丫鬟如实道,“夫人,大少夫人听说苏大人和嘉裕王出事后一直心神不宁,刚刚还想出府回苏家,可不小心跌了一跤动了胎气,这会儿正在房里喊肚子痛呢。”
  朱佩玉脸色都白了,甩手就往外走,嘴里急声呼道,“快把稳婆叫来!”
  而苏念荷此刻在床上痛得惨叫连连,身边的丫鬟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一个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合力把她手脚按住,“小姐,您别急,稳婆很快就来了。”
  对她们的安慰,苏念荷已经听不到了,随着身下液体的流出,肚子里的阵痛越发强烈,仅两刻钟不到,她已是满头大汗,除了痛喊,还是痛喊。
  好在朱佩玉这边速度也快,很快就把稳婆带了过去。而且以苏念荷的丫鬟没有经验为由,把她们全都撵出了门外,只让稳婆和自己的丫鬟进房。
  被撵出来的丫鬟都是当初苏念荷陪嫁过来的,一个个年纪都不大,的确也没过陪产或者生产的经验,加上朱佩玉是罗家的夫人,也是她们小姐的婆婆,她的命令当然没法违抗。不得已,只能按她的吩咐全都在门外候着。
  听着里面的撕心裂肺的痛呼声,一个个都慌了神,这都还不算,没过多久,房门突然打开,里面走出一名丫鬟,焦急的对朱佩玉道,“夫人,不好了,孩子怎么都不肯出来,稳婆说大少夫人是难产!”
  什么?!
  苏念荷的丫鬟们被吓得大惊失色。
  朱佩玉也惊呼起来,“怎么会这样?快……快给稳婆说,让她无论如何也要抱住大少夫人和孩子!”
  丫鬟得到她的指使后,又快速关上了房门。
  房间,苏念荷的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小到没有了声。
  房门外的人一个个提心吊胆,还有胆子稍小的已经开始哭起来了。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
  产房内,苏念荷气若游丝,泪水模糊了双眼,和汗水一起沾满了脸,透过朦胧的水雾,她目光绝望的看着房里的一切。
  谁想要她死,她已经不需要知道答案了……
  这一刻,她心里居然没有恨,反而有一种快要解脱的感觉……
  脑海里,许许多多画面如潮般涌现,从她和安翼相识一直到见到罗子航尸身……
  滑下最后一滴眼泪,她淡淡勾唇,突然仰头用尽全身最后一股里把孩子逼出——
  “啊——”

☆、167、那我能喊累不?

  自听说苏侦仲和南宫宏出事后,苏夫人和苏水梦就一直提心吊胆在府里等消息,其他房里的妾室和庶子庶女们也都同母女俩一起,一个个都惶恐不安。
  已经想了各种办法打探消息,可没有人知道此时宫里到底是怎样一种情况。白日里,苏侦仲和南宫宏就被潇公公带进了宫,其他大臣都在蔚卿王府做客。晚上皇上又急召百官进宫,所以他们是真的束手无措。就连苏水梦拿要腰牌要进宫见南宫泽延都被宫人拦在门外,不得已,她只好回苏家同苏夫人一起等消息。
  眼看着子时都过了,宫里的消息没等来,却等来了罗家的消息。
  而听到消息的那一刻,苏夫人和苏水梦如同做了噩梦般,震惊得差点晕厥过去。
  “什么?荷儿难产死了?!”
  “不可能!我妹妹不会死的!”
  母女俩激动的当即就赶往罗家。
  可事实确实如此,苏念荷因跌倒早产,而在生产时却意外难产,用尽了全力为罗家生下一个儿子,可她却在生下孩子的那一刻断了气。
  此时,产房还未清理干净,两名年纪大的老婆子正在给死去的苏念荷换上干净的衣裳,房间散发着呛人的血腥气息,别看房里有人,可气氛中隐隐充斥着一只难以形容的森冷感。
  当苏夫人看着床上已经没有知觉的女儿时,忍不住爆发尖叫,“啊——”
  女儿惨白的脸色、死寂的气息让她来不及过去抱住,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苏水梦快速把她搂住,惊呼,“娘!”
  她们带来的几个丫鬟忙将苏夫人搀扶着往桌边走,让她暂时坐在凳子上,脑袋垂放在桌上,掐着她人中焦急的唤道,“夫人……”
  而苏水梦走到床边,把两位婆子推开扑倒了苏念荷身上,确定自己妹妹已没有了呼吸,她悲痛难忍,放声大哭了起来,“荷儿……你怎么就去了啊……”
  苏夫人暂短的晕厥,醒来后也同样扑到了床上,抱着二女儿已经冰凉的身子痛哭起来,“荷儿……娘的荷儿……你死的好惨……”
  母女俩哭着哭着,突然同时朝两名陌生的婆子怒问道,“其他人呢?为何不见其他人!”
  其中一婆子一边抹眼泪一边回道,“我们太夫人身子一直不好,听闻大少夫人难产过世的消息当场旧病复发,大夫这会儿正在给她医治。我们夫人自大少夫人生产时就一直陪在产房外,听闻大少夫人噩耗,也当场晕过去了。”
  闻言,母女俩眼里的怒气这才少了一些。但苏夫人却不愿意就此罢休,瞪着悲痛的双眼,质问着两位婆子,“谁是稳婆?稳婆现在在何处?还有我女儿为何早产?是谁造成的?”
  两位婆子扑通跪在地上磕头,“苏夫人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被派到这里来为大少夫人处理后事的。”
  苏水梦也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同样厉声质问起来,“我妹妹的人呢?她们都去哪了?”
  其中一婆子颤颤惊惊回道,“回齐王妃,那几名丫鬟有两名被大少夫人的死吓晕过去了,还有两名丫鬟在照看刚出世的小小少爷。”
  南宫泽延登基后,虽罢黜了南宫兴毅的太子之位,不过却追封他为齐王,如今的苏水梦就成了齐王妃。
  听完老婆子的话,苏水梦也没再说什么,一边流着泪一边替苏念荷整理遗体,“呜呜……荷儿……”
  苏夫人伏在苏念荷身上继续痛哭着,“娘的荷儿啊……”
  ……
  罗家这边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怎么流出的,罗淮秀跟罗魅等了一个通宵,快天亮的时候周晓突然来报。
  罗魅还好,对八卦一向不怎么热衷,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
  罗淮秀反应比她大得多,忙拉着周晓追问,“真的假的?苏念荷难产死了?那她孩子呢保住了吗?”
  周晓回道,“夫人,据说孩子早产,不过也保住了。”
  罗淮秀‘哦’了一声。七个多月的孩子还是能养活的,这点倒不稀奇。
  只是这苏念荷死得……
  不知道为何,她心里凉飕飕的,总觉得她这死又点可惜、又有点冤枉。
  周晓还道,“夫人,听说昨夜苏夫人和齐王妃就已经去了罗家,现在罗家正在为苏念荷料理后事。”
  罗淮秀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周晓刚离开不久,南宫司痕就从宫里回来了。
  果然如罗魅所猜测的那般,南宫泽延没有下狠心对付那对祖孙。
  过程是怎么样的南宫司痕没多说,只是说了结果。南宫宏目无君主、口出狂语,念在其年幼的份上罚紧闭一年,而苏侦仲作为南宫宏外祖父,平日里又是他负责教养南宫宏,南宫宏如此目无君主他有推卸不了的责任。看在他为官多年的份上,南宫泽延在同大臣们商议过后,决定贬其官职派其至男方通县任职,限令苏家同宗随他在半月之内迁出京城。
  罗淮秀听完,再想想女儿的话,都不由得笑了,“其实皇上还是挺狠的,半个月之内就要搬出京城,这对苏家的打击可不小。乖宝,你说的一点都没错,皇上的确很聪明、很会打算。”
  那对祖孙在一起就是没好事。苏侦仲敢有野心,那也是因为他外孙叫嘉裕王。如果把他和嘉裕王分开,再有野心也成不了事。嘉裕王现在小,杀了他南宫泽延会给人心狠手辣的感觉,还不如找个地方把他圈禁着,一来可以断了苏家的念想,二来还可以试着调教嘉裕王。这番决定既打击了苏家,还能为南宫泽延博一个大仁大德的美名。
  当然,也不是说苏家就没机会了,万一他们野心不死,其实这么放逐也是不利的。
  正在这时,周晓又来报,“夫人,二公子和三公子已经醒了。”
  罗淮秀看了看外面天色,夸张的‘啊’了一声,“哎哟,我该回去,要不然安一蒙那家伙又该发脾气了!”
  她也没时间给女儿女婿再多话,赶紧催促周晓,“快快,带着两位公子赶紧回去!”
  瞧着她风风火火离开的样子,罗魅忍不住低头闷笑。
  南宫司痕脸色就不怎么好看。还以为这岳母大人早回安府了呢,结果居然在这里熬了一夜。
  她可真是闲!
  正对着门口暗自磨牙,突然腰间传来痒意,他这才敛回眸光朝身侧女人看去,还自觉的展开手臂让她为自己宽衣解带。
  “先把衣裳换了,一会儿用过早膳再睡。”罗魅低着头认真为他宽衣。
  而就在替他脱掉朝服时,南宫司痕突然弯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干什么?”罗魅小小的惊了一下。
  “你说呢?”南宫司痕挑起了浓眉,眸光深邃充满诱惑。
  “你不累?”罗魅耳根有些烫,娘说不要那么早同房,可是她知道这男人一定不会听话的。
  “你累了?”南宫司痕脚步一停,灼热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那我能喊累不?”罗魅有些心虚,实在不敢看他欲火太旺的眼神。
  “一会儿再喊。”南宫司痕低下头已经覆上了她红唇,一如以往的霸道,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要她,迫不及待的想要!
  “唔唔唔……”被他压在床上的那一刻,罗魅有些挣扎,她知道他忍了许久,可也不能一来就跟吃人似的。
  在她唇上辗转够了,南宫司痕才将她红唇放过,不过一刻都没停留,拉下床幔又转向她别的地方。
  “乖宝……”
  “嗯……”
  “你知道……很快的……”他一边拉扯着她的衣物,一边在她耳边轻喃,低沉的嗓音沙哑破碎,带着对她的渴望,炙热的气息将她包围着。
  “……”对禁欲许久的罗魅来说,此刻的她不比他好受。甚至因为太久没有过了,所以还有些别扭放不开,身子都为他绷紧轻颤。而听到他暗示的话,她脸颊、耳根更是犹如火烧般发烫。
  久违的欢爱,让一夜都未眠的他们丝毫不觉疲惫,反而被*之火唤醒,都有些激动和亢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床里的声音才停歇。
  抱着怀中已经沉沉睡过去的女人,南宫司痕还有些不知足。原本他想浅尝辄止,谁知道会收不住,一不小心激动就忘了她身子情况。这下,不停也得停了!
  看着她细腻如脂的脸,他情不自禁的在她微微红肿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如今的她,身子虽还未恢复纤细,可还是这么柔软……
  想到什么,他突然沉了脸暗自磨牙。她娘就是个没事找事的!
  那些松紧的言论,不但可耻,还真是差点让他信了!
  ……。
  罗魅这一觉睡到天黑才醒。
  睁开眼,某个男人已经穿戴整齐正倚靠着床头看书。
  见她醒了,南宫司痕将书放在一侧,伸手将她捞了起来,低声问道,“饿了么?我让慧心慧意把吃的送进来。”
  罗魅惺忪的点了点头,“嗯。”
  南宫司痕又问道,“要不先让人打水进来洗洗?”
  罗魅‘啊’了一声,脑子这才清醒起来,随即把脸别开,“我吃完再洗!”
  都不想动!本来白天睡觉质量就不好,还这样那样,要不是肚子饿着难受,她都想一觉睡到天亮。
  南宫司痕其实也没逗她的意思,知道她现在肯定饿了,也不舍得这个时候逗她,很快就让慧心慧意把吃的送了进来。
  对昨晚罗家发生的事,罗魅也跟他提了。
  只不过南宫司痕听完后,不屑的冷哼,“别家的事听听就罢了,别掺合。”
  罗魅摇头,“我也没想掺合,只是无聊想同你说说而已。之前就听说苏念荷嫁给罗子航后并不受罗家人的待见,现在生出这样的事,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南宫司痕脸色微沉,“那也与我们无关。”
  罗魅看着他,突然问道,“司痕,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何罗子航要冒那么大的风险抓我娘?他囚禁我师兄是想让我师兄帮他们制毒,这我能想通。可他对付我娘的动机,似乎太站不住脚了。我娘没跟他正面起过冲突,就算对罗太夫人和罗明旺不满,可我娘也没做伤害他们的事,难道就因为我们拒绝秋试帮他作弊?”
  南宫司痕拧紧了浓眉,突然沉思起来。
  罗魅戳了戳他,继续道,“我不相信罗子航会傻到去帮南宫志报仇,秋试在即,他应该知道这次科举考试对他的意义,就算为了兄弟,他也不该急于一时。除非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他认为比秋试还重要!”
  南宫司痕沉着脸点了点头,她分析得在理,可是……
  “人已死,如今死无对证,我们何必再给自己添堵?”
  “话虽如此,可我觉得如果真有隐藏的真相,不知道会不会再多生事端?”罗魅叹了一口气,多少有些不安,“罗家一直都在查找罗子航的死因,早晚都会怀疑到我们头上。苏念荷的死看似跟这事没管,可我总觉得不踏实。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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