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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和炮灰私奔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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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候,白呦厚着脸皮,又来皇帝寝宫蹭吃蹭喝了。白呦过来时,见皇帝靠着长案在发呆。白呦就向大内总管询问了下,才赔笑脸,小心地坐到皇帝身边,陪他一起坐着。
  皇帝淡声:“知道六公主来过了?想见吧?”
  白呦表忠心:“臣妾最想见的不是公主,而是陛下。陛下好久不来找臣妾了,是不是迷上了什么狐狸精?臣妾好伤心!”
  皇帝:“……”
  他唇角动了动,抬眼看她做戏的样子,忍不住道:“别恶。心我。”
  白呦:……你是觉得你迷上狐狸精恶心,还是我为此伤心让你觉得恶心啊?
  呸!
  不想陪了!
  她气哼哼站起来就要走,皇帝却拽住她的手,让她靠着他坐。两个人别扭了半天,白呦还是靠着他坐了下来。皇帝出神般道:“六公主进宫,让朕想起了一些往事。”
  白呦没在意。
  直到皇帝说:“爱妃你知道么,朕做皇子的时候,是曾经被一个女子强吻过的。”
  白呦:“……!”
  她心跳因心虚而加速,整个人飞快跳起,气愤骂道:“什么?陛下你的清白居然那么早就被玷污了?谁敢这么对待你?太过分了!臣妾太难过了!”
  皇帝诧异仰头,有些愣,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而白呦又小心试探:“陛下你知道那个可恶的狐狸精是谁么?”
  皇帝摇头。
  白呦放下心了,重新挨着他坐下来。
  皇帝低着头,慢吞吞道:“其实朕一直有件事很好奇,想问问爱妃。”
  白呦笑嘻嘻:“陛下随便问,臣妾对陛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皇帝抬头问:“五年前,你跟六公主建议,让她亲亲你的嘴时,你们两个是真的亲嘴儿了么?”
  白呦:“……?!”
  她瞪大眼睛,一刹那失神,又满心惊惶。她大脑空白,一下子要吓得跳起来时,皇帝伸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按在了他怀里。
  他倾身,唇与她相挨,发间明珠与她鬓角擦过。
  他扣住她后脑勺亲她。
  白呦被抱在皇帝怀里,从腰开始,全身僵硬,眼神更惊恐。
  皇帝与她气息相挨,俯眼观察她,觉得她的震惊和僵硬有点儿反应太过。他有点担心她状态了,问:“你震惊什么?”
  白呦哆哆嗦嗦:“你不是喜欢男的么?还是……你男女通吃?”
  皇帝:“……”
  脸瞬间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鱼鱼酱好菜啊扔了1个手榴弹,猫饼扔了1个手榴弹
  猫饼扔了1个火箭炮
  宁扔了1个地雷,米扔了1个地雷,机智的小鲤鲤扔了1个地雷


第10章 
  白呦很惨。
  她刚被皇帝亲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感受这种一种怎样的体验,就因为口无遮拦,说皇帝喜欢男的,而被皇帝惩罚了。
  烈日炎炎。
  白呦被罚跪在日头正盛的窗案前,前面还有嬷嬷手拿着戒尺。不远处,皇帝一身清爽薄衫,有冰吃着,有人扇着风,盯梢嬷嬷对白呦的教育。
  这宫中嬷嬷,一本正经,唇角一丝笑纹都没有。她被皇帝召来给白贵人上课,教授白贵人何谓“男女之爱”“阴阳协调”。
  这本是宫中人都要学的,学的内容和过程都会有一些旖。旎缱绻在里头。然被皇帝这么一搞,白呦半分心思也生不起来,还不停地擦汗。
  白呦头昏脑涨,每次瞌睡时就被戒尺在桌案上重重一敲,然后她就得伸出手来被严肃的老嬷嬷打手心——告诫她听课不认真。
  白呦心里怨死了,不停地转头看那边乘凉的亲自监督她学习的皇帝——
  何仇何怨啊?
  不就搞错了他的性向么?
  她之前那么想的时候,他也一直没有反驳啊。他一直不反驳,她就默认了啊。毕竟正常男人怎么会像他那样,同睡一张床,还界线分明的啊?
  他亲了她!
  还罚她晒太阳,罚她学习!
  也许是白呦太可怜了,被老嬷嬷打了好几次手心,她笨得皇帝都不忍多看了;也许是她睁着无辜的可怜巴巴的眼睛不停看他,尽是委屈和求助。皇帝坐了一会儿,就施施然走了过来,站到白呦旁边,低头看她学习成果。
  皇帝俯眼看她:“有何感悟啊爱妃?”
  白呦仰脸,大概是他亲她给了她反抗的勇气,白呦大着胆子说:“我看你根本分不清你是爱我还是恨我。”
  皇帝平声静气:“朕看你根本分不清你是该跟朕求饶还是倔下去。”
  皇帝静一瞬,看白呦低下头,他心中略有些焦躁,便主动问:“知错了么?”
  “不知道!”白呦拿起书本挡住自己的脸,故意大声道:“臣妾还要读书呢!陛下不要耽误臣妾用功读书!”
  皇帝一下子怒了:“你!”
  跟着皇帝的大内总管吓一跳,探究地看一眼那个居然把皇帝弄得生气的白贵人。大内总管跟这位陛下这么久,陛下永远是一脸平静地杀这个杀那个,陛下就没有情绪,也不多看谁一眼。
  皇帝陛下活得如同一滩死水。
  白贵人却让皇帝生气了。
  皇帝怒瞪白呦半晌,脸色铁青、唇抿成线,却没有说出那个大内总管都听得习惯了的“杀了”二字。皇帝见白呦不知悔改,气怒之下,直接拂袖走了。
  大内总管敬佩得看着白呦:……原来这就是宠妃啊。
  而宠妃白呦还在大声背书,故意装听不懂陛下的话。直到陛下走了,身边宫女冲她流露出忐忑神色,白呦也不管。
  没错,她就是恃宠而骄。
  他亲她了哎!
  她就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亲她,他是不是喜欢她,他喜欢她的程度,能不能容下她。
  白呦继续在太阳下背书,继续汗流浃背,却唇儿翘起,心中有些洋洋得意的快活。
  ……
  皇帝心里却又生气,又委屈。
  气怒白呦竟然胆子这么大,不来哄他。
  他是皇帝啊,虽然他不在乎这个江山,但是自他登基,他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白呦是他后宫女人,又喜欢他,得他亲一下,她不该惊喜交加么?
  怎么敢恃宠而骄!
  她居然还一直以为他喜欢男的!他知道她是个神奇的女子,但是和他相处这么久还误会他……她是不是晚上睡觉时不想和他牵小手了?
  胆子好大!
  皇帝气得神志不清,回到自己寝宫,连喝了两杯凉水才平复下呼吸。但心里仍然百般不爽,越想越觉得不舒服。皇帝召来大内总管,让大内总管去传话给白呦:“这两日,朕就不召她侍寝了。”
  皇帝冷漠道:“告诉她,这是惩罚。”
  大内总管去传话了,心里却纳闷,想这是哪门子惩罚。就算睡一起你们也什么都不干啊。就算不睡一起,陛下你也不召其他娘娘啊。
  惩罚的意义何在?
  ……
  后宫娘娘们很关心皇帝和白贵人的“夫妻生活”,皇帝突然不去白呦那里,所有人都慌了。
  良妃本在兴致勃勃构思自己的下一个话本,她写得潸然泪下自我陶醉时,发现皇帝和白呦恐感情有变,一下子慌了;良妃赶紧往白呦宫里送礼物,打听消息。
  张婕妤嗓子刚好,在皇后那里碰了钉子,正在努力想法子勾搭上皇帝。她打算和白呦打好关系,让白呦引荐。结果白呦失宠了。一心想宫斗、想当娘娘的张婕妤也很慌,赶紧也给白呦送礼,打听消息。
  皇后拐弯抹角地让人劝说白呦——
  “男人呢,长得英俊,文武双全,还是一国之君。妹妹还不满什么呢?纵是他脾气有些古怪,性情有些暴躁,为人有点可怕,行为有点成迷,感情十分让人看不懂……但是世上男人,哪个没有小缺点呢?”
  白呦哭笑不得。
  她不得不专程跑了各宫一趟,向娘娘们解释自己和皇帝之间问题没那般严重,娘娘们想多了。她又试探问娘娘们想不想和陛下亲密接触。白呦道:“其实陛下也没有那般可怕,陛下还是很单纯的……”
  那些关心她感情生活的娘娘们一愣,立刻如鸟兽散。
  良妃:“本宫的话本还没写好,本宫要再研究研究。”
  张婕妤踟蹰:“……我、我再等一段时间再说。”
  皇后笑得温雅和善:“本宫要陪太皇太后礼佛,陛下那里就麻烦妹妹照料了。”
  其他妃子表示:“臣妾随皇后殿下一起。”
  白呦:“……”
  服。
  ……
  皇后还是关心白呦,便叫上白呦一起与她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很少见人,宫里娘娘们通常都见不到人。白呦想起自己当初差点被杀,就是太皇太后让皇帝刀下留人,便也自然愿意跟着皇后去向太皇太后请安。
  到了太皇太后宫殿,白呦随皇后进去,却被告知太皇太后病了,不见客。两位娘娘在外面稍微拜一下就去吧。
  白呦心生遗憾,还是跟着皇后拜了拜,又跟着皇后去小佛堂烧香。进小佛堂,白呦抬目时,微一怔,看到了左边墙壁上挂了一张男子画像。
  画中男子生得端正温柔,立在花树下,俊朗风流,笑若拥花。
  白呦一眼看到那男子画像,记忆突然空了一下,也听到自己心脏“砰”地跳了下。
  酸酸甜甜的感觉涌上心口,让她心脏抽一般疼。
  白呦一慌:……糟,我这反应,难道对那画中男子一见钟情了?
  那我可怜的陛下可怎么办?
  ……
  出了太皇太后宫殿,白呦一路心神不宁。
  皇后在一廊下将白呦叫住,问她是怎么回事。
  白呦迟疑下,向皇后打听:“就是太皇太后挂在小佛堂的那个男子画像……我看着很眼熟,却不是我们陛下。”
  皇后诧异看她。
  说:“妹妹显然是常年不在长安,连旧人都忘了。太皇太后每隔段时间,就会将逝去的皇子画像拿出来祭一祭。妹妹看到的画像,正是当日二皇子的。妹妹在宫里读过书,怎会没见过二皇子?”
  白呦“啊”一下,她检查自己记忆,有些不确认道:“大概时间太久,我忘了吧。”
  她确实不记得二皇子长什么样了。
  时间过去太久了,而她当年在宫中读书时,又只盯着三皇子一人。不记得二皇子也情有可原。
  但是……她总感觉自己好似对二皇子一见钟情,恰似移情别恋。
  这让白呦有点慌。
  为掩饰自己的慌,白呦对皇后干笑:“陛下和二皇子长得不太像。”
  皇后答:“陛下母亲是胡女出身,他相貌有些像他母亲吧。可惜陛下母亲也在五年前先皇发疯的那场火中死了。”
  ……
  白呦心事重重回到宫里,没有皇帝陪伴的日子,她一人用了晚膳。
  傍晚下了场雨,落叶在阶前飞扬。
  昏雨中,大内总管披着蓑衣,冒雨来见白呦。
  大内总管喝口热茶,看到美丽的白贵人,他咳嗽一声,拿出圣旨:“贵人接旨。”
  白呦懵懵跪下。
  这是一道将她从贵人封为芳仪的圣旨。洋洋洒洒写了上千字夸她的话,大内总管都念得口渴。白呦接了圣旨,从此后她就不是白贵人,而是白芳仪,直接从侧六品跃至正五品排名第一。
  跟着白呦的宫人们露出惊喜的表情:说实话,宫里娘娘们的位份,都是靠关系封的;像他们娘娘这样凭真本事上位的,白呦还是头一个。
  陛下果然独宠他们娘娘。
  大内总管等白呦接了旨,看白芳仪只是感激、却不提向陛下道歉一事,大内总管咳嗽一声:“陛下疼爱娘娘,还送了娘娘一个礼物。来人,呈上来!”
  白呦这下受宠若惊:他不光升她位份,还给她送礼?这算是隐晦道歉么?
  宫人们很快提着一个鸟笼进来,呈上皇帝送来的礼物。布掀开,金笼中鹦鹉羽色鲜亮,看到白呦,就拍着翅膀开始叫:“呦呦错了!呦呦错了!”
  白呦:“……”
  鹦鹉继续尖叫:“呦呦错了!”
  大内总管笑眯眯:“陛下说,娘娘有空,多像这鹦鹉学学。陛下说,人怎么能连畜生都不如呢?”
  白呦:……好想手刃狗皇帝哦。
  作者有话要说:  ladylizzy扔了1个手榴弹


第11章 
  白呦乱没形象地躺在床上翻看良妃新出的话本,瓜子壳扔了一地。
  这本不是《霸道皇帝俏千金》了,而是《住在隔壁的千金》。
  不得不说,良妃不愧是才女。同一个原型,她换着花样翻新,本本写的缠绵悱恻、情真意切,极为上头。
  如果白呦不是当事人,她都要信了皇帝早就对她情根深种。
  而她现在看多了良妃的话本,竟然还真的有一丝动摇——也许、大概、可能,三皇子当初确实是喜欢过她的。
  只怪年少害羞,他不懂表达?
  贴身宫女进殿,来收拾新封的芳仪娘娘吐了一地的瓜子壳。看到娘娘一个美人,却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床上,宫女眼皮抽了下。
  想陛下大概就喜欢娘娘的“放荡不羁”吧。
  不过陛下已经好多天没来了,只有挂在外头廊下的小鹦鹉整日乱喊着“呦呦错了”,听得白呦暴躁。
  宫女看娘娘现在正闲着,便劝说:“陛下好久没来,娘娘不如服个软,不然陛下真的不喜娘娘了那可怎么办?”
  白呦看过来。
  白呦说:“不喜欢也没关系吧?我见皇后、良妃她们都活得很好。”
  她乐观道:“我必然也可以。”
  宫女着急道:“这怎么能一样?宫里那些现在过得不错的娘娘,是因为她们各个家世了得,背景雄厚。陛下不能动她们,即使想杀,太皇太后也会拦着。而娘娘你孤苦无依,怎能和她们比?娘娘你靠的,只有陛下的恩宠啊。”
  白呦怔愣半天,道:“……就是说陛下根本不会杀良妃,因为良妃有背景?!那他还骗我,我为了保良妃还……”
  迎着宫女好奇的眼神,白呦装淡定:“我还与陛下追忆了很多我们的美好回忆。”
  宫女喜滋滋道:“娘娘果然和陛下旧情深厚。”
  白呦干笑。
  她踟蹰地看一眼那只傻鹦鹉,也担心自己会失宠。她迎着宫女期待的眼神,便忍不住炫耀道:“现在和以前不能比!以前我在宫里的时候,陛下还是三皇子,那时候,他还承诺过娶我,要日日疼爱我,我还有我们的定情信物呢!”
  宫女被唬得一愣一愣,目光热情而期待,等着白芳仪拿她和陛下的定情信物,让大家见识见识。
  白呦却讪讪道:“只是后来我离京时,弄丢了我的定情信物……不然我现在拿着定情信物找陛下,他就得遵守承诺疼我爱我的!”
  宫女:“哦……”
  白呦急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吹牛?我说的是真话。”
  ……
  作为一个等着亡国的暴君,皇帝他自然是不上朝的。
  他还与白呦生着气,等着白呦低头。而百无聊赖间,皇帝觉得折腾宫中那几个可怜的后妃,也有些没意思。于是皇帝在大内总管的建议下,好奇地打开了良妃写的话本。
  一开始觉得无聊,后来看得津津有味。
  皇帝让人把良妃写的那些话本全都拿过来,他要一本本看。
  这些故事以他和白呦为原型,但是内容其实陌生得很。然而偶尔之间,又突然会有结合现实的神之一笔,让皇帝看得一愣一愣——
  例如良妃写白呦离开长安时,皇帝偷偷去看白呦。
  “少女远离旧城,怎知他一路相送相随。看她洒泪别城,看她踏上红尘,看她登上船舱。伊人独自倚床而泣,郎君兀自望眼欲穿……叹!叹!叹!世人只知才子佳人,又岂知少年情切,人生挚爱?”
  皇帝:“……”
  他怎么觉得良妃比他和白呦还情真意切呢?他当年送白呦出城,都没有过如此丰富的心理想法啊。
  等等。
  皇帝恍惚。
  开始自我怀疑:我真的没有过么?
  我真的一丁点儿都没喜欢过她么?
  ……
  少女时的白呦和现在差别其实不大。
  都是外表看着娴静优雅,内里十分跳脱,每每有惊世之举。
  那年盂兰盆节,宫中大办,布满了花灯。白呦跟着六公主,得到恩典,与年轻的皇子公主们一起在宫中过节。
  那日夜,宫中分外热闹,三皇子也被母妃叫去一起玩。然他素来安静淡泊,是不屑于参加那类吵吵闹闹的游戏的。是以,三皇子并不和其他皇子一起结伴观灯,而是独自一人落在后头,慢吞吞地走。
  旁侧忽有清脆少女声惊喜:“三殿下,真的是你!”
  三皇子看去,眼眸轻轻一缩,微微怔忡一下。因今夜白呦盛装而来,华裳翩跹,她立在灯火下向自己跑来,格外静美。
  白呦到了他身边,靠近他。
  被他不动声色躲开一段距离。
  白呦问:“你怎么不和其他皇子一起呢?”
  三皇子道:“走得慢了,没跟上。且他们太吵了。”
  白呦便笑:“我也觉得他们太吵,我与你一样喜欢清静。”
  三皇子:“……”
  他充满怀疑地看向白呦,心想:是么?
  白呦心虚,却眨着漂亮无辜的大眼睛来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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