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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和炮灰私奔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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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睫毛轻轻一颤,眼中情绪倏然间涌上,让他向她看去。他眼中几多挣扎,本是平静的湖水,生起了些微波澜。
  他心想我也没有不喜欢你。
  只是……只是……他是国师啊。
  宁鹿凑近他眼睛,笑问:“有没有觉得对我很愧疚啊?”
  国师一下子收回了自己的情绪,低头看舆图。
  宁鹿失望。
  哎,竟然只让他失神了那么一瞬。
  看来还是得用药。
  ……
  一灯如豆,四处静谧。
  国师沉浸在帮宁鹿改路径图的事情中,不曾察觉四下之静,一点儿气息也没有。
  他这次没有用龟壳,而是直接掐指帮她卜算。
  宁鹿觉得神奇无比,原来大国师真的可以掐指就算出未来事情。
  这让她不禁心中打鼓:国师这掐指帮她算路径,他会不会不小心算出她接下来打算做的事啊?
  宁鹿观察国师神色,觉得他并没有算出她要做的恶事。
  她放下了心。
  心想什么大国师,也不过如此嘛。
  连她打算对他用药都算不出来。
  他大概除了算算天象,算算路径,也没多大本事了。
  还生得这么瘦弱……嗯,为防他生病,走时要多带几件厚衣裳。
  宁鹿心里兀自盘算时,国师已经帮她改完了路径图。
  这般耗力,虽不如开天眼那般耗神,但国师现在正是体虚之时,这一番下来,他也精神疲惫,脸色惨白了许多。
  他将图还给宁鹿,温声:“已经帮你改好了,你沿着这样的路入越国,卫军定寻不到你,你可平安到越国国都。那之后的事,我不能帮你算出,你需自己筹划了。”
  宁鹿拿过他改好的舆图,惊喜道谢,又郑重无比地将图收了起来,放入怀中,贴身而藏。
  国师别过脸。
  他侧脸映着灯火,微黄的光照在他脸上,他皎皎若云间之月。
  国师开口:“你要走了?”
  宁鹿:“嗯。”
  国师放在膝上的手微握拳,他眉头轻轻拧一下,但他低着眼,到底没说太多的。
  他只说:“一路平安,我不愿见离别,就不送你了。”
  宁鹿歪头打量他,忽而张臂,笑嘻嘻:“人家都要走了,不抱一下,好留日后回味自己逝去的爱情么?”
  国师怒而抬目:“我并不会……”
  他话没有说完,因为小姑娘倾身凑来,抱住了他。
  她紧紧地抱住他。
  时间仿佛就此静止。
  国师原本僵硬,却渐渐放松下来。他没说什么,任由她抱。
  宁鹿声音糯糯的、软甜软甜的,似还带着一丝哽咽:“我会想你的。”
  她脸贴着他面容,忽转头来看他。
  少女目中噙水,波光粼粼。一双鹿目,盈盈而望。
  不知所起,让人心就此揪起。
  国师垂在袖中的手握拳,他要花费很大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的感情。他让自己一动不动,让自己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要说。
  而四目相对,过往种种,浮现眼前。
  他终是有些失魂。
  而宁鹿眼中含泪,她侧过脸来,与他唇息贴上。
  国师再次一僵,睫毛上好似沾上了她眼中的水。然而他并没有反抗。
  二人自然无比地接吻。
  心照不宣。
  也没有理由。
  国师心中酸楚,想就这样结束吧。他心中绵软,为她软得一塌糊涂,自我就此要沉沦。想今夜可以放纵一下,反正除非宁业已死、自己去给宁鹿送她哥哥写给她的信,自己当再不会见她了。
  再不会见……这只灵气逼人的小鹿了。
  国师心肠软到极致,恐他一生都不曾这般温柔过。而忽然间,他后颈一痛,眼前发黑。一点儿声息都没有,国师悄无声息地闭眼倒下,倒在了方才还抱着他拥吻的九公主怀里。
  ……
  宁鹿拍拍手站起,擦掉自己眼睛里的泪水。
  低头看着软软倒下的国师,宁鹿露出一个胜利的笑——搞定了。
  她用绳索绑住国师,把人背出屋,直奔向自己在寺外林中藏起的马车。
  一路畅通无阻,因为国师的弟子们都被她提前药倒了啊。
  既然国师油盐不进,宁鹿就决定直接把他绑走了。


第70章 
  国师与其弟子们住在佛寺专门为他们腾出的一个院子。院子有后门; 宁鹿出去时; 完全没必要和前面的和尚们撞上。
  宁鹿在深夜里背着国师、再提着自己的包袱,她轻松无比地走过小院。
  院中枫红杏黄,烂烂一派。
  原本应该清醒值夜的弟子们都昏昏沉沉; 陷入沉睡中。他们对国师被宁鹿掳走的事一无所知。
  宁鹿背着人,已经出了佛寺,见到了自己藏在树林里的马车。她才松口气; 却忽的目光一凝。
  因斜对角,忽然冒出一个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小和尚。
  小和尚看到了她,也看到了她背着的昏迷的国师。且宁鹿另一手提着包袱,这架势……小和尚目瞪口呆。
  他半晌才鼓起勇气上前,追问:“夜过三更; 这么晚了; 女施主是要带国师大人去哪里?”
  宁鹿太理直气壮了。
  她挑眉,向自己手上的包袱瞥一眼:“你看不出?”
  小和尚快哭了。
  恐怕他后悔自己出现在这里,更后悔自己看到了小公主想逃跑的一幕。
  小和尚道:“女施主这、这……这样于理不合!若是方丈知道……女施主纵是自己要走; 也请留下国师大人吧。”
  宁鹿哼了一声。
  她威胁:“少废话,再多说一句; 我连你一道打晕带走。”
  小和尚:“……”
  宁鹿趾高气扬走过纠结的小和尚身边; 她已经路过他了,脚尖突地踢上地上落叶间藏着的一枚石子。
  那枚石子向宁鹿身后窜去,准确无误的,下一刻,宁鹿听到身后小和尚“咚”的一声扑地声。
  宁鹿满意地点了点头。
  起码她要为自己的出逃争取一整夜的时间出来。
  ……
  国师不知被敲晕了多久; 他脑子发胀、昏沉沉醒来之际,感觉到了身下颠簸。
  是在一辆前行的马车上。
  在任何不可知的情况下,国师习惯性地想为自己占个卜。却发现自己动不了,自己完全被绑住了。他只能大概掐算一下,算出这是和宁鹿有关。
  国师睁开眼,打量这马车中的环境。
  只有他一人被绑坐着。
  旁边扔着一个硕大的包袱。
  国师低头,想到了自己被打晕前,是宁鹿来亲他。他当时心软,想着反正是最后一次,就默认她的索取了。现在想来,他真是太傻了!
  她根本不是情动至极所以落泪、亲他,她是有预谋地落泪、亲他!
  而完全被她情绪左右的国师,感觉自己如同傻子一般,被她肆意玩弄!
  还被她绑了!
  国师目中生怒,他声音微哑、怒而吼道:“宁鹿!”
  马车停住了。
  车门掀开,一个红衫白裙的小姑娘钻入了车厢内。她眼如雨水冲洗过的黑曜石一般,清亮润盈,光华潋滟。而她笑眯眯,面白唇红,不正是又换了一身漂亮衣物的九公主宁鹿么?
  宁鹿跟他打招呼:“国师醒了呀。”
  她说:“多亏国师大人为我改好的路径图,咱们走了大半天了,一个卫国追兵都没遇到。我还路过了一个卖柿子的摊贩,买了好多柿子,国师要吃么?”
  国师神色冷淡,看她施施然地跨坐在了他对面,从包袱里摸出一个火红柿子来。
  国师道:“你如此对我,全然不愧疚么?”
  宁鹿笑一下。
  她说:“没办法,我国破家亡,不再是昔日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的小公主了。我的道德被刷新了下限,现在对我来说,做什么好处最多,我就做什么。”
  她问他吃不吃柿子,他全然不接她的话。宁鹿耸了耸肩,自己擦了擦柿子,开始啃了起来。
  宁鹿安慰他:“国师大人也不必急,我只是想带你一起去越国。我是想让你帮我跟越王说话的,毕竟我又不认识越王,还是个小姑娘,我一个人去,人家说不定不想搭理我。”
  国师脸色稍微缓一下。
  只是去越国,不是要、要……玩弄他的身体,他还比较能接受一点。
  是了,是他之前想岔了。
  到底是一个公主,宁鹿不至于那么坏。
  国师道:“那你绑着我是什么意思?”
  宁鹿道:“你能掐会算的,我怕你有什么手段和你的弟子们联系,让他们追来与我抢你啊。那么多人,我可抢不过。而且我也没有将你绑得那么紧……你是不是被绑得不舒服?那我……”
  国师期待她为他松绑。
  但是宁鹿想了想,凑过来说:“我换种绑法,帮你换个姿势。”
  国师抗拒,面无表情:“滚。”
  宁鹿委屈,叹口气。
  两人就坐在车上,面对面。国师满面霜寒,看对面的小姑娘很认真地吃她的柿子,一口又一口。她吃还不好好吃,有柿子汁流出,她直接伸出舌尖去勾。粉红若灵蛇,轻轻伸出来试探。
  东戳戳,西咬咬。
  少女睫毛如扇覆在眼上,她唇瓣嫣红,腮帮被塞得满满的。似察觉到他的注视,她忽然抬起明眸,勾着魂一般地看着他笑。
  国师受不了地移开目光——这是怎么个诡异的吃法!哪有好姑娘是这么吃东西的!
  他脸一下子被她给弄红了。
  而感受到脸上的燥热,国师心中更恼。
  他深深吸口气,心中默念太上忘情,让自己不要受宁鹿这个小妖精的影响。
  国师平静下来后,试图与宁鹿沟通:“你这般对我,是彻底不想与我好好相处了么?”
  宁鹿太委屈了。
  她说:“我想好好与你相处,你不肯啊。我是被你逼到这一步的。”
  国师:“爱一个人,自然是要尊重他。你口口声声喜欢我,就是这么尊重我的?”
  宁鹿一怔。
  国师见她偏头思考,似乎略有意动,他变本加厉:“你要是还这么绑着我,便是不喜欢我。你打算从此后就不喜欢我?”
  宁鹿看着他,她露出为难的神色。
  她小声:“国师大人,我以为你知道咱们之间的默契呀。”
  国师疑惑。
  宁鹿一双清澈眼眸巴巴地看着他,再次小声:“我以为你没那么喜欢我,我也没那么喜欢你。你我之间心知肚明,为了各自的原因在互相应付对方。”
  国师:“……”
  宁鹿很疑惑:“难道我们之间不是这种虚情假意的关系么?难道你还真的是特别喜欢我假扮的我哥?我以为你只是半推半就,想帮黎国留一个种子而已。如果你确实真心实意喜欢我哥的话,那你的表达能力实在太过委婉,恕我看不出来。”
  国师:“……”
  宁鹿同情道:“如果你真的那么单纯的话,那我确实是一直在应付欺骗你了。太对不起了,我不知道你是那么善良纯洁的国师大人啊。”
  国师木着脸。
  好吧,是他要求高。
  原来小公主一直也能看出他的心思。他和她,确实是在互相利用,互相成就。
  然他沉默之时,宁鹿转而又笑嘻嘻:“不过以前那些,过去也就过去了。我现在是用我自己的身份面对你,我哥喜不喜欢你我不知道,但我还算喜欢你。你放心,纵是不得已要一路绑着你,我也会好好待你的。”
  国师:“呵呵。”
  宁鹿叹气,想他现在不信她,但是没关系,前往越国还挺久的,他们总会找到最适合二人的相处方式。
  宁鹿忽而说:“不知我哥现在在哪里,是什么情况。他好奇怪,按说这么久了,他也没有试图联系我。国师大人,你能算出我哥在哪里么?”
  国师沉默。
  这一次,他是真的一句话也不说了。
  他心知肚明宁业为了宁鹿,要去做些什么。
  他看着小公主的面容,心中生出许多怜惜来。他轻声:“……吃完柿子就出去赶车吧。”
  宁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提起她哥,他就变得好说话?
  他不会真喜欢他哥吧……不,她不信。
  宁鹿狐疑地钻出马车,继续赶车了。
  ……
  不提国师弄丢后,佛寺中那些弟子是如何焦急、如何追下山去找人,宁鹿带着国师离开,宁业这边,情况确实有些危急。
  卫王自以为找到了九公主,便不在此地停留。他一边派军队去收整黎国各个城池,一边已经折返,打算回卫国王都。
  而在这期间,宁业一直被关着,被鞭打。
  卫王每日都问九公主有没有屈服,但是始终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让他怒而焦心。
  想不到一个小姑娘心性能强到这个地步。
  换他的随便一个下属,被人天天这么对待,这时候就算不屈服,起码也该让人传话来,和他谈一谈吧?
  难道他还真的想杀了九公主不成?
  这些日子,卫王对九公主想杀自己的怒火,越来越淡。因他也抓到了九公主,他也让人鞭打她了……他现在只是想让她屈服而已。
  在一所驿站中休憩,卫王没有听到好消息,脸色铁青之时,那被下令去看守九公主的下属慌慌张张地来报:“王君,不好了,九公主晕过去了!”
  卫王不耐烦:“那等她醒了再逼问就好了。”
  下属脸色更白:“可是、可是她……她都快没呼吸了啊。”
  卫王脸色大变:“什么?!快去请医师!”
  卫王回返王都一路,宁业不是被关在马车上,就是到了驿站后,被锁在黑屋子中。卫王从来没有好好给他提供个休息的场所,这会儿听到宁业情况不妥,他才急忙把人搬出了糟糕的环境,准备了一间干净的屋舍。
  卫王亲自去看望宁业。
  被褥下,少年闭目,浓黑长发散在枕间,几绺黑发拂面,脸上尽是冷汗,唇与脸色一样苍白。他的颈部秀美,再往领下,却已经能看到鲜红鞭痕,凌厉耀目。
  少年如一捧清雪,在日光下渐渐融化。
  卫王抱着她,不敢看她身上的伤,他心中生出恐惧感,觉得自己要失去她。他坐在榻边,将人搂抱在怀中,手颤颤地伸到怀中少年鼻下。
  卫王目眦欲裂:“宁鹿!宁鹿!你给我醒来!我绝不允许你死在我这里!”
  他又拍床板,转头向身后发难:“医师呢?为何还不来?”
  医师背着医箱,匆匆被唤来。卫王让出位子,让医师治疗。
  而卫王站在屋外来回踱步,想着屋中少年的身量,他心中生起了后悔之情。想宁鹿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而已,自己何必与她计较呢?若是她能够好起来……若是她能够好起来……
  半个时辰后,医师汗流浃背地出来,跪在地上告诉卫王,说保住了屋内人的性命。
  卫王松口气,才要冲入屋中。
  医师道:“王君,属下为屋内人治疗时,发现一件事……”
  卫王挂念屋中人,心不在焉:“什么事?”
  医师头抵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卫王表情,一鼓作气道:“屋中人是个少年,并不是少女。恐他不是王君要找的九公主宁鹿,而是另有其人。”
  卫王:“……”
  他脱口而出:“绝不可能!”
  然后他又忽然一僵,因想起下属们告诉过自己,逃出黎国王宫的,是一对双胞胎。
  如果这人不是九公主宁鹿,必然是她的哥哥,七皇子宁业……
  卫王脸色难看至极。
  医师瑟瑟发抖地问:“王君,如此,还继续为他疗伤么?”
  卫王沉默许久后,咬牙切齿:“……继续疗!”
  宁业醒来时,是在深夜。黑漆漆中,他睁开眼,正判断这里是何处时,黑暗中,传来幽幽男声:“你醒了?”
  听出是那个卫王的声音。
  卫王日夜守着他?
  宁业讶然了一下,却没吭气。
  卫王寒声:“七皇子宁业,你真的好手段。用和你妹妹完全一样的相貌,用以假乱真的少年相貌,和你妹妹一起,将本王玩弄至今。你便不担心,本王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就会杀了你么?”
  宁业躺在床上,听到这话,他才侧头,看到了坐在屋舍角落里的青年。月光照在那青年身上,他面部轮廓深邃,眼神复杂。
  宁业微微一笑,开口:“原来王君终于知道了。”
  卫王:“若是你告诉我,宁鹿现在在哪里,我便饶你一命。”
  宁业笑。
  少年目中生起调皮色:“你猜呀。”
  卫王猛地起身,几步到床前,一把揪起床上那个少年——他与少年苍白面容相贴,眸色阴鸷十分,低声:“你真不怕我杀了你?”
  卫王是军人,杀伐果断,身上带有血腥之气。
  青年气势向他压来,若是寻常人早已生惧,宁业却漫不经心:“怎么会呢?我是鹿儿的亲哥哥,你不想彻底失去我妹妹,自然不会杀我呀。”
  他神色苍白,眸子却清亮。他就像个调皮的不通俗事的少年一般,只是笑得有几分古怪:“你非但不会杀我,你还会将我带回王都去。对不对,赵明宣?”
  赵明宣目中生恼,一把将人丢开。他走到窗前喘气,手撑在窗台上,久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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