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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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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材料,还是别的什么情况?”
  林奇亮很茫然。
  我更茫然!
  如果有人看懂了雷夏人的文字,翻译出他们记载的意思,那肯定会有这方面的记载。当然,有可能是我们现在没有找到关于有人读懂雷夏人文字的记载。林奇亮手里的大部分资料都是他父亲从各处文献中摘录来的,我们暂且相信是有人读懂过雷夏文字。可我手里的材料是怎么回事?从这个笔记本的内容和一些细节看,肯定是于天光从某处誊抄来的,他是从哪里誊抄来的?他不是专业考古人士,也肯定没那么多历史知识,不可能寻找各处文献。他是从哪儿抄来的?原先的那份材料,是谁记录的?
  从白米兰口中得知于天光和白家的关系,从而猜测,是白米兰的那个祖父巫医留下那些关于药草的材料,经白米兰的父亲,留给了于天光,于天光重新誊抄了一份,可是,那个巫医又是从哪里得来这些材料的?是从什么地方抄来的,还是自己记录的?如果他自己作记录,他得花多少年的时间,才能研究出那么多药草各自的功效特征?
  不可能是他自己记录的。
  一百八十多种药草中,有一部分是毒药,他怎么能够知道他们的毒性?像雷夏人一样用人做试验?这不可能,否则的话陈家坞早在他的那个时候就闹翻天了。另外还有一部分药,比如功效为“移性情”,如果不是经过长时间的观察,他怎能断定这种药的功药?还有某种药物功效记载为“致心萎缩”,一个巫医,从来不知道手术是怎么回事,他懂什么叫“心萎缩”?
  那个姓白的巫医,又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些材料的?
  我猜我有必要再见见白米兰。


☆、白米兰的身体在重建

  何志秦回局里开会商量让林奇亮入专案组的事情。
  我去医院看白米兰。
  白米兰的主治医生认识我,看见我特别高兴,马上把我迎进办公室,说见白米兰之前,要跟我谈谈。
  他说:“我本来准备打电话给何队长让他过来看看的,你来了也好,我先跟你谈谈。”
  我第一个反应是白米兰的状况很糟糕。
  可是他说:“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整个情况都不是我能理解的,现在的情况更没办法理解。你知道,在白米兰之前,我已经接手过两个跟她类似的病例。”
  “我知道。程莉莉和石莲娟。”说到程莉莉的名字,心里突然一阵刺疼。
  他说:“对。白米兰的情况,看上去和之前两例是一样的,但从时间方面分析又不一样。当时我们怀疑是中毒的量少,导致她腐烂的速度特别慢。但现在看来不是的。”
  “什么意思?”
  他说:“我们刚刚发现,白米兰腐烂过的地方,又在长出新肉。”
  我大吃一惊:“什么?!”
  医生说:“我之前也是这个反应。太吃惊了,简直没办法相信。可事实就是这样,她的双臂,双腿,还有手和脚,腐烂最严重的地方,现在正在长出新的组织,而且生长的速度很快,几乎快过腐烂的速度。”
  我还是不能懂。
  他说:“换个简单的说法就是,白米兰的整个身体,现在正处于一个重新建构的过程中。”
  “重新建构?”
  “对。”
  “怎么解释?”
  “我没办法解释。要不你先进去看看她。现在她身体生长出新肉的情况眼睛还看不出来,我们是用了最先进的显微仪器观察到的。”
  “她神志清醒吗?”
  “很清醒。因为清醒才特别痛苦,身体的疼,和等死的那种感觉,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她能保持现在这样的精神状况,我们都非常服气非常心疼的。我们给她上麻醉和止疼针,这对身体不好,但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任她疼的话,她自己也求死,我们也于心不忍。”
  我走进白米兰的病房。
  她正仰靠在床~上看电视,神情很苦,目光淡漠。
  看见我走进去,很幸福地笑了一下,说:“你还记得来看我,真好。我以为没人会理我了。”
  我坐在她身边,感觉很难受,特别难受。
  她所做的,不过是在生活和村长于国栋的利诱和胁迫下,不情不愿又万般无奈地做了他的情人,陈乔斌以此判她淫乱的罪,让她吃这样惨无人道的苦。
  陈乔斌还以为自己扮演的是上帝的角色。
  我跟白米兰随便聊几句家常,天气,和电视新闻。
  我关心刚才主治医生说的事情,她的身体在重新建构,这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我问白米兰住院以后,有没有谁来看过她。她说每天就是医生,护士,警~察,除此之外就只有我了。
  我想了想,问她:“你在村里的时候,每天都是自己做饭吗?”
  她说:“基本上是,不过有时候天光叔会做了包子和饺子来给我吃。”
  “次数多吗?以前经常这样,还是你下山之前的一段时间才经常这样?”
  白米兰很认真地想了想,说:“以前也有过,但次数不多。我下山之前一个月的时间里次数就多了。隔三岔五就做了给我送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就对了。


☆、又浮出一个人物

  我猜,于天光在白米兰中毒没多久之后,就发现她中毒。于天光手里有药草的资料,也知道古墓的入口,他想救白米兰,便去古墓取了能够救她的药草,掺进包子和饺子里面,一点一点喂她吃进去。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发现白米兰手心冰凉,却到很多天以后才出现水泡和腐烂症状,而且腐烂速度比另几起案例要慢得多,现在又出现身体重建的情况。
  那个笔记本的某种药草后面写的是:生肌理,嫩肤质。
  于天光在救白米兰,他原本是能救她的,但需要时间。难怪那天我们说要带白米兰下山的时候,他会是那种表情,吃惊里面带有一抹婉惜。我猜,白米兰第一次被送下山检查身体之前,于天光肯定私下里跟她说过,叫她只要一出院,就一定要回村里。所以白米兰才会重新回去。
  他想救她。也是能够救她的。
  是我们误了白米兰。
  也是我们害了于天光。
  多可怕的世界。
  又是多无奈。
  我微笑着看白米兰,跟她说:“你放心,医生说了,你的情况在好转,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她黯然地笑:“别骗我了。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的。不过我不害怕。我又没家,又没钱,就算好了,村里那栋破房子也不能回去住了,死了也没什么可怕的,不是吗?就希望下辈子能投胎到份好人家,跟你一样,能上学,认字,考大学,找份好工作,谈个男朋友,结婚,生一两个孩子,多好。”
  我的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可白米兰还在笑,说:“我真的不怕死。就是现在太疼了。我想想真的还是早点死了算了,太疼了。”
  我想握她的手,可是不能,我说:“你放心,医生真的说了,你的情况在好转,他们也在用心找医治你的办法,肯定能治好。你放心,等你治好了,也不用回陈家坞去,就在城里住下,我可以帮你找工作,或者,你就到我的花店里去上班。我有一间花店,生意很不错的。等你好了,去店里帮我。”
  她抖着嘴唇,满脸眼泪。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坐很久。
  我突然想起来找她的目的。
  必须得抓紧,抓紧找线索,抓紧找古墓,抓紧找到那些诡异又神奇的药草,说不定就真的能治好白米兰。
  我问她关于她祖父的事情,记得多少。
  白米兰不明白我为什么问这个,但很配合地去想,她说她几乎不记得什么,她一岁那年,家里着了一场大火,房子什么都烧没了,祖父也烧死了。
  我有点吃惊:“烧死了?”
  她说:“是的。”
  “就他一个人烧死了,还是有别人一起烧死的?”
  “别的家人都逃出来的,太奶奶也逃出来的。就爷爷一个人没出来。”
  “怎么会这样?”
  “我爸爸说他发现着火以后,就冲进爷爷的房间去救他们,但爷爷没在房间里睡觉,他把太奶奶背出来以后想再回去找,火势已经太大了。那时候我们家房子特别大,爷爷可能在另外哪个房间里,他经常一个人呆在哪个房间里研究他那些瓶瓶罐罐的。”
  “确定你爷爷是烧死了吗?”
  “那应该不会是假的吧。爸爸妈妈都是这样说的。我们每年还都给爷爷上坟的。这会有什么假的?”
  我想了一会,问她爷爷的坟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有没有碑。
  她说在陈家坞村南面那片坟地,一块突起的大岩石旁边,有碑,名字叫白慈根,坟另外一边还有一棵松树。
  


☆、有人跟踪黎绪

  我留了主治医生的手机号码,随时保持联系。
  我希望白米兰能好,真的特别希望。
  站在医院门口打何志秦电话,没人接听,大概还在开会中。
  我决定先回家,从医院到家,走路大概二十来分钟的样子,走走也好。
  穿过两个十字路口,沿步行街慢慢逛,看玻璃橱窗里的繁华,脑子里转的都是陈家坞的人和事。
  天气和暖,街上都是艳丽颜色。
  走到某个拐角,接到常坤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对不起。
  对不起。他说。
  笑。
  都不知道他对不起我些什么。
  他说上次是错疑我了,很对不起。
  他说:“‘人皮X案’有一些进展,你想听的话,约个地方,我跟你说,或者你来局里。”
  “我来局里。需要点时间,你等我。”
  我换个方向继续走。
  没有打车。
  马不停蹄地走,直走,拐弯,直走,再拐弯。
  然后站住。
  回转身!
  人来车往的街。
  人来车往的街。
  到处都是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戴着耳机听歌的女孩,捧着漫画书等车的少年。
  往这个方向的,往那个方向的,到处都是人。
  有时候直觉会是错觉。
  有时候不是。
  我直觉刚才有人跟踪我。
  从医院出来以后,一直有人跟踪我。
  在路边警觉地站半分钟,然后打车,往公安局去。
  何志秦刚开完会,站在走廊里跟常坤说话,看见我到,马上带我进办公室并且锁上门。
  何志秦说:“上面同意了,让林奇亮进组,但有条件,他所有行动都得接受监视,任何情况下不得单独行动,所有获得的信息必须共享。我刚刚跟他通完电话,他全都答应了。我正准备去接他。你怎么来了?”
  我先说了白米兰的身体情况和她说的关于她祖父的情况,然后要何志秦马上打电话到山上部署工作。
  何志秦没有反应过来,有点愣,问:“部署什么?”
  “开棺!”
  他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开棺?”
  “对。马上打电话。让他们开白慈根的棺!”
  何志秦跟常坤面面相觑,不懂为什么。我没时间解释,让他快点部署就行。
  然后何志秦到一边打电话给陈家坞的办事处,通知他们开白慈根的棺,而常坤把我带进办公室,给我讲“人皮X案…2”的进展。
  “人皮X案…2”的受害人莱佳云,43岁,是一家大企业的采购员,遇害前曾跟一名三十来岁的男人接触频繁,莱佳云的手机记录显示三个月里她跟一个号码有密集的通话和短信来往,莱佳云死后,那个手机号码已经打不通。
  又是一个无任何登记信息的号码。
  因为单位升职竞争,莱佳云单位里有个同事想抓一些莱佳云的把柄,便偷偷跟踪并且拍了一些莱佳云私人生活的照片,其中就拍到最近跟她接触频繁的那个男人。
  常坤把照片给我们看。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匀称,五官明朗,板刷头,表情很软,有笑意。
  眉目之间有一种模糊的熟悉感。
  很模糊。
  是在哪里见过?
  还是长得和我见过的某个人有点像?


☆、到处都是指纹

  常坤说:“我们查过莱佳云出事那家酒店出入的监控,房间是莱佳云独自去开的,十一点十分的时候,有个戴帽子,穿披风的男人进入,凌晨一点半的时候离开。从身材方面看,很像照片上的这个男人。但证据不够,不能通辑。”
  “这不是连环命案吗?”
  “从尸体情况和现场情况分析,的确是连环命案。”
  “那凶手怎么会是两个人?上次柴进案的嫌疑人不是个女的吗?”
  “我们也在疑惑这件事。一般情况连环命案的凶手都不会有两个以上的凶手的。”
  “是定性出错,还是怀疑方向出错?”
  “不知道。”
  我翻着资料问:“两个受害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两个受害人互不认识,没有共同的朋友圈。”
  “共同点呢?”
  “也没有明显共同点。我们初步怀疑是他们背上有某个共同的胎记或者纹身,包括于天光也有。但都被割去一块皮肤,所以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这是之前就有的判断。
  我问常坤:“你们就没有问过柴进的家人和莱佳云的家人他们背上是不是有什么胎记或者纹身?”
  “问过。柴进的父母说柴进没有胎记,至于纹身,他们不清楚。莱佳云的家人还在国外旅行,我们已经联系上,后天就会回来。”
  我还是把凶手嫌疑人的照片拿在手里反复看,反复看。
  模糊的熟悉感。
  很模糊。
  常坤继续说:“现场到处都是指纹,除死者及其家人的指纹外,还有一组陌生的指纹,基本可以明确是凶手的指纹。资料库里没有相匹配的,说明凶手没有前科。行凶时候没戴手套,事后也没有处理指纹,应该不是太小心谨慎的人。”
  “之前柴进案的现场有没有套取到指纹?”
  “有套取到一组陌生指纹,但不能确定就是凶手的,柴进案现场留下的指纹较少,凶手行凶的时候应该是戴着手套的,只有在茶几、厨房把内侧和鱼缸边沿留下指纹,那组指纹和这次的不是同一个人。”
  一起连环凶杀案,可是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真的很少会出现有帮凶的连环凶杀,除非是有组织性。
  有组织的话,就应该有一个明确的目的。
  宗教目的。
  政治目的。
  或者反人类的恐怖行为。
  不管是哪类行为,受害目标人之间总应该有什么共同点才对。
  两个受害人背后被切割的皮肤上到底有什么?这是关键。
  于天光背后的切割把陈家坞的事情,跟两起“人皮X案”直接联系在一起。
  还有今天在林奇亮的资料中看到的那只眼睛图案,跟“人皮X案”凶手留在犯罪现场的血眼睛,也肯定有关系。
  问题是,怎么样才能把这几件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整合到一起?
  一直谈到八点多,天黑透,才走出公安局大门。
  常坤又说对不起。
  我不觉得他需要说对不起,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原谅他。
  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曾经那么迫切想要嫁的男人,现在站在面前,会变得比陌生人还不如。
  这世界上弄不明白的事情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
  我恐怕连自己到底是谁都没有弄明白过。


☆、我还是嫌疑人

  何志秦要去宾馆接林奇亮,让常坤送我回家。
  我不要他送。
  我想走回去。
  常坤的表情很受伤,他大概觉得我在恨他或者怨怪他。他想得太多。我也懒得解释。
  我真的只是想走回去而已。
  街灯璀璨。
  人来车往。
  从警~察局真的要走到家,恐怕得一个小时。
  我想知道,刚才那种被跟踪的感觉,是对的还是错的。
  是真的有人跟踪我,还是自己惊自己。
  可是一步一步走到家,都没什么问题。
  没有人跟踪。
  刚进小区,岗亭处的保安突然冲出岗亭来跟我笑,说:“哎!哎!黎绪!”
  我停住,等他往下说。
  那个胖保安睁着好奇的眼睛,说:“听说你去查鬼村的案了?你真了不起啊黎绪。”
  我皱着眉头不说话,等,等他到底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他跟我竖了下大拇指,问:“鬼村的事情是不是跟我们小区也有什么关系?”
  我问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说:“警~察来找我们要去年十一月份的监控录象。我们小区这两年都没出过什么会惊动警~察的事情呀,我想想肯定跟鬼村有关系,对不对?”
  我冷冷甩过去一句话:“没半毛钱关系!”
  然后掉头往家走。
  他们在查我。
  查去年柴进案发生时黎绪的不在场证明。
  哪怕莱佳云案我没嫌疑,柴进案的嫌疑,是别想洗掉了,除非把凶手找出来。
  我走进家门,看见黎淑贞站在阳台上,正趴着阳台的栏杆往下看什么。
  我连喊她两声,她才回过头来,脸上有一层不确定的惊疑神色。
  然后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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