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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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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意思是先观察情况,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常坤已经把老苗划到界线的另外一边,在老苗的名字上贴上一层怀疑的标签。
  我不能接受。
  也不能等!
  我不能像观察一个嫌疑人一样观察老苗!
  我做不到!
  我扭过脸惨冷惨冷地看着常坤,瞬间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可怕。真可怕。真他妈可怕。他跟老苗共事十多年,出生入死,现在,仅仅为一点屁大的线索,仅仅是一点点可能性的东西,就在老苗身上贴上一层标签,要观察他。
  我他妈不是警~察!
  我他妈只是个普通人!
  我他妈再冷静,也没办法冷静成他那样,客观到近乎无情的地步!
  我要捍卫的不是老苗,是我自己心里面那份难得的温暖。
  有谁像老苗这样爱过我,像一个真正的父亲!


☆、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老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愣愣地看看我,看看常坤。
  我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那个打电话找他的人,是谁。
  他回答说是林教授,省生物研究所的权威专家,在医院里帮忙,因为老家突然有事叫他回去,所以打电话来告个辞。
  省生物研究所。
  在医院里帮忙。
  为什么何志秦会没提到这个人物?
  当初省生物研究所拟定两个人过来局里帮忙,其中一个被袭击,另外一个就是楼明江。
  现在老苗说的这个姓林的教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是当初被袭击的那个?
  还是当初那个被袭击以后,又另外安排了一个?
  为什么何志秦只字不提?
  这是怎么回事?
  先不管何志秦那边的问题。
  我继续问老苗:“你怎么会认识省生物学院的权威?”
  老苗还是没弄明白我们到底怎么回事,一脸发懵的表情,说:“前年去河北办案,他帮助取证的。”
  “河北?什么样的案子?”
  “一个女人,毒杀自己的丈夫和儿女。用白毒鹅膏菌煮汤。很恐怖。”
  “那他现在怎么会到医院里来帮忙?”
  “局里把陈家坞死亡的一些档案和验尸报告送到省生物研究所,请所里的专家帮助分析,这你知道。”
  “是。我知道。我想知道,他——”
  常坤又拍我的肩膀。
  他还想阻止我。
  我狠狠甩了一把,把常坤的手从我肩膀上甩掉。
  我必须得问清楚。
  必须得知道。
  我盯着老苗的眼睛,继续问他:“林教授借调到医院来帮忙,是谁安排的?”
  老苗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了,把目光在我和常坤之间移动,目光一点一点变凉变淡,他看着常坤,而不是看着我问:“这是什么意思?审我吗?”
  我抬高音量,有点抓狂地喊:“不是!”
  老苗还是看着常坤:“那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吗?”
  我深呼吸,几乎是在狂喊:“老苗你说,你说清楚,你说林教授是怎么回事,是怎么进局里帮忙的,你说啊!”
  常坤突然朝我大喝一声:“黎绪,你够了!”
  老苗伸手狠狠推了常坤一把,把他推个趔趄,退出好几步,要不是丁平伸手扶住,怕是会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苗像是盯着一头怪物一样盯着常坤,额上青筋暴突,脸色发青。
  然后他转过身来看着我,用那么深那么沉那么惨的目光,看着我:“黎绪,你问。想知道什么,问!”
  我摇摇晃晃站着,眼泪刷一下滑得满脸都是。
  我问他:“局里从省生物研究所一共调了几个人来协助办案。”
  他说:“两个。”
  “哪两个?”
  “林奇亮和楼明江。”
  “他们彼此熟悉吗?”
  “应该是,都是一个单位的。”
  “林教授是不是到公安局里找过你?”
  “是。”
  “什么时候的事情?是借调名额下来以后,还是下来之前。”
  “名单下来之后。借调函都发出去了。林教授收到函才来局里找我的,讨论了一下案子的事情。当时是安排他跟我们一起进村,楼明江去医院帮忙的,但他来找过我之后的第二天晚上,出了点意外,没能按时到局里报道,于是临时把楼明江调到山上来。”
  “什么意思?”
  “被人袭击了。没什么大事,就当时昏迷了大概两个多小时,进医院观察了两天,确定没什么问题以后,局里就安排他进医院里帮忙。”
  “被什么人袭击?”
  “不知道。他说他不认识那个袭击他的人。”
  “不认识?他看清楚对方的样子了吗?”
  “看清楚的,当时是在地下车库里,凌晨两点多的样子,有个人突然靠近他,问他是不是生物研究所的林奇亮教授,他说是,对方就掏出一块板砖来敲昏了他。如果不出这个岔子,第二天早晨他会跟我们一起进村。黎绪,林教授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还是他有什么问题?”
  我完全不顾常坤的怒气,全部和盘说出,毫无保留。
  我说:“石玲隔离的时候,在医院听见林教授和什么人打电话,内容是关于陈家坞的,具体情况不知道,但他说了一句话。他说:那个混蛋早就上山了!我怀疑他说的那个混蛋就是楼明江。”
  老苗愣在那里。
  我说:“很多迹象表明,林奇亮和楼明江参与这个案子,不是为了帮助□□破案,而是另有目的,并且可能是不可告人的目的。”
  老苗变得很虚弱,青筋退下去,脸色惨白,问:“什么目的?”
  “我不知道。除了他们自己,恐怕没人知道。老苗你想一想,你跟他们接触的过程中,他们两个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借调人之前,我只跟林教授打过交道,根本不认识楼明江。”他说。
  然后他一屁股坐进椅子里,埋下头,开始认真地想。
  很认真。
  


☆、一点都不像是巧合!

  老苗用力地想。
  我很着急,急得拼命说话。
  我说:“这事情太巧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巧。林奇亮和楼明江两个人都对陈家坞的事情感兴趣;然后恰巧,局里又需要生物方面的专家帮忙;然后又恰巧,是他们两个人被借调田;之后还是恰巧,其中一个突然遇袭另一个顺利跟专案组进村。太巧了,巧得不像真的,不是吗?”
  老苗抬起头,木然地说:“不是恰巧。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陈家坞的死亡事件还没正式立案之前,林教授约我吃过饭,差不多有四次还是五次。你不说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你一说,我想起来了。他约我吃饭喝茶,说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他是学生物的,那个专业我不懂,听什么都觉得很新鲜。我们没说起过陈家坞的事。那时候报纸和小道消息已经传得很厉害了,因为没立案,我没太在意,也没跟他谈起过。”
  “他也没有主动和你聊陈家坞的事?”
  “没有。一次都没有。”
  “你们以前也经常联系?”
  “不。河北的案子结束以后,根本没联系过,连手机号码都没留,他第一次找我是打电话到局里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是这个意思。他在陈家坞发生连续死亡事件以后突然接近我,现在看来的确是有目的的。”
  “局里是谁提出请生物研究所的专家介入案子的?”
  “常坤。”
  突然的一阵沉默。
  我看着常坤。
  常坤说:“是我提出的。”
  常坤看着老苗,说:“那天你跟我说起河北的那个案子,用毒蘑菇煮汤,取证很困难,是生物研究所的一个教授帮的忙。我受了启发,提出请求借调支援。就是这个样子。”
  真可笑。
  就是这么回事。
  陈家坞突然接连不断有村民离奇死去。林教授敏锐地捕捉到什么信息。他想进陈家坞。他知道警~察迟早会介入。他需要一个合适的合理的机会。他和老苗联系,加深老苗对他的印象。如果警~察需要生物学方面的人介入帮助的话,他就能凭老苗对他的印象和之前河北办案的经历顺利介入。
  我猜万一警~察没有提出让生物学方面的专家介入,他肯定也会旁敲侧击促成这件事情。
  不紧不慢。
  不温不火。
  不动声色。
  一步一步走到现在。
  他妈的好精密的一个局!
  问题是,这个林教授和楼明江之间,又是怎么回事情?
  常坤让老苗回房间休息。
  老苗关上房门之前,看着我,笑一下,很暖很悲伤很无奈的笑。
  常坤朝我发飚,说我疯了。
  他说:“你有没有搞错?你这样会把事情弄砸的!万一这中间真的有什么问题,你这叫什么?打草惊蛇!”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老苗是草,还是蛇?”
  常坤气得发颠,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
  他也盯着我的眼睛看,说:“你讲规则,你不按常理出牌,我知道!但你不能拿你那套,影响我们警~察做事!”
  他说“你”,和“我们”。
  又是一道直直的线,把我跟他们警~察划成两派。
  事实上不是我疯了,而是他疯了。
  我说:“你也不能用你那种中规中矩的思维,来影响我的判断!”
  冷场。
  僵持。
  然后他给何志秦打电话,把刚才所有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何志秦。
  何志秦听完以后,让常坤把听筒给我。
  何志秦在电话里问我:“黎绪,你真的相信老苗吗?”
  “相信。”
  “百分之百相信?”
  “万分之万相信!”
  他说:“黎绪,你是好样的。但是黎绪,你不要怪常坤,也不要怪我,做警~察的,很多事情都是没办法的。不瞒你,我也怀疑老苗。从我们开始怀疑林奇亮,就不得不也怀疑老苗。因为我们了解到,在局里向生物学院借调人之前,林奇亮和老苗就有过密切接触。”
  “林奇亮是怎么回事?”
  “当初我们向省生物学院借调人,名额2个,他们安排了林奇亮和楼明江,之后林奇亮突然遇袭,耽误了时间,楼明江就进了专案组,林奇亮是三天以后才来局里报道,我们安排他到医院隔离楼帮忙。之前我们什么都没怀疑,也没觉得有问题,一切都是按程序走的。但是今天上午,于伟突然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的这个事实,我们怀疑是有谁故意告诉他的,暗地里查问所有医生护士,有个护士说于伟失控之前,林教授在他病房里呆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
  何志秦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一下。
  然后,他说:“于伟死了,二十分钟之前。”


☆、好像所有人都可疑

  于伟死了。
  自杀。
  用水果刀割断颈动脉,腕动脉,腿动脉,还在腹部连刺三下。
  完全不留抢救的余地。
  于伟是早就做好了自杀准备的,自杀之前,他安排好了后事,把儿子交给警~察照顾,要警~察发誓保证会把于恩浩抚养到成人,一定要供他念完高中。他还安排了戴明明的事,说虽然是什么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亲戚,但投奔了自己,也不能不好好照顾她,他也没什么东西给她,如果她不肯走,陈家坞的房子就让她一直住着,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当时警~察以为他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所以安排后事,很正常,但没想到他会用那么惨烈的方式自杀。
  于伟自杀前跟警~察说了很多事情。
  陈家坞的事情。
  那天晚上于伟翻墙进陈乔斌家,是想等他睡着了以后,看能不能偷到点钱。当时陈乔斌好像察觉到窗外有人,但一直没动声色,所以他也不是十分确定陈乔斌发现了他;
  除了陈乔斌家以外,其他人家他都去试过,包括陈家祠堂,他以为里面会有什么值钱的古董或者殉葬品,但刚打开其中的一具棺材,就被人发现了。他说的就是我在祠堂里听到声音的那件事。
  于伟说他想带儿子下山,因为没钱,不得不走这条路。他在白米兰家偷到五百块钱,被送下山的前一天晚上,在村长于国栋家偷了三万块钱;
  他行窃的行为断断续续有些日子,这些日子里,他发现很多让人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的事情:
  于国栋和白米兰有奸情;
  于天光家深更半夜没有人,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石莲娟家也是深更半夜没有人,不知道她哪里去了;
  鬼婆乔兰香房间里有人说话,是两个女人,听声音是年轻女人,没有听到具体的谈话内容;
  有人偷偷趴在警~察办事那栋房子一楼朝北的房间外面偷看里面的动静,天太黑,没能看清楚是谁;
  村里有鬼,女鬼,从冷水潭那边往槐树林里走,一路走一路哭;
  这些都是于伟在他进行偷盗的几个晚上所发现的。
  今天上午,有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向他询问村里面发生的事情,问他还有几个人活着,办事处一共有几个警~察,有个三十来岁,戴眼镜的瘦高男人在村里都做些什么事。等等等等。
  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问完以后就告诉他说,他已经没救了,左右超不过六天,肯定会死。
  于伟突然情绪失控,就是因为这个。
  戴口罩的男人就是林奇亮林教授。
  一个小时以前他请假离开,理由是母亲病重,需要他马上回老家。
  何志秦已经安排人跟踪他。
  于伟自杀前说的那些事情,把所有人都推进死穴,越来越迷茫。
  好像所有人都可疑。
  全都可疑。
  如果陈乔斌发现窗外有人偷窥,为什么不动声色?
  那个在楼明江房间外面偷窥的人,又是谁?
  鬼婆乔兰香的房间里有人说话,还是两个年轻女人!这村子里面算得上年轻的女人也只有戴明明、白米兰,和乔兰香的孙媳妇张红,到底是谁在乔兰香的房间里说话?张红不是说乔兰香根本不让人进她的房间的吗?
  还有那个女鬼,从冷水潭方向走进槐树林里去,一路走一路哭。到底是真的女鬼,还是有谁在装神弄鬼?!
  于国栋三万块钱被偷,为什么没告诉警~察?是没发现,还是不告诉?
  于天光和石莲娟深更半夜不在家,这个情况小刘和丁平也发现过,这种非常时期,他们深更半夜不在家,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还有于国栋和白米兰的奸情。我们在村里这么久,真的一点都没有发现,其他村民好像也都没有发现。
  完全没有头绪。
  根本无从下手。
  我们基本每天晚上都有在监视,留两个人在办事处坐镇,其他人两个一组,分头行动,轮流监视,可是人手不够覆盖陈家坞剩余的那几户人家。
  还能怎么办?
  挑重点监视?
  这该死的村子里到底谁是重点?
  何志秦说完于伟的事情以后,再告诉我上次在物资车上发现的那两根头发的报告已经出来,跟其他死亡现场的头发DNA一致,但是所有坐过那辆物资车的人的衣物上都没有毒素反应,也没有任何人出现死亡征兆。
  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如果只有死亡发生而没有头发,我能够理解,因为可能是死者死之前走动的过程中遗失,也可能是在尸体搬运的过程中遗失。
  可现在的问题是,只有头发,而没有死亡发生。
  就算头发原先是放在某个受害目标的身上,在坐车的时候,遗落在车上,可死亡怎么没有发生?
  付宇新把这个情况解释为:凶手的确有个拟定的目标,的确下了毒,也在目标身上搁置了作为死亡标记的头发。但是因为我们的人特别小心,进进出出都有消毒程序,所以没有出事。
  的确有这种可能。
  但会不会还有别的可能性?


☆、于天光不是坏人?

  七点。
  吃早餐。
  围坐在一起,谁都不说话。
  好不尴尬!
  石玲和我之间,石玲和常坤之间,我和常坤之间,常坤和老苗之间,都尴尬。
  还有我和付宇新之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尴尬。
  他好像不觉得。
  方便面和饼干的味道充斥整栋楼,也充斥身体的每个器官,厌倦,感觉恶心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然后下楼。
  石玲打开大门。
  阳光水一样泻进房子。
  门外的一个人影,跪倒在阳光里。
  是梁玉米。
  又是梁玉米。
  隔三岔五,梁玉米都会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响等在门外,门一开,就像折断的老树,颓然跪倒。然后哭诉,哀求,直到所有人都丧失掉耐心,才诅咒着回自己家去。
  这次不一样。
  常坤不等她开哭,就告诉她,等局里的车一上来,马上送她下山。只要她同意二十四小时受保护。
  梁玉米像个小孩一样笑起来,叠声说同意,同意,一百个乐意,只要让她下山,别说保护她,就是把她送监狱都乐意。
  然后她问车子什么时候来,她得回去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
  石玲看常坤。
  常坤迎着她的目光点头。
  这是他们这么多年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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