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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嫁(悠悠)-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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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岳楼又掏出了个荷包,并道:“娘,这荷包里有十两碎银,银戒五对。这些是我的,那钱是夫君让给的。下个月夫君领了年俸,还会让人给娘送些。年后什么景,还不知道呢。虽然统共也没多少,娘一别嫌弃,二得多算计下了。”
  袁氏听出点道道,忙问:“另外,是拿京儿的俸禄给我?媳妇,不是我说你,你们未成亲那会儿,你给我的可不止这个数啊!”
  徐岳楼笑道:“娘是明白人,我也不能让您误会我。是夫君拿钱不错,不过,不是我不拿,而是没有。嫁妆的事,我娘、师父她们压根就没给我留钱。这几年师父给我的分红,让我娘给换成田产了。但是田产的出息,明年才归我。我那些嫁妆,是不赖,但都是不当钱使的东西。”
  袁氏又问:“那你有多少田?水田还是旱田?”
  徐岳楼略一思索,袁氏见状不悦道:“怎么?在想说实话还是哄我呢?”
  徐岳楼笑道:“哪是!我在算呢。师父给的田,在留云镇,有一百亩旱田;我娘给我在杭州买了三百亩水田,江宁也有,是刚买的,具体的我给忘记了。”
  袁氏知道江南是一年两季,再加上京城的地,这收益也不少。当下不再纠结钱的事,打算明年秋收再让人来索要。
  待送走蔡氏夫妇,徐岳楼忙跟蔡京说了袁氏的反应。自己的应对,并道:“我琢磨着,娘是打秋后的主意。”
  蔡京道:“秋后,我们不跟他们伸手要钱就不错了!”
  徐岳楼见他说的笃定,不解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相信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徐岳楼更迷糊了。
  蔡京但笑不语,任凭徐岳楼怎么闹,就是不说。徐岳楼无法。转了话题:“我得跟你说实话。本来吧。那是你亲娘,我有钱也乐意给她。但是让你这么一搅合,她又表现的那样——我就得给她钱。还得多给,一想到这茬,我心里可别扭了。”
  闻言,蔡京眼中笑意尽敛。道:“我和她不是一般母子,各取所需罢了。我年少时。不止一次的怀疑她是不是我亲娘。”
  “怎么了?你们不是相依为命么?”
  蔡京自嘲:“我到是想。倘若母子情深,世俗之观又如何?我定会让她跟我们同住。可现在,你觉得她想跟我们一起生活么?她的生命里有三个重要的男人,外祖、我爹、以及死去的大哥。没我的份。”
  徐岳楼不解:“但是,你跟她生活的最久啊?”
  “是啊……正因为如此,她才更讨厌我吧。明明不喜欢我,却不得不和我一起生活。小时候。她就知道和大夫人斗,争。她的偶像是武皇,于是,我每见一次大夫人,她就会动手打我,然后赖给大夫人;后来我们被赶出去,她最初怨了我没用两年,直到夫子夸我书念得不错,她才生了别的心意,指着我出仕,助她返回蔡家,再跟大夫人斗。”
  徐岳楼既气愤又费解,她咬牙切齿道:“早知道她这么待你,我一个子都不给她!不过,我不懂呢,回到蔡家她又能怎样?你好歹能算个主子,她依然是个挂名的妾室而已。”时下,别说小妾,就是正妻,不都傍着儿子生活么?你看她娘,对司马惟这个继子多好啊!
  “嗯,你说的她也知道,所以她今生的愿望,就是斗倒大夫人。而她,要成为被扶正之人。不要忘了,从根本上来说,武皇也是从妾室开始的。”
  不管蔡京说得多么云淡风轻,徐岳楼都忍不住瞠目结舌,她这个婆婆平时显山不露水的,心这么大啊!她该佩服,还是该嘲笑呢?要知道,蔡夫人一看就不是笨蛋,又对自家公公无情,这种人被搬到很难很难啊。
  蔡京见她呆滞模样十分可爱,轻笑出声。有她在,他似乎永远都不会难过。
  “悦儿,坐过来。既然跟你说了,索性全说了吧。”
  徐岳楼依言走了过去,在蔡京错愕的眼光中,把他往旁边推了推,硬是把身子挤在蔡京的椅子中。蔡京回神,笑着拽她坐在自己腿上。徐岳楼一点儿都不矫情,伏在他的肩膀上,不语。
  蔡京就这么抱着徐岳楼好一会儿,这才开口:“悦儿,我年少成名,只是因为我付出了更多,不是天资聪颖。悬梁刺股,这些我都经历过,当然,是被迫的。自八岁起,我每日睡觉的时间不超过二个时辰,直到进了县学。然,在县学出人头地,并不比在我娘手下好过。也是那一年,遭受更多的我,在我娘面前发了狠,她才收敛些许,后来渐渐认可我,而非命令我。”
  徐岳楼心疼他,却见他隐了县学一段,轻声问道:“县学,不能讲么?”
  “不能。”
  徐岳楼见他得斩钉截铁,便道:“你不说,我也不问。正好,我也有事永远都不会对你说。”
  蔡京挑眉:“刚到孟家庄时,你拼命隐藏的事?和杨夫人、岳母有关系的事?”
  徐岳楼一惊,差点就要问“你怎么知道”!幸好,她第一反应是惊,不是说话。待回神,她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再次转移话题。
  “说婆婆吧。不管怎样,她生了你。今后她有她的生活,你有你的。然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们一定会好好待他们的!”
  熟知,她未曾反驳,便是默认。蔡京不多做纠缠,左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正经道:“悦儿说得很对。为了我们的钱财不外流,悦儿,你得努力才行。”
  徐岳楼娇嗔道:“什么嘛,不得是你努力么!”
  蔡京哈哈大笑,眼中,那为数不多的哀伤尽散,应道:“对,对,对,我努力,现在就努力。”说着,抄起徐岳楼便往内室行去。
  “大白天的,你干嘛!”徐岳楼原本挣扎,但见蔡京神色仍有哀戚,笑容亦有三分做作之意,便从了他。谁知,这一丛,一发不可收拾,几近一日一夜,折腾得徐岳楼半死不活。
  第二日,徐岳楼慵懒地躺在宽敞的马车内,抱怨道:“得做两日马车才能到杭州,你又不肯在杭州多带些日子,昨天还那么折腾我干嘛!”
  蔡京笑:“不是你让我努力的么?好了,赶紧闭上眼睛休息会。再这么看着我,受罪的是你自己。”
  徐岳楼依言闭目,不忘顶嘴:“少唬我!这是马车!”
  闭上眼的徐岳楼,没瞧见蔡京眼中兴奋。待二人回门过后,返回江宁的途中,她才知道没有自家夫君不敢做的事。
  徐岳楼出嫁的第六日,徐岳楼夫妇赶至杭州府。楼杨两家均已返京,只留下杨元栋这对小夫妇,夫妇二人明日才会过来。司马一家用过回门宴后,司马明父子、蔡京一处说话,徐岳楼跟着司马夫人去了后院。
  和司马夫人说了公婆三人之事,顺便说了蔡京少年之事,不忘嘱咐:“母上大人,我夫君缺少母爱,你老行行好,别处处看他不顺眼了。人家都是岳母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你怎么就不是呢。”
  司马夫人气道:“我什么时候看他不顺眼了?”
  “刚才啊,吃饭的时候,你一边给自己夫君夹菜,一边嘱咐我夫君给我夹菜。”
  司马夫人道:“合着我让他对你好,还是我不对了?”
  徐岳楼道:“问题是你不说,他也会对我好的。他对我好不好,不是靠你说的嘛。再者了,你都能照顾你的夫君,我怎么就不能照顾我的夫君了?”
  司马忆儿见亲娘气得不轻,忙拽了拽徐岳楼,轻声道:“姐姐,娘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你呢,为了姐夫怪娘,娘能喜欢姐夫么?”
  徐岳楼笑道:“忆儿,你还小,等你嫁人了,你就不这么说了。”
  司马忆儿指天发誓:“不会的!娘是我最最重要的人,谁都比不过的。”
  司马夫人搂着幺女,对长女道:“你听听!看你妹妹多懂事。”
  徐岳楼翻了个白眼:“娘,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吧?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信小孩子的话呢。”
  “姐姐,我不小了。”
  “你娘我不到四十,算不上大!”
  一句话,惹得两位都暴怒。徐岳楼轻笑,那母女俩对视一眼,也笑开来。司马夫人嘴上硬挺,知道蔡京后日就走,连着赶了两双鞋出来,交给蔡京的时候,解释道:“悦儿那丫头手工没我好,最近忙得紧,待我闲了,再给你做成衣。”
  蔡京不傻,看了眼徐岳楼,便明白定是她同岳母说了什么。但是,这鞋子他真的不能收啊!在岳父不满的眼光中,他惶恐拒绝:“这可使不得,我觉得悦儿的手艺挺好的。”
  司马夫人气结:“你这孩子,有什么使不得的。拿着!”见蔡京仍然不收,只拿眼睛瞟司马明,便看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更气,怒道:“老爷,你那是什么眼神!”L

☆、第二百零四章 红颜知己

  见老爷被夫人怒喝,司马府的人习以为常,但是,对司马明来说,这毕竟是当着女婿面,便有些不自在,尴尬挪开视线。
  司马惟不亏是亲儿子,立刻解围:“娘,爹是心疼你。您答应给儿子做两身换洗衣物,还得忙儿子的亲事,爹是怕你没时间。”
  “少来!京儿,鞋子你只管拿着。”
  蔡京见徐岳楼只笑,不搭腔,他拗不过司马夫人,只得接了。待见司马明父子四只眼睛都盯着他,他忙道:“我记得大哥和我脚一般大,大嫂进门还得些日子,这双鞋子不若转送给大哥吧,悦儿给我做的也不赖。”
  司马夫人刚要开口,只见蔡京忽然给自己作了揖,坦然道:“娘,一家人不在一双鞋、一身衣。您养大的女儿归了我,这是对我最好的疼爱了。”
  司马夫人望着蔡京,最终一声叹息,改了口,让司马惟收了鞋子。
  “京儿,我希望你待悦儿好,也叮嘱她待你好。她有不对的地方,你说不了的,尽管来找我,我给你做主。”
  蔡京展颜,那笑,比头顶的冬日还灿烂。
  “遵命。”
  一阵急切地马蹄声响起,不是车马动,而是杨元栋夫妇的车马来。马车刚停,楼苏便不管不顾地跳了下来,惊艳了一堆人而不自知。她自顾自地揽着徐岳楼,抱怨道:“元栋说的没错!你们果然提前走。”
  徐岳楼不认:“冬日天短,不早些走,明儿天黑都到不了江宁。再说了,不过一个月就过年了,我们还会再来的。你要想我。就去江宁看我。好了,别气了,让你送我到城门口,行了吧?”
  楼苏这才满意。徐岳楼这边,同司马一家告别,登车而去。
  司马惟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怔怔不语。他原本以为继妹的长相已属上乘。对那个素有“京城第一美”的未婚妻。便不觉有什么。见了美绝人寰的楼苏,他忽然觉得,没有最美。只有更美。忽然,对未婚妻期待了起来。
  事实证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此是后话。
  蔡京夫妇返回江宁后,又是颠鸾倒凤七八日。直到蔡京述职。蔡京忙了起来,徐岳楼就闲了下来。二人的小窝,不大,司马夫人挑的人各个不赖。她真没啥事可做。司马夫人千叮咛万嘱咐,只说成亲的第一个月,让她什么都不要做。还叮嘱了吉燕。
  于是,徐岳楼愈发无聊了。每日至剩下等待夫婿归家。然,年关将近,蔡京开始晚归,日日喝得烂醉。虽然每次都让人送信回来,但是,徐岳楼依然掩饰不住内心的失落。好在,他不曾冷落她就是。
  待这日,蔡京再一次醉酒,醉得不省人事,以至于酒后乱性都没发生。
  自打二人成亲后,这是蔡京第一夜没有碰她,这让徐岳楼心中有些不安。蔡京睡下后,她招来小厮相问,问今日在谁家吃的酒,都有谁作陪。
  小厮得过蔡京嘱咐,于是答曰:“回夫人,是知府请的客,作陪的还有扬州、吴县的官道首官,在天香楼用的饭。”
  天香楼,秦淮河畔最大的妓院。“可曾招妓”四个字,徐岳楼想问,却问不出口。打发了小厮,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望着蔡京紧皱的眉宇,她觉得还是得信他。于是,和衣而睡。
  天明,蔡京昏昏沉沉地醒来,抱着徐岳楼诉苦,一个劲的说头疼,道辛苦,还说天香楼的胭脂俗粉呛得他好难受。徐岳楼见他这般,只剩下心疼,更觉自己昨晚胡思乱想是不对的。
  蔡京再怎么头疼,今日还是有事的,用过醒酒汤早饭后,再次出门。徐岳楼便招来厨娘,二人琢磨起饭食,尤其是解酒的食物。徐岳楼忽然想起酸奶来,便让碧痕出去找些鲜奶回来。
  碧痕得令,带了个小丫头从二门出去。二门上,一个俏生生的小丫头冲门房撒娇:“好哥哥,我是天香楼的丫头。昨日蔡大人落了东西在我家姑娘那里。姑娘让我还东西来,麻烦你通传一下呗。”
  门房是谁?司马夫人派来的啊!一听天香楼——秦淮河畔最大的妓院,便谨慎道:“落了什么东西?给我瞧瞧。”
  小丫头娇笑,脆声声道:“这位哥哥,你看了也认不出来吧?还是帮我通传好了。”
  守门之人不应,小丫头立刻换了模样,冷声道:“怎么?你怕蔡夫人嫉妒么?蔡大人年纪轻轻,又兼如此儿郎,总会有人再进门的。”
  门房站的笔直,正色道:“这个不劳姑娘操心。以大人的家世,即使纳妾,也不会是青楼女子。”
  小丫头不悦:“蔡大人才不是普通的人!你到底传不传?替你家夫人心虚是么?”忽然放大了声音,嚷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哪个女子敢这么防着自家夫君的。蔡夫人这么霸道,蔡大人娶了公主不成!”
  周围有好事者,立刻围了上来,碧痕见状,喊住门房:“正哥,让这丫头进来吧。小姑娘,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讲。我家夫人怎得就霸道了?”
  那丫头既然进了门,便不再嚷嚷,再瞧见碧痕娇俏飞扬,年龄只怕还在自家姑娘之下。又听她说“我家夫人”,想到大户人家总会有两个漂亮的陪嫁丫鬟,当下上心,不答反问:“你是谁?”
  碧痕轻笑:“我是谁不当你问。你既不愿意和我说,那就留到夫人面前说吧,去老爷面前说也是可以的。”
  说着,带人朝正房行去。路上遇到丫鬟婆子几人,众人纷纷上前,询问道:“姑娘不是出门么?怎得又回来了?”
  碧痕搪塞,自带了小丫头去了主院,把人留在门口,自己进房回禀。
  小丫头名为小知,是天香楼头牌——未开苞的头牌,慕绿的小丫头。慕绿今年十八,能留到这般年纪,实乃妈妈私心。单靠着慕绿的才艺,妈妈已赚了不少。这些年,天香楼能稳居青楼首位,不仅仅是楼里姑娘质量好,更是有知府背后大力支持。
  知府支持,因为他府里有个受宠的小妾,出自天香楼。自此,妈妈便明白,这越是勾人的姑娘,用处便越大。眼下,她有心往京城发展,这两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肥羊,这才把慕绿留到今天。半年前听得京城大户来了个大官,这边上了心,让慕绿多用心,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慕绿沦入火坑之时,便想到今日,只得应下。待见了蔡京本人,直接芳心暗许。得知他即将奉旨成亲,心中失落难免。不过,总算知道自己的身份,注定成不了任何人的正室,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再说奉旨成亲,又从知府那里听来,新娘子是天波府杨夫人的徒弟,甚得太后娘娘喜爱,便觉得自己明白这桩婚事的由来。蔡京大婚,她失落又高兴。失落的是,心上人娶亲,新妇不是自己;高兴的是,知府曾承诺,只要蔡京对她有意,待蔡京成亲一个月时,便为她赎身,将她送给蔡京。
  慕绿左等右等,眼看一个月过去,知府那边却没了音信。昨晚相见,知府频频相助,蔡京却不假辞色。慕绿心惊,暗道,难道蔡京让娇妻迷住了?慌得一宿没睡。急忙找小知商量,小知二话不说,自告奋勇来替她侦查,于是,有了二门那一幕。
  小知站在堂下,隐约听见一女子大声斥责,忽听另一道笑意浓浓之声:“噢?既然如此,带进来我瞧瞧。”
  接着,小知便被领了进去。四下望去,同普通的院子比,屋里摆设立见不同。只见屋内摆设应有尽有,看起来还很名贵,却又不是暴发户的那种感觉。紧接着,她看到了主位。那里,端坐着一美妇,旁边站着一精美的仆妇,还有刚才领她进门的姑娘。想来,刚才训斥的应该是那仆妇吧?
  细观坐着之人,只见她脸若皓月,眼如春杏,小巧樱唇。论姿色,不比自家姑娘差,论仪态,她不得不承认,即便姑娘是妈妈用心调教的,依然比不得眼前之人。再看这女子穿戴,额,其实没啥戴,只有穿。然,只一身便装,她已看得不能呼吸。那分明是京城出产的云端彩锦!姑娘之得一件,宝贝跟什么似的,十分不舍得穿。
  这个蔡夫人,竟然拿来做家居服!她那么小,也不怕折寿喔!
  徐岳楼见她呆愣不语,便道:“不是说我家老爷落下东西了么?东西在哪里?”
  这一声,使得小知回神。她知道自己失了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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