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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嫁(悠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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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皇太后摇头道:“入了这宫门,还如何出得去?哀家也老了,就这样吧。”
  二人热络地聊着时,徐岳楼抬头,忽然“啊”了声,惹得一殿的尚宫宫娥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太皇太后皱眉片刻,就收了神色,问道:“怎么了?”
  “太皇太后好年轻!”
  这是实话,太皇太后看起来也就五十岁的人,这在时下,实在是件太难得的事!
  太皇太后闻言笑道:“这孩子真会说话,你就是徐岳楼吧?”
  徐岳楼应道:“回太皇太后,民女正是徐岳楼。民女说的是实话噢,不是恭维的话。”
  太皇太后闻言嘴角裂得更大:“皇上不是给了你一个闲职吗?你自称臣女就好。”
  徐岳楼微笑着点头,好的开始便是成功的一半!她喜滋滋地想着,不管太皇太后有多聪明,我就把她当成一个稍微不一样的老人不就好了么!L
  ps:我跟徐岳楼一样,好困啊好困啊

☆、第一百三十四章 诡异情形

  徐岳楼拼劲全力,画了两日将一副几近完美的画像,便命人送至太皇太后跟前。落笔的一刹那,她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和激动!前往庆寿殿主殿的路上,徐岳楼脚步轻快,就差踮着脚尖转两圈了。能不开心嘛!她这两日尝试在画上做人工修剪,竟然成功了!
  太皇太后身边的小宫娥看到画像上竟然是二十余岁左右的少妇,都忍着笑。画得越好,便越不像太皇太后好吗?
  云尚宫和太皇太后只露出一瞬惊讶,接着互视一眼,还没开始赞呢,那边太后因见不惯宫娥那副模样,先声道:“母后,儿臣第一次见母后时,母后就是画上这般模样。”她这话恭维的实在太狠,裕亲王乃是太皇太后二十二时产下的第三子。婆媳二人第一次相见时,太皇太后年近四十。
  但是,什么人说出的恭维的话最令人信服?刚会说话的稚子,以及平时不会恭维人的傻憨!不够聪明一生运气好得没法说的太后,在太皇太后心中正式这种形象。因此,尽管太后一语暴露自己乃徐岳楼的幕后军事之事,太皇太后仍笑道:“往日里没发现你也是个嘴角伶俐的人儿。”
  太后一副呆萌状:“恩?儿臣说了什么伶俐的话?”
  太皇太后愈发开心,掩口笑道:“行了,别在我这卖乖了。”说完,拉着云尚宫欣赏起自己的自画像来。
  徐岳楼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太皇太后马上就该夸自己,然后问自己为什么不以画画为生了吧?
  然,事实证明。好的开始便是成功的“一半”,这句无比正确。
  太皇太后看完后,对徐岳楼道:“是个手巧的孩子,针线做得可好?”
  恩?徐岳楼无辜地眨了眨眼,就这么一句夸赞就完了?自己绞尽脑汁。就换来这个?她求救地望向太后。可惜,她太高估太后的智商了,太后还惦记着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伶俐的话呢……
  她这般模样落入太皇太后眼中,那就是不会了。老人家的脸上明显布满失望和不解:“你出身农家,手又这么巧,怎会不善女工?”
  没得到太后的指示。徐岳楼只得自己道:“臣女会女工,但是没有师父那般出色。其他的或多或少臣女也会,棋和厨艺例外……”
  太皇太后展颜笑道:“除非太闲,谁有闲心下棋习字?至于厨艺,不是小门小户的人家。也不用亲自动手,哀家更看重女子持家有道这一点儿,你师父是哀家唯一看走眼的女子。”
  云尚宫巧笑道:“这事,老奴觉得不怪太皇太后,当然也不是杨夫人的问题。当年杨夫人只凭习字诗词歌赋上,便压了其他女子一头,她不需要把她会的都告诉我们,这也是她做人的聪明之处。”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却忽然对徐岳楼道:“岳楼,你不用事事以你师父为目标。无论是先前吴氏还是太后,哀家都是喜欢的。聪明能干有聪明能干的好。傻有傻的好,懒是要不得的是真的。”
  徐岳楼忍不住跟着她歪楼,连连点头:“嗯嗯嗯。太皇太后明鉴!我,臣女也觉得如此。不管聪明还是笨,不停地努力是必须的。没有付出一定没有回报!付出了,多得多乐会儿。少得减几分也是无碍的。”
  因为提及吴氏,太后便问了徐岳楼对于妾室一事的想法。徐岳楼不好直说。支支吾吾、隐晦道:“这不是男子的事么?他们愿意要就要,不愿意。强塞也是讨人嫌……总之,女子这边,当顺心意,额,夫君之意。如果不……”如果不再是夫妻,对方一天娶一个,都跟自己没关系!
  太皇太后瞧着她羞涩的脸庞,满意地点了点头。
  太后见二人忽然聊到这事后,觉得不对劲,便道:“母后,你不是在说岳楼的画么?怎么问她这种问题,她还是个小姑娘呢!”
  太皇太后不悦地望着她,与此事上,两个儿媳妇都走了极端,其实她都不满意,便道:“画有什么好说的?哀家又看不懂。到时跟哀家年轻时确实相似,回头哀家让人裱起来,放在自己殿中就是了。颛儿今年都十九了,你有给他看人家吗?在武营呆了六年,刚回京就又打了一年仗的人,认识的女子除了哀家和你就没了吧?”
  太后不甘心:“还有小柔呢……”
  太皇太后再瞪:“那是重点吗!你赶紧给他找人。你若再不找,待预儿婚事定下后,哀家就亲自给颛儿找!”
  ……
  柴预,要娶亲了吗?徐岳楼心酸地低下头。即使知道那不属于自己,知道他不够好,可是,为什么还会有点难过呢?不,不要这么想。师父说得对,自己带着这么多要求,这么“理智”的情感,算不得真情,算不得的,算不得的……
  太皇太后将她的难过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这日傍晚,徐岳楼本要和太后一起离去,太后却被留下看女子画像去了。徐岳楼只得自己随着宫娥往后宫侧门行去,碧痕随园在那里等着她。一路上,低落迷茫的徐岳楼依着规矩低头行走,散发出一阵浓浓的哀伤。
  走着走着,宫娥忽然停了下来,跪地行礼:“参见王爷。”
  徐岳楼一个不小心,撞了上去,差点把宫娥压在身下,多亏了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徐岳楼抬首,入目的是那双第一眼她就沉迷的眸子。不,不一样,如今这眸子多了几分坚定。人,果然会成长么?
  柴预见她这般模样,心疼道:“岳楼,你受累了。”
  噗!扇了一巴掌,再给枣儿吃的意思?徐岳楼怒火攻心,忘记当下场所,怒吼道:“还不都拜你所赐!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地上两名小宫娥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更不可置信地是,他们那个温和却不近人情的恭亲王竟然笑了——
  “生气总比刚才无精打采的样子好。累的话,就好好休息,事不是一日做成的。”
  徐岳楼腹诽,我不知道么!那什么——“王爷要娶亲了,岳楼乃是女子,只怕不能道贺了。就在这提前给王爷道个喜,祝王爷和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柴预别有意味道:“恩,你确实不能道贺。不过,你放心,我会尽量如你所愿的。”
  “那是你自己的愿望好不?天色不早了,王爷,告辞。”徐岳楼扔下话就走。
  柴预看了半晌,发现徐岳楼行至路口,不知道往哪边拐,这才想起地上还有俩人。
  “起身吧,先去送徐姑娘,回太皇太后那里后,记得主动找云尚宫领罚。”
  看了半晌戏的两个小宫娥,立刻回神,追了上去。
  好之意,众人见徐岳楼无精打采,纷纷以为她今日还是没寻找机会说出去,只说着些说服不了太皇太后也没关系的话,因为他们去岁到今日的账册已经做完。今日是在袁京的提醒下,他们开始了前年账目的核对。幸亏两年前徐岳楼改革了账房,否则光翻旧账这活计就够忙活上大半个月的。
  夜间,徐岳楼躺在榻上翻来复出睡不着。碧痕在外间听见动静,便问道:“姑娘,可是熏香不足,有蚊子?”
  徐岳楼趴在塌上,嘟囔道:“不是,心烦,还不是热的。”
  碧痕恍然,举着油灯走进来,笑道:“那就是姑娘有心事了。姑娘不是说有事说出来,心里就会舒坦吗?是没说得的人?”
  徐岳楼托腮,点头道:“是啊。我家碧痕越来越聪明了,随我。唉,要是师父在就好了。啊啊啊啊啊,神烦!”
  神都烦了,那得多烦啊!碧痕看着在榻上滚来滚去的徐岳楼,心下捉摸着,到底是什么事让姑娘如此心烦?她仔细回想了下,似乎今儿姑娘从宫里出来就这样子了。那,宫里今儿发生了什么……她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今儿才是七月十二,夫人起码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才能回来。这才不足十日,姑娘已经瘦了一圈,照这样下去,姑娘怎么办?
  徐岳楼嚷道:“碧痕,陪我玩会吧,兴许我心里就舒服了。”
  碧痕道:“那样姑娘会更睡不着吧?姑娘。”
  “恩,什么事?”
  碧痕犹豫再三,出了个非常蹩脚的主意:“袁大人聪明,要不,你和他说说去?”
  徐岳楼猛地坐了起来,摸了摸碧痕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
  “没发烧啊,你说什么胡话呢!这三更半夜的,打扰人家睡觉不说,更重要的是,他是男的啊!”
  碧痕委屈道:“奴婢当然知道!可是姑娘今儿心情已经很糟了,奴婢人小又不聪明,帮不上,只能干着急。明儿你入宫后可怎么办,奴婢们更是帮都没得帮,还不得指望你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只要你现在能安心睡,什么法子有用就用什么。你每次同袁大人说过话后,心情便会好起来,奴婢这才不顾规矩——再说,咱们现在不在府里,守着府里的规矩做什么。”
  徐岳楼摸了摸碧痕的脑袋,有人这么关心自己,这让她心情好了些许。L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不屑威胁

  徐岳楼自然没去找袁京。她有问题的是情感问题,找个汉子分析,她可以再去死一次了。
  因为她没去,反而让碧痕松了口气,认为自家姑娘很知分寸。知分寸是好,但是不能解决姑娘的烦恼,碧痕暗暗发誓,一定要多些心眼,聪明些,争取像沈妈妈那样待在徐岳楼身边一辈子。
  当她实现梦想的时候,迟钝的徐岳楼才问她为何对自己那么好。已为人母的碧痕笑道:“小时候,奴婢被卖去做丫鬟一点儿都不难过,唯一的愿望就是让爹娘弟弟妹妹们过上好日子。你帮奴婢实现了,奴婢新的愿望就是姑娘好。后来么,大概是习惯了吧。”
  习惯了三个字,让徐岳楼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恰巧让刚归家的某人听见,碧痕含笑承受了一次无妄之灾。
  再说徐岳楼第三日进宫,太皇太后还拉着她东扯西说的时候,她主动道:“太皇太后,您问了臣女很多小事,但为何不问臣女为何经商?”
  太皇太后眼都不抬,理所当然道:“图不得权,自然图钱。若许你后位,你还会经商吗?”
  徐岳楼大脑一片空白……太皇太后自从为后那日起,离开宫里的日子有限,大概死都离不开这里!与其那样,还不如再死一次!
  与其同时,大殿里除了云尚宫,其他人都倒吸了口冷气,不可思议地望着徐岳楼。太后眼睛啪啪啪跳了起来,她强笑道:“母后这个玩笑有点,有点……”有了半天没有出来。
  徐岳楼惊醒,一息间。心思百转千回,在太后说了五个“有点”后,她扬声接道:“有点不不恰当吗?太皇太后,还不如比方让臣女做宰相。那样,臣女一定要辅助圣上打造一个商业帝国。争霸四方,横跨海洋!”
  话落,抽泣声更响,连太皇太后老练的双目都盯着她不放。徐岳楼却忽然咳了两声,红着脸道:“当然,只是个比方。臣女不懒。但是还不想累死。国通号这么大摊子我都不太想接,只想老老实实地经商,挣点小钱,开开心心地活着。”
  众人脸色渐缓,徐岳楼话已出口。便不打算停住:“太皇太后,国富则民强,这是连太宗皇帝都认可此事。臣女听王老夫人提及太宗在位时,曾经实行了很多鼓励百姓经商的条款,连远在西南边境的王老夫人都收益良多。所以,岳楼恳请太皇太后支持变法!”
  太皇太后闻言正色道:“后宫不得干政,这话不是说着玩的。哀家可没反对变法,是皇上自个儿的主意。至于罢相。那是因为王安石他提拔了一些好大喜功,搜刮民脂民膏的臣子,其他大臣不服。求到哀家这里。哀家也是为了圣上、天下万民着想,这才替他们主持了一次公道,跟皇上求了个情,最终下旨的还是啥皇上自己。昨儿看画卷看得头疼,人老了就是熬不得夜。又让你一惊一乍了一番,哀家眯会儿去。你们跪安吧。”
  这分明就是装,太后和徐岳楼却无计可施!总不能冲上去拦下太皇太后吧?虽然徐岳楼很想那么做。
  午膳时。徐岳楼就回到了好之意,正好赶上午饭。杨元栋三人连忙扔下筷子起身。徐岳楼却是笑嘻嘻地坐过去,让人添了饭,只嚷着饿坏了。众人只当她有好消息,忍着好奇用过饭。刚放下筷子,楼苏就道:“月娘,你跟太皇太后说了?”
  徐岳楼点头。
  楼苏面露喜色,袁京却问:“太皇太后答应支持变法了?”
  徐岳楼递白眼:“怎么可能!”
  连楼苏在内,都是一脸黑线,由杨元栋开口:“不可能你高兴什么!“
  徐岳楼道:“我把话说出去了,当然可以高兴了。如果太皇太后三言两语就被我劝服,那反而有问题了。唔,昨晚睡得太少,我得补觉去,顺便长长身体。”
  徐岳楼嫌弃着自己的身高,施施然离去。楼苏想跟着,让袁京拦了下来。半个时辰后,碧痕寻了过来,主动和三人说了徐岳楼昨日的的情形,半宿没睡,直至今天提前出宫,回来就是这般情形。
  三人听罢久久不语,终是袁京开了口:“她醒了我会劝她。在这之前,先跟你们说吧。既然我们守不住那么多东西,那便只守我们最想守护的东西。楼姑娘,你同曹掌柜说一下,她看是否愿意放弃一些东西;三少,宋掌柜那里交给你。我算盘一下,你们可以舍弃什么。”
  杨元栋高傲道:“不用你来安排,我们自己知道怎么办。”
  袁京没心情哄他,收了笑遥指着徐岳楼的住所,无情指出:“你们来安排的结果,就是月娘整宿不睡觉,直到累急才去休息!我给你们盘算,那是因为我是个外人,才能抛弃感情从利益的角度去选择!”
  这些日子袁京因为主动做事,还做得十分妥当,曹四娘宋先生已经习惯拉他参与。这让杨元栋觉得徐岳楼抗了外面,里面则是袁京在照料,他自己就是个陪衬!因为徐岳楼的关系,他拼命忍着越来越过分的袁京——
  “你也知道自己是外人,管得是不是有点多?”
  嫌弃之意太明显,楼苏都忍不住辩解:“袁大人帮了我们好多!”
  杨元栋咀嚼着“袁大人”三字半晌,了然道:“是呢,袁大人,您是户部的人吧?”
  楼苏一惊,不可置信的望着袁京!两只小鹿般的眼睛写满了四个字——这下完了!
  碧痕无语,气呼呼道:“袁大人是姑娘找来的,有事也是姑娘担着。府里能把姑娘撵出府,三少爷能把姑娘撵出商号。撵出去好,我们姑娘一定能睡个安稳觉了!”
  楼苏的丫头银香见她插话,便跟着道:“碧痕,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可是杨家的丫头。”
  碧痕丝毫不惧。自从紫竹“背叛”过徐岳楼后,徐岳楼跟杨夫人要了所有丫头的卖身契,包括前些日子杨元栋给她的那个叫小夜的丫头,她收下的前提是,卖身契在她手里。
  袁京却先致歉:“袁某一时心急。宣兵夺主了,还望三少见谅。”
  高下立见。杨元栋脸上挂不住,却是不肯认输,恼羞成怒:“怎么,让我猜着了,要重新伪装吗?”
  袁京道:“三少不肯见谅。袁某暂且什么都不做,待月娘醒来,你和她说可好?”
  杨元栋终于静了下来,袁京若真是朝廷的人,徐岳楼难辞其咎。
  袁京说到做到。一个下午什么都没做,拎了几本书去了徐岳楼院中正堂候着。夏日午后无比炎热,知了的叫声都弱了些许。随园给他准备了茶点后,便和碧痕去了内室,可以听见徐岳楼动静的同时,也能小憩一会。
  正堂内,一盏茶功夫过去了,袁京手中的书却是一页都没翻。只有握着书本的那双骨骼分明的手,一直在作响。杨元栋如何他不管,他气。他恼的时候自己还不够强大。杨元栋算什么!如果,如果自己此刻身居相位,协助圣上变法,国通号怎么有人敢动!
  徐岳楼睡了整个下午,晚饭时分仍未醒来。碧痕给袁京送晚饭时,袁京吩咐道:“把你们姑娘喊起来吧。一直睡下午。晚上她又不睡了。”
  碧痕依言而行,徐岳楼只得起身。顶着一双朦胧的睡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袁京,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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