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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风露立中宵-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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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万万想不到,他会冷酷地对无辜平民散布瘟疫,不论为了任何事情,这样的事情简直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二十鞭,沈容容却觉得那二十鞭仿佛永远也打不完一样。
  眼看着凤静熙每一次昏厥之后需要更多的冷水才能淋醒,眼看着他渐渐地垂下去的头。
  沈容容张开嘴,可是只要当她想喊出“住手”这样的话,那些疫城里哀戚的、绝望的脸就汹涌着占满她的脑海与眼前。
  她无法呼吸!
  她到底爱上了什么样的一个人?她宁愿自己从来什么都不知道!
  沈容容痛苦地闭上眼睛,只觉得心如刀绞,却不能知道这样的痛彻心扉是为谁而伤。
  二十鞭行刑之后,贺兰睿命人将凤静熙放下来。
  绳索松开的刹那,凤静熙如同破败的柳絮倒落下来。
  立刻有人抬来一张简榻,将凤静熙抬进不远处的一间帐篷里。
  贺兰睿拎小鸡一样将沈容容拎起来,看着沈容容苍白的脸色,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变态的快感。
  沈容容像一只木偶,跌跌撞撞跟着贺兰睿进到帐篷里,来到铺了狼皮的榻前。
  凤静熙安安静静趴卧在上面,看不出生死。
  贺兰睿冷漠道:“你不替他治伤吗?”
  沈容容木然地看着昏迷的凤静熙,她以为她依然说不出话来。
  可是,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淡定而冷漠,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过来,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她说:“他是东昭的皇子,你这样做,不怕东昭对北陵不利?”
  说完这一句,沈容容忽然间,内心变得十分平静,平静得近乎冷漠。
  有些什么,豁然开朗,并因此而不同。
  贺兰睿拍拍手,立刻进来一个手里端着金疮药、棉花、清水与烈酒的大汉,那名大汉将东西放到沈容容面前,对贺兰睿恭敬地手贴心口行了一礼,便默默退出。
  贺兰睿以眼神对沈容容朝着金疮药做了一个示意,然后用一种沈容容不能形容的声音同样对她答非所问:“我将他掳出夷邸十分容易,因为我对他说,你在我的手上。”
  沈容容机械地取过托盘里的烈酒混入清水中,以纯酒和酒水混合液依次替凤静熙清洗干净背后鞭伤的血迹,再以金疮药粉洒在那些狰狞的伤口上。
  她做这些的时候,凤静熙始终昏迷着,就算烈酒浸在伤口上,也只让他发出极低弱无力的数声微吟。
  沈容容不发一语,没有表情,下手的动作十分利落。
  贺兰睿静静看着沈容容,对她的淡定,眼底闪过一丝钦佩,徐徐道:“他说他知道。然后问我要什么。”
  他看着沈容容行云流水一样处理伤口的动作,续道:“我说,他必须为这次的事情付出代价,他便跟我来了。”
  沈容容已经处理好凤静熙的伤口,开始收拾血污了的棉花,她收拾好一切,低垂着眼睛,看着凤静熙布满冷汗的、没有血色的侧脸,终于开口,语气淡漠:“他是这样的人。”
  贺兰睿挑挑眉:“你说话的语气并不像你在疫城的样子。”
  沈容容淡漠道:“你想说什么?”
  贺兰睿淡淡道:“凤静熙的骨头比我想象得要硬,我佩服他。”
  沈容容不说话。
  贺兰睿继续淡淡道:“可惜,北陵没有一个凤静熙。”
  沈容容还是不说话。
  贺兰睿续道:“他唯一的不智是为了你而身犯险境,只是,” 他看着她,挑挑眉道:“经过疫城一事,我却明白他为何要为你费尽心思。”这个女人有王的女人的资质,却有王的女人不该有的慈心,可惜这不该有的慈心偏偏是王者内心最无法抗拒的渴望。这种矛盾,是王者自古不能逃脱的诅咒。
  沈容容依旧不说话。
  贺兰睿挑挑眉,问她:“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沈容容看着凤静熙,眼底却渗着淡淡的冷,她淡淡道:“玩政治的男人,没他妈一个好东西。”




☆、第 78 章

  凤静熙自昏沉中醒来;感觉到身下的床板微微摇晃着。他试着动了动;却觉得浑身的骨头仿佛被打散一般,使不上任何力气。
  他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重新慢慢睁开;适应了眼前并不耀眼的光芒之后,背上一阵僵硬的冷痛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伸过来;用一种他十分熟悉的手法,娴熟地替他翻个身;让他侧靠着;在他身后;数个软枕在巧妙的位置恰到好处支撑他的身体,却不会碰触他背上的伤口。
  他抬起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夜明珠柔和的光芒下,将女子明艳娴雅的容颜映衬得宛如月光下盛极的桃花,他沙哑地开口:“容容。”
  沈容容盘膝坐在膝高的榻边,目光恰恰与凤静熙平行相视,听到他叫自己,淡淡地看着他:“你昏迷了四天三夜,我们已经开始返程东昭。”
  凤静熙静静地看着她,嗓音沙哑无力,平静道:“我对不住你。”
  沈容容看着他,目光清澈,说不出温柔还是冷漠,淡淡道:“你早就知道我被送进了疫城。”
  凤静熙低低咳嗽着点点头,等咳嗽缓和了,他喘口气,语气平静:“你入城的隔日。”
  沈容容看着他咳嗽,淡淡道:“我种过牛痘,染不上天花。如果救了里面的人,北陵的人会感激我,可惜我怕说出自己的身份会有危险,就用了假名字。不过,早晚,他们会知道,我就是那个在边境被两国奉为痘珍娘娘的东昭静王妃沈容容。”
  凤静熙淡淡道:“如今两国人尽皆知。”
  沈容容淡淡道:“贺兰睿掳我到北陵这一步棋本是好棋,可惜,比你还是逊了一筹。”
  凤静熙低垂下眼睛,低声道:“他输在不够沉稳,只是,他终究不是池中物,十年之内,必为北陵之主。”
  沈容容笑笑:“东昭第一人名不虚传。”
  凤静熙抿抿唇,没有说话。
  沈容容淡淡道:“太子传了消息过来,两国盟约已经缔结,南方水患已经控制住,让你不必急于赶路。你身子弱,伤口恢复慢。我让他们压着点速度,大约要走上十天八天才能回到皇都。这马车我已经让人装了和府里马车相同的减震轴承,走起来很稳。你好好休息,等回去,你估计还有得忙。”说完,她站起身,自靠车壁的矮柜中取出一套被褥在凤静熙榻旁的地板上铺好,将安置在马车壁角的四只夜明珠以绒布罩子遮住,马车里立刻变得漆黑。
  黑暗里,一阵窸窣之后,平静下来。
  沈容容淡淡道:“不舒服的话就叫我。晚安。”说完,她翻个身,不多时,呼吸就变得沉稳绵和。
  凤静熙清淡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空荡荡的,显得有些单薄,他病中受伤,本也中气无力,他轻轻地叫她的名字:“容容。”
  没有人回答,她睡着了。
  凤静熙这一次出行北陵,走得很急,带的人不多,只有二十来个人,却个个精锐,也许还有暗卫,只是归途的时候,沈容容没有见到。去的时候,一路疾行,不足五日,凤静熙便抵达了北陵。而离开的时候,因为凤静熙身上有伤,加上沈容容刻意叮咛,他们的速度慢了很多。
  沈容容什么都没有再问过。凤静熙也什么都没有说。
  归途之中,凤静熙因为背上的伤口愈合缓慢,反反复复一直发烧。
  沈容容伺候得十分尽心,和过去一样,饮食起居、换药擦身、按摩推拿、翻身喂药,一应亲力亲为。她是专业的大夫,也是尽职的妻子。
  只是她的话很少,极少。
  大部分时候,她在伺候他,当不用伺候他的那些少少的属于她自己的时间里,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马车厢里另外一边靠窗的小榻上看书,或者推开车窗看沿途的风景。
  嬛梅、漪兰、婳竹、善菊也在随行之列,她们四个人轮流着,每天有一个人守在马车外面的车轸上伺候,只是,沈容容很少叫她们。
  自坤巫山回到北陵皇都的夷邸里,她便见到了这四个丫头。四个丫头齐齐跪下,向她告罪,甘愿领受护主不力的惩罚。
  沈容容记得自己在疫城里对她们的牵挂,只是见到她们的时候,却心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她还是很喜欢这四个丫头,只是,却与她们再也亲近不起来。
  她想,大约是缘分的缘故。
  走走停停,到第十二日,他们终于回到了皇都。
  那天,离城门还有五十里远的时候,就遇到了太子等人。太子凤静祈、二皇子贤王凤静乾、七皇子安王凤静逸都早早得了消息,便早早来等着迎凤静熙,连原本在南方治水的五皇子廉王凤静毓也在,他自听说凤静熙孤身去北陵便一直追着消息,一听说凤静熙回来,他连夜从南方赶回来。
  马车在这几个人的面前停下,车门打开,露出靠躺在榻上、一脸病容的凤静熙。
  见到他们,凤静熙皱起眉头,问凤静毓:“南方没事了?”
  凤静毓犹豫了一下,轻声说:“三哥,我担心你。”
  凤静熙淡淡道:“你现在看到了,我很好,你立刻回南方。”
  凤静毓迟疑了一下,被凤静熙看了一眼,只得不情愿地道:“黄芪这几天一直在三哥的府里候着,我跟他说了,让他确定三哥身子无碍才可以再去医馆行医。三哥,我这就回南方,随时保持联络。”说完,他忧虑地看了沈容容一眼,对沈容容拱手道:“皇嫂,三哥身子弱,劳你费心。”说完,他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奔驰而去。
  剩下的人看着凤静熙,他的样子,让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他当初自别苑回来蛊毒发作之后那一次相见。
  他们连客套话都没有再说,陪着凤静熙一路回了静王府。
  总管陆翁堂和慕容黄芪也已经早早在府门外候着。凤静熙的马车一到门口,陆翁堂立刻只会下人有条不紊地抬了软榻出来,将凤静熙稳稳妥妥送回三苦阁。
  等凤静熙躺倒寝室的床上,慕容黄芪替凤静熙把了脉,又跟沈容容问了凤静熙的身体情况,两人细细商量了一下,敲定了药方,慕容黄芪拿着药方正要出去让人熬药,沈容容忽然接过药方,淡淡道:“我和你同去。”
  她转过身,同几个皇子福了一福,说要去替凤静熙熬药。
  那几名皇子对她此番受难表示了一番慰问。太子看着她的目光客气中充满了心痛的疼惜,凤静乾看着她的目光里带了淡淡的欣赏,连凤静逸看她的目光也少了些敌意,多了几分钦佩。
  沈容容淡淡看着他们,淡淡地对他们回了礼,便转身跟着慕容黄芪离开。
  小厨房旁边的小药房里,沈容容依着药方,一一从药柜的小抽屉里取出药材、称量,配好药之后,拿进小厨房里,放到药锅里用清凉的井水浸泡上,拿着一只竹筷在药锅里慢慢地搅拌。
  慕容黄芪看着沈容容沉静的侧脸,半晌,带着愧疚,轻声道:“知己,那天若是我不放你走,就不会有事了。”
  沈容容淡淡一笑:“你这样傲桀不驯天下第一的人,怎么也会有这么小心翼翼的一天?”
  慕容黄芪忍不住翻个白眼:“人总有煽情的时候。”
  沈容容看着他,忽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她笑了好一会儿,才在慕容黄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中收了笑容,却还是眼角眉梢洋溢着止不住的笑意,她拍拍慕容黄芪的肩膀:“知己。”
  慕容黄芪信誓旦旦:“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在我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
  沈容容耸耸肩:“你的甜言蜜语一点都不动人。”
  慕容黄芪也耸耸肩:“男人的甜言蜜语就是这样朴实。”
  沈容容笑嘻嘻道:“你这样泡不到男人的。”
  慕容黄芪看她一眼:“我的甜言蜜语总比静王殿下的要好听些吧?他不是泡到你了。”
  沈容容闭上嘴,不说话。
  慕容黄芪看着沈容容专心致志搅拌冷水里面的药材,轻声说:“前些日子,太子妃施雅娴暴毙。”
  沈容容淡淡应了一声:“是么。”
  “卫国公府被抄家。”
  沈容容淡淡道:“卫国公府大约玩大了,正好有个现成的借口可以处理一下。”
  慕容黄芪皱眉道:“知己,我听阿毓说,兄弟这么多年,他从不曾见殿下出手如此果断利落。”
  沈容容淡淡道:“一种玩法玩久了,偶尔换换口味呗。”
  慕容黄芪看着沈容容,不再拐弯抹角,正色道:“殿下行事素来深思熟虑,他有他的难处。”
  沈容容淡淡一笑:“我知道。”
  慕容黄芪挑挑眉。
  沈容容淡笑:“你看,你比我知道得还清楚。”
  慕容黄芪叹口气:“殿下一直与太子他们有联络,你失踪后,我也找了些江湖朋友帮忙寻你,此次殿下去北陵,随行的人里,有我的朋友,我自然就知道了不少事情。”
  沈容容的笑容一直挂在唇边,淡淡的,不多也不少,她把药锅放到红泥小火炉上,一边继续搅拌着药材,一边抬起头,对着慕容黄芪浅笑:“知己,如果我们继续做知己,请你帮忙件事。”
  “什么事?”
  沈容容淡笑:“以后少跟我说凤静熙的事。”




☆、第 79 章

  沈容容回来之后;姜婉柔与刘慧安、刘慧欣来看过她一次。见到她之后;姜婉柔拉着她的手看了半天,轻轻地说:“没事就好。”
  刘慧安显得有些不以为然;她同沈容容说得直白:“你二哥让我同你说;自古天家无情;要固宠,法子多得是;犯不着连小命儿都搭进去。”
  沈容容笑笑没说话。虽然没问过,但风言风语传进她耳朵里的也不少;如今她形象可高大上得很;什么贤良淑德、仁心仁术、勇敢无畏、菩萨心肠、大爱无疆、巾帼不让须眉……传得比唱得还好听;简直堪称模范王妃,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为了凤静熙死都不怕的大傻逼。
  这话说得对也不对;不过,她也不太在意,谁知道是皇家、朝廷官方或者还是凤静熙自己使了什么手段呢,横竖跟她没多大关系了。
  对她而言,这件事结束了。就这么简单。
  只是,刘慧欣显然不能同意姐姐的态度。
  她摇摇头,皱着眉反驳道:“殿下不是那样的人。”
  沈容容看着这个有着一双明亮而生气勃勃的眼睛的少女,笑盈盈地问她:“那他是哪样的人?”
  刘慧欣一本正经道:“先天下之忧,一心为国、一心为民、殚精竭虑。”
  沈容容想了想,点点头赞同道:“嗯,这话没错。”
  刘慧欣立刻变得高兴起来。
  姜婉柔没说话,刘慧安叹口气。
  她们走的时候,等刘慧欣先上了马车,刘慧安拉着沈容容的手说:“那孩子是个傻的。容容,你二哥的话,没错。”
  姜婉柔最后才上车,上车前,她似是沉吟良久才终于下定决心对沈容容讲出这番话,她说道:“容容,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一样就是,女人的情感总是比男人更单纯。这次的事,凭良心说,不能全怪殿下,是你给他这个机会的。”说完,她顿了一下,拍拍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女人的路总是比男人少了许多条,如今,你既在这条路上了,只能走下去,气上几天不过摆个姿态,要男人一个态度,切记凡事过犹不及。”
  沈容容点点头,用力抱了姜婉柔一下:“大哥和二哥不同,那虽是我哥,我也要说,对自己好点。”说完,她自嘲地笑笑:“其实你比我聪明,相信你比我处理得好。”
  姜婉柔怔了怔,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只是望着安平侯府的马车,隔着软纱门帘,看着里面绰约的人影,感慨道:“弟妹才真正是个有福的。”沈容湛与沈容濬同是安平侯府的男人,只是,他们却截然不同。
  沈容容目送姜婉柔三人的马车离开,抬眼看着天色还早,她转头同陆翁堂道:“帮我备车。”
  陆翁堂一愣:“王妃要出去?”
  “嗯。”
  “不知王妃要去哪里?” 陆翁堂直觉地脱口问道,如今殿下还病着,往日里,这种时候,天塌下来,沈容容也不会离开凤静熙身边。
  沈容容看他一眼:“我出门也要向你报备?”说完,不等陆翁堂回答,她笑笑:“天儿热,我去明湖吃鱼、看荷花儿。”
  陆翁堂什么都不敢说,很快替沈容容准备好马车,眼看着沈容容拎着两瓶清酒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他苦笑着让小厮关了门,自己则转头去书房。
  书房里,凤静熙半侧着身子倚在软榻上,回来的路上,沈容容照顾得十分仔细,回来后,慕容黄芪给他用了极好的伤药,如今他背上的伤好了大半,只是长途奔波,他还是病了一场。
  听陆翁堂说沈容容去了明湖,凤静熙什么也没说,只是问了问谁跟在沈容容身边。
  陆翁堂说,沈容容只带了长平。
  凤静熙闻言皱了皱眉头,叫了萧凉出来,让他安排一组暗卫以后长期保护沈容容,便让二人退了下去。
  出了书房,陆翁堂破天荒叫住萧凉:“萧将军。”
  萧凉摇摇头:“殿下的性子你还不知道,这事,咱们插不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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