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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风露立中宵-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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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带了嬛梅来到会客室,与何公公见礼。
  何公公上一次在别苑便见过沈容容,对她的性情前后迥异,甚至连打扮风格都有所变化的事情也见怪不怪。何况,如今圣上对她的态度暧昧不明,何公公这样深宫混成精的人儿,自然不会在沈容容面前流露出一丝不该流露的表情。他恭恭敬敬地请了沈容容上车,一路直奔皇城的金銮大殿。
  只是,随着马车进宫的路上,何公公还是忍不住想刚刚在静王府,沈容容从内宅出来的刹那,她穿得几乎算是朴素,只是她一出现,那种光华耀眼的气质已经让周围有那样一个刹那沦为了背景一般,让人只能看得到她。
  沈容容上了金銮殿才知道,种牛痘的事情已经在金銮殿上吵翻了天。
  果然,有人拿牛痘来自“畜生”身上做起文章来,而且,人数还真是不少。
  沈容容自然见识不到争论得白热化的时候,正反两方已经几乎忘记了争论的主题与初衷,双方变得以驳倒对方为使命,几乎斯文扫地,各种不吐脏字、拐弯抹角的骂人已经不够过瘾,连“竖子无知”、“混账败类”、“硕鼠之流”这样的词语都已经频频冒出来。
  而她作为牛痘的真正开发者,自然被有心人揭露出来,于是,沈容容的种种劣迹被记起,幸而,她身上还有皇三子静王正妃这个头衔罩着,又是一介妇孺,总算只是被含蓄地提起,或者含沙射影。
  金銮殿上,众臣吵成了一锅粥。
  皇帝冷冷看着,在心里冷笑。吵架的更多只是无足轻重的卒子,背后的人一个都不出来,不过没关系。
  皇帝不慌不忙点名。
  于是,阵营渐渐成形。
  几名皇子、安平侯府、定国公府、太医院、兵部是站在支持牛痘的阵营;反对的阵营,领头的是卫国公。
  皇帝对这个结果有意外,也不意外。
  只是,坐在高而孤冷的龙椅上,他低头看着殿中静立的凤静乾,他的二皇子,对于他站在支持的立场,他不能不承认,自己是有些意外的,只是他不消片刻便也约略猜测得出自己这个一贯阴沉的二儿子的心思。
  皇帝有一刹那的感慨与欣慰,却也有深深的忧虑。
  他看着殿中几个成年的儿子,不得不感到骄傲与失落,他的儿子各个都是人中龙凤,他并不用像历代多少帝王那样,为自己是否能够有一个优秀的继承者而烦恼,只是,他却也注定要像历代多少帝王那样,为自己有太多优秀的儿子而彻夜难眠。
  他的儿子每个都足够优秀,只是皇位却只有一个。
  这个位子是天下最至极的诱惑。
  皇帝只能低垂下眼睛。他选择了一条也许注定要被一些儿子怨恨的路,也是一条注定要对不起一些儿子的路。只是,这条路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因为他不只是一个父亲,更是一个皇帝。
  此时,阵营已经被他逼得原形毕露,他心中也早有定夺,只是,他并不急,他气定神闲地等着。
  争论因为皇帝将阵营划分出来而短暂地消停了片刻,只是,皇帝的沉默中,这样的争论又在有心人的策动下重新沸腾起来。直到凤静熙开口讲话。

☆、第 54 章

  他的声音并不高;语气同平时一样;是他一贯淡漠孤冷的口气;他的话也十分言简意赅。
  他只说了一句话;“启禀父皇,儿臣愿意以身试痘。”
  他这一句话说出之后,没有人能够再说话。
  每个人都用一种奇妙的目光看着他。
  皇帝深深地看着静坐在殿中的三儿子,眼中流露出他心中的复杂情绪;甚至已经连他自己都无法形容这种情绪。
  他对眼前这一幕早有预料,却痛恨这一幕的发生,也不能阻止这一幕的发生,甚至如果必要,他会促进这一幕的发生。
  因为他是皇帝,他必须先看到这个国家;才能看到自己的儿女。
  皇帝心中徘徊着深沉的倦累,面容与眼神却一如平日的冷漠与威严,他高高在上,一锤定音:“宣沈容容觐见。”
  
  沈容容得知宣她觐见的原因后,十分平静。
  她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是个人嫌狗不待见的主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专拉仇恨值,这里的人也不像她在现代看过的宫斗小说或者电视剧里那样头脑简单得动不动就被女主角牵着鼻子团团转。
  她从没有天真地认为,种痘之事能够顺风顺水。
  站在金銮殿上,沈容容落落大方地对皇帝行礼。她的气度雍容,仪态端雅,和过去的她也不同,像一朵月下的梨花,清丽高贵,沉静而美好。
  不少人对她迥异于过往传言中的形象在心中惊诧万分。
  皇帝免了她的大礼之后,开门见山问她:“牛痘防治天花的法子可是你的主意?”
  沈容容从容道:“确是儿臣自杏林古籍中看到有这样的记载。点子的确是我出的,只是,若非有太医院诸位以及神医慕容先生的共同努力,这法子确实不能成功。”
  皇帝看着她,淡淡地问:“牛痘之法,可是万无一失之策?”
  沈容容摇摇头,条理清晰地解释道:“天下没有绝对的事。这些日子,太医院里,大家反复验证这个方法,也不过证明这个法子对绝大部分人有效而已。”
  她的话音未落,立刻有一名年轻的服绯官员出列道:“皇上,静王妃进献防治天花之法,其心可嘉,只是,连她自己都承认,这个法子不一定可靠。皇上,这是事关黎民百姓生死之事,况牛痘乃取畜生之疾过至人身,太过悖逆常伦,对人的尊严是一种羞辱,若草率强行推广,且不论是否真正行之有效,百姓怕是未必能够接受,可能由此产生意想不到的恶果,还请皇上三思。”
  沈容容看着这个年轻的官员,她并不能够从他身上的官袍看出他的等级,只是她总是明白,能够站在金銮殿上与皇帝面对面交流的人,必定官职不低。
  她做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客客气气地慢吞吞道:“牛身上来的又怎么了?能治病不就行啦?牛黄也是牛胆里面取出来的呐,你上火的时候,还不是要吃牛黄解毒丸剂?另外,你吃过的五谷杂粮、瓜果蔬菜还是粪便浇灌出来的呐,那你要不要……”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凤静熙重重地咳嗽起来,沈容容立刻识趣地闭嘴。殿中的气氛也立刻变得有些微妙起来,甚至有一两声反复隐忍不住的短促笑声冒了出来。
  那绯服的年轻官员气得面红耳赤,却碍于她皇子妃的身份不能说什么,他结舌了半晌,对高高在上的皇帝拱手咬牙道:“请皇上圣裁。”
  皇帝并不喜欢沈容容,只是,这一刻,他却觉得沈容容格外可爱,他面上不动声色,淡淡道:“若老三有个万一,你便替他殉葬,如此,你可还敢替他种痘?”
  沈容容从容道:“敢。”
  “你自己是否种了牛痘?”
  “种了。”
  皇帝点点头:“替老三种痘。”
  沈容容得了皇帝的命令,也没有废话,就在金銮殿上,用烈酒消毒双手后,自太医院胡院使找来的一位染了牛痘的饲牛人手背上的疱疹里取了淡黄色的脓浆,接种到凤静熙手臂上被她用刀划开的创口中。
  沈容容手法娴熟利落地完成一切工作后,对皇帝恭敬地道:“儿臣已经替殿下种了牛痘,七日内殿下可能会有轻微不适,也可能没有。七日后,可以让殿下接触任何天花病人。”
  说完,沈容容福了一福,准备等着皇帝让她退出金銮殿。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太子忽然向前走出一步,对皇帝拱手道:“父皇,儿臣相信三弟妹与慕容先生及太医院众位,愿意在公开场合种痘,缓解民心焦虑,助牛痘推广一臂之力。”
  凤静乾也上前一步,不紧不慢道:“儿臣愿在兵营众将士面前种痘,以为表率。”
  皇帝点点头:“准奏。”
  这个时候,凤静熙忽然开口道:“父皇。”
  凤静熙从来在朝堂之上极少说话,今日大殿内争论的重臣唇枪舌战几乎打破头,他也不过只说了一句臣愿以身试痘。所以,当他再次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凤静熙淡淡道:“儿臣的妻子沈容容精通岐黄且已率先以身试痘,为协助推广牛痘,与救助患病百姓,她曾言,愿亲自与太医前往疫区进行救治。此举一可安抚民心、宣我皇家恩泽,二可增加百姓种痘信心,降低抵触情绪。”
  凤静熙此话一出,满朝静默片刻。
  皇帝的目光刀子一样落到沈容容身上:“沈氏,静熙此言可属实?”
  沈容容垂下眼睛,跪在大殿中央,静默中,只听到她轻轻道:“属实。”
  皇帝深深看着她,半晌,皇帝锐利的目光扫视殿中的重臣一眼,淡而威严地慢慢说道:“传朕口谕,自明日起,开始全力推广牛痘。”
  说完,他低头看了看宠辱不惊的沈容容,淡淡道:“静王妃沈沈氏今日起,入太医院为从八品女医正,明日一早率太医院疫科御医,前往皇都近郊救治感染天花之人,你可愿意?”
  皇帝话音一落,凤静熙与凤静祈立刻脸色微变,只是,二人却什么都没有说。
  沈容容恭敬地回答道:“儿臣遵旨。”
  皇帝深深看着沈容容,却没法从她眼中找到半丝不满,他满意地点点头:“下去好好准备,明日一早便去吧。”
  沈容容又道了声“遵旨”,便先行离开了金銮殿。
  她离开的时候,可以感觉到背后有无数的眼睛,那里面,她不知道有没有那个人的目光。
  她挺直背脊,骄傲自信地走出去,她一步步走下金銮大殿前高而深长的雕栏白玉长阶。
  走下最后一节台阶,沈容容看着依旧遥远的宫门,她微微仰起头看看天空,天上的日头马上移动到正中,她淡淡一笑,眼底却冰冷得没有一丝表情。
  
  这一天晚上,凤静熙很晚才回府。
  沈容容已经收拾好准备明天出门的一切。
  她与凤静熙在三苦阁的寝室,静默相对。
  半晌,凤静熙轻轻道:“你不会有事。”
  沈容容看着身穿王爷朝服的凤静熙,他坐在轮椅中,身上一袭五爪盘龙锦绣如意祥云纹白色官服,头上发髻以羊脂玉冠绾住,他看起来俊美,并且冰冷。她忽然浅浅一笑:“我能有什么事?”
  凤静熙沉默,他抿抿唇,语气低凉淡淡道:“我已向父皇请旨,皇都这一次的天花瘟疫,由我负责处置。明日我会随你一同前往皇都近郊的疫区。”
  沈容容淡淡一笑,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可有一步在你算计之外?”
  凤静熙淡淡道:“无。”
  沈容容突然想起一件事,她静静地道:“我最近一直没有看到陈林。”那个在凤静熙身边伺候了十几年的人。
  凤静熙淡淡道:“我将他杖毙了。”
  沈容容眉心微跳,静静地问:“为什么?”
  凤静熙冷漠地说了一个词:“手术。”
  沈容容立刻想起,手术前,她忽然被召进宫。那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陈林。
  陈林是一个内奸,他是皇帝的人,只是,他从凤静熙一出生,便一直在他身边伺候。
  沈容容静静道:“你不是说,皇帝的人不用担心?”
  凤静熙冷淡道:“他知道,他有该说和不该说两种话。”
  沈容容沉默,半晌,她忽然笑笑:“凤静熙。”
  凤静熙垂着眼睛,不说话,等她开口。
  沈容容轻描淡写道:“事不过三。”
  凤静熙没说话。
  沈容容淡淡道:“今晚我没空伺候你,你睡书房还是我睡书房?”
  凤静熙静静道:“你好好休息。”说完,凤静熙转动轮椅,静静退出寝室。
  沈容容平静地沐浴,换了睡衣,她静静躺在床上。
  第一次,她真真切切感受到,凤静熙是一个皇子。
  她在心里默默地背《东昭人物志》上的“静王纪”。她翻来覆去默诵数遍,通篇找不到一个善字。
  她苦笑,自始至终,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任性妄为将自己推到众人面前。

☆、第 55 章

  番外1;
  府里游泳池建好之后;沈容容自己先去玩了一个够。
  她让女红最好的嬛梅替自己做了一件游泳内衣,纵然她画了在现代最最最普通大众化的款式,她同嬛梅说明作法的时候,嬛梅已经羞得脸要滴血一样?葖置氛谡谘谘谀米抛龊玫挠斡疽赂源┑氖焙颍蘸脣O竹正在帮她整理医书。
  沈容容大大方方换上游泳衣;站到铜镜前看效果,她摸摸服帖在身上的轻滑绸布,贴身又舒服,唯一的遗憾是没有松紧;但也正是因为没有松紧,必须做得极合身,于是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衬得更加玲珑袅娜。
  沈容容一边左顾右盼一边想,回头再跳一段艳舞,不知道能不能迷得凤静熙喷鼻血……她搓搓下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好像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那个那个过……她怎么会犯下这么重大的错误呢?!
  她是医生,自然知道,凤静熙虽然身子不好,腿也不方便,可是,他绝对是个男人!
  只是,除了他受伤重病那段日子,他们居然一直纯洁无暇地同床共枕到今天……天下还有比她沈容容更亏的人吗?……简直亏大啦!
  沈容容想到这里,对着镜子里自己骄人的小身段儿,血脉喷张地露出一个色眯眯的笑容。
  有钱人总是有更广阔的j□j环境!
  对于一块摆在面前的上等美味,有条件要吃,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吃!
  “王妃……”
  尴尬的呼唤终于唤回野狼的神智。沈容容下意识抹抹嘴角,回头看到一脸通红的两个丫头,第一次见到这件衣服的婳竹甚至已经说不出话来。
  沈容容得意地想,连女人都被她迷成这样,迷男人一定不在话下。
  她立刻跑去游泳池里小试了一把。嬛梅原本还不知道她做这件衣服……如果可以称之为衣服的东西是要做什么,当她跟着王妃到那据说叫游泳房的屋子,看着王妃大喇喇脱掉衣裙,换上那件据说叫泳衣的衣服,做了几个奇怪的动作之后,居然一头扎进池水里。
  嬛梅目瞪口呆,幸好她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人,只错愕了片刻便回过神来,她立刻冲到窗子边打了一个隐哨,很快,凤静熙给沈容容的四个婢女全部到齐,这个时候,漪兰已经带着她们将开着的窗子全部关上。
  沈容容默默站在水池中央,看着她们四个人如临大敌的戒备模样,无言半晌:“在王府里应该不会有人偷窥我的。”
  四个丫头谁都没有放松戒备的意思。
  沈容容索性放弃劝她们,高高兴兴在游泳池里玩个痛快。
  晚上,凤静熙一回府就得了消息。
  彼时,他正在书房练字,听了漪兰的话,头也没抬,淡淡地问:“漪兰,我说过让你们四个去做什么吗?”
  漪兰低声道:“殿下让我们四人去侍奉王妃、尽忠王妃。”
  凤静熙淡淡道:“再说一遍。”
  漪兰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恭敬地对凤静熙叩了一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凤静熙放下笔,抬起头看着她:“漪兰,你记住,我让你们去跟着容容,并不是让你们去监视她。”
  漪兰轻声道:“殿下,奴婢并非告密,王妃是极好的,只是,有时候会比较……,”她斟酌了半天,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只得涨红了脸道:“请殿下劝劝王妃,那种衣服……实在是,实在是……穿不得!”
  凤静熙奇怪地看了漪兰快要滴血的脸一眼,沉吟了一下,淡定道:“我记下这个事了,你去吧。”
  漪兰立刻施了一礼,逃一样离开了书房。
  凤静熙沉吟了片刻,他对着窗外淡淡道:“萧凉。”
  萧凉影子一样无声滑入书房:“殿下。”
  凤静熙问道:“下午内宅有事?”
  没想到,萧凉立刻跪在地上:“属下失职。”
  凤静熙挑眉。
  萧凉为难道:“今日下午,漪兰忽然传来消息,让属下将内宅暗卫全部撤出。直到大约两个时辰后,才重新传了消息放暗卫回内宅。”
  凤静熙眉尾又挑高了些许,淡淡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你何时倒成了漪兰的下属。”
  萧凉一脸尴尬:“殿下,事关王妃殿下的清誉,属下……属下等下便自去戒院领罚。”他想到下午去找漪兰理论,让漪兰解释为何将暗卫突然都轰出内宅。
  漪兰冷冷道:“王妃下午有事,不得窥视。”
  萧凉冷冷道:“当初连王妃替王爷手术,都不曾撤出暗卫。”
  漪兰冷冷道:“总之,不得我信儿,谁也别想进来。”
  萧凉寸步不让:“静王府有多少钉子你不比我清楚?暗卫撤出内宅,你可思量过殿下的安危?”两人一为女卫之首,一为男卫之首。皆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受的是死士的教育,更是真正从刀光剑影的血腥中走来,谁都不会让谁。
  漪兰涨红了脸:“安危重要,难道名节便不重要?!”
  萧凉皱起浓眉:“你说什么呢?”
  “总之,我有我的考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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