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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风露立中宵-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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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容容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渐渐将她转到谈论的中心之外,等秦婉姬开始表演,她悄声同凤静熙问道:“贤妃不是你二哥的母妃?干嘛帮太子妃的忙?”
  凤静熙反问她:“你看谁在后面?”
  沈容容看了皇帝那边一眼,迟疑了一下,试探道:“施雅娴?”
  凤静熙赞许地看她一眼。
  沈容容却有些不懂,她不解道:“她不像那么傻的人啊。”居然找太子的敌人联合。
  “互相利用而已。”
  “……”
  凤静熙见沈容容一脸问号,耐心道:“施雅娴妒忌沈容容与太子的情谊,她联手贤妃,自己不出面,只会让你我与老二结仇,金幽兰风头太盛,以前的沈容容心高气傲,定然会中激将法,去压金幽兰的风头,老二与我便得罪德妃与御史中丞,御史中丞为人刚正不阿,却有个溺爱女儿的毛病,老七接管盐政及户部便容易受阻,太子便有机会翻盘接管户部。”
  “就算贤妃傻,你二哥可不傻。”
  “老二总会找机会将施雅娴的事情漏给我,便可在我与太子之间种下罅隙。至于贤妃,除了帮儿子,后宫争宠,德妃这些年的风头过劲了一些。”
  “德妃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沈容容问道。
  凤静熙微惊讶,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敏锐,忍不住微微一笑:“德妃的儿子年幼,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沈容容肯定道:“她想做大。”
  凤静熙满意地看着她点点头:“父皇春秋鼎盛,她的儿子未必没有机会,所以,她必须经营自己的力量、有所依仗,进可争储、退可自保。”
  “还有那群昭仪、嫔妃搅合着,估计也是各有各的算计吧?”沈容容说道。
  凤静熙没说话,算是默认。
  “乱七八糟,你爹也不管管?”她瞄一眼皇帝,那个男人像个成精的老狐狸。
  凤静熙淡淡道:“管未必是管,不管未必是不管。”
  沈容容苦笑道:“简直复杂又险恶。”这样一件小事,居然背后也有这么复杂的事情。
  凤静熙沉默了一下,低声道:“累你受苦了……”他心中黯然,明知道沈容容这样洒脱自由的女子,必定不喜这样的勾心斗角,他因为自己的私心,留她在自己的身边,他既欢喜她的陪伴,也愧疚她的牺牲。
  沈容容拉拉他的耳垂,悄声在他耳边道:“凤静熙,你可不许打退堂鼓,咱俩互相喜欢呢。”
  凤静熙知道她在故意分他的心,心中感动,他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低声道:“好。”
  沈容容陶醉了一会儿,问道:“只是,施雅娴为什么一定要我上台表演的样子?沈容容不是歌喉很好?她这样,未必能讨到好处啊。”
  凤静熙淡淡道:“沈容容得罪得人越多,太子会离沈容容越远。施雅娴很贪心,但她的确很聪明,并且沉得住气,手段也有些毒辣。” 
  “她想让沈容容不知不觉间身败名裂。”沈容容一点就透。
  凤静熙点点头。这些年,沈容容与他婚姻不睦、痴恋太子、性格桀骜等等诸多流言风语并不曾一并爆发出来,却如涓涓滴水不知不觉在京城权贵中传播蔓延开来,这中间,施家出力不小,不过做得隐蔽罢了。
  这一次,看着是想让沈容容与金幽兰一别苗头,让御史中丞与静王府生隙,只是那几位妃嫔言辞之间反复提及沈容容三年前引来指婚的那一曲梅歌,未必不是还有让众人再次想起沈容容与太子私情的目的。
  沈容容一直是施雅娴的心腹大患。太子一心稳固地位,断不可能为了儿女私情,让人觉得他品行有瑕,进而失了臣子乃至文人学子的尊重拥戴。如此,他就算不愿意,也必须要彻底撇清与沈容容的关系。
  沈容容感慨道:“女人下毒手的时候,果然应了一句话。”
  凤静熙漫不经心道:“巾帼不让须眉么。”
  沈容容忽然叫他的名字:“凤静熙。我刚跟你说过的就忘了?”
  凤静熙一怔。这一次,他确实猜不到她想说什么。
  沈容容板着脸,一本正经地教育他:“好好吃饭,不许动脑子啊。”
  凤静熙又怔了一下,慢吞吞道:“我没动脑子。”
  沈容容一副想抬杠的表情:“那你简直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啦。”
  凤静熙却突然问她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歌艺可好?”
  “唱歌?”沈容容随口道:“还凑合吧。”
  “还凑合是好还是不好?”
  沈容容不太情愿道:“我五音不全。”
  凤静熙惊讶地看她一眼:“你们那个地方的女子不曾学习乐艺?”
  “学啊,我们叫音乐课。只是,”她看他一眼:“每个音乐老师把我当作阶级敌人。”
  “阶级敌人?”
  沈容容想了想道:“这是我们那边的说法,比如你是贵族,一出生,平白占有土地、财富,而农民、佃户,生而劳碌却无地少粮、一生困苦,遇到战乱天灾甚至要逃荒挨饿,更有甚者,要易子而食或者活活饿死。这样便是两个阶级,而且天生不可统一、互相仇视。贵族不想变成平民,平民、贱民又怎么甘心一直生活在穷苦中?于是便形成不可调和的矛盾。你看,古来朝代更替,除了皇族内部更迭斗争,是不是多根发于当权者滥用权力压榨百姓?”
  凤静熙听后若有所思。
  沈容容看着他沉思的样子却皱起眉头:“你的脑子能不能有一时半刻不用?”
  凤静熙闻言回过神,冲她笑了一下。
  沈容容问道:“奇怪,你干嘛突然想起问我唱歌好不好了?”
  凤静熙有些惊讶地挑挑眉,冲着妃嫔所坐的地方抬了抬下巴,慢吞吞道:“难道你没有看到她们一直在鼓动父皇命你献歌?”
  

☆、第 30 章

  “什么?!”沈容容愕然,果然听到宁嫔在说:“还是静王妃的歌喉最为动人。”
  “不是换人表演跳舞画画吗?”她大惊。
  “已经表演完啦。”
  “你怎么不早说?!”
  “我看你这么镇定,还以为你早已成竹在胸。”
  沈容容对他怒目而视,听到皇帝的声音传来:
  “老三媳妇,你可愿意献歌?”
  沈容容忙站起来,一瞬间脑子转得飞快,她看着皇帝和皇后,只见皇后虽然看起来淡淡的,眼底却在与她眼神交汇的刹那微不可见摇了下头,而皇帝,沈容容看着他眼底兴味判研的目光,忍不住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
  她微微沉下一口气,不慌不忙道:“父皇、母后,儿臣老献歌多没意思,一点都不能惊喜父皇和母后。”
  皇帝闻言挑起眉:“哦?那你要做什么?”
  沈容容微微一笑,从容不迫道:“前些日子,徐聿将军来府里请教殿下布阵行兵,谈到兴时在殿下榻边就摆起了沙盘。当时儿臣在一旁伺候,虽不明白他们谈论的事情,但殿下一贯内敛,那日却那般神采飞扬、壮志豪迈,可见情绪是极好的。殿下难得开怀,他高兴,儿臣也跟着开心。灵犀所致,就编出了这一只舞,连殿下都还不曾得见。今日,父皇母后这样好兴致,儿臣不唱歌,出个奇招,没准就能得着父皇母后的彩头呐。”她娇娇俏俏地站在那里,娇娇俏俏地笑,像个讨糖吃的小妞妞。
  皇后笑了,指着她对皇帝说:“皇上,你看鬼丫头。”
  皇帝看起来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准了,只是,”不经意地看一眼凤静熙,只见这个儿子仍是一副沉静的样子,看不出太多喜怒,他眼神微暗了暗,冲着沈容容笑笑:“你若跳得不好,这彩头讨不到,朕可还要罚你。”
  沈容容点点头:“行,只是若儿臣当真给了父皇惊喜,父皇可不许故意说不好。”
  皇帝哈哈大笑:“你这鬼丫头!去吧。”
  沈容容一舞,举座皆惊。
  她让人找了宫里最大的鼓来。那面鼓用了六个太监才抬到御花园,这且不够,她还要人在这面巨鼓周围竖起了四面大鼓。
  在众人诧异的注目下,沈容容同一旁的乐官长交代了一声,接过乐女递来的一双鼓槌在手里颠了颠,踩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功夫的小太监曲起马步的腿上一用力,另一只脚踩到小太监交指捧平的手上,借力一颠、一起便高高跃起来,凌空一翻,稳稳落在那面大鼓上,发出咚然一响,仿佛一个信号,琵琶声紧随着锵然而起,急急绵绵一上来便似疆场上铁戟金戈交错激战,竟是东昭描述边战最出名的琵琶独奏曲《边塞歌》,因为这是一首壮怀激烈而又充满柔情的曲子,每一次响起,总是会让听的人激越神往,而就在众人还没有回神的时候,一阵密密的鼓点渗入琵琶声里,让人仿佛在刀枪剑戟中恍惚感到旌旗踏马遥遥迫近。
  是沈容容在击鼓。
  伴随着琵琶声的激昂婉转,她在那只巨大的鼓面上翩然起舞,莲足踏在皮质的鼓面,手中双锤恰到好处击在竖起的四面鼓上,与琵琶声声相和,忽而急迫、忽而遥远,为这首清越激昂的曲子添上沉稳隆重的色彩。琵琶声十分明丽清脆,虽然奏得出边事的激昂,却终归显得轻浮,沈容容的鼓声庄重果断,隐隐带着杀伐决断的凌厉,也带着沉厚的悲怆,为这首边塞歌平添磅礴慷慨的泱泱气派。而她本就生得国色天香,舞姿翩若惊鸿、矫若游龙,时而潇洒、时而柔情,壮丽而妩媚,让人仿佛想起女子送君千里的柔婉,也想起女子一生守节的坚贞。
  在座有不少过疆场的武将,仿佛重新看到当年自己征战沙场的情景,想起征战边疆的胸怀家国、壮怀激烈,想起出征时候妻子强颜欢笑的十里相送,想起古往今来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凄凉,不觉流露出豪迈中夹杂着悲戚的表情,就连一些文官的眼中也不由流露出神往之色。
  直到一曲终了,沈容容豪气干云地将鼓槌掷出直直击在对面高起的鼓面上,发出最后一声洒脱的鼓鸣,余音颤抖缭绕不去。而所有人都沉浸在沈容容的舞中回味不去、不能自拔,直到一个缓慢而有力量的掌声在寂静的中庭响起。
  皇帝鼓掌了。他不仅鼓掌,并且连赞了三声“好”,然后他问这只舞的名字。
  沈容容答了“踏鼓”二字,皇帝深深看她一眼,又连着攒了三声“极好”。
  皇帝赞了好,自然没有人敢说不好,何况沈容容这一只舞本就十分惊艳。
  于是,沈容容得到了铺天盖地的盛赞,连这只舞的名字也被大大地赞扬了一番。
  沈容容一回到座位,就得意洋洋地问他:“怎么样?”
  凤静熙微微一笑:“很好。”
  沈容容听了比听到皇帝的夸赞还要高兴,她接过凤静熙递给她的茶盏一股脑喝个干净,悄悄同凤静熙感慨:“当官的人,果然有文化,连一个舞蹈的名字都能引经据典说出一大长串而不磕巴。”
  场上已经有会拍马屁的开始为她吟词作赋。
  凤静熙淡淡道:“他们大约把你的鼓当成了古今的古。”
  沈容容惊讶地看着凤静熙:“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鼓?”
  凤静熙没说话,朝那只硕大的鼓看了一眼。
  沈容容夸奖道:“凤静熙,你简直冰雪聪明。”
  凤静熙对冰雪聪明这四个字却敬谢不敏,淡淡道:“这并不用聪明,只对你略懂,便可知晓。”
  沈容容笑嘻嘻地捏捏手指:“凤静熙。你再侮辱我的智商,我打你。”
  凤静熙识趣地换个话题:“你这招也是跟你兄长还是师兄学得?”
  他搛了一片藕放进嘴里,就听沈容容道:“没。我嫂子是一位民间舞大家的关门弟子,因为姓尤,绰号尤一腿,我跟她学了两招。”
  凤静熙只轻轻一顿,从容地放下筷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沈容容淘气地对他悄悄竖起大拇指,小声佩服道:“所有初次听到我嫂子绰号的人里,你表现得最镇定有风度啦。”
  凤静熙无奈地摇摇头。
  
  大约沈容容那一支舞太过震撼,大约她与凤静熙之间表现得太过亲昵,之后,不论各人心里埋了什么样的心思,却有志一同只是不动声色地观望或是暗中计量,倒是没有人再主动寻衅,连沈容容觉得一贯邪气的凤静乾都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春花宴结束后,离宫的时候,沈容容终于有机会同自己的父兄见面。
  沈靖与沈容濬与凤静熙夫妻见了礼,沈容容对着沈靖施了一礼,轻声道:“爹爹,大哥。”
  沈靖是个深沉而稳重的男子,谨守礼数、情绪不惯外露,即便见到最疼爱的女儿,也只是在眼中微微流露出一丝关切与心疼,沉沉地低声问沈容容:“身子可大好了?”
  沈容容拿捏分寸极准,既没有表现出夸张的陌生与不适,也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激动,含笑答道:“早没事了,让爹爹担心了。”
  沈靖看着女儿淡淡的笑容,想着春花宴上那一只惊采绝艳的舞蹈,“嗯”了一声,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光芒,和蔼道:“以后万不可再如此鲁莽。”说着,他对凤静熙躬身施了一礼:“殿下对容容舍命相救,老臣无以为报,今后若有用得到安平侯府的时候,安平侯府万死不辞。”
  凤静熙冷淡地点了下头,对一旁的侍卫点点头。立刻有一名侍卫将他自软轿中抱起,送入马车里。
  沈靖得不到凤静熙的回应,却并不觉得恼怒。满朝皆知凤静熙一贯寡淡孤冷,便是同皇帝讲话时也言简意赅。
  他转过头继续同女儿说话,他叮咛沈容容:“你要好好伺候殿下,不可再任性拖累殿下。”
  沈容容规规矩矩地应了声“是”。
  沈靖看着沈容容,叹口气,眼里又闪过一丝忧虑,欲言又止,终究只是叹口气,轻轻在她肩上拍了拍,低声道:“你……好自为之。”说罢,摆摆手走开。
  他的样子,像一个满腹心事无法诉说的、忧心忡忡的慈父。
  沈靖离开后,沈容濬立刻走上前来,笑眯眯着叫了一声:“小妹。”
  沈容容照样施了一礼,叫了一声:“大哥。”
  沈容濬虽然看起来也是一副严肃深沉的表情,但他一讲话就显得活泼了许多,和沈靖不同,他一上来就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半晌,微笑道:“看来你失去记忆,倒斯文了许多。”语气中调侃十足。
  沈容容忍不住翻了一下眼睛,冷冷道:“大哥,我虽失去记忆,却知道谁能治得了你。”
  沈容濬目中精光四湛,挑挑眉:“哦?”
  沈容容皮笑肉不笑道:“大哥,你说,嫂子如果让厨房连做三天螃蟹宴,你可吃得消?”凤静熙给她的册子上写过,沈容濬对螃蟹严重过敏,一点都沾不得。
  

☆、第 31 章

  沈容濬的目光闪了一闪,不经意地瞥了眼马车严实的门帘,他似笑非笑道:“殿下同你说的?”
  沈容容目光狡黠:“答对了。”
  沈容濬一阵大笑,同样目光狡黠地看着她,忽然压低声音同她私语:“那你想不想知道殿下的秘密?”
  沈容容心中一动,只是表面上却面不改色道:“不想。”说完,得意地微昂起下巴。
  沈容濬眼底闪着赞赏的光芒,毫不吝啬地赞美:“我的妹子,不论何时,总是最与众不同。”
  沈容容撇撇嘴:“谢谢夸奖啊。”
  沈容濬笑得好不开怀,半晌方收了笑,深深地看着沈容容,见她仍是一副坦荡的表情,沈容濬忽然轻轻叹口气,摸摸她的头:“你受苦了。”
  沈容容淡淡一笑:“有时候吃点苦头却未必就不是福气。”
  沈容濬赞同地点点头,目光忽然变得十分郑重,对她道:“容容,你要时刻记得自己的本分,好自为之。”
  沈容容若有所思看着沈容濬,半晌,方慢慢道:“大哥放心,容容自有分寸。”
  沈容濬深深地看她,似在揣测她话中的意思,好一会儿方道:“有空回家看看,爹看着严肃,其实心里很疼你。”
  沈容容点点头,见他冲自己摆摆手,便回身上了马车。
  沈容濬看着二人的马车渐渐远去,目光变得深沉,半晌方转身,恰逢贤王的马从他面前经过,他半躬身行礼。
  贤王高坐马背,漫不经心看他一眼,随意道:“沈卿近日可好?”
  沈容濬恭敬道:“谢殿下关心,一切都好。”
  凤静乾点点头,目不斜视自他面前经过。
  
  马车里,沈容容撇撇嘴:“连自家人都要勾心斗角,难怪那个沈容容成了变态。”
  凤静熙靠在榻上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睛看她一眼:“你表现得很好。”他在车里将她与沈家父子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沈家父子想试探容容,却被容容三言两语避开了。
  沈容容冲他笑嘻嘻地抱拳道:“谢夫君夸奖。”
  凤静熙挑挑眉,问道:“你可看得出他们同皇子之间的关系?”
  考她呢。
  沈容容看他一眼,坦然道:“完全看不出来。”
  凤静熙微怔。
  沈容容仿佛知道他的疑惑,耸耸肩:“既然我看不懂他们,那就也让他们看不懂我好啦。”
  凤静熙微微一笑:“占不到便宜,便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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