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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风露立中宵-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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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为谁风露立中宵
作者:云初情


沈容容是有技术、有地位、有银子、有美貌的白富美现代外科手术主刀,
性情直来直往不拐弯,想做什么做什么,
人生格言只有一条:高兴一天是一天。
倒霉穿成虐待老公、乱搞男女关系、没有廉耻的骄横跋扈皇子妃。
基本属于人见人恨、走路挨砖的女配人渣。
前任各种拉仇恨值不解释啊
拍拍屁股走人各种不厚道啊
现任想活下去不容易,真心不容易啊!
皇子老公也不是善茬,不是善茬啊。
看他天生残疾又被老婆虐待的可怜相,
本来以为是只受虐待的小白兔,
后来以为是个偶尔有点小脾气的乖绵羊,
最后发现,他他他!他明明是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哭瞎~亏她还想对他好点呐!
她沈容容三十年白活了,
看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儿还看走眼,简直只配自插双目啊!
《东昭人物志》说他君子端方、国士无双……
啊就呸啊!
他那叫阴险、叫腹黑、叫一肚子坏水!……
还有各种傲娇不解释啊!
沈容容仰天咆哮:
明明就是她先扑倒他啊~
明明就是她管着他啊~
明明她才是女王攻啊~
她的要求不高啊,
有钱花、有饭吃、有帅哥泡、有乐子玩、想去哪去哪,想干啥干啥……而已啊。
这日子过得,咋就这么曲折呢……

本文文章风格:穿越 架空 古色古香 宫廷侯爵 一点种田 一点虐恋 一点搞笑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凤静熙(男)沈容容(女) ┃ 配角: ┃ 其它:

☆、第 1 章

  沈容容坐在杏花树下的秋千上看书,她在看一本《东昭当朝名仕录》。这之前,她用了七天的时间,分别看过了《东昭国史》、《东昭律典》、《东昭风土杂录》,还看了一本《四国方术异闻集》。
  但是,好像对她并没有什么用处,既帮不了她回去原来的世界,也似乎对她在这里生活下去没有什么帮助,至少现在还看不出来。
  她穿越了。
  七天前,她还只是一名忙得晕头转向的外科大夫,因为误闯医患纠纷现场,为了救人,她挨了一刀,晕了过去。
  醒来,她就穿越到了东昭。
  醒的时候,照顾她的女孩叫长平,自称是从小服侍她的奴婢,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是个长着柳眉杏眼,十分温顺可爱的小姑娘。沈容容胡乱撒了个失忆的谎,没想到,这里的人就真的都信了。
  后来,从长平那里,沈容容陆续知道,东昭国位于大陆之东,自开国经历三朝至今已有百年,只因天家姓凤,故也称东昭凤朝。她的灵魂进入的这个身体的主人也叫沈容容,今年十八岁,是当朝安平候沈仕霖的掌上明珠,也是东昭赫赫有名的美人,三年前嫁给当朝三皇子静王凤静熙为妃。只是,似乎夫妻感情并不融洽。因为沈容容自婚后,和那个皇子少有接触,常常以散心之名出宫到别苑居住。三个月前,她住进娘家陪嫁的这间位于皇城外依山傍水的别苑后,一直闷闷不乐,直到那天她突然投湖自尽,而自尽的原因,没有人知道。沈容容估计正是因为投湖这件事,她才穿进这个沈容容的身体里。
  她成了一名好像不太受宠的皇子妃。好处是,她变成款婆了;至于坏处,沈容容还没有想过,这是她的习惯,只要还没发生,她总是不爱想不好的事。
  沈容容往下翻了一页,上面写着静王凤静熙,皇三子,睿慧绝伦、俊逸雅致,国士无双,天妒英才。说的,是她的丈夫。
  看了一会儿,她问站在旁边的长平:“长平,原来民间对静王的评价这么高。”
  长平规矩地站在旁边,细声回答说:“殿下少年时就扬名四海。”
  她有些好奇:“我记得你告诉过我,静王天生残疾,身体不好,封王前常年隐居深宫之中,封王分府后也是深居简出。”她弹弹书册,哈哈笑道:“这名仕录上居然说,他写了东昭第一兵书。没上过战场的人,写的也能叫兵书?这马屁也拍得太露骨啦。”
  “这个奴婢也不太清楚,不过咱们家二少爷是武将,以前在府里,奴婢曾听到老侯爷同二少爷闲谈,说起殿下的兵书,二少爷很是称赞不已。”
  沈容容吃惊地挑起眉:“是不是真的呀?那我倒真是对他有点好奇了。”
  长平不解地看了她一眼,迟疑道:“小姐,您怎么突然……”她没敢说下去,心中却忍不住想到:自从前几天坠湖失忆后,小姐似乎性格变了不少。
  沈容容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笑道:“对静王感兴趣?”
  长平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像是怕说错话一样,慢慢地点点头。
  沈容容耸耸肩:“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啦,他是我丈夫,总得了解了解他吧,知己知彼嘛。”
  “可是……”长平张了张嘴,慢慢垂下头去,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只是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沈容容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低下头继续看书。
  从今天早上有个侍从跟长平在园子门口说过话之后,长平的脸色就一直不太好,一个上午了,她冷眼看着,长平好几次对她欲言又止,却仿佛怕着什么,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长平不说,沈容容也就没问。
  她刚刚穿越到这里,虽然这里的人似乎对她“失忆”的事情深信不疑,并不代表以后不会起疑。一旦有人起疑了,她就会很麻烦。她不怕麻烦,但她不喜欢麻烦,所以,她还是情愿以不变应万变。尤其对于一头雾水的事情,不要随便乱下结论、不要轻举妄动。这是她在当外科医生的过程中积累的经验,她相信,这条经验在很多领域都是通用的。
  过了一会儿,长平像是鼓起了天大的勇气,小声问道:
  “小姐,您……想见静王殿下?”
  “有点想吧。”沈容容沉思了一下,说道:
  “毕竟他是我的丈夫。只是,”她耸耸肩,无所谓地说:“这么久了,他没有来找我,也没有派人叫我回去,看来他并不愿意见到我,不是吗?”
  “不是……不是的……”长平小声说,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咦?我不是失宠吗?”沈容容惊讶地看着长平,她记得长平说过,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并不亲密。
  她耐心地等长平说下去,没想到,长平却停了下来,脸上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又被畏缩所掩盖。
  她索性将书本合起来,直直地盯着长平说道:“好啦,长平,到底怎么回事?从我醒来一见到你直到现在,你老心神不宁、欲言又止的。这都多少天啦?你不难受,我看着都要被你憋死啦。”
  长平闻言几乎惊跳起来,怔怔地看着她,脸色变了又变。
  沈容容耐心地等着。
  挣扎了片刻,长平突然直挺挺地跪下来,吓了沈容容一大跳:“长平,这是怎么啦?”
  长平望着沈容容,豁出去道:“小姐,奴婢斗胆,求小姐去看看殿下吧。”
  沈容容一愣:“看谁?”
  长平颤抖地深吸口气,索性一股脑全说了:“从来别苑,这三个月来,小姐一直把静王殿下安置在清波阁,命人看着,不许任何人随便进出。”
  沈容容愣了一下:“你是说,我把他给关起来啦?”
  长平连连摆手:“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那他现在怎么样,还活着吗?”沈容容冷静地问。
  她心想:怪不得她在这里这么久,那个皇子居然不闻不问,原来是以前那个沈容容把人家关起来了。
  长平低垂着头,不敢回答。
  沈容容看她一眼说道:“私囚皇族是死罪。你再不说清楚,我就收拾细软跑路啦。”
  长平飞快地望了她一眼,小声说:“从前天晚上开始,殿下便水米不进,刚才清波轩的林护卫说,殿下已经不省人事,再这样下去,怕是……”
  这么严重?!沈容容吓了一跳,忙问道:“在哪里?”
  “小姐?”长平不知所措地看着沈容容蓦地从秋千上跳下来。
  沈容容道:“别小姐啦,还不快带我去救人!”
  “是,是,小姐。”虽然对于沈容容居然主动提出去救凤静熙充满疑惑,但长平也不敢多言,赶紧站起来领着沈容容一路赶往清波阁。
  到了清波阁,直奔庭院正中的卧室,沈容容一把推开大门,立刻又“砰”地关上。她转过身来,平静地交代守院子的家丁全都退到院外候着,没有她的吩咐不许进来。
  等院子里看守的人都退出去,沈容容把长平留在外面,深吸口气推门独自进去。
  此时正值初春,乍暖还寒的天气,屋内却暗淡阴冷,靠墙一张雕工精致的檀木床上,一个男人四肢大张、赤身裸体地被绑在上面,头垂向床的内侧,无声无息、一动不动。
  她苦笑地想,这个身体的前主人可真是胡来,不仅囚禁皇子,还把皇子扒个精光吊起来。如果不是多年身为医者养成见死要救的强迫症,她现在就想立刻掉头跑路。
  沈容容拉过床内叠放的一张锦被,轻轻盖在他的身上,也因此看到他的正脸,不觉一怔,眼前男子十分年轻,果如名仕录上所载,身带残疾,双脚一大一小、双腿一长一短、十分枯瘦,一望即知萎废多年,却一张脸生得清逸俊秀到了极处,只是此刻双目紧闭、面色灰败,若非胸口尚有微微起伏,几乎要让人以为他已没了呼吸。
  七手八脚将绑住凤静熙的绳索解开,她注意到,在他的手腕和脚腕上留下了触目心惊的青紫痕迹,手脚也已淤紫发涨,触手之处,却十分冰凉,显然是被这样绑了多日,导致血液严重循环不畅。
  沈容容忍不住皱起眉头,以前当医生的时候,她曾经见过类似的情况,那种麻痛十分剧烈,甚至常常能将人自昏迷中痛醒,然而凤静熙却始终昏迷,连吭都没吭一声。
  她按了按他的脉,又查看了他的身体,心里一沉。
  凤静熙的情况并不好,除了被绑缚的手脚外,浑身滚烫,虽然外表乍看之下不见明显伤痕,细看却遍体密布重重针痕,在一些特殊的经络穴位,针孔周围更有淡淡青紫的痕迹,已微微发黑。
  沈容容出身中医世家,自小学习人体经络、针灸之术,一想到那些穴道被银针刺进去的后果,不禁直犯哆嗦。心中暗想,就算有天大的仇怨,这下手也实在太狠了,摆明想叫人生不如死。
  
  

☆、第 2 章

  她叹口气,不愿再多想下去,眼前还是救人要紧。
  叫来长平,沈容容开门见山地问:“我对他干了什么?”
  长平闻言,腿一软“噗通”又跪了下来。
  沈容容头痛地揉揉额角:“长平,我都要被你跪晕啦。”她一边拉长平,一边说道:“我没别的意思,不是要救人吗,你不说清楚,我怎么救?”
  长平只是跪着,浑身直打哆嗦。
  沈容容无奈,只得道:“去把我的药箱拿来。”凤静熙身上的针孔是行家手法,那个沈容容肯定懂医理。
  果然,长平应了一声,很快从角落搬来一个箱子打开。
  沈容容目瞪口呆,只见小箱子共分两层,箱盖内侧绒布为里,上面密密排满银针,下面一层则整整齐齐码满瓶瓶罐罐。
  她愣了楞,对长平苦笑道:“我想,这肯定不是用来帮他治病救命的,对不对?”
  长平垂眼直挺挺立在一旁,手指悄悄捏着裙角,不敢说话。
  沈容容摇摇头,翻翻箱内的瓷瓶,果断道:“去帮我端一盆热水,再弄一坛烈酒来。”
  等长平将东西端来,沈容容从容地净手、将银针消毒,捻起一根,沉吟了一下,照准穴位扎了下去。
  片刻之后,一声微弱的低吟从凤静熙口中发出。
  沈容容手腕微提,取下银针,冲着凤静熙轻叫道:“凤静熙?”
  凤静熙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沈容容以为他没听到,随手推了推他,没想到,手刚碰到他,他闷哼一声,哆嗦起来。
  沈容容心里一惊,扭头小声问长平:“这样多久了?”
  长平低下头。
  沈容容沉声喝道:“长平,快说!”
  长平一惊,飞快地抬了一眼,看到沈容容居然沉下脸,只得硬着头皮小声道:
  “大约从三个月前开始,小姐将殿下关在这里,每次小姐来,都不许我们进去,也不许我们靠近庭院,小姐离开后,殿下都不太好,虽不出声,但仿佛很疼的样子,碰都碰不得。”
  沈容容问:“还有吗?”
  “小姐……不许我们给静王殿下饭食、只给少量饮水……”
  看着长平欲言又止的样子,沈容容愣了愣:“……还有?”
  “……”
  沈容容说道:“长平,你再吞吞吐吐下去,等他咽了气,我也不用救人啦,咱们直接跑路吧。”
  长平一咬牙,索性全说了:“小姐,您……您七日前打折了殿下的腿。”
  沈容容再也镇定不下来,用力一拍额头惨叫道:“凌虐皇子,沈容容你坑爹啊。”
  长平惶惶地看着她。
  沈容容深深吸口气,将更多的国骂吞回去,当务之急,救人要紧。
  她伸手过去摸凤静熙的腿,头大如斗,这沈容容太狠了,打断了凤静熙一双小腿,还打碎了他右脚的脚踝。
  她看了凤静熙一眼,忍不住心里再次暗骂那个沈容容残忍,凤静熙左腿较右腿短,如果走路,必然只能依靠右腿为支撑。
  她忍不住小声嘀咕:“多大的仇啊,至于么,打碎脚踝,这不是想彻底断了他走路的希望……”
  长平闻言偷偷看了凤静熙一眼,只见他像个死人一般,任人摆布,迟疑了一下,安慰沈容容道:“殿下右侧身体已久无知觉,平日卧床居多,偶尔出行,也以软轿代步。”
  沈容容呆了呆,不自觉一屁股坐下道:“他还有什么毛病,你一次都交代清楚行不行。”
  长平低着头,更加压低声音道:“殿下素有心疾、喘疾,右耳失聪、右眼失明,右颜麻痹……”
  沈容容立刻发现不对劲:“全是右边……中风了?”她疑惑地看看凤静熙,据她所知,凤静熙不过二十二岁,这个年龄,中风几率蛮低的。
  长平顿了一下,低头不敢回答。
  沈容容立刻瞪大眼睛:“又是我害的?!”
  长平连忙摇手道:“不是不是。”她又看了凤静熙一眼,见他依旧一动不动,才含含糊糊小声道:“奴婢也是听宫里传闻,三年前,殿下曾突染重病,虽然保住了性命,却从此……”
  “……”沈容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重重叹口气,想了想,列了单子给长平,让她去准备。
  待长平出去,她坐到床边,见凤静熙依旧闭着眼睛,她想了想,同他说道:“凤静熙,我等下要为你接骨,说实话,很疼,请你忍耐一下。”
  这里没有麻醉药,除了忍耐,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的话了。
  凤静熙只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沈容容也不管他听到没有,说完就开始仔细地再次检查凤静熙的腿,原本的沈容容在打断凤静熙的腿后,没有为他进行医治,但不知那沈容容用了什么法子,凤静熙腿上的肌肉并未发生坏死,算是暂时保得他免去截肢的厄运,但终究延误了七天,这里的医疗条件远远不如她那个时代先进,她也仅只在读书时随做中医的祖父学过正骨术的皮毛,心里其实没有多少把握,也只能硬着头皮试试。
  待长平将她需要的老参汤、烈酒、布巾、滚水以及替代石膏的竹板送来后,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叫长平帮她将凤静熙重新绑起来。
  长平一听,吓得脸色一白。
  沈容容忙安抚道:“我要为他接骨,肯定剧痛难忍,不绑住他,万一他一动,可能反而影响手术。”
  长平这才松了口气,利索地帮着她以宽布带将凤静熙固定在床上。
  沈容容喂凤静熙喝了老参汤,过了一刻等老参汤的药力发作,又以烈酒消毒双手后,将银针刺入凤静熙睡穴,待凤静熙昏睡过去,她开始动手替他放出伤处的淤血、并进行接骨。
  因为有前世外科手术的经验,沈容容下手相当果断利落,但剧痛还是让凤静熙从昏睡中醒来,身体不由自主颤抖着,喘息也渐渐变得粗重,十分吃力,忽然,就见凤静熙闷哼一声,身子一僵,随即头软软地垂下去,再没动静。
  沈容容在凤静熙身体开始颤抖的时候,已果断地叫长平以她事先教授的特殊手法钳住他的膝盖,防止双腿移位,见他突然昏死过去,脸色大变,心知剧痛引发了心脏病,她立刻放开凤静熙的右脚,上前对他进行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大约五六次之后,一声低弱的j□j自凤静熙口中溢出。
  见凤静熙悠悠转醒,沈容容靠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凤静熙,你很棒,我知道没有麻醉情况下清淤、接骨的剧痛,你却能够坚持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常人所不能,我们一起努力,最后把你右脚踝的断骨接上,你以后才能少受些罪。”
  因为之前,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凤静熙都对她不加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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