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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闺房里的铜镜成精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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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书“女学受阻,天降横祸,馆遭烧毁”。薛盈面容严肃,看完此信心内震怒。
  宋红玉与王旭被她从广陵调去了徒兴城新建成的女学馆任职,徒兴城偏远,靠近东朝,民风常年受东朝影响,颇有些剽悍。那处女学本就不好施展,偏偏在开馆两个月后死了一名觉得学业繁重的女学生。
  女子是投湖自尽,后来此事被王旭极力平息,今日又见山现天象,出现一块刻着“女学乱江山”的巨石。而后,女学馆在一场夜里被烧毁,至今未查找到起火原因。
  白湘见薛盈面色严肃,忙问:“娘娘,出什么事了?”
  “徒兴城的女学馆被烧毁了,信中言,此事还伴随着天象。可这不是天意,这分明就是人为。陛下将半数兵力从胡驭广手中分配给了舅父,我薛氏与温氏一族连受重用,朝中便有官员暗中结成一派。他们不敢反对陛下,却不惧我。”
  “娘娘是说这是朝臣所为?”
  “正是,我虽不知其人,但势必要查出是谁在背后作祟。”
  薛盈去建章宫将此事告诉给了盛俞,此事也让他震怒。第二日盛俞便在朝中下令彻查,也是给了背后人警告。
  但此事才平息不久,薛盈便又在几日后收到消息,康州城的女学馆也被烧毁了。
  也许是平稳的日子过了太久,薛盈险些忘了这世间人心险恶,尤其是牵扯上权利富贵。
  盛俞专宠她这个皇后,在天下颁布禁妾令,一切都应对上了他称帝临朝初期驳回的一夫多妻制。
  这制度被驳回,首先威胁到的便是那些簪缨世族。他们损失的不是一门妻妾,而是许多潜在的利益。并且盛俞专宠薛盈一人,也令朝中欲将女儿送入后宫的臣子不满,她可是实实在在挡了许多人的道啊。如今之际,鹂翠两宫的贵女遣散不得。
  薛盈的心血被毁于一旦,她只恨不能立刻揪出背后的始作俑者。入夜,她沉思许久,在第二日朝几名监馆司放出话,她要亲自赴康州与徒兴城查出幕后始作俑者。


第53章 
  薛盈的这个决定将盛俞惊住; 他得知后甩下勤政殿议政的大臣来到长秋宫。
  薛盈正在逗弄弘至,弘至已经半岁; 小脸长更加白皙圆润了; 孩子眨着两只黑闪闪的大眼睛,咿呀咿呀不知想说什么。
  倒是薛盈顺着孩子的目光回头凝望; 瞧见是盛俞立在门口,她笑:“原来小五看的是他父皇; 你来瞧瞧; 他今日笑得可欢了。”
  “你让人传懿旨到各郡各州,是何意?难道你真想撇下皇儿去外地?”盛俞吩咐乳娘; “将皇子先抱出去。”
  小五被乳娘接到怀里; 舍不得自己的娘亲; 咿咿呀呀伸出小爪子挥舞着。薛盈捏捏孩子小手:“乖; 母后等下抱你。”
  她朝盛俞道:“你也知晓,此事在忽然之间爆发,势必是冲着你的禁妾令来的; 也是一些人冲着我来。”薛盈道,“我亲自出巡,查清事实,给其震慑。”
  “天子都发怒了; 还不够给那帮混球震慑。”盛俞坚决; “你如今是一国之母,出宫我不放心。”
  “从前出宫我都十分低调。”薛盈道,“这次我不再掩饰; 我要让众人都知晓这是皇后守护的事业,我要天下女子明白,女学有皇后做主。”
  盛俞无奈:“盈盈,你别闹。”
  薛盈只笑:“你见我何时闹过,难道我任由人这般欺我,就待在深宫只等着你帮我挡下,自己无动于衷?”薛盈说得郑重,“夫君,你若要天下人一夫一妻,这条路便注定是条血路,总要有人拿命来祭此路才得畅通无阻。我已有出巡的经验了,此次你放心吧。”
  薛盈说得斩钉截铁,盛俞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坚决。他已薄怒:“小五尚在襁褓,你就忍心让他与娘亲分离。”
  薛盈一顿,仍是道:“小五是我的牵挂,但是宫中有你。”
  “朕不答应。”盛俞道,“你好好想想到底孰轻孰重,宋仕在勤政殿候着,朕走了。”
  盛俞是真的生了气,脚步走得不留情。
  江媛走进殿内小心道:“娘娘,您几次遇险,朝中尚未太平,奴婢觉得陛下说的对……”
  “我曾为了女学亲自赶赴广陵城,这次也是一样。我遇过几次险,如今算是有了经验。”薛盈有些自嘲,不过她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弘至了,她眸中缓和,“把皇子抱过来吧。”
  弘至已在摇床上睡着了,薛盈凝望孩子,眸中只有母性的温柔。
  白湘瞅着这一幕轻声道:“娘娘既然舍不得皇子,派个人去徒兴城处理不也是一样。”
  薛盈凝思不语,片刻后道:“你去鹂宣宫与鹂翠宫,告诉那五名贵女,让她们随本宫一同赴外地。”
  白湘不明白,江媛也纳闷,薛盈唇边勾起一丝笑意,垂眸守着孩子:“去吧。”
  她离宫,那背后策划的朝臣一定期盼着后宫这些贵女得到盛俞的宠幸。薛盈正好带上她们,也算是给自己带了一块盾牌。
  她唇边凝笑之际也有些无奈,深处宫中,人到底是会变的。
  贵女们得知要出宫一同前去那么远的地方,都哭诉着来求薛盈可否留在宫里。
  司宮台的掌事每次禀报时,都道鹂宣宫与鹂翠宫已经合为一体,贵女们亲近得如同自家姐妹,每日描妆品茶、弹琴作赋,过得不亦乐乎。
  五人话语一致,薛盈道:“你们不想念从前的姐妹们?虽说你们不是秀女,可在宫中也待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眼下女学有事,你们又身为宫里的女子,自当要与本宫一同前去查探个究竟。”
  贵女眼见事无回转,只能问:“皇后娘娘,那康州与徒兴城甚远,咱们多久能到呐,可要带什么厚衣服么?”
  “十几二十日可达,其余的白湘都会告诉你们。”
  众人只能回了宫去收拾细软。
  到酉时,薛盈问江媛:“陛下今日还没有过来?”
  “娘娘,往常陛下此刻都来陪您与皇子用膳,可今日……他必定还生着气呢。”江媛叹道,“奴婢也想劝娘娘,小皇子太小,他需要母亲啊。”
  “随我去建章宫看看陛下吧。”
  建章宫殿门外,闵三见薛盈忙请安道:“奴才这就去告诉陛下娘娘来了……”
  “不必,本宫自己进去。”
  薛盈缓步走进殿中,盛俞正背对她在擦拭他每日晨间练习的那把长剑。她静立许久,他便擦拭许久,那些刀光剑影不停晃着薛盈的眼睛,她见他还要擦拭下去,上前一把环住了盛俞的腰。
  薛盈的脸贴在他后背:“我站许久了,你都不回头看看。”
  “没看见。”
  “你别骗我,剑刃擦得纤尘不染,刀光剑影里都是我的身影。”
  盛俞勾起淡笑:“倒还知道。”
  “那你为何不理我。”
  盛俞回身,垂眸凝望薛盈:“你这是在跟朕撒娇?”他手指挑起她下颔,“瞧这一脸委屈的样子,仗着朕爱你宠你,没有朕的旨意便下令后日启程,你就不怕朕真的发怒。”
  薛盈不惧,反倒含笑。她如今与从前那个娇羞含怯的闺阁少女全然不一样,她已双十年华,比许多女子都年长,她是皇子的母亲,是帝王之妻,她只能勇往直前,不能胆怯,不可回头。
  “你曾经说过,这一世都不会罚我。”薛盈眸中忽然涌起雾气,“那一日,我初见君,洞房花烛,君身长貌俊,令我害怕,也令我紧张与期待。你给我的一切,我都记着。”
  “……怎么突然说这事。”盛俞收紧手臂揽住薛盈,“你如今已经是孩儿的母亲,做事不可任性妄为。”
  “我何曾任性过,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深思熟虑。你就让我去吧,我不再微服私访,我会带足护卫,今后史官笔录下也会记下此事,知道女学初创帝后付出了多少努力。”
  “一定要去?”
  薛盈点头。
  盛俞失笑许久,叹道:“若史官把我写进书里,让世人知晓我如此惧妻,恐怕我这英名都要毁了。”
  “你是答应了。”薛盈笑,踮起脚凑到盛俞脸庞吻了一下,“多谢你体谅我。”
  “那把欠下的都先还给我吧。”话落,盛俞横抱薛盈径直走去寝殿。
  “我还没有用晚膳。”
  盛俞当即吩咐宫人传膳,朝薛盈耳语:“一边吃,一边还债……”
  ……
  晴空万里的这一日,武华门外驶出八辆华贵马车,盛俞亲自入马车内送薛盈出城门。
  颠簸的一路里,他是真的很舍不得,握着薛盈的手,一直未曾松懈过。
  薛盈道:“眼下东朝与西宋太平无事,天下没有硝烟,什么山贼匪寇都被陛下肃清,你别担心我,好好照顾皇儿。那信鸽让宫人养好,我会给你寄信的。”
  盛俞五指扣住薛盈的手,偏头望着车帘外的景致:“春花开遍,这一路青川陌上都会是好风光。”
  “嗯,我会想你与小五。”
  “你爱用鲜花与树叶做成书签,途中有喜爱的花,不妨摘下来给朕做一个带回来。”
  薛盈诧异:“你为何知道我这喜好,我在宫中没有做过。”
  盛俞想了片刻,笑:“梦里我瞧见过。”
  “你的梦太神奇,等我回来一定好好问问你还在梦里瞧见过我做过什么。”薛盈莞尔,“我就去两旬,加上途中往返,不超过两个月便能回来。”
  他们相拥许久,等到马车停下。盛俞望着车帘外的景致道:“已到城门了,朕回宫了。”
  薛盈点头,他忽然俯下身将她揉进胸膛,狠狠吻上……
  他是那样不舍,让薛盈鼻中一酸,忍不住也不舍起来。
  薛盈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世间一切分别,都有重逢之日。
  盛俞走后,队伍重新启程,薛盈透过车帘瞧着后面的七辆马车。五名贵女各有一辆马车,其余一辆带着太医,另一辆放些干粮水果,她将这阵仗布置得大,一点都不想再如上次那般低调。
  队伍行了四个时辰,天黑时未再行路,抵达了第一个落脚地。
  早有通报司提前策马去当地官府禀报薛盈的行程,当地郡守早在夜色里跪地恭迎薛盈的仪驾。薛盈这次是带足了卫兵,安危有了保障。留宿之地设在各地官府,她不可能再如从前那般出事,各地的官员可是担不起这杀头大罪的。
  夜色如墨。
  贵女们不胜疲劳,到了郡守府便各自扶着自己的婢女哇哇吐了一地。
  郡守何呈堃见状忙道:“皇后娘娘可有不适?娘娘车马劳顿,臣已将大夫请来府中……”
  “本宫带了随行太医。”薛盈朝五名贵女道,“你们辛苦了一日,先回房中,本宫让太医来给你们诊脉。”
  “多谢皇后娘娘。”贵女们行礼回到房中。
  白湘道:“娘娘,先让太医给您瞧瞧吧。”
  “我无事。”
  江媛受薛盈的命令领着太医去给贵女们诊脉,回屋时笑个不停:“娘娘,那几位贵女还真不如女学馆里的女师傅们,她们七仰八躺的,一点淑女的姿态都没有了,有的还在哭嚷着要回宫。”
  薛盈问:“身子有大问题么。”
  “没有大碍,休息休息便能好转,婢女给她们送了粥,娘娘也该饿了,咱们传膳吧。”
  何呈堃命人摆膳,为薛盈准备的晚膳十分丰盛,薛盈目光落在何呈堃身上:“这是何意?”
  “皇后娘娘,这是臣为您早早备下的晚膳,娘娘车马劳顿……”
  “菜有八荤,六素,就算在宫里,陛下一人所食也不会这般浪费。”
  何呈堃忙跪地道:“是臣斗胆,臣知错了。娘娘恕罪,这些都是臣拿自己俸禄安排下去的,娘娘如今指点了,臣便知道明日不可再犯,还请娘娘恕罪……”
  “本宫不欲怪罪你,只是想告诉何大人你,陛下与本宫不喜奢靡,你身为朝廷命官,做好本分便足够,本宫自会看在眼里。”
  菜被撤下部分,送入了卫兵房与婢女耳房里。
  何呈堃忙完一切,见薛盈屋内歇了灯才松了口气。他是第一次瞧见皇后,不想如此年轻貌美的皇后气势逼人,横眸冷脸之时令他这个而立之年的男人都冷到想打哆嗦。
  他吩咐衙役:“跟着值守的卫兵,守好府邸,若是皇后娘娘出了差错你全家脑袋都得掉下来。”


第54章 
  队伍在第二日启程很早。
  贵女们心有怨气; 却不敢抱怨,五个人挤在一辆马车上; 中途又是上吐下泻喊了停车。
  太医为贵女们看诊后向薛盈禀报:“娘娘; 贵女们从未出过远门,是不伏水土所至。”
  “找处落脚的地方; 让她们暂歇片刻吧。”薛盈吩咐江媛,“将带的水给她们分派过去。”
  “娘娘; 那水是奴婢们担心您不伏水土带上的; 给了她们您喝什么。”
  薛盈轻笑:“她们就是第一次远行时的我,如今我已无碍; 吩咐人照顾好她们。如今虽不是京城; 可人多口杂; 不要叫人落了口舌才好。”
  大道辽阔; 放眼只有一片绿色春景,没有屋舍人家。队伍只能停在半途,贵女们饮了水; 喝过药,正在车上歇息。
  薛盈由白湘搀扶下了马车,她呼吸着外面的花草清香,走到一条小径择下几朵野花。
  白湘笑道:“娘娘; 是要给陛下做成书签寄回去么。”
  薛盈凝笑:“对; 先留着。”
  是日夜里,队伍歇在沪水县。县衙府不比郡守府宽敞舒适,县令携夫人迎接薛盈; 力求尽量做到薛盈满意。
  主院内的一间厢房里,餐桌上摆着两荤一素一汤,县令沈廷沛朝薛盈道:“请皇后娘娘恕罪,沪水县偏远,食物比不京城丰盛,臣若有接驾不周之处,还请娘娘示下。”
  “起来吧,你做得符合规矩。”
  县令夫人李氏抱着一岁大的小儿来到屋内,她牵着孩子行礼道:“拜见皇后娘娘,小儿粘人,硬要闹着同妾身一道来,妾身惊扰娘娘了。娘娘看看菜合乎口味吗,明日早晨妾身好为娘娘改善。”
  薛盈道:“一切都好。这孩子可爱,多大了。”
  “回娘娘,犬子刚满周岁。”
  “到本宫这来,本宫瞧瞧。”
  李氏欢喜地牵着孩子来给薛盈行礼,薛盈想念弘至,抱着怀里这孩儿赏给了他一条玉佩络子。
  李氏与沈廷沛忙欢喜地行礼谢恩。
  薛盈洗漱安顿后,忽然轻笑了一声。白湘在整理衣物,问道:“娘娘,您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了?”
  薛盈摇头道:“无事,你们也去休息吧。”
  一夜平安。
  第二日离开时,李氏带着小儿送别薛盈,孩子乖巧可爱,见薛盈要走哭成了泪人。
  薛盈心间感叹,不免想起了弘至。
  夜里到达下一座城,仍是在一处县衙府落脚。县令带着全家老小迎接薛盈,人群里也有个一两岁的小儿。
  回到房间休息时,薛盈吩咐白湘准备笔墨。
  “娘娘,要给陛下写信么。”
  “不是,我觉得这两日甚是有趣。”薛盈笑道,“你们昨夜不是问我为什么笑么。沪水县县令想必是提早在何呈堃那处打听到我的喜好,知晓我不喜奢靡,便只为我准备了简单的膳食。又得知我必定想念皇子,便让一岁的小儿来逗我开心。”
  白湘此下也明白过来,薛盈笑道:“你瞧今日,这县令王淇也拿小儿来逗我开心,我觉得我周朝的官员甚至聪明有趣,想将这些都记录下来。还有当地的饮食特征,今后每经过一个城邦你们也多留意些。”
  薛盈在灯下认真记下笔录,白湘与江媛在旁伺候,江媛朝白湘耳语道:“你瞧咱们娘娘,如今越来越娴慎聪慧,也越来越会识人了。”
  这几日里前行路上都平安顺利。
  薛盈也在途中收到盛俞的来信,他以朝中需要心思细腻者秉公效忠,下令开设女子科举,从女学馆中选拔人才。算上时日,眼下正是报名之际。
  盛俞此举是为了薛盈在徒兴城一切顺利,昭告天下他重视女学。薛盈心中感动,写下回信。
  四月底的一场细雨中,盛俞在皇宫收到薛盈的来信。
  信鸽被闵三带去喂食,宫人端着茶水入殿,瞧见龙椅上皇帝终于浮起的笑容。
  盛俞拆开信看了许久。
  第一句是问孩子可好,第二句是问孩子吃奶乖不乖,第三句是问孩子夜里尿床否……直到最后一句才有寥寥的“君安否”三个字是在问他。
  他无奈,提笔写下“一切安康”。只是盛俞想了想便划掉,重新取了纸提笔。
  “小五甚念你,夜间多次啼哭,少食眠浅,常思娘亲……”盛俞编了两页纸,晾干后着宫人安排信鸽带出去。
  闵三走进殿道:“陛下,长秋宫乳娘说皇子一直不午睡,精神十足,应是在想陛下您。若陛下有空,乳娘想请陛下去一趟……”
  盛俞丢下政务赶去。
  弘至在摇床里咿呀个不停,瞧见盛俞时黑闪闪的双眸一亮。
  盛俞俯身抱起儿子,弘至的小手轻扯着他头发,咿呀着朝他咧嘴笑,流出的口水湿了衣襟前的巾帨。
  乳娘如释重负:“陛下,皇子方才十分闹腾,眼下娘娘不在,还是陛下才安抚得了皇子。”
  盛俞朗笑,温声哄怀中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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