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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闺房里的铜镜成精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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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女中已瞧得痴了。
  这也是薛盈第一次亲眼见这京中四杰。
  他们持才傲物,却因是朝臣公爵之嗣,为着家族而不敢造次,否则薛盈是请不到他们入宫来的。
  四人入内,在宫人的带领下目不斜视朝薛盈一拜。
  薛盈道着免礼,赐座。
  四人抬头致谢,这一眼却瞧得痴滞。
  无怪他们有片刻失神,盛妆下的薛盈神采照殿,举手投足雍贵娴雅,温声气静,是当国色。
  如若说四杰是周朝这个看似繁华的盛世下的文化代表,那薛盈便是这一国帝王更加引以为傲的瑰宝。自古文化里,国越强,则美人迭出。
  最会作诗的王勋已经开口:“罗衣生风,日月照颜。十七佳人,不胜缟衣。”
  缟衣,隐喻薛盈。她今日身着缟色,未想在颜色上抢贵女风采。
  此赋直白,丝毫没给十七人留情面。
  十七名贵女原本泛滥出的少女情怀已经被打消得无了踪影。众人义愤,崔书玲已经先开口:“四位公子可知道,今日是来与咱们姐妹们比试的,你方出口便将咱们比了下去,等会儿可莫被打了脸呀。”
  殿内那容姿稍显沉静的玄衣男子已勾起唇,带出薄薄的不屑:“既来之,则不惧。”
  薛盈心底好笑,矛盾已经挑起,这是她希望的。贵女们已经开始有了争赢的心。
  她道:“四位公子名满周朝,本宫为佳人们盛情邀请,你们能来便是诚心。自古诗情画意对众生来讲都是公平的,那日。本宫一句‘十七佳人胜四杰’许会冒犯四位公子,但佳人在御,今日权当一番切磋。为保公正,也为大家放得开,本宫去楼台静观,四位公子不要留情,佳人们是不会因为你们容姿俊逸而留情的。”
  几位贵女被说得脸红,却见四人容色平常,不见波澜,便更心有愤懑,决心要赢了。
  薛盈被宫人搀扶着去了楼台上观看。
  殿下四方院台上,王勋面目含笑,瞧着甚是温润儒雅。他如赏花般寻视了十七名贵女一眼,便开口为每一人作诗。
  “碧绿翡色姝娇颜,差于左旁一点红。”
  碧绿翡色便是宋红玉,她身着青碧长裙,左手旁的姚宝凤身着藕色,此诗不正是在贬低她么。宋红玉一向持稳,原本第一句听来还暗自欢喜,最后已是恼羞。
  王勋端着笑,望向姚宝凤继续作出诗来。十七人轮下来,个个娇颜怒目,被惹恼得不轻。
  宋红玉开始回诗:“玄月缟荼碧空好,琴笛诗赋舞凌波。我愿悠思作秋水,化为情珠绸结世。”
  王勋勾起唇角,好笑地望着宋红玉。他穿荼色,玄色是方才出口那位公子,而他身边的二杰一人穿缟色,一人穿月色。此诗将他们四杰夸了个遍,还比喻作诗人的一汪情丝是秋水,要结成情珠子相伴永世。
  四人得意洋洋,王勋挑眉:“佳人虽如玉,却不过尔尔。”
  宋红玉抿唇含笑,其余贵女愣了瞬间,忽然便哄然爆出笑声来。
  四人诧异,薛盈也早已明白了那诗里的意思。
  宋红玉道:“王世子,你把后半阙最后四个字倒过来念。”
  “珠绸结世……”王勋眼眸一亮,转瞬明白过来,“四杰臭猪?”
  崔书玲与许欣曼性子急,已经看不下去,哈哈笑道:“这诗你们服不服,比起你直言不讳轻视我们,我们宋姐姐可是给足了你们颜面!”
  王勋脸色青白相见,是他轻敌,不尊重女子才受了这结果。他凝望宋红玉,目光里油然生出钦佩。
  宋红玉迎上他那灼灼双目不免脸色泛红,王勋道:“小姐赢了,勋服气。”
  两人相识一笑,转瞬已经释然。这便是文人风骨,一阙诗化了仇怨。


第33章 
  宋红玉仅凭自身一人便赢了第一场比试; 姚宝凤俯耳朝她轻笑:“红玉,你真厉害; 我这里还未出手你便已经赢了这王世子!”
  宋红玉面若桃花; 此刻倒是真为这番输赢而欣喜。姚宝凤望了眼四下,起身淡然自若地走向殿门。
  薛盈在楼台上观望; 姚宝凤已经出了流景台,身影渐远。她淡淡一笑; 问身后白湘:“人都在吗?”
  “娘娘放心; 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薛盈颔首,她没有算错; 这姚宝凤果真是有利用价值的。
  余下还有三场比试; 富有琴贤名声的魏苏庭与崔书玲和另一名贵女比试琴艺。台下筝然之声悠扬响起; 四周已有不少朝政完的官员被吸引过来; 促足在院外看起热闹。
  薛盈唇边含笑,端起手边的花露正要饮下,忽见楼道上小跑来一身影; 是江媛。
  江媛气喘吁吁,欢喜地停在薛盈身前:“娘娘,夫人从甚州来信了!”
  “江媛,你腿伤都好了?”薛盈也有些喜悦; 江媛这段时日里只能在披香宫简单地活动; 眼下身前的人总算是养好了伤。
  江媛点头:“奴婢好了,哈哈奴婢已经不感觉疼了,方才小跑过来都没停过!”
  白湘笑:“你再不好我都要嫉妒你了; 整日里好吃好睡,哪是奴才的待遇呐。”
  江媛面颊一红,朝薛盈道:“多谢娘娘对奴婢这段时日的照顾,奴婢现在能干活了,那些信鸽喂得活蹦乱跳,奴婢也没闲着啊。”
  薛盈命白湘在此处看守,今日这场比试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输赢胜负已不重要,她起身与江媛回宫去看温氏的来信。
  温氏在信上说她已经抵达甚州,郡守带她逛了几日城,已熟悉城中情况,温氏正与司农们商议农桑事宜。
  薛盈望着这封家书微微一笑,虽然温氏没有再多提及郡守何修南,可薛盈瞧着这字里行间便已能体会到母亲如今的喜悦。
  她提笔写下回信。
  江媛待墨迹干透便到院中托信鸽带去甚州,回来时白湘也正归来。
  白湘入殿禀道:“娘娘,贵女们还真是厉害,这四场比试赢了三场,只在比笛时被许小姐输掉,四周观试的大臣也是惊叹,那四杰今日算是输得心服口服。”
  薛盈笑:“谁说女子不如男,贵女们的潜能无可限量。”
  白湘有些担忧:“不过许小姐心高气傲,被唐公子赢了比赛,险些起了争执,奴婢来时他们也还在较量。”
  “我去看看。”
  薛盈回到流景台,楼外还有臣子在促足观看,一面好笑地与同僚交谈。十七名贵女三五成团地将四杰围在中间,只见王勋在与宋红玉笑谈,年轻公子那眉宇间分明已带着青睐与倾慕的目光。魏苏庭正与崔书玲指着琴台上的古琴,两人神色含笑,仿如知音。余下容貌最俊、会跳舞的白汝城被贵女们围着教授什么护肤秘诀,薛盈听在耳里,十分好笑。
  三杰虽输,却各自被吹捧,便只剩唐容风被许欣曼逼迫,说他看不起女子,要让他道歉。
  唐容风便是起先殿内说“既来之,有何惧”那玄衣公子,他此刻依旧桀骜散漫,没有将许欣曼放在眼里。
  宫人扬声禀道“贵妃娘娘驾到”,众人才回神朝薛盈行礼。
  “四杰与各位妹妹平身。”薛盈笑,“方才一番比试当真精彩,本宫很感谢四杰给了贵女们机会,此次四杰承让了。”
  王勋道:“哪里,是这些如花似玉的小姐们本领强,反正在下算是输得心服口服。”
  薛盈道:“本宫备了膳,四位才俊公子就留在此地用过膳再回吧。”
  薛盈让十七名贵女留下待客。
  她去了建章宫,将此事说给了盛俞听,事实上她不说盛俞也能知道。
  薛盈道:“姚宝凤确实乃秦王之人,陛下那里都安排好了么?”
  宫人正摆膳,盛俞牵薛盈的手走向饭桌前,“你来看朕不是该问朕饿不饿,可否想吃什么。”
  薛盈笑:“宫人已为陛下准备妥当。”
  盛俞失笑,摇头道:“盈盈与朕之间谈及的政务公事越来越多,朕有时觉得新颖,有时又偶会失落。”
  “夫君也有失落的时候?”薛盈抬眸,盈盈笑问。
  盛俞神情专注:“如今你说的政务都比聊朕多。”
  “陛下不要打趣臣妾了,臣妾所行所言,一切都是因为爱陛下。”
  “把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
  薛盈微怔,对上盛俞的目光微笑:“因为,我心系你。”
  盛俞勾起唇:“还是爱字好听。”他亲自为薛盈夹菜,“吃吧,吃完朕带你去御花园信步,看能不能撞见葱兰花开。”
  静夜月光下,两人执手漫步花道间,微风和煦,花香弥漫在鼻端,是沁人心脾。薛盈不时抬眸凝望盛俞,目光温柔含情,他也俯首与她四目相对,回应她俊朗的笑。
  御花园里走了一遭,盛俞忽然道:“朕觉得太安静了。”
  “是我没有说话么?”薛盈笑,“那俞想听什么。”
  盛俞已在瞬间将薛盈横抱起,走进花丛间的亭台里,朝宫人命令“谁都不许跟来”。他径直将她抱进了亭中,薛盈眺望见不远处的一汪潭水,与那水面上闪烁的月光水波。
  盛俞望她:“你我二人太安静,我想要个子嗣……”
  薛盈怔住,盛俞俯身,如这月夜温柔,吻向了她周身。
  “阿俞,不可,这是外边……”
  “没人敢过来。”
  他没给她留余地,情到浓时,燃烧如炽焰。
  月光洒进薛盈的眼眸里,她迷离地睁眼,望见青绿丛草,万紫千红。乱花迷了眼睛,花香都飘进了肺腑,她仿佛乘着云朵,爽快得像飘在了蓝天白云里。
  体内似被灌入暖流,但下一刻那一股热烫喷落在她腿上。
  盛俞在她耳边喘息,许久,他嗓音沙哑,轻抚她耳鬓:“等天下太平,我再许你与孩儿一个盛世。”
  薛盈微笑,用这份默契回应他。她懂他,也不想给他牵绊。
  ……
  乾坤殿上。
  盛俞刚刚将温伦与温骞册命为长史、司马,协掌虎骑军与骁羽军,下一刻便受到秦王党羽的反对。
  盛秀出列道:“臣以为庆王与世子操兵有谋,只是卫将军府的协理,此官职倒有些屈才了。”
  争执短暂地僵持了瞬间,恰有宫人入殿禀报有紧急奏疏面圣。
  奏疏一层层传上,盛俞望着手里的紧急奏报,音容肃穆:“秦王。”
  “臣在。”
  “宋赵钧可是奉了朕的旨意去阜州运送赈银的朝廷命官!奏报里言他在途中坠崖罹难。”
  秦王一番痛心,盛俞质问:“朕或许能信他身亡是天灾意外,可他押送的三万两白银与五百石谷米凭空不见,秦王,宋赵钧是你力保之人,此事朕要听你解释。”
  “那赈银与赈粮不见了?”秦王一脸诧异,茫然道,“宋赵钧此人办事稳妥,确实受臣举荐过,可是赈灾的银粮为何会消失?难不成一同随他坠入山崖了?”
  盛俞厉声道:“廷尉寺听令,此案务必给朕彻查!”帝王发怒,起身愤然离殿。
  秦王后脚便来建章宫朝盛俞请罪,盛俞道:“皇叔,朕自登基之日起便得由你多番指引,免朕错失贤臣,得以取贤任用。那赈灾的物资若找不回来,难保朝臣不会在背后议论皇叔你啊。”
  秦王俯首道:“陛下放心,臣一定竭尽所能帮陛下找到物资,只是臣就单单只是举荐了那宋赵钧,他所犯过失,相信朝臣慧眼能辨,自有公道。”
  “那此事就交由皇叔了。”
  秦王走后,盛秀后脚也到了殿内。
  此事是盛俞策划,自古佞臣疑心重,他知晓秦王得知宋赵钧“背叛”终究不会再留下此人。
  盛秀安抚盛俞不要动怒,说道:“皇兄勿要气坏龙体,此事是皇叔举荐不当,虽不是他的责任,但委实难逃责究。”
  “不是他的责任。”盛俞冷笑,朝闵三道,“你们都下去。”
  殿内只剩兄弟二人,他走下龙椅,与盛秀平坐在椅上,“你也坐。”他把玩腰间的佩玉络子,“秀弟,四皇叔曾把持朝政十多载,秦王乃他胞弟,上次朕便与你言过,秦王手里的兵马小觑不得,而朕势必是要取回来的。此番是朕设计,那三万两赈银与五百石粮会运送到秦王府邸,到那日,他有口也说不清。”
  盛秀震惊:“皇兄,这番实乃险招!”
  “朕也知是险招呐。”盛俞道,“所以此事还需你配合朕。”
  “臣弟如何配合?”
  “母后将你与宁国公嫡女的婚期定在下月的初三,朕想借你婚礼之日,给秦王措手不及。”
  盛秀被委以重担,动容地凝望盛俞,重重点头:“只要皇兄一声令下,臣弟甘愿配合皇兄。”
  盛俞拍了拍盛秀的肩膀:“婚礼恐怕得乱了套,委屈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公告:作者改了新笔名了,新笔名独我南行,一定要记住我呀~!
  来自说三遍都怕你们记不住的作者~
  感谢小天使们灌溉!


第34章 
  自贵女们与四杰比试后; 宫里谈资最多的便是四杰如何英姿俊逸,满腹才华。
  贵女们与薛盈的关系似乎更亲近一些; 已主动三。五结伴来披香宫探望薛盈。
  莺莺燕燕欢笑不断里; 几名贵女渐渐敛了笑,你推我攘地拾掇一人朝薛盈问:“娘娘; 自那日比试后我们又在殿中勤加练习,想再与四杰切磋; 也当是虚心请教。”
  薛盈道:“此事本宫记下了; 容后些时日本宫会为你们安排。”
  贵女们一喜,在薛盈处留下吃了许多点心。
  盛俞来披香宫时; 一众人见他忙放下手中的糕点; 面上的笑顷刻不复; 众人严谨地守着规矩朝他参拜。
  几名贵女都异口同声:“贵妃娘娘; 臣女们来了许久,也该回鹂翠宫了。”
  几人走后,薛盈唇边的笑越浓。盛俞皱眉:“她们似乎是怕朕。”
  薛盈笑:“贵女们一心记挂宫外的才子少年郎; 已经不将心思拴在陛下身上了。”
  “当真?”盛俞不可思议,“朕可是真龙天子啊。”
  薛盈好笑,盛俞搂住薛盈的肩,“朕说笑的; 没人缠着朕; 朕更清净。”
  两人用过膳,薛盈面色专注看向盛俞:“陛下,你打算何时兴女学?”
  “你在贵女们身上做的试验可奏效了。”
  “多少见到些收获; 此事宜早不宜迟,陛下您觉得如何。”
  盛俞沉思:“朕知,既要兴女学,那应从学馆开始。我周朝男儿从北学、南学读到朝廷最高设立的太学堂,那女子自然也应该建立一个女学馆,让她们真正接受这些思想,从心里开始改变。”
  薛盈莞尔:“俞所思,与我所思一致。女学馆一样设立东西南北学,这四阶段读完,便可与男儿一起考入太学堂,公平公正地考取功名。”
  所思容易,实践却难。
  盛俞可以下令举国开设女学馆,但传道授业的师傅呢,这该由谁担任。
  薛盈道:“陛下只管颁令建学,其余的我会尽力去筹备。”
  盛俞其实也有心历练薛盈,她虽看似娇弱,可不愿再安安稳稳待在后宫里等他宠幸,她似乎像是飞出笼的大雁,腾于蓝天,开始翱翔。盛俞不愿折了这双羽翅,薛盈欢喜,他便随她心意,拭目以待。
  此事薛盈召来十七贵女入披香宫,已有人问:“娘娘,是咱们定好了与四杰再切磋的时日么。”
  薛盈摇头:“自那日比试后,长京流传了许多新鲜的诗,你们可知道?”
  贵女都在后宫,薛盈安排的宫人监管森严,她们不会知道宫外的消息。几人摇头,薛盈道:“那日王世子为你们作的诗,红玉所作的诗,连同那日盛景都被编纂成赋,在文人雅士间流传。许多人对你们刮目相看,夸众位妹妹是女中豪杰。”
  众人笑得花枝乱颤,许欣曼扭捏着问道:“那冷冰块唐容风呢,四人中唯有他赢了我,他一定得意极了吧。”
  许欣曼目中傲慢,亦有黯然不忿。薛盈似乎看出其中的一些不寻常,未答,只道出今日唤她们来的目的,“本宫说这些,是肯定大家的才学与风度。我们活在女戒与女训之下,事事尊男子为先。可如今事实证明了我们没有不如他们,你们说是吗?”
  众人动容,都点着头。
  薛盈道:“陛下欲在周朝兴女学,不日将建女学馆,这许是京中的第一个女学馆,学馆师傅的人选,本宫想问你们,你们谁敢担任?”
  众人还没有回过神,皆被这惊人的消息所震。
  薛盈笑:“女学馆初建,不管结果如何,师傅都不会受到陛下追责。周朝建国三百多年,从来不曾出现过女学,放眼东朝、胡国也都不曾有过这女子学馆。我周朝的史册一定会记录此事,不管成败,万事皆有初,前人自留名。你们蕙质兰心,该是听懂了。”
  众人仍是震惊,有人目露喜色,有人还在发怔里。
  崔书玲已经惊喜地站起身:“贵妃娘娘,这么新奇的事,我能当师傅教女子们弹琴吗?”她激动之下忘了礼节。
  薛盈笑:“自然可以,本宫曾听你说,琴非技艺,乃练心智。疾风甚雨不弹琴,不坐不弹,对俗子不弹,对衣冠不整者不弹。遇知音,逢可人,观净月,方可弹。本宫问你,为何弹琴也有讲究?”
  崔书玲虽大大咧咧,此刻细思之下却已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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