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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闺房里的铜镜成精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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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治政不便?我周朝正是繁华盛世,如今是昌安元年,哀家相信你势必也会开创出一个昌安盛世,与后宫又有何干。”
  “母后应是安享晚年之时,儿子不便让母后挂心,此事母后当为朕考虑,莫迁怪贵妃。”
  盛俞没有直言理由,许太后无可奈何,她虽不言,却是将怨气更迁移到了薛盈身上。
  “母后也瞧见了,贵妃为朕办此事恐怕不太顺利,她入宫已有些时日,品行温慎含淑,朕今日请母后做个见证,将后宫交由薛贵妃打理,母后便可颐享宫内。”
  盛俞趁着继续道:“正巧皇弟与宁国公嫡女的婚事该提上日程了,母后该与宗正院好生商议此事。”
  这席话将许太后说得哑口无言,如今她与盛秀不用受制于人,她确实想为盛秀定下这门好亲事。
  此事落定,薛盈不再顾虑太后,有了实权,两人离开了朔阳宫。
  许欣曼见薛盈不仅没受罚,还独揽了后宫大权,一时又来了许太后膝下哭嚷。
  “给哀家闭嘴。”许太后正愁心底的一通火无处发泄,儿子不与她直言,反倒向着一个女人,她心里还窝着气呢,“做皇帝的女人要聪明懂事,就你这般遇事不知隐忍,只知啼哭者,哀家还真是失望。”
  许欣曼一愣,吓得不敢再哭。
  披香宫。薛盈回到殿中时见崔书玲与宋红玉已等候在殿内。
  两人见她归来忙行礼,是来道谢的。
  她二人约定好,都给薛盈带来了礼物,薛盈笑着让宫人看坐:“这礼物是你们从府中带入宫的吧,都是家里的东西,想必是个念想,不必给本宫,本宫无意偏心,也是为了正正宫规。”
  崔书玲笑得开心:“多谢娘娘,玲儿一向知恩图报,这东西还是孝敬娘娘您吧。”
  宋红玉也不敢收回。
  薛盈笑:“你们在本宫这不必拘谨,忘了本宫治理后宫不喜欢大家约束谨慎,想说什么不要憋在心上,玲儿的性子本宫上次在赏花宴上接触过一回,很是活泼天真。红玉明白事理,本宫挺喜欢你们二人。”
  两人自是欢喜非常,崔书玲道:“玲儿还真是喜欢贵妃娘娘!玲儿这性子在府中常被父亲教训,父亲常说女子要谨守《女则》,否则便会祸从口出。玲儿便说这世间一定有如我这般的人,直言快语,不钻牛角尖!”
  “书玲妹妹。”宋红玉温声提醒,“在贵妃娘娘身前咱们该自称臣女,你瞧,都高兴得忘了。”
  “我就是喜欢这样说话呀!娘娘说过咱们要抛开女训,自称臣女就自称臣女嘛,反正我觉得这个提议甚好!之前咱们来皇宫里答谢太后,秦王妃便也说喜欢臣女直言不讳的性子,说大家都怕在皇宫里赏花太热,虽想提议出宫,可却不敢拂逆太后,若众人如我这般敢说真话……”
  薛盈勾起笑:“所以那日朔阳宫里,你才真实地说出了太后院中花少,不如宫外景致?”
  崔书玲点头。
  薛盈心底淡淡一笑,她便知这等天真到愚笨的人会是受人鼓动。
  崔书玲喜欢交谈,反观宋红玉谨言慎行,只是淡淡噙着笑,不言其他。
  宋红玉见时间已久,扯了扯崔书玲的衣袖:“咱们也该回鹂宣宫了,让贵妃娘娘休息吧。”
  二人起身拜别,薛盈唤住宋红玉:“你留下,本宫有句话嘱咐你。”
  崔书玲先行离开,宋红玉垂首问:“娘娘有什么要嘱咐臣女?”
  “这宫里从前只有本宫一个年轻后妃,如今有了你们这一群贵女相伴,后宫热闹了许多。本宫喜欢崔小姐的性子,但也担心她言过必失,你瞧着娴淑持重,与她又住一个宫,你便多提点着她,莫叫她冲撞了旁人。”
  “臣女记下了。”宋红玉微笑,“娘娘真是慈悲心善。”
  薛盈笑道:“把你拿来的礼物带回去吧,这支簪子做工精良,很配你的才情貌美。若说今后陛下选秀,本宫倒是希望是些你这般温柔的可人。”
  宋红玉动容地望着薛盈:“娘娘……”
  “本宫还有要务,你且回去吧。”
  宋红玉拿上礼物,连连道谢退出披香宫。
  薛盈倚在贵妃榻上抿唇含笑,她算是第一次演戏,不知今后结果如何。
  许太后按着品貌家世挑选入宫的贵女,不过这十七名贵女中有三人父亲官职只在六品,宋红玉的家世便是这其中之一,这类人最易成为弄权者操控的旗子,薛盈特别留心了这三人,是今日里宋红玉主动撞上了她。
  盛俞不理会后宫这些莺莺燕燕,这不是他的后宫,而是薛盈的。
  如今的后宫在薛盈的掌心之中,朝堂也同样掀起了波涛。
  早朝上,盛俞于殿上感怀昔日忠臣被强制获罪,很是痛心如今的庆王温伦。盛俞透过冠冕十二旒玉串望着殿中文武百官,说道:“朕待温伦如何,便是今后待众位卿家的态度。如此爱国之人理当不能屈就,连小国东朝都在兴兵马,周朝自然不能落后于人。温伦——”
  温伦出列:“臣在。”
  “朕命你协助卫将军,回朝为朕好好操持军务。”
  温伦刚刚领旨,秦王心腹便在秦王眼神的示意下出列道:“陛下,庆王如今年事已高,又加风湿入邪,恐怕难当军机重任吧……”
  盛俞失笑:“朕还没有下旨让他担任什么职务,你怎知是军机重任。”
  臣子脸色青红,忙道失言。盛俞退了朝:“不过只是提议,让庆王做好准备,此事容后再议。”
  勤政殿内,盛秀入殿道:“臣拜见陛下。”
  “你为庆王一事而来?”
  盛秀笑道:“皇兄说笑了,臣弟是为婚事来谢谢皇兄。”
  “母后与你说了。”
  “是,母后择了吉日,宗正处如今在筹办这婚事,臣弟心内十分感激皇兄。”
  “你我兄弟,不必言谢。”盛俞眉中忧愁,“只是今日朕提议庆王回朝任职,怕是损了部分党派的利益。”
  盛秀敛下笑,思考着:“皇兄说的是秦王一党?”他道,“虽说秦王是四皇叔摄政时的心腹手足,可四皇叔毕竟已经薨了,如今皇权把持在皇兄手里,皇兄不必忧心秦王才是,若他真有觊觎之心,早该在皇兄醒来时便已造势,怎么会拖到如今。”
  盛俞道:“四皇叔薨后,朕收回宫中禁军,长京青衣卫,掌虎骑军一十八万,掌骁羽军二十万,可父王曾训练的铁骑精兵两万,这两万精兵不见踪影,青衣卫余下有三千人,这三千人又在何处。连卫将军胡驭广都是秦王的人,虽朕执掌兵权,可将士历百战,生死共荣辱。胡驭广一声令下,难保不会有心腹将士誓死追随。”
  盛秀眉间凝重。
  盛俞道:“朕要把秦王手里那九万兵力都收回来!”
  “皇兄怎知是九万?”盛秀脱口而出。
  这一声在安静的殿里格外突兀。
  盛俞诧异,他仿佛在这声线波动里体味到一丝不寻常,眸底深意闪过,目光落在盛秀身上。盛秀转而一笑:“臣弟的意思是,陛下方才不是说是两万三千人么。”
  盛俞不动声色,抿唇笑:“加上胡驭广的人马,不正是了。”
  “皇兄所思不无道理。”盛秀道,“那力荐庆王回朝续任一事便交由臣弟吧。”
  盛俞颔首:“举朝我无心腹良将,一切便依靠秀弟你了。”
  盛秀领旨退出大殿。
  案头的龙涎香烧了两寸,袅袅烟雾腾升,盛俞垂眸凝思,手指轻叩着龙椅扶手。
  他彻日处理完政务,到夜幕来时也未见着薛盈来请他回宫。
  “贵妃在做什么?”
  闵三知晓皇帝心思,早已派人去打听,忙道:“贵妃娘娘在秀玉宫与众贵女品酒赏月。”
  品酒赏月?她一整日没有派个宫人来探望探望他,却是自己在与贵女们花前月下。
  盛俞心间腾升醋意:“摆驾秀玉宫,朕要去陪贵妃赏月。”


第30章 
  初秋的夜凉爽; 秀玉宫里欢声阵阵。
  薛盈邀请了贵女们来品酒赏月,殿前清风明月; 花香四溢; 好几个贵女围在薛盈身前,她们认真端详; 不时笑起。
  是薛盈夸赞其中一个贵女的指甲颜色好看,那贵女叫姚宝凤; 生得秀美; 喜爱描妆打扮。姚宝凤遂言可以帮薛盈染指甲,如此惹来一众贵女都围坐观看起来。
  姚宝凤细心将薛盈十指都缠上片帛; 她微醺晃了下脑袋; 叮嘱道:“贵妃娘娘十指上的片帛不要取; 待到明日臣女再来帮娘娘再染上两回; 如此这指甲上的桃红色便可持续半月之久。”
  薛盈凝笑:“好,宝凤这是有些醉了?”
  姚宝凤扶额摇摇头:“还好,这酒; 很好喝……”
  薛盈今日赏赐了众贵女饮果酒,这果酒取自夏日新鲜蜜桃自然发酵的汁液,薛盈道:“这酒本宫甚是喜欢,汁香甜; 并非是酒; 不会醉人。”薛盈招呼众位贵女,“大家多饮一点,难得今日花好月圆; 本宫独在深宫,寂寞难言,还真喜欢跟你们在一块谈笑取乐。”
  殿外已有宫人跪了满地,独有一人立在门处,把玩着腰间的佩玉络子,闻言,薄唇勾起了笑。独在深宫,寂寞难言?盛俞立在殿门处,望着院中薛盈花容上的感慨,与那桃花眼底的一抹狡黠。他没有进去,想看看她还能演出什么好戏来。
  贵女们初时还顾及这名媛风度,此刻与薛盈多接触几回已都大方了许多。
  薛盈忽然望着一贵女:“你腰间这块玉佩真好看。”
  那贵女一愣,忙取下:“娘娘你要是喜欢,臣女就送给您了。”
  “这可使不得,本宫是随口夸赞了一句。这玉飘花柔和,水色上佳,极配美人,与你倒是浑然一体的。”
  贵女喜不自胜,被夸得双颊绯红,羞嗒嗒瞧着薛盈。
  薛盈嘱咐:“大家多饮一些,本宫曾也是深拘闺阁,深知妹妹们闺中乏趣。你们说,凭何公子哥们就能喝酒,咱们女子饮些果酒不也正好么。”
  众人听罢皆颔首,有人道:“臣女常闻京中四杰对月当歌、饮酒赋诗,广为文人雅士所赞颂。今夜花好月圆,又有娘娘的美酒助兴,咱们不妨也对月赋诗一曲,众姐妹意下如何?”
  薛盈忙说想听,那贵女开始吟诗:“十月一日秀玉殿。”她右手旁的贵女捏着手帕思索片刻,接下:“夜凉如水月影斜。”
  另有贵女接道:“皇城灯下姝色好。”
  “十七佳人胜四杰。”此句被薛盈接下。
  花影月下,众位贵女一愣,皆已是轰然笑出声。许欣曼虽一直端着架子不欲参与,但也忍不住被薛盈接下的那半阙逗笑。
  崔书玲道:“贵妃娘娘,臣女没有见过那四杰,不过这句‘十七佳人胜四杰’作得实在是妙。”崔书玲直言快语,思想是真的单纯得不经思索,她望了眼院中围坐的众人,“在场的姐妹们哪个不是千挑万选才入宫的,那京中四杰虽名声在外,可要是能与咱们真的比一场才知是不是真本事。”
  薛盈唇边含笑:“这还不简单,等众位妹妹们准备几日,本宫邀请四杰来与你们较个高下。”
  “此事当真?”好几个贵女皆是一喜。
  “自然是真。”薛盈笑着颔首。
  忽然,殿门外传来宫人的长喝:“陛下驾到——”
  众贵女一愣,忙起身恭迎圣驾。
  薛盈起身上前,款款一拜。
  明月夜下,盛俞踏步走向薛盈,伸手搀扶起她:“贵妃与贵女们在做什么?”
  薛盈忙让大家平身,回道:“今年宫里新酿的蜜桃果酒香甜可口,臣妾不欲一人独享,便请了众位妹妹一同品酒赏月,以促和睦。”
  “蜜桃……”盛俞咀嚼着这二字,脑里想的却是怀中美人香与那弱骨丰肌的细腻柔软。他勾起唇角,“朕忙碌彻日,不见贵妃踪影,贵妃打理后宫之时,可别忘了外廷圣驾。”
  薛盈见盛俞眼底灼灼,可这话分明有些酸涩。她道了“谨知教诲”,便拉过盛俞的手道:“陛下,您坐。”
  盛俞坐下,一把拉薛盈在怀。
  她猝不及防娇呼一声,忙搂住他颈项。在贵女身前坐于他双膝上,薛盈不想。可盛俞搂紧了她腰,控制住她的挣拧。薛盈低低道:“陛下,你得给我留点颜面,我这般成何体统。”
  “不是要抛开女训么。”盛俞说完便抬头扬声道,“贵妃教诲你们要抛开女训,随心畅言。但朕料想你们恐不知该如何去做,朕言传身教,你们看好了。”
  盛俞吧唧亲了一下薛盈的脸蛋。
  众贵女愕得瞪圆杏眼。
  盛俞收起眼底的笑,再抬头时已是天威严肃:“后宫与外廷并无什么差别,行事发自内心,不在乎旁人眼光,不受女训与旧制所限。我周朝国强,便是因为文武百官通晓变通,审时度势。身为女子,亦该如此。朕与贵妃琴瑟在御,相处甚好,倘若有一日你们也能像贵妃这般真心待君,便是学会这‘随心畅言’,走出女训的束缚了。”
  众贵女听君一席话,都似懂非懂地点头,陷入了深刻冥思与自我检讨里。
  盛俞面容依旧带着帝王的严肃,对薛盈道了一声“披香宫等你”便离去了。
  薛盈也还未缓过神。他一来便打乱了她的画风,她虽是在演戏,可到底没将他算进来过啊。
  “大家再饮些果酒,今日且到这里吧。”
  薛盈回了披香宫。
  盛俞已经沐浴罢,已上了床榻等她。
  红绡帐内的身影朦朦胧胧,颀长的身影坐起身,一头黑发垂直而下,帐帘自内挑开,露出盛俞精健而带着野性的上身。
  薛盈心突突一跳,脚步不前。
  盛俞挑眉,半勾着笑:“朕今日早膳午膳晚膳都是司宮台准备的。”
  薛盈道:“司宮台尽职尽责,陛下是要我提他们的月俸?”
  “司宮台尚且知尽心尽责,披香宫的心意在何处。”
  薛盈这下明白过来。她走去床沿坐下,偏头靠在盛俞肩头:“阿俞别生气,我的心意都在呢。”
  “谁让你给朕取名阿俞。”盛俞皱了下眉心,嫌弃道,“一丝天威也无。”
  “那陛下要臣妾如何唤你?”
  他转瞬已笑:“叫声夫君来听听。”
  薛盈愣住:“此乃民间叫法……”
  “叫不叫。”他手掌自她腰间束带探入而上。
  薛盈倒抽口气,感受到那带起的颤栗已心慌气短:“夫君……”
  盛俞听在耳内身心愉悦,手掌流连,肆无忌惮:“听不见。”
  “夫君。”她喊得绵软,被周身被带起的触感所扰。
  盛俞听得身心一热,埋首想扑来时被薛盈一把推开。
  她站起身,小心地护着十指指甲,低头检查着片帛有无滑落:“你小心些,我这指甲尚未做好,明日贵女来帮我敷甲,不能让她看出我弄坏了。”
  那丝欲。望被中断,盛俞已是不悦:“你宫里的人不会做红妆?”
  “我的人哪比得过那些贵女们,我才与几人交了心,自当得好生维系好这段关系。”
  白湘入殿禀道:“娘娘,她们皆已醉了,有人酒后癫笑,有人哭着喊思念双亲,其余都已睡下,宫人们若有察觉其他再来禀报。”
  “知道了,多留意着。”薛盈回头朝盛俞道,“今日饮的不是今年夏日做好的果酒,而是去岁的陈酿。入口虽甜,但已成酒酿,后劲十足呐。”
  她想试试众人酒后的姿态。
  盛俞失笑,眼神示意着床榻:“洗漱完,自己上来。”
  “今夜我不能与陛下同床。”薛盈晃了晃十指,“从五品的少府台少监生得这么一个容貌靓丽的女儿,陛下可知,这姚宝凤不喜多言,心思却细致入微。今日我假意险些打翻案上酒盏,她出声提醒了我。虽我与此人接触甚少,却总觉得此人在一众贵女中太过冷静持重。”
  “这些事你看着办,别伤了自己便好。”盛俞道,“朕今日就是来临幸你的,赶紧上来。”
  薛盈勾起红唇:“陛下要与我一夫一妻,既然当我是妻,你我之间便没有‘临幸’一词。”
  盛俞好笑,道:“那换一词,我是特意来与盈盈同房的。”
  薛盈转身去沐浴了,她沐浴罢留在了书房,让白湘告诉盛俞早些歇息。她想将每日对贵女们的观察都记下来,也想将女学推新一事做个详细的记录。时间不容耽搁,她怕第二日再写会遗漏什么。
  书房内灯火明亮。
  盛俞倚在门旁,灯下的人握笔专注,丝毫没有留意到他。她手指不便握笔写字,想了想拔下头上的发簪,沾了墨写下字。
  “朕后悔了。”
  薛盈吓了一跳,抬起头,精巧的五官落在灯下阴影里。她问:“陛下后悔什么?”
  “让你操持这些事务。”
  薛盈笑:“我无用了十九年,觉得与你在一起的时光虽短,却快乐,也有意义。”
  盛俞上前握住薛盈的手:“染什么指甲,朕觉得盈盈纤纤玉指最好看。”
  薛盈莞尔一笑。
  夜色宁静,她一身荼白寝衣素净,却不掩容姿风华。盛俞一把将薛盈拦腰抱起,她手上的发簪掉在地面,碰出清脆的响。
  门处进来宫人:“娘娘,什么东西掉了?”是江媛。
  江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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