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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闺房里的铜镜成精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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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俞却只是因为听到“盈盈”二字而走了神,他想薛盈,无心再待下去。
  盛俞起身与许太后道辞。
  许欣曼望着盛俞离开的背影不舍,又讥笑一声道:“什么墙梢月明入尽望,会做几首诗就了不得么。”
  许太后责备她:“曼儿,你仔细着,这是宫里。”
  许欣曼笑:“侄孙女知道了,多谢太后提点。”
  许太后端着笑,只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从北过去,出了宫道会有內侍告诉你陛下所去何处,去吧。”
  许欣曼双眸一亮,忙行了礼小跑开。
  盛俞通向披香宫,途径花园铺砌的太湖石小道时,听见绿丛葱倩处传来一道悠扬的笛音。
  所奏之曲是《上林猎马赋》,是先帝在世时所书之赋,由乐师谱成了曲。他驻足听罢,勾起了唇角。
  他朝闵三道:“不知是谁人在此奏笛,竟犹是天籁。”
  “陛下若是喜欢,奴才去看一看。”
  话落,恰听夜里传来一声娇呼,片刻,前方窜出一道人影,那人一愣,忙抱着玉笛参拜:“臣女欣曼拜见陛下,臣女惊扰了圣驾,实在不知陛下在此。”
  盛俞“哦”了一声,笑:“是小侄女呐。”
  许欣曼扬起笑:“陛下唤臣女闺名便好。”她又惶恐道,“方才那亭子里有条长虫,臣女一时受惊,才至惊扰了陛下。”
  “不碍事,你为何在此奏曲?这曲甚是动听,还是朕所爱之赋。”这是原身喜欢的东西,但盛俞自然知道许欣曼为何会在此处。
  眼前的妙龄少女唇红齿白,比一众贵女都有朝气。却在他身前娇羞害怕,半是欢笑半是惶恐回:“太后想听臣女奏这首曲子,可臣女怕练不好,故而才想在这处多练习一下。”
  盛俞颔首:“原来如此,难为你敬重太后。那你就在此处继续吹,多练习。”
  许欣曼一愣:“陛下?”
  盛俞道:“朕也甚是喜欢,你在这里吹,朕在披香宫也能听见,你继续。”他随手指了个太监,“好好陪着小侄女。”
  ……
  宫外,薛府。
  夜入了亥时,府中还是灯火通明的景象。
  温氏与薛盈、薛子成姐弟俩坐在房中,她说起了两人儿时的趣事,将两人逗笑不止。府中不像是临别前的悲伤不舍,反倒像是欢乐温馨的家宴聚会。薛盈还想吃块点心,被温氏打了手。
  “夜里多食伤身。”温氏见时已晚,这才道,“子成,你早些回屋吧,今夜我与你姐姐一同睡。”
  薛子成颔首离开,薛盈与母亲洗漱后躺在榻上,她问:“娘,今日父亲登门求见,你还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事。”
  温氏低笑一声:“还能有什么事,他知你来了,想求见你,不是为了升官,便是想要加爵。”
  薛盈以为薛元躬是来送别温氏,她也未再提,与温氏睡去。
  第二日里,庆王府也来了人探望温氏,朝薛盈问好。大舅母谨遵着外祖父的意思,想让温氏临走前去归恩寺中求一道平安福。
  这平安福有由来。外祖母生几个舅舅与温氏时,每次都会亲自去拜菩萨保平安,次次顺产不受罪。庆王府上下便依着外祖母信了那座小寺庙。虽然如今外祖母不在了,可外祖父早已习成了这个习惯,府中也都是由着大舅母主持中馈,张罗此事。
  大舅母王氏拉过温氏的手笑道:“走吧,父亲也是挂心你,此去甚远,还是求个平安福了却我们的心愿。”
  温氏蹙眉:“我昨夜里梦到了鱼,我每逢梦见鱼便是要出事,我总觉得今日不宜出门……”
  王氏更笑:“既然如此,那便更得求了。走,有我这个悍妇护着你,还怕出门了不成。”
  温氏只能笑。
  薛盈见母亲还有顾虑,说道:“不如我与子成去那寺中……”
  “不用,一起去吧。”
  薛盈也笑温氏太信那梦,不过为了让母亲放心,她还是嘱咐薛子成多带了几名随从。


第26章 
  归恩寺距长京城内远; 薛盈一行人早早出发,到时寺中香火鼎盛; 上香还需与香客排队。
  大舅母王氏朝温氏笑:“你瞧我说什么; 这一路平平安安,只有你信那梦。”
  温氏微笑:“谨慎些总要紧; 我的盈盈前些时日才出了意外,如今咱们总要护好她。”
  王氏道着“我知”; 叫温氏别担心。薛盈反倒是不担心再出现那次的意外; 如今盛俞在朝臣眼中算是已经张罗着在充盈后宫了,这是对有心之人的警告; 所以盛俞这次才放心让她出宫。
  薛子成朝薛盈道:“姐; 你也随娘去求个平安符; 我在这院中守着。”
  薛盈领着白湘与江媛二人入庙; 江媛会些功夫,如今在外时刻都贴身护着薛盈。
  她们敬完香,薛盈在佛前也为盛俞求了一道平安符。温氏拿出碎银当香火钱; 换了一个黄木匣子递给薛盈:“这是送与陛下的,你装进来,好生带好。”
  薛盈将平安符放入匣中,由江媛贴身保管。
  几人返身离开; 王氏忽然“哎呀”喊了一声; 薛盈回头,大舅母已疼得拧紧了眉心,瘸着腿斜靠在门处。
  “怎么了?”温氏忙扶住王氏; 薛盈问:“大舅母崴到脚了?”
  王氏疼得抽气:“今日我这鞋底竟踩了滑,这可是平素从来没有过的,我平素走路都带风……”
  王氏的贴身丫鬟忙来搀扶王氏,王氏又哭又笑地与温氏道:“你还真是梦对了!”
  温氏无奈:“快回去吧,先回我们府上。”
  丫鬟扶着王氏上了马车,薛子成在院中瞧见,忙问白湘与江媛发生了什么。薛盈道:“是大舅母崴了脚,咱们快回去请个大夫。”
  薛盈与温氏走向马车,才知方才王氏的婢女太焦急,将王氏扶进了白湘她们乘坐的那辆马车。再扶王氏换车她已不便,薛盈便与温氏上了这辆下人车,让白湘与江媛带着云姑坐她们方才乘坐的那辆油壁香车。
  两辆马车穿行在林间道上回城,车里,王氏脱下了鞋,那脚裸处早已红肿。温氏知王氏的性子,不免与她打趣:“看你以后还信不信我。”
  王氏配合着温氏的幽默服软:“怕了你了,下回你再梦到鱼,可别回娘家来。”
  薛盈莞尔。
  却在忽然之间自她们车后传来一道马嘶,薛盈掀开车帘回头望去,云姑她们乘坐的油壁香车上,车夫已经被发狂的马儿摔倒在道上,那马不知为何发了狂,疯了般抬起前蹄,调转了方向朝小道上奔去。
  薛盈急得要下车来,被薛子成拦住:“你们好生待在车上,别下来。”他命护卫前去救人。
  那车帘被一把扯下,露出江媛沉着的脸。她朝白湘与云姑吩咐:“快跳车!”
  白湘不敢,江媛两手牵住她们在情急之下跳了下来。
  薛盈松了口气,却忽见江媛摸了摸怀里,霎时又转身朝马车追去。白湘扶着云姑从地上爬起,遥遥喊:“你去做什么!”
  马已狂奔而去,江媛追不上马车,情急之下一把握住了散落在地面的缰绳。
  活生生的人被马拽着拉出好远,薛盈失声:“快去救人!让她松手。”
  眨眼间,那车与人变成小黑点消失,只剩下地面蜿蜒出的两道血痕。薛子成留下所有护卫策马前去救江媛。
  白湘与云姑被擦伤了皮肉,索性没有大碍。薛盈沉下心思,目光第一次如此深邃复杂。为什么偏偏她那辆油壁香车出了问题,身下这辆车却好端端无事。这是有人故意害她,若不是舅母突然崴了脚上错了车,此刻遇险的便是她与母亲。
  薛盈命令其中一个护卫:“追上去,告诉薛少卿仔细查看马车上有无手脚,让他留下那匹马,请大夫来看。”
  温氏忧心道:“咱们快回去,你弟弟会无事的。”
  马车刚要启程,身后便传来薛子成的马蹄声。他策马带着江媛赶回,命令人道:“着一人去前处十字路口照看那匹马,它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
  江媛浑身是血,清秀的脸颊也染了泥尘。薛盈让白湘搀扶江媛上马车,她望着昏迷的江媛鼻中一酸,不忍:“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薛子成拿出那黄木匣子:“她是想去车上拿这个。”
  白湘接下,那是薛盈为盛俞求的平安符。白湘已滑下眼泪:“这丫头还真是死脑筋,平安符没了让奴婢们去再求一个不就好了,若那马跑去的是悬崖峭壁,她怎么不想想。”
  “先回府。”薛盈吩咐。
  回到薛府,薛盈安排为众人治伤,又唤来那名车夫。
  车夫是薛子成建府时选的人,都是忠心侍主的家奴,不会出什么岔子。车夫回道:“那归恩寺小,没有专门的马厩,奴才就在道口西边上候着。马拴在树上,很听话,乖乖吃着草呢。贵妃娘娘,其余便没有什么不寻常了。”
  薛盈道:“你好好想想,有什么人经过。”
  车夫恍然道:“有一妇人要奴才帮忙为她家主子抬个匣子,奴才去了半柱香的时间便回来了。”
  “你可记得那妇人的样子,那是什么马车,轮宽几寸?”
  薛子成带着大夫来禀,那马被下了药,体内有极少数乌头成分。薛盈她们回城路上会经过几个谷口与风口,马经多次猎猎谷风声扰,发疯是迟早的事。
  “乌头……”薛盈想起她曾看过的一本书,“猎人以敷箭,射兽十步倒。”如果当时是她在车上,她兴许会被摔伤摔残,却极少可能才会被摔得身亡。
  薛子成道:“我马上派人去归恩寺附近查找线索。”
  薛盈沉思片刻,叫住薛子成:“直接去绍恩侯府,或去朱宁伯府,薛淑如今还在朱宁伯府吧?”
  “她要下月才随丈夫去常州。”薛子成不解,“为何要去找她们,难道姐姐怀疑这是她们所为?”
  薛盈点头:“朝廷的人下手狠毒,一招致命,不会这般手下留情。就算马疯了,我会跳车,哪怕摔伤摔残或是摔得毁容,也不至于害了性命。”所以想出口气报复她,又正好可以报复温氏,这样的人便是柳氏母女。
  绍恩侯府。
  柳氏厢房内,薛淑眼里带着恨,面对柳氏的训责不甘地瞪着杏眼:“她不会发现的,那名妇女我都不知道来历,拿了钱便会走人,她找不到证据……”
  “你糊涂啊!”柳氏又忧又恼,“薛盈如今是皇帝宠爱的贵妃,温氏受命在身,为朝廷办事,你若害死了她们,绍恩侯府都将倒霉!”
  “娘,我就是看不惯薛盈。我就是要让她毁了那张容貌,那张脸我早已烦透……”
  啪——
  柳氏打了薛淑耳光。
  薛淑不可置信,柳氏严厉呵斥:“你给我记住了,如今薛盈就是人上人,我们就只是任人摆布的鱼肉。娘早就说过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你乖乖跟她示好,她顾及名声不会难为你。装模作样你还不会么,你怎么这般糊涂啊。”
  房门突然被撞开,母女俩被罩身在一片阴影里。
  薛子成带着寻到的那名妇人吩咐:“谁给了你银子指示你调走车夫的,你如实说。”
  那妇人瞧了一眼屋里,摇头:“我没见着人,但是那寺旁的马车就是方才停在这府里的那辆车,那车上的阵阵香气也与这屋子里的香像极了。”
  薛淑怒喝:“哪里来的乡野鄙妇,小心本夫人撕了你的嘴。”
  妇人瑟缩害怕,薛子成望着柳氏母女道:“夫人,我姐姐与母亲突然遇险受伤,经查证与绍恩侯府脱不了干系。此事你们如实坦白,还是我禀报给圣上,请求圣裁。”
  薛淑正要发作,柳氏攥紧了她手,柳氏双目阴冷,迎着薛子成啐出口唾沫:“什么贵妃娘娘,还不是我们绍恩侯府不得宠的小姐,连丫鬟都比她日子过得强!既然事已败露,我柳氏做事从来都没有什么好怕的,你要抓便来抓我,但我可是你父亲的二房,你敢么。”
  柳氏在激薛子成,薛淑愕然望向柳氏,她在此刻明白,柳氏在保护她。
  薛子成道:“把人押走。”
  柳氏被护卫带走,薛淑冲上前拦下:“薛子成,她可是你的姨娘!”
  柳氏凝望薛淑,笑中带泪。她凑到薛淑耳边:“以后别跟她作对,回朱宁伯府去吧。让婢女服侍姑爷,你别与他同房,那病是会传染的,记住了吗。”
  薛淑滑出眼泪。
  薛子成回府向薛盈禀报了这一切,薛盈不语,薛子成问:“姐,你打算如何处置柳氏?父亲在府外求见,想为柳氏求情。”
  “把父亲带进来,别让他在府外,但是我不想见他。”若是薛元躬闹在府门外,薛盈怕会影响了她与薛子成的名声。可她回想着薛子成说的话,苦笑道,“你说那辆马车是薛淑停在绍恩侯府的,柳氏主动承认,其实是为了替薛淑顶罪。”
  薛子成道:“我也有过疑虑,但不便一并带走她们母女二人。薛淑如今是朱宁伯府的少夫人,朱宁伯曾于太后有恩。况且,若我们一并带走二人,会背负不念亲情的恶名。”
  薛盈道:“这正是柳氏吃定了我不会动薛淑,她想顶罪便让她顶罪吧。人作恶,天必惩。”薛盈吩咐,“按周朝律法,将她送入廷尉台,让他们按律处置。”
  按律,谋害后妃与朝廷命官,当斩。薛盈没了好心情,她明白,自今日起她与薛淑算是有了杀母之仇。可是她不悔也不能再心软,她一次次的宽恕,都成为纵容。
  江媛在夜里才醒来,她浑身是伤,双膝尤厉,大夫也言,她下颔处的那道挫伤会留疤,注定影响容貌。
  薛盈在床前嘱咐婢女喂江媛喝药,江媛醒来疼得冷汗直下,薛盈又是动容又是责备:“现在知道疼了,那不过是道平安符,是个心意。若没了我可以再去求,你犯不着用命涉险。”
  江媛忍着疼道:“保护娘娘是奴婢的使命啊。那平安符是娘娘要送给陛下的,娘娘心系陛下,奴婢便不敢丢了东西。”
  “可你知道么,你脸上会留疤,这疤会随你一辈子啊……”
  江媛还不知此事,愣了许久,毕竟她只有十七岁,毕竟也是个女子,忍不住还是滑出了泪来。
  她见薛盈目中的不忍与怜惜,忙擦干泪:“留疤就留疤,反正奴婢不像娘娘生得好看。娘娘不知,奴婢在街头初见娘娘,瞧着娘娘的容貌与气度便知您是大富大贵之人。奴婢那时存了心思想巴结贵人,如今达成了心愿,这点代价算什么。”
  白湘亦是动容,拿过药膏为她擦身:“没见过你这般倔的,你得留在宫里一辈子伺候娘娘,嫁不出去了。”
  两人打趣,分明是想教薛盈放心。


第27章 
  送走温氏后; 薛盈也准备带着外祖父送来的两只信鸽回宫。
  她才出薛府,身后便有人急唤她留步; 薛盈回身见跑来的是雀纱。雀纱停在她身前; 扭捏犹豫着开口:“小姐……贵妃娘娘,奴婢可不可以再回去伺候您; 您就带奴婢贴身伺候吧。”
  “我身边有了贴身婢女,宫里规矩多; 你性格天真; 我担心你入宫会觉得艰苦。”温氏将雀纱留在身边后曾与薛盈提过雀纱干不了什么粗活,温氏对雀纱偷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薛盈知晓雀纱恐怕是觉得入宫能享福。
  雀纱似要辩解; 薛盈道:“母亲每年都会回京; 你便与管家守在府内; 母亲回来安心服侍她。”
  雀纱只能退下。
  贫贱亲戚离,富贵他人合。薛盈不会带这等人在身边。
  回程的马车驶入皇宫武华门,穿过辽阔的宫坛时; 练武场上的士兵身姿矫健,他们各自都在热身,却在一人走上台时停下动作,跪膝行礼。
  薛盈远眺去; 走来的人玄衣窄袖; 玉冠严束着发,赤拳展开招式,是盛俞在与士兵比武。
  薛盈不料盛俞在醒来的短短一个多月里不仅仅只是每日训练身体; 还习了武。台上的人每一招式里都敏捷迅速,她不懂武,却能看出盛俞出掌与招式里的敏锐。
  白湘在身后请示:“娘娘,咱们上前去瞧?”
  “你带江媛先回宫,照顾好她的伤势。”薛盈只留下几名宫人侍候,走上城墙远眺,未打扰盛俞。等他练武结束已是大汗淋漓,薛盈正要下城楼去他身边,盛俞返身时已经瞧见她。
  她与他隔空遥望,相视一笑冲下城楼。
  盛俞就站在台阶下等候她,薛盈于人前行了礼,嫣然巧笑:“陛下真是太厉害了。”她太惊喜,是发自内心。
  盛俞唇角勾起:“贵妃在此偷窥了多久。”
  “不是偷窥呐,是膜拜陛下威风飒飒,英姿瞩目。”
  盛俞听得尤自舒心,他想即刻将薛盈搂在怀里,却碍于一身湿汗。
  “齐山郡主离京了?”
  “嗯,母亲已早早出发赶路,请陛下放心吧。”
  “在府上待得如意么。”盛俞走向御辇,朝薛盈伸出手搀扶她一同坐上,“章寿来禀报朕,绍恩候姬妾柳氏欲加害你,朕下了斩首。”
  “陛下都知道了。”薛盈明白这事盛俞会知晓,也会为她做主,“臣妾让陛下费心了。”此事出于她的口谕比盛俞下旨更对她有利,毕竟那是她的姨娘。如此,算是盛俞为了她背负了那不念亲情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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