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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冥君总是不和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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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御林军的人,他、他还给老爷带了句话……”
  桑太尉面露不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吞吞吐吐?快说!”
  张叔的目光在应氏身上转了一圈,一咬牙道:“那人说,御林军的聂大人让他告诉您,和太后有关的一些事情,您要是不想闹大,就……就尽早接下赐婚的圣旨,把、把小姐嫁给他。”
  桑太尉浑身一震,错愕地盯着张叔,半晌才回过劲来,转头对桑梓嘱咐道:“为父要连夜进宫,记得照顾好你母亲。”
  “爹爹,”桑梓适时地流露出几分担忧,假作为难道:“凡事尽力就好,千万小心啊。”
  救不出来那个赝品的应龙其实也不是坏事,毕竟把这么一个手段残忍的小变态留在身边,总得念着防着他哪天突然发难作恶,实在是让人吃不消。
  “爹知道。”桑太尉欣慰地点点头,没有看应氏一眼,便匆匆带着张叔往宫中赶去了。
  桑梓转过身,见应氏垂着头不说话,以为她是受惊了,忙走上前轻轻道:“娘,天色不早了,女儿扶您去休息吧。”
  “他果然和那个女人有私情,”应氏红着眼睛喃喃道:“居然骗我,他骗了我……”
  “娘?”桑梓莫名地看着她,小心翼翼问道:“您怎么了?”
  应氏拉过桑梓的手,自嘲地咧了咧嘴,苦笑道:“你的爹爹,和当今的太后娘娘……在先帝尚活着的时候,有过私情。”
  桑梓微微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又听应氏哑着嗓子道:“我现在想着,皇上、倒是是谁的孩子?”
  妇人眼眶微红,颤巍巍地看向桑梓,“聂云旗已经知道了这桩龌龊事,如果他告诉摄政王,那我们这个太尉府……就完了呀!”
  “娘,您先别慌。”桑梓收回面上的惊讶,握紧应氏的手柔声安抚,“他敢拿这件事要挟爹爹,定是还没有说出去,如今最坏的后果也不过就是答应这桩婚事,事关全府人的性命安危,女儿愿意嫁。”
  “小梓,是娘对不住你啊,都怪娘当年识人不清,娘害了你……”应氏留着泪将这宠在心尖上十七年的女儿搂进怀里,平日端庄秀丽的美人仿佛一下老了十岁,满脸都是凄惶悲切,“什么‘情深意重,白首不离’,这么多年,原来我不过是为了方便他与太后苟、且的一个幌子,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啊!”
  “娘……”桑梓亦有些动容,默默抬手搂紧了这个可怜的女子。
  原来这人间的风月情爱,竟是这般的复杂难解,直锥人心。
  ***
  桑梓陪了应氏许久,待到亥时将尽,应氏才终于被她劝动,被丫鬟搀扶着回房歇息去了。
  此时夜色已深,烛花因着烧得太久开始噼啪作响,桑梓随意抿了口清茶,目光在触及到窗边鸟笼时微微一顿。
  那小只的红嘴玉正安安静静地窝在笼底,精巧的细嘴不住埋下去梳理自己的毛发,而那毛发蓬松水润……明显是刚被人清洗过不久。
  自从十五被应龙赶出府后,这小雀就是小辞每日三餐的投喂,小辞不清楚相思鸟洗洁的习性,只在清早会按例给它擦洗一次,而在这个时辰,会做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
  桑梓左右细细看着,发现并无异常,她想着人可能已经离开,自己这肉身也到了该就寝的时候,便端起烛台起身,准备阖上那不停灌冷风的窗子。
  昏黄的烛火在黑暗中晕开,桑梓的手刚扣在窗棂上,便瞧见窗外的一丈远处,一道人影正贴在墙边闲适地靠着,玄黑色面具还隐约映出烛火昏黄的光泽来。
  桑梓被他一惊,见那人也转过头来看她,便开口问道:“是十五吗?”
  “是,小姐。”十五还是靠在那里没动,仿佛为了让人安心,又低下声音温柔道:“我回来了。”
  桑梓将烛台往人那边凑了凑,觉着还是看不清十五,她有些心焦道:“怎么戴了面具是脸上伤着了吗?过来给我看一眼。”
  十五没有动,只是道:“小姐,我站这就好,离得近了恐对你的清誉有损。”
  见他忙着岔开话头,桑梓便清楚了答案,瞪了他一眼道:“都是你的道理,既觉得损我清誉,今晚你就不该半夜三更过来。”
  十五似是笑了笑,“奴才不光今夜来了,自从腿伤好了后,每夜都有过来。不过以往都在房顶待着,今日下来了而已。”
  “那为何偏偏今夜下来?”桑梓突然觉得这样和他说话十分有趣,便随手放下了烛台,倚在窗边瞧他。
  十五顿了一顿,注视着桑梓的目光更炽热了些许,他柔声道:“因为今日特别想见你。”
  桑梓似是没想到他会如此说,一时竟有些怔愣,水润的眸子不自知地望向十五,那眼角无意的艳色勾得人心颤不已。
  “小姐,”十五不自然地转开了目光,“更深露重,你还是穿得少了些。”
  烛火又噼啪一声,唤回了桑梓的心神,她静了静,问道:“十五,今日爹爹同我说你想娶我,是吗?”
  “是。”十五斩钉截铁地回道,想想觉得不妥,又立马补了一句,“十五想娶小姐,和任何权谋交易无关,只是十五的心意。”
  十五对她的心意从未掩饰过,无论是当初在桑府的刻意亲近,还是如今夜夜沉默地守在她房外,都是那么纯粹而明朗,像个忠心单纯的幼兽,只知道直截了当地去讨好倾慕的雌性。
  桑梓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轻轻点了点头,烛火将她侧脸踱了一层晕黄,袅袅淡淡,瞧着更像那画中飘渺的仙子,令人可望而不可即。
  十五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两步,天知道他多想紧紧抓住眼前这个人,把她狠狠揉进怀里,甚至揉进骨血里,做梦都想。
  可他只能按捺下所有的念想,轻轻替心上人阖上窗子,将自己关在窗外,再风轻云淡地叮嘱道:“小姐,太晚了,你该歇息了,十五也要回去了。”
  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一切也都还没能尘埃落定。
  “你快回罢,记得好好将养身体。”
  桑梓带着担忧的声音透过窗纸传出来,少年听了,又不禁欢喜地咧开嘴角。
  入我相思门,始知相思渺无岸。


第7章 7。大燕风云(六)
  京城一向是个不缺谈资的地方,大燕民风开放,小到高门贵户鸡毛蒜皮的琐事,大至这九重宫阙里隐晦难言的秘辛,只要你想听,往茶馆戏院里一坐就能听个够。
  而近日最为百姓津津乐道的,除了慈宁宫那位遇袭重伤,便是这太尉府的掌上明珠和当朝武状元的婚事。
  传言这桑家小女,年方十七而有容,及笄那年在皇家百花宴上艳惊四座,被京城这些公子哥们戏称为“京城第一美人”。
  自那时起,多少王侯子弟向太尉求娶皆被婉拒,百姓们都猜测桑氏要将此女留着献给皇帝时,太尉却将女儿嫁给了个来历不明的武状元。
  “这武状元啊姓聂,年纪、出处咱们呢一概不知,就连那张脸他都给遮得瞧不清。听人说这位聂大人相貌奇丑却武功高强,与咱们桑小姐相识于城郊的南山寺。彼时有贼人觊觎小姐貌美欲抢之,聂大人路见不平将小姐救了下来,从此英雄美人两情相悦,此番聂大人武举夺魁,正是二人金风玉露、再续前缘之时呐!”
  茶棚子里的说书先生仿佛亲眼目睹了这故事一般,眉飞色舞地说个不停,听得下面那些看客也是连连起哄叫好。
  有人却摇头道:“我看不见得罢,这桑家小姐不是有个寄居桑府的表哥吗?听闻这应公子丰神俊朗且颇有才能,又和桑小姐青梅竹马,若不是因为慈宁宫的事被下了廷尉,难道桑太尉会把女儿嫁给别人?只怕太尉现在也自身难保,所以想借着聂大人手里的御林军再翻身罢!”
  涉及到朝堂之事,底下的议论声略小了些,说书先生咳了一声,出来打圆场道:“哎这位兄台,情之一事哪是我们外人说得清的呢?来来来,我再给大家说个前朝旧闻……”
  应氏领着府里的一众丫鬟出门为婚事采买,刚从胭脂铺里出来,便将这些混话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小辞见她面色难看,忙道:“夫人,小姐的发簪还缺一些,天色不早了,我们快过去罢。”
  应氏招手让她靠近些扶着自己,放低声音道:“那个姓聂的不是什么善人,你做事稳妥,我打算让你陪小姐嫁过去,你可愿意?”
  “奴婢愿意。”
  “记住,好好护着小姐,发现不妥立刻来告知于我。”应氏眉眼含愁,“不能再让我的孩子受一点委屈了。”
  小辞坚定道:“夫人尽管放心,奴婢就算是舍了这条贱命去,也绝不让小姐受苦!”
  应氏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叹气道:“走吧,去买簪子。”
  “是。”
  ***
  六月初七,宜嫁娶、纳彩,天门开,降福愿吉祥。
  “吉时到,起轿——”
  喜轿晃晃悠悠地抬起,桑梓坐在里面轻轻捏了一下那火红的衣角。
  因缘捉弄,未想到时隔百年,自己在这个荒诞的地方,又一次嫁给了云旗。
  她甚至还记得两人当年成婚的盛况,仙界四大神兽在前方领路,战神应龙和黄帝玄灵领十万天兵天将送亲,天帝坐于高堂之上主婚,仙鬼二界连着大宴三天三夜方歇。
  那时候没有人界如此繁冗的礼节,自己也不过抱着联姻的心思随意应付,却没想到,就这么栽在了这个不知比她小了多少万岁的小子身上。
  喜轿绕过千岁坊,穿过热闹的安堂街,一路吹吹打打地终于跨进了聂府大门。
  轿子渐渐停了,桑梓听到卸轿门的声响,便起了身,还没出去,忽见一个八九岁的女童掀了帘子,笑嘻嘻地过来拉了她三下,又牵着她的手往外引。
  这应当就是喜婆所说的出轿小娘了,桑梓意会,顺着女童的力道踏出了轿门。
  大红盖头遮住了她的视线,还没安稳地走两步,忽然感到身体一轻,被双有力的手臂横抱了起来。
  桑梓微惊,忙伸手攥住了这人胸前的衣襟,羞恼道:“十五,你做什么?”
  小辞听见这句“十五”脸色骤变,猛然看向十五,目光像是要在眼前这人的面具上射出个洞来。
  少年愉悦地轻笑出声,把人又往怀里压紧些,低下头轻声道:“终于抱到你了,夫人。”
  喷洒到颈间的热气让桑梓紧张地颤了颤,她不由自主地放松身体,乖乖靠在这人怀里。
  当日自己嫁去鬼界,那个一统鬼界的君主,也是这样不顾礼数地将她从麒麟兽上抱下来,用那双血瞳深情地看着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终于找到你了,夫人。”
  桑梓从过往里回过神来,便见十五已经抱着她走到了前厅,少年在门口将人轻轻放下来,又把红绸递到她手里,牵着她一步一步缓缓往前走去。
  桑太尉坐在高堂位上,目光复杂地看着女儿被这威胁过他的年轻人带到自己面前。
  红盖头露出的罅隙里,桑梓注意到周围并没有很多宾客,两边站着观礼的都穿着朴素,满脸笑意地看着他们。
  “各位,吉时已到。”主婚人顿了顿,接着高声呼道:“一拜天地——”
  十五牵着她背过身去,两人齐齐弯下了腰。
  此一拜,易正乾坤,夫妇为人伦之始。
  “二拜高堂——”
  此二拜,鸣凤锵锵,卜其昌于五世。
  “夫妻对拜——”
  此三拜,桃夭灼灼,许好合于百年。
  “送入洞房——”
  手中红绸一松,十五将一个软乎乎的小手递到桑梓手里,低声道:“夫人先回去,为夫招待完客人就来。”
  桑梓脸颊发热,隔着盖头也不停躲开他的目光。
  “夫人,小兰带你去洞房!”拉着她的女童笑嘻嘻出了声,冲十五眨了眨眼后,便乖巧地搀扶她一步步往后院走去。
  两人走了好一会,桑梓留意到小辞不在自己身边,便问道:“小兰,那个陪我过来的姐姐去哪了?”
  小兰歪了歪头,脆生生回道:“少爷说,那个姐姐是坏人,不能服侍夫人,就让福全把她领去做杂活啦!”
  桑梓顿了顿,想想还是没有作声。
  十五应该知道,小辞是太尉府那边盯着他的眼线,所以自己就算替她求了情,十五也决计不会将人再放回她的身边。
  小兰带她进了一个清静雅致的小院,穿过一片随风轻动的竹林,就到了那布置奢华的喜房。
  “夫人,来,您做这儿!”小丫头看着桑梓坐到了榻上,圆眼亮晶晶地凑上来对她左瞧右瞧,过会又失落道:“唉,可惜少爷不准我揭盖头,他们都说夫人可美了,小兰好想看看夫人的样子啊!”
  桑梓被她逗乐了,轻笑道:“小机灵鬼,你们少爷是派你来给我解闷的么?”
  “夫人您好聪明啊!”小兰瞪大了眼睛,双颊鼓鼓道:“少爷说夫人喜静,一个人在这肯定很枯燥,就让我来陪着您啦。”
  “你们感情很要好吗?”桑梓见她有趣,便继续问着。
  小兰点点头,乖巧道:“我和我娘六年前就在少爷家里做活,后来老爷夫人被抓了,少爷就带着我们逃了出来。几个月前,少爷得了大病,就被王叔叔带回来了,少爷病好后就建了这个府邸,我们都又来照顾他了。”
  虽然这女童说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桑梓还是听出了些门道,原来十五的身世并不简单,很可能还涉及一些株连九族的命案。
  她略一思索,问道:“这些话你都告诉过哪些外人?”
  小兰机灵地摆了摆手,“夫人您放心吧,其他人我哪敢说呀!是少爷交代了,说夫人您问什么我们都要照实说,小兰才告诉您的!”
  “对啦!”小丫头又想起了什么,兴冲冲从桌边端了个瓷盘过来,递到桑梓面前道:“少爷亲自去给您买的杏仁酥,他说让我拿给您垫垫肚子。”
  桑梓其实并不饿,但又无法拒绝这么可爱机灵的小孩子,只好捏了一块放进嘴里慢吞吞嚼着。
  小兰趁她吃东西又凑上前想看她的脸,却被身后陡然伸出的一只大手拎着就丢出了房门,接着那房门便十分冷漠无情地“砰”一声将她关在了外面。
  “哎、哎哎?”小兰坐了一屁、股灰,气鼓鼓蹦起来叫道:“死少爷!亏我还在夫人面前给你说好话,呸呸呸,坏人、烂人!”
  十五对外面的叫喊不屑一顾,拿起桌上的秤杆,轻轻挑开了桑梓的红盖头。
  美人素来淡雅的面上扑了点点胭脂,本就艳丽勾人的眉眼此时被描摹得愈发精致,仿佛祸国倾城的精怪,让人不由得就心生妄念。
  十五屏住了呼吸,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低声道:“夫人……”
  桑梓有些羞怯地转过了脸去,紧张道:“你、你去拿合卺酒来。”
  少年轻笑出声,听话地走过去将酒端来,拿出一杯给脸蛋泛红的小娇妻,两人双臂交互,亲密地将酒饮了下去。
  桑梓见他将酒杯放好,便回头炽热地盯着自己,不觉又红了脸,往床榻后面挪去。
  “夫人打算,挪到哪里去?”


第8章 8。大燕风云(七)
  “咳。”
  桑梓闻言一僵,心想本君都是成过两次亲的人了,如此畏畏缩缩确是太丢人了些,这一遭既然怎么都得受着,那不如坦荡些,万不能辱没自己堂堂的仙界帝君身份。
  于是她挺了挺脊背,看向云旗,十分大气道:“你、你你来罢,我们速、速战速决。”
  “噗。”少年被她逗笑了,慢悠悠逼近她,坐在榻边将僵硬的人搂到怀里,笑吟吟道:“为夫若要来,想必断然不会速、战、速、决。”
  这小子真是不,不知羞!
  桑梓的脸蛋“腾”红了个透,装死地把脸埋到他怀里,不想再出声。
  云旗乐得她贴近自己,顺势抱着心上人温存,心里泛起甜味。
  怀里这个人,身上的任何一处都似乎像是按着他的喜好长就,就连那冷冷淡淡的模样和爱吃甜食的小性儿都招人疼得紧,明明没有相处过多少时日,却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注视了她千百年之久。
  桑梓捂久了有点难受,稍稍离了云旗的胸膛,还没等喘口气来,便被一只大手抬着下颌,温热的唇不容抗拒地印了上来。
  “唔……”
  少年的侵略气息太重,像是终于觅到可口猎物的野兽,带着想将人拆吃入腹的狂躁。
  桑梓习惯性地想要推拒,却被云旗死死扣住了肩头,加深了这个吻。
  少年捉住她挣扎的手,吻了许久才松开,末了还在她的朱唇上轻轻触了一下,满眼都是痴痴的迷恋。
  “你……”桑梓细细地喘着,平复了会呼吸,看着少年眼里的温情,不禁轻轻伸手将他脸上的玄黑面具摘了下来。
  面具下,那原本得天独厚的俊美面容上被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从眉骨一直往上延伸到发鬓,殷红不平的刻在额上,狰狞而可怖,简直让人不敢想象当初的伤口是有多深。
  桑梓手有些颤地抚上那道痕迹,蓦地想到锦瑟曾经告诉她的话,她艰涩地问道:“这么狠的伤,是不是我爹娘派的人趁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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