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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乃伊七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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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赝品,”教授笑着告诉我们,“请你们仔细看看这些碎片,石块质地很不一样。老头不知怎么调了个包,将那片假宝石摔碎了。”
阿布杜尔和我面面相觑。我们两人也不由得放声大笑。我们三人都被老头耍弄了。
“那下一步怎么办呢?”我问道。
教授耸了耸肩:“我认为我们得耐心等待。明天阿布杜尔到附近村子去找找他。也许他经过考虑会再次找上门来。我们得设法让村民了解我们跟警察局没有关系。我猜想这是他害怕的原因。”
第二天吃早点时,阿布杜尔带来了令人沮丧的消息:老头被人谋杀在旅馆附近,那片翅翼不见了。我们希望由此寻找王墓的最后一条线索也就中断了。
第六章
我们在旅馆里呆了一整天,希望能得到新的消息。虽然老穆罕默德捉弄了我们,他的同胞对他却毫不留情。阿布杜尔注意到有一伙阿拉伯人潜伏在旅馆周围,很可能就是我们头天傍晚从河边散步回来时见到的那伙人。他们在这一事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这始终是个谜。
也许老头进入旅馆这件事引起了他们猜疑。老头与我们争吵后跑出旅馆时可能给人盯上了。人们在一条水沟里发现了他那残废的身躯。他的脖子被人割断,下腹部有个很深的伤口。
我们一天都闷闷不乐,想不出妥善计划。吃罢晚饭,雷利决定我们三人返回开罗。看来,在卢克苏尔再呆上一个月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因为这伙亡命之徒并不知道王墓墓址,更不会将翅翼出售给教授。
那天晚上我很早就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看书。我的房间和教授的房间紧挨着,能听见教授在收拾行李。突然传来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声音很大,我以为有人在敲我的门,于是就从床上一跃而起,走过去开了门。原来是个皮肤黑黝黝的阿拉伯青年站在教授的房门口。他穿着一般,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他一面敲门,一面说阿拉伯语。教授打开房门看见了我,就打手势让我去叫阿布杜尔。
阿布杜尔和我跟着年轻人走进教授的房间。教授请他坐下,但他却愿意站着。他说话时,阿布杜尔当翻译。
首先他为深夜前来打扰我们感到抱歉。他知道我们很忙,要不是事关重大,就不会前来打扰。目前他本人及全家人的生命都受到威胁。他的父亲头天晚上遭人暗杀。今天不断有人来村里打听一只带翅翼的圣甲虫。年轻人说这是法老的诅咒,不会带来幸福。他曾经这样警告过自己的父亲。
我们又获得线索了。
阿布杜尔给我们翻译的内容如下:大约在15年或20年前,当他还是个孩子时,有一次他父亲外出三天,到尼罗河上游南部去走亲戚。有两个朋友和他父亲同去。他们在回家途中支起帐篷过夜。不知怎么,有一头骆驼挣脱缰绳跑了。第二天早晨他们在寻找骆驼时,意外地发现了一座埋在砂砾中的古庙废墟,骆驼站在一座陡峭的岩壁的阴影里。父亲在驱哄骆驼返回营地时发现了一条通过岩壁的内部通道。为了避免朋友们知道这个秘密,父亲没有停留。几个月以后,他带着儿子又来到了那里。他们在岩洞里找到许多古物,父亲就随手收集了一些带回家去。他们从未向人透露过这个洞穴。几年来,他父亲将这些古物逐渐变卖,村里人开始对他产生了怀疑,因此父亲就到开罗变卖。打那以后,他们家一直倒霉。先是他的一个妹妹病倒,接踵而来的是庄稼遭受虫害,现在他父亲被害。他担心大祸即将降临于他的母亲和全家。他并不希罕甚至宁可放弃峭壁下的财宝。讲到这里,年轻人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教授告诉他说,最好的办法是向政府机关如实报告。政府会采取措施保护他。一旦财宝的安全有了保障,他就不必再为此担心害怕了。教授称赞他来这里是勇敢的表现。最后教授问年轻人能否带我们到古物埋藏地。他点头同意,说是从卢克苏尔出发需要走一天路程。虽然他只去过一次,但他相信能够找到。
年轻人破涕为笑,与我们三人一一握手,多次鞠躬致谢。教授请阿布杜尔转达我们希望尽快出发的急切心情。
我提议弄辆吉普车。年轻人说那里没有路,只有小股驼队才能通过。
“要骑骆驼?”教授问。
阿布杜尔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该怎样安排呢?”
阿布杜尔和年轻人说了一会儿后,告诉我们说,市郊有个小马车店,除穆罕默德外,我们需要在那里雇两名驼夫。
“就这样吧,”雷利回答道。“我们用一天时间准备食品、帐篷、毯子及炊具。后天动身,请他来这里会合。”
“他将在河对岸的渡口等我们。”阿布杜尔翻译道。
“这样也行,”教授说,“问问他是否需要我们帮他家里做些什么?”
年轻人考虑片刻后谢绝了。他再次与我们握手告别。
当天深夜,我到楼下会客室拍了一份电报给曾经陪同我们前来卢克苏尔的博物馆代表。
开罗博物馆
助理馆长
穆罕默德·ABD·阿拉扎尔
我们也许会在卢克苏尔以南获得新的发现。三天内将告知最新消息。盼诸事顺利。
我回来时看见教授的行李敞着。他在擦一支黑色小手枪。他看见我惊讶的表情后问道:“使用过手枪吗?”
我摇摇头。我只是在小时候玩过父亲的手枪,我连子弹都不会上。他花了几分钟功夫教我使用手枪,然后把那支枪和一盒子弹给了我。“把它带在身上,”他对我说,“万一遇到意外情况,知道你和阿布杜尔身上带着武器,我心里会踏实些。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呢?”
第七章
第二天我们忙着进行各种准备工作。阿布杜尔联系安排交通工具,我负责购买毯子和帐篷,教授选购食品。阿布杜尔跟往常一样,事事都照料得非常周到。我从阿拉伯人商人那里买来了最好的毛毯。价格为通常毛毯的三倍。阿布杜尔看了我买的毯子后,马上把那个商人弄到库房。库里有半打上等精呢织的毯子,价格却便宜一半。他还检查了我买的三顶小帐篷,并帮助教授选购食品。下午,他看到大部分工作已准备就绪,就出去联系安排交通工具,并决定第二天凌晨在尼罗河西岸与我们会合。
星期二拂晓时分,我们便动身出发了。我们渡过尼罗河时,晨曦刚露出地平线。到上午6点,许多埃及农民已经劳动好一会儿了,他们三三两两地赶着水牛到河边饮水。
我们到达渡口,由六匹骆驼和两头毛驴组成的旅队已在河边耐心等候。骆驼趴在地上,前面坐着几个人。看到我们走近,其中一位站了起来。他头包布巾,身穿白袍,是典型的撒哈拉牧民打扮。他就是阿布杜尔。
我们花了一个钟头,将各种物品装上驼背。这时我们的年轻向导来了。阿布杜尔向我们作了介绍。他叫穆罕默德一号,以区别另外两名驼夫,他们也叫穆罕默德。他像老朋友似地同我们打过招呼,将物品装上驼背。七点钟,在炙人的阳光下,我们上路出发。
我们走完一条峡谷,沿着一条羊肠小道向上攀登,接着在一条依稀可辨的山道上约摸行进了一个小时。后来我们顺坡而下,顺着宽阔的山麓前进。这里真是一片不毛之地,没有生物,也没有生命,到处都是一片黄灼灼的沙漠。太阳逐渐升高了,汗水顺着我们的脖子往下流。既不能休息,更说不上舒适,周围连一块遮阴的地方都没有。沙漠的柔和色调已为袭来的阵阵热浪所取代。
到11点钟时,我们停下来休息。阿布杜尔卸了套。他估计还有四个小时路程。骆驼全都跪伏下来,我们也蜷缩在烈日下。阿布杜尔递给我们一些水,让我们把水撒在颈脖上和腋窝下。
没有一个驼夫显出疲惫的样子。穆罕默德一号也毫无倦意,他给我倒了一些水。我十分钦佩他们的精力和耐力。幸亏我们只剩下半天的路程。如果要再赶两、三天路程,教授和我就肯定坚持不住了。
我们蜷缩在骄阳下,盼望能吹来一丝微风或有什么地方遮荫。一个脚夫跑来说,好像有人跟在我们的后边。远处山下掀起一小股尘土。教授拿起双筒望远镜观察了一阵,但是说不清究竟是什么。阿布杜尔接过望远镜观察了好一会儿。
“也许是一支去大沙漠的过路旅队,离这儿五天路程有片绿洲。”
穆罕默德一号却很不放心。他担心是一帮村民,也许就是杀害他父亲的那伙流氓尾随在后。我们这样兴师动众地离开卢克苏尔不可能保密,教授则不相信有人会从卢克苏尔一直跟踪到处。
“山里常有强盗出没,”他最后同意说,“这一点穆罕默德是正确的。我们至少得有所防备。”
我想起教授给我的那支手枪。我将它打在行李中了,而行李则紧紧地捆在驼背上。不过万一遭到匪帮的突然袭击,一支手枪也没有多大用处。就在这时,阿布杜尔做了个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漫不经心地亮出一把大弯刀,用手轻轻拍着刀刃,用阿拉伯语说着什么,然后把刀放进长袍。抬起头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我不明白,像他这样一个沉静文雅的人怎么对暴力行动这样随便,但是现在,就在这浩瀚无际的沙漠中,我开始了解阿布杜尔的真正性格了。他原是个游牧民,早年离家求学。他受完高等教育后,发现无法继续跟自己的部落一起生活,就采取了折衷的办法: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埃及的考古事业。
我们休息到下午三四点,这时我们身后的那股尘土看不见了。
我们继续走了一小时,就向山里径直走去。我们翻过一座山梁,进入一条山谷,两侧都是高峻的断崖。教授看到路旁有些异样,就叫我们停止前进。他跨下骆驼,用脚踢开一堆松散的石子,露出了一块小小的圆形岩石。雷利喘着粗气将那块岩石扶直。岩石好像是块纪念碑的一角,是人们在古庙废墟中经常看到的那种四周雕有花纹的大石柱的顶部。石块表面刻有图形文字。由于长年累月风吹雨打,图形文字已变得难以辨认。我们又在周围找了五分钟,没有发现其他雕刻物,只好骑上骆驼,继续向峡谷腹地前进。
“真奇怪,”教授说:“我从未听说过这一带有古庙。”
穆罕默德一号用手指着山坡一侧的一块奇特的露头岩石。
“他认为就是这里,”阿布杜尔翻译说,“他说他已经有十年没来这里了。可是他还记得峭壁顶部这些外突的岩石。这是当年他父亲来此找宝的向导。”
我们朝断崖驰去。山谷至少有一英里宽。我们跨过山谷时,发现自己正在进入一个巨大的天然凹地。
“瞧!”阿布杜尔略带倦意地喊了一声。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座古庙残迹。由于地形及其低凹,走过峡谷时,如果不留心观察,很可能看不到这一景象。沙漠已经几乎将废墟全部埋没,人们只能猜测这里过去大概屹立着什么。
一股兴奋的暖流涌上了我们的心头。
“快到了,”阿布杜尔告诉我们说,“穆罕默德认为快到了!”
我们在断崖旁看到许多遗迹。断石柱露出地面,尚可辨认的石阶向断崖底部延伸,沙里埋着一个雕像的断臂。显然,过去这里的确存在过一座雄伟的建筑物。我们通过步测,大致计算出这是一块直径为一百码的巨大神坛。周围沙土中埋着些断柱。教授扒开一根石柱底部周围的碎石,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组图形文字。他惊诧、兴奋得喘不过气来了。
“胡夫!”他终于难以令人置信地惊叫了一声。阿布杜尔朝他跑去,我也迅速跑了过去。
“是涡形装饰——王朝的标识——是胡夫王朝的!”
涡形装饰是许多统治者特有的标识。每个国王各自有一套图形文字,围以圆形外沿。涡形装饰通常雕刻在寺庙,各种雕像或石柱上,以纪念这位国王。
涡形装饰本身表面这座庙宇历史悠久,也说明我们遇上了一项尚未被人描述过的发现。教授和阿布杜尔两人都没有读到这个地区建有胡夫法老寺庙的资料。
已经6点了,教授决定扎营休息。我们把帐篷搭在神坛上。现在我们需要吃点饭,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有一整天时间进行考察。
我们吃了点儿干肉、罐头水果,喝了几杯清水。我们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简单而又如此可口的食物。吃完晚饭,我们便进入帐篷休息。可我躺在地上,久久不能入睡。我两眼出神地凝视着埃及晴朗的夜空,幻想可能会有什么伟大的发现在等待着我们。
我本来希望梦见寺庙,梦见各种奇珍异宝以及古代王墓中难以胜数的财富。可是不知怎么的,我的思绪总停留在那匹可怜的骆驼背上摇晃着,双手死命抓住驼缰。快到天亮时我才睡着,但是恶梦不断。我好像彻夜迈着沉重的步履,在翻滚起伏的沙丘中上下翻越,追逐着离我们隔着一座山那么远的绿洲。
第八章
我醒来时,太阳已高照在断崖边缘,投下一束微红的光线。驼夫在照料骆驼;阿布杜尔坐在一堆小火前煮茶;穆罕默德一号则在远处断崖下走着。
随着太阳不断升高,炎热的阳光如同巨浪一般涌进山谷。
“你注意到穆罕默德用来指路的那块岩顶了吗?”阿布杜尔问教授。
断崖顶部,山脉的轮廓缓缓地向下倾斜,一直伸至峡谷中部;靠近古庙处有一块露头岩石突出在断崖上方,沙漠中老远就能看见它。
“它使你想起了什么?”阿布杜尔问道。
紫色的阴影投射到谷底;晨曦中,岩顶看上去很像人的头。
“阿布杜尔,你说对了!”教授惊叫起来。“我怎么原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阳光在迅速变化,岩顶的轮廓清晰地显现出来。这是一座披着宽阔头巾的人面像。两块圆石好像两只爪子伸在石像的底部。
“狮身人面像!”我不禁喊了起来。
雷利教授点着头说:“像是雕刻出来的。”霎那间,阳光又起了变化,狮身人面像消失了。
“真怪,”教授自我解释道,“大狮身人面像是吉萨三座金字塔的组成部分。据测定,它建于古王国第四或第五王朝,即建于胡夫时期。可是在这里,在这寸草不生的山谷中,我们却发现了胡夫的涡形装饰,一座半埋在沙漠中的古庙,它的上方则是这块奇特的狮身人面像的露头岩。我真不明白……”
我很想了解教授的思路,但是还没等我开口,穆罕默德一号已经返回神坛,他兴奋无比,不断地用手比划。
“他说他找到了那条裂缝。”阿布杜尔告诉我们说,“由于他好久没到这里来过,不大有把握。今天他天朦朦亮就起床寻找洞口。现在他能带我们去了。”
教授搓着双手,向我扫视了一眼说:
“圣约翰,你准备好了吗?”
“一切准备就绪,先生。”我能感到他话语中的兴奋劲儿。
我们卷起毯子,扑灭篝火,教授拿出他为这次探险准备的两个高能电筒。“走吧!”
我们跟着穆罕默德一号下了堤坝,朝断崖走去。离神坛不到一百码处,我们得经过一堆由沙砾、断柱和古庙的石块混杂在一起的乱石堆。断崖脚下有一个半埋半露的洞穴,通往岩洞深处。洞口很小,人猫着腰才能进去。
我们跟着教授一一进入裂缝,这条通道通向一个大洞穴。射入洞穴的阳光使我们能看清洞穴的规模:长30英尺,宽40英尺,由坚固的岩壁构成。我们在沙土地上只找到一些破碎的古花瓶。
穆罕默德一号难过地拧着双手。
“他敢保证就是这个洞穴,“阿布杜尔翻译着,”上次他就在这堵墙边帮助他父亲挖出了一些宝石。“
我们一点一点地将沙地挖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
我们失望地爬出洞口,掸掉脸上和手上的尘土。阿布杜尔请穆罕默德把他上次的经历详细叙述一遍。穆罕默德再次肯定自己的记忆准确无误;看来那些宝藏早已不翼而飞了。
“我们该向政府报告,”教授建议道,“至少我们发现了一座古庙,也许是一座小镇的遗迹,肯定具有一定历史价值;将来政府会派人到这里来发掘研究的。”
在上午剩下的时间里,我们搜寻了断崖底部,也没有找到其他入口。穆罕默德显得神色惶恐,一再为我们白跑一趟而抱歉。驼夫对我们觅宝一事很感兴趣,他们看到我们空手出来,也显出失望和懊恼的样子。
中午我们坐在断崖下的荫凉处休息,连这里的温度也高达华氏120度。
教授走到我的身旁问道:“你昨晚睡得香吗?”
“骑了一天骆驼,身上有点儿酸痛,总的说来睡得不错。怎么啦?”
他朝四周环视了一下,确信无人偷听时就往下说道:“据阿布杜尔说,昨晚有个驼夫出去了一个小时。阿布杜尔立刻起身跟了出去。他看见断崖上有一个小小的灯光,像是朝谷底打信号,也可能是月光反射。我对此表示怀疑,但阿布杜尔不可能看错。”
“这说明什么呢?”
“阿布杜尔认为,我们得防备着点儿。可能会发生什么意外。”教授回答道,“你回去拿衣服时把那支手枪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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