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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日常生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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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公主嫁进来的第一天,便已经表示自己是媳妇,实在是不敢受公公房玄龄和婆婆卢氏的大礼,请这两位千万不要对她行礼。皇帝对此很高兴,于是房相也不能阻止公主行孝,只能允了这些。
按照房遗直的想法,高阳公主在房家既然要做媳妇,而不论公主身份,那便应该将着他的礼一直免了才对。实际上高阳公主刚嫁进来也是这样,但当她发现房遗直隐隐欺负房遗爱时,立马改了策略,每次都故意站的端端正正,非逼着房遗直给她行全礼不可。
房遗直虽然有些不舒服,但她是君他是臣,行礼也是应当,只能照做。单是当房遗直发现房遗他们来行礼时,高阳公主又以一家人何必如此拘礼为由,让着虚晃一下就了事,顿时生气了起来。
这种赤裸裸的针对,让他心里头怎么可能服气?
但身份有别,在着公主面前,就是他不服气也得忍着,于是当高阳公主坚持不免礼时,他只能行礼。
房遗爱看着大哥憋屈的样子,心里头也觉得有点过,忍不住求救的看了一眼高阳公主,结果被高阳公主瞪了一眼。于是只能默默的摸着鼻子退后了半步,表示自己不敢受大哥的礼。
房遗直行完礼,直起腰来看高阳公主,公主却还是一副笑岑岑的样子,仿佛这都不是她故意掩口笑道,“哎呀,大哥你怎么如此客气,真让人不好意思。”
房遗直看着她这样子,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房遗爱见状,不敢多留,只能尴尬的拉拉她的袖子,然后抱歉的对着房遗直说道,“大哥,抱歉了,我,我先去看下父亲。”
“你拽我干什么。”等着稍微走远了几步,高阳公主不满的说道。
“你就别每次专门针对大哥了,他也不是故意的。”房遗爱好脾气的陪着笑脸,“让父亲知道,他又要操心了。”
“他敢欺负我的人,我怎么不能收拾他。”高阳公主哼了一声,气鼓鼓的说道。
两人正在说话,房遗则刚好从另一处走过来,看着他们惊喜的叫道,“二哥,公主,你们怎么回来了?”
“今天刚好有空,便回来看看父亲。父亲的病情好些了吗?”房遗爱看着弟弟过来,当下松了口气,走过去跟着房遗则勾肩搭背,避开了跟高阳公主说的那个话题。
“好多了呢,多亏了公主送来的东西。”房遗则笑呵呵的说道,正要向高阳公主行礼,就被高阳公主免了,“小叔不必如此,都是一家人,每次礼来礼去烦死了。对了,永安呢?怎么没见到她人?”
永安翁主是房遗则的妻子,太宗的弟弟荆王李元景之女,李元景是高祖第六子,武德年间被封为赵王,贞观初年被赐雍州牧,十年改封荆王,荆都督督,转任鄜州刺史。从着老爹在时他远离京都,而哥哥当政,他就被调回中枢来看,显然两任皇帝,他更受哥哥的宠爱一些。
因为荆王是雍州牧,就在关中,所以在诸位翁主中,永安翁主是属于进宫比较多的诸王之女,跟着高阳公主一向交好。等着她们都同嫁入房家,那便更是亲上加亲,感情十分融洽。
“翁主正在陪母亲呢,就在正屋那边。”房遗则兴冲冲的说道,他性子宽,也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望着正房一指。高阳公主点了点头,“我也正好要去给婆婆请安,那咱们一起去吧。”
“好,娘看到你们一定很高兴,刚才还说哥哥有两日都没有回来了呢。”房遗则笑嘻嘻的说道,然后抬头看着房遗爱,又是一笑,“二哥,父亲找你也有事呢,怕是要问你今年秋收的事情。他这段时间不能上朝,正忧心今年的赋税呢。”
“唉,”房遗爱听着这话,头痛的捂住了脑袋,显然很怕被父亲问话。高阳公主看着他这样,笑得没心没肺,“好了,我一个人去给婆婆问安便是,你赶快去阿翁那里吧。正事要紧!”
“你们,”房遗则无奈的摇摇头,伸手一扯房遗则,“你陪我去!”
“我才不要呢!”房遗则一矮身子的从房遗爱手中滑了出来,然后十分狗腿的溜到高阳公主面前,“嫂嫂,我给你带路。”
房遗爱看着他们这样,无奈的伸出手点了点他们,然后不得不朝着父亲那边走去。
房遗直远远的看着他们笑闹的样子,默默的没有说话,目光中却闪过一丝怨毒。
他明明是嫡长子,可是在这个家中,却觉得自己才是最不受重视的人。
跟着弟弟们优渥的童年不同,房遗直的童年过的很是惨淡。彼时他还在娘胎,房玄龄便跑去投奔李世民去了,所以他出生后就没见过爹。而爷爷房彦谦是个非常清廉的官。所谓清廉,便是家无余财,而那时又是战乱,物价飞涨,所以过的十分艰难。一直到李世民被封秦王,房玄龄担任秦王府记室后,他才随母亲一起入京,终于见到了爹。结果没两年,因为太子李建成斥逐秦王府官属,于是老爹跟杜如晦一并被驱斥于外任,他跟母亲又苦哈哈的陪着父亲上任。一直等到房玄龄帮秦王策划了玄武门之变,皇帝上任之后,房家才骤然发达起来。房玄龄任职中书令,封邢国公,食邑一千三百户,贵不可言。
房遗直从小到大随着母亲四处迁徙,担惊受怕,吃尽苦头,好不容易等着父亲富贵,可他已经长大成人了。父子亲情未见有多厚,倒是父亲对他的要求越来越严厉,动不动便训斥他不能以宰相之子的身份自傲,不可骄奢淫逸,恃强凌弱。为此还专门集古今家诫,亲书为屏风放在他房里。旁人都道房相教子有方,只有他每天看着那字,觉得饭都难吃了不少。
作为一个已经站在青春尾巴上的少年,他对于长安城的花花世界还是很有些幻想的,但是因为有父亲在,所以他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不能做。安分守己的上朝下朝,结果自己的差事做得好了,别人只会说一句“不愧是房相的儿子!”,若是做的差了,便是一堆惊讶失望的目光跟那句“房相的儿子怎么做不好这些!”
房遗直对此就算心怀不满,也只能面带微笑的忍受同僚们的各种眼神,没办法,谁叫他的父亲是房玄龄。
若是家中所有的孩子都是这样倒也罢了,但问题是只有他一个是这样。
房遗爱是母亲带着他到长安之后才怀上的,刚刚懂事父亲便已经是宰相。皇帝恩厚,来房家见儿子们,对他只是口头上的勉励,但对于牙牙学语的房遗爱却是多多的财物赏赐。房遗直幼年学文,只能在乡下请塾师,后来断炊,更是母亲亲自教他。但是等到房遗爱,房玄龄不仅请了京中名师教导,等着房遗爱年满十岁之后,跟着房玄龄有着同僚之谊,私交且不错的孔颖达也愿意受他为徒,指导他的文章。此时孔颖达还担任太子右庶子一职,是太子的私人老师。这种待遇满京城也没有几个人得到,听着别人恭喜自己的弟弟能得孔大师的青睐,房遗直笑得脸都僵了。
如果说这些只是生活境遇的不同造成的,那么其他事情就不是一句谁叫你出生的时候不对可以解释的了。贞观三年,太宗有意将着南平公主嫁给他,房遗直听闻之后还是有点小激动的,作为一个少年,他对于尚主这种光荣的差事还是很向往的,甚至第一次庆幸自己的婚事因为父亲的四处奔波被耽误了。但是谁想到,房玄龄以恩宠太过谢绝了,转而向皇帝推荐自己的好友王珪,称赞他家的儿子各个都是兰芝玉树。因为那年房玄龄又被晋封为魏国公,陛下也就同意了他的建议,没有太坚持。不久之后,南平公主下嫁给王珪之子王敬直 ,而房遗直被父亲做主娶了京兆杜氏的女儿。
杜家的姑娘是不错,但是比起公主差远了,跟着清河房氏的门第更别说了,况且他的岳父也只是个小小的京兆尹,房遗直觉得很丢脸,但是他这种情绪被父亲发现后,则是招来了一阵臭骂。房玄龄训斥他,“娶妻娶贤,门第身份有什么要紧的?你什么时候学的如此虚荣浅薄?回去抄家训一百遍!”
若不是母亲劝架,恐怕他还要被父亲打一顿。有着这个,房遗直就什么都不敢流露了,只能按着父亲的要求,和妻子相敬如宾。因为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办法,母亲卢氏敢不让父亲纳妾,媳妇儿变也能有样学样的不许他纳妾。而家教甚严的他,根本也不可能去教坊消遣,于是只能抱着媳妇默默的想,我原本是可以娶公主的。
因为父亲的教导,房遗直只能默默的认为,不娶公主才是有风骨的表现。但是谁知道,十几年后,等着房遗爱到了适婚年龄,结果皇帝又提起旧事,“我家十七娘觉得你们家二郎很不错,房卿,咱们结个亲吧。”
房遗直很期盼父亲这次能够拒绝到底,实际上房玄龄也拒绝了,可是皇帝却很坚持,“我家十七娘真的觉得你家二郎不错,房卿,上次大郎的事情咱们错过了,这次就不要再推辞了。”
看着皇帝亲自到家里来笑眯眯的说出这番话,房遗直只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什么时候他娶不到公主成了弟弟必须娶公主的理由?而父亲的态度也让他失望,他不是说娶妻娶贤的吗?不是说要不慕荣华富贵的吗?怎么这会儿竟然松口了,竟然答应了!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父亲娶得也是天下最尊贵的世家,范阳卢氏的女儿。
女人贤惠不贤惠,似乎跟门第家世没有关系。高门大户有贤惠的女儿,蓬门低户也有不讲理的姑娘。
房遗直心里头清楚,二弟的婚事能成,是因为高阳公主的坚持。而高阳公主之所以坚持,是因为她见过房遗直。而她之所以见过房遗直,是因为房遗直十一岁的时候,因恩赐入千牛备身,从此就在皇帝面前打转,公主怎么可能不认识他!
而房遗爱之所以能入选,是因为父亲同意他去参选。而当时房遗直因为嫌弃自己的职位不好,希望父亲帮他换个岗位,却被父亲训斥,说他好逸恶劳,贪慕虚荣,罚他从最低层的开始做起。所以当他年近三十,在九品的正字上做起时,他十二岁的弟弟却已经是正六品下的千牛备身了,这事情怎么看都不公平吧?
他长到十几岁才见到父亲,而作为老来子的弟弟们却一直都受到各种宠爱。他幼年吃饭掉一颗米都要被母亲打手心,可弟弟们将着羊腿满地扔,母亲还说没什么,明天让厨房换鸡腿……种种事情积压在心里,让房遗直不断的怀疑,自己在着家里的存在,到底有什么必要?
二弟娶了公主,等到三弟结婚时,他想着总要避避风头娶个平民女子吧,结果公主牵线介绍了个翁主。然后翁主弟媳妇进门没几日,等着大妹妹出嫁,翁主又介绍了个王爷给大妹妹……
这一家子,他是长子,可他娶得妻子门第最低,每次吃饭见着一堆妯娌,妻子小心翼翼的劲儿,连他看着都难受。
父亲不喜欢他,母亲也不喜欢他,弟弟们也不跟他亲近,出去别人都羡慕他是房相的儿子,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父亲为相的好处他一点都没享受到,恩泽全部被弟弟们占去了,但父亲为相的坏处却全部在他身上,永远要比别人干得多,比别人努力,勤奋,克己!
他觉得自己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第25章 媚上
十月初,说了许久的游猎终于在大家的期盼中心心念念的来了,许多人留下,例如太子以及东宫属臣,许多人跟了一同去,例如那些除了不得不留下来政府官员。
洛阳此时还没有陪都之名,却早就有了陪都之实。宫城皇城都是现成的,百官办公的衙署都有,皇宫贵族们也是两地置宅,所以并不十分麻烦。况且洛阳占着大运河的交通之便,货物云集,附近又有含嘉仓,所以他们这么多人过去会让长安城的压力减小不少,于是文武百官们也没有一个反对的。
伊阙在着洛阳南面两公里处,两岸香山、龙门山对立,伊水中流,远望就象天然的门阙一样。因此自春秋战国以来,这里就获得了一个形象化的称叫伊阙。隋炀帝在洛阳建都后,因皇宫大门正对伊阙,帝王又以真龙天子自居,因此这里改名“龙门”,但大家约定俗成的称呼还是伊阙。
伊河两岸的山崖上,雕刻着众多的佛像,这就是后世鼎鼎有名的龙门石窟。不过此时雕像还远没有后世那么众多,但好在魏碑魏帖都已经存在了,所以在李治陪李世民打猎时,长孙颖、徐芷,以及高阳公主等人,便前呼后拥的到着这里来玩赏了。
原本是找徐惠带路的,可是徐惠因为身体不适,就直接先被安排去了洛阳皇宫休息去,两个人正在犯愁呢,恰好遇到高阳公主来找长孙颖玩。在她的自告奋勇之下,两个人便同她一同去。
伊河两岸石窟众多,寺庙也不少,有名的就有十多座。高阳公主显然是常客,带着长孙颖在让工匠们拓碑时,便开始滔滔不觉得讲述各个寺庙的差异,问她等会儿去那里歇息。长孙颖思考了一番后,认真的问道,“哪家的斋菜最好吃?”
旁边徐芷悄悄的转过了头,忍不住偷笑。高阳公主被雷到了,“我知道有很多高僧的。”
“我又不懂佛法,也不读经文,要大师有什么用。”长孙颖摊了摊手,期待的看着她,“还是好吃的实际些。”
“我,我让人去打听打听吧。”确定这位不是在开玩笑之,高阳公主正要派人去打探,就见着不远处一骑白马绝尘而来,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便已经到了身边稳稳的停住了。待着骑士从马上下来,才发现来人竟然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个熟人。
“启禀公主殿下,晋王吩咐我来传个口信,说大军即将开拔入洛阳,请诸位赶紧准备。”武媚娘对着高阳公主等人一福,口齿清楚的说道。
“怎么是你来报的信?”高阳公主皱了皱眉头,问出了长孙颖心里的话。
很显然认识武媚娘的人呢不止高阳公主一个,高阳公主也知道的,并且,不是十分喜欢的样子。
“今天刚好轮到我在陛下身边服侍,晋王急着找人报信,旁边又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就托我来报信了。”武媚娘不卑不亢的回答道,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让人看了就心生亲近。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高阳公主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给了这么一句话就将她给打发走了。
长孙颖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里头忽然有点明白,高阳公主为什么会在永徽年间挂掉了。
不过高阳公主本人,却是没有丝毫感觉的,等着武媚娘走了之后,这才嘟囔着说,“处处都少不了她,看着真是让人讨厌。”
“公主认识她?”长孙颖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是皇帝身边的才人,跟姐姐同一年入宫,听说人还不错,就是有点太,”徐芷在旁边轻笑了一声,竟然也是知道武媚娘的。
“就是有点太爱出风头了,处处都爱拔尖儿,生怕别人不注意她。”高阳公主看不起的吐槽道,末了还加了句,“不愧是木材商人的女儿,跟着她爹一样爱钻营。幸好父亲不喜欢她这种性子,这么多年也不见恩宠,要不然真是呕死人了。”
“陛下当初是挺喜欢她的,说她娇媚可人,赐了她媚娘的名字,所以也算是小有名气。”徐芷抿着嘴笑着说道,高阳却是不服气的说道,“那不过是跟着媚娘曲来的一句信口调侃,是她自己当了真,改了名字,真是半点风骨都没。”
按照高阳公主的观点,名字是父母所赐,怎么可以为了迎合上意而随便更改,但她说这话的时候压根儿没想到武媚娘的身份。她身为公主,自然有傲骨的本钱,但是武媚娘不过一个小小的才人,只要能承宠,那肯定是什么都愿意做的。
对于下面的草根来说,屈意媚上,那是向上爬的唯一路径。只可惜武媚娘这个时候还稚嫩,拿捏错了皇帝的心思,所以才有了十多年的冷落。
不过如今,就算被冷落,她也能时时出现在皇帝身边,可见她从没有放弃,此等心性,也让人佩服了。
长孙颖听着这话,面上只是浅笑着,心里头却有些忍不住同情此时的武媚娘。在着这个以门第论英雄的年代里,她是地地道道的寒门,稍微有点家世的都敢瞧不起她,何况在着这个充斥着各种豪门贵女的宫廷,她简直是只地地道道的小麻雀。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个被她们鄙薄的女人,日后会掀起怎样的风浪。
“好了,不要为这种小事不高兴了。既然殿下吩咐我们赶快收拾东西,那想必是围猎那里出了状况,咱们还是不要误了时辰。”长孙颖岔开了话题,说起眼前最要紧的事情。
“是啊,明明说要在行宫留宿几日再去洛阳的,怎么这会儿却忽然说要入城?难道那边出了事情?有人受伤了?”高阳公主反应过来,自言自语了两句,却是自己把自己吓到了,“谁受了伤?耶耶?还是驸马们?”
李世民来打猎,太子在长安坐镇,魏王太肥胖了在场边休息,陪着他的就只有晋王李治,偏偏李治又是个“不擅”弓箭的,所以围他陪他一起玩的除了几个亲近的大臣外,打猎的主力还是诸位驸马们以及李世民自己从三卫中挑出来的“飞骑”了。飞骑们受伤,自然不会打扰贵人们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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