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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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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而,便与纪云舒说,“本王有点事,你也去休息吧,既然凶手的范围已经缩小了,相信京兆尹那边,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恩。”
  她点头!
  景容便与琅泊离府去了。
  她无心去关系他的去向,现在最重要,大概就是这桩失踪案了,有了线索,相信很快就能破案。
  ……
  桃花源中
  严维夷在亭子内坐着,面前的桌案上,放着一壶茶,只是有些凉了!
  此人看上去,倒像是一位教书先生,眉目上还算得上亲和。
  任谁无法将这样一个人,与心狠手辣四个字联系到一起。
  他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见到景容来了。
  他收起了眼神中的恨意,起身拱手,“参见容王。”
  “严先生不必多礼了,坐下吧。”
  景容坐下,嘴角上,带着笑意。
  严维夷在他对面坐下,目光却一直低着,问道,“不知道容王找我过来,是为了何事?”
  “不着急。”
  景容端着面前一壶凉茶,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推到了严维夷的面前。
  说,“来,严大人尝尝看,我这用桃花泡的茶,可好喝。”
  明明知道是凉的,但是严维夷还是端了起来,放在嘴边小小的喝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
  “很好喝。”
  “只是很好喝?难道严大人都没有发现,这茶中,加了些别的?”景容挑眉。
  别的?
  严维夷往茶杯中看了看,不明白,“还请王爷直说。”
  只听见景容冷笑一声,“这茶中,可是加了严先生你亲自种的北句子树的叶子。”
  “呃!”
  严维夷脸色顿时一惊,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眼神之中,带着惊恐和骇意!


第164章 替死鬼
  看严维夷被自己的话吓到,景容满意一笑,却像带着数万根毒针似的。
  “严先生不用惊慌,本王若真的在茶中加了石斑毒,此刻,你也不会安然无恙的坐在这了。”说完,又故意端着困惑的语气,问:“不过,那北句子树是严先生你种的,就算中了毒,也知道如何解吧?”
  严维夷只知道,自己现在,中了套!
  他所做的一切,都被景容拿捏住了。
  目光从杯中的凉茶抬起,说:“王爷有话,为何不直说?”
  “好,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开门见山了。”景容身子往前,说:“虽然本王与严先生你从未有过交道,不过严先生的大名,本王却略有耳闻,当年你也是我大临朝中的一员文官,只可惜中饱私囊,被摘了官职。”
  “然后呢?”
  “没多久,你的儿子严旭便任职了兵部侍郎,而正好那个时候,本王受命,负责调查一桩暗藏兵器的案件,哪里知道,这万缕长线,最终落在了你儿子严旭的头上,皇上一怒之下,定了他一个谋反之罪,斩首示众。”
  最后四个字,景容说得尤为清楚!
  说话的同时,他也在细细的打量着严维夷的神色。
  大概是戳到了严维夷的软肋上,只见他原本收敛的怒恨,一瞬之间从眉宇上迸发出来。
  景容则继续道:“严先生定是觉得,若是当初本王没有顺着那根线一直往下查,兴许严旭就能逃过一命,可天不由人,向来都是谋逆者必诛,道理,想必严先生比我更加清楚,毕竟,你曾是刑部少寺。”
  对面的严维夷,脸色由一阵怒恨演变成了发青。
  “王爷绕了这么大一圈,真正想说的,其实是此次凉山的事吧?”
  “恩!”景容笑着点了一下头。
  “相信所有的事,王爷也都清楚了吧?”
  “恩!”
  严维夷反倒是舒了一口气,再问:“那么,王爷是否也想将我,送进大理寺的监牢去?安我一个谋害皇子的罪名?”
  “那倒不必。”景容勾唇:“只是本王已经下令,让路江带着人,去了一趟严先生你的后花园,大概这个时候,满院子的北句子树,应该都连根拔起了吧。”
  “什么?”
  “如此剧毒之物,留在这世上,也是个祸害,就全当那些树,是替严先生你顶个罪吧。”
  景容说得轻轻松松!
  可严维夷那张脸,黑如焦炭!
  北句子树虽然是用来制石斑毒的,可说到底,也是他的宝贝啊,种了这么多年,竟然让景容一句话,就给连根拔起了,说不心疼,那都是假的。
  咽了咽唾沫,他真是一脸死灰。
  但—
  景容收起了唇角上的笑意。
  严肃说道:“严先生不可能不知道,有两个字,叫‘利用’吧?你我之间,尚且是因你儿子一事,所以你想斩杀本王,倒也合情合理,不过,严先生为何要做他人的替死鬼呢!”
  他人的替死鬼?
  当然就是景亦的替死鬼!
  严维夷不语,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
  景容慢条斯理的端起的面前茶杯,将杯中的凉茶倒在了地上,一边说。
  “既然做了替死鬼,那本王没有道理不宰啊?不过那些北子句树,倒也算是做了你的替死鬼,所以此事,本王就不再追究了,而且有一句说得好,杀鸡儆猴,严大人有了这次的教训,应该不会再犯下一次吧?毕竟,有人想借助严先生的手,杀了本王,虽说你们的目标一致,可任谁,都不甘愿成为对方的棋子吧?”
  这番藏有深意的话,严维夷心中也都明白了!
  景亦知道他想替自己的儿子报仇,杀了景容,两人目标一致,自然站在了同一阵线,而被仇恨蒙蔽的他,竟然三番五次的为景亦卖命,最后担罪名的,自然也就是他了。
  而景亦的手,则依旧干干净净!
  “多谢……容王的提醒。”严维夷缓缓道出一句话来。
  此时,景容不紧不慢的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块圆形玉佩,放在桌案上,推到你严维夷面前。
  “还要劳烦严先生,替本王转告这玉佩的主人,下次办事之前,最好不要留下证据,虽然这玉佩代表不了什么,不过若是呈送到皇上面前,有些事,可就难说了。”
  那玉佩,是当初在义庄刺杀自己的那些死士身上佩戴着的。
  虽然他并不清楚,为何景亦的死士,会在身上佩戴如此明显的玉佩,让他能顺藤摸瓜,最终查到景亦头上,不知道是景亦有所疏漏,还是那些死士太笨!
  严维夷将玉佩收下,内心一阵翻涌。
  虽然从头到尾,景容都没有将事情全数挑明,甚至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景亦!
  但他的话,却无形之中,还是让严维夷怔了许久。
  待他带着那份心情,俯身离开桃花源后,一直守在亭外的琅泊走了进来。
  小心询问:“王爷为何要放过他?”
  景容冰寒的目光,眺望向远处的一片桃花林,剑眉蹙向眉心,薄唇淡淡的溢出一句话来。
  “身边的蝼蚁越多,一一去剿的方式就不行了,而最好的办法,是让那些蝼蚁……自己咬自己。”
  ……
  严维夷从桃花源离开,直奔亦王府。
  而短短的时间里,关于景容和纪云舒安然无恙、以及失踪案有所进展的消息,都一一传到了景亦的耳边。
  他手里的茶杯“咚”的一声,从手指上落到了面前的桌案上,碎了半截!
  看似冷静的面容上,却冷厉极了。
  “没想到他们能死里逃生,竟然还能挖出这桩失踪案来。”
  失策!
  又冷了一声:“严维夷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这么大好的机会都不能杀了他们,废物!”
  斗泉在一旁,默不作声。
  这时,外头小厮通报一声:“王爷,严先生来了。”
  景亦脸色一沉,点了下头。
  小一会,严维夷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走了进来。
  拱了拱手,立在屋内中央。
  “严先生的人,办事还真不利索,这么好的机会,既然都将事情给办砸了。”景亦哼声。
  “是我办事不力。”
  “罢了,本王不是要怪罪你,就当此事是一个警惕吧,下不为例。”
  还有下次?
  严维夷心里十分不爽,自己做了他的替死鬼,辛辛苦苦种的北句子树被景容连根拔起,他心里的火无处撒,景亦竟然还来了一句“下不为例”。
  感情,是还想借用他的手啊!


第165章 这个挂穗,我见过
  再怎么说,他严维夷也不是吃素的!
  但倘若不是景容今日的提醒,他此刻恐怕还不能反应过来,自己早早就成了景亦手中的一颗棋子。
  景亦是个心细的人,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严维夷的不对劲。
  皱眉问,“严先生,莫非是去见了什么人?”
  “是,刚刚去了桃花源!”
  景亦的神色当即一变。
  桃花源,是景容的地方。
  “他为何突然找你?”
  按理说,事情应该不会有纰漏啊?
  严维夷倒是依旧一张不动声色的模样,缓缓在景亦面前的席上坐下,抬眸。
  道,“容王已经知道,北句子树是我种的,虽然我也不清楚容王从何而知?但是北句子树早就已经绝种了,而且我也十分小心的培种着,按理说,他是不可能知道石斑毒出自与我。”
  “只说了这些?”景亦似乎不关心他刚才说的话。
  “那倒不是,他还与我说,已经派了人,将我种的北句子树连根拔起了,当是替我顶罪吧。”
  “这么说,凉山一事,他知道是你派人去杀的他?”
  此时此刻,景亦竟然还想着将罪名投在他的身上。
  明明,是他景亦下的令,严维夷不过是颗棋子罢了!
  “不,王爷刚刚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此次凉山刺杀一事,并没有暴露石斑毒,而是之前,派人去义庄刺杀容王时,就已经暴露了,可是这种毒,容王怎么会知道?”严维夷的语气阴沉着,却听不出半点的情绪。
  景亦眼神一顿!
  猛得反应过来,“因为你我都忽略了她?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当然知道这种毒。”
  她,指的自然是纪云舒。
  严维夷也不管他的话,将腰间的一块玉佩拿了上来,递到了他面前。
  并且一边说,“容王让我带句话给王爷,今后行事,不要留下证据,这玉佩,是容王从王爷那匹死士身上得来的。”
  说完这番话,严维夷起身,拱手,“今后,王爷若是想杀什么人,就请王爷亲自动手,你我虽然是同一个阵营,但我想杀容王,只是想为我儿子报仇,而并非想牵扯进王爷的党争之中。”
  说完,他甚至不等景亦说话,就已经离开了!
  而此时,景亦却一脸震惊,拿着那块玉佩端详起来。
  斗泉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只是小心说道,“看来容王是与严维夷说了些什么,故意挑拨了王爷和他之间的关系,这个人,王爷日后,可要多加注意。”
  景亦的点不在这里。
  而是说,“这玉佩,的确是本王那匹死士身上所戴的玉佩,可是,怎么会在景容手上?”
  “难道是死士去刺杀时,不小心留下的。”斗泉说。
  “你应该很清楚,本王派出去的死士,身上不可能戴着如此明显的标志性玉佩,如果说,景容真是从死士的身上得来的这块玉佩,那么看来,他早就知道要杀的人,是我了,如今不过,是拿严维夷开了刀罢了。”
  “王爷,可派出去的死士都已经死了。”
  “蹊跷,蹊跷的很!”
  景亦微眯起双眸,看来这其中,还大有文章啊!
  死士戴着玉佩去刺杀人,根本就不可能!
  ……
  另一边,其实就在景容离开容王府后没多久,纪云舒也出去了。
  去了一家酒楼。
  只是凑巧,这家酒楼,竟然就是之前带卫奕吃肉的那家酒楼。
  刚刚进去,她便听到了台子上传来悦耳的《樊姬调》。
  顺之看了过去,便见那名叫魅香儿的姑娘正在吟唱着,动人的嗓音,唱进了人的心弦中,十分舒服。
  而在她目光看过去的同时,正好也碰上了魅香儿那双略带着惊喜的眸子。
  隐约之下,仿佛还带着一丝娇羞!
  纪云舒咽了咽口水,胭脂水粉,她惹不得。
  于是快速上了二楼。
  一上去,就看到李时言坐在最外面的一张桌上,一脸“我最吊”的模样,一只手拿着一支筷子,不停的往桌上一下下的戳着,另一只手,则像个二流子似的,搭在二楼的木质围栏上。
  那姿态,让纪云舒抹了一把汗。
  她一来,李时言身边的小路子就用手背拍了拍他,说,“公子,来了。”
  嗒—
  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上!
  他蹭的起身,一脸桃花像朝纪云舒看了过来,咧着笑。
  不是说他受了重伤吗?这样子,哪里像受伤的样子!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可是迟了快一炷香的时间。”李时言抱怨。
  “耽误了。”
  她在他对面坐下,屁股才贴到板凳上,就朝着李时言伸出手,严肃道,“东西现在可以给我了吧?”
  “你急什么?吃完再说。”
  “不用了,我时间不多。”纪云舒态度坚决。
  李时言脸色一抽一抽的,装起了委屈,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肩膀,说,“难道你连关心我的时间都没有吗?我可是为了你受了很严重的伤,肩膀上的伤,现在都还没好。”
  其实,纪云舒也不是无情的人,说到底,要不是李时言救了自己,她已经一命呜呼了。
  抿了下唇,关心道,“你记住了,最好不要碰水,一些辛辣的也不要吃,还有……”
  “我骗你的,我没有受伤!”
  “什么?”纪云舒一脸困惑。
  李时言笑了笑,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你也太小瞧我了,那些人可伤不了我,不过胳膊是真的疼,是准备下去山谷找你们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手脱臼了,不过现在接好了。”
  哎哎哎!
  你到底是不是猴子请来的逗逼?
  纪云舒真是一阵头疼。
  而李时言又眯起眸子,身体往前倾来,好奇的问,“不过我很想知道,你跟那个王爷……到底是什么关系?”
  面对那张充满好奇的脸,纪云舒沉了一口气。
  再次步入正题,“我没心思跟你聊这些,我只是想要回我的东西,请你马上给我。”
  “如果不给呢?”
  “那我会拼了命的拿回来。”纪云舒毫不犹豫的说了这句话。
  李时言微有一惊,这东西,对她这么重要?
  思量片刻,他从衣袖中将那个挂穗取了出来。
  这是在凉山的时候,李时言从纪云舒的身上,偷来了!
  是的,偷来的!
  他将挂穗吊在手指上,晃了晃,收起了之前那副轻佻的模样,很认真的问她。
  “这东西,当真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
  说话时,纪云舒伸手,准备夺取过来。
  可是后一刻——
  李时言突然说了一句,“这个挂穗,我见过。”
  她伸进去的手,在指尖还没有碰到那个挂穗时,猛然停顿在了半空中。
  “你说什么?”
  声音抖颤!
  “我说,这挂穗,我见过。”


第166章 打狗还要看主人
  “不可能?”
  是的,不可能,这个挂穗,是纪裴送给她的。
  她记得,这个挂穗的确有两个,但是是缠在一根线上的,纪裴取下其中一个,送给了她。
  可是纪裴已经死了啊,怎么还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呢?
  李时言意外她如此肯定的回答,可他却一脸真诚的回答:“我没有必要撒谎,这个挂穗,我的确见过一个一模一样的,除非,是你偷了他的?可是也不对啊,这东西,在我来中原之前,还瞧见他拿在手里呢,何况,他也从未来过中原。”
  女人的敏感神经,总是在一瞬之间就会蹦的很紧。
  纪云舒拧着万分紧张的神态,小心问他:“你说的那个他……叫什么名字?”
  “苏子洛。”
  “苏子洛?”纪云舒轻念了一声,有些失望。
  可能,真的是她想多了,那怎么可能会是纪裴呢?
  纪裴的确已经死了!
  而那个一模一样的挂穗,难道,只是巧合?
  “怎么?你认识?”李时言问。
  “不认识!”
  她摇头。
  回答时,她已将李时言吊在手指上的挂穗夺了回来。
  “那你们可真有缘,明明一个在中原,一个在曲姜,连这随身之物都能一样。”说着,李时言又勾着好奇的眸子看着她,问:“你为什么一点儿也不惊讶?”
  “我该惊讶什么?”
  “我不是中原人!难道,你不应该惊讶一下吗?”
  纪云舒擦拭着手中挂穗上的那颗珠子,将其好生的收进了衣袖中,抬起目光,对上李时言。
  淡淡的说道:“从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并非中原人,大致,也能猜到你是曲姜人了。”
  “你知道?”李时言越发好奇起来,嘴角带笑:“如何看出来的?莫非我脸上,有写着?”
  “那倒不是,你虽然身上的衣着是中原人的打扮,但是你髻冠上的银扣和你穿着的那双靴子,都足以说明,你根本就不是中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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