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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6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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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树叶的唰唰声听得一清二楚。
  根本不像有人在这里住的痕迹!
  有人察觉到了不对劲,喊了一声:“不好,赶紧撤。”
  但为时已晚!
  屋顶上空飞来一张大网。
  “小心。”
  大网拢下,将他们全部困住,继而空气中散来一团白色粉末,没给他们拔剑的机会就被全部迷倒了!
  瞬时间,院中屋顶跳下来几个人,手持长剑围在那张大网周围。
  查看被擒住的黑衣人是都被迷晕了!
  院中一道门也忽然打开,李时言、洛阳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景容紧随其后。
  “斩九司的人也不过如此啊!这么容易就被擒了。”洛阳双手抱胸,嘲讽道。
  李时言抬脚朝地上的人狠狠踹去,说:“敢跟踪本世子,这就是下场。”说着,转头对景容说,“你这招引狼入室,干得真漂亮!”
  景容戴着半张面具,面色严峻,朝被大网拢住的那行人扫了一圈,然后吩咐自己的人:“把他们带下去,好好看着,不能透露半点风声。”
  “是!”
  那些被迷晕的人或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更不知道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
  晚上。
  斩九司里,左图等了一天,自己派出去的人现在还没回来,
  坐在旁边的老唐有些急了,猜测:“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过了一会,有人进来禀报:“大爷,三爷,都找遍了,没有。”
  老唐质问:“全都找遍了吗?”
  “城里都找了。”
  “城外呢?”
  “侯府的世子没有出城,我们的人也不可能跟去城外。”
  老唐既担心又纳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了?”
  一直沉默的左图摆手让前来禀报的人出去,尔后脸色凝重的与老唐说:“这事恐怕不简单。”
  “那怎么办?”
  “我得跟上面的人说一声。”
  老唐明白了他的意思:“好,我现在就去安排。”
  ……
  夜深,一处偏僻的湖边亭子里,左图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
  一贯冷静的他因为今日的事显得有些慌了。
  几炷香过去,他在亭子里来回走动。
  眉头深皱。
  殊不知,自己已经被景容给盯上了。
  景容隐在湖边一处小林中,从左图离开斩九司到这里,他就一直跟着。
  这次冒险引蛇出洞,倒要看看究竟是那条大蛇在温苏两家之间埋陷阱?
  再过了半个时辰,到了丑时。
  忽然远处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景容心生警惕,就见一个神秘人披着斗篷走到了亭子里。
  左图看到他的时候非常恭敬,拱手行了一礼。
  对来人非常敬畏!
  一个能让斩九司的一把手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人,究竟会是谁?
  直到来人将斗篷摘下,那张脸才赫然映在了亭中的灯光之下。
  景容震惊!
  没想到那人……竟然是易太傅!
  ……
  苏府
  李时言高嗓嚷道:“易太傅?怎么会是那个死老头?”
  易太傅出了名的精。
  朝中势力主要分为两派,一派是苏家,一派是温家。
  而易太傅等于自成一派!
  从不掺和。“我算是懂了,原来都是这老狐狸在背后干的好事,他打算暗地里挑拨温苏两家的关系,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一定就是这样,这老贼……真歹毒。”李时言说,捏着拳头往空
  气里狠狠砸了一拳。
  可这一拳等于砸在棉花里,根本不泄愤。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易太傅说不定真有这个动机。
  然而,纪云舒却沉默不语。
  心里在琢磨着什么。景容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问:“你是不是在想别的?”


第1597章 有你在,我不怕
  “你是不是在想别的?”
  纪云舒并不意外他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因为同样的,自己也看穿了他:“你和我想的应该一样吧?”
  两人默契十足,彼此知解。
  景容心有顾虑:“只是想到,但未必是真。”
  “我也是。”
  二人一言一句,听都李时言和洛阳一愣一愣的。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听都听不懂。”纪云舒将心中的话组织了一番,才道:“我们只是在想,如今朝堂格局虽然是温苏两家占大,但是再大也影响不了易太傅在朝中的地位,即便除去了温苏两家的势力,他也不可能独占鳌头!而且曲姜以武将为尊,他一个太傅的头衔只是文官,就算再有本事,手中也得不到军政大权,没有兵权,就掌控不了朝政!既然如此,他针对温苏两家
  根本得不到任何利益,既无利益可言,又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一番话就将各种脉络“剥皮抽筋”!
  李时言听完后恍然大悟:“舒儿,你说的太对了!你看我这脑子,想问题想得太简单。”
  洛阳挠了挠脑袋,问:“那他为什么这么做?”
  纪云舒沉默小许,下了结论:“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是在替人办事。”
  “替人办事?谁?”
  景容顺着这番话接了过去,说道:“能让易太傅冒这么大风险的人,恐怕整个曲姜只有一个人。”
  嗯?
  李时言一时没回味过来,眼珠子在眼眶圆溜溜的打转,赫然惊道:“你不会是想说……皇上?”
  两个字一出,屋中陷入了一片死寂中。
  气氛也变得更为凝重!
  一个能让易太傅做事的人,除了曲姜皇上,还能有谁?
  纪云舒的沉默也印证了她和景容的想法一样。
  都认为在背后操控一切的人就是皇上。
  然而——李时言消化完之后,继续追问:“如果是真的,皇上为什么这么做?子洛可是忠臣,而且苏家为朝廷鞠躬尽瘁,不知死了多少人,现在就剩下子洛一个,皇上这不是要赶尽
  杀绝吗?”
  愤愤不平。
  苏子洛为曲姜打下无数的城池,鞠躬尽瘁,忠心可昭明月。
  若真是皇上作为,岂不是卸磨杀驴!景容正色,严肃道:“自古忠权之臣就是谋臣!皇上想要将朝政把持在自己手里,就必须清除异己、平衡势力,温苏两家自然是最大的障碍,皇上岂会放任不管?恐怕今日
  这步棋子早早就布好了。”
  如此说来,实在让人后背发寒。
  李时言宛若受到了惊吓,开始在屋子里打转急走,一边忐忑道:“那子洛这次不是死定了?皇上一定会杀了他的。”
  “也不是全无办法。”景容道。
  “你真的有办法?只要能救子洛,我什么都愿意做!就是闯到大理寺监牢去劫囚我也在所不惜。”
  “如今能救苏子洛的人,只有温老将军,我们要将真相告诉他,如果他信了,他一定会帮!”
  “那要是不信呢?”“如果他还念及温苏两家以前的交情,就一定会帮。要是不念,亦或是不信我们的话,以温老将军多疑猜忌的性子恐怕会对皇上有所防范,甚至未雨绸缪!那么这个时候,
  他最需要的就是苏家的势力,只有温苏两家联手才能扳倒皇上那道大风,所以,他一定会救苏子洛。”景容非常肯定的下了结论。
  纪云舒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站在朝堂上极尽冷静的容王。
  在面对奸臣当道时,他临危不惧。
  抵御外敌时,他步步为营。
  到底,他还是他。
  那个让人敬服的大临王爷!
  李时言听了景容的话,心里的担忧稍稍放下了些,着急道:“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去将军府。”
  然而纪云舒阻止道:“你和洛阳都不用去,明天一早我跟景容去。”
  “为什么?”
  “温老将军不容易说服,你们若在,怕有不妥。”
  李时言和洛阳这么一想,觉得也不无道理。
  平时习惯了小打小闹,万一去了将军府弄巧成拙岂不是前功尽弃?
  便打消了要去念头。
  翌日
  关于赛仙楼命案一事,大理寺的人还在加紧查探,即便在苏子洛待过的阁间里找到了砒霜,证据确凿,可其中也有很多疑点。
  首先,像苏子洛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把砒霜遗留在那?说不定是事后有人放进去的也有可能?
  再者,事关于温苏两家,谁也不敢马虎!
  若有差池,谁也担不起责任。
  现在全燕京城的人都眼巴巴的盯着这桩案子,都猜测着凶手究竟是谁?
  临近年关,一早便起了毛毛细雪。
  雪花在屋顶和屋脊上覆盖了薄薄一层,拢在了整个燕京城的上空……
  空气里卷着冷风穿街走巷,寒意高升。
  一辆马车冒雪而行,停下了温府门外。
  纪云舒和景容前后脚下来。
  许是雪有些轻滑,纪云舒脚底不慎踩滑,险些摔倒。
  幸好景容及时扶住,一只手本能的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掌心的暖意穿透衣裳,顿时传遍了她全身。
  “小心点。”
  她偏头看他,深情道出:“有你在,我不怕。”
  景容那张时刻严肃冷峻的脸,此时在她的注目之下温柔了几分,嘴边也不禁牵起了一丝暖暖的笑。
  从南塞到这里,他们前前后后经历了很多,即便他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可对纪云舒感情却是根深蒂固的,是永远印在心里的!
  那种感情是旁人无法理解。
  ——即便我你记得你,但我仍爱你!
  纪云舒经过一路以来的不懈努力和死皮赖脸,终于打开了景容的心,她也知道,就算眼前这个男子永远也找不回以前的记忆了,但他仍然是她的景容。
  一生一世都不变。
  思绪抽回,景容将她扶稳。
  二人到了温府门前,与外头的小厮道:“劳烦通报一声,我二人有事拜见温老将军。”
  小厮打量着:“二位是?”
  “苏将军府的人。”一听是苏将军府的来人,小厮弯腰几寸,道:“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


第1598章 温苏两家生死存亡
  小厮入府通传,很快就出来了。
  “两位里面请,我家老爷在大厅等候。”
  于是领着纪云舒和景容进了府。
  温府与苏府不同,这里戒备森严,处处都好像充满了强大的杀气,相比之下,苏府就显得太过僻静闲适了。
  二人刚入庭院,就感觉到周围有一股杀气渐渐袭来。
  景容剑眉一凛,精锐的眸子迅速在四周巡视,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忽然——
  他感到背后传来一阵寒意,兵器在光线下闪出的银光倏然从他眼眸间闪过。
  “小心!”
  他一把拉住纪云舒的手,将其护在了自己身后,同时转身拔剑,将背后刺来的剑挑开。
  由于力道太多,来人握剑的手顿时一麻,整个人也随着那道力被逼退几步,双脚在地上的雪中滑出了两道痕迹……
  温玉!
  温玉面露杀气,额间爆着青筋,眼神如利箭一般落在戴着半张面具的景容身上:“当初在南塞沙漠差点成了你剑下亡魂,今日你竟然送上门来,我就让你血债血偿!”
  景容没有要与他动武的意思,冷冷道:“温二公子,当初的事情是一场误会。”
  “误会?你三番五次追杀我,此时却说是误会?今日,我非要了你的命。”
  “我再说一次,在南塞要杀你的并非是我。”
  温玉哼笑:“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在他动手之际,纪云舒往前一步,挡在了二人中间,劝解道:“温公子,切莫冲动。”
  “纪姑娘?”
  “我们今日前来府上,就是要将当初之事说明。”
  温玉诧异的看着纪云舒,身上的戾气减少了几分,问:“纪姑娘,你不是已经离开燕京了吗?”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燕京。”
  “那你怎么……会跟这个人在一起?当初在南塞客栈他差点要了你的命,你忘了吗?”
  当初,是她主动让景容将自己劫走的。
  当然没忘!
  纪云舒试图再说些什么,可温玉现在满脑子只想着报仇,厉眸看向景容,阴冷笑道:“进了我温府大门,就休想活着出去。”
  说完,便越过纪云舒举剑朝景容刺去。
  景容为了不误伤纪云舒,被迫接下他几剑。
  顿时,庭院里响彻着兵器相碰的声音。
  极为刺耳。
  温玉要景容的命,因此剑剑下狠,不留余地。
  景容则招招防守。
  十几招下来,仍在游斗。
  谁也没占到上风。
  由于动静过大,引来了温府的侍卫,冲出来的侍卫将庭院围住,正要上前擒景容时,忽然听到一声呵斥。
  “住手!”
  闻声,侍卫散开,腾出一条道。
  只见温老将军和温澈疾步前来,面色严峻。
  “阿玉,住手!”温老将军再次喊道。
  然而温玉杀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去。
  一心只想报仇!
  温澈见状,拔出身侧一名侍卫手中的长剑,然后朝温玉刺向景容的剑心挡去,一把将其挑开。
  顺势拦在了二人之间。
  “大哥,你让开!当初在南塞一路追杀我的人就是他!”温玉试图再战,奈何温澈挡在中间。
  温澈一听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就是当初追杀温玉的人,眸中顿时生了一丝冷厉。
  上下打量来人!
  纪云舒赶紧走到景容身旁,担心的问道:“有没有受伤?”
  景容将剑收回剑鞘中,说:“他还伤不了我!”
  确实!
  以温玉的武功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温澈惊讶:“纪姑娘,你怎么在这?”说完,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你与这人……”
  纪云舒不等他说完,道:“温将军,此事说来话长,这其中存在很大的误会。”
  “你的意思是?”
  纪云舒转身看向一脸严肃的温老将军,行了一礼,道:“温老将军,今日不请自来,是有事情要告诉你,望你给我们一点时间。”
  温老将军看着眼前这位气质不凡的貌美女子,寻思了下,问:“你就是那位在南塞救下小儿的纪姑娘?”
  “是。”
  “老夫对你略有耳闻,一直想找个机会当面谢你。”
  “不敢。”
  “姑娘是我温家恩人,老夫自会以上客待之。”
  温玉仍怒在心头,上前说道:“爹,当日追杀我们的人就是他,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他走。”指着景容。
  温老将军当下呵斥:“放肆!”
  “爹?”
  温老将军不理会他,纪云舒说道:“纪姑娘既然说这当中有误会,那就请你和你身边这位公子进厅详说。”
  纪云舒低了下眸:“好。”
  便与景容随温老将军进了大厅。
  温玉不甘,手中的剑提了几寸,立刻被温澈摁住,小声提醒:“爹在这,你不要生事!”
  “大哥,怎么你也……”
  “静观其变。”说罢,温澈也进去了。
  温玉只好克制怒火,将剑甩给旁边的侍卫,紧随其后。
  厅中,温老将军命人奉上茶水。
  外头沁凉,风雪渐大,厅中起了暖炉,倒是扫去了几丝寒意。
  待茶入喉……
  温澈率先开了口:“纪姑娘,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纪云舒未语,只是转眸看向景容。景容明白她意思,冷眸看向温玉,说:“我若没猜错,温公子应该已经知道我是奉苏将军的命去的南塞,但目的不是杀你,而是要阻止你去菱塘郡接靖安王的遗体,好让你
  背负失责的罪名,到时候皇上就会降罪你们温家!却不想当时竟然还有另外一伙人跟我们一起进了南塞沙漠,要杀你的是他们!包括在船上刺杀你们的,也是他们。”
  “证据呢?”“当时在南塞,我已经损兵折将,只剩下一人还活着,只得匆匆赶回燕京,无暇分身再去船上刺杀你们!至于温苏两家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使得苏将军要派我暗中阻拦,
  想必这点你们比我更清楚。”
  温玉甩手:“不可能!”
  “我所说的话绝无半句虚言。”
  温澈听到这里,皱眉道:“可是……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纪云舒忽然开口:“就凭这关系到温苏两家的生死存亡。”


第1599章 造反?
  “就凭这关系到温苏两家的生死存亡。”
  呃?
  温家父子三人闻言,皆是一愣。
  满头困惑。
  却也意识到事情似乎不简单。
  厅中陷入一阵沉默,温老将军率先开口问:“纪姑娘的意思,老夫不是很明白。”?纪云舒正色,解释:“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当时在南塞和船上暗下杀手的是斩九司的人!而指使斩九司的人……是易太傅,这是我们亲眼所见,觉无半句虚言!按理说,易太傅这么做对他没有任何好处,甚至过于冒险,一个不好,就等于将自己置于两难境地!易太傅是个聪明人,绝对不会做一件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事,除非……他是
  为别人做事,这背后真正的推手,相信温老将军应该能猜到。”
  温家三父子都听明白了她的话。
  十分惊讶!
  温澈道出:“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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