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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6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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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瑶当然明白母亲的意思。
此次朱尚书是花魁大选的主权人,若是柳云珠住到朱府,万一柳云烟入了初选,岂不是有人会说三道四?即便到时候没有的事情也会被传得跟真的一样,若再牵扯出什么来,那可如何是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朱夫人是绝对不会冒险。
朱瑶深知其中利害。
可——
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姑娘,想了想后,说:“娘,我知道这事不妥,可女儿不能不管她,还是带她回府吧,只是小事一桩,不会有人大作文章的,而且已经通知了京兆府,找到她姐姐后就到府上来说一声,总不能算了吧?既然事情都已经做了,就别想别的了。”
“你这孩子!”
朱夫人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最后架不住女儿的一再恳求,只好答应将柳云珠先带回去,一边等消息。
另一边。
纪云舒也在等消息,等景容的消息。
她本想找苏子洛说一声关于华筝姑娘的事,但是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皇上一大早就来了旨意,召他进宫,一直到了晚上都没回来,听话,皇上传召了很多大臣,不知道是为了何事。
阿怡说是因为靖安王的事,靖安王的遗体已经运送到燕京这么久了,仍未下葬,还听说身体竟然没有腐烂,还涨了起来。
吓坏了很多人,所以遗体就一直摆着。
但是阿娇却说是因为这次花魁大选的事,对此,阿怡直接反驳,说是自家公子从来不管那些花花之事,所以一定是靖安王遗体的事。
这样说来,貌似阿怡的说法比较靠谱一些。
阿娇却不甘心,跑来问纪云舒:“姑娘,你说,公子是去忙什么了?”
纪云舒:“……”
表示不知道!
即便她也相信是靖安王遗体的事,但却不好说,免得伤了阿娇,便道:“我怎么会知道?你们这样猜来猜去也没什么意义,等苏先生回来不就知道了吗?”
阿娇却说:“公子哪里会跟我们说?他就是有事也是自己闷着,顶多……就是七儿姐姐说。”
阿怡道:“是啊,七儿知道公子很多事。”
纪云舒忽然眸色一转,问了句:“你们知道列儿吗?”
问到这里,阿怡和阿娇对看了一眼。
他们自小就在苏府长大,自然见过列儿。
纪云舒见她们迟迟不说话,问:“你们不知道?”
“知道。”阿怡说,“列儿以前经常待在公子身边,公子无论去哪儿都会带着他。”
“可我为什么没有见到列儿?”
“我也不知道,五年前,列儿跟着公子去了一趟大临,回来的时候就不见,公子什么都没说,我们也不好问。”
奇怪!
既然苏子洛无论去哪儿都会带着列儿,那么列儿又怎么会不一同回来?
阿娇忽然问她:“不过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列儿已经不见五年了,公子也从来不提,你是怎么知道列儿的?”
她随口找了一个理由:“七儿姑娘说漏嘴了。”
两个丫头深信不疑。
过了一会,纪云舒说:“你们都回屋去休息吧。”
阿怡和阿娇便在屋中升了个小暖炉之后就出去了。
屋子里静悄悄,院子里也静悄悄的……
只听得见树叶沙沙的响声。
纪云舒便裹着一件披风站在门口,目光望着院门上挂着的那两盏摇摇晃晃的灯笼。
如今,她心里闷着很多事没有解开。
当年苏子洛在回曲姜的路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救了景容之后不带消息去大临?
列儿又究竟去了哪?
这三者之间是否存在什么联系?
若真是有联系,又会是什么?
心里的疑团一点点放大。
突然——
一道人影从屋顶上跃了下来,一眨眼又不见了。
那道身影很熟悉!
都说女人的直接很准,她知道,是景容!
她冲到院子里环看四周:“景容,是不是你?”
周围没有声音。
静悄悄的!
“我知道一定是你,你出来!”
说完,那道身影就落在了她的身后。
她一回头就迎上了景容那双深邃的目光。
第1565章 去找温从
景容对上她的视线走了过来,表情还是一贯的冷漠,看不出任何波动的情愫来,让人觉得有几分距离感。
纪云舒见他安然无恙,心底的担忧也放下了,问,“你去哪儿了?”
“我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
这话什么意思?
纪云舒眉心轻皱,困惑的望着他,想知道答案。
景容似乎不想解释,沉默着。
“苏先生派人到处在找你,你究竟去了哪儿?你这样不告而辞,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我说了,我一直都在,根本没有离开过。”
“没有离开过?这么说,我被绑到翠悦阁的事你知道。”
景容选择沉默,却是默认的意思。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不出来救我?”纪云舒眉心紧皱,实在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眼底困惑万分,牢牢的盯着景容的眼睛看,想听他说个明白。
景容侧身走了几步,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下停了脚步,深邃如曜的眼睛没有焦距,话在喉咙里停顿了许久,才说,“我只是有些事情还没有特别想明白,所以想一个人冷静冷静,知道翠悦阁的人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所以才没打算现身,何况……苏将军不是已经找到你了吗?”
他最后的一句话似乎有些酸。
纪云舒望着他的后背,迈着脚步缓缓靠近,原本不解的神色已经舒展,嘴角上落着一道几不可见的笑意,说,“可我希望找到我的那个人,是你。”
“只怕你真的走丢了,能找到你的人只有苏将军。”
“你吃醋了?”纪云舒从口中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景容的后背猛地颤了下,一时哑口无言。
吃醋?
自己怎么吃醋?
不可能!
他眸子轻轻晃了下,握剑的手也不由的紧了几分,说,“不要随便揣测我的心思,我没有!”
“你何必骗自己?”
“我再说一遍,没有!”景容转身,眼神认真的看着她,严肃且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你是生是死与我无关,不管我们以前发生过什么,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即便我真的记起所有的事情,那我们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我只知道……”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纪云舒就已经扑进了他的怀中。
牢牢的抱着他。
将脸埋在他炙热的胸膛上。
景容愣了一下,刚要伸手去推她时——
她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也不想去想那么多,你就是景容,就是我等了这么久、找了这么久的人,在我心里,没有人可以替代你,一辈子都不会有,就算你要一次次推开我也没有关系,我还是会在你身边,无论将来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这辈子,甚至生生世世都别想离开我。”
同样的,她也说的明明白白,一字一句都说的清清楚楚。
对于刚才景容的话,她并不难过或者恼怒,一部分原因也是习惯了,从找到景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他们往后的路会走得十分艰难,不过,她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不管对方如何推开自己,也不管他如何说,自己都要死皮赖脸的跟定他了,休想把她推开。
景容这样的铮铮男儿,即便无数次告诉自己,他不可能再次爱上眼前的女子,可心里无论如何的抗拒,言语如何的严厉,最后在纪云舒的面前都不由自主的化成了一股不着痕迹的轻雾。
或许说,如今已经将以前忘得干干净净的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再次爱上了这个对死缠烂打的女人。
只是——
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纪云舒仰头凝上他的下颌,一双黑白分明眼睛如同天上的星星那般漂亮,脸蛋上抹着一丝红晕,说,“你就是这样,明明心里比谁都担心我,却总是不肯承认!是我不好?还是我不够好?竟让你在我面前的时候显得这么为难!”
“……”
“其实你不用考虑这么多,我们回大临去好不好?我相信你找回记忆,会想起以前的一切,你也不要再躲我了,我们回去吧?好吗?”
下一刻,景容伸手推开了他,往旁边走了一步,眉头一蹙,“你真的很想离开吗?”
嗯?
纪云舒似乎有些不大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问,“为什么要这样问?”
景容深呼了口,在短暂的沉默后,眼神黯然几分,言语严肃道,”如果我真的跟你离开这里,那么,你心里的那些疑问就都将解不开了!”
呃!
果然,无论自己心里想着什么,景容总是看得穿,他就像是另外一个自己,把她所有的心思都牢牢的掌控住了。而她心里确实有许许多多的疑问,比如苏子洛回国的路上究竟发生了?为何要将那么重要的挂穗给丢了,列儿又去了哪?又为什么要隐瞒景容被救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
都成了她无法想明白的。
也是景容无法想明白的事!
而如果他们真的离开这里,那么所有的疑问都将成为永远的疑问。
“所以,这就是你不愿意跟我离开的原因?”
景容没有再隐瞒自己的想法,告诉她,“是,我不能抛开这些跟你走,即便我真的答应跟你离开,也必须弄清楚其中的原因,你既然也有这样的困惑,就应该跟我一样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真相!
这样的字眼似乎有些严重了!
纪云舒选择了沉默,似乎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正在告诉自己,真相是一种致命的伤害,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虽然想知道这一切,却也害怕知道这一切,何况,她心里只有景容,别的都不在乎了,以至于连“真相”都可以完全忽略掉。
实在不应该!
她此刻才恍然过来,神色轻沉,说,“是,我应该将事情的真相弄清楚。”
“所以现在,你还坚持想让我跟你离开吗?”
“……”她张了张嘴,却有点说不出话来,感觉像是被这个男人给将了一军。
景容见她失言,便知道了她的想法,说,“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了!
她应该弄清楚真相!
景容见她仍未说话,就说,“天色已经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准备离开——
等等!
他脚步一顿!
本以为纪云舒要说什么,结果她却蹦出一句,“你带我去一趟温府吧。”
这跳跃性都太大了!
刚刚还在说关于“真相”这个问题,怎么一下就说到了去温府?
何况这么晚了!
再说了,景容之前可是差点就要了温玉的命,若是碰到温玉,一定会被认出来,到时候免不了一场恶战!
太冒险!
但是,他知道她要去温府的目的,便道,“你是想去找温从帮你救人?”
纪云舒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说了,他一直都在,一直都在她的身边,也就是说,他知道自己答应红娘会找人去救治华筝的事。
“没错,我想请温神医帮忙救华筝姑娘。本来是想找苏先生帮忙,可他现在进宫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只能我自己走一趟了,可我不想让温家兄弟知道,就只能让你带我去,不过你放心,我知道你这样带我过去有点冒险,你把我送到之后就先离开,我自己想办法回来。”
当年温从救了景容,是景容的救命恩人!
只是当年一别就再也没有见过。
景容良久也没有说话,但是纪云舒知道他会同意,结果也跟她跟她想的一样。
景容答应了!
他到马厩里牵来一匹马,带着纪云舒避开府上的人朝温府去了。
第1566章 最懂我的,果然还是你
夜下凉风,她背着景容结实的胸膛,因为迎风太冷,她往他怀中钻得更深!
景容似乎也是在下意识的情况的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就好像回到了他们还在侯辽的那个时候,还未学会骑马的她就是这样被景容牢牢的抱着,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
温府
大将军府就是不一样,白天的时候还好,一到晚上,府中就有很多士兵在巡视,戒备森严,十分严密,一般人根本进不来,即便进来了,也未必能闯得出去。
景容抱着身子纤细的她轻而易举的进去了,完美的避开了那些士兵,最后将她带到了西苑一处落院的外头,院子的门开着,里面静悄悄的,也没有守着,许是这么晚都自己睡觉去了,不过主屋还点着灯,里面的人应该还醒着。
他们避在门的一侧。
纪云舒问,“这里是?”
“温从住的地方,屋子里还有灯,他应该还没睡,你进去吧。”
嗯?
纪云舒有些纳闷,“你怎么知道温从在这里?”
“温府上下的布局没有我不知道的。”
他奉苏子洛的命令取温家人的命,自然将这里的布局摸透了。
纪云舒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她看了看四周,担心会有士兵过来,“你先走吧,若是被发现就不好脱身了,等会我会想办法自己离开。”
景容没有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随即身子一跃,消失在了黑暗里。
就像一阵风!
去无影来无踪!
不得不说,三年未见,景容的武功高了很多。
她将目光从黑暗中收回,四下一看,便走到了主屋的门口,敲了几下门。
“谁?”
“小女子纪云舒前来拜访。”
门内没了声音,静悄无声,直到里面的一道影子靠近过来,门才应声而开。
温从看到她的时候甚是震惊,且不说在宁安山庄的时候她突然离开,此刻又突然出现,而且月已倾斜,这么晚过来,实在让人不得不心生几分困惑之意。
“纪姑娘?”
纪云舒对前辈一向客气,她也不想拐弯抹角,直接道,“这么晚前来打扰实在不该,只是有一事需要相求,不得不来。”
相求就相求,怎还这么晚?
温从将她请进屋中坐下,倒了杯查,“先喝口茶暖暖身子。”
“多谢。”
一路骑马过来,身子确实凉得厉害,骨头都在不断打颤,喝了一杯热茶下肚后,整个人舒服了很多,身子也暖和了。
温从没有问她相求是什么事,而是开口问道,“纪姑娘,这些天你去哪了?”
她说,“有点要事需要办,所以才先行离开了,因为太匆忙,所以没有来得及告知。”
“这样啊!”
“实不相瞒,今晚来找你是为了华筝姑娘,不知你可否认识?”
怎么可能不认识?
当年整个燕京城可是为了她轰动了!
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华筝是燕京城里第一美人,多少男子为了得到她的芳心不惜散尽万贯家财,甚至无数男子为了她打的头破血流,那两年,她几乎享受着任何一个女子所没有的荣耀,万众瞩目,独其一人,这样的女子本该继续在燕京城占据所有男人的视线,可是在一年前却不知道为什么名气大减,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如今,也几乎很少人再提起来!
甚至再次说到燕京城里第一美人时,大家似乎也想不起华筝这个人了!
温从说,“知道,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纪云舒道,“华筝姑娘不知得了什么病,一年前忽然病倒,就再也没有起来过,每天都靠药活着,几乎看遍了所有大夫,但都没有痊愈,如今已经昏迷了一年仍然没有醒来,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能再坚持多久。”
“难怪这一年来很少听到她的消息了。”温从有些吃惊,也恍然明白。
纪云舒继续道,”所以,我这么晚过来,就是想拜托温神医出手相救。”
温从一听,神色稍顿了下,眉头一皱,“那位华筝姑娘是你什么人?”
“不是什么人,只是萍水相逢罢了。”
“既然是萍水相逢,你又为何要帮这个忙来求我?”
“我知道这样有点让你为难了,也知道你并非人人都救,但我既然来了,自然是要求得你肯答应为止。”
温从笑了一下,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说,“你就这么肯定我会答应你吗?”
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她就不来了!
“你承诺温公子说会治好我身上的寒症,那就当我跟你做笔交易好了,你若救了华筝姑娘,我身上的寒症便不用你解。”
“有趣!”温从再次一笑,一双目光饶有意思的落在纪云舒,“这几十年来,还没有人这样与我做交易的,你是第一个!”
“那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当然答应!”温从十分爽快。
纪云舒没有半点意外,像温从这样的怪人,本就不喜欢按照常理出牌,所以对待事情的方式也非常的独特,纪云舒唯有对症下药,才能合他的胃口,而事实证明,这副药下的还不错。
“那就有劳温神医明日去翠悦阁走一趟了。”
温从说,“你放心,既然我答应了,必定会用毕生所学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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