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画骨女仵作-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
  “那……除了得知死者是谁,旁的,没了?”
  “线索已经断了,无从查起。”
  纪云舒很老实的回答,这些,她都无需藏着掩着。
  毕竟,对于萧妃来说,失踪案查不到线索,正和她意。
  萧妃故意露出一副失望的神色,隐约还带着一些伤感,轻沉了一口气。
  道:“此案拖了这么久,无辜的女子接二连三的失踪,兴许,都像李老将军的外孙女一样,都遇难了。”
  沉痛万分的叹了一声气!
  这个女人装出来的模样,真真让纪云舒恶心了三分。
  不过那种恶心感,她还是给咽了回去。
  “娘娘心系此案,是百姓之福,草民自然竭尽全力。”
  “纪先生有信心就好。”
  说完,萧妃朝着一旁的宫女使了一个眼色。
  只见那宫女,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锦盒上前,放在了纪云舒手边的小桌上,再将其小心翼翼的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十分精美的海南珠。
  “这颗海南珠,是前些年,皇上赏赐给本宫的,本宫虽然很喜欢,不过心想着,先生的腰带上,正好缺这么一颗,不如,就将其送给先生。”
  真大方啊!
  纪云舒并没有表露出喜欢的意思,也没有回拒的意思,只是伸手,指尖轻轻的压在锦盒盖上,往下用力。
  盒子盖上。
  萧妃不解:“莫非,先生不喜欢?”
  “娘娘赏赐之物固然精美贵重,不过草民习惯了素袍加身,腰带上若是佩戴如此昂贵之物,实在不习惯。”
  “哦?既然先生不喜欢海南珠,本宫倒还有些别的。”
  宫女明白,再次递送上来一卷画轴。
  摊开在她面前!
  画面上五颜六色的梅花枝点点尽现,那一米多长的画卷上,画着一大片的梅花,淡红色的色泽,晕染开来,让人觉得很舒服,而且梅枝错落有致,可紧可松,映入眼帘而不觉得繁多、眼花缭乱。
  不得不说,纪云舒的心底的确有些心动了。
  萧妃伸出那支指节修长的食指,远远的指向那幅画上的一个印鉴。
  一边解释起来:“先生可认得这个印鉴?”
  一看,竟然是大临第一画师白阙的画。
  “认得,白先生的。”她点点头。
  “白先生的画功,在整个大临内,堪称第一,无人超越,他的这幅《梅花园》,是他生平最得意的一幅画,无意间,被本宫所得,而这上等之物,自然,是需要一个懂得欣赏的人,本宫知道先生也喜欢作画,而且化工也了得,不如,本宫便将这画送给先生了。“
  不得不说,纪云舒真想收下这份厚礼。
  可她知道,一旦自己收下了,就算是站在了萧妃的阵营,放弃去帮景容查《临京案》。
  她眼底心生起的一抹冷淡,快速的将自己的心动掩盖过去。
  笑了笑!
  ……
  景萱提着方才新换上的裙摆,梳着十分好看的发髻,忙不迭的朝着正殿的方向奔去。
  后头跟着几个宫女,却如何也追赶不上她的步子。
  到了正殿门口,她满心欢喜的准备冲进去,却被一旁的太监拦住。
  “公主,娘娘在里头会见纪先生,吩咐下来,不让人打扰。”
  “放肆,难道本公主你也要拦着不成?”
  “奴才不敢。”
  “那就给我滚开。”
  太监终究是不敢拦着,只好哆嗦了两步,朝旁边挪去。
  景萱哼了一声,提着裙摆进去了。
  正好就瞧见纪云舒坐在椅子上,目光,放在那副诱人的画面上。
  而自己的母妃,则满脸窥探性的,看着纪云舒!
  另一边,阜阳殿内。
  祁桢帝坐在桌案前,眉眼忧愁肃重,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面前的桌案上,则放着一摞的奏折。
  殿中央的前排,从左至右,分别站着景亦、景华和景容。
  三人的后面,还站着几位大臣。
  而大臣后方,又站着几个稍微年轻的文官,其中一个,叫沈长钦,礼部尚书的儿子,是半年前在自己父亲的推举之下,入了礼部侍郎。
  沈长钦,也正是纪婉欣将来的夫君。
  瞧他虽是微微躬着身,可眉目的确清秀几分,倒有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与锦江第一美人纪婉欣,着实般配。


第154章 毒蝎子
  边疆一事,压得整个大殿内的人都心沉不语。
  特别是祁祯帝,脸上更是乌压压的一片,双拳捶放在桌上,看着殿内站着的人。
  微有怒意:“自从五年前,我国与曲姜一战后,这些年来,曲姜还算是安分守己,可如今举兵来犯,在边疆扰乱,视我大临何在?”
  一声闷拳,砸在了桌上。
  正在众人不语时,太子景华朝前两步。
  信心十足,拱手道:“父皇,五年前一战,曲姜战败,如今不过是垂死挣扎,不足为患,父皇可派一员大将,带着边疆数万精兵,斩了他曲姜那些残兵弱将,再乘胜追击,灭了他曲姜一国,以绝后患。”
  字字句句中,可见心狠手辣!
  不过草包就是草包!
  这样的话说出来,自然换来了祁祯帝一脸的失望。
  景亦捕捉到了自己父皇失望的神色,嘴角不动声色的勾着一抹冷笑,也上前。
  道:“父皇,太子的计策固然好,不过儿臣认为,曲姜来犯,自然做足了准备,不会轻而易举就被我们拿下,还请父皇思量。”
  景亦分析时,后面的几个大臣也作头表示认可。
  而他的话,祁祯帝也若有所思。
  可,景华有些不悦,他朝着景亦怼了过去:“景亦,做大事就不要瞻前顾后,他曲姜纵使再如何做足了准备,我大临能举兵战胜它一次,就能战胜它第二次,如果再晚,莫非要等到边疆失捷,再出兵不成?”
  “我并非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景华追问。
  景亦冷瞅了他一眼,与自己的父皇,道:“父皇,儿臣之意,不过是以防万一,驻守边疆的战士有八万,曲姜仅派了三万兵马,就扰乱了那八万兵马,可见其中,必定有所蹊跷,所以,我们必须先掌握全局,方可出兵剿灭。”
  祁祯帝“嗯”了一声,那精锐的双眸里,像折射出两面透亮的镜子似的。
  一面是自己!
  一面是景亦!
  没错,众多儿子中,唯有景亦最像自己,心性也好,决断也好,都十分相似!
  “儿臣认为,还是先掌握了曲姜的动机最为关键。”景亦继续道。
  景华却不同意了,急忙说:“景亦,曲姜三万兵马根本就不足以构成威胁,我大临兵马充足,只需派兵攻克就行,你说有蹊跷,简直滑稽。”
  “我知道太子心急,也是为了大临着想,但是任何事情,是不是也应该先思量清楚,再做决断?”
  “思量清楚?曲姜不过一个小国罢了,我大临兵强马壮,曲曲三万兵马而已,就算有蹊跷,它曲姜又能有多大的本事来反我们?”
  “太子……”
  不等景华说完,太子转向祁桢帝:“父皇,儿臣认为,应当立即派兵剿灭,以绝后患。”
  景亦和景华各持一词,而且僵持不下!
  这也不是两人第一次意见不合了。
  自古皇室内的皇子,本就性格迥异。
  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景亦之言是有道理,曲姜没道理安分了五年之久,却等到如今才起兵,而太子所说,固然也是有道理。”
  祁祯帝深疑。
  转而,将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景容身上。
  “你的想法呢?”
  景容的眉目没有任何的波动,大概是因为在马车上的时候,纪云舒已经给了他一道警钟。
  原本敌对的景华和景亦突然互视了一眼。
  这一眼中,两人也是各怀鬼胎。
  景容立在原处不动,抬眼,道:“儿臣赞同景亦的话,曲姜此次来犯,应该是有其他用意。”
  呃!
  景亦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景容竟然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恩,那你的见解?”祁桢帝问景容。
  “如果曲姜当真有意与我大临开战,就不会只带三万兵马前来,再者,他们只是扰乱,而不是杀戮,虽然在边疆肆意抢夺,却没有伤及我边疆百姓一人,可见曲姜此次的目的,并非是与我国开战。”
  “继续说下去。”
  “五年前,大临与曲姜开战,已经生灵涂炭,死了无数的百姓,父皇想必也不会想再看到当年那番惨烈的场景,若是儿臣没有猜错,曲姜王大概也不愿看到那番场景,所以只派了三万兵马前来。但是……”
  景容稍顿!
  继续:“对方仅凭三万兵马,就能扰乱我边疆八万兵马,想必曲姜此次的领军之人,也绝非等闲。”
  自古以来,战役的成败,一个领军的将军,是至关重要的。
  而曲姜这次的领将?又究竟是谁?
  景容字字平平,却将其中分析透彻。
  祁桢帝越发好奇,只手一抬:“尚且不管对方领将是谁,你可有良策?解决此事。”
  景容的双脚,这才往前踏了一步。
  道:“对方既不与我们正面交锋,又不派使臣出面道明缘由,显然,是在与我们行迂回之术,意思,也无非只有一点,就是对方,想与父皇你当面交谈。既然如此,父皇何不满足他们,将曲姜带兵的那位将军,宣进宫来,等他道明意图,再议不迟,若双方能达成共识,百姓也不用再陷入一场担惊受怕的战火硝烟中,相信,这也是曲姜王为何迟迟没有下令开战的缘故。”
  说完,一旁景亦也立刻说:“父皇,儿臣与景容一样,都觉得曲姜此次来犯大有问题,而景容所说,也正是儿臣的想法,不如就将曲姜的那位将领宣进宫来,一来,也算是见见那位谋划过人的将军,二来,也可得知曲姜此次真正的用意,再对症下药。”
  如此附和,倒有揽功的嫌疑!
  一旁,太子景华的脸色十分难看。
  这两个人,何时这么有默契了?
  祁桢帝想了想,便朝后面那些大臣问去:“你们觉得如何?”
  几个大臣互看了几眼,倒是兵部尚书柳大人上前。
  拱手道:“微臣觉得,容王和亦王,所言极是。”
  因为大臣们都很清楚,此时,太子独立一方,而景亦与景容,则明面上是一方。
  倒不如站在景容和景亦这一边,来一个中立不倒。
  祁桢帝细细深思一会,拿定了主意。
  “既然如此,好,传朕旨意,即刻传召曲姜的领将进宫,必须以使臣之礼厚待。”
  “是。”
  祁桢帝也有些累了,手肘抵在桌案上,撑着自己难受的太阳穴,摆摆手,让其全部退去。
  待人一一退去,殿内恢复安静。
  祁祯帝的心里,不免有些担忧和防备起来。
  方才那样的景容,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
  聪明,却深藏不露的人!
  敏锐,却沉着平淡的人!
  而往往这样的人,就像一只细小的毒蝎子,看似不具半点威胁力,可一旦尾针刺进人骨,便会置人于死地。


第155章 一条待在水中的金鲤鱼
  从阜阳殿出来。
  景容走的稍微有些快,大概是担心景华那货会找上自己。
  果不其然,这才刚出了外殿,就被景华赶上来,拦住了。
  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方才你在父皇面前,为何要站在景亦那边?”
  可笑!
  这是景容心头上倏地冒出的两个字。
  “太子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景华冷笑了一声:“景容,你不用在我面前装糊涂,我一直以为,你什么都不想争,只想安心做你的逍遥王,看来,是我低估了你。“
  逍遥王?
  景容对这三个字产生了极大的兴致。
  笑了笑:“还真希望有朝一日,父皇能封我一个逍遥王,也算乐得一个自在。”
  “行了,你要真的想当你的逍遥王,当时父皇问你可有良策时,你就应该不答。”景华的心里气得很。
  毕竟刚才的局面很明显,景容和景亦成了一头,而自己则孤立无援。
  那可不行!
  不等景容开口说话,景华突然朝身后看了几眼,看景亦这会还没有出来,便抓着景容往旁边走了几步。
  试探性的问:“景容,我就问你,你到底,是要站在我这边,还是景亦那边?”
  有的时候,对于景华这般大胆的过问,景容真的为他捏了好几把汗。
  这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太子?
  糊涂成了这样?
  若是换成女儿身,丢在后宫里头,想必活不过进宫的第二天。
  景容带着提醒的语气,皱眉与他说道:“太子,隔墙有耳,有些话说出了口,是收不回的,你自小便在宫中长大,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这道理,你比谁都清楚。”
  偏偏……
  “我就是问你一个问题,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太子还一脸不耐烦的模样。
  景容无言以对!
  非要自己将提醒的话说的明明白白,这个草包才会懂吗?
  “太子,我的意思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身后传来景亦的声音。
  “你二人莫非是在商讨边疆一事?”
  语气不咸不淡的。
  只见,景亦和那几个大臣相继出来。
  大臣们知道这是的皇子之间的事,也就没有的掺和,快步离开了。
  景亦走了过来,嘴角上带着耐人寻味的笑意。
  景华白了他一眼,嘴上还不忘叮咬一句:“这还没出阜阳殿呢,亦王就这么着急想拉拢大臣了?”
  这话,阴阳怪气的!
  当然,景亦也不是吃素的,清淡的道了一句:“太子也知道这还在父皇的阜阳殿啊!既然知道,就应该管好自己的嘴,不要说了什么让父皇不悦的事。”
  “你……”
  “方才太子商讨边疆一事时,提出了乘胜追击、以绝后患,难道就没有注意到父皇的神态吗?”
  “什么意思?”景华追问。
  景亦笑了一声,这样的人能当太子,可笑至极。
  说:“罢了,还是太子自己体会吧。“说时,看向景容,眉眼间带着一股透入人心的诡谲之意。
  是忌惮!
  可面目上,又带着十分欣赏的容态,与景容说:“我都不知道,原来景容你对行军谋略一事,也如此掌握透彻,不过方才,还多谢你站在了我这边。”
  这话,似乎是故意说给太子听的。
  有意挑拨景容与景华的矛盾。
  可他忽略了一点,景容压根就不在意,什么太子之位,你们争你们的,与我何干!
  景容始终平静的眉梢往下微微一压,淡道:“我不过就事论事,并非站在那一边,大家都是亲兄弟,何必分得这么清?”
  “你错了。”景亦那阴蜇的眼神中,挑起一道极光,唇角,如同一把锋锐的剪刀似的,点点绽开:“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要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一点,我们心里,应该都有一面镜子吧。”
  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
  八个大字,将亲情否决得一丝不剩!
  景亦已经扬长而去。
  景华回过神来,却除了愤怒还是愤怒,嘴上更是不甘的道了一声。
  “这个景亦,有何能耐与我相争,如今,我才是太子,将来也必定位居他之上,早晚有一日,我势要将他连根拔起,让他知道,与本太子作对的下场。”
  双拳紧握!
  这话,无疑也是说给景容听的,相当于是给他一道警钟!
  景容有些头疼,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
  此时此刻,纪云舒已经从萧妃宫中出来。
  清冷的脸色和进去之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唇角上,却带着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笑。
  窜进人的心魂中,不防而冷!
  她一步步的朝着南门口的方向去,目光没有半寸的倾斜,直视着前方。
  宫闱内起了大风,吹着她身上的袍子和青丝长发,朝着四周,不断的肆意飘扬。
  就像是诡谲深宫内,一道让人触摸不到的风景。
  而她的脑海中,回放着方才自己与萧妃的对话。
  “先生可喜欢这幅画?”萧妃细细长长的眼眸尖上,染着似是得逞的韵味。
  她觉得,这幅画,一定能打动纪云舒。
  偏偏……
  “白先生的画作,堪称绝美,后代世人,也必定会争相收藏,只是可惜,草民漂泊在外,没有安生之所,难保不会有露宿在外的一天,而这么贵重的一幅画放在身边,尽管草民用心爱护,恐怕也会有损,倒不如放在皇宫内来得安全。”
  这推脱的理由,总萧妃无法将这份殷勤继续献下去。
  眼角上那抹得逞的韵味也当即紧收。
  僵硬般的笑了笑:“先生的聪明,本宫领教了!”
  “娘娘言重。”
  萧妃终于从那张贵妃椅上起身,踩着那双銮金绣鞋,走到了纪云舒面前。
  纪云舒也随即起身,如臣子一般的姿态站立着。
  萧妃压低语气,突有深意的问了她一句。
  “先生觉得,地上走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