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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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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砸在地上。
  满满的一盆水都洒了出来。
  溅在了景萱的衣服上。
  “王……王妃?”丫头瞪大眼睛的看着她。
  这大半夜,一个女人穿成这样从里面走出来,换做任何人,都会害怕。
  景萱看着她,说:“明天王爷醒来,记得劝他别再喝酒了。”
  “……是!”丫头哆嗦着,“王妃,你这是?”
  景萱没有回应她,双手软绵绵的搭在两侧,背脊挺直,一步一步、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去。
  最后只留给那个丫头一道清瘦孤独的背影。
  过了好久,小丫头才反应过来。
  转身进屋,看到那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便赶紧喊来人,将醉醺醺的王爷抬到了床上。
  只是……王妃来这里做什么?
  ……
  第二天,那拓从床上醒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脑袋剧烈作疼。
  他下了床,从内屋里出去,发现屋子里已经收拾干净了。
  完全不见半点狼藉的样子。
  但是,他依旧提不起任何精神,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丫头驼着腰从外面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
  那拓撑着脑袋,柔着眉心:“去拿酒来。”
  “王爷,还是……”别喝了。
  这话都还说出来,就被那拓当即大打断。
  他说:“还不赶紧去。”
  小丫头不动。
  那拓抬着那双满是血丝,憔悴的眼神看着她,说:“你没听到本王的话吗?本王说要酒!”
  “奴婢听到了,但是……”
  “但是什么?”
  “昨晚……昨晚王妃来过,说是让奴婢劝劝王爷别再喝了。”
  什么?
  那拓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昨晚王爷在里面喝醉后,王妃就来了。”
  “砰!”那拓一抬头,手用力往桌案上拍去。
  “本王不是说过吗?禁止王妃到处走动,你们是当本王的话为耳边风吗?”
  “不是的王爷,奴婢也不知道王妃昨晚怎么来的这里?当时,她穿着一身……”
  “一身什么?”
  “一身白衣,还披着头发。”
  这是个什么操作?
  半夜三更!
  白衣!
  披着头发!
  这不是女鬼是什么?
  那拓再次以为自己听错了,撑身起来,确认的问:“你确定昨晚来的是王妃?”
  “是。”
  “她来做什么?”
  “这个就不清楚了,但是离开的时候,让奴婢等王爷醒来后,劝你少喝点酒。”
  那拓:“……”
  为什么总觉得后背发凉。
  有些奇怪。
  尽管他心里冒火,可在恭士林死之前,他说过,他不会对景萱如何。
  这恐怕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
  另一边。
  一个消息在一众仕子之中传开了。
  三天后,文桥边上会有一个灯会。
  邀请了城中很多文豪贵族参加。
  至于举办的人是谁?
  就不得而知了!
  此次参加会试的学子们大多数都收到了邀请。
  宋止也不例外!
  他很惊讶的看着手中的邀请函,发了许久的呆!
  因为,他和别人不一样。
  自己除了会作诗以外,一不是大文豪,二不是达官贵人,三没有后台。
  不像别的学子,不是有钱,就是有权,亦或者已经拜得哪位大人门下成为门生了。
  所以对于自己能被邀请这件事,他深表怀疑。
  琅泊正好从他房间门口经过。
  就看到他坐在书桌拿着一样东西在看。
  脸色十分纠结。
  “你在看什么?”他冲着屋子里问。
  门口忽然传来的声音一下惊到了宋止。
  他猛然回头,就看到琅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
  他赶紧将手中的邀请函往衣袖里藏起来。
  “没什么。”
  琅泊嘴角带着坏坏的笑:“该不会是哪个姑娘家给你的书信吧?”
  汉子,你说的太文艺了。
  直接说情书不是更通俗易懂吗?
  宋止脸色一下就红了。
  起身羞答答的说:“琅公子……你说什么呢,我……没有,我这样的条件,哪里来的姑娘看得上?”
  “那你倒是给我看看。”
  “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看看。”
  琅泊硬是要看。
  赶紧去扯他的袖子。
  速度很快,宋止都没反应过来,刚才被他藏在衣袖中的邀请函就被琅泊扯了去。
  琅泊高兴坏了。
  以为自己抓到了宋止的什么软肋。
  但是,当他一看手中的东西时,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情书,而是邀请函。
  一下就没了兴趣。
  将东西丢给他:“切,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
  宋止赶紧将邀请函接住,用手拍了拍。很是珍爱。


第1293章 此恩情,我没齿难忘
  虽说宋止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赴约,可邀请函到底送来了,总不能给弄脏、弄坏。
  自然很珍爱。
  琅泊见此,便双手抱胸道:“你们这些文人,不是整天吟诗作对,就是喜欢聚在一起说些文绉绉的话,道些文绉绉的诗句,现在竟然还弄一个什么灯会,真是稀奇!好像你们都没事做似的。”
  宋止:“……”
  “我看啊,你还是在屋中多看看书,正所谓,笨鸟先飞,人家去灯会,你就好好看书,将来高中状元,多少个灯会都等着你。”
  “琅公子说话真有意思。”
  “有意思?我说的是认真的。”
  “我只是觉得你说话与别人都不同,嗯……比较有趣吧。”宋止脑子里能蹦出来的,就只有这个词了。
  噗——
  琅泊内心是凌乱的。
  他可不想走搞笑路线!
  明明是个认真的汉子好不。
  他冲着宋止严肃的回了句:“我倒是觉得宋公子你才是个有趣的人。”
  然后走了。
  “……”
  宋止表示很无语。
  ……
  这几天里,纪云舒一直都在等南国候那边的消息。
  景容也派人去了一趟南国候府。
  带回来的消息的是——侯爷闭门不见。
  闭门不见?
  这是个什么情况?
  想来,有关察禾的线索几乎为零。
  或许,真的如同一开始他们猜测的那样,那个叫察禾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早早离开了胡邑。
  所以,他们也决定了,再等两天若是还没有消息,就启程离开高定,一路去寻,再找不到,就直接离开胡邑,返回侯辽去找三爷。
  因为再没有任何线索,他们每在高定停留一天,就多了一份危险!
  白音自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之后,就一直闷闷沉沉。
  一直不在状态上。
  时常发呆许久。
  此时,他坐在石阶上,目光呆滞,手里却熟练的把玩着自己那把锋利的短刀。
  景容踱步走到他身边,双手背在身后,轻仰头看着远处万里无云的天空。
  大雪已经停了。
  天气也渐渐的好转起来。
  二人都没说话。
  一个站着。
  一个坐着。
  良久——
  白音侧眸抬起,问:“云舒真的已经决定好了?”
  景容“嗯”了一声。
  “真的要走?”
  “嗯。”
  白音陷入了沉默。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刀背上轻轻划过!景容将视线从远处收回,说:“我们来高定已经很久了,现在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那个南国候的身上,可如果再没有消息,我们就必须离开这了。之前因为杜慕白的案子,我们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那位二王爷甚至想拉拢我与云舒做他的门客,我虽已拒绝,但也得罪了他,到时候,要是我们再暴露了身份,说不定会有很大的麻烦,所以不能再在这里多待了,离开高定后,我们再一路寻过去,实在找不
  到,就等离开胡邑后,再去找三爷。”
  “找他有用吗?他如果愿意说,就直接跟我们说了,也不至于让我们在这里兜圈子兜了这么久。”
  “这是最后的一条路,我们也只能这么做!”
  无奈!
  三爷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白音叹了一声气。
  只好如此了。
  缓时,景容忽然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我?”白音问,“为什么这么问?”
  “昨天宋止说你喝多了,是什么原因?”
  “没什么……”
  “别告诉我真的像琅泊说的那样,你是因为做了个噩梦,所以借酒消惊!你知道的,我不信这些。我要听实话。”
  白音苦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说说看。”
  “我确实做了个梦,那个梦……很奇怪。”
  “如何奇怪?”
  白音顿了下,才告诉他:“我竟然梦到了连雀。”
  景容惊:“他?”“但是……是一个叫连雀的孩子,还有一个叫阿瑾的人,具体的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模模糊糊就只记得一些零碎的,还梦到了一场大火,那个时候,有一个女人拉着我的手一直跑,等我回头,身后是一片
  大火,我还听到了号角的声音……”他忽然摇摇头,“具体的不记得了,后来就醒了,结果被琅泊那家伙一闹,就睡不着了,这才出去喝酒的。”
  对之后连雀有来过老宅的事情,他只字不提。
  因为他不能确定,那是自己喝酒后的幻想?
  还是真实的?
  景容听完他的话之后便默然不语,心里仔细的琢磨着那个梦境。
  连雀?
  女人?
  大火?
  这些关键词,似乎根本组不起来。
  只道:“这或许是你以前丢失的一段记忆。”
  白音儿时失去了记忆,最近这段时间,他脑子里总会频频闪过很多画面。
  这也说明,他在慢慢的记起以前的事情了。
  但他也很震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跟连雀……到底是什么关系?”
  ……
  两天后。
  南国候那边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甚至一点动静都没有。
  景容派人询问的人带回来的消息依旧是“南国候闭门不见”。
  莫非,人家口口声声说要报恩报恩,不过是说说而已?
  但再这样下去,他们已经等不及了。
  那天,景容就命人收拾好了东西,决定明天一早就出发离开。
  宋止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将东西一一收拾好,然后搬上了马车。
  他不禁眼底湿润。
  心中不舍!
  站在原地许久——
  他才迈步上前,认真的询问景容:“景公子,你们当真要走?”
  景容点头:“是,已经决定离开高定了。”
  宋止劝阻:“这几天天气虽然好转了,但是路面还结着冰,不如……晚一天再走吧。”
  说白了,就是不舍。
  景容正欲开口——
  纪云舒便走过来,接过话说:“宋公子,因为一些原因,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多待了。”
  一天都不能多待!“哎!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多说什么了。”宋止多是无奈,又感激道,“这一路上以来,多亏了有你们,我才能从义乌顺利到达高定,而且这段时间你们对我如此照顾,此恩情,我没齿难忘。”


第1294章 一路平安
  对于宋止的感激,纪云舒说:“应该是你帮了我们才对,若不是你,我们也没有一个可以方便落脚的地方。”
  宋止:“这是我应该做的。”
  继而,景容从袖中取出一包沉甸甸的银子,塞进了宋止手中,说:“宋公子,这些银子,你拿好。”
  呃?
  宋止觉得手心发烫,赶紧将手缩了回去。
  推拒道:“使不得,使不得。”
  “你就拿着吧。”
  “我不能要,景公子,你已经帮了我很多,这笔钱我是断然不能要的,你收回去吧。”
  说话时,他往后退了好几步。
  生怕景容用“武力”强行让自己收下。景容说:“这银两对我们而言,也只是一笔银子罢了,可现在会试将近,你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到时候还有殿试,很多地方都是要花钱的,你身上的银两恐怕也不多了,总不能勒着裤腰带过日子吧?现在
  是关键时期,不能强忍,这笔银子,能让你手头宽裕些,安安心心的考试。”
  他意图将银子再赛过去。可宋止铁了心的不能要:“多谢景公子的好意,可是这笔钱我绝对不能要!其实,我身上的银子真的够用了,景公子不必担心,何况,你们一路离开胡邑,需要用钱的地方比我还多,还是自己留着吧,这番
  心意,我都收了。”
  一再推辞。
  景容没辙,总不能硬塞,就只好作罢。
  那天晚上,宋止去找了纪云舒。
  见她的房门还开着,便敲了敲。
  纪云舒正坐在里面整理自己的那两个檀木盒。
  一个装着颜料。
  一个装着各式各样的刀之类的解剖工具。
  她见宋止站在门口:“进来吧。“
  宋止端着一份暖烫进去。
  放在桌上,说:“我看晚上的天气很冷,你们明日一早又要赶着出城,就给你做了一份暖烫,纪公子你喝一碗,明天早上也会舒服些。”
  纪云舒将手中拿着的一把刀放进盒中,擦了擦手。
  端起那碗汤:“没想到宋公子你这么有心。”
  “其实我平时也是糙惯了。”
  纪云舒笑笑,喝了一口烫。
  不得不说,宋止的手艺很好,比宅子里请来的厨子手艺还好。
  宋止眼不眨的看着她。
  自从知道纪云舒是个女的之后,他面对她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一份悸动在跳动。
  跳得他心慌意乱。
  再等一晚,纪云舒就要走了。
  他心里别提有多不舍。
  纪云舒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倒也不觉得奇怪,反而好奇的问了句,“不知道宋公子心底可有心仪的姑娘?”
  宋止一向是个脸皮很薄的人。
  被这样一问,他脸颊顿时一红,低了低头:“纪公子说笑了,我时常都是跟书本打交道,哪里接触过什么女子?”
  “你的条件其实不错。”
  “说笑说笑。”
  见他不好意思,纪云舒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其实有件事,我还是比较好奇的。”
  “什么事?”
  “是有关你的。”
  “我?”宋止诧异,抬着一根手指戳着自己。
  他有什么事情是让人好奇的?
  自己就是个赤果果的穷光蛋,正面一览无余,翻个面也一样。
  纪云舒放下手中的暖烫,说:“在义乌,人人都说你是个才子,我也看了你写的诗,你若是称第二,当今世上,没人能称第一,如此才能,为何当年要放弃写诗,反而改去写戏本呢?”
  怎么记得,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
  宋止叹了一声气:“往事……不提也罢。”
  关于原因,他从来也没说过。
  而这几年里,不断有人问他,他每次笑笑不说,要么就随便搪塞几句。
  纪云舒再一次追问无果!
  宋止不说,也只好算了。
  见时间已经不早,宋止便不再打扰,与纪云舒道别几句。
  便出去了。
  第二天。
  清晨一早,景容等人上了马车。
  未等宋止来送别,就走了。
  而走之前,景容将昨天那包银子留了下来。
  宋止发现后,心里感动分外,也十分难过。
  他捧着银子站在门口,目光望着高定城的城门方向。
  “一路平安。”
  ……
  冬日的早晨,冷风就像刀子一样刮在人心上。
  仿佛要生生刮去身上的皮肉一般。
  尽管如此,高定城的清晨依旧很热闹,天还没有亮,很多商贩就已经入城,在街道两侧摆满了摊位。
  一路上,热包子的香味也弥漫在整天街上。
  让人馋嘴。
  一辆朴素的马车穿过闹市,到了城门口。
  却被城门的侍卫拦了下来。
  “今天马车出不了城。”
  嗯?
  骑在马上的琅泊问:“为什么?”
  “昨晚大风,官道上连连倒了好几棵大树,山坡又塌了,到处都是积水,步行的话可以过去,但是马车过不去。”
  他们没有马车是不行的。
  琅泊不止如何是好?
  便隔着帘子朝马车里的景容问:“公子,怎么处理?”
  景容挑开帘子,往前看去。
  两道眉皱到了一块:“看来今天是走不了。”
  琅泊:“那要不回去?”
  他抬手:“不必再去打扰宋止,我们随便找一间客栈住下来,等官道上清理好,再走。”
  “是。”
  于是,马车掉头。
  琅泊找了一间就近的客栈住下。
  众人下了马车,要了几间上房。
  纪云舒上楼梯的时候,与一个急匆匆下楼的男人撞在了一起。
  她肩膀吃痛,身子往后倒去,幸好景容站在后面,一把托住了她的肩膀和腰部。
  与此同时,那个男人身上的一样东西从衣服里掉了下来。
  “哐当”一声。
  声音很大。
  顺之一看,就看到一把匕首正好掉在了纪云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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