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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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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自己是不是叫白音?
  他不是白音,他还能是谁?
  这问题未免耐人询问。
  白音握着手中短刀的力度当下加重了几分。
  他问连雀:“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连雀沉默小会,道:“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
  闻言,白音往后小退了半步。
  不由的想起了刚才自己做的那个梦!
  梦里,有连雀!
  所以,他在困惑的同时,又不免对眼前这人多了几分好奇。
  便顺着连雀刚才的话,反问一句:“我是不是……认识你?”
  问完,空气瞬间凝住。
  二人目光交织在一起,彼此心里或许在这一刻已经有了一种感应。
  谁也没说话!
  片刻,白音握着短刀的手渐渐放下,眼神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可顷刻间,又非常坚定的说:“不,我们不可能认识。”
  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是没有连雀这个人的!
  连雀也苦涩一笑:“是啊,你也不可能是他。”
  因为自己的阿瑾不会不认识自己。
  二人皆否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和想法。
  连雀并没有多待,在说完这番话后,就带着一份遗憾匆忙离开了。
  被狂风和大雪席卷的夜,再次恢复了静谧。
  白音望着空荡荡的长廊尽头,陷入了沉默。
  那晚,他不知不觉的喝了一晚上的酒。
  直接醉在了石阶上。
  像一滩烂泥!
  ……
  清晨一早。
  宋止睁眼起来,就拿着自己的占用扫帚前去扫雪。
  刚到庭院里,就看到四仰八叉躺在石阶上的白音。
  他身上落满了雪。
  满脸通红,双唇有些发紫。
  这显然是被冻的。
  宋止当即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大活人躺在这里,他拿着的扫帚不知是该从左边扫到右边?还是从右边扫到左边?
  纠结一阵后,他不知所措。
  “这……怎么办是好?”
  他害怕白音,这是众所皆知的。
  良久——
  他才走到白音身边,蹲下身,用手轻轻的推了他几下,轻声唤道:“白音?白音?你醒醒。”
  烂泥依旧不动!
  宋止不放弃,继续唤:“白音啊,这大冬天的,你要是躺在这里睡觉会着凉的,你快醒醒,白音?醒醒。”
  “……”
  “要不我扶着你回房休息?”
  “……”
  烂泥听到了一点儿声音,身子微微挪了挪,但还是没醒。
  真是愁死宋止了!
  这时,琅泊已经起来,他整理着衣服出了门,刚绕过那条长廊,看到这一幕。
  嗯?
  懵了一下,然后快步走了过去。
  问宋止:“这是什么情况?”
  惊吓死宝宝了。
  宋止见到他,霍然起身,有些紧张,抓着手里的扫帚,赶紧解释道:“那个……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早上我过来扫雪,就看到白音躺在这,我怎么叫他都叫不醒。”
  琅泊蹙了蹙鼻子,闻到了周围一股十分浓重的酒味。
  冲入鼻尖,实在难闻。
  他当即眉头一皱。
  视线往周围一扫,就看到被大雪覆盖住的几个酒瓶子。
  东倒西歪。
  横七八竖。
  敢情这厮昨晚出来是为了喝酒?
  喝酒也就算了,还喝得伶仃大醉!
  现在躺在这,半截身子都埋在雪里。
  若不是他还能发出打鼾的声音来,别人真的以为他死了!
  而且绝对是被冻死的。
  若是雪再下得大一些,他估计都冒不出头了!
  宋止着急问:“琅公子,现在怎么办啊?总不能让白音一直睡在这里吧?”
  反正他是无计可施了!
  琅泊是个粗糙的汉子,眼珠子一转,便弯腰下去,伸手拽住了白音粗壮的胳膊。
  一用力,就将他拽了起来。
  将其扛在了肩膀上。
  走了。
  这一幕,看得宋止直接傻了眼。
  再看看自己那只适合拿笔写字的手,恐怕连一桶井水都提不起来。
  真是惭愧啊!
  他叹了一声气,便默默的拿着扫帚开始扫雪。
  ……
  琅泊将醉醺醺的白音扛回屋中,毫不怜惜的将他往床上一甩。
  “砰”一声!
  白音的后脑勺直接撞在了硬邦邦的床边上。
  大概是太疼的缘故。
  他“啊”了一声后,便醒了。
  整个人不由的缩成一团,抱着脑袋疼得呜呼大叫。
  再睁开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笑嘻嘻的琅泊。
  酒意渐渐散去,有了一丝意识。
  他艰难的坐了起来,盯着琅泊问:“你打我做什么?”
  哎哟。
  竟然冤枉我。
  琅泊无辜脸,又窜着一丝怒火,回呛道:“谁打你了?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打你了?”
  白音摸着脑袋:“这里只有你,不是你?难道是我?”
  “我说你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扛着你回来,你现在还躺在外面的雪堆里,该活活冻死了。”
  “……”
  白音才反应过来。
  对!自己昨天在庭院里喝了一晚上的酒。
  结果喝得失去了意识。
  而被琅泊这样一说,白音才发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
  冷意蔓延全身。
  牙齿都在打颤。
  冻了一晚上,不冷才怪。
  他哈了口气,赶忙抱住双臂搓了搓,又扯来床上的被子往身上一裹。
  裹得严严实实。
  然后带着五味杂陈的眼神看着琅泊:“谢了。”
  “还知道谢,说明你没傻。”
  “你真是得寸进尺。”琅泊得意笑了下,一屁股在床边坐了下来,迎上白音还有些迷离的眼神,问:“不过说真的,你到底怎么了?昨晚你做个噩梦醒来后就怪怪的,问你,你也不说,我还以为你就是出去走走,却没想到在外面喝了一晚上的酒,你喝就喝吧,还喝了一晚上,喝一晚上也就算了,怎么还喝成这样?你知不知道,宋公子看到你这样当时就吓坏了!他力气小,根本扛不动你,要不是我,你现在还躺在外面,怎么?还
  指望王爷去抬你?做梦吧!要是王爷,肯定直接吩咐人一桶水往你脑袋上浇了,你就等着变成冰雕吧。”
  “……”
  这嘴巴未免太毒辣了。
  果然是景容亲自调教出来的。就是不简单。


第1288章 士林,你一路好走
  琅泊就这样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跟嘴巴上安了鞭炮似的。
  白音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为什么会有一个大男人这么的罗嗦?
  他发誓,琅泊觉得是自己见过的最奇特的奇葩。
  没有之一!
  面对琅泊这些问,白音不想解释,也懒得说什么。
  索性低头往被子里哈口暖气。
  琅泊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
  甩甩手,出去了。
  白音抬起头,看着外头,想起昨晚看到连雀的那一幕。
  现在,他竟然有些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真的了?
  真真实实,虚虚假假。
  分辨不出!
  尔后。
  大伙便坐在一起吃早饭,围着一张桌子。
  白音没来。
  景容问:“白音人呢?”
  宋止抢先道:“他喝多了。”
  “什么?”
  “今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躺在院子里,喝得不省人事。”
  纪云舒轻轻皱眉。
  白音几乎没有这样过。
  而且做事谨慎,又怎么会喝了一晚上的酒,醉在庭院里呢?
  景容黑着脸,将目光专至正在吃饭的琅泊身上,问道:“怎么回事?”
  琅泊忙着夹肉,摇头:“不知道,他不肯说,只知道他做了一个噩梦,当时吓醒了,就出去了。”
  噩梦?
  这世间还有什么是能吓住白音的?
  人家刀山火海,野林丛中,杀人抢夺……无所不干。
  还有什么对他而言是称得上“噩梦”的?
  实在奇怪。
  纪云舒觉得有些不对劲,正要开口问什么的时候,李成忽然来了。
  人还没见,便老远听到他了的声音。
  “怎么吃饭也不等我?”
  说完,才看到他的身影从外笼罩而进。
  他完全不将自己当成外人,一屁股就在餐桌边上坐了下来,转头便吩咐景容的侍卫:“去,再拿一副碗筷来。”
  侍卫表示不想动。
  老宅里请了个橱子,天天给大伙做饭吃,做完就走,不会多留,现在橱子已经回去,这碗筷的事,侍卫可管不着。
  自己都还没吃饭!
  更何况吩咐自己的人,还是个外人!
  所以迟迟不动。
  景容看着对面风尘仆仆前来的李成,闷了口气,便吩咐自己的侍卫:“按成世子的吩咐照办。”
  “是。”
  侍卫领命,转身去了厨房。
  但李成实在太饿,也实在是赶时间。
  顺手就抓来放在宋止面前还未动过的碗筷,二话不说夹菜就吃。
  宋止是个斯文人,也是一个软柿子。
  自然不会说什么。
  只能默默的等着侍卫重新取碗筷来。
  饭桌上,就听到李成筷子拨动瓷碗发出来的声音。
  众人一双双眼睛都盯着他看。
  景容正了正色,问李成:“你这一大清早就过来,是不是有事?”
  “没……没事。”李成嘴里包着一口饭,含糊不清的说。
  “那你过来做什么?”
  “我等会要去一趟恭府。”
  “恭府?”
  跟来这里吃饭有什么联系?
  李成将肉咽进肚子里,认真的说:“今日士林出殡。”
  呃!
  饭桌上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李成垫了一口饭菜,有了三分饱,便将手中的碗筷推到了宋止面前:“喏,还给你!”
  宋止:“……”
  李成起身,擦了擦嘴巴道:“我先走了。”
  匆匆离开。
  这人怕是有病吧?
  竟然跑到这里来蹭饭。
  厚颜无耻。
  ……
  李成离开老宅后,便上了停在巷子口等候他的马车。
  吩咐自己的随从:“走,去恭府!”
  马车迎着清晨的风雪,飞快驶向恭府。
  而此时此刻的恭府。
  漫天的纸钱飞舞着,白条高挂,哀乐响彻在府中各个角落……
  府门口,一行穿着缟素的人从里出来。
  前头的人手中举着素绫,撒着引路的纸钱。
  恭左相手中抱着爱儿的牌位。
  和前一天相比,他今天精神了很多。
  走路也不用人搀扶。
  那张苍老许多的脸上十分冷漠,看不出任何悲伤、难过……的情愫。
  在他的后面,十二个人抬着一口用黑布罩着的棺材从府里出来。
  朝着恭家的祖陵而去。
  远处,李成坐在马车里,撩开车帘往这边看着。
  他脸色凝重,眼里泛红。
  来这里,就是想来送送恭士林!
  哪怕是远远的也好。
  当恭家的队伍走远后,小厮问他:“少爷,要不要跟着?”
  “我自己去。”
  李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撑着一把伞,默默的跟在后面。
  然后将恭士林一路送到了下葬的地点。
  眼看着那口棺材埋进了土里。
  道士在旁边颂着哀乐。
  漫天的纸钱夹着雪花纷纷而落。
  那场面,让人心里十分难受。
  但是恭左相却冷静淡然的站在恭士林的墓碑前。
  没有痛不欲生的哭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恭府的管家才上前说:“老爷,回府吧。”
  恭左相没有做声。
  管家叹了声气,其实,他眼睛也差点就哭瞎了。
  毕竟少爷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为人如何,他很清楚,所以事到如今,他也不能相信恭士林杀了人!
  心里除了惋惜,还有怨恨!
  “老爷,少爷已经走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可一定要好好顾着自己的身子啊,切莫让少爷担心。”
  恭左相深深的吐了口气,望着墓碑上“爱儿”两个字,说:“士林,你且放心的走吧,爹这后半辈子,就只会做一件事,就是为了报仇!”
  他双拳紧握。
  心里,都是恨!
  他当年为胡邑王打下江山,今时今日,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却亲自下旨要了他儿子的命。
  这个仇,如何能咽得下去?
  他也要让胡邑王爷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的感受。
  ……
  恭家的人离开之后,一直悄悄跟在后面的李成走了过来。
  他站在墓碑前,心里五味杂陈。
  是他亲自抓了恭士林去城司部的!
  如果他能在正义面前低一低头,或许,恭士林也不至于会落得如此地步。
  说自己心里不内疚,那是在骗人!
  但是——
  如果再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这样选。
  “士林,我知道,你也一定会让我这样做。”
  说完,他鞠了一躬!
  看着那块冰冰冷冷的墓碑。
  “士林,你一路走好。”……


第1289章 赵儿哭求
  王国公府。
  自恭士林的事件之后,朝堂上下的关系便十分紧张,两股势力也逐鹿而出,形成了明显的对峙局面。
  那些原本追随恭左相的势力也全部抽离出来,形成了单个的势力后,再次靠拢三王爷,这就等于恭左相失去了双翼,空有一个相王的头衔,在朝中的地位则岌岌可危!
  那拓为了不被此事连累,便请命亲自监斩恭士林,这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此举算是与恭家彻底划清界限了。
  恭左相孤立无援,三王爷不要,二王爷也不会接手他这个“烂摊子”,那么,为了替儿报仇,他的选择就只剩下一个——就是抛开这两方,选择第三方。
  那么,第三方是谁?
  他最后悔的,就是当年为了一己私利而帮助如今的胡邑王围宫弑君,如果他没有这样做,或许……今日坐在王位上的,还是先王。
  所以,他现在最该做的,就是一方面弥补自己当年犯下的错,一方面为自己儿子报仇。
  那这个时候,他心中最合适的第三方就是……
  南国侯!
  只有与南国候合作,才有机会为自己儿子报仇。
  ……
  王国公府。
  王国公赵炳近日也十分着急,二王爷屡次被三王爷打压,势力受到了限制!
  所以为二王爷卖命的他自然发愁的厉害,想着该如何在这场风险中取胜?
  这不,二王爷也亲自来了一趟!
  国公命人备了好茶。
  一同商讨此事。
  那延说,“真的没想到,那拓竟然会为了自保而牺牲掉恭左相这枚有利的棋子,实在让人大开眼界。”
  言语之间,尽是讽刺。
  国公也很惊讶,恭士林与那拓自小是一同长大的,但是在利益面前,竟变得如此薄弱,不堪一击。
  他说,“其实,如果换做是王爷,你也会这样做。”
  那延想了想,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说,“的确如此,如果真是本王遇到这样的事,也定会舍车保帅,只有这样,才能免于日后所带来的麻烦。”
  国公:“没错。”
  这会,那延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说:“不如……”
  然而这话都还没说出来,才刚刚到嘴边,就立刻被国公给打断了。
  “王爷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国公的意思?”王国公直接说,“虽然三王爷已经舍弃了恭左相,恭左相在朝中就等于孤立无援,被人折了双翼,现在收他入麾下,确实是最好的时机,但是,连三王爷都不要这颗棋子了,其中的利害显而易见,一旦恭左
  相对大王有了异心,那么到时候,无论谁与恭左相同气连枝,都将满盘皆输,这样的风险,是三王爷担不起了,否则,他也不会主动请命,请求监斩恭士林,来将此事撇得干干净净。”
  二王爷倒也反应过来,沉了一声气,说:“我到底还是太急了!差点乱了计划。”
  王国公提出建议:“王爷,其实现在最重要的,是收揽新的人才。”
  “新的收揽人才?”
  国公提起茶壶,为他面前已经喝到见底的茶重新添满,一边说:“如今朝中势力已经两分,不可能再有改投之举,所以,想要引进人才,就只能是即将入朝的新人才行。”“新人?”那延领会的很快,脸色凝重,端着茶,一饮而尽。继而眯了眯眼睛, 心里盘算半响之后,说,“目前,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会试了,将来三甲必定在其中产生,若能收纳一二,对本王日后行事会
  有很大的帮助。”
  “之前王爷之所以收了薛和,不就是为了日后方便吗?现在薛和死了,王爷不能就此作罢,必须要赶在三王爷之前,重新收一个门客。”
  “嗯,是该如此。”
  正在这个时候——
  门外小厮匆匆前来,说:“老爷。”
  焦急的唤了一声。
  国公瞬间变色,目光瞪向那名小厮:“不知道王爷在此吗?”
  小厮抖颤,将头伏下:“求王爷恕罪。”
  那延倒是无所谓,而是问:“府上是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吗?”
  “是……”
  “莫非本王在此,不好说。”
  “不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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