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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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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牌子她从来不管啊!
  面纱在的唇轻启:“这胭脂水粉,我不会挑,死人,倒是会挑一挑。”
  嗯?
  张捕头打心眼的看不起女子,更何况是面前这个身材精瘦的纪云舒。
  拉入正题:“姑娘,我劝你还是好好待在房间里,不要插手此事。”
  纪云舒算是清楚了,这人,就是个大男子主义者。
  瞬间觉得,景容简直太好了。
  懒得再磨嘴皮子,她走到景容旁,小声问:“可拦得住?”
  “放心去吧。”
  “嗯!”
  纪云舒跨门而出,朝着那间出事的房间去了。
  张捕头看着她要进去,欲快步阻拦。
  后一刻,景容出声命令:“把人给我拦下,谁也别想影响纪姑娘验尸。”
  “是!”
  景容的人,各个都是高手,那几个捕快,当下就蔫了。
  倒是张捕头,手上功夫还不错,可还是被琅泊擒住了。
  “我劝你不要与我家公子作对,而且你想破案,没纪姑娘可不行!”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琅泊不急不慢的腰间掏出一块牌子,亮在了他的面前。
  待看清那块牌子上的字,张捕头那张严肃的脸,猛的惊诧一愣,再看了一眼景容,刚准备俯身。
  景容手一抬,勾唇道:“不必声张,你们退开就行。”
  这可是王爷!
  比渝州知府的官还要大,张捕头自得听命,于是让自己的人全部退到了一边。
  而景容,已经跟在纪云舒的身后过去了!
  张捕头此刻还有所怀疑,一个女子,能查出命案?
  于是朝琅泊问了一句:“你方才说那位纪姑娘能验尸,她是仵作?”
  这个……
  琅泊也不好回答,毕竟当初听纪云舒说过,仵作验的是心肝脾肺肾,她只是一个画师!
  想了想,回答:“不是!”
  随即,琅泊便吩咐了两个人守在门口。好好看着卫奕,自己也跟了过去。
  张捕头想不明白,既然不是仵作,那怎么还说验尸?
  甩了甩头,也快步走了过去。
  出事的房间内,纪云舒先是在四周看了一遍,东西都十分规整,并没有打动过的痕迹。
  转而,双眸这才看向地上的那具尸体。
  她蹲身下来,从自己腰间上取出一块帕子,缠在食指和中指上,将死者的头部侧扭,露出了脖子上的两条勒痕。
  一条勒痕,的确是和脖颈相平,甚至方向有些往下,另外一条,则是往上延伸至耳畔处的。
  死者的双脚,也并未僵硬朝下。
  她再将死者的双手抬起,指甲内,有一些细碎的布屑和皮屑。
  而死者的大拇指上,有一个显白的宽圈,应该是常年戴着扳指而致,但是,四周并不见扳指所在。
  莫非,是劫杀?
  纪云舒心思一寻,又注意到死者双手的手腕处,似乎沾有一些光滑之物。
  她用指头擦了一点,放在鼻尖处一闻,是油!
  起身,将手帕放置在一边,朝掌柜的问:“请问,此人是何时住的店?”
  掌柜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姑娘,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大概,正午的时候。”
  “一个人?”
  “对,一个人。”
  “死者已经死了大概半个时辰,在此之前,可有人进来过?或者,传出过什么打斗声?”
  这可将掌柜的问哑了,他只管数钱啊!
  转头,便将一个店小二推了上来,指着他:“你问他吧。”
  小二脸色抽了几下,低了低头:“姑娘,这……客栈里人特别多,我也没多注意,不过这个人从进来就没出过房间,其他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说的倒是句句真诚!
  景容迈步进来,走到她身旁,小声问:“怎么样?可查到些什么?”
  她眉梢连带着鼻子一皱,看向他:“你可记得,之前上楼时,撞我的那个人?”
  “记得!”
  “死者的手腕处,有一层油,而这种油的味道,是一股芝麻的味道,在那个人的身上,我也闻到过。”
  景容似乎明白了她意思,点点头,身板一转,抬着下颌,与那掌柜的说:“你们客栈,用的可是芝麻油?”
  “是。”
  猛地一挥袖:“去,将你们客栈内在厨房忙活的人,都叫上来。”
  “啊?”
  掌柜傻眼了,怎么好端端的叫厨房的人上来,转头看了一眼张捕头,似乎还要等他的指示。
  见张捕头点点头,他这才将厨房里的人全都叫了上来。
  厨房上下,加上洗碗端菜的,也就十个人。
  纪云舒一眼便认得了撞他的那个人,见他眼神慌张,躲躲闪闪,双手还有意的藏在身后。
  自然是有猫腻。
  走到他面前,纪云舒问:“半个时辰前,我见你匆匆忙忙从楼上下去,那会,你可是进来过这里?”
  那人一听,吓得直哆嗦,连连摇头:“我……我没进来过!”
  “你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死者的手腕处有芝麻油,而且指甲内,还有一些皮屑,你敢不敢将你的手露出来,让我看看有没有被抓伤的痕迹。”
  “……”
  那人的双手在身后紧紧的缩着,大概是胆子本就小的缘故,再被纪云舒声声斥问,整个人都慌了神,身体抖了抖,拔腿就准备冲出人群跑走。
  这还没跑开两步,立马就被几个捕快逮住了。
  张捕头是个急性子,也是一个易怒的人,将那人的衣袖撩起,果然,手背有被抓伤的痕迹。
  后一刻,他便拿着刀柄,猛的往那人的肚子上怼了一下。
  “杀了人想跑?还不从实招来,你是如何杀人的?”
  那人躬着腰,一脸吃痛,苦求的说:“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啊,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若不是杀了人,你跑什么?”
  “我……”
  “把你带回衙门,看你嘴还硬不硬。”张捕头一脸火气,冲着两名捕快吩咐:“把他带回去,好好审问。”
  “慢!”
  纪云舒及时出声制止。
  张捕头回头看她,眼升疑惑:“姑娘,他手背上的确有抓伤的痕迹,证据确凿。”
  这一刻,纪云舒着实有些头疼!
  不是说古代的人性子都很慢吗?怎么各个都是急性子了呢?
  她微微摇头。
  “我何时说过,他是杀人凶手了?”


第128章 客栈命案(二))
  她确定,自己绝对没有说过!
  张捕头眉梢似要冲进发髻上去了,干涸的嘴,微微一抽。
  莫非,自己太着急了?
  而被小捕快擒住的那人,则可怜兮兮的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神。
  无辜吗?
  不,你可一点儿也不无辜啊!
  待纪云舒走过来时,张捕头像沾了胶水的嘴总算张了张:“姑娘,死者生前与他接触过,手背上还被抓伤,一定是他与死者发生了争斗,杀死了他。”
  “渝州县衙,可出过冤案?”
  她杏眼朝张捕头看去。
  竟让人心头一颤!
  怎么突然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张捕头不明:“这……”
  “若是渝州的县太爷也像你这般冲动糊涂,整个渝州上下,岂不是桩桩件件都是冤案了?”
  “……”
  第一次,张捕头第一次被一个小丫头呛得说不出话来。
  叫你瞧不起女子!
  叫你瞧不起我!
  这番还只是口头上的教训,若真是出了冤案,错杀了人,你几个脑袋都不够赔!
  倒是掌柜的上前,往那人的脑袋上用力一拍:“小赵,人要真是你杀的,我第一个宰了你,我百年老字号,都被你给毁了。”
  一听,小赵就开始叫苦了:“掌柜的,我在你店里做了快十年的工,你怎么能不相信我?”
  “闭嘴,你若不是做贼心虚,他跑什么?”掌柜的咬牙切齿。
  “我……”
  “他的确没有杀人!”纪云舒打断了他们的话,看着小赵:“他只是进房间偷了东西。”
  “偷东西?”掌柜微有一诧。
  小赵低了低头,嘴上哆嗦着:“我没……”
  “你不必狡辩。”纪云舒当下便否决了他:“虽说,你没有杀人,但是死者的指甲内,的确存有皮屑,只要一验,就知道和你手背上的伤痕吻不吻合了,而这足以说明,你与死者的确接触过,因为你偷偷拿走他大拇指上的扳指,死者当时定然是抓伤了你的手,也是在那个时候,你手上的油留在了死者的手腕处,我想那枚扳指,应该还在你身上吧?只有一搜便能搜出来。”
  说落,麻利的小捕快便在小赵的身上搜了起来,果不其然,还真就找到了一枚玉扳指!
  接着,小捕快又赶忙将扳指拿去跟死者的大拇指做对比,然后兴奋的冲着张捕头说:“捕头,没错,这枚扳指,是死者的。”
  张捕头手上的刀柄,顷刻间,就抵在了小赵的脖子上,逼问:“还不快说,你是如何杀死死者的。”
  “冤枉啊,我……我真的只是偷了东西,我没有杀人啊!”
  “你分明就是偷盗之时,被死者发现,这才杀了他。”
  “没有,我真的没有!”小赵吓得双腿哆嗦,眼眶含泪。
  景容终是看不下去了,上前,端着冰冷冷的语气:“张捕头?纪姑娘方才说了,他不是凶手,那他就一定不是。”
  哎哟,臭小子,看来跟我办案办的多了,也明白了我的套路!
  张捕头心想,难道自己又冲动了?
  眼角一阵抽搐,这才将刀柄从小赵的脖子上拿了下来,一双疑惑的眼神,看向面纱遮貌的女子。
  纪云舒看了景容一眼,转身,走到尸体旁蹲下。
  款款道来:“死者的指甲内,虽有一些皮屑,不过,还有一些布屑,这种细小的布屑,并不是粗布,而是丝绸,整个房间内我看过,并没有丝绸类的东西,而且如此昂贵之物,也绝非是小赵所有,死者脖子上其中一道勒痕,并不是上吊用的绳子所致,应该就是丝绸,因为布料勒出来的痕迹,是呈条形的松散状,并不均匀,想必死者指甲内的布屑,是凶手用一块丝绸布料勒死他的时候,他双手拼命挣扎,这才留下的。”
  “再者,这道勒痕,微有往下倾斜,而死者只有五尺高,那么凶手,定然不足五尺才对,所以才会导致勒痕偏下,可小赵,却有五尺三寸高。”
  “根据布料和身高判断,小赵皆不符合!”
  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清澈中带着睿智,睿智中,又带着淡淡的自信!
  大伙听了这番话,也安静极了!
  不可思议的盯着她。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女子?
  小赵挣扎着扭动双臂,嘴上一边喊着:“放开我,我都说了我没有杀人。”
  “老实点!”小捕快的脾气也不好。
  纪云舒本打算起身,却发现死者嘴角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当即便将自己丢在一旁的手帕覆在手上,一边掰开死者的嘴,一边将东西扯了出来。
  是一根头发!
  “凶手,是个女的?”她嘴上轻念了一声。
  但旁人还是听去了。
  张捕头问:“女的?怎么可能?死者好歹也是一个男人,怎么会被一个比自己矮的女人杀了?还被吊起来?”
  “不是不无道理。”
  纪云舒起身,走到小赵面前。
  正色问他:“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你进来偷东西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又看到了什么?死者当时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呃!”
  咚—
  张捕头拿着刀柄又往小赵的肚子上怼了一下,斥声:“还不快说!”
  “我说我说。”小赵吃痛,脑子开始回想起来,一边说:“我当时就是进来送饭菜的,我一开始没看到他,哪里知道,原来他趴在地上,我探过他的气,他还活着,我以为……以为他就是晕倒了,当时看到他手上的玉扳指,一时之间就起了贪念,所以就将他的扳指取了下来,哪里知道,他突然又醒了,抓住我的手不放,我当时很害怕,就拼命推他啊,然后他又晕了,我就赶紧跑了出去,真的真的,就是这样,别的我什么也没干啊!”
  “你确定当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应该……是的吧。”
  “不对,在你进来之前,或者当你已经进去的时候,这房间里,包括死者,应该有三个人才对。”纪云舒道。
  张捕头诧异:“三个?”
  她抬着指着桌上:“这桌上,放着三杯茶,张捕头进来之时,难道没注意到吗?一个人,为何要倒三杯茶?”
  这一看,还真是!
  这一点,除了纪云舒,几乎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第129章 门咚
  缓时,她眼神微垂,细细思量,突然举步走到床后方。
  古代的床,基本上都是不贴墙的,后方是一个屏风,是用来搭衣服和换衣服的地。
  她如放大镜似的眸,转了一圈,正好瞧见贴着床脚处的一些碎粒。
  捡了起来,挪在指尖,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是香料!
  于是从床后方走出来,朝掌柜问:“客栈里这两日,有没有进来过一些卖香料的人?”
  掌柜一想,重重点头:“有!是闽南一带的香料商,一行人,十几来个,不过半个时辰前,已经动身离开了。”
  纪云舒脸色一变,赶紧与张捕头说:“张捕头,天色已经渐晚了,相信那些人走得也不是很快,既然是闽南一带的香料商,自然不会往南走,东西方向,又不是人群聚集之地,想要做生意的话,大概,是往北去了,你立刻带着人往北去追,应该能在他们出了渝州境地之前赶到。”
  “若是其中有一名身高不足五尺的女子,身上披有丝绸类的布料,你便将她带回衙门,按照我方才所说,进行一一盘问,自然能问出来,她若再三狡辩,你便将这根头发和这些细碎的香料作为证据,另外,再看看她身上的丝绸物,可有被抓伤过的痕迹,凶手,必定就是她。”
  纪云舒将头发和香料包在手帕上,递给了他。
  张捕头呆了一下,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将东西接了过来,随即高调的嗓音一起,吩咐小捕快:“你们几个将尸体抬去义庄,另外几个人,跟我走。”
  然后,伴随着一股子的冷风,张捕头带着几个捕快,立刻冲了出去。
  哎哎哎!
  你都还没谢谢人家纪姑娘呢!
  案件办妥,纪云舒心里也舒服了些,侧眸看向景容。
  回应她的,是景容的淡淡一笑,辨别不出“味道”来。
  待他朝自己走近两步,她又往后退了一步,低眉:“卫奕还等着我呢。”
  语落,便迈步出了门。
  景容稍微一愣,他有那么可怕吗?
  心里有些不舒服,醋意泛滥,拦也拦不住。
  双手背后,跟了上去。
  这整个全程,也都被李时言看得清清楚楚。
  他自小便认为,天下的美人,都是用来当花瓶看的,性子上,也都是温温柔柔、胆小儒雅的。
  何尝见过像纪云舒这样的,敢摸尸体不说,还如此聪明睿智的女子?
  到底是如何一个奇女子呢?
  而尽管她面纱遮貌,可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气质,却如一株脱俗的冬兰,挺立在水中央,只望闻花香,不见细巧枝。
  也挠得人心堪比蚕丝盅,被蚕缠着严严实实,就是无法动弹一二,去触碰那女子面纱下的容貌。
  简直就是抓耳挠腮啊!
  李时言勾着好奇的笑:“这女子,本公子要定了!”
  一旁的小路子却给他泼了冷水:“公子,你瞧,那姑娘身边都是高手,咱们近不了身的。”
  “谁说的,他们不是要去京城吗?好,那咱们也一同去京城。”
  扬起那微微得意而自信的小眼神,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此刻,纪云舒回到卫奕房中,卫奕已经睡下了,缩在床上,将被子蒙在头上。
  她将被子拉了下去,嘴角不禁往上轻轻一点。
  “傻小子,也不怕闷出病来!”
  又给他掩了掩被角,这才出了门,交代门口两个侍卫:“你们好好看着他,千万别让他乱跑了。”
  “纪姑娘放心,我们会好好看着的。”
  她点头已作谢意!
  后一刻,手腕被一股力气抓住,身体也不受控制的被那股力量拉进了一间房。
  景容手上的力度有些重,拧着纪云舒眉梢皱得生疼。
  “你做什么?”
  砰—
  进来以后,门被关上。
  而她的后背,也在门被关上的瞬间,重重的贴了上去,被景容来了一个“门咚”。
  那张看似冷静却掺着火气的俊脸,就在自己面前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她看到他脸上细细的纹路,而那小小的毛孔,似乎要炸开了一般。
  她做了什么?让这货突然火冒三丈?
  轻轻侧过脸,避开景容的目光,她又问了一句:“王爷,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说呢?”
  “还请王爷自重。”
  “昨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恩?”
  纪云舒稍显一楞,脑子一回想。
  哦!他问她,心里有没有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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