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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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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竟将其中一本书连同杜慕白一同装进了箱子里。
大概,这就是冥冥中已然注定的事吧。
终于,他开了口:“没错,杜慕白……是我杀的!”
没有狡辩!
也没有辩解!
他承认了。
李成手心一紧,眼角一跳,眼里,尽是失望和难受:“那……你为什么要杀杜慕白?”
“重要吗?”
“我要听原因!”
“原因如何,我不想说!总之,我认罪,是我杀了杜慕白,一切罪名,我一力承担便是。”
恭士林的脾气有多倔,李成是知道的,他若是不想说,谁也撬不开他的嘴。
李成只觉得后背在发冷。
手心也是麻的。
说到底,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接受恭士林就是凶手的这个事实。
他努力压制心里那股情绪,抓着手边的那本书,说:“好,既然你已经承认,我便将你交去刑部,关押大牢,等你愿意说出原因再论!来人,把他押去刑部。”
“是!”
侍卫进来,将恭士林架住。
恭左相突喊一声:“住手。”
疾步上前。
两个侍卫,也赶紧松开了恭士林。
恭左相便抓住他的双臂,眼里锋芒毕露,聚着光,说:“士林,只要你说一句,你没有杀人!那么今日,谁也休想带不走你。”
“爹……”
“你说啊!”
恭士林却迟迟不愿说。
“只要你说了,你便会安然无恙,说啊!”
怒吼。
只要一句“我没有杀人”,那么,他就可以安然无恙。
但恭士林还是放弃了。
他苦涩一笑:“爹,我的的确确……杀了人!”
“你……”
“我说过,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心甘情愿,爹你也无需保我。”
“早知如此,我就该将你连夜送出高定。”恭左相痛心疾首。
“没用的!”
……
最终,恭士林还是被带去了刑部。
李成将大堂里的侍卫一一支离出去。
只剩下他、恭左相和自己的父亲平阳侯。
此时,恭左相还站在原地,目光望着门口,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被生生架走。
平阳侯的面色则极尽难看。
毕竟,杀人的是恭左相的儿子。
而下令抓人的,是自己的儿子。
这就等于公然与恭家撕破了脸。
他走到恭左相身侧,说:“恭将军,现在事情闹到这般地步,唯有想办法补救了。”
听到这番话——
“补救?”恭左相冷笑,看着他,“你要如何补救?是杀了你的儿子来补救吗?”
言辞带狠。
咬牙切齿!
平阳侯知道他心里有火:“你应该知道,这件案子已经轰动了整个高定城,也传到了大王耳边,此次案子是阿成负责,他也是无可奈何!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想办法保住士林的命。”恭左相完全听不下去他的话:“我昨天就已经找过你,是你口口声声说会解决此事!原本,只要李成不管,不去追究,那么,谁也动不到士林头上,可现在看来,你们李家真是忠臣啊!为了立功,为了在大
王面前彰显你们公正严明,竟不惜毁掉我们几十年的交情。”
声如洪钟。
回荡在刑部大堂内。
平阳侯也只能尽力解释:“士林与文殊毕竟婚约在身,单单这点,我就会保他到底,可是一旦包庇,大王若是知晓,你我都不会有好结果。”
“呵呵。”恭左相不禁失笑,眼里的恨意窜得更深了些,“本以为我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却没想到,你们是上了岸,反将我恭家的人留在了一条破船上,好!李文世,既然你无情,便休怪我无义!”
随即,他伸手从旁边的屏架上取下一把长剑。
拔了出来。
然后朝自己刚刚坐过的那张椅子狠狠劈了过去。
“砰”的一声。
好端端的一张椅子,顿时被砍成两半。
到底是武将出身!
即便早已卸去一身铠甲,但骨子里的那股气还在。
平阳侯愣住。
恭左相与他说:“从此,我李恭两家,形同此椅。”
说罢,将手中的长剑狠狠丢在了地上。
挥袖离开。
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平阳侯看了一眼李成。
满脸怒火。
狠声道出一句:“逆子!”
丢下这两个字,也离开了。
李成便在原地叹气。
心情五味杂陈。
他为了公正,为了找出是谁杀害了杜慕白,不仅得罪了恭家人,还得罪了自己的父亲。而现在,李恭两家由此闹翻,势必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第1267章 审问
恭士林杀人一事,很快就在高定城中传得沸沸扬扬。
谁也无法相信那文质彬彬、性子温淡的恭少爷会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杀手。
而论其原因,无人知晓!
倒是城中各大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却讲得绘声绘色。
有道恭士林是因嫉妒杜慕白俊美的容颜而心生杀意。
有道杜慕白打坏了恭士林心爱的翡翠杯,却扬言那东西就是几块碎瓷片,不值几个钱,所谓祸从口出,便惹来杀身之祸。
也有道杜慕白抢了恭士林心爱的女人,因此遭到了报复。
还有更加离谱的!说恭士林生来就有断袖之癖,看上了人家杜慕白,想收他在外做个好矫郎,可人家南申才子不乐意,还一个劲的讽刺他,并说要宣扬出去,这一下便惹怒了恭士林,“美人”不得,便要毁掉,故而下了杀心
。
……
这些乱七八糟的趣事,听得茶楼里的百姓们连连叫好。
欲罢不能。
嚷嚷着要听更多的故事。
说书得到打赏的钱,嘴巴就跟上了发条似的,一个劲的往下说。
离谱的,搞笑的,恶心人的,奇奇怪怪的……反正能扯的都扯上了。
宋止将这些八卦听完后,回到老宅便告诉了纪云舒他们。
并叹气道:“那些人就是太闲了。”
白音笑了下:“别人闲,你岂不是更闲?都快考试了,你不在自己屋里温书,也不去书局看书,倒是有闲情去茶楼听那些嘴碎的说书先生胡说八道。”
“你误会了!”
“说错了吗?”
“你是不知道,现在到处都在传,我去书局走了一圈,里面的人也在说,我觉得吵闹,就只好去茶楼坐了会,碰巧就给听到了。”宋止一张无辜脸。
白音不想理他,并向他丢了一个白眼。
听其此事后,景容独自出了厅,站在外头的屋檐下,望着眼前纷纷大雪。
脸色凝重。
纪云舒随他出屋:“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恭士林不愿说出原因?”
景容看她一眼:“其实你知道原因。”
“嗯。”
“与醉月阁那位杏儿姑娘有关?”
“我想……是的。”她如此说。
……
刑部大牢的审问房里。
恭士林被绳子五花大绑的绑在架子上!
他的面前摆放着一盆火炉,火焰闪现,将这昏暗隔间里映得格外通红。
火炉里面则插着几块烙铁,铁块被烧得很红。
案件从城司部移交到刑部,现在已由柳河全权负责。
恭士林虽承认自己杀人,但是其中原因却一字不提。
可是卷宗的行案需要录入详尽!
因此这个重大的任务,也一并交到了柳河手上。他当时也苦恼了许久,觉得城司部的李大人是在为难自己,按理说,理当他们审问清楚之后再将人往刑部送,可现在倒好,把难题直接丢给他!也不问他愿意不愿意?何况众人皆知他原先是吏部官员,手
里倒腾的都是一些贪官污吏的罪证,哪里试过审问罪犯的活?于是他思来想死,便打算用各大牢房惯用的伎俩——逼供!
兴许能有点作用。
看着已经被烧红的铁块,他走到恭士林面前,板着一张严肃逼问的面孔,问:“恭士林,只要你说出原因,自可免去刑罚。”
恭士林抬眸看他,毫不畏惧:“随便。”
两个字,挠得柳河心里七上八下。
其实,他根本没打算真的用刑,再怎么说,这人也是恭左相的儿子。
何况恭士林是在翰林院办事,吏部有些东西也会牵到翰林院去,所以二人也是有过来往的。
关系说不上好,但绝对不差。
要真的下狠手,柳河还真是做不到!
何况恭士林的嘴巴太紧,即便是在他身上烙无数个红印,他也不会说的。
可吓吓总行吧?
柳河抱着一线希望,到底还是拿起了一根烙铁。
火盆里火花飞溅。
他将烙铁直接对准恭士林的胸膛。
恭士林没有挣扎的欲望,也没有一丝骇意。
“本官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说?还是不说?”
他紧紧闭着嘴。
一个字也没说。
而眼见烧红的铁块渐渐逼近恭士林,一旁的狱卒赶紧上前,贴耳与柳河说:“大人,使不得啊!这要是让恭左相知道,必定会追究的。”
柳河脸一沉,瞪了狱卒一眼。
他本就没打算真的烙,现下听得这番话,心里恼怒得很。
倒真有那么一刻想将铁块往恭士林身上烙去,看看恭左相敢不敢拿自己怎样?
但冲动的想法当即就被他自己给扼制了。
“恭士林,你又何必为难本官?你既已承认杀人,何不将原因说出来?”
恭士林说:“柳大人,我知道你是个清官!也不想让你为难,即便我真的说了,那也一定是骗你的。”
“你实在是固执。”
“兴许吧。”他苦涩一笑。
柳河叹气,到底还是将手中的烙铁放了回去:“你我到底也是同僚,我也不想对你用刑,而你若一再不说,我也只能作罢,大不了过后朝堂扣我一顶办事不力的帽子罢了。”
“柳大人,多谢。”
“罢了罢了。”柳河摆摆手,命人将他松了绑。
押回牢中。
柳河走之前,对牢房内恭士林说:“事到如今,我心里唯有可惜二字。”
无奈离开。
回去后,柳河便在那份行案中上几个字——杀人动机不详。
遂将行案收入卷中。
正所谓,杀人偿命!
此案移交刑部,他自当按照胡邑律法来办。
随即提起笔,打算在这桩案子的卷宗尾处写上“问斩”的字样。
可是却迟迟没有落下。
他还抱着万一有转机的想法。
也实在不忍恭士林那样的文人才士就这样人头落地。
这时,外头一名小官匆匆来报:“大人,三王爷来了。”
恭士林出事,那拓没有理由不管。
柳河赶紧合上卷宗,前去迎接。
心里也有些慌。
他知道三王爷与恭士林的关系,若三王爷有心救人的话,案子的审判必定有所影响。
一想到此处,他就想学学当初黄大人那样,装病避客!可眼下,他哪里避得了啊!
第1268章 劫狱?
三王爷疾步前来。
脸色写满了忧虑与着急。
一听恭士林有事,他当时就打翻了手里的一杯茶,半晌才回过神来。
也终于明白之前为何恭士林会无缘无故问自己“是选他”还是“选王位”的意思了。
原来,恭士林早就算好了这一步。
所以提前给他打预防针。
但那拓不是无情之人,岂会放手不管?
柳河见他,心有顾及:“三王爷。”
“把恭士林带来。”那拓直接道明。
“人在牢中,怕是……”
“难道本王让你带个人也不行?”
“不是不行,只是现在这个时候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柳河,本王卖你几分面子才来通知你一声,如若不然,便直接带人去刑部大牢亲自带人了。”那拓戾气上身,已然顾不得什么王爷风范。
他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带恭士林走。
因为实在太担心,也太着急,以至于完全忘了还有律法那一套。
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那拓真将人带走的话,这罪名可就惹上身了。而他糊涂,柳河却清楚的很,便心平气和的劝说道:“三王爷,万万不可啊!现在恭士林已经承认杀人,罪名也成立,他现在除了刑部大牢以外,哪里都不能去,王爷若是执意将人带走,臣也只能上报大王
,到时,王爷也会惹上麻烦。”
本是一番好意劝说,可对于现在心急如焚的那拓来说,这是威胁!
他面色一正,眼里窜着怒火!
大吼一声:“小小一个吏部官员,也敢威胁本王!”
“臣绝无此意。”
那拓面露狠厉:“本王再说一遍,让你将恭士林带来。”
“恕难从命!”
横上了。
因为如果人被带走,柳河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他不能退让。
即便是在强权的压迫之下。
而他的一句“恕难从命”,算是彻底激怒了那拓,
“好,那本王就亲自去大牢带人。”
“王爷……”
柳河喊都喊不住!
那拓便甩袖出去了。
柳河赶紧带着自己的人跟上。
一路到了大牢。
门口的狱卒不敢拦。
柳河还在做最后的劝阻:“王爷,万万不可啊!恭士林现在戴罪之身,您若是真的将他带走,后果不堪设想。”
那拓你怒火一声:“都给我闪开。”
便带着自己的人直接闯入。
柳河带来的人不敢真的跟他杠。
而里面的狱卒也不敢上前阻拦,只能一窝蜂的跟着进去。
那拓身娇肉贵,自是没有来过这等地方。
一进去,恶臭难闻,刺他鼻头难受,但现在,他根本顾不得那么多,他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带恭士林离开这里。
他到底是糊涂了。
糊涂到完全失去了理智和分析的能力。
明知道自己若是公然“劫狱”,必定惹来诸多麻烦。
可是没办法,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恭士林去死。
到了恭士林的牢房外。
恭士林看到眼前的一伙人,当即愣了下。
当看到那拓的时候,他明白了。
赶紧从地上坐了起来。
“阿拓,你?”
那拓见他被关在里面,十分痛心,说:“我来带你走。”
“你别胡来。”
“我不能看着你被关在这里。”随即,那拓朝狱卒呵斥一声:“将门打开。”
里面关的毕竟是罪犯,出了什么事,谁也担待不起。
狱卒再次看向柳河。
柳河不敢下令开门。
恭士林算是看明白了,他走到木桩前,与那拓说:“让你的人先退下,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出去再说。”
“听我一次吧。”
那拓犹豫了。
身上的戾气也渐渐消散,最后,摆了摆手,让自己的人退了出去。
于是,柳河也答应让狱卒将牢房的门打开。
“你们都滚远些!”那拓噔向一众人。
这里毕竟是大牢,而且那拓的人也都已经撤走了。
所以,他想带走人没那么简单。
柳河放心下来后。
便带着人先撤出大牢。
那拓疾步进了牢房。
满眼担心。
恭士林望着他:“你不该来的!”
“我现在不来,难道等到你死了再来吗?”那拓激动的一把捏住他的手臂,“出了这等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若提前告知我一声,我会想法子帮你的。”
“我就是知道你会帮我,才不想连累你。”
“放屁!”那拓是真的难过了,“从小到大,你连累我的地方还少吗?”
眼里含着泪水。
恭士林也难受。
不知如何开口。
那拓:“我带你离开这,我是王爷,没人敢拦我!”
“你是真的糊涂?还是假的糊涂?”恭士林说,“你要是带我走,就是劫狱,你也会惹来麻烦。”
那拓听进了他的话。
理智一下就回来了。
是啊,自己要是带着他离开了,必定会被二王爷抓到点子,然后摆他一道。
后果如何,用脚指头想一下就知道了。
他沉了一声起,终于打消了这个念头。
恭士林问他:“我爹呢?”
“你爹找完我之后,就进宫去了,现在,应该是在求我父王饶你一命。”
“是我不孝,连累了我爹。”
继而,那拓口口声声的问他:“士林,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人啊?”
“你不必再问了,原因是何,我不想再说。”
“你就是一头倔牛!”
恭士林问:“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吗?”
“狗屁,不记得了。”“阿拓,我已承认杀人,如今身陷囹圄,必死无疑,你定要记住,切莫插手此事,否则,必定会引来二王爷注目,到时便会连累了你。我杀了人,死不足惜,却不想死前还拉你一把,如此,我即便是死,也
不得安心。”
“你知道我不可能放手不管。”
“就当是成全我吧。”恭士林握住他的手,“不要插手此事,千万不要。”
那拓心痛不已:“你让我如何狠心不管?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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